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正打算尖叫,可早就对人肉虎视眈眈的蛇群,已经争先恐后的钻进他嘴里。
挤不进去的那些则用力咬在他的脖子和身体上,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这人便彻底没了呼吸。
但他露在外面的肚皮上,却依旧动个不停,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皮肤下蠕动一般。
看着他的肚皮越鼓越高,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阮先生兴奋的张开五指:“叭!”
随着拟声词的响起,手下的肚子穿出一个大洞,数条缠满血肉的蛇从洞中钻出来,重新趴在草地上。
这惊人的一幕不只看得萧墨一群人瞠目结舌,就连阮先生身边那几人也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最终还是带头那人率先惊恐的开口:“阮先生,您为什么要杀了科。”
他们早就听老大说这阮先生手段残忍,可这残忍的对象,为什么会是他们自己的同伴。
阮先生的脚踩在科的头上,眼睛依旧盯着萧墨一行人:“我想杀谁便杀谁,不用你们吩咐。”
随后,他对萧墨露出一个残忍的笑,用别嘴的普通话一字一顿的说道:“下一个就是你。”
他对这些特殊队伍的人一直很好奇,老早就想研究下这些人的身体构造,看看他们的身体能强健到何种地步,能承受怎样的折磨。
没想到如今一下得到这么多,他可没打算将这些人如此轻松的放走。
计算好距离,萧墨猛然伸手去掏海龙腰间的枪。
谁知才刚抬起手,两条毒蛇便向他的方向扑过来。
情急之下,萧墨只来得及用手护住海龙的脸,而他自己则发出一声闷哼,只见两条毒蛇正死死咬在他手臂上。
阮先生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这种人都是只有体力没有脑子的蠢材,居然妄想攻击我。”
海龙几人怒极攻心,开始不管不顾的向那边开枪。
可让他们难以想象的是,蛇群居然在阮先生身前缠成一道墙,硬生生将他们的攻击挡下来。
几人眼中是控制不住的错愕与恐慌:这还是人能做到的事么。
阮先生那几个手下原本还准备开枪反击,等看到阮先生的手段后,他们露出兴奋的笑容,不断用语言赞美阮先生。
阮先生对他们摆摆手,三角眼中冒出精光,如同即将捕猎的毒蛇般死死盯着萧墨:“如此强悍的身体,我非常喜欢。”
他会把这男人做成一个漂亮的人形傀儡。
阮先生一边说,一边走向萧墨。
而他身边的毒蛇则将海龙几人牢牢缠住,似乎只等阮先生一声令下便可以大快朵颐。
海龙几人虽拼命挣扎,却依然丝毫抵抗不住毒蛇的纠缠。
似乎是被几人凄惨的模样取悦了,阮先生哈哈大笑:“我最喜欢看人在临死之前拼命挣扎的样子,那声音简直太美妙了。”
萧墨试图给阮先生一个肃杀的眼神,但他的视线却渐渐模糊,就连呼吸也越来越弱。
眼见萧墨就要失去呼吸,阮先生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打算趁着萧墨还活着时将人做成傀儡。
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兴味的女声:“能有多美妙,让老子也听听呗。”
这突然出现的女声令阮先生浑身一凛,警惕的向后看去:“你是...”
话音未落,一块板砖应声拍在他头上:“艹,玩什么不好,偏偏要玩蛇。
艹,爱玩在你们自己地盘上玩不行么,居然跑到老子的地盘上来。
艹,白天来老子也不说什么了,你tn的居然晚上过来,你半只脚埋进棺材的人晚上不用睡觉,老子还要长身体呢...”
赵甜甜远远的躲在树后,师傅太可怕了,她以后绝对不能惹师傅生气。
伴随太初一连串的咒骂声,板砖一下下拍在阮先生头上,瞬间将人打成了血葫芦。
他那些手下也惊呆了,当即便准备攻击太初。
可就在太初殴打阮先生时,原本被阮先生控制的蛇群忽然恢复了自己的意识,开始攻击周围的人,将他们咬得惨叫连连。
反倒是太初身边的蛇,都像是遇到瘟疫般四散逃开,将原本被蛇群缠住的海龙几人顺利解放出来。
阮先生惊的声音中都带着颤抖:“你是什么人?”
这女人为何能控制他的蛇群,太初又是一板砖下去:“关你屁事,解毒药呢!”
许是被打的狠了,阮先生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什么解毒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的能力是控制蛇群,这样的本事怎么可能会用什么解毒药。
太初呵呵一声,板砖随之落下:“越是在什么地方有天赋,就越是怕在什么地方出纰漏,你这种人会不放两包解蛇毒的药在身上,看来还是老子的板砖不够硬。”
又是两板砖拍下,阮先生被打的有些怂了,哼哼唧唧的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布包递给太初:“给你,都给你,你放了我吧。”
什么都比不上保命要紧。
太初嫌弃的将布包丢在一边的草丛里:“少用这种没用的东西骗老子,老子问你解药呢!”
于哲则是手脚并用的将布包捧在手里,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两只抗蛇毒血清和两只注射器。
于哲如获至宝的将东西捧回萧墨身边:队长,有救了。
阮先生心里是无比的委屈,他甚至怀疑太初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的,他明明给了抗蛇毒血清,为什么这女人还不放过他。
殊不知这里面有个误区,太初的知识大多是电视教的。
儿在太初那个年代,解蛇毒的药大都是丹药和药粉,血清这东西,太初没见过...
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被太初活活打死,阮先生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出太初的束缚,抓起长萧准备号令蛇群对太初发起攻击。
可不管他如何召唤,蛇群只是在他身边围成一个圈,半点不敢向他靠近。
太初将板砖塞在后腰上,看着阮先生冷笑:“傻了吧,杀手锏不灵了吧,准备等死了吧!”
几千年的蛇精还不是一样被她打的抱头鼠窜,口鼻窜血,这些小碎催算是什么东西。
经历了太初三连问的阮先生:“...”他的驭蛇术到底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