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栀宁刚入王府,等候多时的管家便迎了上来:“王妃,王爷请您直接去书房。”
知道萧玄璟是为外面的传闻,贺栀宁加快了步伐。
管家随后把苏氏等人来王府的事告诉了贺栀宁,又道:“王妃放心,有关传闻一事,王爷已亲自与丞相夫人解释,夫人表示,相信王爷会妥善处理此事,让王妃一切听从王爷的安排。”
苏氏觉得此事就算是空穴来风,就算萧玄璟信任贺栀宁,事后也会在萧玄璟心底埋下一根刺,这根刺会严重影响他们的夫妻感情,所以才叮嘱贺栀宁不要与萧玄璟起冲突,一切听从他的安排。
贺栀宁明白苏氏的良苦用心,便让云竹带了个口信去了相府和侯府。
书房,萧玄璟如往常一样,专注处理政事,看上去似乎并未被这件事影响心情,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等待贺栀宁回府的过程有多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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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气愤贺栀宁接了圣旨,也不是因为传闻难听,只是担心贺栀宁听到那些肮脏不堪的话,会难过,会生气,甚至后悔当时一时逞强接了圣旨……
听见门外熟悉的脚步声,萧玄璟马上放下手里的奏折和朱笔,起身往外走。
贺栀宁走得着急,一踏入书房,便与萧玄璟撞了个满怀。
“啊!”突然撞上一道结实的肉墙,贺栀宁低呼一声,就在她往后踉跄之际,萧玄璟长臂伸出,把她捞进怀里:“怎么走这么急?”
贺栀宁白了他一眼:“谁知道你突然冲出来。”
“这么说,倒是本王的错了?”见她完全没有被谣言影响到的情绪,萧玄璟暗暗松了口气。
贺栀宁轻哼:“反正不是我的错。”
“呵~”萧玄璟失笑,“爱妃说是本王的错,那便是本王错了。”
开玩笑似的说完,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走向窗边的软塌。
双手环在男人的脖颈处,贺栀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眼睛,眸底露出揶揄的笑意:“外面的传闻,你都知道了吧?有人说我脏了,还有人说我怀了晟王的孩子,摄政王对此可有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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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萧玄璟凝注了她片刻,没好气地冷哼道,“本王乃东陵第一美男子,乃英明神武的战神王爷,乃地位尊崇的摄政王,老二连本王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你若放着本王不选,选老二,你可真眼瞎。”
“扑哧——”
贺栀宁还是头一次听到高冷矜贵的摄政王自吹自捧,配上他那傲然一世的小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自恋狂。”
“本王说的不对?”萧玄璟将她放到软塌上,随后欺身而上,视线紧锁她的小脸,一双星眸如着了火般灼烧着她,仿佛她说错一个字,就会被狠狠处罚。
贺栀宁从心地点头:“对。”
双手拽住他的衣袍前襟,娇软的声音害羞又透着崇拜,“我家玄璟是顶天立地、心怀家国的盖世英雄,又长得这般俊美,我怎么可能那么傻,弃明珠而选鱼目。”
“哼!”男人都吃这一套,萧玄璟也不例外,听出她话语里崇拜之意,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挑眉轻哼道,“这还差不多。”
旋即将她扶起来,言归正传:“本王让裴凌查了,此事是良妃身边的人所为,本王已将良妃软禁,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萧玄璟动作迅速,贺栀宁完全不意外,但……“那二人是良妃指使的吗?”
“与良妃无关。”萧玄璟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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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忖度一番,贺栀宁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午后,裴凌把槐春和她对食的太监带回了王府暗牢,良妃的禁足也解了。
而要压制京中流言最好的办法,便是用另一起流言转移吃瓜群众的注意力。
萧玄璟锁定了南安王。
南安王自身子受损,无法人事后,性情大变,暴虐成性,时常换着法子侵虐女人,只是这些女人绝大多数来自秦楼楚馆,又是你情我愿与南安王勾搭到一起,萧玄璟知晓此事,却没有理由干涉,也懒得管。
可近日,裴凌对南安王府的关注多了起来,发现南安王不再满足于虐待风尘女子,盯上了良家少女,其中甚至有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和不满十岁的男童。
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此案件一经公开,立刻引起了民愤,尤其是那些受害者的家属,日日到南安王府闹事。
没几日时间,有关摄政王妃的传闻便悄无声息压了下去。
虽说谣传对贺栀宁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可贺栀宁不再登门为赫连娜治病,萧迟心中愧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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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萧迟亲自带着孩子和重礼,上摄政王府赔罪。
良妃亦忐忑得夜夜辗转难眠,绞尽脑汁想弥补贺栀宁,于是也在这日,派人送来了件赔罪礼。
萧迟看到良妃送的那件所谓的‘赔罪礼’是个女人,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贺栀宁更是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