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将军此刻也不废话,他一拳轰出,拳风劲爆,似乎要把这么多年的恩怨一股脑地宣泄而出。
“爆破拳!”
此拳猛烈迅速,恍若天威降世,爆炸性的力量犹如要破除一切阻挡它的避障。
“没想到你还隐藏地颇深,我以为已经清楚了你的套路招式,竟然又出现了更加强劲的招式!”
霍如渊此刻也不含糊,他一拳同样轰出,此拳风雷阵阵,犹如乌云压顶,令人喘不过气来。
“孕雷拳!”
他的拳法刚猛霸道,威力十足,犹如在身体内孕育了一道道雷电,要把全身每一寸的血肉肌肤的力量都要释放而出,摧毁一切来犯之敌。
两拳相撞,叭的一声,声音震耳欲聋,令人望之不寒而栗。
“你果然不简单!”
宁远将军此刻面色阴沉,他感觉到自己被一拳攻击而来的手臂都发麻了起来。
而此刻的霍如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被击中的右拳同样疼痛,有一股股暗劲钻入其内,顺间犹如一个个鞭炮一样爆炸开来。
但两人都是意志坚定之辈,怎会因为这一点点的感觉就心生怯意。
“杀!”
宁远将军低喝一声,再次抡动着拳头想要用自己的招式碾压霍如渊,霍如渊气势汹汹,再次施展拳法迎面而去。
两者的战斗惊得双方的强者都是心中澎湃,同时也大为紧张,因为高手对决的成败只在一息之间,谁都为自己的人马捏了一把汗。
眨眼之间,数十上百拳呼啸而过,就在此刻,霍如渊再次一拳攻击而来,一拳便把宁远将军震地嘴角溢血,不断退后。
此时的宁远将军并不松懈,凶狠的目光宛如发疯的野兽,他手握自己的长箫,低喝一声。
“再来!”
他宛如一头捕食的猎豹,飞快的身影一晃而来。
“潇潇雨歇!”
他的长箫抡动,声音呼啸,如同暴雨倾盆而下,要把所见的人与物尽皆淋透。
这还没有完,随着那暴雨声音的密集,仿佛潇潇而来的狂风骤雨都在一刹那停歇起来。
这仿佛是一种极致的声音,极致的速度给人带来的一种另类的错觉。
“二拜朝夕!”
霍如渊见状,并不松懈,而是把自己的长剑轰然砍下,那剑影纷飞,瞬间倾巢而出,宛如臣服于岁月长河的子民,蜂拥而至般把挑衅其威严的敌手消灭干净。
两者碰撞,噌噌声响,回彻不断。
随着两人的进攻,战斗瞬间就进入到了白热化,那每一招每一式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接住的,看得周边的人无不是心惊肉跳,热血沸腾。
“杀!”
怀远将军眼见短时间并不能给予对方造成有效地伤害,他大喝一声,再次改变了招式。
“荒烟箫鼓!”
他此刻的箫声音呜咽,有一种大漠孤烟的寂寥,仿佛给自己的过去奏响了一曲肝肠断的悲歌。那是一种无言的痛,那是一种别人的伤,那是不与外人说的凄楚。
随着箫声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仿佛变成了大鼓一锤一锤地敲击着人们的灵魂。
这种声音不是热闹的,不是欢快的,而是死寂的,悲伤的,犹如百鬼夜行,齐声嚎叫痛哭。
周围人见状,无不心惊,无不胆寒,无不悲怆,无不压抑。
而霍如渊望着此招,他神色凝重,仿佛遇见了此生大敌一般,谨慎了一些。
“三拜死生!”
他手握长剑,剑光凌厉,一剑的斩出仿佛有一道道鲜活的生命,燃烧着生命之火,用极尽绚烂的方式愤怒地咆哮而来。
随着那剑光的袭来,那一道道的火光又仿佛化为一道道不屈不挠的鬼魂,张牙舞爪般要把周围的死寂湮灭殆尽。
同样犀利的攻击,同样诡异的武功,蕴含了无数令人心惊胆颤的暗招,他们每一次的对决都有数不尽的气浪音浪扩散而来,令无数观看者仿佛喘不过气,呼吸急促。
两人此刻虽然战斗激烈,但是并没有受多严重的伤势,但就在宁远将军一箫落下之际,他的箫里瞬间射出无数道银针,此银针诡秘隐蔽,以一种极致的速度就向着霍如渊奔去。
霍如渊见状,并不慌乱,而是剑法呼啸而出,剑影叠叠,眼花缭乱,瞬间就把暗藏而来的银针给一一砍断。但就在这时,那一根根银针里再次激射出无数密集的小针。
此刻的霍如渊明显没有刚才那么淡定,而是极速躲避阻挡,正所谓百密总有一疏,一根小针就轻松地穿过霍如渊的左手。
“四拜水火!”
霍如渊见自己受伤,博然愤怒,他再次改变着自己的剑招,无数道剑光连砍而至。
那剑仿佛一种矛盾体,一会防御一会攻击,一会游离于外,一会聚精会神。
那剑意仿佛水火不容一般,令人望之生畏却又复杂多变。
“一枝独秀!”
宁远将军此刻面对霍如渊的杀招,面色阴沉,低喝而出。
只见的长箫飞快地舞动,仿若在指尖上跳舞,不知道他的人以为他疯了,竟然把战斗视为儿戏,杂耍了起来。
随着长箫的速度越来越快,那长箫变成了一道道幻影被激射而出。
“杀!”
随着他的一声咆哮,仿佛可以看到一股无形的气浪化为了一只巨大的长箫,风声萧萧,决然而出,试图要把所有的剑雨扫灭。
随着无数箫影包裹着巨箫而出,那复杂多变的剑意瞬间陡然大涨,轰然撞击间,剑意一往无前,斩灭巨箫环绕的无数箫影。
两者不断湮灭不断重组,仿佛这一招有无数气血与内力的支撑。
但就在彼此交错而过的时候,剑影纷飞划在了宁远将军身上,他身上顿时出现无数道的伤口。
而巨箫虽然模糊也撞在了冠王侯的身体之上,他吐出一大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