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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讲课

    第157章 讲课


    轻松的尽头写着两个字:


    “事情。”


    张破厄就选择在今天去神京大学讲一堂课,公开课吧,能听的人越多越好。


    张破厄要来讲课的事情,虽然没有通知,但是当张破厄走进校园的那一刻起,还是收到了热烈的欢饮。


    林如海是匆匆赶到的,接待张破厄的是常务副校长,梅玖。


    “这里是教学区,走廊外面的大壶里面装的是热水,没两个时辰就会有人来换水,那边是茅厕,按照陛下的要求,是相当的干净,每天都要打扫...”


    张破厄一步步进入这崭新的课堂,听着梅玖的讲话,时不时点头,走廊上有一件挂着孔夫子、太祖皇帝画像的房间,张破厄先进去,拜了一番,念道:“前人辛苦,后人享福。”


    走廊的尽头,刻着《少年中国说》,张破厄驻足良久,看着这字道:“这字不错,章法疏密自然,纵横倚斜,错落有致,结体严谨方正,意态奇逸,雄伟峻拔,苍劲雄强,铁骨铮铮,好似燕赵的男儿,粗犷而英,意态多奇,意趣酣畅,很是刚健,这是谁写的?”


    梅玖道:“这是一个刷漆匠写的。他的名字叫做邓同书。”


    张破厄颔首:“三百六十行,行行有状元。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两种,余者皆无大异。若大仁者,则应运而生,大恶者,则应劫而生。运生世治,劫生世危。尧、舜、禹、汤,文、武、周、召,孔、孟、董、韩,周、程、张、朱,皆应运而生者。蚩尤,共工,桀,纣,始皇,王莽,曹操,桓温,安禄山,秦桧等,皆应劫而生者。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恶者,挠乱天下。清明灵秀,天地之正气,仁者之所秉也;残忍乖僻,天地之邪气,恶者之所秉也。


    “今当运隆祚永之朝,太平无为之世,清明灵秀之气所秉者,上至朝廷,下及草野,比比皆是。所余之秀气,漫无所归,遂为甘露,为和风,洽然溉及四海。彼残忍乖僻之邪气,不能荡溢于光天化日之中,遂凝结充塞于深沟大壑之内,偶因风荡,或被云催,略有摇动感发之意,一丝半缕误而泄出者,偶值灵秀之气适过,正不容邪,邪复妒正,两不相下,亦如风水雷电,地中既遇,既不能消,又不能让,必至搏击掀发后始尽。故其气亦必赋人,发泄一尽始散。使男女偶秉此气而生者,在上则不能成仁人君子,下亦不能为大凶大恶。”


    “置之于万万人中,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云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若生于公侯富贵之家,则为情痴情种,若生于诗书清贫之族,则为逸士高人,现在看来这邓同书就是一位高人呐,人在这不在?”


    梅玖遗憾道:“人却不在这里。”


    “改日找到了,朕要请他在宫里吃饭。”


    “微臣一定尽力而为。”


    张破厄感慨完了之后,也进了教室,立在讲桌上,这里就有黑板了,粉笔是简易的,擦起来有很大的灰,所以教室里面格外注意通风。


    “寡人今天就来讲这汉高祖何以成功的事情。”


    “...盖在高祖,其兴也有五:一曰帝尧之苗裔,二曰体貌多奇异,三曰神武有征应,四曰宽明而仁恕,五曰知人善任使。加之以信诚好谋,达于听受,见善如不及,用人如由己,从谏如顺流,趣时如响赴。当食吐哺,纳子房之策;拔足挥洗,揖郦生之说。悟戍卒之言,断怀土之情;高四皓之名,割肌肤之爱。举韩信于行阵,收陈平于亡命。英雄陈力,群策毕举,此高祖之大略,所以成帝业也。若乃灵瑞符应,又可略闻矣:初,刘温妊高祖,而梦与神遇,震电晦冥,有龙蛇之怪。及长而多灵,有异于众。是以王、武感物而折契,吕公睹形而进女,秦皇东游以厌其气,吕后望云而知所处。始受命则白蛇分,西入关则五星聚。故淮阴、留侯谓之天授,非人力也...”


    张破厄先念了一段班彪的《王命论》,旋即扫视了一眼堂下听课的诸位学生:“他说汉高祖得了天下,是因为五点,朕以为除此以外,还有三点,第一,高祖知道人是要吃饭的,进了关中之后,就分田地,让老百姓有饭吃,饭的一边,就是一个反字,没有饭吃,人就要造反,有饭吃,人的心里就稳定,手里头有粮食,就不需要慌张;第二,他知道路是人走出来的,当年韩信偷袭齐国,害得郦食其被齐王给煮了,但是高祖没有责怪韩信,反而把兵派给他平叛,他知道行军不容易。”


    张破厄咳嗽了一两声:“有没有什么问题啊?”


    他是皇帝,这帮勋贵子弟又不是书生,能有什么问题,只是说些万岁的话来。


    高处不胜寒呐。


    张破厄接着道:“这第三,高祖知道,这刀剑是能杀死人的,所以高祖爱惜百姓,从军之家,皆免除徭役,知道宽厚待人,自古能一同天下者,鲜有弑杀之人。”


    张破厄讲完一段后,抬头问道:“水溶今天来了没有啊?”


    “请假收孝,没有来。”水溶这个班的班主任是个心宽体胖的人,但也不是凡俗之辈,叫做徐安贞,是翰林院的翰林,这帮勋贵,不拿个翰林,恐怕也镇不住。


    张破厄看着白净面皮的徐安贞倒是有些印象,他小时候听他讲过课,因此背诵了一段《易经》,问道:“当年,你说要写《易经》的注,如今写成了没有?”


    徐安贞不想陛下竟然能够记得当年的事情,热泪便滚落了下来:“回禀陛下,微臣才疏学浅,还不曾。”


    “《易经》是大学问,写好了,一定要给朕看一看。”张破厄说完,又问道:“荣府的人在不在?”


    贾琏举起了手,张破厄还记得他在铁网山的英姿,对他道:“听说你的兄弟死了,要节哀啊。”


    “小民多谢陛下记挂。”贾琏的眼泪也不必徐安贞少。


    张破厄又讲了一会儿,便回去了,这天来的一封远方的塘报让张破厄担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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