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这两个女人,从始至终。
换做是其他人,以他的这个金钱地位,估计每天都会换女人。
所以柴进的一些行为,是令人很难去判断的,也很难去评价的
故而,他们两口子,是都能够接受他们这个状态存在的。
可是柴民国,以及王良刚他们不同,他们是普通人,他们观念还是很保守,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
当然了,最终柴进肯定是能够摆平他们,可他不想伤害他们,这事情,只能够慢慢的来。
陈妮其实已经一直都很是满足了,他只要能和柴进在一起就行了,他认为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从未想过,要光明正大的和柴进一起生活。
比较他能够有现在的状态,其实很不容易,也是经历过了很多很多,他更加知道,要是自己贪心,最终可能会一无所有。
可是,她从未想过,其实柴进还是想要给他一个名分,其实这个名分,也很容易解决。
毕竟很多地方,还是允许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登记结婚,只是,家里面还是要解决掉。
他也是幸运的,因为这两个女人,都不是普通的女人,他们的观念,格局,也远远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够相比的。
他们从来不会为了眼前的一些利益,一些小情绪,去做出来很是极端的事情。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床上,然后陷入到了沉睡当中
以前在米国的时候,陈妮其实总是睡不好,睡眠也很浅,可能是环境没法给他安全感的原因。
总是只要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就会把他给吵醒来。
但是只要在柴进边上,他总是能够睡得很是沉,根本睡不醒的那种。
因为这时候的他,才能肆无忌惮地把自己内心深处真实的小女人一面给暴露出来,不用顾忌什么。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刚做的。
任何一个女人,都想要给自己找一个依靠,这个依靠,并不是说,这个男人他一定要拥有多少钱。
而是这个男人,一定要能够给他很多的心理依靠,自己累了,这个男人一定要成熟,然后可以在第一时间给他安全感。
其实只要男人给了女人这个,一般女人就会永远的跟随你。
早上的时候,柴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养成了一个特别好的习惯,那就是每天早上一醒来。
他就会看报纸,然后在这些报纸当中,去了解一个陌生的地方。
想要了解一个陌生地方,最快的方式有两种,第一,就是通过和出租车聊天去了解。
因为这些出租车司机们,他们每天都在这个城市立面穿行,每天都能够在这个城市里面看到很多的东西。
还有他们每天的乘客都是这个城市里面各种身份的人,这些人在他们的车里面,聊着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聊着一些未来,一些这个城市里面将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有他们对一个城市的了解程度高。
赵建川到达了非洲后,就是通过各种司机去聊天,慢慢地了解了这个地方。
还有一种方式,很简单,那就是看当地报纸,因为当地报纸上,每天都会记载很多很多当地发生的一些事情等等
这么一来,他们也慢慢的开始了解了这个城市。
这个地方,其实已经变得很是紧张了,三方面的势力,开始蠢蠢欲动,
柴进想要从这边脱颖而出,光是给曼德资金支持,那是远远不够的,因为这里的钱根本不不能够解决掉所有的事情。
他给曼德一些资金支持,仅仅只是能够维持他能够把这件事情给按照他们节奏走下去。
至于用钱去摆平对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柴进不是傻子。
明明知道,就算是给曼德那么多钱,事情也不可能顺利得到解决,而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钱,被曼德他们给损失完毕。
他说到底,还是一个商人,尽管他这个商人,有时候根本不像是一个商人,比如说,资本心中是没有国家归属感的。
他们就是一群臭虫,那里有铜臭味,他们马上就会冲过去,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原则。
哪怕是一个和他们合作了几十年,甚至于上百年的人,只要是你开始出现了失败的迹象,他们马上就会成为恶狼,然后第一个开始扭头,来吞噬了你。
这就是他们世界的残酷性,可是柴进根本就不是这么一个性格,他会保持自己的任性。
不是他要故意装逼,而是他人生的追求和他们很不一样,认为,要是自己过成了那样,那样的人生,就丝毫没有意义。
尽管你很有钱,可是说到底,你还只不过是一个金钱奴隶等等。
根本就不值得去多么赞扬那样的生活是不是,如此一来,我还不如好好地追求自己的人生理想。
如果是前世的话,他可能会成为那样的人,因为很简单,前世他根本就没有拥有过。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是重生回来的,赚钱反而成了他心中最没有意思的一个事情。
因为他知道未来这个世界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只要自己好好地猜中这个风口,然后跟风向走。
他就能够赚到很多很多钱,既然赚钱已经是一个很没有意思的事情,那么人生总要有自己的追求吧,若不然的话,就是白活了是不是。
故而,柴进现在的追求很简单,跟着自己的人,他们的理想能够实现,然后给华夏做点事情。
因为华夏,在这么一个世界里面生存下来,实在很难很难等。
早上的时候,外面的天气特别的好,还是那种美好的画面,静静的只有一些蓝天白云大海等等。
还有这里精心被打理的一些花草之类的,总是能够赏心悦目。
柴进坐在阳台上,静静地看着报纸。
陈妮突然醒来了,然后静静地看着阳台上,自己爱着的人,那种美好的心情,一下子开始在心头滋生。
不再是他在米国的那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