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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是萧玄璟的女人。”赫连穹苍有那方面的洁癖,别人碰过的女人,他从不碰。
说完,嫌弃地甩开崔凝的下巴。
崔凝听了,有些庆幸自己没有爬上萧玄璟的床。
掩唇轻笑道:“我可不可以认为,王上将我带在身边,是对我动了心。”
“胆子不小,竟敢当着孤的面,揣度孤的心思。”赫连穹苍饶有兴致打量着她。
崔凝勾唇,双手主动勾住赫连穹苍的脖颈,凑到他的耳边,声音娇柔地说道:“我有个秘密,不知王上感不感兴趣?”
湿热的气息洒在赫连穹苍的皮肤上,即便内心某种芥蒂很深,可还是不可控的有了反应。
毕竟,怀里的女人比他之前见过的每一个女人都要美,身子也最软,最香。
他的喉结滚了滚,掐住崔凝细腰的大掌也加重了力道。
崔凝被迫挺胸,完全贴在了赫连穹苍的胸膛,薄唇不经意间从他的耳垂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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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机咬了口赫连穹苍的耳尖,没好气道:“王上,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赫连穹苍忽然觉得恶心,猛地将崔凝推开。
崔凝从他腿上滑倒,却丝毫不慌,趁机扯开腰带,将外衫剥开大半。
香肩外露,雪峰若隐若现,风光美不胜收。
跌坐在地上后,她又慌慌张张拢起衣衫,眼眸泛起一层盈盈水光,水波闪闪晃动,将落未落。
而无意间露出的守宫砂,极为醒目。
诧异在赫连穹苍眼里一闪而逝。
赫连穹苍瞧不得美人落泪,再抬眸看着崔凝那张委屈不已的娇颜时,不由生出几分悔意。
即便他将崔凝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也无法恼她。
“你和萧玄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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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穹苍只知崔凝是淳妃的棋子,与贺栀宁长得像,便以为萧玄璟会看在这张脸的份上宠幸崔凝。
所以他此刻既惊讶,又有一股按捺不住的冲动。
崔凝别开视线,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上:“王上不是看到了吗?”
“哈哈哈……”赫连穹苍忽然大笑。
笑罢,将崔凝从地上拉起来,重新抱在怀里,大掌捏着她的脸,“不是说要告诉孤,你的秘密吗?孤给你这个机会。”
“我现下又不想说了。”崔凝垂着眼眸,双手抵着赫连穹苍的胸膛。
赫连穹苍自诩长得不差,这是第一次遇到女人不配合他,顿时挑起了他的征服欲和好胜心。
话不多说,强势把崔凝按在车厢的矮榻上,用内力直接震碎了她的衣裙。
一缕不挂,崔凝惊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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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穹苍哈哈大笑。
三两下扒掉自己的衣服,欺身而上。
崔凝用力攀着赫连穹苍两只比她大腿还粗壮结实的臂膀,在赫连穹苍看不到的情况下,眼底闪过得意的光芒。
男人都一个德性。
王后的位置,马上就是她的了。
……
原本只需睡三日就能醒的萧予溪,足足睡了十日。
贺栀宁一听到动静,立马从软榻上下来,走到窄床边:“溪溪,你醒了。”
萧予溪有些迷糊,扫视了一圈屋子,才疑惑地问贺栀宁:“栀栀,我这是在哪?”
“王府。”贺栀宁一边替萧予溪诊脉,一边告诉她手术的事,“溪溪,你的病,我已经医好了,今后,只需好好调养,不出一年,你就能彻底痊愈。”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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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栀,你说……你说什么?”萧予溪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贺栀宁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溪溪,你的心疾,我医好了,等你痊愈,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看任何你想看的风景。”
萧予溪,“!!!”
花了一刻,萧予溪终于消化了这个难以置信的好消息。
栀栀说,只要好好调养,她的心疾不会再发作,也不用整日把自己关在密不透风的屋子里。
等完全恢复,她可以赏花游湖,可以骑马狩猎,还能……
还能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
她终于,不会被人说是短命鬼了!
脑海中浮现出某个画面,萧予溪翕动了两下薄唇:“栀栀,那个……”
“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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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栀,你别紧张,我没事。”萧予溪握住她的手:“我……我就是想问问……淮哥哥……”
知不知道她的病可以痊愈?
她昏迷这段时间,淮哥哥有没有来看过她?
她好想马上见到淮哥哥,好想告诉他,她愿意嫁他为妻,愿意为他生儿育女,愿意与他携手共白头。
萧予溪眼中的期待,让贺栀宁的脸瞬间僵住。
瞧她脸色不太好,萧予溪眼里的期待被紧张取代:“淮哥哥怎么了?”
溪溪刚刚做完手术,心脏受不得剧烈刺激。
大哥的事,能多瞒一刻是一刻吧。
“溪溪,淳妃绑架你一事,大哥不知情,所以,你在王府治病休养,我和王爷暂时瞒着大哥。”贺栀宁思忖刹那,决定先瞒着萧予溪,“如今你的危险期已顺利度过,你要是想见大哥,我可以马上派人回相府一趟。”
“不!”她不希望淮哥哥担惊受怕,而且……她睡了好些日,现在的样子肯定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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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予溪摇了摇头:“再等等,等我好些了。”
等她可以下床,可以出门,再见淮哥哥。
“好。”想到贺淮南的腿伤,贺栀宁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萧予溪话锋突转:“栀栀,淳母妃怎么样了?”
贺栀宁把淳妃的阴谋,淳妃的死,及萧云胤献血的事,全部告诉了萧予溪。
萧予溪听后,内心五味杂陈。
好久,她才出声:“四皇兄还好么?”
“身子有点虚,不过不是大问题,休养一段时日就能恢复如初。”贺栀宁实话实说。
“栀栀,你会怪四皇兄吗?”
“淳妃的事,与他无关。”萧云胤确实对淳妃的所作所为不知情,亦从未参与过夺嫡之争,还救了溪溪的命,她没理由怪萧云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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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好了,我再亲自向四皇兄道谢。”她虽然恨淳母妃利用她,可淳母妃已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了代价,四皇兄又于她有恩,既然栀栀不再追究,那就到此为止吧。
“嗯。”
姐妹俩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