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国的时候,他只要睁开眼睛,工作上的事情,就会马上铺天盖地地到他的脑海里面出现。
可是这会,她的脑海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工作的事情,只有自己爱的人。
一个人要是很放松状态的时候,总是会在床上不想起来,总感觉床上是最舒服的。
这时候的他就是这样的,怎么都不愿意起来,就这么静静地躺着。
柴进虽然在看报纸,可是他的心思还是在自己爱的人身上,知道自己爱的人被惊醒来了。
于是就笑着说了句:“该起来了,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怎么每次只要和我在一起,就总是在床上不想起来,懒虫。”
陈妮那张特别漂亮的脸蛋,靠在枕头上,像是一个天真的普通女孩。
带着一丝依赖地说:“我要你过来抱我起来,我不想动,昨天被你折腾得太厉害了。”
柴进摇了摇头:“我在看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乖,自己先起来啊,待会我们吃点东西,然后出门去一个地方考察一下,很重要。”
陈妮虽然这会充满了依恋都感觉,可他最终还不是那种特别无理取闹的人。
故而,他最终还是爬起来了。
原本想直接走到柴进那边去的,但是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觉得这样不好,毕竟是在阳台上。
被人看到了不好,影响挺不好的。
于是就穿了一件睡裙,就这么直接套着,然后走到了柴进的身边。
一把坐在了柴进的身上,然后看了看柴进手上的报纸:“看什么,怎么看得这么入迷,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陈妮毕竟是刚刚过来的,第一,她当时听说柴进到了这边后,心里面很是担心了,还有赵建川,他毕竟是中浩投资的负责人。
对他们幻彩的事情,不是很了解,这边要是谈妥了什么,还是要有一个专业的人过来去对接是不是,若不然的话,赵建川他们自己什么都不懂,也不见得能够对接好。
第二,那就是自己很想柴进了,有时候思念一个人就是如此。
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做过一些任何计划,比如说要去自己爱的人那边去看看什么的。
可是,偶然有一天,突然走到了大街上,看到了一个曾经自己认识的东西,然后突然一下地,就开始很是思念自己最爱的那个人了。
就这样,他马上就会背上行李,马上开始跨越山海,不顾一切地飞奔到自己爱的人身边。
陈妮就是如此,自己想柴进了,那不管柴进在干嘛,处在一个什么样子的环境当中。
那么他也会不顾一切地,第一时间到柴进的身边,然后抱着柴进。
也就是说,这次陈妮突然一下子过来,实际上他自己也没有做一点的心理准备,就这么直接过来了。
至于柴进在这边具体在做什么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故而很是好奇的望着柴进。
一开始,柴进是不愿意和他讲这些的,因为他不想让陈妮跟着自己冒险。
原本的计划是,小妮子过来几天时间后,然后开始让他回去,远离这边的一些威胁。
现在他们已经感觉到了很是危险的气息,而现在他们根本还没有开始,空气中就已经有这么多的硝烟味道了。
陈妮是自己最爱的人,总归而言,柴进心里面还是担心陈妮,不想要让自己爱的人,跟随着自己冒险。
也就是如此,他原本是想着,陈妮过来了几天后,就把他给送走。
可是,昨天晚上陈妮的态度就已经很是明显了,那就是要在这边陪柴进很长一段时间。
也就是说,他一时半会,根本就不会离开,可是他要是长期在这边的话,那么柴进做的一些事情,根本不可能能够隐瞒陈妮。
最好的方式,还是要告诉陈妮,若不然的话,陈妮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心理准备。
要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结果到了他们最后的关头,肯定要出问题。
因为他已经预料到了,那些西方人的手段,肯定是非常凶狠的,他们已经在这边布置了几十年的时间,可以说是两代人的努力。
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面,他们已经想到了所有一切能想到的事情,以及意外等等。
可是结果好了,我们准备了几十年时间,结果到了最后,却被你一个外来的人,他们从未想到过的人给打破了局面。
让他们前面几十年的努力,给全部报废了,随便换做一个人,想必心里面都不会很是舒服吧。
这个情况之下,他们会怎么做,其实很简单,他们肯定会玉石俱焚,肯定会盯着你不放,然后对你开始用尽手段,反正就是绝对不会让你好过,既然你不让我好过。
而且我已经没有希望了,那么我肯定就会对你用非人的手段,这些手段,肯定就是你看不到的。
必然就是这个世界普通人看不到的那种手段,比如说直接杀人。
他们骨子里面原本就是野蛮的,就是海盗基因,尽管他们很是懂的伪装自己,可是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绝对是那种会盯着你搞的那种。
因为他们绝对接受不了失败,这几十年的布局,他们付出了太多太多是不是。
我干嘛要把你当回事,我管你是谁,只要是你阻拦了我们的脚步,我会警告你。
可是你还是不听警告,一定要和我们作对,一定要把我们给弄死的话,那不好意思,我已经做到对你先礼后兵了。
那就一起去死吧,这才是柴进最为担心的,因为马科夫他们那边已经打入了敌人的内部。
也知道这些西方人最后的砝码,就是玉石俱焚,就是谁也活不下来。
反正是很极端的存在,现在陈妮过来了,这等于就是柴进的一个软肋。
要是最后他们拿陈妮来威胁自己,柴进真的会放弃很多很多东西,然后让他们损失很是巨大。
在利益,金钱,和陈妮之间,一定要选择一个的话,这个问题,只要是在柴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