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我知道你,宁国府难得清醒的人,从今天开始就不必养马了,在前院做事吧。”
焦大本以为宁国府换了主人,肯定不会在养着他们这群人,本想说上几句,也算最后对得起主了,
他就随便找个地方死了算了,但贾珏的话却是让他心中升起一股子希望,
那是让宁国府重归正轨的希望,
赖升看着焦大的模样,心中很是不愿,这老家伙无所顾忌,连他都敢骂,
见焦大答应下来,贾珏没有在说别的,因为明日就是迎娶可卿的日子了,
贾珏让人赶紧准备,这贾珍等人进去了,可不能影响自己娶亲,
翌日,贾母虽然还焦心着昨天的事情,可今天毕竟是贾族族长娶亲的日子,
贾母也会说话,逢人便说是正该用着喜气冲一冲两府,
今日宁国府是非常热闹的,因为不光贾族人在此,还来了许多四王八公的后代,
贾珏说过,开国元勋一脉也该起来了,今日便是好机会,宁国府给当初的开国元勋一脉全都发了请柬,
就连王家也没落下,至于王子腾会不会来,当然不回来,王子腾称病了,
甚至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因为以前都是他拿着贾的香火人情,顶着四大家族的旗号,
在开国元勋中也属于是顶尖的人,现在么,他倒要看看贾珏真的能聚起人心么?
水静王,柳芳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理国公柳彪之孙现袭一等子柳芳,
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陈瑞文,治国公马魁之孙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
修国公侯明之孙世袭一等子侯孝康;缮国公诰命亡故,其孙石光珠守孝不曾来得。
西宁郡王之孙,忠靖侯史鼎,平原侯之孙世袭二等男蒋子宁,定城侯之孙世袭二等男兼京营游击谢鲸,
襄阳侯之孙世袭二等男戚建辉,景田侯之孙五城兵马司裘良。
余者锦乡侯公子韩奇,神威将军公子冯紫英,卫若兰等诸王孙公子,不可枚数。
其中忠靖侯史鼎和贾家是老亲了,也有一批亲近贾家之人,例如牛继宗,谢鲸等人,
贾珏自然在宁国府的正堂接待这些人,贾政也是要陪同的,
这一场聚会,可谓牵动了不知多少人的心弦,
牛继宗是个胆大心细的人,为人更是老道非常,
看着贾珏这副派头,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这些人早就受够了鸟气,就盼着有人能带他们和元平勋贵打擂台呢,
水静王没有参与这次聚会,亦或者说他没必要参与,站在远处看着,顺势推上一把才是他要做的,
贾珏自然也知道,开过元勋,几个王爷属于是超然世外的,
至于他们这些公侯子弟,当初自然是以宁荣二公为首的,
牛继宗率先开口,破口大骂道:“照我说,咱就真刀真枪的和他们干,省的天天受着鸟气。”
有人呼应,也有人不言语,还有人退了几步,似乎是在想着要不要离开,
今日之话,必然一一出现在两位圣上的案头上,
贾珏也并不怕,他可是奉旨办事的,让大家静一静,
此刻他还是身着一身红袍,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喜庆,但眼神却很是清澈的看着每个人,
他想要看出这些人到底有哪里可堪大用,还有一些扶不起来的,只能任他们自生自灭了,
因此第一话就是:“诸位,与我同行者留下,有二心者尽可离开了,我开国元勋没落已久,是时候恢复荣光了。”
有人踌躇最终迈步离开,有人左右徘徊最终选择留下,
最后走了将近四分之一的人,牛继宗看着这些人的背影,
呸了一口,怒骂道:“这些软骨头东西。”
贾珏笑了笑,开口道:“牛叔不必如此,这些人早就失去了祖先的勇武,享他们的富贵罢,
这富贵也享受不久了,勋贵中,我们开国元勋的力量已经被消弱的只剩下一个京营了,
无论是九边,还是各地驻防的军队,即便是在座的有人任着各营的官职,但却被元平架空,
我说的可对否?”
忠靖侯史鼎叹了口气,他不就是,光有一个头衔,听着好听,实则屁用没有,
有骂名他挨着,有好处他是一点都捞不到,现在家里都沦落到带着女儿做刺绣补贴家用的地步了,
贾珏看着众人又是一通怒骂,让他们消消火,继续道:“诸位听我说,如今京营在上次平叛损失惨重,
很多位置都空了出来,可将家中子弟报与我,都是自己人,自然要安排一些,
还有想要军功傍身的子弟,也可报名,雁门关之外大仗虽然没有,刷些功绩回来后,
也好办事不是,只是战场无儿戏,可不要当什么风月场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们的后代能不能扛起旗,你们心中比谁都清楚,我只是一个庶支罢了,
但现在不管是嫡是庶,有能者为先,诸位都是大丈夫,不要和后宅的女人一般无二,总之,谁有能力谁上位。”
贾珏此话一出,顿时让好多人都开心起来,毕竟没有好处谁愿意跟着你,
贾珏看着众人,现在的开国元勋就是一盘子散沙,形成战斗力也许还要很久,
不过没关系,在这个世界里面的他,可以随时返回前两个世界,
这一世他也并不准备当什么皇帝,那玩意那么累,还没时间享受,
现在多好,等开国元勋起来了,他也建一个大观园,成天带着妹子在里面闲逛,
也办个什么诗社,把没出现的前世大拿的诗抄一抄,
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要把金陵十二钗全部集齐,召唤神龙.....
咳咳,不是那个神龙,哦对了,副册也要集齐,
贾宝玉的愿望是什么,永远和姐妹们享受富贵,他要一把将贾宝玉踹开,
贾宝玉,你把握不住的,让我来.....
众人随后推杯换盏,直到深夜贾珏才回到婚房,可卿在就在里面等着了,
盖着红盖头,也是等的久了,桌上的瓜果用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