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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门槛太高了

    第156章 门槛太高了


    书办被彭德峰送回来的事情,霍显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无奈的笑了笑,这件事情他也是为了彭德峰好。


    彭德峰毫无疑问是一个干吏,但这件事牵扯到了宫里,牵扯到了太上皇,那这件事最好就不要办了。


    接着又派了一个书办,这一次嘱咐他,恭谦一点罢了。


    ······


    “这个匾额看准了吗?”张破厄问道。


    “就是太上皇的手笔。”邱武十分肯定的说道,他方才去方敏的家前面看过了,又太上皇的赐笔,这种事情想不宣传也是不可能的,邱武罢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就是前些日子挂上的?”张破厄这么问道。


    见邱武点头,张破厄知道事情是难办了起来。


    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牵扯到宫里的矛盾啊。


    华夏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最高层讲究一个和气一团,稍微有些斗争,就会被指指点点,说什么宫斗,权力斗争的话来。


    兹事体大,兹事体大。


    这件事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也办不好,张破厄想着回宫算了,


    毕竟每一次的出宫,都意味着危险。


    那就回宫,张破厄先行一步,当夜便回了宫,俗话有云:“凡事莫当前,看戏不如听戏好;为人须顾后,上场终有下场时。”可当夜,宫城里面还是有热闹的戏,是萧太后点的。


    “陛下的身体可好些了?”萧太后不满的看着眼前的萧碧玉。


    萧碧玉回道:“没什么大碍,想来就快要好了。”


    萧太后一边打量自己的儿子张承基,一边道:“如今看来是我这边的门槛太高了,不过陛下来的少了,连你也来的少了,就连秦可卿都比你来的多些。”


    萧太后语言中不罚讽刺之意,萧碧玉要全然不理也不大可能,“儿媳每日问安,确实不曾少的。”


    “我说是你的心。”此时台上正凄凄惨惨上演着《荆钗记》,此时正演到《男祭》,“这王十朋也不通得很,不管在那里祭一祭罢了,必定跑到江边上来做什么,俗语说:睹物思人,天下的水总归一源,不拘那里的水舀一碗,看着哭去,也就尽情了,只要用心,你便是不来,我也不怪你,我是说你的这颗心与往日比,不诚了。”


    萧碧玉正想着如何作答,心里确实憋着难受,那边就有男声传来:“母后,儿臣来迟了,赎罪,赎罪。”


    张破厄竟然来到这凤藻宫了,把萧碧玉惊了一跳,“陛下,你怎么来了?”


    萧碧玉这一叫,那些宫女,妃子都道起了万岁,台上的演员一时也停了下来,等着张破厄的发号施令。


    萧太后看着张破厄的额头上有红痕,问道:“那些奴才都是这么把皇上伺候成这样了?”


    身后的贾元春、黄冕跪下来请罪。


    张破厄:“这事不赖他们,是儿臣看路不仔细,被门槛拌住了,没得让人好笑。”


    “你大病初愈,怎么也不小心一点呢?”萧太后让人拿来药油来,亲手给张破厄抹上。


    张破厄低垂着眼睛,一丝不敢外看。


    这个场子安静极了,众目之下,萧太后就那么擦着,有些戏子还觉得这样的场景挺像花前月下那么回事的。


    “接着演吧。”张破厄又点了戏,热热闹闹听了一阵,因为太晚了,也不便回去,就和萧碧玉一起在凤藻宫找了个屋子住下。


    贾元春在门外伺候,听到里面有时有如长鲸吸水,虽不是没开脸的姑娘,但还是忍不住火红上了脸。


    不一会儿,萧太后的宫女小蛮过来问张破厄的情况,贾元春还得去作答。


    小蛮听了,甚至还听着墙根,凤藻宫里面因为虚凤假凰的事情听多了,来了个玩阴阳交合的,小蛮的耳朵竖起来倒是听的认真。


    也不知小蛮做了什么,总之是走了,房间里面的萧碧玉就吩咐要加水洗澡。


    加完热水之后,听了一阵喧闹后,贾元春盖上了杯子,摸摸脸上还红着的脸。


    宫内消息闭塞,因而她现在还想着她的哥哥贾珠如何了,还想着她的弟弟贾宝玉又怎么样了,过了好一会儿方才睡着。


    鸡鸣枕上,晓鸡才唱了一声,萧碧玉就醒了,却不料张破厄比她清醒的还要早上。


    张破厄在欣赏她的脸。在数萧碧玉的眼睫毛,萧碧玉的眼睛很好看,像一汪清且柔的湖水,而此时张破厄的眼神就好像是东君主那合时宜的春风,顿时让这湖水掀起涟漪。


    见萧碧玉笑靥如花,张破厄也用眼睛对着笑,两弯月亮相对着,就像是琴瑟的和鸣,萧碧玉也觉得张破厄好看得紧。


    杜牧之曾经有句诗‘尘世难逢开口笑’,现在的素月就是这样的难得,张破厄扯了扯被子道:“鸡打鸣了。”


    张破厄看向窗外,天将亮未亮,和萧碧玉批了一件衣服,张破厄拉着她的手,看一看神京早晨的天空。


    清早的风吹着人十分清醒,远远的天上飞着的鹧鸪和麻雀的吟唱,悦耳,然而不吵,枝头上的露水很重的挂在那边,将落未落,然而始终不落下来。


    张破厄扭头看着萧碧玉道:“我给你念首诗好不好。”


    萧碧玉点头道:“好。”便倾耳相听,只听张破厄一字一句念着,念的是《诗经》: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


    子兴视夜,明星有烂。


    将翱将翔,弋凫与雁。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


    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


    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萧碧玉听见了“与子偕老”,眼眶未免有些许红了,张破厄也不愿意解释,因为事情“莫不静好”。


    两人在这院离里面互相依靠着,听着,看着,呼吸着,张破厄感受着萧碧玉的眼睛,嘴巴,耳朵,一寸一寸的肌肤,以此感受着她那绵绵不觉的爱意,直到东边那一轮红日蓬勃而出,霞光万丈。


    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张破厄渴望这世界能一只这样。


    然而不能;


    他有太多的事情了。


    老子有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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