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听闻此话,他的剑法再次变换,一股所向披靡的气势陡然而来,他的剑法犀利果断,狠辣无情,而他自身则仿佛化为一尊追逐月亮的大神一般,试图探索月亮的本质,要把其摸透看清。
“追月剑!”
此剑一出,一往无前,如果不见鲜血誓不回头,这是一命拼命的打法,不得不让冠王侯有了一些重视。
“一拜天地!”
冠王侯霍如渊则低喝一声,他的剑则由原来招式变化成砍式,一剑下去,剑影呼啸,仿佛有无数的剑影随着他一剑倾巢而出,向着江新而去。
一拜天地,那剑影就如同低头称拜一样,招之而来要把对手斩灭。
两剑翻飞,有来有回,明显江新的此招不再那样被动,他的剑蓦然一闪就划向了冠王侯的臂膀,虽然冠王侯侧了一个身子,但还是划了一个浅浅的伤口。
但冠王侯的剑也是非常霸道的,他的剑影众多,在江新的身体上却划出了成十道豁口。
“你果然不错,玉髓境中成竟然伤了我!”
江新此刻面色苍白,明显落了下风,但他并不妥协,不会任人随意宰割。
就在江新继续准备出剑之际,他却一一射出了九纹龙针,此针划着诡异的弧度飞去向着冠王侯而去。
“哼!”
见江新用暗器出手,冠王侯不断挥斩着长剑,此针快速而决然,刁钻且凶狠试图想攻破冠王侯的防御。
“雕虫小技!”
只见冠王侯一声大喝,他一剑挥来,与九纹龙针猛然而撞,那其上的缠龙丝瞬间就被一一砍断。
江新望着此幕,不由心中大惊,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人能把缠龙丝砍断的,可见此剑的锋利,此招的霸道,此力的劲大。
江新不得不再次挥舞着断剑,但还没当江新袭来之时,冠王侯一剑再次挥斩而出。
“二拜朝夕!”
他的长剑轰然落下,剑影呼啸,如同臣服于天地的众人,拜服长河的一天天流逝,要把不服之众都要击溃瓦解。
江新此刻只能不断退后躲闪,无数的剑光袭来,他只能挥舞着断剑劈斩。
眨眼间他的身体已经遍体鳞伤,伤痕累累。
“看来要败了!”
随着他的倾倒,他的身影忽然从悬崖下跌落。
“哼,休想逃脱!黑蟒!”
冠王侯以为江新要从悬崖下方逃跑。低喝一声。
只见一条十米长的黑色巨蟒从另一悬崖边出现,它的鳞甲森森,漆黑瘆人,听到冠王侯的声音,极速就向着江新坠落的方向而去。
江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阵腥风所惊醒,而不断跌落的自己则被大蟒一口吞入了腹中。
……
山下的军队密密麻麻,有一种黑云压城之感,这股气势肃杀中带有无尽的寒意。
此时的皇上皇甫谧站立在了军队之前,凝望着众士兵,面色阴沉,尤其再看向了对方前面数十人人,更是怒不可遏。
很明显这其中分为两股势力,一方是以皇上皇甫谧为首,一方是以冠王侯为首,两军分别在藏西山下形成对垒之势,颇有一股剑拔弩张之感。
皇甫谧旁边则站着史官司马行天,武德司司长司马策以及副司长司马过,怀远将军宁远,以及八大都尉之一的柏云等等。
而冠王侯这边则站立有神魂宗宗主宗林,彪悍将军冯绍,紫荆将军卓诗,以及卧隆将军诸葛宏等等。
“如渊,没想到你还是走到了今天!”皇甫谧声雷阵阵地说着,仿佛要把自己的心头之事一吐为快。
“皇上,微臣不敢?”
“你这还不敢,你没有发现已经兵临城下了吗,还不敢?”皇甫谧冷笑地出声。
“要不是你当年轻信了一位算命的言辞,非要娶皇后,也就是我的姑姑,怎么会有今天?”霍如渊说着。
“唉,当年的事情我也不知情,我并不知晓你的姑姑已经另有心上人,况且那位算命的说了,只有娶了你的姑姑,赵国才能兴盛不衰,这也是你们霍家的荣光啊!”
“哼,我们霍家不需要这种荣光!”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要不是你们霍家野心太大,想独占赵国,要不然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种局面,利用太子事小,但你看现在都兵临城下了,如果你现在撤兵,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哼,这是我们霍家几十年的谋划,怎么能说撤兵就撤兵?至于你所寄托改变战局的人也被我的巨蟒所吞下,我看你们该怎么办?”
“哼,既然你不降,那只有一战了!”
“报告陛下,我与冠王侯有些恩怨,能否让微臣带您与冠王侯一战?”怀远将军此时毛遂自荐,自己家族的血海深仇,怎么能会置身事外。
“怀远,你不是我的对手,我是看着你成长的!”皇甫谧望着怀远将军有些复杂地说着,毕竟当年他们全家被灭,是自己点头示意的。
怀远将军宁远听完此话,也不废话,而是周身气血翻涌,瞬间露出一股强大的无形气势,这气势就连皇甫谧都惊讶万分。
“现在有没有资格?”
“不错,没想到你已经达到了玉髓境大成境,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至于卧隆将军,诸葛宏你先等等,让我先解决了冠王侯以后,再来解决你!”
“大言不惭!你先自求多福吧!”诸葛宏似乎对霍如渊了解颇深,蔑视地望着宁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