“你能别乱摸吗?”郁宜舒不舒服的翻了个身。
男人裸着上身贴着她,正大光明的越过底线,这滋味真太棒了。
她埋着头,两辈子加起来有过数不清的亲密行为,现在接触起来,倒莫名有股带电似的异样。
他探出长臂给她塞好身后的被子,弄得严严实实的,“厚实的衣服一件都没带,你来这是真想被冻死的。”
她裹在里面热的难受,受不了的伸出膀子,又被他塞了回去。
“……”
这儿的被子本来就厚,加上空调她一点都不冷,他浑身烫的吓人还这么贴着她,她全身都要出汗了。
“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都不敢摸他,也不敢对视。
欲的可怕…
男人手直接伸进她光滑的腰腹上下摩挲着,和他巴掌差不多大,难怪每次看着这么费劲…
“还有更热的,想看看吗?”
“……”
她继续埋着,抓住睡衣里的手,摸到他手背上粗粝不平的血痂,想掐的心一下就软了。
他察觉出来了,趁她恍惚,长指灵活的绕过内衣扣,直上。
“…你这死变态!”她垂吟惊呼一声,最敏感的地方就这么被他握在手里,她顾不得心不心软,对着他肩膀就是一顿乱掐。
席鹤词低眸,看她红到滴血的耳垂,粉嫩白皙的脖颈,衣领下是他若隐若现的指节,忽又觉鼻尖一热,光看着都觉上瘾。
“你快拿出去…”她被烫的整个人缩了起来,拿胳膊肘去压他,直接的触感带着陌生的战栗与…羞耻。
他们才谈第一天,他就这样。
后背男人亲着她耳垂,“好像…真大了些。”
“以前一只手勉强摸两,现在都握不住了。”
她受不了的翻过来面对他,男人手顺势滑到她玉背上,捻上中间脊线。
“…别摸了,我抱你睡好吗?”
简单一句,他心又跟着荡了两下,直接扯出她的内衣扔了出去,在胸口满足的蹭了蹭,找了个满意的位置埋着,把人抱住。
“好吧。”
手又往下滑。
郁宜舒:“……”
“啪!”清脆的一巴掌。
“怎么了,手劲大了吗?”
“……”
“你再摸,分…分手!”
闻言,他从她怀里退出,对着这张粉面含春的脸没忍住,狠狠亲了一口,“离开我九个小时,就摸摸看是不是瘦了。”
郁宜舒垂眸看着他胸口的蝴蝶,指尖在上碰了碰,上面的疤痕已经很淡了,幻影的翅膀随着他心绪起伏灵动展翼,脱口而出道:
“才刚好就纹,应该会疼吧。”
“很疼,我咬牙忍过来的。”他手退了出来,替她理好衣服,看着她乌睫轻轻颤动,玩味的勾了勾笑。
她淡看他一眼,“活该。”
然后翻了个身,离得稍远些闭上眼。
“……”
席鹤词嗤笑着重新贴过去,“怎么了,突然就不开心了。”
她声音放缓道:“没不开心,我真想睡会。”
“那你怎么不抱我?”
“其实我不喜欢抱人,很硌手,之前骗你的那段日子,我没一晚睡得好的。”
席鹤词:“……”
他听这话都觉得甜,终于什么话都愿意和他说了。
“那我抱你。”他轻声去揽她。
“不要,你手太重了放我身上,我呼吸会不舒服。”
“哪就这么娇气。”
她理所当然地哼了声,“一直都是,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真受不了,血槽要爆了,怎么这么可爱,真想做死…
席鹤词在她颈间埋了埋,笑了两声,“什么时候能伺候我们宝宝啊。”
“明年吧。”她随口道。
他咬牙,薄唇意味深长地轻抿着,“行,我这人一向守约。”
“……”
她叹了口气,他立马问怎么了。
“你才追我一年。”有点怨,又像撒娇。
他悠悠笑道:“我们婛婛,是我的小太阳,我一直都在穷追不舍。”
“我们恋爱不影响我继续追求,你的光芒只能打在我身上。”
郁宜舒突然“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男人也紧跟支起问怎么了。
她急匆匆跑去了卫生间,几分后拢着眉心刚出来,入眼就是卫生巾和她的内裤…
“换完给我洗,睡醒回家。”席鹤词拧眉塞到她手上,声音有些严。
她也没多耽误,重新躺回被窝后隐隐听着里面的水流声,心底的热度扩散到脸上,雪白的耳根可耻地羞红了。
没一会,床边凹陷,来人又给她塞好被子,丝毫不透他才躺下贴着。
“知道我为什么一进门语气不好吗?”他声线还有些哑,不似训问,温柔的像哄孩子。
她摇头,心跟着发软,“不知道…”
“婛婛,以后想去哪当面和我说,不要借其他人告诉我,我会着急失控,知道吗。”
“还有,你走之前怎么不带我给你备好的进藏行李,那里面什么都有。”
“生理期还跑这么冷的地方来,一点都不注意身体。”
郁宜舒觉得他说的都有几分理,但情绪上脑时她没法想太多,尤其是看他那便携包里塞的都是她的日常用品。
像是说反话,却又是事实,“那不有你吗?我都说了知道…你会来。”
男人饶有兴趣地呵了声,勾着唇,“谁惯的你婛婛。”
“你再这样说,我要生气了。”她突然有点恼。
“肚子疼吗?”他问。
“不疼。”
他长臂在外将人搂入怀,喟叹道:“这么娇气,除了我,也没人敢要了。”
“你不要,我就走了。”
“走不了了,这辈子都走不了。”
今年生日,此生难忘。
…
下午郁宜舒还不想回去,她还要陪蒋之韵多待两日。
席鹤词没停止给她收拾行李,“他们上午没一会就走了,蒋家那丫头睡着被人带回去了。”
她沉默了会,才道:“你们不愧是好朋友。”
都一样…多少有点不正常。
他含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