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三年七月,正好是董卓死亡后的一个月,西凉军再次占领长安,董卓余孽李确,郭汜,张济,樊稠四人逼死了王允,囚禁士孙瑞,杨彪,黄琬,马日磾许多大臣,仅留伏完,董承等少数大臣继续维持朝廷运转,提拔李蒙、王方入朝为官,重新对何颙,郑泰,华歆委以重任。他们还挟持汉献帝封李傕为扬武将军,郭汜为扬烈将军,张济,樊稠两人皆为中郎将。随后放纵士兵对长安城及周边地区劫掠三天,其间官员百姓死伤不计其数。
秦锋原本是在官渡对黄河两岸考察的,得知长安巨变立马结束考察,从延津撤离回到船上,传令水军紧急起锚沿黄河逆流而上赶往孟津。当秦锋和水军船队到达孟津时,秦锋命令甘宁率领黄河水军第1师第1团留在巩县建立水寨,扩军五千,平时让水兵们在黄河和洛河中展开训练巡逻。让大小乔、诸葛亮、马钧,黄忠家小乘坐周泰的水军船只,沿黄河过侯马进入汾河直抵太原,再走陆路回平定。秦锋又命令周泰带领黄河水军第2师第1团在候马建立水军基地,扩军五千,组织水军在黄河、汾河中训练。任命徐盛为水军参谋,在沁阳建立水军造船厂,水军培训基地,成立沁河水军旅,编制五千人。
秦锋将水军事务安排妥当、明确指示过后,他和黄忠从孟津渡登岸入河南,此时李傕,郭汜已经入主长安,吕布兵败逃亡,经武关去投奔了袁术。秦锋黄忠一行人从孟津登岸直奔河南郡治所荥阳县,一路所见田地里的庄稼长势喜人,人民安居乐业,粮食丰收,到处都是一片忙碌繁荣的景象,老百姓脸上洋溢兴奋的神情,河南郡经过一年半的治理,又有新型农具和秦锋在草原上掠夺的牛马相助,河南快速恢复了元气,已经成为秦锋治下的大粮仓,人口也回归到了之前九成。秦锋很快就达到了荥阳县,杨沛沮授两人早就得到消息,很早就到城门口迎接秦锋的到来,民众都自发的到街道两边欢迎,可见秦锋在河南非常得民心,百姓的要求很简单,谁给他们好日子过他们就感恩拥护谁。
秦锋来到郡守府,询问杨沛沮授两人有关政务和军队上面的一些事情便下去休息了。第二天清早秦锋和黄忠来到城外军营校场,看到了正在生龙活虎,挥汗如雨训练的士兵和训练骑术冲杀的骑兵。
秦锋转头问向黄忠道:“汉升,你看这些士兵如何?”
黄忠斩钉截铁的回答:“假以时日是一支精锐之师,但现在缺乏杀气。”
秦锋满意点头赞同道:“汉升所言不错,热血青春满军营,刻苦训练立功劳。的确一支强军不是练出来的,而是战场拼杀打出来的,俗话说‘百教不如一练,百练不如一战’。汉升你可有把握带好这支队伍吗?”
黄忠单膝跪地:“誓不辜负主公之命!”
说话间沮授已经上前来迎接秦锋,秦锋让沮授将军队集合起来,秦锋站在点将台上环视台下威武雄壮的士兵,十分欣慰,开口道:“将士们,你们训练的刻苦我看到了,十分满意,但是训练场毕竟是训练场,不同于战场,训练场上是流汗,可要上了战场是流血,战场又是每个士兵建功立业的地方,相对于训练,我更愿意看到你们战场杀敌,更想看到你们立功授奖。我将带领你们征战河内郡,众将士你们愿意吗?”
台下万名将士齐声呐喊:“杀敌立功,杀敌立功!”
秦锋看见台下群情激动的将士,稍作安抚,当众宣布任命,任命黄忠为忠武校尉,统兵四千为先锋,秦锋自领中军七千人,沮授领四千人负责粮草及俘虏改编。任命宣布完毕,又宣告全军放假三天,回家探亲,五日后进军河内。
秦锋近年来年年征战就不怕劳民伤财,这个答案是不存在的。秦锋每次征战都是小规模出兵,都是以练兵为目的,选择针对目标。况且每次征战均是以胜利结束,最终成果收获是巨大惊人的,没有给政府和百姓增加任何负担。别人打仗是花钱,秦锋打仗是赚钱,他每次打完胜仗又缩回来,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打出去,同时也是为了更好消化吸收得到的好处,更是为了稳扎稳打,免得步子大了扯到蛋,伤到根本。这次发兵河内是为了占领河内,将并州和司隶占领地连成一片,封闭长安东大门。现在各地军阀失去了董卓这个强敌,开始了互相混战,吞并地盘,诸侯征伐的时代已经到来,秦锋这一战也是为将来彻底将山西,河南,陕西,甘肃,宁夏,内蒙古收入囊中,然后居高临下,守关扼险,俯视西蜀冀州,雄居西北,养精蓄锐,商通天下,坐作渔翁,笑看诸侯争霸,一击鼎定天下。
五日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六日清晨秦锋在荥阳城北军营校场杀牲祭旗出征河内。河内郡辖下领十八县:汲县、共县、林县、获嘉、修武、野王、州县、怀县、平皋、河阳、沁水、轵县、山阳、波县、温县、朝歌、武德,荡阴。
黄忠率领先锋军过敖仑直奔怀县,黄忠坐下燎原火,手拿赤血刀,马鞍桥挂着铁胎弓,一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数日后出现在怀县城外,太守王匡派从事韩浩率军迎敌,韩浩出城五千人马对战黄忠的四千兵,王匡方兵力占优,但两方战斗力半斤对八两,一方久疏战阵,一方初上战场,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先锋军在黄忠一马当先,奋勇杀敌的感召和鼓舞下,强忍着面对鲜血和死尸的恐怕心理继续与敌人拼杀,明白了战场的残酷,是你死我活的较量,面对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们终于明白秦锋所说的训练场与战场的区别。随着先锋军士兵渐渐的适应了战场,敌人开始应接不暇,五千人和韩浩噩梦降临了。黄忠的大刀向敌人头上砍去,士兵们的长枪不断朝对方身上捅去,敌人见此心生畏惧,害怕再战,越怕死死得越快。不多时敌兵死伤惨重,纷纷向后撤退,暴露出来了主将韩浩的位置,黄忠张弓搭箭,远处韩浩应声而倒,被溃逃的人马踩踏得不成人样。五千人马损失千余人才撤回城里,王匡随后紧闭城门避战,待援。
先锋军死伤二百余人,歼敌千人,黄忠射杀敌人主将,首战大胜。秦锋得到战报,传令佳奖封赏有功,优厚抚恤战死士兵家属,全力救治伤员,犒劳全体将士。秦锋探听到王匡在怀县城中固守待援,急率中军七千人兵分两路用了十天时间,乘着有的县城空虚,以迅雷之势,轻松攻取州县,平皋,武德,山阳四城。收降四城当中四千郡兵交由沮授整编,州县、山阳准备去怀县支援的军队,得知自己的县城被人偷袭连忙调头,路上中了埋伏,被秦锋一番杀戮都跪地投降了。
秦锋又过六日安顿好州县,平皋,山阴武德城中百姓,沮授领四千人坐阵平皋督运粮草,又留下二千人分守四城,带领五千中军和四千刚整编的郡兵,去怀县与黄忠会合。
怀县城中王匡被困半个月,还不见援军到来心中慌了,他知道久困必失的道理,眼看士兵们士气不高,加上半个月前的兵败厌战情绪在军中抬头,准备弃城而走。这时秦锋派军赶到,兵围怀县,怀县四门被秦锋军堵上了。王匡十分后悔没有早些弃城突围,现在自己援军没到,倒是等来了敌人的援军,叫他如何是好?他心一横决定当夜趁着秦锋援军立足未稳之际从东门突围,去东面兖州投奔曹老板。
王匡的想法是没有错,但是他忘记了自己的对手是秦锋,秦锋如何肯给他这样的机会,正在东面的武陟一带张网以待,等着王匡自投落网。是夜王匡带领全部的五千人悄悄打开东门冲出包围,路上没有遭到太激烈的阻拦,丢下上百尸体后成功从东自突围而出,直朝武陵而来。王匡还不知道他只是从一个困局到达了另一个更大包围当中,如果当初他带领五千人放弃怀县拼死突围,或许还有生机,现在彻底没戏。
现在秦锋手下的士兵经过一轮战争的洗礼和铁与血的考验,战斗力有极大的提升,己身已强,敌胆已丧,胜负已分。当王匡率军陷入秦锋布下的埋伏,惊慌不措之间不小心跌落马下,被混乱的己方士兵活活踩踏而死,亲兵护卫都来不及救援,他成为史上最憋屈而死的诸侯。战斗中敌方五六百人战死,四千五百人选择投降,秦锋收拾完战场,收拢降兵已至天亮。
秦锋带领大军在怀县休息整编五天,留下三千人驻守怀县,其余人让黄忠带着去扫平河内其它十三县,两个月后河内平定,黄忠因功升为偏将镇守河内郡,任命杨文轩为河内郡太守,杨文轩这些年在平定、阳泉稳定秦锋的大本营,任劳任怨,治理地方卓有成效,是该给他提升一下,给他一个更大的舞台,并且秦锋将自己的侍卫队留下百人负责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