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所有人都沉浸在结束流亡,和换新家的双重喜悦当中。
锦儿和张贞娘开始里里外外收拾起屋子,
石秀去城里购买一些生活所需的东西,以及要吃的粮食和菜品。
阿大三兄弟则是把屋里用不上的,或者是老旧全部扔掉,之后好换新的或者重新修缮。
只有方长闲得蛋疼,只能到处转悠,时不时找张贞娘揩点油。
惹得两个女人一阵羞红。
到了晚上张贞娘和锦儿做了满满一大桌子饭菜,
方长也不分什么主仆,毕竟这么久以来方长都把他们当成了家人。
所以都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大餐,方长和石秀喝酒喝到很晚。
“如今跟着哥哥,我石秀也总算是有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日后定誓死守护哥哥嫂嫂”,
说完就倒在了桌子上。
惹得方长摇头苦笑,这么大个汉子,喝酒居然不如自己,自己是被高度白酒熏陶出来的,可不是这酒能比的。
与方长这边的开心不同,李光耀一回去都没有回自己的家里,而是直奔他姐夫的赌坊。
这李耀光的姐夫王横,是这宛亭县一个地头蛇,从祖辈开始就搞赌坊,放羊羔息(高利贷),累积了不少财富。
故而慢慢的几代下来就成了这当地一霸。
不仅养了几十个打手,还和县令县尉都私下有交情,一般人真不敢招惹。
而这李耀光虽长得丑,但是却有个姐姐生的妖媚动人,
起初家庭困苦流落烟花,后来被这王横看上为其赎身才脱离苦海。
但是这女人很是有手段,把王横迷得五迷三道的,最后成了这王横的妻子。
不仅如此,为了让李光耀能光耀门楣,更是用王横的关系帮他搞了个秀才的名头。
但饶是如此这李光耀依旧成了一个地痞流氓。
此时鸿运赌坊三楼的一个房间内。
李光耀将金子递给了一个中年汉子,不停地诉说着。
汉子生的一脸络腮胡,膀大腰圆,但是却不是肥肉,明显是个练家子,穿的很是富庶,手上带着一个金扳指。
大汉看了看手中的金子,又审视的盯着李光耀,
“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人有足足几大箱子黄金?”
“千真万确啊姐夫,我今日和他交割房产时亲眼所见啊,
不仅如此还有上好的绫罗绸缎足足两马车啊,我们若是能解决掉他,这笔钱财可就都是我们的了,
而且这人初来乍到,我们要是不早点下手,若是被别人看到了这条大鱼只怕.....!”
虽然这王横看着鲁莽,不聪明,但实际上还是很有脑子的,不然这家业也传不到他手上。
干这一行能存活下来,自然是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
这能用黄金的主,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这一点王横自是清楚。
“你说的这事,我会安排人调查,若是真的,我自然会去安排”
“还调查什么呀”,
李耀光心里着急,就急着搞那小娘子啊,又拍了拍王横的手,
“我的好姐夫,你和那县令都相熟,现在动手弄死他,随便找个理由就过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那是万两黄金啊!”
王横听的也是心头激动,但依旧还是摆了摆手,
“哎,今日这事就先如此说,刚好你姐今天不在家,我带你去明艳楼耍耍,今天你可是帮我把那宅子脱手了呀”
“这,这..”,
李光耀虽然心里念想张贞娘,但是也知道自己这姐夫的性子,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也好,刚好去那明艳楼找小葵姑娘败败火,那娘们也是骚媚入骨,技法一流啊!
至于那个小骚娘们迟早是我的!
时至深夜,虫鸟长鸣,为黑夜谱曲。
方长新买的宅子内。
内院之中一间宽敞的屋子,烛火跳动,房间中,总有似有若无的声响。
床榻上,方长搂着张贞娘,很是恩爱床榻下,满是大大小小的衣物。
“你怎的还如此精神,我以为你会喝醉呢”,
张贞娘靠在方长怀里,糯声糯气,温软中带着几分幽怨。
“这点酒,只会让我更强,”方长拥着张贞娘,感受着对方滑嫩的肌肤,
“不过还有就是,林娘子今天做的饭食很不错,我很喜欢,所以精力....”
“呸,你又这么作贱我”,张贞娘伸手环住方长,将脸贴在方长胸口,
“不过你若是喜欢我便日日做给你吃”
“那好,我们如今有了落脚处,自然想日日享受林娘子的手艺”
张贞娘白了方长一眼,“今日那厮看我的眼神,我感觉怕是会惹麻烦”
“怎么,林娘子生的这般好看还不让人看了啊”
“哼”,张贞娘爬起身,眼眶微红,“你这是什么话,我,我是你的女人,怎可让别的男人如此看”
“哦,那你是要给谁看啊”,方长再次把张贞娘拉入怀中。
“你,你,你每次都这样,为何要这般作贱我,我都这样躺在你身边了,还能给谁看啊!”
张贞娘抹了抹眼泪,就要开始哽咽,
方长也是不想玩的太过火,赶紧紧了紧怀中的佳人。
“好了好了,肯定是我给我看,这辈子都只能给我看”
小拳拳捶了方长两下,张贞娘这才又温顺的躺了下来。
方长捏了捏张贞娘的下巴,
“不过今天那人我一看就是个色中恶鬼,估计现在脑子想的都是你呢”
张贞娘脸色一红,“哪有你这样的,我是你的,自是不希望被别人想”
“那是,若是你敢希望别人想你,我就把你卖了,卖给那高衙内怎么样”
“你,你莫要再作贱我,我整个心都掏给你了,你还要如何”
“贞娘,你真好”,方长一翻身又把张贞娘压在身下。
在其耳边细语。
“那李光耀只能想你,而我想怎么都可以,我很兴奋啊!”
张贞娘脸色更红了,“你这个坏胚,就知道作贱我,我是你的,你自然想如何就如何!”
“林娘子,我为你可是得罪了不少人,你说,你当如何!”
“我,我!”
烛火上下翻飞,不知是火在跳,还是人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