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确实相当残忍,江新正想去寻找无极崩拳之时,忽然一道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只见一道红衣,长袖舞动,正与两人正在进行着厮杀。她举手投足间轻描淡写,却步步杀机。
“红袖,交出无极崩拳,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哼,简直是痴心妄想,无极崩拳本就是我们鱼家的,岂能随意交与尔等。”
那两人此刻明显占据上风,不出十个回合,鱼非烟立马就会落败。
就在两人准备一刀一剑砍向鱼非烟的身体之上时,江新九道龙针闻风而动,呼啸而出,瞬间就甩在了两人身体之上。
鱼非烟立马回头望着江新,埋怨了说了一句。
“你还知道来!”
江新无奈地摊了摊手,随即正当江新走过去要与鱼非烟谈话之时。
一名青年瞬间冲出,撞向了江新。江新身体一偏,顺势一推,那青年便应声倒地。
“小弟,莫要冲动,自己人。”
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刺死管家之人。
三人眼见目的已经达到,快速离开了万府这个是非之地。
“这是我们家族的无极崩拳,说好的这是给你的。”鱼非烟倒也光明磊落,坦坦荡荡,说好的给江新就递了过来。
江新也不犹豫顺手接过,他看了又看,不时还比划两下,大约半刻钟的时间,他把书还给了鱼非烟。
“什么意思,不是说给你了吗?”
“我已经看过了,此书是你们鱼家的,理应归你们所有。”
鱼非烟与他弟弟两人望着江新的举动直接就要跪谢,不仅谢这还书之情,还要谢为他们鱼家报仇雪恨之仇。
“好了,我要走了,以后有缘再见吧!”
“哎,怎么说走就走了,不说点什么吗?”鱼非烟还是有点大大咧咧,但也难掩内心的失落。
“说什么呢?再说你又要缠着我了。”
“谁要缠着你了。”
江新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原地,只有鱼非烟姐弟姐依旧停留在原地,不知道在回忆着什么。
江新的下一站他去到了华联城,把墨非偷偷拿给他的墨家巧书送了回去,与墨非晓菲两人道了别。
至于墨家家主墨文青江新倒是没见,听墨非说自从江新离开以后,他的父亲就不见了踪影,有事去办。
此刻在远方的赵国国都昌林的一间密室内,一个身着华服的老年人对着一位中年人说着。
“墨城主,我所交代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都按照您的指示办了,前一阵在他危险的时候出手帮了一次。”
“那就好,现在朝中混乱,确实需要一个来搅动局势的人。”
这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墨非的父亲,墨文青。他不仅仅是墨家的家主,而且还是华联城的城主。
想必江新一路的杀人作为之所以没有官方之人的干扰,想必也与那老人交代墨文青的话语有关,那么那名老者究竟是谁,竟然有如此高的权势?
现在的江新并不知晓此刻发生的一幕,因为他此刻还在前往昌林的路上,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也想出去外面世界看一看。
江新一边赶路,一边碰见仗义的事就出手相助,看见不公的事就锄强扶弱。
与此同时他也不断购买挖掘着强大气血的药材来练功,三个月后,他顺利达到了金腑小成境。
这是他很久没有过的舒心日子,以往都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不是在被追杀,就是在被追杀的日子,他很少有这种惬意的生活。
再过了三个月后,他顺利来到了赵国的国都,昌林。
望着纵横交错的街道,望着川流不息的车马,望着旁边鳞次栉比的楼阁,江新不得感慨一声。
“这国都可比华联城繁华多了,怪不得人人都向往着大城市,光看表面都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江新来到了一家名为归家阁的酒楼。
酒楼很是气派,共三层,很是豪华,上面大红灯笼高高挂,玉石砖块铺满地,琉璃装饰点缀墙,藤萝翠竹对假山。
江新坐在了一楼,点了几个菜,自斟自饮起来,一壶酒下肚,醉意朦胧间,很是畅怀,刚好能洗去过去的风尘仆仆。
就在江新正准备再继续来一杯之时,一名中年文士走了过来。
他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颇为英俊,但给人印象最深的却是他有一股非常儒雅的气质。
“不知阁下身边有人没有,只因为此店生意太好,桌子满了,看能不能与阁下拼个桌。”
“可以。”
江新虽然嘴上说可以,但是心中却是一动,认为拼桌这事未免有些巧合了。
因为江新的桌子本来就不大再说也已经摆满了菜,一般人谁会跟这种人拼桌。
此事必有蹊跷。
那男子刚坐下不久,几个身着军装的人就大踏步进入到了酒楼之内。
他们面色威严,气势凶狠,扫视一圈之后就向着江新这边而来。
“小子,我们哥几个今天来喝酒,可惜人已经满了,现在我们看上你的桌子了,你识相的话赶紧走。”为首的一男子说着。
“好。”
江新眼看局势微妙,初来昌林,他也不想惹事生非,所以干脆利落地就答应了下来。
但是就在江新准备起身离开之时,却听到那人军官大喝一声。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这是什么态度,在昌林你未免也不把我们几个百夫长太不放在眼里了。”
江新此刻知晓了对方明显是故意找茬的,所以他也不想与几人说些什么,而是再次准备起身而去。
“我让你走了吗?”
“那你到底让我走不走?”
“胆大包天,竟敢顶撞我等,现在给我跪下,我可以饶你不死。”
随着那人的接连大吼,人群顿时安静了起来,无不看向了这里。
而江新望着眼前的一幕,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