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夏泽
世界:龙族
阶位:薪柴
言灵(世界特性):无支祁(潜能勃发)
体:+466(魔龙增幅)
力:+808(魔龙增幅)
灵:+796(魔龙增幅)
权柄(尊位):海洋(维斯特洛100%,龙族12%)
青铜与火(龙族专属)35%(缓慢同化中)
眷属:黑龙庞贝(缓慢成长中)
警告:本体收纳单一‘高位格能源’的机会只有一次,若主动排出体内,将无法再次收容。(注:此特性无法因任何条件改变。)
夏泽唤出系统面板,除了华丽的属性点外,下方除了层层叠叠的黑色锁链,新多出来一行血红到似乎即将往下淌血的大字。
“好家伙,这是在我身上按摄像头了?”,夏泽喃喃自语。
心里刚有挖出龙骨十字的打算,这个‘伪系统’竟然就出具了警告。
这种感觉不亚于你中午吃饭的时候跟朋友吐槽去银行办卡,因为没有实名手机号白跑一趟,结果没过一会儿就收到了通管局‘禁止非法买卖电话卡’的短信。
“你发什么呆呢?”,季念棠见夏泽盯着落叶发呆,一动不动。便落下双脚,没好气地站起了身。
他修长的手掌轻轻拍去裤子上不存在的尘埃,“喂喂,好歹我也是站在时间零最前头的人,给我一点尊重好嘛?”
“……”
夏泽依旧低着头,他在思考拥有这样华丽数据的自己,现在实力该有多么恐怖。
缠绕在心脏上的锁链断开,热流随着血液游走全身,夏泽伸出手掌,细致地观察着自己的掌纹。
那种由内而外的蓬勃劲力,就好像他握紧拳头,就能捏碎世界。
“走了。”,季念棠见夏泽不搭理自己,也没了继续说话的欲望。
他落寞地向后摆了摆手,也不管夏泽有没有看到,便自顾自地朝远方走去。
“慢着。”,夏泽轻轻开口,他的声音很低,几乎就像无意识的呓语。
但几乎已经看不到身影的季念棠还是停下了脚步。
“小棠叔,虽然这些年来你靠谱的次数很少……”,夏泽撕开了胸前的衣服,宛如白玉的手掌并指如刀,轻松地破开了皮肤,“但这次,我还是相信你。”
“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指尖割开肌肉,金色的血液大片洒落在地上,炙热的血珠冒起缕缕白雾。
夏泽的嘴角勾起,露出了狰狞的微笑,“毕竟,我还有笔账要跟那个家伙算。”
“我去!”,季念棠只用了四分之一个眨眼的瞬间,就来到了夏泽身前。
他看着夏泽手中血淋淋的迷你龙骨十字,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激,“你三叔老说你是最怕疼的,他肯定想不到你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小子,你听着,下一次当你见到我的时候,就是一切的开始!”,季念棠轻轻拍打着夏泽的脸颊,维持着他的意识,“不要睡,我叫帮你叫卡塞尔的人了,千万撑住。”
季念棠把夏泽扶到长椅边,让他可以躺的舒服些。在小心翼翼地接了一管夏泽的心头血后,他用衣服捂住了夏泽狰狞的伤口。
……
……
“伊斯坦布尔的高桌残部已经肃清完毕。”,施耐德将一册黑色的文件夹放到昂热桌前,“他们名义上的首领已经被执行部击毙。”
“你不觉得可笑吗?”,昂热推了推银边眼镜,他抽出了文件夹中的照片,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一个可以轻松派人杀掉密党家主的人,就那么傻乎乎地呆在家里等着我们上门。”
“他并没有你说的那么消极,执行部拿下他也耗费了很大的功夫。有不少资深专员都丢掉了性命。”
施耐德的视线也转到了照片上,那是一处宽广的废墟,入目所见所有建筑都被炸成了碎片,三架黑色涂装的直升机悬停上空,投放下根根滑降索。
楚子航站在废墟最上方,村雨出鞘,缕缕血液顺着刀锋悄然落下。
他身后,零零散散站着十几个各有伤势的执行部专员,比起楚子航,他们的情况要凄惨不少。
“你这学生真是厉害,一开始还有人说他母亲是个普通人,根本配不上a级血统。”,昂热藏在袖子里的左手轻轻摩挲折刀,“没想到还不到短短一年,他就走在了无数a级专员身前。”
“也对,毕竟有那样优秀的父亲,成为领袖几乎就像是他的宿命。”
“您过奖了。”,施耐德的脸上看不到喜色,“比起夏泽来说,他还远远不如。”
昂热挂在嘴角的微笑更浓郁了些,“他们都是好孩子,我相信在他们的带领下,北极发生过的事永远不会再重现。”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施耐德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你知道我……”
“嘘~”,食指竖在嘴前,昂热粗暴地打断了施耐德,“让我来猜猜,你下一句话要说什么。”
“你要说……”
“高桌向你问好。”
“是吗?”
银色的流光闪烁,大片猩红沾染在书架上,夕阳余光飘洒,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卷。
昂热抽出口袋巾,轻轻擦拭着折刀,垂眸俯视捂着脖子‘施耐德’,“你的演技太肤浅了,我告诉你个秘密。”
“施耐德的情绪只体现在他的呼吸上,那是他唯一控制不了的东西。”
……
……
夏丹,居正堂。
夏澜已经带着死皮赖脸的父亲回了家。
古色古香的大厅里冷冷清清,夏无量独自高坐,他的右臂横在椅子扶手上,手掌自然下垂,点点猩红低落在昂贵的沉木地板上。
“一群蠢货。”,夏无量垂着眸子,咬牙切齿,“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暗潮将起,大敌当前,藏在暗处窥伺的小丑磨刀霍霍,不肖子孙竟然还想着自相残杀。”
“没有足够的力量……”,夏无量隐藏着黑暗中的左手缓缓抬起,康斯坦丁的骨殖瓶在他手中微微颤动,“我们每个人都要死。”
嘶哑悠长的低吼在厅堂里回荡,顺着夜色传出去很远。
阴影中侍立的守卫甲胄摩挲,遮盖在面具下的眼睛古井无波,就好像一滩死水。
没有人给他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