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吗,怎么就是学不乖。”
话落他近乎狠狠地将她钉在座椅上,毫无章法又滚烫的唇落下来,肆虐侵袭。
江羡不可置信的愣在那里,显然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连抗拒都来不及。
很快就被他蛮横不讲理的吻打断,他让她难以呼吸,憋得胸腔都仿佛炸裂。
耳边,电影里的暧昧情节再次上演,亲密的裹着她和他,而江羡差点溺毙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
直到许清昼放开她,男人的眼尾泛红,紧紧的盯着她,像是隐忍到了极致的隐晦放肆,也仿佛尝了人间趣事破戒的谪仙,清冷不再,只剩他那浓烈的侵略与欲望。
实际上自从他成年礼过后就开始疏远她,尽管有过许老先生提的订婚事宜,他仿佛也没当一回事,因为不久之后他跟林知鸢交往的消息就在圈子里传开了。
而江羡对他也是避而远之,能躲就尽量躲,虽然在一个大学,但能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偶尔能从校园论坛上或者圈子里听见他们口口相传的,许清昼跟林知鸢的感情有多好,天造地设的一对。
江羡对此不置可否。
这个吻也仿佛是意外,后来谁都没再提起这件事,江羡对这事的印象就是许清昼的吻技真烂,咬得她舌头都疼,简直不像是有女朋友的人。
又暗暗骂他是渣男本渣,有女朋友还对她动手动脚,不过她也是坏,想到给林知鸢戴了顶绿帽子,她就高兴。
甚至想想再多来几次也不是不行,林知鸢恶劣到骨子里,上了大学不在一个学校都没放过她,开学第一天就散播了她的谣言,给她泼脏水,让她遭受了许多异样的眼光和指指点点。
再后来许清昼跟林知鸢传出分手,她兴奋得找了个空旷的地儿买了鞭炮放,噼里啪啦的就差没敲锣打鼓的庆祝。
看着林知鸢哭成泪人,江羡拍手鼓掌,跟她打了一架,把林知鸢按在身下挑衅:“你说你,一失足成千古恨,看你这样还没跟许清昼上过床吧,我不介意告诉你,他那东西特别好用,成年礼那天晚上我简直爽翻了。”
然后林知鸢被她打出了国,许清昼为了报复她,让她爽了人生中的第二次。
“在想什么。”耳畔忽然传来熟悉的男音,仿佛从几年前穿到如今。
许清昼侧头打量着她,略有不满,“这么好笑的电影你都还能看出神?”
江羡:“……”
她也想说,这么好笑的喜剧片他看得都能有反应,戳在她腰后的东西像是威胁一般的存在。
她往旁边挪了挪,许清昼扣住她的腰,像是训责:“好好坐着,乱动什么。”
一柄热枪抵着,她能好好坐着才怪。
电影演的什么她看不进去,也没觉得哪里好笑,敷衍着打了个哈欠,闪烁其词:“我困了,不想看了。”
许清昼倒是没拦着她,关了电脑放好,然后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的逃避心理:“既然都感觉到了就别装。”
江羡缩着肩背对着他,试图掩耳盗铃:“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许清昼从身后拥住她,掌心穿过去握住她的手,“给你选择的机会,帮还是不帮。”
江羡没选,“你自己没长手吗?”
许清昼示意了下自己的手,“受伤了没什么力气,打不出来。”
江羡信了那她就是傻子,热着耳根含糊:“不是还有另外一只手么。”
许清昼一脸实诚:“左手不方便,所以得借你的手用用。”
说得好听是借,那她要是不借呢,又能把她怎么样。
许清昼不能把她怎么样,只是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她。
他把她圈在怀里,用唇点点的吮过她的耳垂,略微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听见他嗓音里的轻笑:“都吃过了,摸一摸也没什么,难道你忘了之前在山庄上,我是怎么用手帮你的了?”
江羡真想撕烂他的嘴,“…你够了,伤患还不适可而止。”
许清昼言之凿凿:“我有身残志坚的精神。”
“……”鬼话连篇。
他强硬的带过她的手裹住,但凡她有点拒绝他就咬她。
…当真是狗变的。
江羡耳畔除了他的心跳就是他低哑性感的呼吸,她没办法动,有什么冲上头,只想着速战速决。
许清昼也不嫌弃她的笨拙耐心的教。
什么轻什么重,又不满于此:“你要是能亲亲,就更好了。”
江羡险些错手没给他折断,还没睡就开始做梦,他想得真美。
他现在的身份又是好好的授课先生。
如此的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