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永生国度之中,一颗偏蔽的星球上,类地都督正在考察这颗星球死亡的原因。
一夜之间,整个星球上的生灵全部都离奇死亡,少数人幸存在了农村,整日闭门,方才能存活下来。
“情况如何?”类地都督问。
“所有的电子信号几乎都是全部失灵,包括电子照明设备,几乎都是无法使用。其余的器械设备也一样。但是到达那里的大型基地飞艇,能完成对内的能源供应,但是,对外的,几乎都是没有。”
“参谋部有什么应对方案?”类地都督问。
“一切都要等到先谴部队的消息。”
“报告都督,第十三小队人员发现第一特谴小队的痕迹,他们被某种力量彻底的抹碎了。只留下半个巴掌大小的残留碎片。”一个半截蓝色的屏障物被呈现到内地都督眼前。
“当真是好大的胆子!那个星球的入侵者,简直是不把我永生国度放在眼里!”类地都督怒吼:“我要亲自去会会那个入侵者!如果三个昼夜还没有回来,不要犹豫,直接下令摧毁了那颗星球!”
说完,类地都督便飞身去往了那颗星球,留下一群幕僚们面面相觑。
“注意湛蓝星的参数,叫临界工作台,三百六十个时刻注意星球异常,必要时,可以启动天基武器进行准确打击。”
“对于未知异象,给予优先打击权利,停止继续派遣先锋队伍。都督已经亲自出手,派再多人去也是没用。现在幸存下来的队伍有多少人?”
“零个。之前派出的一百三十支队伍,现在已经是全部失联。”
“连接应都做不了吗?”
“你们这些怪物,倒是挺会口剪辑文字的。”类地都督刚一来到湛蓝星,就听见那些队员们的声音从四处飘荡。
这里是一个村庄,坐北朝南,村西头有一条高速公路,顺着那些声音的引诱,内地都督来到了这里。
这一路上都是寂静无比,虽至时天明,但依旧是黑风阵阵,显不得半点风光。
那门内的东西都在暗中窥视,类地都督有一种预感,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不顾一切的扰乱自己的精神,从而杀死的灵魂,将身体操纵。
刚一到这路上,就见那黑风阵阵,从远处刮来,少数队员的戏残留物也被卷起。
“哼!”一拳轰出,只见那黑风停下,化做了一头霸王龙,嘶吼着杀了过来。
类地都督照旧一拳轰出,那攻势的能量却在触及之时直直穿透了过去,就好像是眼前的敌人并不存在似的。
致命的危机感越来越深,类地都督取出一柄飞剑祭出,化做一道流光刺中那只恐龙。
砰!
那飞剑直接被折断,风暴恐龙如同宣传末日的使者一般,其身后的一切事物都被黑暗无情的吞噬。
“还真是有趣啊!虽然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想来也是个弱者中的弱者,敢侵占辖区内的星球,却不敢抛头露面,唉呀呀,真当我怕了你不成?”类地都督打了一个响指,一道白光从天外激射而下,那嚣张跋扈的风暴恐龙刹时间就变成一座雕像破碎。
“类地?”几道声音突然响在耳边,内地都督闻言有几分大怒,反手一拳破空打去。
只见那零零散散不远处的林子里,站着四五个“熟人”,那拳威至,直将整片林子,夷为了平地。
“一群怪物,还想惑我心神!真当我是那软柿子了!”
“类地!”一道愤怒的声音响在自己身旁,接着就看见了沙包大小的拳头往着自己打来。
“欺人太甚!”类地都督勃然大怒,看着那拳头就要打中自己,反手劈去,却是在紧要关头身体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
“哼!”
一柄飞刀破空飞出,直往那人斩去,类地都督的身体突然不受自己控制,想要抓住那柄飞刀,却是只见法力凝聚,将自己滞停在了半空中。
“无用之躯,不要也罢!”就当飞刀斩中袭击者的身体之时,类地都督舍弃肉身,遁入一玉像之内。
那一阵金木水火土五五行光芒闪烁,一个完整的无瑕之躯出现。
恍惚间,看到了自己原来的那一具身体,正对着自己狞笑,无数黑色的虚无颗粒正从其中漫延。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什么时候夺了我的身体?”类地都督面不改色。
那具身体闻言一愣:“我是谁?我是被炎帝神农氏尘封的恶魔之能,星辰淫。不过,现在我的名字就是类地都督。”
无数干枯的尸骨从地下冒出,它们的手臂毫不犹豫的伸进五窍之中。
“正如那句话,等你死后,我在你的坟前撒上一把骨灰,这样我就是唯一记得你的好人。”星辰淫不停的引动内地都督的心神幌动。
“所以在我成道之时,那些敌对势力在帮我减除压力之时,我亲眼看着他们活生的削磨成粉沫,那时我的内心无比的痛快舒畅。只是碍于阵营与身份的原因,还要哭哭啼啼的。”
“唉呀呀,还不如现在这般,我杀了这颗星球上的所有人,他们还得感谢我。”类地都督开怀大笑,他一运转功法,整片大地开始震荡塌陷,好似一张深渊巨口,将一切事物都吞噬殆尽。
看着那些幸存者和那些怪物们都哀嚎着被大地吞噬,露出了畅怀的笑容。
“这就对了,一群该死不死的蛀虫活着只会是浪费我的精力。”
“救我……救我……”一个老人死死的抓住类地都督的裤角,那凄厉哀嚎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救你?你弄脏了我的衣服,还有脸来让我救你?说实在的,这整个星球上的人类加起来都没有我面包里的虫子珍贵!”一脚将那头骨踢出,双手粉碎成渣。
“再说,你哪里是一个需要我救的活人啊?还真当自己是个人了?”类地都督出言嘲讽。
“他就是人,因为其他的人,都已经死了,他也只能是人。”星辰淫笑了笑。
整颗湛蓝星中心区域出现塌陷痕迹,只听那星辰淫道:“这片区域我要了,你们也别找了,找也找不到的。”
“该死!他难道是传闻中的罗织使徒?”类地都督回到自己的王座之上,全力搜寻之下,找不到任何丝毫有关湛蓝星的力场波动,这种手段闻所未闻。
“继续监测这片星空,我要去一趟禁忌古地。”
“长老,星空中莫名出现了一些古星,刚才有弟子来报,那些星辰上没有丝毫的生命迹象。”一个颗生命星球圣地中,紫微古宗一名镜明境界的太上长老正在低头掐算。
“不对,那些星辰是怎么来的?像是凭空出现,并争夺其他星辰所代表的特殊位置。”法如一太上长老越算越是心惊:
“在上古之时,星辰之中虽然幽深,但也并不像是现在这般混乱。要想拨乱反正,就必须毁灭那些多出来的星辰。”
“可惜,除了大帝之外,还没有人能遨游无尽星空,即使是紫微星上最有天资之人,也得迷失在无尽星空之中,生死不知。”法如一长老叹息一声。
“对了,昔日大战,元帝死因未知,后世皆以为其成了诡异生灵,实则未然,那些诡异生灵也只是冥冥之中代替了天地间某些不祥之物。 ”
“还记得,一千三百年前,咱们的掌教真人,在南极星上,见到的那具尸首吗?”
“尸体?那具长了毛的尸体?不是早就被烧了吗?”一个太上长老问。
“烧了?那东西可能是元帝尸首,比中古诸多的大帝都厉害的不知凡几,能用什么火烧的掉吗?”
“普通的火烧不掉,就是烧掉了,但是那些土着居民也不知道从哪里获来得乌浊之水,大多数的灵火都能被浇灭。”
“听说南极星域现在已经成了一片死地,不知是不是与那具尸体有关。”
星际深空处,一艘黄金飞船,从南极星域飞往其他的生命星球。
里面的大多都是修炼有成的宗门子弟,宇宙星辰的浩瀚尺度之下,进行一场无所意义的逃生游戏。
“嗯?”一名刚苏醒的浸染者,见到那飞船,顿时心生悸恶:“更深层次的浸染程度,无论是否仍在梦中,我却是不喜。”
大手压下,那飞船的周围空间波动瞬间闪烁不定。
“何方神圣敢对我南寿星宫出手!”寿元一飞身星空之上。
“师兄,宇宙之中本就是飘渺不定,定然是遇到了空间乱流。”
“一群死人?”那浸染者登上飞船,在他的眼中,无数人皮挂于枝杆上。
“什么人!”寿元一的弟子挥剑刺去,却似是涟漪都没有泛起。
“一群死人?乘坐星舟,去往何处?”枯圣子声音冰冷。
“什么死人?你才像是恶灵!”寿元一按下阵法,飞船直接进行跳跃,枯圣子冷冷的跟在邃道后方:
“或许是吧!是死是生,是真是假,我又怎么分辩,又应该怎么相信呢?”
地球上,圣羽宛渠来到了那艘基地飞船上,分身将所有的事情告知,叹息一声:“这个世界的联合国,也只是联合啊!”
“召集议会吧,就说,五帝王庭,邀请两方代表共商存亡之事儿。”卫陈华换了一身现代衣裳,双手插兜,看着下面海波涛涛,身形一闪,消失在了飞船之上。
灯红酒绿的都市之中,一个青年人提着一蓝色瓶子,狂笑作乐伴饮苦酒。
“哈哈!他们来了,他们都不相信我。既然这样,我又为什么在这个现实?那所谓皇者更是一个笑话!哈哈……人生啊!”
“你是挑动时间线的那个?”卫陈华出现,直接开口问。
“咦?罗织使徒?胡亥?有意思。”圣羽宛渠心头一惊。
吴苦诸问:“你是香火客?世界开始融合了。真是有意思,我还以为那几人知道后会阻止这件事情。”
“为什么要阻止?你应该换个角度。”
“也对,宇宙正在衰败,对于香火客而言,最大的坏处也不过是沉睡一次,然后大梦到一个宇宙,补完就行了。”吴苦诸问:“但是我现在开始想要回去了,梦到的那些该死的虫子,它们每天消耗的东西,都足以打造一个河系了。”
“你为什么在这里?”圣羽宛渠又问。
“一个恶鬼,一个令人恶心作呕的恶鬼,它死死的掐住了我的思维与能力。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形成的。我只知道它是监察者,是那群梦怨的领头。”吴苦诸几乎是咬牙切齿。
“是吗?能影响到一位神尊的恶鬼,那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恶鬼了。”圣羽宛渠手指点在吴苦诸额间,见一点红光动荡,一轮旭日东升。
一个体型巨大,臃肿不堪,面若心脏的巨大怪物,正死死的咬着一处脉络不放。
“我不知道你是否有着意识,但显然你的出现,只会吸引更多的梦怨。”一把三昧真火烧去,那梦中世立刻惨叫不止。
无数无穷的黑色虫潮将二人拉入更深层次的梦境之中。
无穷无尽,黑暗至深,那拥挤不堪的房间之中,满是梦中世。
“群体狩猎。有少部份意识。有意思,那些罗织使徒是有什么压制这些梦怨的手段?”圣羽宛渠使出杀戮黄泉水,这些梦怨层层禁锢,就要吃掉吴苦诸,被这大水一冲,纷纷哀嚎逃窜。
神尊一念既醒,抓住一只梦怨,使劲儿的打碎了他的头颅,只是不出片刻,那只梦怨又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不远处。
“蚕我神智,禁我躯壳,奴我魂魄!此番之恶,条条不可恕!”神尊手一握,那些梦怨一些躯体,顿时化做虚无消散。
“怎么这些都是杀不死的?”三昧真火又烧了一遍,那些梦中世变得更加疯狂,它们疯狂摇晃着现实的根基,恶犬似的狞叫,让心魂激荡。
“那有多少,就成多少。不死不灭?成全的是我,受苦受累的你们。”杀戮黄泉水再次淹没,圣羽宛渠凝聚阎罗法身,无形无无质无实之鬼物,皆受其刑。
“杀了我!”神尊道:“恶啊奴不知何时起与我浸染成了一体,我不死,它也不死。它会篡改我的记忆,操纵我的意识,只是因玉皇长生之符死死的禁锢了它的神智,才没有造成更大的祸害!”
“不是我不杀你。而是我也受了梦中世的浸染,既然这样……”圣羽宛渠听着耳边那不断的低吟声,心中叹息:
“这寄托唯心恐惧与执念的怪物,可真让人防不胜防。梦中世而己,既然这样,那么,大衍·诸世界!”
“听说了吗?联合国为了和那个外星势力搞好建交工作,共同发布了‘镇关·梦境三十六层’游戏,据说里面的东西都可以直接影响到现实。”
“据说有几座重点学校,已经将这做为必考项目。”
恍惚之间,天朝主席从梦境之中苏醒,小憩了一会儿,下意识的问了五帝王庭智能一句:“镇关·梦境三十六层是什么?”
人工智能沉默了一会儿:“权限不足,无法回应。”
倒是一旁的分身面色难堪:“你老人家,是从哪里听说过这个的?”
天朝主席将事情原委说出,分身道:“我们确实在某个梦境世界……实行了这个计划。”
英联大臣闻言:“你刚才说某个梦?”
“对于我们的世界而言,梦境与现实是没有太多的界限。有人相信这是梦,当然也会有人相信现实是一个梦。”
欧共体代表不解:“等等,先生,老们现在是在天朝东海岸海军议事大厦中吧?”
“谁知道呢?你去看看,说不定是在万里高空的世界中呢?”
打开窗帘,向下望去,一个激灵:“我们什么时候登顶了飞船?”
还不等多说些什么,就听见一个深沉的声音,接着便是在大厦议事厅中,醒了过来,分身转动着茶杯:“不要惊讶,这是我们世界,就连地星也是共同的手段。”
“梦境议事儿,一些有心人想要探知也没有那么简单。至于镇关计划,我们确实有雏形,但是目前看来,并不好施使。”
苏俄委员问:“如果说梦境里无穷无尽的资源,可成现实,那为什么不使用呢?我们想不出来?”
“因为这样会加深自己的虚无程度,一旦完全浸染,就是上帝来了,也不会有任何作用。”龙炎国一众代表过来,欧罗议员如实道。
“你们好,我们是另一个世界的代表。人多眼杂,事情还是在你们这里计划与商议的好。”
灯塔国人诧异:“你们有着梦境电波共同技术还会被恐怖组织渗透不成?”
“哦不不,对于非生命,非物质的那些东西而言,没有什么能完美意义上的阻挡它们,当然也包括它们自身。”香火客世界的美国人摇了摇头,他们当然知道那些东西,甚至某些阴谋论都是为了制造特殊的梦怨,让他们自相残杀。
“非生命意义?”欧共体议员皱了一下眉头。
香火客世界的欧罗代表:“大家的身份都不简单,对于世界的真相知道的不知一丁半点儿。那么,我问各位,为什么到了现在,大家都还在一颗星球上?还都没有进入太空时期?”
“因为某些抽象原因?比如资源、技术、资金以及战争……”
“我们的天敌就是那些比较难以形容的原因。”龙炎国代表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合适词形容那些梦怨的词句。
“天地?我们的世界也有着特殊存在,会对生命进行清醒,前几个文明都没有逃脱。”天朝主席笑了笑。
“特殊存在?类似于不可触及,或是不可谈论?”
苏俄代表:“朋友,要真是这样,我们怎么可能存活?”
“可事实是我们确实活下来了,在那群牧场主人的授意下,我们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用过拳头,将它们逼上谈判桌子上。”香火客世界埃及非凡势力代表,拉。
“你们世界的五常,一定是掌握着最强的修炼势力?”灯塔国代表。
“并不是,虽然我们同样在美洲大陆称霸全世界,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最古老的古度拥有的话语权远远超脱于任何时代的强权,除非他们全部灭亡或是沉睡了。”
“我们拥有超凡力量,我们的科技也不弱于你们。如果融合完成,我想应该有一个双方都满意的方案。”
“我们是来商议镇关的,如果你想要玩霸权,我们真正经历过真正的战争加起来,你们的一切武力,都是……”香火客世界的各国代表默契的没有出声辩驳。
“好吧,那么现在开始谈论正事儿了……”
“好险,差点栽在梦世界手里了。好在,有着真道九秘,又弄了个假身糊弄过去了。”圣羽宛渠从长江中爬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真是不可觑了这些存在,不过好在解决了这个隐患。接下来,只要等到周泰安苏醒过来就差不多了。”
圣羽宛渠也不是没动过寻找罗织使徒的心思,但是那些梦怨的反常举动,也不由得重视。
若是说神尊封印,那明显是扯犊子,那个神尊自己都无力对抗,只得寻求死亡解脱,但是皇者,得仔仔细细的谋划一番。
“日本岛有动静?”
此时日本的一座孤岛中,一个全身被白色骨甲包裹起来,手中拿着一把血色细剑的供俸者,正在和一个侏儒倭寇对峙。
“呦西,你们滴,竟然敢冒犯那位大神!竟然想要将它唤醒,简直是罪不可恕!”骨胄武士怒道。
“你杀死了共荣军一万多人!八嘎!这些可都是再攻亚洲的本钱!”侏儒率先杀来,咬牙切齿,愤怒至极。
轰……
“看来我们的日本盟友不太老实。”灯塔远东基地内,几名将军喝着红酒,看着屏幕上的数据。
“只是扼制远东的手段,不过,国内似是有人希望他们失控。那些该死的人权主义者,被当了枪使,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