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方长算是享受到了这古代老爷的乐趣。
家里张贞娘和锦儿打理的井井有条
方长每天都是躺在家里当大爷,除了吃喝,就是和石秀喝喝酒畅谈下人生,在没有其他事。
剩下的时间几乎全部在玩张贞娘。
日子过得虽然滋润却有着几分乏味。
但是方长依旧没有踏出过宅子,为的就是减少自己暴露的风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一日方长正在院子里教张贞娘下五子棋,石秀跑了过来。
“哥哥,今日我去城内采购,有件事要和哥哥说”
“怎么了兄弟”,方长指了指一旁的石凳,“坐下慢慢说”
石秀坐下,张贞娘给石秀递上一杯茶水,“兄弟喝杯水”
“谢过嫂嫂”,石秀接过水杯看向方长。
“也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今日回来的路上,多了一些个贩夫走卒,平时这路上可是很少有人会过来的,
知道哥哥向来心思细腻,故而过来告知哥哥”
方长皱了皱眉,略微思索片刻,转而笑了笑,
“许是兄弟多虑了,应当不会是什么大事,也许是恰巧路过,让阿大他们最近多注意些,不会有事的”
石秀,抿了抿嘴,
“嗯,既然哥哥如此说,小弟也就放心了”
到了晚上,方长站在窗边,看着远处,眼神有些空洞,和平日的闹腾模样截然相反。
张贞娘看着沉默的方长,缓步走上前,来到方长身边,
“今日你如此沉默寡言,可是因为石秀兄弟此前说的话?”
方长回过神,看了看一旁满是柔情的张贞娘,嘴角上扬,顺手将张贞娘搂在怀里。
“怎么?可是今日我冷落了你,这是在埋怨我”,方长在对方耳边细语,双手开始变得无赖。
“你休要脑我”,张贞娘并没有离开方长的怀抱,只是红着脸。
“你平日皆是如同饿狼一般,今日忽的如此,我自是担忧”,
张贞娘伸手抚了抚方长的脸颊,继续开口。
“我知你虽看起来纨绔不堪,但实则心思细腻,忧虑颇多,如此这般定是心有所虑,
你大可和我说上一说,奴虽不能为你解忧,但也愿与你共担,不离不弃。”
张贞娘轻声诉说着,说的是这般情深义重,说的是这般暖人心脾。
方长鼻头一酸,把怀中的张贞娘又抱紧几分,俯下身子,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
“谢谢你,贞娘”
方长松开张贞娘,两人坐了下来。
“今日石秀兄弟所说,定是有问题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只是如今我还不确定对方目标是不是我,也还是不能确定是何人在打鬼主意,
今日之所以那般说,是怕大家心里担忧,反而漏出破绽,
好比黔驴技穷,有时候什么都不做,让别人看不透,反而是最好的手段。”
“你其实不用如此,只要不是官兵前来,我们就不用担忧,哪怕再糟糕,大不了我们逃离就是,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
方长暗暗点了点头,的确如同张贞娘所说,归根结底最可怕的是官府,只要不是官府,其他都有回旋的余地。
自己没有外挂,很多事情一时看不透,再怎么思考也是无用。
还是见招拆招,珍惜当下才是。
念头通达,方长将一旁的张贞娘揽入怀中。
方长贪婪地占据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贞娘,你怎会如此勾人”
“我,我何时勾你了”,张贞娘喘着气,咬着牙。
“还说没有,为了你我都成逃犯了,你要是不把本大爷伺候舒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我...”,张贞娘抿了抿嘴,脸红不已。
就在方长还在历经战火之时,李光耀正和几个泼皮一起在家喝着闷酒。
“李秀才,这几日弟兄们都去那宅子附近晃悠了,可是那小娘子压根就不出门,也就隔两天有下人进城买点吃穿用度,
他们完全就不与人来往,唯一也就前两天周老头去了一趟,完全不好下手啊”
李光耀听着几人汇报,给自己灌了一口酒,重重的拍下酒碗。
“哼,要不是我姐夫一直畏首畏尾,哪里需要你们去找机会夺那小娘子,那骚娘们早就成为我的胯下玩物了”
这几日可把李光耀折磨的啊,睁眼闭眼全是张贞娘那丰润诱人的身姿,还有含羞带怯的模样,就连那明艳楼的姑娘们,他都食之无味了。
可是自家那个姐夫,却只是在多方不停地打听方长这一家的消息,并没有开展其他的行动。
如今过了这么多天,依旧是没有调查出什么很确切的结果。
所以李光耀这才自己找了几个弟兄打算对张贞娘下手。
但奈何张贞娘完全就不出门,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泼皮,一双咕噜眼转了转,阴险一笑,
“李秀才,我倒是有个主意,这小娘子,不出来,那我们进去就是啊”
“你这是话什么意思”,李光耀顿了顿手上动作,看向说话那人。
“这两天弟兄们发现,那宅子里,除了那主人家,就只有4个汉子看家护院,还有一个小丫鬟,
只要找个由头把他们都骗出去,那这小娘子还不是任由你施围吗?”
“好,好”,李光耀当即大喜,但是转瞬就皱起了眉头。
李光耀虽然是色中饿鬼,但也不是纯纯的傻子。
“可是如此一来,若是那些人回来,去官府告官该如何”
“秀才放心,如今这么久了以王大哥的通天手段都没有查出那人底细,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若真到那时,木已成舟,王大哥只会帮你解决后面的事,
你可是他的小舅子啊,以王大哥和县令老爷的关系,这一切还不是简简单单!
到时候那斯的钱和女人还不都是秀才你的,”
“好好,六子,还是你机灵”,
李光耀激动地拍着对方肩膀,“只是我们该如何将他们骗出来呢,那人可是足不出户啊!”
六子继续阴恻恻一笑,“最近这几日只有那房牙老周去过那宅子,可见那老周和他有点交情,
我有一个堂弟兄,先前在鸿运赌坊输了些银子,
后来本打算用城外耕地作为偿还,可是王大哥嫌弃那耕地贫瘠,至今补不上缺口”
说到这里,六子讪讪的笑了笑。
“那几处田地我清楚,确实是偏僻贫瘠了些,但是那几处田地刚好就在那厮院落不远处,想来那厮会对这几亩土地感兴趣,
到时候把这地皮的事透露给老周,说这地皮降价甩卖,老周肯定会将此事透露给那人,
到时将那人骗出去勘探地皮,他那小娘子还是任由秀才戏耍玩弄!
只要李秀才愿意,帮我兄弟同王哥说说好话,将这赌债揭过,我那兄弟定会配合你拖住那斯,
保准秀才和那小娘子登顶极乐,那斯都回不来!”
“哦”,
李光耀眯着眼看着六子。
其实那人欠钱的事李光耀知道,之所以那人如今还能健全的活着,就是因为这六子一直跟着自己。
看在这点情面上,王横才没有让打手去收拾,只是给他半月时间筹钱。
如今搞半天六子是为自己兄弟处理赌债的事啊。
随即李光耀,冷笑一声,
“六子,你兄弟那事,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只要你把这事办好了,到时候我搞了那小娘子,得了那斯家产,少不了你的赏钱”
“可你若是办不成,你那兄弟就得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