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毅骋来到陆老爷子的院内,果然不出所料,陆老爷子正吩咐着小厮们摆桌儿,就等着宋毅上席了。
王六六的几位舅舅和表哥是一个不缺,纷纷在列,他们个个都是一副劲装打扮,毕竟陆家还是武术传家的,在家里的常服就是武服劲装。
当然,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宋毅骋身边的陆世堂,他打小就不爱练武。
“世堂啊,你看看你,成天就知道瞎混,也不好好练练武功。”陆老爷子瞪了陆世堂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陆世堂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却也没敢反驳。他知道,在这个家族里,武功是衡量一个人价值的重要标准。但他,真的对武功没有太多的兴趣。
不过宋毅骋却从陆世堂的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吗,这两天他发现,陆世堂虽然不喜习武,但头脑灵活,口才也行,是个经商的好苗子。
“陆老爷子,我看世堂兄倒是挺适合经商的。”宋毅骋笑着开口,“我这两天正琢磨着,京城那摊子事儿缺个管事的。要不,让世堂兄弟跟我干吧?”
“这……”陆老爷子犹豫了一下,转念一想,这或许真的是个不错的出路,陆世堂虽然武功不成,但能跟着宋毅骋,也算是一条出路,“世堂,你的意思呢?”
陆世堂想了想,自然同意了,他在家里,就因为武术不成,天天挨老爷子的骂,这一下子跑京城去,那岂不是脱离了苦海,本来之前他就想跟着自家的疾风物流出去闯荡,但奈何老爷子不同意,还说他不务正业,没想到,宋毅骋一句话,老爷子就同意了。
“那行,回头你跟我一起走,具体要做什么,我们路上说。”北京那点摊子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现在宋毅骋面前的就一件事儿,那就是喝酒。
下午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宋毅骋休息的厢房窗棂上,斑驳的光影随风轻轻摇曳,带来一丝慵懒与宁静。宋毅骋躺在柔软的榻上,双眼微闭,正享受着这难得的午后闲暇时光。
就在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即将陷入甜美的梦乡之际,戴春林这个名字突然在他的脑海中闪现。他微微皱眉,这个名字似乎与某个重要的记忆片段相关联,但一时间又有些模糊不清。
宋毅骋翻了个身,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他开始细细回想,戴春林……在他穿越之前的那个维度,不正是一个享誉百年的品牌吗?他记得,戴春林以其精湛的工艺和独特的风格,一直屹立于时尚界的巅峰,是无数人心目中的经典。
想到这里,宋毅骋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坐起身来,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在这个全新的时代,他是否有机会再次接触到戴春林这个品牌?或者,他能否借助自己的知识和经验,让戴春林在这个世界也焕发出新的光彩?
这些念头在宋毅骋的脑海中飞速旋转,让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他知道,自己或许已经找到了一个新的目标,宋毅骋一下子站了起来,“若是能使用一些化学的方法扩大生产规模,在统一用上这个品牌名字,然后向海外倾销,这连背景故事都不用编,这就是皇家御用之物,这什么影响力!”
宋毅骋来回踱步,“不错,就用这个给洋鬼子洗脑,那以后还有什么信达雅的事儿!”
他也不知道哪个二货提出的翻译就要信达雅,于是创始人estée女士加上她丈夫josephuder的姓氏就成了estéeuder,就好比创始人姓沙,丈夫姓毕,起了个品牌就叫沙毕,宋毅骋是不知道,这两者有啥区别,然后estéeuder被信达雅的翻译了一下,就成了雅诗兰黛,还说雅代表优雅,诗寓意诗意之美,兰黛则给人以高贵、典雅的印象,没错,宋毅骋受够了这种牵强附会的洗脑,怎么他的沙毕牌儿,到了洋鬼子的地盘还是给翻译成拼音呢,也没有说翻译要信达雅啊。
“顶级、奢侈、宫廷、皇家,没错,就这么宣传。”
宋毅骋整理好思路,赶紧派人通知耿小星安排。
等到天色将晚,耿小星派来的马车才来,宋毅骋叫上陆世堂坐上马车往扬州城中而去,还好刚好赶在锁城门之前进来。
等到了地方,一下车,宋毅骋抬头看着门上的招牌,“我说,小星啊!我是有事情要跟你说,让你安排,不是让你安排这个啊!”
耿小星一脸懵,“啊!老爷,您说让我安排,我以为……”他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宋毅骋叹了口气,“既然来都来了,就这么着吧,是包间吗?”
“是包间,天字号房。”耿小星毕恭毕敬的说道,见宋毅骋要往里走,赶紧上前引路,“这边请,老爷。”
“不愧是扬州最大最顶级的青楼!”一进大厅陆世堂不由的赞叹一声,这个地方,他都没来过。
一踏入青楼,宋毅骋便被这里的繁华景象所吸引,华丽的装饰、精致的摆设、还有那些穿梭在其中的美丽女子,都让他感到眼前一亮。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时代的娱乐场所确实有着独特的魅力,这种地方,他来过,但屈指可数,每次来,都不免对里面奢华的装修赞叹一番,而且,各地有各地的特色,这扬州自然跟别的地方也是有不一样的东西的。
在耿小星的引领下,他们来到了天字房。房间内装饰更加奢华,丝绸窗帘、精美壁画、还有那张宽大的软榻,都彰显着这里的尊贵与非凡。
宋毅骋坐在软榻上,轻轻叹了口气,“这软榻不错,挺舒服,就是一个人坐有点大,两个人坐有点挤,这设计师水平不行啊。”
听了他这话,四下的服务员无不掩嘴轻笑,宋毅骋也没在意,正在这时,包间大门被人推开,呼啦啦进来四位丫鬟打扮的姑娘,手中各持不同的物件儿,随后又有几个龟奴推进来一面大鼓。
“这是?”宋毅骋这下是真不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了,后面是什么项目。
“老爷,珊珊姑娘可是扬州新晋的花魁,善舞,这鼓是她的道具。”
“过来表演一场?”
“不是,老爷,今儿个为老爷包了她的场。”
“那这一晚上不少银子吧。”
“是贵了些,一晚要500万钱。”
“你妹啊,5000两!”宋毅骋一脸震惊的看着耿小星,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