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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勾她

    郁宜舒真觉得他是丧心病狂没救了。


    半晌,男人拍了拍她的后背,笑道:“缓缓,是我心急了。”


    再次躺下时郁宜舒只觉全身都疼的不行,抿起下唇,有淡淡的血腥味。


    她越是憋着不说话,男人就越是要折服她。


    迷糊间他应该是怕她再次晕死过去,给她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浑身疲惫,还没来得及闭上眼又被他捞起。


    “滚开…”她呜咽道。


    席鹤词还裸着上身,手中端着玉露燕窝,语气放缓,“好了不闹了,张嘴吃些再睡。”


    “……”


    郁宜舒只得靠他喂着,有些疑心,她含糊的问了句,“你刚刚是不是又没做措施。”


    “……”


    没得到回应,她有些急郁,无力又心切的看向他,“你…你又骗我!”


    “抱歉婛婛,刚刚脾气上来了,没注意…”他凤眸耷拉下来,一脸委屈的样子,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郁宜舒蹙起眉心,“你放我下去。”


    “好。”


    她脚刚落地差点两眼发黑,还是男人眼疾手快的托起她。


    郁宜舒甩开他,一点点走向浴室,席鹤词紧跟在后,她进去后直接将门反锁。


    “……”


    他盯着,神色不明,想了想刚刚喂下去的药片,眸底愈沉。


    郁宜舒蹲在地上使劲按压着小腹,额上冒了层冷汗,她宁愿疼死都不能怀上他的孩子。


    久久后,她才从里出来。


    男人看着她苍白的唇色,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放回床上,眼底心疼交织,哑着嗓音道:“我下次一定注意。”


    郁宜舒抚开他的手,钻回被窝。


    …


    他所谓的承诺没有一次是真的。


    自从这日后,郁宜舒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时常半夜被惊醒,总能梦见自己离开的岑京,离开了紫苑。


    而男人这时也会拍着她的肩轻声温哄。


    真是梦。


    她怕自己这辈子都要待在这,更怕怀上孩子,每日担忧焦虑,头发都掉了不少。


    这种窒息的缠绕感终于在下个月姨妈的到来统统散去。


    她对他的态度愈发冷淡了,除了那方面偶尔出声外,她几乎不愿与他多说一句。


    陶婶来送饭时好心提醒了她几句,“太太,先生变了不少,您和他说些软话,兴许他会允许您外出走动的。”


    “您身体不好,先生顾忌着几分,您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发火的。”


    “您又何必不讨巧呢。”


    何必呢,她不知道,什么外出走动,不过是可以踏出院子逛园子,说到底还是不能出去。


    …


    转眼又至十月,男人提出要带她回老宅看看。


    郁宜舒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以前是因着有协议她事事顺从,现在又是什么?她从没接受过他,更何谈与他见家长呢。


    席鹤词伫在那,寒眸盯在她身上许久,目光深沉而危险,似要凝为实质穿透她的内心。


    “婛婛,我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郁宜舒眼皮都没抬,这便是她的回应。


    男人阴恻地笑了声,“好。”


    从那天后,郁宜舒差不多半月没再见到他。


    以为他终于是腻了,她内心终于又泛起一丝波澜来,每天晚上都会看向窗外,数着日子,祈祷男人永远别过来。


    陶婶见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先生心里憋着气没处使,闷雷之后总需一场大雨的,可这雨迟迟不来,叫人担心啊。


    …


    一晃就十月底了,院里青瓦与廊桥旁的桂树都开了花,香味馥郁怡人,郁宜舒脸上也多了些笑意。


    看她这样,陶婶心里也踏实不少。


    “陶婶,我们采些花瓣做桂花糖糕吧。”


    陶婶笑道:“好啊,太太想吃,那我便多做些。”


    晚上,小院看着温馨不少。


    陶婶坐在她的旁边,不仅做了桂花糖糕和桂花酒酿雪媚娘,还带了一壶甜酒。


    “这酒尝着好喝,度数不低的,太太要少酌些。”


    郁宜舒月牙眸一弯,“知道了,我有分寸的。”


    糖糕甜甜的不是很腻人,她尝了口酒,清清淡淡,酒味不是很重,倒是很对她的胃口。


    不知不觉就贪杯了,不过也没觉得醉,就是头脑有些昏涨。


    她干脆趴在桌上眯了会。


    “婛婛。”迷离间听见有人喊她。


    郁宜舒思绪混沌,抬不起身。


    来人往她嘴里塞了个东西,她想要吐出却尝出是甜的,便乖乖吃了下去。


    一盏茶的功夫,一股无言的热气莫名涌了上来,她感觉衣服贴在身上很是痛苦。


    太热了,浑身都不舒服。


    头晕眼花,扯了半天衣服就是脱不掉,她急得都快哭了出来。


    “婛婛。”来人又叫声。


    郁宜舒这才顺着声音看了过去,男人身高腿长,五官极具攻击性,锋利而又深邃,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她双眼朦胧,脱口而出道。


    席鹤词微愣,浓眉微蹙,“我是谁?”


    郁宜舒还难受着,“…神经病,席鹤词。”


    “……”


    套头的打底衣,她脱了半天,小脸都急得酡红一片,嘴里还在喃喃:“好渴…”


    看准桌上的酒,她刚准备一口闷下就被人一把夺过。


    “你干嘛,给我。”真的好渴…


    郁宜舒只觉浑身热的厉害,胸前还像是有蚂蚁啃噬,酥酥麻麻的,她要出去透透气。


    起身时脚步都还虚浮着。


    男人长臂借她搭着,她摸上他肌肉硬硬的地方,莫名觉得舒服,还用脸蹭了蹭。


    “……”


    席鹤词看的眼热,一股刺激至尾骨而来往一处燃,但他还耐着心忍着。


    郁宜舒贴着男人莫名想要更多,声音不自觉的染上急躁,牢牢扒着他不得出处,竟胡乱在他身上猛咬了一口。


    男人闷哼一声,抬过她的下巴,哂笑道:“真属猫的。”


    她急哭了声,“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席鹤词也没好哪里去。


    他带着她坐到床边,深吻上去,勾着她与之纠缠。


    郁了近些日子,哪是惩罚她,分明是在惩罚他自己,真栽她手上了。


    将人放到床上,郁宜舒身上水深火热,只有贴着他才舒服,她如妖精般缠绕着他。


    男人低声诱哄道:“宝宝,我是谁?”


    “我不知道…”她声音发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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