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提升自己的气血之力,再次挥出了夜明拳,此时柏云望着江新的气势情绪高涨,势要与江新斗出个高低之分。
“让我再掂量一下力气。”
柏云的铁拳再次挥洒而出,凌厉劲爆,而江新则继续以夜明拳出手迎击。
砰地一声,两人旗鼓相当,势均力敌,彼此后退三步。
“哈哈哈,好,再来。”
柏云打得很是尽兴,同时也颇为豪气。
江新本来以为这是一场生死之斗,但就在相互打得正酣畅淋漓之时,柏云一摆手说道。
“不打了不打了,来来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不如我们俩喝几杯如何?”
江新被柏云这话弄地很是云里雾里,既然柏云想喝,那么江新自然不会推辞。
“好!”
江新说话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本来周边的看客以为今天必有一人死亡,谁能料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至于中年文士觉得自己的事儿要黄了以后,也就离开了,江新也没有拦着他。
“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我们两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我叫江新,初来昌林。”
“我听周斌说你是无故伤了他,所以我才寻找到此,可真有此事?”
“那这事就得问问你的部下周斌了。”
柏云听到江新话里有话,眼睛一瞪向着周斌看去。
“说,到底怎么回事?”
周斌明知柏云已然生气,所以不得不从实召来。
“是万都尉给我说江公子乃是十恶不赦之辈,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所以为了立功,我才过来的。”
“又是这个万峰,整天搞这些个小伎俩。”柏云明显很是了解万峰的为人,并且对其行为非常得不耻。不过他话锋一转,望着江新再次开口。
“你真如万峰所说?”
“也就杀了他的父亲跟弟弟,至于他们家的其他人则是被他们家害死之人的亲人给杀害了。”
江新喝了一口酒,语气平淡地说着此事。对于万家的作恶多端,江新可是有目共睹的。
“唉,怪不得万峰会利用周斌来对付你,你做的这些事难道当地的城主没有管这事?”柏云有些疑惑地说道。
“没有人管啊。”
“此事很是奇怪。按道理说,一般出了大事,城主必然会插手此事的。”
江新对于柏云的话很是理解,至于大事,肯定是全家被灭口的大事,但是城主没有管,这其中必然藏着自己不知晓的原因。江新一直专注于赶路,所以倒把此事给疏忽了。
酒足饭饱之后,江新与柏云道别,自己则决定住在此处,也省得去找其他地方。当然,江新也把刚才打斗中打碎的东西也照价给赔偿了。
第二天一早上,就在江新准备开门之时,店小二恰时送过了一封信件,说是有人一大早上让交给江新的。
江新拿着信件,回了房间,打开一看。
一行刚劲有力,狂野性情的字迹跃然纸上。
“要想救鱼非烟,午时三刻前必须赶到子午训练场。”
江新望着上面的内容,神情愤怒,恨不能杀掉此人。不用想,他也知晓能出此计谋的人,必定是万峰无疑。
江新看见此信,不敢在路上耽搁,马不停蹄地就向着子午训练场而去。
刚到训练场就看到,鱼非烟浑身血肉模糊地被掉在一根横梁之上。
而是身边站着一个男子,他眼神阴鹫,眉毛狭长,身材很是匀称,而其身后站立着三四十个全身穿着戎装的战士。
“江新,你果然来了。”此时说话的并不是别人,正是被他所杀的万家家主万冲的儿子,也是八大都尉之一的万峰。
“你是万峰,放了她,有什么事向我来。”
“哈哈,杀了我的父亲跟弟弟,害得我们家家破人亡的是你,我怎么会放过与你有关的人呢?”
“江新,你快走,不要管我。”鱼非烟此刻被挂在横梁上,挣扎着睁开了眼睛,望着江新,催促他快点离去。
而万峰却在听闻此话的同时,一辫子抽出打到了鱼非烟的身体之上,另其再次昏迷。
“真是个畜牲,你全家都该死!”江新忍不住怒骂开口。
“该死的是你才对,给我杀。”万峰此刻一指江新,他身后的士兵都拔着长刀向着江新冲来。
江新此刻一心想救鱼非烟,他瞬间就拔出断剑,向着来临的人群冲去。
他如同一头发飙的老虎,虎入羊群,奋力出手。
每一剑的斩出都有一柄长刀断裂,每一招的出击都有一人倒下。
他发疯般地劈砍,入魔般地进攻,令对方的士兵节节败退,江新每走一步都有一人倒下。
但不得不说这些士兵,确实是久经沙场,纪律严明,面对江新此刻的状态,丝毫不惧,反而是越战越勇。
万峰见自身这边不时有人倒下,气势低迷,他大喝一声。
“结六花阵”
那些士兵听闻万峰的话语皆是气势高涨,斗志昂扬,顺便变换成阵法之态。
此阵法分内外两层,外一层二十四人,每四人为一组,共分六组,成六角花瓣状。而内一层成一个圆形,十二人组成。
江新眼看对方阵法已成,如果自己要冲出,随着对方阵法的变换,必然会浪费许多的时间。而此刻自己要救鱼非烟,显然没有太多的时间。
随着第一波十二人的长刀袭来,江新收起断剑,按兵不动。就在长刀快要砍向他时,他快速甩出数十根银针,如同天女散花一样,瞬间让十二人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