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我成了一字并肩王》 第1章 重生南王 “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女人,老子干你咋啦?” “告诉你,今天老子必须征服你……!” 大夏国王宫,南王府爆出一股浓浓的杀气和女人的嘶叫声。 龙斌肺都气炸了,堂堂大夏国南王,乃王国第一继承人,怎么啦?连老婆的床都不给上?真特么的废物一个。 此龙斌不是真正的南王。 真正的南王因花天酒地嗑药过多心梗死亡。 大龙王国特战队军神龙斌在执行任务中不幸被激束弹炸成灰沫,三魂七魄在空中飘荡之时,竟然穿越到两千多年前的大夏国,成了南王龙斌。 南王,国王第一继承人,龙斌心里很是受用:反正没了前世,重生一个王储也算是运气爆棚了,很好很好。 然而,当他进了寝室,南王妃蓝月竟然不准他上床,令他出去。 看着凤目圆瞪的妻子,确有一番风味,龙斌的心很痒。 只见她雪白长筒睡衣,腰束玉带,如凝脂白玉般的锁骨和精雕玉造的长腿,直让他口干舌燥。 蓝月,王宫大内总管蓝天鹏次女,京都大学高才生经济学博士,自幼许配给南王。 死鬼龙斌乃不学无术的纨绔,尽管法律上是王储,王位第一继承人,可是满朝文武都看不起他,明眼人都知道南王之冠保不长久,迟早会被废止。 所以,蓝月极为看不起他,二人结婚后约法三章中的内容就是不准进她的房间,不准上她的床,不准碰蓝月身子。 当死鬼大脑中的记忆信息在龙斌记忆中复制完成后,得知约法三章后,气得龙斌跳脚大骂:“岂有岂理?老子不但要进她的房间,还要上她的床,更要干她!” 于是,他轱辘一下爬起跑进蓝月房间。 蓝月见一身酒气的废物突然闯进,心里甚是害怕。 "龙斌,我们有约法三章,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赶紧滚开!” 龙斌没好气地回道:“老子今天就是吃你这个天鹅肉。” 蓝月粉脸大变,厉声喝道:“酒鬼,滚回你的房间。否则,一旦你的王位被废,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说什么?” “啪”的一巴掌打了过去,蓝月倒在了床上,愕然问道:“从小到大没有人打过我,你,你,你敢打我?” “打你?”龙斌怒发冲冠地吼道:“你咒老子王位被废,还让老子生不如死,打你算便宜你,老子还要杀掉你!” 说罢,龙斌浑身释放出腾腾杀气。 这……? 蓝月顿时被吓懵了,结婚二年,从没见过废物丈夫这样。 而且,文不提笔武不练剑的废物,哪来这么浓的杀气? “他还是软弱无能的南王吗?怎么像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龙斌自幼不受读书、更不喜欢练武,成人后又整天花天酒地不回宫,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 蓝月生于古武世家,文化武全才,见龙斌身上突然现出浓浓杀气,惊?之际,很是不解,杀气是要有一定的内功才能释放出来,像这么浓的杀气,不仅仅是武者,更应该是见过血杀人无数的人才能做的到。 想到这,蓝月抹去嘴角的鲜翻身下床冷冷地问道:“南王,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碰?”。 “你不守三纲五常,不让丈夫碰,难道还有理了?”龙斌嗤之以鼻道。 “你,你文不成,武不就,只会在外风流耍酒疯,本妃从内心里看不起你。” “……” 龙斌心里猛自一阵抽搐,他知道死鬼这个肉身(宿主)的确是个废物,做了很多荒唐事,说句心里话死鬼龙斌真的对不起蓝月。 尽管心里承认,但是嘴上不能说。 自己三魂七魄已与宿主的肉身结为利益共同体了,一荣俱荣,一毁皆毁。 “别狡辩,老子家有美妃,为什么非要到外面鬼混?还不是你不让碰?” “这……?” 蓝月是个讲道理的人,龙斌这句话让她无话可说。 作为妻子不行妻道,有什么资格埋怨丈夫在外玩女人? 见蓝月被自己问怔住了,龙斌心里很得意:女人就是要用巴掌+牛奶。 “只要你尽妻道,我龙斌保证从此往后痛改前非,再也不出去鬼混了。” 龙斌郑重的承诺,令蓝月心里一颤,她是多么渴望夫君能成为人中龙,国之栋梁。 她是多么渴望能够夫妻热坑头,和睦相处,成双成对,花泉月下。 可是,当她看到龙斌那张被酒色耗黄的脸,心里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无法相信他的承诺。 “别用花言巧语骗我,想要上我的床,除非你文压百官,武超群雄。否则,别作梦!” 蓝月的决绝,令龙斌勃然大怒,放在眼前的大美女不上,老子还是龙斌吗? 他忍不住蠢蠢欲动的色心,舔了舔嘴唇:“你越绝情,老子越爱你,今天上定你了!” 见龙斌色心大现,睡衣已卸,蓝月吓得浑身一哆嗦,厉声道:“南王,妾劝你自重,否则别怪本妃子出手自卫了。” “你还知道自己是妃子?告诉你,只要你在南王府一天,你就是本王之妻,必须尽妻道。” “况且,本王已经承诺不到外面混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作为丈夫睡老婆天经地义,作为老婆让丈夫睡是本份。”, 说罢,龙斌一把抱住她往床上压去。 “姓龙的,蓝月乃京都美女,文武全才,岂能让你这个废物糟塌?即便今天被你强暴了,也一万个不服!” 蓝月声惧泪下,哇地哭叫起来。 “不服?老子今天会让你服!” 见自己的睡衣被南王撕开,蓝月心如刀绞,咬着牙关道:“如此,别怪我对你动武了。” 说罢,对手一用力推向龙斌。 令蓝月万万意料不到的是,龙斌伸手一点,自己的穴道被封。这一刻不亚如五雷轰顶,惊的她忘记了这个男人正在扒自己内衣。 “他不是不肯练武吗?怎么会有如此精湛的点穴术?” 拥有七品武师修为的蓝月,被文不成、武不就的大废物点了穴道,这让她无比震惊:难道他一直在装疯卖傻?若是这样,他可是骗过天下人了。 第2章谁让你不把南王当千岁? 龙斌很是欣赏自己的粗野行为,这与他前世常年在野外训练有关,没有关注蓝月的震惊和不解。 瞬间,一个碧玉般的、盈润如脂的肤色呈现在自己眼前,直令龙斌浑身热血沸腾,心脏剧烈跳动。 他的前世生长在特种兵大院,一直与特种兵为伍,见到的多是男人,即便有女兵也是皮肤黑铜色。 当然,他也有几个女人,除了是战友,就是境外执行任务时遇到的蛮方女人。 包括前世新婚半年的老婆在内,他的女人没有一人能像蓝月这么…… 这样美若天仙,身如碧玉的美人不享受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确是个大废物。 他一边暗讽死鬼龙斌,一边开始…… 被封住武功,到了这个地步,蓝月只有无味的挣扎和不甘的叫喊:“龙斌,只要你再进一步,我,我死在你眼前。” 蓝月以死相拒,令龙斌很是恼火,都已赤诚相见了,你还要用死相逼? “啪” “啪” 几个耳光打得蓝月头昏脑晕,沉入了半昏不语。 此时,龙斌的行动更加肆无忌惮。 吓得她哇的一个声音嚎啕大叫起来…… 蓝月真的不理解这个废物怎么突然变了个人,比流氓还流氓。平常龙斌虽是个人人嘲笑的废物,在外花天酒地, 回来对自己从来没有过失礼,更不要说强暴了。 见到现下的他,蓝月的心彻底死了。 “你哭也好,闹也罢,老子今天势在必行,让你明白夫妻之间的乐趣在哪。” 龙斌似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说道:“谁要你不把南王当千岁?” “本王终于得到你了。” 哈哈哈……,就在龙斌得意之际,突然门外传来报告声音。 “启禀殿下,国王传旨,让您立即去金殿议事。” 刚刚要有收获,被门外一声禀报搅了局,气得龙斌大吼一声:“滚,老子正在办大事!” 门外之人吓得扑通跪地道:“国王召见,不得违旨。” 蓝月见状心里暗喜,哽咽道:“父王肯定有大事,否则也不会差你前往。” 龙斌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笑着说:“再大的事,也没有干你之事大。” 蓝月满挂泪水的脸刷地红了起来,她的心更加沉重下去,面对这么个丈夫,自己活着不如死了。 但是即便自己死了,也不能让这等废物沾污。 “龙斌,你为了女色,抗旨不遵,难道你想被削去王位吗?” 这句话令龙斌心里一惊,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让自己冷静下来。 从死鬼龙斌留下的记忆中知道,不光是八个王兄瞧不起,就是父王也是看自己不爽,王国上下有太多的人想削掉南王,包括床上的蓝月。 只要自己在原则问题上一有闪失,王储之位就不保了! 不行,我得去金殿! 只要保住王储之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老子还没有享受过做王储的乐趣,万万不能因女色耽误大事。 翻身下床穿了内衣裤,低头亲了美人一下,温声说:“别起床,等我回来,让你享受无穷快乐。” 蓝月心里莫名一酸,望着昔日废物,今日的魔鬼开门出去。 龙斌出了房门,便看到一个中年人跪在地上。 翻开脑海里的记忆,此人乃国府中令官肖玉林。 肖玉林见南王出来连忙说:“南王千岁,赶紧穿好衣服,随我去金殿。东江国派来使节,向国王出了比武比医的难题,他们带来的患者病情十分古怪,弄得朝中五大医圣都束手无策。” “万岁和满朝文武下不了台,大王子殿下说您精通医术,此事只有南王您能解决。” “我能解决?”龙斌凭借记忆,晓得死鬼龙斌的确精晓医术,但是没有京都城内的那些神医高,既然连国府内的五大医圣都诊不出病由,死鬼龙斌岂能诊出? 他知道大王子龙应申是巴不得死鬼被剥夺王位的几个人中一个,长久以来给死鬼龙斌挖了很多坑,若非蓝月的父亲暗中照应,十个南王之位也没了。 不知道他今天给我挖了多深的坑? 龙斌迅速穿戴整齐,随肖玉栋走向金殿。 大夏国属于东大陆板块,周边有五个国家。 论国土面积大夏最大,人口也最多,达1亿7000万。 但是,论国力,大夏最弱,东江国最强。 东江国面积虽然比大夏小不少,却物产丰富,土地肥沃,国力在东大陆算是最强。 大夏国地势属南水北山西沙漠,南部水乡与东江国接?,是大夏国贵富裕地区,也是东江国极欲吞并的地方。 东江国早有野心,不间断地派兵骚扰,直弄得南部地区人心惶惶,加上近年来水涝频繁,饥饿和温疫侵蚀着这个地区的人民,民不聊生,大有揭杆而起之势。 半个月前,东江国出兵三十万兵临沥水城外,大有呑并沥水之势。 东江国为了不战而屈人之兵,今天派出使团欲以医武两项比赛定输赢。 大夏赢了,东江撤兵; 东江赢了,大夏割让沥水城及所属县市。 沥水坐落在九派河西岸,乃大夏南疆门户,沥水丢了,东江国就可以长驱直入大夏富裕的南部地区,大夏国将危也。 大夏以文立国,信奉儒家学说,文风盛行,民风厚道,国风纯朴,武道被压制了百余年,很多大夏的古武宗派和强者不得不投奔他国。 东江国君三子项玉及其使团带来一个奇怪的病人,令大夏京都满城医师束手无策。 即便是王宫五名字首席御师,号称华夏医学五圣无一人能诊出病因,更不说出手治疗了。 金殿,大夏国国王每周三次朝会的地方,在大夏国乃神圣不可侵犯的所在。 而今天,东江国一群使者却在这里咆哮不止。 “堂堂大夏王国,说什么六千年历史,怎么连一个患者的病人都无人诊断出来?” “唉……,区区一个病人都把贵国难成这样,真的是日落西下,大夏已经成为世界的笑话喽……” “国王先生,你们再无人能诊出病因,就算大夏国输了第一局了。” …… 大夏国王龙允福听到东江人的嘲笑,脸色铁青地望着满殿文武。 第3章出手惊天下 看到父王满是失望的眼神,大王子龙应申不由得低下头,向身边六王子使了个眼色。 六王子心领意会,恭声说:“父王莫急,九弟马上就到,他医术精湛,一定会有办法的。” 大臣们听六王子如是说,个个为龙斌感到悲哀。 那位只会寻花问柳,花天酒地,文不成武不就,连老婆手都不敢碰的废物,虽然医术尚可,却算不了精湛。 东江国三王子项玉听了笑得前弓后仰道:“真的笑死本王子了,偌大一个大夏竟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废物身上?” “看来,大夏的没落原因就在你们满朝文武都是饭桶也。” “我为大夏悲哀,大夏危也!” “......” 龙允福及其满朝文武听之,个个羞色难堪。 金黄碧亮的大殿千百年来是大夏最神圣的殿堂,今天却成了东江人嘲讽大夏的舞台。 在项玉带领下,一群趾高气扬的东江使者尽情嘲弄,令大夏文武百官义愤填膺,但是个个无可奈何。 “唉……,谁让我们不争气呢?!” 王国长老会第五长老,王叔龙允虎不禁流下羞辱之泪:我们对不起列祖列宗呀! 国王龙允福无奈地望瞭望几位医圣。 陶侃等五人吓得扑通跪地。 “万岁恕罪,患者脉相异常,病情诡异,我等无能,辜负圣上,辜负大夏列祖列宗!” 龙允福见状,只得暗暗叹口气,满是失望地扫了一眼满殿文武。 就在这时,二王子龙应乾不失时机地叹道:“九弟怎么还不来?” 心中恼火正无法释放,听到这句话,龙允福气不打一处出,厉声问道:“那个废物干什么去了?” 三王子龙应坤忙说:“父王,我上朝之时,听到南王府杀气腾腾,哭声不断,不知九弟在干什么。” “浑蛋东西,整天不着边际,气死孤了!” 龙允福生九子三女,第九子龙斌乃宁妃所生,除龙斌之外的八子,个个文韬武略人才出众,唯独龙斌是个大家废物。 按理说轮不到龙斌当王储,只因二十多年前西梁山保卫战中,宁妃大哥单骑救主,身中七十二箭而亡,为报宁彪忠君报国之恩,老国王滴血留遗旨:宁妃之子取名龙斌,封为南王,乃允福之后的王储第一继承人。 虽然有太上遗旨,八个王兄个个不服气。 最令人气恼的是,这个龙斌浑然不知自己的处境,整天在外花天酒地,闹出无数个令人啼笑皆非的事。 若不是有老国王瓜子遗旨,国王龙允福早就剥夺他的南王封号了。 “唉……”国王心里暗暗叹口长气,他劝自己:算了,连陶医圣都束手无策,即便他来了也只是多一个出丑人罢了。 一念至此,龙允福脸上多了许无奈之色。 “大夏国王,若是贵国无人能诊,比医环节就算贵国败了。” 项玉满带鄙视地望向龙椅上的国王,令龙允福怒气顿升。 “平日里,一个个的牛皮哄哄,什么神医、医圣,比比皆是,今天咋啦?你们一个个牛皮劲哪去啦?难道我泱泱大夏竟然连一个病因都诊不出?” 崇尚儒家文化的国王突然雷霆大怒,吓得满朝文武脸色苍白,那些平日里牛逼的不得了的医神医圣们更是跪伏在地,磕头如鸡喙米,几个胆小的早已吓得大小便失禁。 金殿之上,一片寂静。 项玉等东江使节见了无比爽快,他身边的一位女子咯咯一笑:“既然这样子,本轮算大夏国输了,我们东西江王国赢下比较医赛。” 项玉笑道:“我家灵妃说的对,咱们开始第二个环节:比武!若比武你们再输,第三个环节比文就没有必要了。龙王万岁,您看呢?” 龙允福此时浑身无力,满是无奈。 他心里明白,不怪人家欺负上门,确实自己的群臣无能。 明知已输,却无法启齿,他神情颓废的他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项玉见状虚情假意地问道:“龙王,您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带来的御医给你把把脉?” 这句貌似关切的话,实际上乃无形的刀,狠狠地刺中了金殿内每个大夏人的心。 尤其是那些大夏医生,个个羞愧的低下了头。 项玉之妃朱丽突然笑道:“大夏国的万岁爷,你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 “……”满朝文武听此,个个义愤填膺,士可杀不可辱,况且还是侮辱本国万岁爷,百来号人纷纷撸袖围向东江使团。 “东江王国怎么会出你们这些无耻之徒?” “在我金殿大放厥词,谁给你们胆子的?” 随着铿锵有力的声音,一个身材修长,身着蟒服,仪表堂堂的年轻人阔步而来。 满朝文武,包括龙椅上的万岁爷,见龙斌来了没有谁兴奋,只是吃惊今日南王的气势非同往常。 “你是谁?”朱丽冷声问道。 “啪”的一声,朱丽被一巴掌扇飞。 “啊……” “辱我父皇者死!” 龙斌沉声说道,就在众人愕然之际,形一闪便到了项玉身前。 项玉见状慌忙后退,可是自己的脖子被人家掐住了。 来人身手之快,令项玉浑身发寒。 “你是谁,赶紧放下我国三王子。” “大夏万岁爷,你的人如此对待我国王子,难道想大夏被灭吗?” 就在东江国人纷纷指责叫喊时,龙斌右臂一用力举起项玉,冷声问道:“胆敢侮辱我父王?难道项秀松没有教你遵老爱幼、文明待人的礼节吗?” 左手化掌凌空一扇,啪的一声,那名叫喊要灭大夏的人被扇飞十多米之外。 “阿猫阿狗都能灭我大夏?” 龙斌冷哼一声,扫了一眼在场的满朝文武道:“眼睁睁看着自己国王被辱,你等有何脸面活在世上?” 哗的一声,大夏臣子不由自主纷纷跪下。 废物龙斌很少上朝,今天上朝就掌掴东江王妃,手掐东江王子,凌空击飞东江兵部侍郎,这一出手惊天动地,令全殿之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项玉等人更是无比震惊。 他们都惊讶不已:废物南王今天怎么阳刚起来了? 第4章所有人都懵圈了 “南王责备的对,东汉国明明不怀好意地杀进金殿,我们一个个竟然墨守陈规,我等真是愚蠢之极,不配做臣子。”左丞相魏钟痛声道。 龙允福愣愣地望着一直不待见的儿子,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这个儿子哪是废物?分明是我的龙种嘛! 东江三王子项玉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来之前摩演过无法个场景,就是没有想到天下都鄙视的废物竟然连打带掐自己夫妻,此时的他吓得浑身发抖。 但是他驾定大夏不敢伤害自己,虽然被掐得出气困难,还是是奋力吼道:“废物南王,我东江已经陈兵三十万在沥城,你若放下本王,向本王赔偿罪还好,否则本王立即命令我军血洗沥城!” 大王子龙应申见项玉发怒了,心里兴奋不已:这废物在找死。 “九弟,赶紧放下东江三王子,他可是东江皇帝心中的宝贝,万万不可伤害。” 龙应申一边大声喊着,一边向其他王弟使眼色。 这可是拿下南王好时机,虽然八位王子平日里明争暗斗,但是在废除南王的问题上是统一的意志。 “龙斌,你想陷我大夏于不仁不义无信之境吗?” “九弟,你难道想东江对我国宣战吗?” “南王,你闯大祸了,你把大夏国推到万丈深了。恳求父皇下旨惩罚这个惹祸的废物。” 八个皇子,及其门下众臣纷纷指责龙斌,令国王龙允福有些发懵。 龙斌今天的言行像极自己年轻时,尤其是责问众臣的话,令龙允福十分受用。 诧异之际,开始怀疑龙斌一直在装疯卖傻。 然而,其他几个儿子纷纷指责龙斌不计后果的行为,龙允福又迷茫起来了。 自己年轻时何尝不是血气方刚,可是大夏国力太弱,民风疲弱,不堪东江一击。 而东江国一直在等待时机,今天的使团正是他们找借口的偰机,龙斌的行为正好给了东江国的借口,我大夏危险了。 龙允福马脸瞬变,厉声责道:“蠢货,还不放下三王子!” 龙斌听到父皇的责骂,心里咯噔一下:我错了? 龙斌气宇轩昂地回了句:“父王,国威不可无,国格不可辱,他们跑到我国金殿内侮辱万岁,该斩!” “……”万岁爷龙允福瞪大双眼望着九儿子,心里不停地暗问自己:如此气势不亚如老国王当年,九儿他是废物吗? 大王子见父王似乎被南王说心动,连忙指道龙斌斥道:“大胆龙斌,竟敢如此冲撞父王,不遵圣旨,该当何罪?还不跪下认罪受罚?!” 龙斌回头望着大王兄就向看傻瓜一样,冷声问道:“父王被项玉夫妻侮辱之时,你在干什么?” “见父王受辱,见外人欺上门来,你们一个个就如哑巴一个样子,认怂认输。我出面捍卫尊严,你们却说一个个性争先恐后地指责,意为何?图什么?” 龙应申听了此问为之一愣,脸色瞬间红了起来。 如果此事是别的王弟干的,他龙应申肯定极力支持。 可是,为了废除南王,他们兄弟几个不得不昧着良心说瞎话了。 二王子见大哥被怔住了,连忙出声:“废物,两国‘医、武、文’三场比赛,我们在医道上输了,受点辱算得了什么?” 嘘……,二王子的话令左右丞相大为震惊,不由得摇头叹息,不少人也惊讶,却不敢吱声。 “啪”的一声,龙斌忍无可忍地凌空一巴掌,打得二王子原地转了三转。 “你个废物,敢以小犯大,打我?” 被废物弟弟隔空一巴掌,七品武师京都守备营中军官二王子十分震怒,说话中呛啷一下抽剑扑上。 就在全殿震惊之时,他已经哪里来回哪里去了,只是手中紫虹宝剑已经到了龙斌手。 龙斌手执紫虹剑抖了几下,一阵剑呤声后,千古名剑寸断寸碎。 “……” 所有人都懵圈了,包括仍被子的掐脖子的项玉在内,无人看出废物龙斌是怎么击倒二王子的,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意一抖宝剑寸断,这要多深的内功? 倒地不起的二王子心里清楚自己如何被击倒,以他的感受,自己看走眼了,原来九弟至少是三品大师境界高手。 顺便介绍一句:古代武界等级分为:练气、入门、武士、武师、大师、宗师、武圣、武神、武皇。 每个等级(境界)内又分九个品级、一个巅峰,共十品。 龙斌无视全殿人的诧异,冷声问:“龙应乾,大夏国威神圣,大夏国王乃龙的后代,神圣不可侵犯。我等王子有责任捍卫和保护万岁爷,为此可以抛头颅洒热血。” “而你,身为王子,不应无视父王受辱,还说什么受点辱算什么,我说你不配做王子是轻了,你应该是卖国、汉奸!” “呀?!” 随着龙斌身上释出浓浓杀气,金殿内的气温陡降。 刚站起来的二王子震慑得浑身发抖,扑通倒地。 国王龙允福见状连忙沉声说:“斌儿,别得理不饶人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东江使团是比赛而来,你不应该大动肝火,赶紧放下三王子,向他赔礼道歉。” 龙斌听父王如是说,只得顺手一抛,项玉摔在金殿西门口。 朱丽见大夏国王服软了,立马来了精神。 “大夏万岁爷,贵国王储掌掴我等,摔打三王子,这是对我东江王国的严重挑畔,加上之前你们比医失败,贵国应该无条件交出沥水城。否则,一切后果均由贵国自负。” “这……” 大夏文武百官顿时傻眼了,一旦东江开战,大夏必败无疑。 龙允福头脑一嗡之后,凶狠地瞪了龙斌一眼,那意思就是: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老子更斩了你! 龙斌见朝堂上下未战先败的气势,不由得心碎无比。 他走到仍然跪在地上的左相面前,伸手拉起他,轻声问:“老师,这比赛是怎么回事?” 左丞相魏钟苦叹道:“他们自行找上门,强行比赛,在万岁爷犹豫之时,二王子等人纷纷答应了。老臣赶到时,御医都已焦头烂额了。” “?”龙斌心里有一个不祥预兆:又在给死鬼龙斌挖坑? 第5章再出手惊天震地 龙斌抬头望向龙应乾,问:“人家打上门,你们不好好思量思量,就答应他们比赛了?” 龙应申见状忙接过话头道:“九弟,人家打上门了,我们不接招,大夏国的脸面何在?” “哦?”龙斌转身瞪向大王兄:“个个灰头土脸了,父王被辱了,大夏的脸面有了吗?” “胜负乃兵家常事,战败丢脸比不战丢脸要好的多。” 龙应申说到这突然冷笑道:“况且,我们没有败。” 他的这句话不应大夏文武一愣,就是东江国的人也愣住了。 项玉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质问:“大王你子殿下,你们无人诊出患者病症,难道不是败了?” 龙应申哈哈笑道:“项玉,堂堂大夏王国岂能败于你?我国王储南王殿下刚到,接下来有请南王千岁与你们比试医、武、文三项。” 金殿内突然静的怕人,大家都莫名其妙地望向龙斌。 龙斌这时才明白,龙应申八人合伙为死鬼龙斌挖了一个巨大坑,绝命坑! 龙斌望了望龙应申,牲畜无害地笑了笑。 龙应申充着九弟竖起大拇指,郑重地说:“九弟,大夏王国的尊严就靠你了,加油!”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嘟噜道:废物,你等着削王位吧! 龙应申心里暗自窃喜,满朝文武心里明白,南王这次玩完了。 其实,谁能想到眼前的龙斌非废物龙斌,而是两千三百四十年后的大夏国护国战神,药王谷谷主龙斌。 此时的龙斌,除了躯壳是原来的,其它一切,包括三魂七魄、意识、精神都是千年大穿越来的。 虽然这具肉体被酒色掏空,经战神龙斌巨大内功的加特,已经达到了五品大师抵抗力了。 龙斌走到东江国使团带来的患者身前,伸手握住他的右手腕,片刻后又翻了翻他的双眼皮,脸色突然黑暗起来。 四王子见状忙问:“九弟咋啦?” 二王子叹口气道:“完了,南王也诊不出所以然来。” 龙应申十分焦急地说:“九弟,别急,慢慢查看。” 项玉之妻噗嗤笑道:“贵国五大医圣都看不出,他一个半瓶醋岂能看出?” “住口!”龙斌回身点向朱丽,只听朱丽啊的一声倒地。 项玉见状连忙扑上凶狠地问道:“你把我王妃怎么啦?” 龙斌冷声说:“贵国不是能人倍出,高手如云吗?赶紧让他们诊断呀。” “这……?” 项玉发愣之际,东江国几个御医已经围了上去。 龙斌没有理睬他们,只是轻轻地问患者:“你是东江国的犯人吗?” 对方有气无力地望瞭望东江使团的人,见此时无人注意他,才敢点头。 龙斌说:“别怕,一有我保护你,二我马上解除你身上的噬骨蛊。” 听到龙斌的话,患者很是激动,张口说话,龙斌只听出一个“你”字。他从对方口型中猜到此人怀疑自己医术。 龙斌让陶侃拿来银针,正要扎针,项玉扑上前一把揪住龙斌衣服,大声吼道:“说,你对我妃子动了什么手脚?” 龙斌双眼如刀盯着项玉,冷声道:“你可以无耻地下蛊害人,我为什么不能出手一点?” “你们考大夏医术,本王为什么不能考东江国的医术?” “你……?” 项玉惊呆了, 东江国的人全都惊呆了, 食骨蛊在东江南部大山里刚刚研究出来,大夏国的南王怎么知道的? 大夏群臣见状很不相信地你望我我望你…… 就在项玉发愣之时,龙斌沉声吼道:“没有规矩的东西,滚开!” 轰的一声,项玉被一股无形的罡气震飞二十多米。 陶侃躬声一礼,问:“南王千岁,这食骨蛊是什么病?” 龙斌一边扎针一边说:“不是病,是毒,虫毒,能吃人骨头的毒虫。” 见陶侃张着合不起来的嘴,他又说:“这是东江国山区苗家人刚刚研究出来的害人暗器。” “原来如此,若非千岁,老臣到死也诊不出病因。” “这不怪你们,是东江人奸诈毒辣。” 说话之际,陶侃突然发现龙斌扎下的十四针排列怪异,他走近仔细看了看,心头一颤,扑通跪磕头道:“弟子拜见师祖爷!” 龙斌正在给十四根银针加特内力,当十四根针在内力的加特下,开始有规律地颤动,随着内力加特越多,银针颤动频率越来越快,并响起乐耳的声音,犹如有人在弹琴奏乐。 龙斌对陶侃说:“别傻跪着,赶紧拿一个大盆来,还有五斤老酒,将酒倒在盆里。” 对于陶侃突然举动,龙斌只能猜测这老头也是药王谷门徒。至于什么师祖,从何谈起,他一个现代人穿越而来岂能知道。 半柱香后,浑身是汗的龙斌心里轻叹:这具肉身太弱了,从明天开始我还得从头练体格。 哇的一声响起,吸引了全殿的人的目光。 就连正焦急救治朱丽的东江御医也都吃惊地回头望来。 患者张开大嘴,一口一口地吐着血。 陶侃一双老眼紧盯木盆,只见酒中出现无数小虫在游动,不禁喊道:“师祖,真的是虫子。” 群臣纷纷围来,就连万岁爷也走下龙座。 东江几个御医挤进一看,全都瘫倒在地。 为首的御医扑通跪地羞愧地说道:“我们认输,恳求您伸手救治我家王妃!” 龙斌对陶侃说:“收针后,立即用五毒液给他洗澡。同时将这盆焚烧。” “不可!”东江御医听了吓得全都跪地央求道:“恳求千岁别焚烧!” 龙斌双眼一瞪,冷冰冰地问道:“还想害人?” “这……?”东江人个个面面相觑,不敢吱声,只是一个劲地央求。 “斌儿,算了,让他们带回去吧。”龙允福为了缓和两国局面开口道。 龙斌见万岁开口了,只得点头,并弯腰亲自捧起木盆递给东江人。 东江御医哈腰称谢,捧起木盆就往外跑。 项玉这时望着龙斌,苦着脸道:“第一局比医,我们认输,请南王救治吾妃。” 龙斌右手一挥,一道无形的罡气嗦的一下击到朱丽身上。 第6章还是没逃过被坑的命运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过后,朱丽弱声道:“谢谢南王的大人大量,奴家对之前的冒犯表示遗憾,并真诚地说声对不起!” 说罢,爬起身冲着龙允福扑通跪下:“奴家祝大夏国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殿之上一遍愕然,这东江国王妃认输了? 国王龙允福紧张的面容顿时云开雾散,微笑道:“东江三王妃,免礼平身。” “谢万岁爷!” 项玉扶起爱妃低声问:“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朱丽摇摇头说:“三王爷,我们回去吧?” 项玉顿了顿点头,然后冲着龙座上的大夏国王双手抱拳说:“恭喜大夏国拥有文武全才的王储,小王告罪了。” 没等国王开口,项玉扶着爱妃转身离开。 就在他出了金殿上车离开。 话说那几个东江御医捧着木盆慌慌忙忙赶回运河码头的大船上,立即拿出一个精制陶瓷罐,刚想将小虫一个个拣出,突然轰隆一声,木盆炸得粉碎,盆内数百条小虫被炸的满天飞。 几个御顿时捂住双眼一阵哭叫。 千里之外的沥水城东面三十里江边东江国军营一个帐篷内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名苗装老翁口吐鲜血,炸肺而亡。 笔者按:蛊虫死,养蛊者亡。 用蛊毒作武器是把双刃剑,一旦被人破了,自己必将被反噬而亡。这也是几个东江御医跪求龙斌不烧蛊虫的原因。 回到自己的大船上,得知木盆爆炸,蛊虫全死,项玉吓得瘫倒在甲板上,连喷几个血后,喃喃自语:这是天谴?还是那个废物南王使用了妖术? 朱丽见夫君面色萎黄,连忙说:“赶紧起锚回国!” 项玉摇摇头道:“全速行驶,直奔沥水,本王要血洗沥水城。” 随后,项玉在朱丽耳边说了几句。 片刻,从东江画舫上飞出两只信鸽…… 金殿之上,群臣正恭慰万岁爷,一个劲地夸赞南王。 二王子龙应坤见状扑通跪下道:“父王,儿臣有本奏。” “哦?”龙允福愣了一下道:“坤儿有何本要奏?” “父王,龙斌胆大包天,一直以来隐瞒自己实力,整天装疯卖傻,不仅欺负了满朝文武,更是犯了欺君之罪,他此举肯定是包藏祸心,图谋不轨。” 国王端坐在龙椅上,神色瞬变,沉声问道:“斌儿,你有何解释?” 龙斌听到二王兄状告自己,心里不由得恼火起来,听到父王问起,慌忙跪下道:“启禀父王,儿臣若包藏祸心,一直装下去就是了,何必今天冒这个险,干了件吃力不讨好的蠢事?” “父王,九弟已经理屈词穷无话可辩了。”龙应坤振振有辞地说:“为了振国威,肃朝纲,请父王治他欺君之罪,趴儆效尤。” 左丞相魏钟慌忙跪下磕头道:“万岁,万万不可。” 哗的一下,近半数朝臣跪下为龙斌求情。 龙斌见自己突然得到近半数大臣同情,心里甚是欣慰。 龙允福见状心里有些不喜,二王子乃正宫所生,若非老国王立下圣旨,王储理应是龙应坤的。他与正宫感情特别好,加之正宫娘娘出自豪门马家,自己的皇位一直得到马家大力帮扶。 他对二儿子千方百计陷害九儿子总是睁眼闭眼,他心里一直在考虑废掉南王,改立龙应坤为王储。 儿子们在拼命挖坑让龙斌跳,国王却暗自期待九儿子中招,他甚至都想好了龙斌的去处:塞北大漠。 所以,龙斌今天出人意料的大显神威,为国赢得了声威,却让龙允福措手不及。 按今天的表现,龙斌无疑是大放异彩,龙斌的医术和武技更是没得说。 这样的王储,二王子是无法替代了。 否则,不光是自己良心有责,就是满朝文武也不答应。 就在龙允福有些苦逼,提不起精神时,二儿子奏了龙斌欺君罪。 哈哈,龙应坤,够毒的! 龙允福威严地问跪下的群臣:“难道龙应坤奏的不对吗?” “……?” 魏钟等大臣傻了:万岁还是想废南王啦? 龙允福双眼盯着龙斌,威严无比地问道:“南王,你为什么那样做?” 龙斌没有想到自己从功臣到罪人仅仅弹指间,他强压心里的悲哀,冲着龙座上的国王苦逼道:“父王,如果我不低调,如果我不装疯卖傻,我能活到今天吗?” 龙允福虽然十分喜欢二儿子,却不是昏过了头的人,如果把老九和老二调换一下,他肯定是赞同低调、赞同装疯卖傻。此乃大智慧。 可叹龙斌虽然有一个为国而死的舅舅,怎么能比上出自正宫的龙应坤金贵? 就连前正宫娘娘所生的大王子龙应申也不及龙应坤。 龙允福听到龙斌的回答,一拍龙案,腾的起身怒斥:“按你的意思,朝中有人一直想害你,你不得不挟着尾巴做人了?” “父王明见,二王兄他们一次又一次的针对,儿臣每天都在胆战心惊、小心翼翼之中度过。” “你胡说!”龙应坤仗着父王喜欢自己,腾的起身扑到龙斌身边骂道:“敢作不敢为的东西,你不配做国王的儿子!” 龙斌腾地跳起质问:“你是在代表父王赶我出家门吗?” “你……?”龙应坤一下子慌了起来。 群臣都懵了:咋啦?刚刚立功就被废了? 这?难道是万岁爷的意思? 大王子龙应申见金殿内气氛不对劲,赶紧冲着龙斌说:“九弟,你二王兄口误,不要当真。” 龙斌此时心情很遭糕,刚刚千年穿越,前脚为国立威,跳出巨坑,紧接着又来到更大的深坑边。 唉……,我还是没逃出被坑的命运。 右丞相王宗宝撩衣跪地道:“万岁圣明,如果南王殿下真的包藏祸心的话,就不可能挺身而出了。他若继续装怂装傻,包括万岁您在内都不会过多怪罪于他。” “是啊!”王叔龙允虎答话道:“满朝精明人都束手无策,他毕竟是个废物,任何罪过都与他无关。王兄啊,臣弟恳请您重奖南王。” 龙允福心如明镜,却又不甘失去如此大好机会。今天过后,龙斌英雄事迹一旦传出,再想削除他的王储之位,困难更大了。 第7章 退一步,君子不立危墙! 就在龙允福犹豫之中,太监总管慌里慌张地进来。 “万岁爷,大事不好,南王妃自杀了。” “啊……” 所有人都惊呆了 龙斌愕然之下,冲着国王说道:“父王,我得立即回家。临走前提醒您:东江国亡我之心早已,不出意外,他们应该就在今明两天攻打沥城。” 说罢,身体一弹犹如箭射一样,冲出金殿东门。 望着老九如此身手,龙允福傻乎乎地自问:“他这一身功夫是谁教的?” 与龙斌一道出去的还有一个中年人,他就是大内总管蓝天鹏,蓝月之父,龙斌老丈人,二品宗师级高手。 龙斌赶到南王府,壬妃蓝月服毒已经近半个时辰。 古代一个时辰乃如今两个小时。 蓝天鹏听丫环说女儿服毒半个时辰,连忙扑上一号脉,哪里还找到女儿的脉博。 “月儿……” 龙天鹏就这一个女儿,老婆前几天病故,如果女儿在故去,他就没有亲人了。 几名先前赶到的御医都冲着龙斌摇头叹气,那意思就是没得救了。 龙斌一把推开御医,冲着嚎啕大哭的老丈人说:“月儿没死,我能抢救,但需要岳父大人助力。” “真的?” “你告诉我怎么做。”蓝天鹏连回答, “我的内力之前耗尽,需要您补充内力。” 龙斌已经伸双掌拂在蓝月小腹处,回头瞪了一眼几名御医:“全都出去!” 蓝天鹏乃一代宗师,伸右掌按在女婿腰俞穴,缓缓一较劲,刚劲的内元真气已经输入龙斌体内。 龙斌不是内力耗尽,而是死鬼龙斌这具身体没有不但软弱亏虚,而且没有半点韧性,无法承载过多的内元真气。 龙斌依靠岳父渡过来的真力,在蓝月腹部推拿按摩一阵,抬掌啪的一下,拍在她的胸口,紧接着哇的一声,墨绿色的水柱由口中喷出,喷得龙斌满身都是。 丫鬟小翠见状,慌忙帮他擦了把脸。 连喷几口后,龙斌连扎六针,一柱香后,刺破蓝月十个手指,顿时冒出黑血。 “岳父大人,收功吧。”龙斌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唤来御医。 “赶紧煎解毒汤!” 御医望了气喘吁吁的王妃,无比震撼地望着南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人都称废物的纨绔,竟然救活了王妃。 “太不可思议了。” “太不可思议了。” 见几个御医还在发懵,龙斌大吼一声:“煎解毒汤!” 这发怒的一声,震得天地发颤,瓦砾直响。 几名御医惊得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赶紧跑了出去。 一直昏迷的蓝月被这声怒吼震醒了,睁开眼睛看到父亲和龙斌,无力地闭上眼睛,流下汹涌而出的眼泪。 “月儿别哭。我的傻女儿,你这是在造孽,按照御医他们说你已经没得救了。若非南王不惜内力相救,父亲就永远失去你了。” 蓝月睁眼望了一眼废物丈夫,心里想: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能救我? 龙斌望着她,双眼充满着内疚,低声道:“能哭尽量哭,这样才能更好地排出体内毒素。” “当然,你若真的想死,就别哭了。” 蓝月心里一颤:这废物心真狠。 睁开眼睛很是怨恨地望了他一眼。 “别望,也别恨。”龙斌悠悠地说道:“本王虽然不知是谁教唆你玩这一手,但是我肯定你的出发点是致我于死地,是在配合龙应坤他们给我挖坑。不,是给我挖墓。” 蓝月十分惊讶的表情,令一旁心生疑惑的父亲迷茫地望向龙斌。 龙斌耸了耸肩说:“别望我,你告诉她金殿发生的事,然后再问她。” 说罢,转身出去了。 在自己房间内,他回忆越穿来的一天经过,仔细考虑半晌,决定君子不立危强。 既然有很多人对我不感冒,我就主动退一步。 老子不当王储了,九王子不会也被削掉吧? 王储位置空出来了,让你们八人争夺去。 前世的龙斌是从初中老师开始,经历十五年的艰苦奋斗,才逆天而上,一步步走到战神之位的。 前世草根能成功,今世九王爷还怕什么? 主意已定,他便直奔王宫。 御书房内,父王已经得知九儿媳抢救过来了,蓝天鹏托御医陶侃带口信给国王,蓝月自杀与南王无关。 既然南王妃已经脱离危险了,娘家人也没怪罪,龙允福就没有责备儿子。 况且,他早就知道这夫妻俩至今没有圆房,蓝月暗中与自己二儿子龙应坤眉来眼去。 “斌儿不在家照顾媳妇,来孤这有什么事?” 龙斌扑通跪地道:“不孝儿臣有两申请,一请求。” “哦?”龙允福一对牛眼盯着儿子说:“说吧。” “儿臣的第一申请是:申请辞去王储之位,主动让贤。” 龙允福有些不高兴,他认为这小子在赌气,但是见龙斌的眼神干净无波,心里莫名其妙地疼了起来。 龙斌自幼丧母,是太后带大的,是个孤独可怜之人。此刻的万岁爷突然良心涌现,自责自己过于偏心了。 见父王的表情多次变化,龙斌没有多想,继续说:“儿臣第二个申请:请父王同意儿臣带兵去沥水城。” “带兵去沥水城?”龙允福心里大惊,问:“带兵去沥水城干什么?” “父王,大夏与东江必有一战,而且是生死之战。如果儿臣估计不错,此时在九派河边的三十万东江贼兵已经开始战前动员了。” “啊?”龙允福不可思议地望着一直不被自己认可的儿子,心里直咕噜:这小子很有血性,他是真心的吗?或又玩什么花样? 龙允福没有回答他,皱起双眉问:“另一个请求是什么?” “儿臣请求您同意我休妻或蓝月休夫。” “这……?”万岁爷龙允福这时受不了了。 皇家子孙的婚姻岂是儿戏,这不仅是皇族的名誉,还涉及到有每个媳妇的娘家的声望和前途,更重要的是金殿之上君臣的和偕、平衡。皇家子孙每个媳妇的娘家都是赫然豪门,举足轻重。 即便自己是一国之君,天命真子,也不能轻易开罪这些豪门。 尤其是蓝家六代国王近臣,出了两个皇后,对朝庭铁血丹心,六代蓝家为国牺牲了十七位宗师级高手。如此臣家,龙允福岂能辜负?岂敢辜负? 第8章秘密出征 蓝家六代国王近臣,出了两个皇后,如今的皇族内一大半都拥有蓝家血统。 如果龙斌登基,蓝月也将成为皇后。 而且,蓝氏子弟历朝历代对朝庭铁血丹心。 近六代蓝家为国牺牲了十七位宗师级高手。 如此臣家,龙允福岂能辜负?又岂敢辜负? “你们俩都到了非分不可的地步了?”龙允福知道儿媳妇看不起儿子,甚至订了约法三章。没想到这个废物居然屁都不敢放,太来男子汉的尊严了。 清晨听到内宫大太监禀告,南王千岁正对王妃用强,还打了王妃三巴掌。 龙允福听了大为吃惊,心想:废物东西,早干什么的? 现在想来,这小子终于忍不住了,不想再装下去了。 父王没有吭声,龙斌心里知道分寸,退而求知道:“这个婚姻如果不能断,为了大局,儿臣请求外放。眼不见为静,况且儿臣真的想为父王分担一点。” 龙允福叹口气道:“平身吧。” 就在这时,内卫大臣林山来到国王身边,递上一个纸条。 国王看后,一双老眼直盯龙斌,吓得刚起身的他扑通又跪下了。 “斌儿,你估计的很准。”龙允福沉声道。 龙斌心里轱隆一下落下一块石头,他皱了皱双眉头说:“父王,儿臣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但讲无妨,无论错对,孤恕你无罪。” “父王,项玉一行来访不是无的放矢,有极深的内幕,您应警惕东江在我朝堂有内应。” “什么?”万岁爷心里一震,林山更是愕然。 “父王,小心为上。” 龙允福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此事让王储处理,你准备如何操作?” “父王,恕儿臣斗胆。” 龙斌躬身一礼,说:“如果我处理,今夜我就秘密前往沥水城。同时,父王让林大人秘密前往扬州,调扬州水兵偷袭江宁城。” 龙允福瞪大双眼,张着老嘴半天说不出话。 林山低声问:“南王千岁,你这计谋怎么解释?” “你去扬州叫围江宁救沥水。我去沥水是替父王亲征。” “斌儿,你孤身一人前往?”龙允福此时心潮激荡,这个自己一直不待见的儿子,原来是满腹经纶,文武全才。 “父王,我只要你亲笔圣旨,也就是给我能主动沥水军事行动的官。” 龙允福沉声道:“林山,立即密招鲁远见来御书房。另外,即刻起没有孤批准不得进出本宫。” “臣领旨!” “斌儿,快坐下来,自己斟茶。” 父王突然慈祥热心起来,龙斌有些手足无措。 “你说说,你去沥水城,有多大把握抵当东江三十万贼兵?” “父王,儿臣不敢打保票,但儿臣发誓:儿在,城在;城亡,儿亡。但是,即便儿亡,东江三十万贼也将消耗贻尽!” 望着二十一岁的幼子如此坚定,龙允福卷泪纵横,他哽咽道:“有你这句话够了。孤将沥水城及周边六州封为南王封地,自此刻起,沥水升级为郡,沥水郡军、政、律、司,及其经济大权由南王你负全责,可以先斩后奏。” “儿臣谢主隆恩!”龙斌跪地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道:“恳请你下旨削掉儿臣王储之位。让儿臣扎根于基层,专心巩固南疆。儿臣发誓,给我时间,儿臣一定灭掉东江国。” “好儿子,难怪你皇爷爷皇奶奶那么喜欢你。” 夜深人静,一辆破旧的马车缓缓驶出京都南门,过了十里长亭,魏山脚下,龙斌下车换了一辆车况较好一点的马车,飞驰而南去。 与其同时,国王府总管肖玉栋巧装出京,直奔崂山。 龙斌在马车上连续盘坐两天一夜,药王圣经中的天霸地灵吐纳法,在岳父蓝天鹏赠的《大还丹》、《固元丹》等练功圣药加特下,死鬼病弱的肉体离脱胎换骨越来越近。 眼下,周身肌肤已经有了弹性,肌肉开始紧绷起来,肌体抗压力强度明显增强,不再松弛无力。 尤其是干怙的丹田已经产生缓缓流到的气体,丹田变气海是练武者必须过的门坎。 坐在身旁的金君都统鲁远是大夏国少有的几个宗师之一,见南王头顶白雾断断续续,浑身有些颤抖,心里立马察觉千岁爷正值境界突破期,却缺少火厚。 如果火厚足够,已经突破桎梏了; 眼下火厚欠缺,就等于一层窗户纸无法戳破一样。 如此下去,不仅无法冲破瓶颈,甚至可能走火入魔。 说时迟那时快,鲁远伸右掌拂住龙斌丹田,将自己的真元之气缓缓送入。 随着时间的推移,鲁远浑身出水,面色苍白; 而,龙斌头顶白雾缭绕,浑身周围呈现金黄色的气墙。 此时的马车已经停在一个偏僻的土山树林里,三十丈外已经布满了金吾卫。 轰的一声巨响,一股巨浪直冲云霄,马车被炸得粉碎。 “大人!”金吾卫们见状纷纷疾呼,神情异常紧张。 金吾卫乃大夏国王府铁卫,卫士们只知统领大人在马车内,根本不知道车內另一个白发老人是谁。 他们都以为鲁大人亲自护卫的老人一定是皇家辈分极高的长者。 数丈高的巨浪瞬间化为白雾,拂晓的阳光中,白发老人挟着鲁远缓缓落地。 鲁远站稳身形气吁吁地躬身一礼。 “臣下,多谢千岁搭救。” 龙斌伸手拍了拍他的肾俞穴,轻声说:“要说谢,还是我谢鲁大人援手之恩。” 鲁远这时突然发现一股浓浓的热流疾速涌进自己体内,瞬间填满了自己之前的损耗,而且仍然源源不断涌入。 “千岁,请您收功!”鲁远无比震撼地说道。 “别说话,赶紧纳气调息!”龙斌沉声道。 一柱香后,浑身神采飞扬的鲁远扑通跪下哽咽道:“鲁远谢千岁赠功!” 龙斌爽朗一笑道:“鲁大人,俗称种瓜得瓜嘛。” 被龙斌拉起的鲁远无比感激地说:“我这是种豆得瓜了。” 鲁远此时的境界已经猛晋至三品宗师,超出蓝天鹏一个档次,成了妥妥的大夏第一高手。 三品宗师在大夏乃神一样的高贵,即便在武风盛行,高手如麻的东江和西蜀两国也可排列武榜前十。 第9章出奇的神器 鲁远心里明白,既然能瞬间助自己的内功修为连跳两级,南王千岁的修为境界可想而知的强大,这让鲁远心里满是震撼。 其实,龙斌不是武修,而是仙修。这是鲁远无法想象,也望成莫及的修炼方法。 有了今天的成果,龙斌心安了,不过也难为死鬼这付躯囊了。 按照事先策划的步骤,龙斌迅速进入土山上的道观。 此时的道观早被肖玉栋秘密控制了。 “微臣参见南王千岁,千千岁!”肖玉栋率十多个武将撩衣参拜。” “诸位大人,大家辛苦了,免礼平身。” “谢千岁!” 龙斌端详众将一眼后说:“从现在开始,南王属地范围内,凡是战时或野外,以及大众场合,下级官员见上司一律不行跪拜之礼。” “……” 众将听了都惊呆了,千万年的礼节就这么免了? 龙斌知道大众转不过弯来,补充一句:“吾将提倡新文明新礼仪,官兵之间、官民之间,上下级之间,其人格、尊严、生命等权利一律平等。当然,不干涉南王属地之外的礼仪和文明。” “千岁开明,肖玉祗愿为您抛头颅洒热血,万死不辞!” “我等愿为南王千岁,抛头颅洒热血,万死不辞!” 面对众将忠心表白,龙斌心里是高兴的,自己穿越而来的第一步总算踏实了。 “各位将军,你们不能只为吾。” 龙斌亲手一个一个地拉起又跪下的将士,深情地说:“我们都是为大夏王国,为大夏的百姓和子孙后代。也为我们自己的家人和后代。” 紧接着肖玉栋随龙斌进入秘室。 “千岁,我们已经收集一万斤火石,三千斤硫磺。崂山、泰山观等炼丹处已经实行军事管制,按您的吩咐悄悄散发国王耍炼长生丹。” “干的不错!” 龙斌递给几张纸,低声说:“严格按照说话明上操作,并且控制好炼丹师,同时要尊重、善良待遇他们。” “微臣遵旨!” 两天后,一篓篓晶光闪闪的物体出现在道观后山的溶洞内。 龙斌仔细观察后,连连点头道:“肖玉栋,你为大夏立了首功!” “微臣不敢,全是南王千岁教导有方。” 接下来,龙斌亲自动手配制了穿越后的第一包火药。 随后,又带少许人进入远处的老山原始森林。 轰隆隆一声巨响,肖玉栋等人惊若天人:此乃神器,上天制造! 已经与龙斌汇合的林山张大的嘴久久没能合上,喃喃惊叹:“这要是往东江大营放几个,一点燃,嗞啦一下,轰隆一声,三十万一大兵不就吓退了?” “别傻站着,把我让你造的宝贝抬上来。” 二十多人抬着的炮座、铜炮管进入峡谷,轰的一下,半里多路之外的小山包顿时被炸成平头。 连轰三炮,龙斌仔细检查炮堂炮身和炮座。 虽然做工粗糙,却没有出理裂缝,质量不错。 当然,炸弹的烈度不够。 “千岁爷,您要的铸铁管已经成型,正在打磨。”林山低声报告。 “负责偷袭的队伍出发了?” “这时应该到了对岸的谷里镇附近,相信有这个宝贝,肯定把他们的仓库烧的精光。” 正说着,哨兵进来报告。 “禀大人,九派河对岸燃起了熊熊烈火。” “偷袭成功啦……”众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忍忍!”龙斌淡淡的说:“立即拆卸宝贝,随本王直奔大兴圩。” 众将听了立马明白,南王这是要揣东汉大兵的后路。 数千战船如果被这神器轰了,项玉小儿可就哭爹喊娘了。 满怀期待,众将立即按照各自分工展示开行动。 半途中,斥侯飞奔而来:“报告大人,小黄洲敌营战船突然起火。” 龙斌勒马望去,只见九派河边火光冲天,连绵几里路。 “怎么出现火燃连营了?”龙斌前世熟读三国,对赤壁之战记忆犹新,可是自己准备用炮击的,没有命令人去点火呀? 几个战将也是你看我、我望你。 “别发呆了,转身去沥水城。” 沥水自大禹治水开时立埠,至今数千年,乃大夏最富饶的鱼米之乡,由于它地处九派河西岸,拥有夺天独厚的水路交通,所以自古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东江立国虽晚于大夏,却自立国之始就对沥水虎视眈眈。 三十万东江大兵在三太子项玉亲自率领下,兵分三路渡过九派河。 北路大军六万攻击乌江县,南路大军五万攻击新浦圩粮仓,中路军十九万兵临沥水城。 双方在沥水东门、南门经历了五天拉锯战。 沥水城墙厚实高大,护城河又宽又深,加之守城主将乃大夏六大侯爷之一的皖江侯李贵孝,东江大军吃尽了苦头,五天损失万余士兵,沥水城依然屹立在眼前。 主攻部队不顺,进攻乌江县北路大军陷入了一遍汪洋水田之中,进不得,退不了,敌我双方就这么对峙着。 原来,在得知东江国大军要进犯乌江,县太爷连夜动员九派河边的枣林圩百姓转移,随后开闸放水,生生将进入枣林地区的东江兵阻搁在十万亩圩区。 南路进攻的顺畅,可惜大夏粮仓内不仅棵粒不见,而且还陷入了两万多大夏兵的包围之中。 中军帐,项玉一拍桌子吼道:“组建武士越墙入城,斩首沥城官员,尤其是皖江侯,必须死!” 片刻后,项玉冲着十名武士恭敬地鞠躬施礼。 “你们此去十有八九不得生还,我只能向你们保证你们三代荣华富贵。” “为东江国效命,是我们的荣幸!”十名武士昂首挺胸地吼道。 “拜托了!”三太子项玉率先扑通跪地,目注武士出征。 就在武士们刚刚跨出帐篷,项玉接到对岸战备仓库被炸、小黄洲近千艘战船被烧之事。 项玉不愧是东江国的战神,没有被大夏兵出其不意的偷袭吓傻。只是愣怔一下,立即改变命令:“你们十人立即去小黄洲,给我截杀放火者!” 皖江侯做梦也没有想到,小黄洲火烧连营,却也救了他一条命。 第10章天雷响起,完蛋了。 项玉猜测烧掉千战船,大夏至少派来数百上千人偷袭东江国大后方。 项玉猜测大夏这次至少派来数百上千人偷袭东江国大后方,所以他发恨要剿了这股大夏部队。 他哪知道,火烧连营的行动只是扬州守备卫戌营中军官王盛在去谷里的路上突发奇想,只率领五名少年奔袭的。 大火燃起后,五少年就地分散潜入农户家中。 王盛怀揣两个小火药包慢行在马道上。 “对面什么人?” 听到河对岸人的口音,王盛知道自己等的人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深更半夜吓死人了。”王盛生气地回道。 哗,王盛面前围了十人。 十人强大的气场令王盛有些气馁:特玛的,东江国武士真强? “这位大哥,有没有发现一群当兵的?”小队长开口问道。 王盛假装懵圈,小队长指了指还在燃烧的江边说:“有没有发现放火的人。只要你告诉我们,立马给你白银五十两。” “五十两?”王盛无比惊讶地伸出五个手指问道。 小队长从袖袋中掏出白银说:“五十两。但是你不能骗我们。” “哪能呢。”王盛咧着嘴道:“我就是姜庄的,前两天船上的伙夫长还到我们家买鸡呢。” 说罢,用手指向乌江方向说:“大慨有四十来号人,顺着大堤往石河码头跑去。” “就四十来号人?”一名武士不相信地问道。 “你以为他们有多少人?”王盛神秘兮兮地说:“真正放火的只有五人,他们犹如大鹰一样在半空中来回飞,往船上抛东西,砰咚、砰咚地炸响。我的妈?,一扔就是一个火球。” “不信,你们去问船上的当兵的。”王盛伸手要银子。 小队长几个人对了对眼,都认为这个中年汉子本分不会说谎,便给了王盛一袋银子,转身就朝石河追去。 “别走呀,我还没有验收是不是五十两呢。” 小队长停下望了他一眼摇摇头,那意思是你特玛的别不知足。 就在小队长转身飞奔之时,突然发现身后嗖嗖两声,刚转身观看,轰隆、轰隆隆两声巨响,十人当场死了四个,剩余六人都已卡去战斗力。 王盛从十人身上搜出各种谍文、丹药和银两,还有两只信鸽。 经王盛审问,六人告诉了他东江兵营情况,以及他们十人准备刺杀皖江侯的事。 “我的妈耶!” 王盛吓得一哆嗦,冲着六人沉声道:“回去告诉项玉,大夏王国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当心老子取他的狗头!” 王盛心知这个消息极大,飞步跑向沥水城。 龙斌等人终于进城,沥水知府衙门前,鲁远宣读了圣旨。 沥水文武百官,及正在沥水主持旱务的皖江侯等扳衣下跪拜见南方千岁。 南王府没有建,皖江侯欲让出自己的行府,被龙斌拒绝了。 “我住在这里,会影响府衙正常运行,我准备住在丰乐集。目前,我只是一个人,就找一个小客栈住下。” 沥水知府马贵立即安排人去办手理。 紧接着众人陪着龙斌登上东城,在鼓楼二楼眺望战场。 大夏部队阻敌于护城河一里多外,双方在此展开九天撕杀,战场上杀声阵阵,鼓声隆隆,硝烟弥漫。 众将一面观战,一边汇报了这些天的战况和伤亡情况。 龙斌冲着众将、文武官员抱拳拱手道:“本王代表父王向诸位,并请你们转告浴血战场的将士们,大华王国谢谢你们了!” 说罢,深深一躬! 众人慌忙跪下谢礼。 “诸位,免礼平身。” 接着又阐明了自己不让跪拜的立场,除在大堂上外,一律礼仪从简! “禀千岁,三门大炮已经就位。”林山手持一红一黄双旗,上楼报告。 众人听了不解地望向林山。 龙斌没有解释,只是用手指着前方说:“告诉炮队,狠狠地轰他们的营帐。” “尊命!” 林山转身面向东北方向,手举双旗摇晃了七八下。 不一会,嗖嗖嗖三声后,轰隆隆一阵巨响,惊天动地。 瞬间,东江兵大营内浓烟滚滚,火花冲天,哭喊声一遍。 不仅是李贵孝、马贵等沥水官员大为震撼,就是林山、鲁远二人也没有想到三门铜管这么威武。 就在大家惊得发傻之时,敌人阵前突然乱了起来。 龙斌沉声道:“敌兵已经开始乱了,记住接下来三炮之后,全体出击,把贼人赶到九派河里喂王八去!” 众声异常兴奋地吼道:“是!” 轰隆隆…… 第三轮炮击开始了,皖江侯纵身上了墙裙之上,拨出长剑高声吼道:“儿郎们杀……!” 李贵孝、龙斌、林山、鲁远等人直接从城墙头跳下。 两军阵上的指挥官见到敌营雷声轰鸣,敌方人心大乱,抬头看到城上旗语,又见十多人从墙头飞下,便振臂高呼:“杀……!” 瞬间,数万将士犹如饿虎下山,汹涌冲向敌人。 此时的东江国将士哪有心思抵抗,个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逃回家。 大炮一响,报到敌人完蛋。 已经被炸伤的项玉头上缠着纱带,手握亮银长枪欲迎着大夏兵冲杀过去,被手下将领死死拦住。 “三太子,赶紧撤,迟了就回不去了。” 项玉面目狰狞,仰天长吼:“苍天啊,您为什么借天雷给大夏国?” 他认为,自己是糟了雷击。 他很是不解:我很是认真地约束官兵不伤害无辜,不抢不奸不打骂百姓了。咋还是糟雷劈呢? “苍天啊,您如果劈只能劈我,不能劈将士们,我才是最大的恶极之人。” 就在项玉双手托天一顿狂吼之时,又一轮炮击来了。 轰隆隆三声,东江阵中天轰地响,火花冲天,地动山摇, 东江数万将士,瞬间淹没在硝烟之中。 那个时代的人哪见过这个阵势,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不少将士跪地哭叫:“天雷响起,我们咳蛋了。 项玉毕竟是宗师境界高手,心惊胆颤之时已经被战马掀倒,吓得他一个似身腾空而逃。 由于大批战船被烧,九派河边只剩下百余艘战船。 东江国兵败如山倒,纷纷奔向战船。 第11章八兄弟异口同声 兵多船少,没被炸死炸伤的将士,因为拼命挣夺上海船的机会,着上船,丧生受伤涌挤踩踏事件中。 最终,大多数东江兵绝望地跪在河堤上举手投降。 侥幸逃上船的项玉见状心如刀绞,羞疚难当,呛啷一声拔剑自吻。 好在侍卫精明,出手快,否则就完蛋了。 项玉率败兵迅速撤到南岸,此时天已暗下。 中军船上,项玉神情低落地听取汇报。 “太子千岁,南路军指挥使秦永禄擅自带兵撤离,丢下足足两万弟兄不管。请求千岁按逃兵处罚。” 中军官乃东江皇族子弟,他恳求三太子惩处逃兵败将,以震军威。 项玉听了心里很是憋屈,愣愣地看着中军官问:“我也是逃兵,也是败将,该怎么处罚?” 中军官吓得扑通跪下,浑身发抖,不敢吱声。 项玉心如明镜,自己十几万兵损失过半,何况充当诱饵孤独军深入的南路军? 他叹口气问:“他带回多少人?” “整建制两个联队,二万九千人和三十万担粮食,一百八十艘战船。” 项玉无疑是个精明人,罚人不罚已,无疑失去军心民意和众将拥护。 他毫不迟疑地说道:“传旨:秦永禄晋升三品步兵指挥使,金宗庄太守。另外,派御医为秦大人检查身体。” 中军官顿了一下恭声道:“未将遵旨!” “北路大军怎么样了?” “禀太子,北路都统胡家发在我们谷里粮仓被烧之时,也发三批信鸽、五批快马向符请求撤离,可是信鸽和快马均没有了踪迹。等不到您的旨意,他自行命令突围的撤离。” “臣是在您受伤之时才接到胡大人胞弟送来的自请处罚信。” 项玉听到这儿已经是满脸是泪,叹道:“我东江的将士个个是好样的,人人是英雄。可惜,他们的上司我是个昏王庸官,比大夏王储还废物的废物。” “传旨:赏胡家发黄金一百两,侍女五名。” …… 就在项玉自省自责,绞尽脑汁收买军心民意之时,突然停靠在太郎山脚下的战船连续发生爆炸。 轰隆隆几声巨响,惊得东江兵魂飞魄散。 项天浑身一阵颤抖,惊问:“又打雷了?” “八千岁,岸边的十数艘战船全部被烧。” “啊……?” 项玉无比惊愕之时,嗖的一声,嘭的一下,一支响箭钉在船舱上。 惊魂失魄的侍卫拔下响箭,取出箭头上的信交给项玉。 项玉打开信,上百写道:劝三太子立即回你的京城,否则下一轮就烧你的船。大夏王国南王龙斌。 “呀?”项玉惊得浑身发抖,咬着牙关说:“大胆夏贼竟敢追到我国这边,给我围追堵截,必须杀掉放火之人。” 他的话声没落,轰隆隆一声,他所在的中军船北面三十多丈处落下一枚炮弹。 炮弹掀起的惊涛骇浪,掀翻了附近所有战船。 已经凌空腾起的项玉,被巨大的浪峰击向半空之上。 侥是他一品宗师修为,也被震得口吐鲜血,扑通落入河中。 龙斌亲自率队追过九派河,将东江国残兵败将炸得一塌糊涂,东江三太子沉入河底。 二十三年来,大夏国首次迎来大胜,沥水、乌江等地百姓敲锣打鼓,载歌载舞。 南王受封沥水郡的消息,随着胜利的喜悦一夜间在南部地区传开。 京都燕城,国王知道龙斌抵达沥水,便在朝会上宣布:削龙斌大夏王国储君之位,仍封为南王,封地沥水郡,辖沥水城、乌江县、寒乡县、椒山县、濡须州、珠江城,以及扬州郡辖下的浦镇集等地。 国王九子中前八个儿子只封王,没有封领地。 如今,龙斌王储虽然被削位,却得到封地,大王子等心里十分不满。 满朝文武中的大多数人也深感疑惑。 右丞相王宗宝出列跪地道:“万岁爷,东江三十万大兵正围攻乌江和沥城,南王千岁此时受封险地,老臣认为不妥,恳求万岁爷收回此封,改封它地。” 吏部尚书、兵部侍郎等人也都跪支持右丞观点。 “众受卿平身,南王此时此刻已经代孤王亲征,血战疆场了。”龙允福很是得意地笑道。 “啊……?” “怪不得五天没有南王消息呢,他已赶到沥水了?” 二王子龙应坤听了心里咯噔一下:父王保密工作做得真好。 他慌忙捧着朝笏礼道:“父王,龙斌行为诡异,肯定有重大阴谋,您把他放出京,如鱼得水。倘若他与东江国勾结,沥水就沦陷了。” “什么?”龙允福听二儿子如此一说,心里咯噔:孤王难道办错事了? 可是,连续五天,金吾卫队秘密汇报没有反常。 他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不可以不相信金吾卫队。 那可是自己的铁卫,自从当太子时就亲自培养的近卫军。 大王子等人见父王凝眉深思,哗啦一下全都跪地:“父王,龙斌太会伪装了,此人过于危险,您剥夺他的爵位,他一定是怀恨在心。如今已出京,我大夏危险也!” 龙应坤一人说,龙允福心里直犹豫,此时另外七个儿子异口同声,反而让龙允福心生怀疑。 龙斌秘密出京后,龙允福召来左相魏钟,问:“老丞相如何看待斌一直装疯卖傻?” 魏钟回道:“万岁爷,历史上为了皇位父子相残,兄弟反目的教训还少吗?别的不说,本朝七十年前不是出现兄弟三个合伙害死太子,然后三兄弟又相互残杀,差一点让大夏亡国的事吗?” 龙允福听了浑身顿起寒战,随后立即吩咐蓝天鹏秘密出京调查东江三太子上次来朝之事。 龙允福望瞭望群臣,刚要开口,突然双眉紧皱,大太监荣琪立即说:“万岁爷身体有恙,退朝!” 这对君臣配合默契,迅速将万岁爷移致寝宫。 左相魏钟乃本朝在世的唯一上上代驸马,即:国王的小姑父。 他随御医进入寝室,荣琪退走所有宫女和御医,龙允福睁眼叹道:“小姑丈,你怎么看?” “唉……,此事不好武断,斌儿去沥水乃双刃剑,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第12章当心枕边风 “是啊,他废物了十多年,突然间大放异彩,不得不令人心疑。” “万岁爷,您对那八个,也要防着一点。” 龙允福点点头说:“接下来两天,孤称病不上朝,你老多多担待。” 魏钟说:“为了防止万一,我想封锁淮河沿线。” 龙允福说:“这是必须的,老九临离京时就建议孤封锁淮河一线。” “哦?”魏钟听了心里大安,躬身告退。 临退时,他低声说:“允福啊,你我虽姑侄,却如同胞兄弟,有句话不知可否?” “姑丈大人,这个位子是你为我浴血奋战夺来的,你的话,我还是听得下的。” 魏钟叹口气道:“枕边风往往是无敌的,尤其是心爱的人吹起的风,更是所向披靡。” 龙允福听了老脸一红道:“两天,就两天,我谁也不见。只等沥水消息。” …… 那个时代通讯滞后,即使信鸽也只比现代的汽车快一点,龙斌当然不知道京城的事,但是他精熟历史,自然猜到八个王兄在干什么。 此时,夜深人静,处理完公务,唤入自己的发小宋仲林。 “南王,您猜的真准,胡得仁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瘦猴一般的宋仲林外号猴子,二品武师,是死鬼龙斌的侍卫,又是发小。 猴子拿出两张纸条递给龙斌。 两张纸条写的是一样的文字,文中大意就是沥水城大捷和东江三太子生死不明。 猴子说:“胡得仁放出两只信鸽,全被我们捉到。” 说着,他又递一张纸条道:“这是飞进胡府的信鸽身上的。” 打开纸条,上面写道:一要做好接应三太子的人进城的准备,二是提防京都派人去沥水,三要多设计废物老九与项王勾结的证据。 龙斌紧皱眉头问:“信鸽呢?” “我带来了。” 猴子从背袋里掏出三只信鸽,当龙斌看到鸽子脚上的铜圈,脑海里的记忆猛地一跳。 死鬼龙斌半年前偷屖二王子家鸽子中就有系铜圈的。 “龙应坤,果然是你!”龙斌心里咬牙切齿道:“老子回京之时,就是你魂断梦灭之日。” 龙斌身上的杀气陡生,令猴子不得不伸舌不已:这南王果真骗得天下人。 “南王千岁,胡得仁留不得,我们不知道他上下线的其它联系方式,仅仅是信鸽就令我们猝不慎防。” 龙斌点头道:“我知道此人不能久留,此事我另有安排,你立即回去隐蔽好自己,做好长期充当密探的打算。” 龙斌伸了伸懒腰,上马车回到客栈。 这客栈被马贵包了下来,在两名宫女引导下,来到后院上房。 来到上房小院,龙斌说:“传话下去,我要闭关炼功,不得打扰。” 宫女施礼退去,嘴角现出不经意的坏笑。 龙斌观察力极强,对宫女坏坏的笑,心生活疑似惑然。 这是一个两层小阁楼,打开紫铜大门,进入正堂大厅,突然闻到一阵桂花香,令他神情一紧:我家怎么有女人味?而且很熟悉? 他仔细品味:反正不是蓝月的,这是谁? 追香寻人,推开二楼主卧室。随即映入眼帘的景象令他大为吃惊的同时又热血沸腾。 望着地上散落着女人衣物,令他吃惊不小:这古代女人怎么比现代女人还随意? “什么情况?我家怎么睡个女人,而且还如此乱七八遭?” 这里虽是临时的居所,但毕竟是南王居住的,安保工作肯定是十分严格的,按理说外人是无法进来的。 可是,这房内满地的女人衣服,床上还熟睡一个妙龄美女。 满是诧异,不由望向床上的女人,一缕长发犹如瀑布般洒满在她的肩膀。 蝶花被半遮在她的身上,莹白无瑕的肤体,欲遮欲露,令人心脏一阵猛搐。 尤其是那柳腰之上的挺拔,更是令龙斌鼻血顿涌。 来到这个世界,今世的他至今还没有…… “不行,赶紧出去,否则就不是可自拔了。” 可是,刚要退身,妙女身体一动,被子滑动地板上,床上的艳色顿露。 “我的妈耶,要命死了。” 龙斌连忙闭目转身,妙女昵咛几声,伸手揉了揉双眼,刚想起身,突然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吓得“啊”的一声跳下床。 又慌乱地拿起被子裹住身体,颤声问:“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卧室门外的龙斌有点气喘道:“赶紧穿上衣服,哪里来回哪里,这儿是我的家。” “你家?”美妙女子浑身一震的同时,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没有被侵犯,心中稍安。 龙斌走出房间,上了楼顶,沉声问守在楼上的黑衣人。 “我房间里的是谁?” “小主,他是海南王家的大丫头呀。” “南海王?”死鬼留下的记忆里有与南海王家的交往经过。 “肖蓉?”龙斌突然傻笑道:“她怎么来了?” “据说是老王爷命令蓉郡主找你的。” 龙斌直接下了一楼,悄为休息一下,楼梯传来咯噔咯噔的脚步声。 不一会,面前站着一位穿着睡衣的女孩,尽管蓬头散发没有化妆,却不失天仙般的美丽。 女孩这时才看清龙斌的脸,高兴地喊道:“哥,你回来啦?” 龙斌假装不疑惑地问道:“你是?” 女孩激动地说道:“哥,我是肖蓉呀?” 见他还在疑惑,她很是失望地嘟噜道:“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肖蓉?妹妹?” 三年不见,当年的少女变成了大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已经成为大美女了。 “真是女大十八变。”龙斌叹道:“终于长成大姑娘了。” 肖蓉见哥哥认出自己,张开双臂扑了过去,一把搂了过去。 “哥,想死我了。” 龙斌是现代人,对此没有什么。 可是今世所处的是古代,一个大姑娘一把抱住男人,这可是很严重的问题。 这也太开放了吧?在前世80年代初也没这么样开放? 龙斌介的懵圈地说:“妹妹,你们已经成大姑娘,不能这样了。” 肖蓉松开双臂一个退身,红着脸说:“就你礼多。” 第13章我就是要嫁给你 龙斌看她撒娇,心里猛然一颤,肖蓉一米七几的身材,不胖不瘦,腰身狭窄,前凸后翘,显露出完美的曲线,尤其是穿着浅紫色睡衣,领口下隐隐露出一片白皙,颤巍巍地跃跃欲出,让人不由自主产生无尽的遐想。 见哥哥看得出神,肖蓉柔声问道:“哥,好看吗?” 龙斌的脸红了,尴尬地回了个憨笑。 肖蓉见状,扑入他的怀里,柔情似水地道:“别推,让我在你怀里撒娇一下。” 龙斌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蓉蓉,都二十岁了,已经是大姑娘了。你我是兄妹,这样不好,赶紧松手。” “又没有血缘关系,有什么不好?”肖蓉在他怀里不停地蹭来蹭去,令血气方刚的印非顿时上了火,连鼻血都不争气又喷了出来。 “好妹妹,哥怕你了,赶紧松开。”龙斌苦笑地求饶。 “不行。除非你答应娶我为妻。实在不行,纳妾也行。” 听到肖蓉提出这件事,龙斌慌了。 死鬼龙斌虽然娶了妃子,却爱着义妹肖蓉。 但是,算命先生说自己是个短命鬼。 为此,死鬼龙斌为了不耽误了她,一直没有对她表白。 没有想到,那个算命的真准,龙斌真的粹死了。 如今的龙斌为死鬼惋惜不已,对于他来说这个姑娘自己也能看往上。只是刚刚结识,怎么可能立马进入了谈情说爱的程序昵。 他犹豫一下,开口道:“蓉蓉,快松手,我流鼻血了。” “啊?” 肖蓉松开双手,看到哥哥真的流鼻血,便慌了神。 从美女的诱惑中脱身,他松了口气,抽了几张纸擦了擦鼻血,又用纸塞在鼻孔里。 “哥,要紧不?怎么突然流鼻血了呢?” 肖蓉心疼不已,又大惑不解。 戈斌心里却埋怨:你那令人失魂的双峰蹭我,换成别人可能不只是流鼻血,而是心跳加速了。 他假装难受,靠在椅子上闭目思考下一步行动。 肖蓉不敢再粘着哥哥了,望着他关切地问道:“要不要去郎中那里?” “你做饭?”龙斌答非所问道。 “我是做过饭后睡个回笼觉的。” 听到饭已经做好了,龙斌睁开双眼问:“什么好吃的?” “有你喜欢吃的红烧肉、蒸蛋,还有鸭血粉丝汤。” 龙斌蹭的一下起身说:“哇塞,赶紧开饭!” “不对?”正想到厨房的龙斌回身问:“你好像知道我今天回来?” “咯咯……”肖蓉笑道:“傻哥哥,如果不是你回来,我一个人住在你这干什么?” “你家老头子在我这安排人了?” 肖蓉红着脸低声说:“哪能呢。只是我爸让我过来照顾你的。” 龙斌心里感叹:死鬼真的会装疯卖傻,那八个王兄一点没有冤枉他。 想到这,他不得不苦笑:谁让我借死鬼的尸体还魂呢,只能默默充当背锅侠了。 肖蓉见他身轻如燕跑进厨房,立马明白他是在借流鼻血摆脱自己。 龙斌一边端着菜一边用手捻着吃。 当他把盘子放到桌上时,肖蓉纵身扑上,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气鼓鼓地说:“原来你在使诈?” “我,我使什么诈?”戈斌愣愣地问道。 肖蓉没再也说什么,张嘴就亲了过去。 刹那间,温暖可馨的两片薄唇贴到自己的嘴巴。 龙斌头脑嗡的一下,心里虽有抗拒,却没有力气拒绝了。 肖蓉万万没想到误打误撞,歪打正着,一个热烈的吻便俘虏了自己狂追五六年的男人。 从少女追到成人,今天终于如愿以偿抱着情哥哥,她欣喜若狂,更加疯狂热烈地吸吻着; 没有想到这位古代郡主如此激情澎湃,弄得他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书中暗表,死鬼龙斌的确是假傻,难得糊涂了十多年。 背地里,他文武全才,尤其是医术堪称神医。 六年前,他治好了肖蓉的绝症,年仅15岁的少女感动不已,向他表白爱意以身相许。 龙斌得算命先生说自己命短,不想耽误了姑良就好言相拒。 肖蓉当时发誓除龙斌不嫁,吓得龙斌三年没有敢去过南海郡。 肖蓉不知道自己深爱的人已经死去,一如既往地爱着龙斌,这让现代人龙斌得了大便宜。 肖蓉的爱臭纯洁无瑕的,她用炽热的吻宣示着不变的爱,这让龙斌有些骑虎难下,他既感动,又害怕。 自己无法解释他不是死鬼。 但是,如果接受这个爱,就等于欺骗了姑娘,同时也害了这个女人。 可是如果直接拒绝,他又怕伤害了肖蓉自尊心,他开始左右为难。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飞进家内。 肖蓉松开双手,龙头斌伸手接受住鸽子,拿下信件。 看完纸条上的字,龙斌面沉似水,浑身戾气越涌越烈,犹如汹涌澎湃的波滔,冲击室内嗡嗡直响。 吓得肖蓉花容顿失,哭着问道:“哥,咋啦?” 龙斌见状连忙收回汹涌澎湃的杀气,愧疚地说:“妹妹,对不起,哥吓着你了。” 肖蓉有些责备地说道:“哥,这是我,若换别的人在你身边,岂不被你的杀气震伤?” “到底什么事让你如此震怒?” “诸家”龙斌紧咬牙牙关说道:“我母亲就是他当年毒杀的,而且他居然还挖了我太姥爷的坟。” 肖蓉听了粉目圆瞪,愤声道:“老娘灭了他全家!” “这事你别管,我一人出手就可。”?斌搂着她轻声说。 “你说什么话?”肖蓉很不开心地说道:“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龙斌听了,顿时头大。 昵玛的,单单亲了一阵,我根本没有回应,你怎么变成我的女人了? 龙斌满脸不认可,让肖蓉有一些心酸,她暗暗地叹口气,说道:“即使我们没有这么亲热,我还是你的义妹。你怎么让我不管?” 龙斌听了不由得心里一暖,下意识地搂紧了她,很是郑重地说:“蓉蓉,我虽然是南王,这只是表面上的风光。背地里咒我死的人多的去,你若跟了我,就意味着流血牺牲,甚至还会连累你的家人。” 第14章一掌震强敌 肖蓉坚定地说:“哥,我这条命是你救的,我的心早就属于你了。在我来找你时,我爸说:南海肖家是我们坚强后盾,哪怕天翻地覆,肖家愿陪着你一起度过。” “我父王还说不就是削了王储爵位吗?不就是被贬出京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还有海南王罩着,我看哪个龟孙子敢动我女婿?” 怀中女人的表白,令龙斌激动地流下了眼泪。 死鬼龙斌在这个世上除了师傅,只有肖家父女对自己关怀备至。 “谢谢你,谢谢肖叔叔。” “哥。”肖蓉彤红着脸满是期待地说:“咱们先行成人礼,再赴杀敌路。行不?” 龙斌一愣之下,连忙摇头道:“我必须将蓝月你了,否则对你不公平。再者,眼下危机四伏,敌我不清,我们绝不儿女情长。” …… 夜,三更锣声响起,沥水城南横江集。 占地数百亩的花园,乃诸大禄及诸氏家族集中居住地。 刚入后院,肖蓉就与一黑袍中年人打在一起,十几个照看后, 随着轰隆隆一声巨响,两人各自倒退,地上溅起海啸般的土浪,周围草木被连根掀起,飞向半空之上。 几息后,哗啦啦,砂石泥土和草木纷纷落地。 黑袍人抖了一下全身的泥土,颤巍巍地问道:“你是肖家什么人?” 肖蓉冷声道:“你认为呢?” 老者叹口气道:“肖家丫头竟然七品大师,你们家真的会有伪装,竟然能骗天下武道。” 肖蓉轻蔑地一笑道:“你们这些无恶不作的败类,有何脸面谈天下武道?” 黑袍人听了很是不服气地开口回道:“我闯江湖至今只杀了二百多人,比起那些杀过千百人的大恶,我算什……” 他的话没有说完,突然见眼前蓝光一闪,吓得他一咬牙关,使出全部的力量击出双掌。 轰隆隆隆…… 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响声过后,黑袍人在半空中炸成了一个篷血雾,尸骨无存。 肖蓉稳了稳身体,噗的喷出一口鲜血。 龙斌连忙掏出红色小瓶,让她将瓶内药粉全部吞下。 随后,挟起她双脚一跺地,腾空而起,踏着树枝飞过虎山,在滴水洞口前落下。 进入洞内,让肖蓉坐地上,她又喷出几口鲜血。 龙斌掏出一个紫铜盒,拿出几枚银针,扎向她身上几个要穴…… 随着缕缕阳光射入,肖蓉运息之中醒来。 睁开双眼,纵身弹起,不仅凌晨一战的内伤好了,而且自己受损多年的三叉神经似乎通畅无比了。 “谢谢哥哥。” 龙斌搂着扑入怀中的娇人,疼爱地说:“夜晚间一战,你应该知道人外有人了吧?” “哥,那家伙是谁?怎么一眼认出我了?” “他是武道地榜第二的胡三通。” “胡三通?”肖蓉吓得一跳,仿佛恶搞梦般地问道:“我把千人魔一掌拍成血雾了?” 肖蓉听说自己竟然将胡三通一掌打成血雾,吓得直吐舌头道:“他可是我父王说的江湖五恶呀?” 龙文武轻轻一笑道:“你是拣了个天大的便宜。” “咋啦?” “胡三通的气海处在半年前受了伤,功力受到损失,加之他自负轻敌,强行用功,导致气海的伤突然加重,所以……” 龙斌苦笑道:“我们大夏,宗师乃稀罕之物,却死在你手下,有些可惜了。” 肖蓉濛懵道:“连我也感到不现实呢。不过,我有些纳闷,这诸家怎么能请来胡三通这个人物看家护院?” “我也纳闷,等我屖诸大禄时问问他。”龙斌伸了一下懒腰,迈步出洞,来到半月湖边双手捧水洗了一把脸。 “??” 就在这时,他突然从水中发现自己身后有六条人影。 这把他吓得不禁浑身直冒冷汗,六个人已经到了自己身后,竟然没有发现?这说明自己的修为还没有真正与这具肉体融合。 若在前世,自己周围百丈内别想有任何动物靠近。 震惊之余,他感到加紧修炼这具肉体,否则无法应付突然出现的强敌。 凭感觉,这六人的修为不低,至少比胡三通要强的多。 他传音术告诉肖蓉,这六人个个内功强悍,让她暂时隐身山洞内,别让我为你分心。 肖蓉也发现这六人很强,便听从他的话。 龙斌轻轻地转身,双目平视十来丈外的六个黑衣蒙面人。 “六位,早安!” 六个蒙面人浑身一震,其中一个开口道:“阁下的冷静令在下佩服,无愧天刹狂龙称号。” 龙斌心里猛地一惊,这时才想起来,死鬼龙斌除了南王的外号,在江湖上还有天刹狂龙的尊称。 这是死鬼暗地中在江湖行侠时创下的名号,江湖中没有人知道他是大夏王储,废物之名远扬的南王,只知道他是杀人如麻的天刹狂龙。 既然能认出自己,说明他们是有目的的。 龙斌摸着鼻子笑道:“过讲了,见多死亡,就看淡了,也麻木了。” 那人点点头叹息道:“你们侥幸击杀了胡三通,现在遇上我们沙漠六鹰,不知有没有好运气了?” “沙漠六鹰?” 刹那间,龙斌感到有些窒息,心脏一阵猛颤。 死鬼龙斌的记忆里胡三通是地榜第三,虽然被肖蓉杀死,却在重伤之下展示出令人震撼的战力,七品大师肖蓉虽然没有亡命,却也伤得半死,若非自己的前世是药王谷谷主的身份,十个肖蓉也没命了。 现在,自己遇到比地榜更加厉害的天榜前五十名的高手,这六人比胡三通强上数十位。 这个世界,天下武道排行榜分为地、天、龙三榜。 三榜纳天下武道中的佼佼者一百六十人。 地榜一百名,天榜五十名,龙榜十名。 地榜头牌与天榜第五十名,虽然只是名次上相差一位数,但是其修为和战力乃天壤之别,不可简单排位计算。 地榜,全部是俗世间武道的高人; 天榜,全是隐身的古武豪门外放弟子,古武门的武功是俗世武修者望尘莫及的所在; 所谓古武门,全都是传承千年以上的玄武世家,这些世家在古代都是声名显赫之辈。 第15章沙漠六鹰 隐世豪门无疑是江湖中的天花板,如江南项家,其后代中最出名的是西楚霸王项羽,大家都知道千年一帝项羽之所以凭一己之力灭了大秦帝国,就是因为他武力超凡,战力恐怖,意识力、毅力霸道,把项家武功世代传承…… 本世项家最出色的人物是东江国国王项立宗,项玉之父。 所以,进入天榜的武者个个非凡。 当然,也有一些俗世武修界的天才挤入天榜,这就是沙漠六鹰,六位令天下武道诡异不止的天才武者。 三大排行榜中最高等级的是龙榜,进入龙榜的武者绝大多数是仙修者。当然,也有古武门天才弟子挤入龙榜的。这一人叫秦英,龙榜第九。天下第一杀手。 沙漠六鹰在天榜分别排位48~43名,不仅如此,这兄弟六人还是天下杀手榜前五十的存在,尤其六人合击的战力位列天下战力榜第四。 这六人无论修为,还是战力,均恐佈! 龙斌心想,如果我的修为与这具肉身完全融会,不会把六鹰放在眼中。 看来,今天难逃恶运了。 无论是前世,还是死鬼知道,在江湖中久经风雨,他淡淡地问道:“为什么追杀我?” “告诉你也无妨。”头鹰轻声说:“你的存在,让朝廷不少人很是不安,他们决心根除你。同时,东江国王发榜,谁杀了龙斌,黄金五百两。” “东江国?”龙斌脸一沉,恨声道:“你们居然是出卖大夏王国,做了内奸?” “别乱扣帽子。”二鹰连忙说:“这只是顺带的生意,我们杀你,主要是……” 头鹰见状大喝一声:“住口!” 龙斌见头鹰很是紧张地打断话头,便紧皱眉头:看来今天之事不简单。 头鹰见他陷入沉思,便笑道:“天刹狂龙,根据我们的情报,你的功力几乎打了折。我们知道你在江湖上是位大英雄,我们六兄弟崇拜英雄。” “但是,我们各为其主,必须杀你。” “袁某不想为难你,想让你死得有尊严。你死后,我们保证绝不伤害你的朋友。” 说罢,抛过去一把匕首道:“自己了断,留下尊严,我们兄弟负责安葬,保证为你立碑,并为你守孝七天。然后保护肖郡主回海南。” 龙斌伸手接过匕首动容道:“谢谢了!” 头鹰淡淡的忧伤道:“不用谢!” 龙斌叹口气道:“若非我遭遇到无法明言之苦,岂有你们假仁假义的机会。” 二鹰皱了皱眉头道:“爽快点,我们还想到丰乐镇喝早茶去呢。” 他的话音没落,突然发现前方没了龙斌的身影。 “大哥,人呢?” 其他几鹰也都纷纷愕然。 “不好!”头鹰愕然之际,慌忙转身。 可惜,一切都迟了。 一只匕首,悄然划过他的喉节。 同时,一掌击飞了二鹰。 “他到我们后面了。”五、六鹰这时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异口同声地惊叫之时,三、四鹰已经在半空爆成两朵血雾。 “啊……?” 眨眼间六鹰死了四个,剩余的两鹰顿时吓懵了。 天刹狂龙果然恐怖! 他不是受伤了吗?为什么还有如此战力,好像比侥说中的更厉害? 兄弟二人呆呆地相望,心里十分震撼。 按理说,即便是龙榜上的十位大能高手,都不敢单独与六鹰一战。 今天,没有入榜的龙斌,竟然一气呵成秒杀了四只鹰,这如何不让剩余两只鹰心惊胆战? “六弟,拼啦……!” 二人心有灵犀一点通,同时使出浑身之力飞抓击出。 龙斌右手的匕首嗖的飞出,犹如脱弦重箭,带着哨声直刺五鹰。 五鹰手中短鞭搁打出去,只听咔嚓一声,鞭飞腕断人亡,他双眼带着无尽的不可思议惨然倒下。 六鹰此时玩命了,双爪直扑龙斌面部,突然眼前人影一闪。 “不好!” 就在六鹰大惊失色之际,一只大手卡住他的脖子,随即被拎起。 脖子被卡,瞬间浓浓袭来的死亡的气息令六点鹰尿屎失禁。 五个兄长都恐怖地死在眼前,往日无畏无惧的杀手此刻突然怕死了。 六鹰突然哀求道:“我父亲五代单传,我们这一代虽有六兄弟,却个个无后,只要您饶我一命,等到袁六鹰娶妻生子之后,我保证尊您为主!袁家所有资产全归您。” 龙斌听他说无后,心有不忍松手放下他。 他本人虽非单传,却如同孤独一人,如果自己死了,自己这脉等于还没传世就绝后。 尤其是自己母妃的家里被仇人灭门,已经绝后了,祖坟上的茅草都长一人多高了。 龙斌心里痉挛了几下,冷声道:“你的家产对我没有吸引力。只要你说出谁收买你们,我就放你离去。” 六鹰扑通跪下说道:“谢主子饶命之恩。” 龙斌摇摇头道:“不必如此称呼,我没有接受你。劝你从此埋名隐居,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回主子话,六鹰保证从此金盆洗手,隐姓埋名,如有违背,天打雷轰。”袁六鹰跪地发誓。 “说吧,谁是雇主?” “聘我们杀您的人是段存敏。” 六鹰是被打服了,否则不会泄露雇主的身份。 听到雇主是段存敏,龙斌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是母妃娘家远房兄弟,大夏国南陵关总兵。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吗?” “不知道。”六鹰想了想说:“听说段存敏的生母亲是西梁人,四年前被您在西境杀死的秦泰是他的舅舅。” “哦,明白了。” 龙斌又问道:“段存敏是不是与大夏国大王子有什么关系?” “段存敏的三太太是大王子府中丫头。” 龙斌从口袋里掏一粒药,递给六鹰。 “防人之心不可无,吞下这药,你可以回沙漠了。” 六鹰毫不犹豫服下药丸,冲着他大礼三拜。 “我回沙漠娶妻生子,少则五年,最多八年,一定回来报效主人。” 龙斌见此人豪爽,心生喜爱,问:“你为什么不问那药?” 六鹰苦笑道:“没必要,你会告诉我的。” “你很聪明。我的独门之毒,天下无解药,一年后的今天,你来这儿,如果我还活着,一定给你解毒。” 说罢,纵身挟起肖蓉腾空而去…… 第16章硬下心 回到临时王府稍稍休息后,龙斌对肖蓉说道:“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立即回南海郡。” 肖蓉立即愣愣地问:“为什么?” “你已经领教了我的仇人个个强大无比,你跟着着非常危险,甚至还会连累到南海肖家。” 肖蓉沉着脸问:“是不是怕我拖累你?” 龙斌凝神望着她说:“不是怕你拖累这么简单,而是你在这里不仅帮不了我的忙,而且还让我分心。” 肖蓉的泪水涮涮而下,她点点头说:“我知道自己功夫太差。我一直自责,如果不是我受伤,诸家就被你灭了。” 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哭, 肖蓉的哭泣和自责,令龙斌坐立难安。来这个世界,肖蓉几乎是自己能看上眼的女人,也是说话最多的人。 “妹妹,不是你功夫弱,而是我的仇家异常厉害。” 他耐心地开导道:“按理说七品大师已经是武道天花板了,可是从昨晚到今早,我们先后遇到七个宗师级的大能强者。我估计接下来还会有更厉害的敌人出现。” 肖蓉摇着头哭泣道:“我爸让我来不是享福的,就是要与你同甘共苦,同舟共济的。” 龙斌听了心里很是感动,但从安全角度考虑肖蓉必须回家。 “妹妹,我在这世上除了师傅,就数你们父女最亲了。你知道吗?如果你呆在这儿,就会让我放不开手脚。因为,你们父女是我的死穴。” “敌人是疯狂的,他们为了杀我,会不择手段。如果他们控制住你,我将成为他们的提线木偶了。” “这……” 肖蓉心里猛地一颤,哥哥说的对,我真的不该留在这里。 “哥,我可以回家。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先说出来。”见她同意回家,龙斌顿时轻松了些。 “我,我这次来是有任务的。任务不完成,不能回去。” “你的任务是什么?” 肖蓉抹去眼泪红着脸,低下头说:“我爸让我为老秦家传宗接代,可是你连亲吻都很勉强,怎么传宗接代?” “这?”龙斌既吃惊,又感动。 死鬼外公家已经无人,作为外公生前的近卫肖战豪一直念念不忘。 肖战豪之子肖元生因战功赫赫,多次冒死救护老国王,被封为南海王,是大夏国为数不多的外姓王爷之一。 肖家世代子孙都视秦家后人为主,作为秦家唯一血脉,他们尊死鬼龙斌为少主,令穿越而来的龙斌无比感动。 “蓉妹妹,你这个任务不可能完成。” 肖蓉见他摇头否定,哇的一声哭了。 “我知道我长的丑,不配你。但是现在乃非常时期,如果,如果,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秦家无后,你将是秦氏家族永远的罪人。” 花斌掏出手帕蹲在她面前,为她擦干眼泪,轻声说:“如果我同意你们的主张,如果我战死,留下年轻的你怎么办?” “我会终身守护你的骨肉,为秦氏家族报仇!” 说罢,便扑入他的怀里,哽咽道:“要了我,现在就要了我。咱们多来几次,让我带着你的种子,回南海郡。” 龙斌此时很是纠结,面对如果贤惠热情的女孩,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点头同意。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必须硬下心送她回去。 一方面自己的处境太危险,可以说死的日子多,活的日子少,一旦撒手人去,留下她们孤儿寡母,肯定困难重重,他不能自私。 如果没有自己,南海王的女儿,随便嫁给谁都有好日子过。 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是,她爱的是死鬼,并不是自己。 肖蓉见情哥哥不说话了,抬头就吻了上去。 龙斌怕自己守不住心智从了她,伸手点了她的睡穴。 他换了一身黑衣,抱起她,喃喃自语:“对不起,我要争分夺秒,抓紧时间,敌人和王兄们不会给我多少时间的,我无法顾及你的感受了。” 抱着肖蓉纵身腾空御剑飞行而去。 傍晚时分,在南海郡昌州城南海王府后院,将肖蓉送进闺房,留下“我若能在三年内占稳沥水,一定来找你。”几个字悄然返回。 刚回来到家,大院内站一个人。 “掌柜的,我叫上几个菜来你家。” 程国平,四十八岁,万阳货栈明面上的老板。 看到一表人材的龙斌,程国平心里不由得欣喜和心酸,他乃秦氏家族的老臣,是龙斌外公秦家特意隐藏的秘密护卫,兼万阳货栈明面上的负责人。 龙斌见到程国平很是亲地地笑道:“这些年,你们辛苦了。到屋里坐下。” “少主,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做的,谈不上辛苦。” 进入屋内客厅,程国平就将一本账簿递了过去。 “这是去年和今天上半年的财务报表,请您抽空审阅。” 此时,菜已经送到。 程国平起身打开酒瓶,为龙斌斟上一杯。 二人边喝,边交流生意上的事。 令程国平吃惊不已的是,早有耳闻的少主,真的一点也不废物,不仅对生意了如之掌,而且还针对眼下时局的生意提出了一揽子解决方案。 程国平无比震撼地望着他,有点发现懵。 龙斌噗嗤笑道:“你亲眼所见,是不是与传言不符呀?” 程国平憨憨地址一个笑,举杯道:“敬少主一杯! “别客气,私下里咱们是兄弟,你是哥,我是弟。你不是咱家的拥工,我不是南王,更不是少主。” 程国平听了热血沸腾,起身一躬到地。 “得少主如此看待,程国平誓死报效少主。” 龙斌伸手拉他坐下说:“咱们说好了,没有外人时,你我兄弟相称。不要再称少主,可以称少爷、掌柜的。” “国平兄,胡得仁爱的情况摸清了吗?” “摸清了。这是他的全部信息。” 龙就接过一叠纸张,程国平说:“胡得仁的武功境界六品大师,属沥水城一流武者。他家里还养了三位二品大师,十多位五至八品武者。” “自秦家被灭门后,此人消沉了很多,不与外界来往。就是江湖上的聚会都不参加。而且,胡家人这些年几乎没有劣迹。” “少爷,你们是不是猜错了?” 第17章拔掉毒钉 龙斌沉默了几息,沉声说:“此人历来阴险,是两面三刀之人。他是我外公家凶杀案元凶之一,三舅亲口告诉我师傅的。” “更重要的是,他还是我二王兄与东江国三太子的中间人,同时也是东江国秘密斥侯(古代谍报人员)。” 程国平听了顿时火冒三丈。 “少爷,我今晚就抄了他的家,沥水城不能留这样的毒钉。” “这个暗钉我自己解决。”龙斌摇摇头说:“我的身份十分敏感,凡与我有关的人与事,你不能沾边。为了安全考虑,从此后,你我不要直接往来,有什么事,我会易容去你家。” 程国平起身道:“要不要我安排几个人给你跑跑腿?” 龙斌与他碰了碰杯说:“你和你的人都不要靠近我,你从后面出去。” 程国平躬身离去,龙斌开始终阅读胡得仁的信息材料…… 今晚的天气比较阴沉,濛浓的月色下,一条黑影像幽灵一样闪进入戒备森严的南府后院。 胡得人,身材苗条,却浑身上下充满着劲气。 虽然年过半百,却没有一点老态。 “还是十二年前的模样。”龙斌看着正在练功的仇人,恨不得一掌打死他。 胡得仁正在练功之中,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 此处乃他专为练功设的密室,胡家没有几个人知道这里。 况且,他还是六品大师,正值巅峰,一只脚已踏入七品大师门槛了。 按道理不要说人,就是一只苍蝇在他身后,他也能感应得到。 可是,龙斌站在那儿足足十分钟,直至一声:“胡得仁,本少爷登门拜访多时了。” 吓得胡得仁一个纵身离开坐垫,同时回身击出一掌、打出一把飞刀。 整过动作十分连惯,其反应灵敏、身手之快,确属武道顶尖高手。 砰的一声,胡得仁一掌打到钢板上,不但没有打伤来人,反而被对方霸道的护体罡气震飞,撞到墙上,扑通摔落在地上。 连吐几口血,胡得仁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浑身直打哆嗦地望向黑衣人。 自己实打实的六品巅峰大师,既然察觉不到此人是何时进房间的,说明来人至少是八品大师之上的武道大能了。 更令他惊讶无比的是来人身上没有一丝武师气息。 “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龙斌冷声道:“当然是走进来的了。” “走进来?” 胡得仁听了心里直打鼓,整个胡家布置了一明一暗双哨。 从大门口到秘室,一路上至少安排了十道岗,而且全是有品级的武师值班,这年轻人怎么走来的? “来人!”胡得仁开口喊道。 “别喊了,贵府此时连狗都不会叫了。” “啊?”胡得仁吓了一跳,但他毕竟是武道大师,瞬间归于平静,冷声问道:“你来了多少人?目的是什么?” “不管来了多少人,你的明岗暗哨全部睡觉去了。此时的你已经是本少爷囊中之物了。” “年轻人口气不小,老夫可是六品大师,而且正值巅峰,岂能成你囊中之物?” 胡得仁对自己十分自信,厉声问道:“说吧,你的目的。” 此人很是沉稳,令龙斌佩服。 外公生前与友人谈心时说过,胡得仁足智多谋性格沉稳,若是敌人,实足可怕。 “胡得仁,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很重要吗?”胡得仁鄙视地看了黑衣人一眼,鼻子一哼道:“反正都得死,问有何用。” 说罢,胡得仁身形一抖,无数暗器在锐利无比的劲力作用下,带着哨声涌向龙斌。 近在咫尺,而且还是六品大师打出的暗器,胡得仁认为即使是大罗神仙也无法完全避开。 只要被一枚铁针击中,对方不死也会失去功力。 然而,他的如意算盘瞬间落空,他打出数百枚带毒铁针被对方护身罡罩挡住。 “这么强的护气罩?”胡得仁惊得目瞪口呆。 “来而不往非礼也。” 嗖嗖嗖…… 刹那间,数百枚铁针竞相返回,无一落地,全部射在胡得仁的身上。 扑通,胡得仁被自己打出的暗器击倒了。 “前,前辈,恳求您手下留情。” “只要您给我活命,我愿将家产的一半相送。” 龙斌拎一个椅子坐在他面前,冷哼一声道:“你的财产本来就是我家的。” “你家……?” 见胡得仁惊得发愣,龙斌咬着牙说:“我妈是宁妃,乳名:沐雨。” “啊……?” 胡得仁听了来人自报家门,吓得一哆嗦。 惊慌无比问道:“你,你,你是秦忠诚外孙子?” 啪啪啪,三个耳光声后,龙斌忍着泪水斥道:“魔鬼!畜生!你有何脸面说本王外公的名玮?” “草民拜见南王千岁,千千岁!”胡得仁吓得磕头犹如鸡喙米。 “少来这一套,你真的这么敬畏本王,就不会充当龙应坤、项玉二人的传信人了。” “……” 自己的秘密被南王一言戳破,吓得老狐狸心口一热,噗的一下吐了几口血,昏倒在地上。 不能让他这么轻易死去,龙斌伸出手掌吸出所有铁针,一脚踢在他的气海之上。 胡得仁顿时泄了气,被一阵绞心之痛疼醒过来。 “废话少说,只要你按我的要求做三件事,我承诺饶你全家生命。否则,今夜沥水胡家灭门。” “千岁爷,只要您饶了我的家小,别说三件事,就是三百件事,老夫照办。” 胡得仁是一个顾家的人,当年效忠秦家就是因为外公救了胡得仁的母亲。 胡得仁见南王千岁冷目相对,无比羞疚地说道:“老夫知道迟早会有今日。” 反正一死,面对如果强大的寻仇者,胡得仁很是坦然地说道:“十二年前的阴影,无时无刻不在我心里缠绵。今夜能死在您手里,也算是一种解脱。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龙斌说道:“第一,说出当年秦家血案的所有参与者;第二,将属于秦家的产业、田地和财产尽相返还;第三,胡家必须远离大夏国家。” 听到这三个要求,胡得仁大为意外:天下还有这等好事,这若是自己,肯定血洗仇家。 第18章恩怨分明 龙斌提出的三个条件,就是要弄明白秦家血案是否则与朝廷某些人有关。 “你如果不答应或者糊弄本王,今夜沥水胡家灭门。” “千岁爷,只要您饶了我的家小,别说三件事,就是三百件事,老奴照办。” 胡得仁是一个顾家的人,当年效忠秦家就是因为秦家主救了胡得仁的母亲,胡得仁为秦家服务了十多年。 听到全家可活,胡得仁心里一振。 “千岁爷,十二年前的阴影,无时无刻不在我心里缠绵。今夜能死在您手里,也算是一种解脱。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龙斌说道:“第一,说出当年秦家血案的所有参与者和组织;第二,将属于秦家的产业、田地和财产尽相返还;第三,胡家必须远离大夏国家。” 听到这三个要求,胡得仁大为意外,这三个条件对于他来说没有半点困难。 龙斌见他面带惊喜,淡淡地说:“本王知道你狡兔三窝,回答三个问题,你可以把你的家人送到塞北南家寨。” “啊……?” 对于生死,胡得仁心里早有准备。 可是“塞北南家寨”四个字触动了他的生死之前脉。 这个名字自南王千岁口中出,让老猢狸魂飞魄散,塞北南家寨是他三十年前筑的隐秘巢穴,自己在南家寨生有三男三女,这个秘密几乎无人知晓,连自己现在的老婆、儿女都不知道。 胡得仁愕然之际,心里嘀咕:南王千岁如何知道? “不要这么惊讶,俗话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龙头斌扔出两个合同文本,冷冷地说:“我给你半个月期限,如若失约,本王杀尽你所有家人。包括你第三个猢窝岭南苗疆的胡家。” “……” 胡得仁这回吓得尿屎直冒,七孔冒血,浑身一阵乱颤。 南王爷的权势和恐怖的武功,他都不怕,大不了一死; 南王说出自己两处隐秘家室地址,才是他无比恐惧所在。 塞北、苗疆,是他此生最为得意所在,那两处子孙满堂是他的骄傲,同样也是他的死穴,真正的软处! 嘭嘭嘭,胡得仁颤巍巍地磕了十多个响头,哭道:“千岁爷,您是我的祖宗,奴才保证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只是,当年参与者相互之间都不认识,奴才只知有五个牵头人,其中仅知道本城的诸、王、李三家老一辈家主子,以及牵头人中的花令春。” 随后,他写下了四个人的姓名,以及另外三个牵头人的体貌特征,及其自己的怀疑点。 通过读心术,他知道老贼没有隐藏什么,便说:“我恢复你两成自保的内功,半个月后,希望你主动到秦氏祖坟自裁。” “请千岁放心,奴才虽然是恶人,却说话算话。” “您能不杀我全家,老奴十分感激,更加羞愧不已。我要声明一点击,当年我服务秦家,一直没有宣誓效忠,因为,我是天道会派入秦家的卧底。所以虽然杀主,却算不了背叛。” “你是卧底?”龙诚听了心底猛然冒出一股凉气,外公十分看重的人原来是奸细。 胡得仁红着脸说:“当年之事,有五个牵头人,都属于天道会。那四人是天道会的重要成员,花令春是天道会的三当家。我入会是被迫参加的。” “被迫?他们拿什么胁迫你?” “我在苗疆的家人。”胡得仁欲哭无泪般地说道:“他们给我妻儿下了苗毒,奴才不得不照办。” 龙斌听了咬牙切齿地问道:“难道因为你的家人,就拿我外公家三十六口生命换取?” “话是这么个理,可是事若关己,谁能大义凛然?”胡得仁苦叹道。 啪的一声,龙斌气得一巴掌拍飞他。 跌落回地后,胡得仁擦干嘴巴上的血,说:“老奴知道自己的理由太过勉强。可是老奴隶不是完全丧失良心之人。” “当年,如果不是奴才想要为秦家留个根,老奴不会将您藏入地窖,您不可能逃过那场大火。当然,我说出这些,并不是求你饶恕。” 龙斌听了一震,死鬼龙斌因自幼丧母,经常被外婆接出王宫,住在秦府。 死鬼对当年血案记忆很清楚,自己的确被一个蒙面人藏入地窖 “你当年把我放入窖内,说了什么话?” 胡得仁叹口气道:“临离开时,我曾说:小王爷,人静之后赶紧逃命,越远越好,千万别找官府。” 胡得仁说的是对的,龙斌顿时纠结不已,如果没有不是老贼良心未泯,哪有自己的今天? “千岁爷,您别纠结,老奴虽然救了您,却抵不过灭门之罪。”胡得仁磕头说道。 “告诉我,天道会的情况。”龙斌咬着牙关说道。 胡得仁摇摇头说:“老奴知之不多,只知道天道会与皇族内部有关,也与您是王储有关。至于他们有哪些人,老奴一无所知,秦家灭门之后,他们就断了我这条线,十二年来从无联系。” 胡得仁虽然不知内情,但是他所说的证明了死鬼的师傅不死老人的判断。 “千岁爷,按我的猜测,天道会不仅涉及王权争夺,而且还与东江国有些勾结。” 龙斌点点头说:“现在看来,当年杀秦家是为了削弱我的保护伞,以便剥夺我的储君之位,甚至想杀死本王。” 胡得仁点头称是。 龙斌双目突瞪,怒问:“你后来怎么成了东江国的坐探了?” 胡得仁听了,不亚如被五雷轰顶,江湖人可以成魔,不可卖国。自己成了东江国坐探已经十年了,此事几呼没有人知晓。 南王千岁连这个都知道了,不由得令胡得仁怀疑人生了。 他低下头,浑身抖成了筛子。 龙斌怒目以对,那双虎目释出的光芒犹如千万支利箭,令胡得仁魂飞体外。 秘室内进入了静态,静得让人窒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浑身水淋淋的老猢狸突然大叫一声:“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龙斌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问:“你是不是突然想明白了,天道会并没有离你而去,而是换了个方式利用了你?把你变为卖国贼了?” 南王的问话让胡得仁听后惊若天人,傻不溜秋地问:“您早就知道了?” 第19章风暴要来了 龙斌点点头说:“正宫娘娘有可能是天道会大当家,龙应坤是天道会少主,对吗?” 没有等对方回答,龙斌纵身离去。不死老人创立的天阳门,历经数百年,乃正派门庭,对弟子的教育十分严格,杀伐果断,恩怨分明,乃正阳门一大特点。 所以,他没有对胡府作出过多的伤害。 次日午饭前,胡得仁将自己名下的田契和房产,以及商业网点、线庄全部交给了龙斌。 龙斌从钱庄拿出五千两银子给胡得仁,令胡得仁大为惊撼。 “不要吃惊。我不是巧取豪夺之辈,只要属于自己的东西。况且你还有恩于我。恩怨分明乃秦氏立家之本。” 回到暂时住处,站在二楼窗前,龙斌心里一阵酸楚,心里暗自念道:“外公、舅,我把胡家财产夺回来了,我要让所有参与者血债血还!” 龙斌出手解决私仇之时,左丞相魏钟收到八百里加急捷报。 看到沥水大捷奏折,魏钟不顾夜深,赶到王宫,将国王从梦中惊醒。 龙允福阅读了三遍,兴奋的老泪纵横,喃喃自语:“斌儿干得好!如此一来,孤有愧于你呀!” 龙允福忽然间年轻了许多,此乃大夏王国二十二年来首胜,而且是大胜。 他兴奋地问魏钟:“姑丈,你说说斌儿创造出的炮是个啥样?敌兵被炮轰的场景是不是很是壮观?” 魏钟回道:“老臣也没有见过。下次打仗,万岁现场观摩就知道了。” “对!下次打仗,孤要御驾亲征,任命南王为前部先锋大将军。哈哈哈……” 魏钟见国王十分激动,连忙劝道:“万岁,你的身体不好,不能过于激动。” 龙允福哈哈笑道:“孤现在的身体越来越好了。哈哈哈!” 万岁寝宫内的笑声,片刻后已经传至皇后耳边。 此时的朱皇后也接到了沥水情报,得知万岁爷深夜大笑,气得她摔碎了寝室内的所有能摔物品。 “死鬼,让你高兴,老娘迟早会除掉你。” “你不是会装病吗?”朱皇后一双凤眼闪出怨恨之光,咬牙道:“老娘让你永远病着!” “小六子,召二王来宫里一下。” 国王此时已经到了御书房,与魏钟商量如何奖励南王。 内务总管蓝天鹏急急忙忙赶来。 “禀万岁爷,二王千岁刚刚前往玉树宫。” 魏钟凝眉道:“深更半夜的,二王为何去朱皇后那里?” 龙允福不经意地说道:“说不准,他们得知消息了。” 蓝天鹏开口道:“您在寝宫开怀大笑的消息随即就传到皇后那里了。据报,皇后在一个时辰前收到密报,具体情况不详。” 龙允福皱了皱眉头道:“以前她针对斌儿,是为了王储之位,如今斌儿被贬出京了,她不会再针对斌儿了。” 蓝天鹏张嘴想说什么,被魏钟使眼神阻止了。 “万岁,已经二更了,你赶紧休息,我和蓝大人告退了。” 龙允福点点头道:“今天早朝,孤亲自主持。” 二人退出王宫,魏钟低声道:“迅速通知南王,风暴要来了。” 天刚刚亮,龙允福猛然惊醒,自己睡过时间了。 他慌忙起床,准备上朝。 “万岁爷,大王子求见。”内侍太监禀报。 “他不去上朝,跑我这儿干嘛?”龙允福的心莫名颤抖一下。 “宣他进来。” 大王子龙应申神情凝重地走了进来。 “儿臣拜见父王,祝父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直接告诉孤,你来何事?” 龙允福对长子一直不冷不热,也知道龙应申在背后干的一些糙事,只是碍于他乃已故皇后唯一骨肉,也就不怎么计较了。 “父王,儿臣上朝时得一封无名信,事关九弟,恳请您过目。” 龙允福接过,拆开详阅。 看完信封内的照片所有资料,龙允福惊呆了。 心里不停地暗唤:斌儿呀,斌儿,你前脚创造大捷,让孤兴奋不已。后脚怎么与东江贼人演了双簧戏了? 随后的朝会上,左丞相魏钟公布沥水战报后,振臂一声:“歼敌十万,俘虏降敌十万,烧毁敌人粮仓一座、武器库一座,烧毁敌战船八百多只。乖乖,我们胜利啦!” 哗的一下,金殿内欢声雷动。 不管是哪个王子的人,只要爱国,全都尽情欢呼。 大夏国二十多年来首胜。 就在满朝文武兴高采烈之际,大王子用足内力高喝一声:“全都静一静!” “……” 文武百官懵圈了:咋啦?大王子不高兴? 龙应申在百官不解中撩衣跪下:“父王,儿臣揭露南王龙斌与东江国相互勾结,制造了这次假胜利。” “啊?” 当大王子当众参了南王龙斌一本后,金殿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惊掉牙了。 人们不禁疑惑:这战争的胜利,还能造假? 当龙应申公布龙斌与项玉之间合作文本时,百官更傻了。 文本上的字迹是龙斌的,双方的书信也是东江国太子与大夏国南王的亲笔字。 “……” “怎么会这样?”魏钟、蓝天鹏等人惊呆了。 二王子见机跪地:“父王,儿臣建议速派人抓拿龙斌。” “对!”五王子也跪地道:“抓紧时间,迟了,龙斌就有所准备,或逃走了。” “启禀万岁爷,臣收到皖江侯举报信。” 西院侍郎龙允武从金殿外快步走进沉声道。 百官见已病多日的王叔神情紧张,不少人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龙允福此时心里寒气直冒,对于九儿子的背叛,他虽然惊憾无比,还不至于气得发寒,因为老九一直以来不讨自己喜欢。 之所以心寒是大王子没有听自己的话,在朝堂上擅自公布了此事。 在御书房,自己反复告诫老大,先派人去沥水调查,然后根据实情处理。 没有想到,龙应申居然敢违抗圣意,把此事在朝会上公布了。这让龙允福心里隐约有不好的感觉。 当堂弟龙允虎带病上朝,万岁爷的头脑立马嗡的一下:出事了! 龙允福稳了稳心情沉声道:“御弟,不必递呈上来,直接宣读。” 第20章风暴真的来了 皖江侯李贵孝呈的奏折,更加佐证了沥水战报是假的消息,令大王子心里充满得意。 李侯爷在奏折中说东江的兵不是败走,是他们自己撤离的,两处大火也是东江人自己放的,制造了南王派奇兵偷袭成功的假象。 奏折中还列举一系列惊人的数据,夸大了沥水保卫战本方伤亡情况:本次沥水保卫战,大夏将士死亡2万多人,伤了近十万,而东江国死伤估计五万左右。 奏折同时还列出龙斌同党,沥水知州赫然在列。 奏折是五十多名将官联名并签字按血手印,这样的效果令人感到真实性很大。 那些原本支持南王的官员瞬间傻眼了:他怎么会谎报大捷呢? 人们愣怔片刻开始议论起来。 “我就说南王不可信,他装疯卖傻十多年,一看就是狡滑的人。” “李侯爷是国之忠诚,亲临前线指挥作战,他的奏折应该可信。” “大王子收到的举报信,与李侯爷的奏折不谋而合,说明南王真的无救了。” “万岁,臣恳请万岁爷下狠心,严惩这种卖国行为。” “恳求万岁爷严惩南王!” “请万岁爷立即下旨削掉龙斌爵位和封地,押回京都审问。” “万岁,龙斌奸诈无比,不会同意回京,臣建议您下旨令皖江侯就正捉拿龙斌及其同党。” 龙允福呆呆地坐在龙椅上,金殿成了一边倒的局势,绝大多数人呼吁国王严惩龙斌。 魏钟、王宗宝、蓝天鹏等人身在其中,基本是无话可说。 就在这时,金殿值牌官进殿报告。 “禀万岁,肖玉栋大人回京途中过黄河遭遇刺杀,身中十一箭身亡。随行人员无一生还。” “啊?” 肖玉栋乃国王府总管,是龙允福最为信赖的近臣之一。 如果他回来,所有的一切都会明朗。 “杀人灭口?”有人立即指出。 二王子腾的一下起身:“父王,这是明显的杀人灭口,儿臣斗胆提醒您不要再犹豫了,立即下旨捉拿叛贼龙斌。” 龙允福抬头望相义愤填膺的群臣,然后扫向一直沉默的国府长老们。 当看到左相魏钟时,魏钟淡然相视。 作为当朝唯一王家长辈,长期以来魏钟是龙允福的文胆,老姑丈的淡定说明什么,国王龙允福心里明白。 这时,右丞相王宗宝抱着朝笏说:“启奏万岁爷,公平起见,老臣认为朝廷应派调查去沥水彻查此事。” 龙王听了眉头一展问:“爱卿认为此事值得商磋?” 王宗宝点头道:“沥水战报与奏折反映的相差巨大,如此大数据不可能无原因。老臣认为眼见为实。” “臣支持王丞相的意见。”兵部尚书于洪涛出列说:“微臣愿意参加调查组去沥水一趟。” “臣也愿意前往沥水调查。”监察御史吴亦志也自荐参加。 三王子龙应乾见状也出列:“儿臣也愿意古沥水,把此事调查清楚。” 龙王见状凝紧眉头问:“魏丞相,你老认为呢?” “老臣认为很有必要,为了调查人民的安全考虑,万岁爷应派金吾卫随行。同时任命蓝天鹏为钦差大臣。” 龙王听了心领意会,正要准奏。 御史大夫顾忠出列说:“万岁爷,蓝天鹏是龙斌老丈人,不宜去沥水。” “放你姥姥的臭狗屁,你狗日的是瞎子,还是聋子?老子女儿早已休了那个废物了。” 蓝天鹏的一声怒吼,无人敢吱声。 首先,龙斌与蓝月之间的事,已经满城风雨老少皆知了。顾忠这是揭人家伤疤,挨骂无人同情。 再者,这位爷不仅是大夏第一高手,而且快意恩仇,杀伐果断,无人敢惹。 二王子走出队列说道:“父王,蓝大人刚直无私,适合此次钦差官。” 龙王满怀疑虑地望着蓝天鹏,好长时间一言不出。 蓝天鹏算是国王的近臣,二人可以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 “万岁爷,微臣用蓝家列祖列宗的荣誉作保,一定会实事求是,详细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败类,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到达沥水后,微臣将拜望李侯爷,先听取他的意见。” 龙王正了正身体,沉声道:“孤同意组建调查组,蓝天鹏为钦差,有先斩后奏之权,吴亦志、于洪涛、顾忠、淡立仁等四人为随员,金吾卫四队为护卫队。” “所有人员立即赶赴沥水,需用物品由右相府提供。” “今天朝会无时间限制,所有人吃住在金殿,三天内知道此事的人不得离开这里。来人,封锁王宫,任何人不得出入!” 龙王一系列神操作,令文武百官心里一紧。 特别人大王子等人,心里隐隐不安。 魏钟与蓝天鹏对望一下,心照不宣:风暴真的来了。 然而,就在金殿之上决定派调查组之前半个时辰,从京部东门走出一队人马,过城门十里之后,绕路向南,直奔沥水方向。 话说南王龙斌回住处后便进入修炼室,为了迟快将这肉体修炼成金刚不坏之身,他得抓紧时间刻苦修炼。 然而,坐息半个时辰,心没有静下来。 他立马意识到:“不好,可能出事了。” 说曹操,曹操到。 想到麻烦,麻烦来了。 猴子不召自到。 “南王,出大事了。” 龙斌见一向沉稳淡定的猴子,如此慌张,而且脸色铁青,忙问:“出了什么事?” “属下派在侯府的暗桩报告,李贵孝秘密纠集五十八人联名告你与东江国私通,两场火是东江人自己放的,乃苦肉计。炮轰敌营是吹牛逼的事,沥水大捷是谎言。” “哦?”龙斌心里一震,问:“此事何时发生的?” “前天晚上。” “前天晚上?”龙斌心想这个时候他们的奏折应该到万岁爷的手里了。 猴子不好意思地说:“此事十分秘密,我们的人身份不够不知情。半个时辰前,他从一个喝醉酒的校官口中得知的。奏折中连同状告马贵、鲁远等几人是你死党同谋。” “……“龙斌听到猴子宋仲林的报告,顿时傻眼了。 他真的没有想到对方如此想自己死,不惜犯下欺君之罪说谎。 第21章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龙斌在一个时辰前收到飞鸽传书,岳父大人只写下“风暴来了”四个字。 龙斌心里思考一下:按理说李贵孝的奏折应该在岳父发飞鸽传书之后,否则岳父不会只写四个字的。 如此看来,岳父说的风暴应该是另有一帮人在诬陷我。 先后两帮人都针对自己,应该全是沥水前线的人,看来二王兄等不及了。 龙斌猜的方向是对了,但他没有料到对方心狠手辣,而且公然欺君。 龙斌沉声说:“仲林,这是公然的欺君行为。你有没有意识到什么?” 猴子,宋仲林愣怔一息,沉声道:“他们在说谎。可是谎言迟早不攻自破,他们是在利用这么远的距离产生的时间差,公然干起欺君之事,肯定是有所依仗。” “这可是欺君之罪,而且还是在诬陷一个王子,他们要干什么?”宋仲林说到这,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龙斌道:“他没什么依仗,而是有所图。否则他们不敢如此大胆的。” “不好,你父王危险!”宋仲林一惊而起。 龙斌起身走到窗前叹口气道:“但愿肖玉栋能够活着回京。” 肖玉栋在泗水西门外圩区被刺身亡,龙斌在胡得仁家的时候就接到禀告。 宋仲林听了,大吃一惊:“有人要杀老肖?” 龙斌点头道:“杀人灭口。此与李贵孝的诬陷正好对上号了。” 龙斌郑重地说:“仲林,我们所有人的行动都被他们盯住了,只有你无人注意。你带人走正阳门专用交通线,日夜兼程,马歇人不歇,千里救驾!” “属下遵旨!”宋仲林没有骄情,纵身离开。 龙斌心里合计:如果猜得不错,朝廷应该派人来抓我了。从京都到这儿,三天路程。也就是说三天之内万岁爷应该是安全的。 但愿猴子一路顺畅,但愿自己便宜父王命大。 龙斌对死鬼龙斌的父王没有什么感情,如此关心是出自对国家忠诚。 窗外一遍静悄悄,龙斌喃喃自语:龙氏兄弟,也有朱皇后,是你们一次次逼我,接下来就刿怪我心狠手辣了。 你们要玩,咱们就玩大的,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他立马想到召集正阳门主要负责人布置一下,可是现在是深夜怎么招人? 玛的,这个时代真落后,老子在前世可以呼风唤雨,手机、电报机、宇宙通,多方便呀。 不行,等这事过后一定要研究一个通讯工具,必信鸽安全的工具。 换好夜行衣,来到约定好的好来客栈二楼,点起五盏油灯。这是紧急召集信号。 半个时辰后,客栈后院地下室内。 正阳门五大护法之一的卢竹生问道:“门主,有何紧急情况?” 在沥水的正阳门高层只有五人,此时全都到了。 龙斌开门进山,直接把情况告诉了大家。 沥水堂堂主韦风尘气声道:“李贵孝本来就是个小人,依我早就杀了他。不知道肖大人何时到京城?” 卢竹生摇摇头说:“肖玉栋这次回京不亚如九死一生,指望不了他了。眼下关键是如何化解危机。” “是呀。”五大护法之一的钱进皱着眉头说:“如果钦差到了,门主就左右为难了。同意被押回京,只要坐上囚车,生死就不由己了,那帮人肯定在途中埋有毒手。如果不同意,那就是抗旨,也就是意味着父子成仇,流浪江湖了。” 龙斌与这些人是初次见面,听到他们的话,心里觉得死鬼龙斌手下有人才。 “你们说的是正确的,召大家过来就是要采取行动,否则本王就被动挨打了。” 五人异口同声道:“敬请门主吩咐。” 龙斌一抱拳道:“有劳各位了。” “为门主效劳,乃正阳门全体子弟的荣幸。” “谢谢兄弟们。”龙斌严肃地说道:“这次危机不仅是我个人,也许连万岁爷也十分危险。” “我有个预感,在钦差来之前,那帮人可能提前对我动手。” 钱进说:“我认为,在淮河沿线布置人员,一旦发现有可疑人员就狙杀。” 韦风尘说:“这个办法好,我建议在进入沥水前仔细观察入沥水的客商。” 大家讨论了一个时辰,决定分两道观察线:淮河南岸、滁河北岸。 随后,钱进建议门主立即搬到丰乐集。 “外人都不知道门主去了丰乐,这样给两道观察线加了一道保险,等于有了个缓冲时间。” 龙斌点头同意,暂时住在汪家大院。 在临离开前,他说:“必须拔掉天道会的暗钉诸家。” 卢竹生说:“这事我们办。” 龙斌摇头说:“还是我来吧。诸家是豪门,皇后的亲戚。” “那,我们给您派人手。” 龙斌没有同意,钱进笑道:“如果门主解决不了诸家,还叫什么天刹狂龙啦。” 几个人哈哈一笑,压抑的气氛顿时轻松了。 龙斌问卢竹生:“那些东江坏船怎么处理了?” 卢竹生公开身份是沥水兵营后勤官,他冲门主笑道:“我按每只船二十两银子的价格偷偷卖给居巢水贼了。” “哦?”龙斌听后一愣,立马回过意思,哈哈笑道:“你立即去娘娘庙,告诉他们抓紧修理,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门主,山里面三百儿郎已经训练三年了,是不是拿出来见世面了?”钱进问道。 山里还有三百儿郎?龙斌心里一惊,脑海里突然涌现死鬼的记忆。 原来三年前死鬼中了老七老八的圈套,差一点死在他们手中。 脱险后,死鬼龙斌有了训练死士的想法。 乖乖,这死鬼的确不简单,很有战略眼光。 龙斌对卢竹生说:“拔三百套装备,让儿郎们换装,成立南王侍卫队。” “另外,你们安排几名高手保护好马贵马知府。” 正阳门的人走了,龙斌向守卫自己的近卫负责人交代几句,巧妆离开。 一身黑衣的龙斌悄然溜进皖江侯在沥水的府邸。 正值壮年的李贵孝此时正抱着女人酣酣而睡,龙斌在他身上扎下三针后,放了一把火离开了。 第22章你挖我祖坟,我灭你全家。 站在诸家大院外的老槐树上,望着远方的侯爷行宫冒着熊熊烈火,龙斌默默怒吼:“让烈火烧得更猛烈吧!烧尽一切牛鬼蛇神!” 龙斌悄然进入诸家老当家诸守旺的卧室。 当咔的一声开门声,床上的老人立马起身。 “什么人?” 一身夜行人打扮的龙斌冷声道:“你是不是做的亏心事太多了,一直睡不好觉吧?” 诸守望此时的右手已经直指来人,手掌大小的手弓张箭待发。 龙斌见状心里猛惊:这个时代还有如此精致的微型弓箭? 诸守旺当然失口否认,淡淡的回道:“老夫乃善人,岂能做亏心事?” “看你一惊而起的同时,手里就出现武器,这分明是担心受怕了十多年养成的习惯了。” “你是什么人?要钱?老夫没有。要命?老夫奉陪到底。” 诸守旺现龄至少有七十岁,在这个全球平均寿命不足四十五的时代,能活到七十岁直的是寿星了。 诸守旺年轻时行走江湖,中年时遇到贵人开始从军,四十岁的时候已经载誉归乡,这时候表妹在宫内成了皇后,从此改弦更张,做起买卖。 经历多,炼就出极涢的心理承受力。 龙斌没有时间废话,直接说道:“本少爷乃秦家之后,今夜前来就是讨债。” “秦家?”诸守旺浑身一颤,瞬间便恢复了平静,装起糊涂反问道:“我不欠秦家的债呀?” “秦家三十六条人命的血债,你想抵赖吗?” “秦家祖坟被你挖了,你难道忘记了?” 至此,诸守旺无法否认了。 只是,他无法想象,事后反复检查确认,秦家灭门了,怎么来了个讨债的? 老贼心里打鼓,却矢口否认:“什么三十六口?什么挖祖坟?与老夫何关?” “诸守旺!”龙斌厉声喝道:“你父子二人都参与了十二年前秦家血案,无论如何你是抵懒不成?你若承认,死的痛快;弥若抵赖,本少爷就让你千刀万剐!” “你……?”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哆哆嗦嗦问话之时,人已纵身而起,手中微形铁弓啪的一声,毒箭离弦直奔龙斌面门。 龙斌噗嗤一笑道:“你的身手不错,可惜你遇到老子了。” 啪啪几声凌空掌,不仅扇飞了毒箭,也扇趴了老贼。 “……” 老贼瘫在地上直发懵,自己虽年已古稀,却是八品大师境界,怎么不敌对方一只手? “好汉到底是什么人?” “宁妃之后,替外公舅舅来讨血债。”龙斌咬牙切齿地说。 “宁妃之后?”老贼思索片刻便现出恐慌神色。 “罪人叩见南王千岁,老夫愿意伏法,求千岁放过我一家老少。” “住口,杀秦家满门时,你们饶过一家老少了吗?” 龙斌气得火星直冒,厉声道:“交代完当时的参与者,我会给你全家一个痛快。如果你交代出的很有价值信息,我会考虑放过老弱妇孺。” 说着,他走到老贼床头柜前,因为柜子上有个东西是外公视为宝贝疙瘩。 这是外公的战利品,小巧精致的匕首,紫铜的。 诸守旺见南王千岁全神贯注在军刺上,顿时凶光一现,右手袖筒子里突闪短剑,集中自己全部内劲挺剑便刺。 当短剑刺入对方外衣时,老贼兴奋地叫道:“王八蛋,你去死吧!” 可是,就在这时,前面的人突然没影了。 老贼心知不好,惊呼一声:“人啦?” “啊……”,瞬间,自己被人从背后掐住了脖子。 拎起诸守旺,龙斌怒道:“你是准备被灭门是吧?” 他边说边从怀内掏出一个小包包,轻声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老贼一脸哭丧道:“老夫不知。” “你不知道是吧?”龙斌放低声音说:“知道炸东江贼兵的宝贝吗?” “啊?炸药?!”老贼顿时吓昏了过去。 龙斌狎手指一戳,老贼啊的一声醒来。 龙斌将包包塞到他怀内说:“你不说没关系,我让你和你全家好好享受一下天雷滚滚的滋味。 “这……?”诸守旺顿时吓得大小便失禁,连忙求饶道:“放下我,我全说。” “别废话,说!” 诸守旺别无它路,只得说道:“我只知道参与者中有我家和王、李两家。动手的那天,苏家老二老三,赵家老二,还有一个叫陈雷的人。其他人我不知道,也没有资格知道。” 龙斌听过胡得仁交代,诸守旺说的不错。 扑通一声,诸守旺被扔到地上。 “告诉我,背后真凶是谁。” 老贼喘几口气,咳嗽几声,这时门外有人问:“老爷子,咋啦?” 诸守旺双眼一闪,却南王千岁刀一般的目光刺得魂飞魄散,连忙说:“没事,喝水呛了。” 听到外面脚步声远去,龙斌低声催道:“说!” “我不知道背后之人,花令春应该知道。” “少废话,那老狗早就死了。” “他没有死。”诸守旺脱口说道。 “什么?他没死?”龙斌的记忆中,花令春于三年前被死鬼毒死的。 “他很狡猾,秦家的事,他不仅没有让子女家人参与,而且还瞒着家人。三年前你毒杀他不假,但是他自幼被毒药浸泡十年,早已经是百毒不侵之躯了。他的死属谇是诈死。” “怎么诈死法?他家人知道吗?” “他是大师巅峰境界高手,专攻龟息法。中毒后便装死,然后破棺而出,对他来说很轻松。” 龙斌听了很是意外,忙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与他乃师兄弟,他的鬼主意岂能瞒过我。” “知道他潜伏在哪吗?” 诸守旺摇摇头说:“不太清楚。” 龙斌见他言不由衷,伸手又掐起他的脖子,冷冰冰地说:“说出他在哪,还有背后凶手情况。否则,灭门!” 诸守旺老眼闪动几下,叹口气问道:“你说话算话?” “你没有资格这么问,说不说?” “唉……,乾门门主就是他。” 听此,龙斌惊呆了,世人都知道乾门乃正规门派,现任门主叫王武村,怎么是他呢? 第23章肖皇后的天道会 “我这位师兄不仅是武者大能,还是巧手门上代门主的得意门生。” “巧手门有两大绝技:盗窃和易容。 “原来他是易容的?”龙斌脑海里死鬼的记忆中,死鬼去年春天还见过王武村的,二人当时相谈甚欢。 他有些不解地问道:“易容我也会,但是如果想扮一个人唯妙唯肖,让被顶替者全家多年不生疑,这怎么可能?” 诸守旺叹息道:“我、王武村、花令春三人是师兄弟,只是我因贪念女色,被师傅逐出师门,花令春与王武村在一起学艺八年之久,对王武村十分熟悉。” 龙斌有些悲丧地说:“如果是这样的话,王武村可能早就死了。” 诸守旺说:“秦家被灭前三年,王武村就被他杀了。” 龙斌调转话头问:“谈一谈肖皇后的天道会吧。” 诸守旺听了一颤,无比惊讶地问:“连这等绝密之事您也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吧。” “天道会的成立旨在为了肖丽竞争皇后蓄力。”诸守旺苦着脸说:“由于我有钱,她就把我拉进去,用我的钱为她收买人。” 龙斌问:“先皇后是不是你们下毒的?” “千岁果然非同凡响,毒死赵皇后之事仅有三人知道,我、肖皇后、万岁爷。您怎么知道的?” “别问没用的,继续说天道会。” “肖妃晋级做了皇后,本来是要解散天道会的。我们都知道这个组织留着早晚会出事。可是,就在这时传出老国王留有你当王储的遗诏。” “一天晚上,趁着万岁爷酒醉,肖皇后从他口中验证了这个消息。第二天,她决定天道会不仅不解散,而且还要加强力量,直至龙应坤当国王。” “屠杀秦家就是那时制定的计划。” 龙斌明白了,天道会早就计划灭秦家了。 “十二年前的秋天,你二舅回来探亲,段存敏说此乃斩尽杀绝的好机会。所以,秦门惨案就是姓段的暗中策划的。” “我知道的全说了。”诸守旺可怜兮兮地望着龙斌。 龙斌咬牙切齿地问:“你为什么挖秦家祖坟?” “段存敏说秦家上三代都是国师,当年的国王给了不少保存尸体的灵物陪葬。” 老贼哭道:“我的师门练功圣品就是那些灵物,所以我,我就起了歹心。” “告诉我,陈雷真实身份。” “南大营中军官胡建农。” 龙斌挥手一掌,砰的一声,诸守旺成了血雾。 次日,沥水城临江爆出三个特大新闻: 侯爷行宫昨晚失火,侯爷受到惊吓变戍傻子了。 侯爷家的大火是南大营中军官胡建农放的,胡建农被侯爷卫士追杀致死。 诸家老公公爬灰大媳妇,诸家长子含愤自杀,诸守旺失踪。 劲爆我闻传播时,龙斌已经倒在丰乐集的家里进入梦乡。 而,乾门沥水堂密室内。 一头黑发,却露出满腮白须的王武村正与一位中年人对话。 “朱大人,这三个新闻恐怕不简单。”王武村小心翼翼地说。 “你想说什么?”对方顿了一下问。 “死去的人都是当年那个案子的参与者。” 朱大人不由得惊问道:“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秦家后,或秦豪杰的部下动手了。” “不是说秦家杀绝了吗?” “当时,我们检查过,的确不落一人。” “那,那就是秦老二的部下出手了?”朱大人想了想又说:“他的老部下当年前没有动静,怎么突然想起为他报仇了?况且那些人绝大多数被削职了,应该没有什么能量了吧?” 王武村皱起眉头想了想说:“也许,也许秦家的财富有毒吧。” “你是说这些人现在穷急了,打着为走秦家报仇的幌子,抢夺秦家过去的资产?” “我就是这么理解。” 朱大人点点头说道:“的确有这么个可能。人穷恨了就会铤而走险。这也是我当初不同意赶尽杀绝的原因。” “朱大人,这事怎么应对?” 朱大人皱着眉头说:“这事先放一放,反正除我之外无人知道你的身份。” “你我当务之急的事就是配合二王子除掉南王。” 王武村有些魂不附体地说:“诸守旺的失踪恐怕影响我们的计划。” 朱大人听了一拍脑门道:“我怎么把他的奏折给忘了。” “朱大人,他的确好色,也的确与媳妇有一腿。如果没有奏折一事,他的死活与我们无关。” 朱大人摇摇手,起身在室内徘徊了几下,说:“李贵孝出了变故,后续之事指望不上了,我们现在只有华山一条路。” 王武村起身道:“必须除掉南王!” 朱大人望瞭望窗外缕缕阳光,喃喃自语道:“冒充钦差的人应该快到了吧?” 王武村点头道:“一个时辰前,飞鸽传书说还有一百多里,已经到了滁河岸边了。” “花老兄,我突然想到那个马贵马知府不能留,此乃后患。” 王武村点头说:“我立即派人解决他。” “对喽,无毒不丈夫。反正昨夜死了不少人,也不缺他一个。” “为了天道会,为了皇后的千秋霸业,我们只能充当刽子手了。” “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 朱大人正准备离去,突然想起来什么,转身说:“你我谈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南王什么事,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朱大人,他的近卫中有二王子的人,那个废物一直在密室内练功。” “……” 朱大人愣了一下说:“我总感觉哪儿不对劲。你立即告诉蓝丫头,让她注意点。” 朱大人回身推门说了句:“如果你们把南王当废物,可能离死亡不远了。” 声音还在王武村耳边回荡,人早就没了踪影。 “乖乖,不愧是五品宗师。”王武村吓掉了牙。 王武村走出密室之时,丰乐集上的龙斌一个弹身下了床。 他在前世修的第七感觉突然显灵了,巨大的杀身危险已经逼近自己。 龙斌刚准备开门,就听外面有人喊:“禀千岁,蓝王妃来了。” 第24章差一点死在桃花中 “蓝王妃?”龙斌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么来了? 不对呀,按她的性格是不可能主动来这儿的,难道是岳父大人逼她来的? “千岁,奴婢来探望你了。” 这是蓝月的声音,只是因过于温柔而显得陌生。 龙斌打开房门,随着一阵香风,柔软无比的肉团已经扑入自己的怀里。 吓得龙斌连退几步,门外的护卫连忙关上门。 蓝月紧紧勾着他的脖子,送上了香醇的一吻。 “夫君,妾为这几年冷淡你,向你道歉。” 蓝月一改往日风格,一边吻一边说:“我家夫君变帅多了。难怪有人对你恋恋不忘。” 龙斌被这女人弄的一愣一愣的,木瓜似地问道:“谁?” “多的是。”蓝月如数家珍道:“海南王家公主,东林公的独生女……,还有,还有,还有妾身。” “东林公家的疯丫头隔三岔五找我。” “她找你干什么?” “她要我把你休了,然后她顺理成章地嫁给你。” 听到这个,龙斌耳边依稀听到“追你千万度,不见不回头。告诉你,你是我的。” 蓝月见他发愣,狠狠地咬着他的嘴着说道:“她想得美,本妃的男人岂能让给她。” 说罢,便挂在他身上,酥软地撒娇道:“人家想你抱抱。” 怀抱大美女,是男人都会心颤不已。 况且,他穿越到这个世界四个月了,至今没沾荤。 龙斌很是听话地抱着女人进入卧室。 把她往上一抛,心里说:“这是你主动投怀的,别怪老子了。 就在他犹如饿狼扑食时,蓝月伸手一抹脸,瞬间变成另外一个女人,虽然同样美若天仙,却多了几分成熟。 “小姨?”吓得龙斌纵身后退。 “咯咯咯,斌斌,没吓着你吧?” 小姨,秦雨寒并非秦苏亲生女,乃秦家主在外面捡来的弃女。 虽然是养女,凭借着她的聪明玲珑,博得了秦老家主的喜爱。 秦忠诚特自在金陵为她置办了不小的家产,拥有一个钱庄两个杂货店。 秦家被灭后,凶手似乎没有注意秦雨寒的存在。 而秦雨寒的事业自此后突然快速发展,连连吞并了多个同类行业,在金陵城轰动一时。 这些年来,秦雨寒为人谨慎不张扬,就连住的地方仍然是当初买的老宅,在商界博得广泛好评。 龙斌愕然之际,脑海里的死鬼记忆告诉他:秦雨寒乃秦家灭门案的内应。 “这?”龙斌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是这样的话,小姨用色迷外甥的行为可以说得通了。 他的心脏猛戳一搐:原来第七感觉应灵在她的身上。 想清楚这一点,龙斌就不客气了,沉声问道:“小姨,弥为什么易容成蓝月?” 秦雨寒倒在床上,望着他淡淡地笑道:“我想看看你这个处男本钱有多大。” “你不觉得玩过了吗?”龙斌恼火道:“你是我小姨,刚刚乃乱伦了。” “咯咯咯……”秦雨寒笑道:“我不是秦家血脉,乱你个大头鬼。” 说着,突然纵身一弹,人已扑了过来。 龙斌下意识后退之时,一支软剑已经到了他的喉咙前一寸处。 身手之快,令龙斌张口结舌。 尽管如此,前世久经沙场的战神意识仍在,惊愕的同时,已经伸两指挟住了软剑,怒声问道:“你是天道会的杀手?” 秦雨寒被这个外甥身手惊得浑身直发抖,抖得双峰乱颤,犹如钱江潮浪般的涌动,好一派壮丽景象。 直看的龙斌一阵发呆。 秦雨寒也就是三十多岁,天生丽质,加上修长的双腿,一米七二的身高,不胖不瘦,婉如一株盛开的鲜花。 尤其是又惊又羞,粉红色的鸭蛋脸,素颜里面,怎能不让年轻的龙斌惊的发呆。 秦雨寒见他直勾地盯着自己,紧张的气突然松了下来。 她见过太多的男人,正直的,好色的,不要命的,几乎没有抵住自己的美丽诱惑。 “你我没有血缘关系,你虽婚却一直没入洞房,我却是空守闺房六七年,你若想,就上了我吧。也算我为今晚的行刺赎罪。” 她一边说着一边解衣。 瞬间,一对雪白无束的大白兔跳跃而出。 龙斌,血气方刚的男人,岂能经受如此视觉冲击,汹涌的荷尔蒙瞬间爆发,令他浑身猛的一阵酸酥。 谢雨寒见状咯咯一笑,便轻盈地走了过来。 “我给你。” 银铃般动人心弦的声音,更让他到了崩溃的边缘,浑身随即浮燥起来,不争气的鼻血唰的一下涌出。 该死的谢雨寒伸双手一把抱住他,一双能说话的眼睛甘盯他的双眼。 扑鼻的体香让他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玛的,你是死鬼小姨,与老子八杆子打不着,送上门的东西,今天不享受,老子就是大傻瓜。” 他扔掉软剑,不由自主地搂向她的双腰。 二人再次贴在一体,谢雨寒双目突然凶光一闪,杀机陡现。 就在这时,龙斌的弟弟已经赶到了桃花园。 她虽然三十多岁,却是处子的,从来没有遇到这事,不由得浑身一颤,发出令人心痒的吟声。 她也是人,无论她是何种人,终逃不过一个“人”字。 多年沉积的梦想,此刻宛如三峡大闸泄洪,浑身一震的瞬间,她已经投降了。 龙斌的前世可是老司机,此时攻城拔寨威风凛凛。 突然,心脏咯噔一下,瞬间觉得脖子后面有丝丝凉意。 心灵深处的警惕随之而出,暗叫一声:“不好!” 嘭的一声,秦雨寒被一股汹涌强劲的罡气崩出两米多远,扑通一声砸在墙上。 摔落到地时,龙斌欺身压上,伸手扳开她的右手,仔细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这女人右手五指有三指甲是染毒的利刃。 这要是被她抓住时机,只要轻轻一划,自己脖子岂不断了? 龙斌伸手摸了一下脖子,惊出一身冷汗。 “你竟然能逃过桃花劫?” 秦雨寒挣扎几下,惊讶无比地望着他。 龙斌心有余悸地叹口气道:“不得不承认,你的什么桃花功太厉害,差一点让我做了无头鬼。” 第25章誓将一统天下 秦雨寒摇摇头叹息一声,红着脸说:“你错了,我早已沦陷了。动了几次念头,始终下不了手。” “哦?”他不敢相信地望着她。 “说你不信,你是我唯一一次下不了手的敌人,也是唯一想给你一回的人。” 秦雨寒解下手中甲刃,低声说:“我是来杀你的,但却被你征服了,来吧,今天让你个够,只希望你完事后给我一个痛快。” 龙斌的确又被她迷惑了,但是她解下甲刃往地下一扔时的叮当响声惊醒了他。 “收回你的鬼把戏,我不杀你,但是你必须老实交代十二年前为什么恩将仇报,做了秦家灭门的内奸?” “你怎么知道我是内奸的?”秦雨寒愣住了。 “我不但知道你是内奸,还知道你今天来是奉肖皇后的旨意,她命令你抢在钦差到来前杀了我。她认为只要我死了,一切的一切都将结束,她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诱惑力让父王听她的话。” 秦雨寒惊得心脏都要跳出口,这些秘密整个大夏国知道的人不到三人,而且绝对严密,南王却知道了。 秦雨寒叹口气说:“皇后娘娘还是低估了你。” 说完便瘫倒在地,低下头说:“你动手吧,我死有余辜。” “想这么死?”龙斌冷冷地问道。 “你还想怎么样?” “说!”龙斌突然吼道:“畜生,为什么恩将仇报?” 秦家是死鬼的外公家,虽然与自己这个穿越者无半点关系,但毕竟是这个肉身的至亲,于情于理龙斌都应该替死鬼完成报仇愿望。 况且,龙斌最恨的就是忘恩负义的人。 秦雨寒被面目狰狞的龙斌吓傻了,哆嗦地说:“我是肖、肖娘娘的私生女,是朱治朱大人有意安排,将六岁的我丢在秦家门口的。” “我九岁时,师傅借故进入秦府当卫士,暗中教我练功。” 这一次让龙斌吓傻了,为了夺皇位,肖皇后真的煞费苦心,那么早就谋划好了一个一个步骤? 龙斌愣了一会,问:“你生父是谁?” “这?”秦雨寒闭口不说。 龙斌啪啪啪一顿巴掌,凶狠地吼道:“说不说?” “对不起,我不能说。”秦雨寒哭了,低沉地哭了起来。 前世的龙斌什么阵势都不怕,就怕女人哭。 而死鬼龙斌什么阵势都不怕,最不怕的就是女人哭,他把女人哭称为演戏。 两个相冲的心理特点,正好抵消了秦雨寒的攻心术。 龙斌压下软弱心理,咬紧牙关说:“如果你不说,我就把你剥光示众,千刀万剐,曝尸三天。” “啊?”秦雨寒知道自己的心理战失败了,她心有不甘地问:“你对我一点也不怜悯?” “恩将仇报的畜生,你就是死上海一万次,也是难解决本来王心中国之恨。说不说?” “我从一数到五,如果你还不说,我就命人把你拉出去示众。不,把你拉入东江俘虏兵营去,让他们每人发泄一次。” “你……?” 秦雨寒虽然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却也是一位贞洁女人,否则三十多岁的人不会守身如玉。 听到龙斌如此憎恨自己,耍把自己送给俘虏兵糟蹋,吓得她面色苍白,浑身发抖。 “一” “二” “三” “……” 龙斌还没有数到四,秦雨寒开口道:“段存敏!” 其实,死鬼龙斌早就怀疑大姨父段存敏与肖皇后关系不正常。 龙斌沉默半晌,问:“朱治在天道会的角色?” 秦雨寒这次没有犹豫地回道:“他是肖娘娘外甥,乃娘娘的代言人。” “对了,他此时应该在沥水城。” “这就对上号了。”龙斌见她怔怔地望着自己,伸手为她擦了嘴角的血,说:“两个时辰前,李治秘密进入乾门的沥水堂口。” 秦雨寒听了呆呆地说:“你太可怕了,肖娘娘选择你这么个敌人,简直愚蠢之极。” 说罢,伸手一划,决然自杀。 龙斌见事不妙,芷忙出手,可惜已晚。 女人的出手简直是太快了,这让他有些愰怱起来。 他连点她几个穴位,不解地问道:“如果你对我下手时这么快,我不就早死了?” 女人,喉结处直冒血,喘喘嘘嘘地说:“秦家三十六口血债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今天我不是杀人你,而是还债来的。” “记住,前后有两批钦差,马上就到的是杀你的。” “还有,肖,肖,她,控住万……” 女人,死鬼龙斌天大仇人死了。 望着死死盯着自己的女人,龙斌沉思好一轻后,惋惜道:“你若是位良家妇女,该多好呢。唉……,念你我这一次,我会好好葬了你。” 女人这时眼角流下泪水,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龙斌将秦雨寒悄悄地埋葬在沥湖西北角的娘娘山脚下。 这里南朝十万亩大湖沥湖,北靠八百里皖江北岸唯一高山鸡笼山。 沥湖位于沥水城西约二十里处,二千年后这里干枯为十万亩圩田。 此时的沥湖由沥水河连接九派河,是九派河北岸除巢湖外的第二大湖,湖水碧波荡漾,很有气势。 死鬼龙斌在世时,表面上装疯卖傻,暗自中网络了很多江湖高手隐藏在湖中的娘儿岛,这里高手在秦家老三秦豪生妻弟汲放奎训练下,已经成为特种作战部队了。 龙斌来到娘儿岛,看着三百多勇士正在有条不紊地训练时,抬头望向波涛汹涌的沥潮,心中突然有曹操名诗:观海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曹操在?碣石山上眺望大海时,所展现的雄心壮志和浪漫主义精神。?诗中描绘了大海的壮丽景象,表达了诗人以景托志,胸怀天下的进取精神。 通过这首诗,曹操展现了他对自然景观的赞美和对国家统一的渴望,体现了他的浪漫主义情怀和宏大的政治抱负。 吟完,他双手握拳,暗暗自语:好不容易来趟这个世界,前人不能完成的伟业,龙某势必实现。 灭东江,并四国,天下一统! 第26章危乱中布局 听到南王吟唱完这首诗,颇懂诗词的马贵热血沸腾,跪地说道:“主公在上,马贵参见主公。” “马大人,我早就说过不要跪拜。”龙斌伸双手要拉他起身。 马贵坚持跪着说:“前段时间你是南王,今天臣要拜见主公。” “主公?”熟读历史的龙斌知道主公称呼的含义,他不由得佩服马贵的文学造诣,居然听懂了千古一帝曹操的诗意。 “主公,微臣的命是您救下的,从起后马贵就是您的马前卒,誓死追随您,刀山火海万死不悔改!” “马兄我收下你了,请起。” 马贵起身之时,二人身后响起参见声。 “汲放奎参见千岁,千千岁!” “吴天长参见千岁,千千岁!” “鲁国中参见千岁,千千岁!” “朱林参见千岁,千千岁!” 原来鲁国中率队前来拜见南王千岁。 龙斌望着气宇轩昂的四位大将,激动地一一拉起。 “马大人,传令下去,从即日起,沥水郡成立娘儿营,汲放奎任营长,官至四品;下设三个标营,官至五品,一标长鲁国中,二标长吴天长,三标长朱林。” “同时成立正阳营,郭林士任营长,赵冲、古文化、沈祖冲分别任标长。” 龙斌转身拍了拍马贵肩膀说:“就委屈马兄担任沥水郡左相,兼沥水知府。” 马贵扑通跪下,大礼九拜,扬声道:“谢主隆恩!” 其他人虽是武夫,但都是人精子,见马贵对南王称呼不一样,心里一震之下,全都跪下参拜主公。 龙斌长长舒了一口气,心想:老子草头班有了五虎上将了。 “各位请起。” 他面色凝重地说道:“你们也许已经知道了,朝中有人企图陷害本王,篡改沥水大捷结果,诬陷本王与东江国暗中串通卖国。” “万岁爷已经派出钦差来沥水调查此事,可是想害我的人却提前派了两拨人过来杀我。第一拔是刺客,冒充本王妻子,被本王识破;第二拔是假冒钦差来抓我。” 汲放奎等人听了大为愤怒,正在这时,一个只信鸽落在南王肩上。 看完消息,龙斌眉毛顿展,假冒钦差的团伙二十八人,全国部分被拿下了,请马大人赶紧回沥水城审问。” “微臣遵旨。” 马贵向汲放奎四人拱手道:“主公安危交给各位了!” “请大人放心,我等绝不会让主公有半点闪失。”四人职身一礼道。 马贵在正阳门沥水堂武者保护下乘船赶回沥水城。 龙斌登上一艘不起眼的渔船,轻声说:“慢慢驶向横江铺。” “南王,沥水驻军豹营曹梦生就在船舱内。”鱼夫低声说。 龙斌想起五年前死鬼在交昌塔下与曹梦生结拜之事,不得不惊叹死鬼的智商高,情商更高。 可惜,天妒有才人。 “大哥,一向可好。”龙斌低声问候。 “南王千岁,豹营八千儿郎决心归你旗下,一心听从你的指挥。”船仓内传来低沉豪迈的声音。 “大哥,弟虽南王,却随时狗屁不是,而且随时都有被杀,成被讨伐的可能。眼下前脚来了两拔杀手,后面还有亲钦泊近。” “所以,跟着我走,很是危险。说不准哪天我举旗造反了,那可是灭九族的危险。” “南王千岁,这些道理我们都讨论过了,上刀山下火海,甚至灭九族,我们都不在乎,只为跟你闯天下!” 龙斌沉默许久抬头望向远方的天门山,沉声说:“你立即四营,以紧急拉练的名义把队伍迅速拉到天门山,占领山下的陈桥洲,届时会有人向你们提供粮草。” “是!” 扑通一声,曹梦生扎入水底离开了。 扮成渔夫的猴子宋仲林低声说:“他是渔家后代,生于东海舟山,以前是水兵。” “哦?”龙斌轻声道:“把东江的战船修好,全部交给豹营,不,他们从此改名为龙家军。” “斌斌,你是不是想攻占对岸的丹阳铺?” “知我者,猴哥也。” 龙斌叹口气道:“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即便万岁爷知道我是冤枉的,他也会打压我,甚至派兵围剿我。” 宋仲林没有吱声,这是皇家的事,自己一个大头兵无法插嘴。 龙斌喃喃低语:“为了保险起见,我攻占丹阳,坐拥六十里九派河?岸,进可蚕食东江国,退可回沥水。” “可是这需要部队和强大的军需和银两。” 宋仲林开口道:“只要公布皖江侯诬陷你的罪状,他的兵五分之三能归你旗下,王盛带来的三千兵已经归你了,接下来就是招兵买马。对了,东江那些俘虏要尽快解决,几万人是不小的消耗。” 龙斌听了眼睛一亮道:“沥水毒钉被拔的差不多了,上岸后,你直接去俘虏营,我给你十天时间,给我拉出两万俘虏兵。” 宋仲林愕然望着好友,吃吃问道:“你不是开玩笑吧?” “真的,老子最急的就兵。” “行,我立马去。你自己划船。”话完,人已下水。 龙斌在船上直抓头,低声骂道:“老子不会……” 不对,死鬼当过渔鱼。 他摇摇头叹口气,只得依靠记忆,慢慢熟悉划船技巧,在弄得小船在湖中打了无数圈,急得远远保护他的卫士汗流浃背。 马贵审讯工作进行的很顺利,龙应坤派来的假钦差没几下就全招了。 为了保住性命,领头的古浪还拿出二王子的信物。 马贵让他们全部画押按手纹,随后便一刀一个,全宰了。 随行人员见此,吓得目瞪口呆。 马贵带着卷宗怱怱赶到横江铺,他的家就在这儿。 马贵的家就在九派河横江渡口不远处,此时龙斌在阁楼之上凝视汹涌的九派河,突然想起酒仙李白在此写的诗句,脱口吟出:月晕天风雾不开,海鲸东蹙百川回。惊波一起三山动,公无渡河归去来。 刚刚赶回的马贵等人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听完南王吟唱,误以为这是南王新作,不由得感叹万纷。 “主公文武全才,乃我大夏之福也。”马贵恭声说道。 龙斌回过身见马贵等六人来了,一笑了之。 第27章你们也是金吾卫 此诗乃几百年后的李白大作,可是龙斌却无法说出口。 “马大人,审完了?” “禀千岁,臣幸不辱使命。” 他将卷宗和二王子信物交给南王。 龙斌阅完,问:“你看如何处理?” 马贵咧了咧嘴说:“二十几个杀手被我当场斩首,臣认为这些东西应该请鲁远大人安排送给万岁爷。” 龙斌点头道:“照准。” 马贵躬身退下,其余五人这时才齐声道:“我等参见主公,愿全心全力效忠主公,万死不辞!” 这五人,龙斌认识。 沥水府主簿马祥水新任沥水守备龚兵 乌江县令朱道明 乌江通判沈文三 寒山县令万宁 龙斌一一拉起,抱拳道:“本王不客气了,希望我们同心同德,共创沥水郡新天地。” 五人抱拳道:“同心同德,为民济、为大夏,我们愿随千岁创天下!” 随后,龙斌详细了解各人所属情况,并作了一系列布置。 尤其是令寒山县由牛渚河向陈桥洲运送粮草,令五人为之大震。 龚兵低声问:“主公是想开辟对岸疆土?” 龙斌点头道:“你当务之急的事有两件:其一,迅速掌握除豹营以外的部队;豹营已经改名为龙家军,此时正向陈桥进发;其二是立即拿下李贵孝的亲信,要心狠,要动作快。” “臣立即回营!”龚兵转身就走,马祥水感叹道:“他是个雷厉风行之人,只是被侯爷架空了。” 五个心腹各自离去,林山来了。 “林大人怎么来了?”龙斌吃惊地问道。 林山拱手道:“千岁,臣奉国王密令前来通喻一声。” “请讲。”龙斌知道父王处境不好了。 “万岁爷言下之意,只要你心里装有大夏及百姓,对得起列祖列宗,接下来,你可以任意为之。” “这……?” 龙斌惊呆了,凭他两世为人,加之秦雨寒临终断断续续的话,他意识到自己便宜的父王有不得已的苦衷。 林山没有等候南王回话,转身要走,龙斌问:“这么急?不喝口水再走?” “我不放心京都,另外想趁这个机会为你除掉一个祸害。” “谁?” “你的大姨父段存敏,这是主子托咐的。” “他回来了?”龙斌问道。 “他在扬州府巡视。” 龙斌抱拳道:“林兄千万小心,他乃千年王八,十分狡猾。” “臣心里有数。” 林山走了几步回头说:“将兵工厂立即搬走。” 望着瞬间不见的背影,龙斌自责道:“怎么忘了这件大事?” 念此,他不顾惊世骇俗,纵身飞去。 他必须亲自赶到浦镇处理兵工厂转移之事。 就在龙斌动用正阳门的力量悄悄转移兵工厂之时,蓝天鹏率领的调查队赶到了乌江县。 他们没有直接去沥水城,而是在乌江微服私访了半天,并且到了九派河大堤,遥望对岸的太子山。 龙斌第一把火就是烧了对面的东江兵粮库,连同停在码头还没有驶出的运粮船,断了项玉粮草。 岸边的渔民向蓝天鹏等人精心描述了那天的场景,说到火花冲天映红了这边渔村时,渔民们纷纷称赞南王千岁太有才了。 当问起天雷声时,一个渔民笑道:“咱们南王发明的火药把东江鬼吓懵了,他们误以为是遭雷劈了。” 旁边一个渔民说:“老王叔很幸运,帮助王盛王大人渡人到小黄洲,亲眼见到一包包炸药飞向东江鬼子大船。” 岸边的私访令蓝天鹏等人激动不已,吴亦志立马决定发动渔民上万民书,揭露李贵孝欺君行为。 御史大夫顾忠当场不同意,他认为这些人是龙斌提前布置在这儿的。 二人争执好长时间,蓝天鹏决定吴大人留下,他自己带来顾忠回乌江县城。 顾忠立马斥问:“蓝大人是不是要帮你的乘龙快婿呀?” 这句话戳到蓝天鹏的痛处,啪的一巴掌打昏了顾忠,随后命手下绑了他。 众人都知道他的用意,这个顾忠乃皇后面对前红人段存敏的妹夫,背景很深,个个暗中替蓝天鹏担心。 “大家别怕,人是我打的,也是老子绑的,谁找事,直接找我,与你们无关。” 蓝天鹏一行在乌江逗留两天,随后留下吴亦志,直奔沥水城。 可是,进入沥水城不仅找不到龙斌,连知府马贵也不见了。 “怎么回事?”蓝天鹏怒问沥水府主簿马祥水。 马祥水见钦差大人来势汹汹,不敢随便回答,只能来一个二十四个不知道。 这一下,钦差大人更火了:这都火烧眉毛了,怎么这儿乱成这样? 在众人多方打听下,他们才知道南王为了不干扰知府的日常工作,不驻沥水城。 “去丰乐!” 在去丰乐的途中,蓝天鹏收到皖江侯变傻的事件。 “怎么出了这等事?”他对兵部尚书于洪涛说:“这事一定要查清楚。” 于洪涛说:“还是见到南王再说吧?” “见他说什么?”蓝天鹏是出了名的直性子,冲着于洪涛吼道:“他的治下都乱成这样了,我严重怀疑他有没有治理一方的能力。” 于洪涛只得派兵部的人查李贵孝的事。 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李贵孝向朝廷参了南王一本,诬陷南王是东江国的奸细。 如果要知道有这等事,肯定是惊掉了牙。 话说龙斌安排妥当兵工厂转入如方山滴水洞后,便回到了丰乐集。 在丰乐至香泉官道上,他被一队金吾卫包围了。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住南王?”鲁远的中军官斥问对方。 对方亮出腰牌,令中军官王海大吃一惊。 “你也是金吾卫?” 对方冷声道:“难道你们也是金吾卫?” 王海亮出腰牌,对方皱了皱眉头,突然怒吼一声:“胆大贼人,竟敢冒充国王亲兵金吾卫?来人,剿了他们。” “唰”的一下,四十多人将王海等十人围在中间。 “放下武器,否则就地斩首!” 王海长期居于深宫,没有什么社会经验,被对方这么一咋唬吓懵了。 “这位大人,我们是鲁远大人亲自领导的金吾卫,奉万岁之命保护南王。” 第28章又一个钦差 那人似乎一震,沉声问:“鲁远呢?” “鲁大人别有任务,此时应该在沥水城。” 那人一挥手道:“抓起来!”“这位大人,我再说一遍,我们是鲁大人领导的金吾卫,希望你别节外生枝,否则发生任何问题均由你们负责。” 王海严肃警告了对方,那人牛眼一眨道:“金吾卫乃国王亲卫,怎么可能跑到这个地方保护被贬的南王?抓人!” 王海呛啷拔剑道:“保护南王!” 其他九人也亮出兵器齐声吼道:“皇恩浩荡,奋勇杀敌!” 哗的一下,十人奋身扑上。 这种气势令同是金吾卫的四十多人吓得一跳。 就这一惊吓,王海们抢占了先机,唰的一剑扫下,对方伤了六个。 “呀?”那位自称金吾卫的大臣顿感头皮发麻,就在他愕然之时,王海一脚踢飞一名卫士,纵身逼到那人身后,嗦的一下,直刺对方后腰。 那人反应够快,却也伤个不轻。 “兄弟们,南王反啦,为国除奸,杀尽他们!” 在那人的吼叫下,他带来的四十多人已经渐渐稳住了阵脚。 马车内的龙斌见王海他们用四人保护自己,只有六人迎战四十多,一点也不怯场,以一敌人,越战越勇,不由感叹:历史上的金吾卫果然不同凡响,今天我见识了。 两拔金吾卫在此大打出手,一直打了半个时辰。 龙斌见王海伤的不轻便掀开车厢帘子,沉声道:“住手!” 声言不高,却用宏厚的内力发出,震得众人耳膜生痛,瞬间双方停下了。 通过两军对战,这帮人个个都是高手,难怪拦截他们的正阳门弟子没有拦截成功,原来他们个个都是大内高手。 肖皇后对我不薄呀,歹毒的连环四杀,还有正风尘仆仆赶来的钦差。 看来我的南王之位已经到头了。 那人见龙斌下了马车,哈哈笑道:“龙斌,终于揪住你了。” 汲放奎沉声斥道:“大胆,见到南王竟敢如此无理?” “南王?”那人鼻子一哼道:“昨天可能是,在见到本钦差后,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罪臣龙斌接旨!” 那人从袖袋里掏出金黄的圣旨喊道。 汲放奎冷笑道:“别糊弄人,陶春冒充钦差已经被沥水府抓住了,你又来了?” 那人冷眼望着汲放奎厉声问道:“你想满门抄斩?” “老子先宰了你这个狗屁钦差!”汲放奎纵身欲上,被龙斌拦下。 “本王就在这,你宣读圣旨吧。” 龙斌往前一站,那人刚要斥令他跪下接旨,但见到南王不怒自威,浑身上下充满了杀气,惊得他只得展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国王诏曰:南王龙斌里通外国,谎报战况,犯欺君之罪、叛国之罪、不忠不孝之罪,数罪并罚,废除其南王爵位,贬为庶民,斩立决!听此!” “……” 汲放奎、王海,及其手下人等全都惊呆了。 那人冷眼望了一圈金吾卫,冲着龙斌说道:“本官念你是王子,给你自裁的机会。自己动手,给自己留有尊严。” “你确定自己是真钦差?”龙斌淡淡的问道。 呛啷一声,对方拔出红布包的剑,金光一闪,所有人都认出此尚方宝剑,乃国王随身佩剑。 龙斌点点头道:“剑是真的,但圣旨是假的。我直接怀疑此剑是肖娘娘不择手段骗到手的。” “你……?”那人浑身一颤,突然眼前一花,啊的一下,手中尚方宝剑已经到了龙斌手中。 而,龙斌好似没有任何动作,仍然站在原位。 “你,你竟然是五品宗师境界?”那人的脸顿时显出猪肝色,浑身开始发抖起来。他知道,刚刚南王如果杀了自己如同探囊取物。 “你现在有三条路可走。”龙斌阴森着脸说:“第一条路本王杀了你;第二条路把你交给马上就赶到的钦差大人;第三条路把你知道的东西全都说出来,本王放你回京。” “我是肖皇后派来的钦差,你敢杀我?”那人仍然有些傲慢地问道。 龙斌听这话双目怒放,唰的一下,那人的耳朵落到地上,过了一息时间才冒出血来。 这,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搁空一剑就削掉了人家的耳朵,这是什么功夫? 当人们失神地望向那位牛逼哄哄的人时,那人才感觉到出问题了,左耳发凉,伸手一摸,啊……?耳朵没了,鲜血直淋。 这会儿他不再牛逼了,因为疼痛和恐惧一同袭击了他。 龙斌冷冷地问道:“你选择哪条路?” 那人挣扎了一会说道:“你可以把我交给钦差大人。” 在他以为,大夏国无人敢得罪皇后。 可是,他的如意算盘拔错了。 他刚选择第二条路,马贵接话说:“你假传圣旨该当死罪,选择谁也不行。” 那人一回头,看见马贵,一个五品官,不由得很是鄙视。可是当他看到风尘仆仆地赶到的另一队人马时,吓得一哆嗦。 “蓝大人?” 龙斌这时才发现老丈人已经来了,立马上前道:“岳父大人!” 蓝天鹏伸手制止了他,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沉声道:“今天我是钦差,代天子巡视沥水,调查核实有人控告你的事件。” 紧接着,蓝天鹏宣读了圣旨。 龙斌等拜见钦差大人。 蓝天鹏将有人举报龙斌的材料当众给他看了一遍。 龙斌阅完交回材料,一脸淡然,让京都来的官员甚感吃惊。 蓝天鹏心里没底,如果龙斌真的犯事,自己是他的老丈人,是要受到牵连的。看到这个小子一脸轻松,人畜无害的样子,老丈人心里就来气了。 蓝天鹏沉声问道:“看完后,你有什么感受?有什么要说的?” 龙斌回了句:“没有感受,没有什么要说的。” 蓝天鹏听他这么回答自己的问话,顿时火冒三丈。 “龙斌,我这是受万岁爷的委托问你的话,你就这么回答?” “就是国王他本人站在这儿,我也是这么回答。你知道吗?在你没有到这儿之前,本王已经接待了两拔子钦差了,个个都有圣旨,个个都想杀我,你要我怎么回答你?” 第29章万民跪送血手印 蓝天鹏等人听了大吃一惊:“在我们之前还有两批人都说是钦差?” 龙斌苦着脸道:“你们不相信?” 他指着那批人说:“正好,让你们见识一下,他们也是钦差,也有圣旨,比你们更牛逼的是,他有尚方宝剑,你们有吗?” 龙斌出示了尚方宝剑,让蓝天鹏等人不由得直冒冷汗。 天高皇帝远,几千里路外,什么事都可以发生。 钦差可以冒充 圣旨也可以冒充 甚至还有人冒充万岁爷 但是,大夏国王的尚方宝剑乃百万年玄钢晶品,无法假冒。 “鲁信,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蓝天鹏呛啷抛出佩剑,厉声说道:“从实招来!” 鲁信顿了一下道:“蓝大人,我知道你与万岁爷关系非同一般,但是本官奉劝你一句:皇家的事,你少掺和。” “是吗?”蓝天鹏转身问:“龙斌,沥水城乱成一锅粥了,你这个南王是怎么当的?” “钦差大人,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三。”龙斌木然回道。 “什么意思?” 马贵心惊南王怎么可以与岳父大人杠上了呢,慌忙躬身一礼道:“诸位大人,你们可能知道了沥水城一夜间发生的几桩事,却不知道昨夜下官和南王千岁也差一点被人杀害了。” “……”蓝天鹏听了身子骨一颤,望着宝贝女婿。 龙斌冲着老丈人点点头,蓝天鹏的心一阵痛楚:这可是万岁爷的亲儿子,谁敢行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当然,他心里有点数。 马贵继续说道:“下官刚脱离危险,就碰到一队钦差。而南王却被刺客一直追到这儿,刚打败刺客,却迎来了他们这一批钦差。” 蓝天鹏问马贵:“你遇上的钦差呢?” “被我关押在衙门监狱里。” “走!”蓝天鹏说:“我去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马贵暗自舒了一口气,蓝天鹏临上马车时,回头对龙斌说:“这几个是假冒的,由你自己处理。” “万岁爷说过,沥水郡大小事均有南王全权处理。” 蓝天鹏进了车厢里,吓得鲁信差点尿裤子,他慌忙喊道:“蓝大人,我可是皇后派来的,你不能把我扔在这里。” 蓝天鹏挑开车帘冷冷地回道:“皇家的事,外城不能掺和。南王千岁可是万岁爷的亲骨肉,应该有资格掺和吧?” “去沥水城,审冒牌货去!” 蓝天鹏真的走了,汲放奎走到南王身边说:“千岁,刚刚钦差大人传旨:沥水郡大小事均有南王全权处理。” 龙斌沉声说:“来人,全都斩了!” “……”汲放奎一愣之下,金吾卫几个卫士纵身闪刀,除鲁信外,其余二十多人全都被砍。 鲁信瘫倒时,地上一片黄水,传出阵阵骚臭味。 “求南王千岁手下留情,罪臣确实受二王子派遣,抢在蓝大人到沥水之前杀了您。” 龙斌听了发出几声冷笑,低声问道:“我可以饶了你,但是皇后肯饶你吗?” “啊?”鲁信浑身一颤,一咬牙,捡起地上的长剑便刎颈自尽了。 处理完鲁信这帮人,龙斌回到沥水城。 蓝天鹏此时已经接到林山派人送来的情况通报,知道皖江侯李贵孝参了南王一本,诬陷南王是东江国内奸之事。 从皖江侯行宫出来,皖江侯受封之地不在沥水,在居巢,为了抵抗东江兵侵犯沥水城,他自告奋勇主持那场保卫战的,所以他临时决定住的地方被称的行宫。 从行营出来,蓝天鹏示意马贵与自己同坐一辆车。 蓝天鹏问:“马大人对侯府发发的事有什么看法?” 马贵让他伸出手掌,然后在他手掌上写了几个字:傻子什么也不知道了。 蓝天鹏愣怔一下,也写了几个字:老二干的? 马贵说:“假冒钦差之事是瞒不住的,包括诬陷之事同样瞒不长久,关键的是只要南王死了,天下事都不是事了。” 蓝天鹏听了不由得背后冒起冷汗,他冲着马贵点头称是。 马贵叹口气道:“下官认为南王正处在无可奈何的十字路口,进不得,退不了。这次难为他了,毕竟他才二十三岁。” 蓝天鹏听了双眼有些湿润起来。 “你知道斌儿有什么打算吗?” 马贵摇摇头道:“早上,他站在沥湖岸边吟了一首诗。” 蓝天鹏从来没有听过龙斌会诗词,忙问:“什么诗?能说给我听听吗?”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马贵吟完,蓝天鹏震撼不已。 如此气势的诗句,如此胸怀的诗人,怎能不让人豁然起敬。 蓝天鹏老泪纵横,哽咽地拱手道:“老夫把斌儿托付马大人及其沥水官员了。” 马贵回道:“沥水军兵亲眼见到东江兵的凶狠残暴,亲眼看到南王千岁身先士卒由城头跳下,奋身杀入敌群。 十多万军民见证了炮火隆隆,敌兵如退潮般败退的场景。 南王主持的沥水之战,已经入民心,入史册,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我们沥水全体官民誓将追随南王,誓将捍卫南王。淸钦差大人代我们传话:大夏有南王,就有沥水郡,无南王,就失沥水也!” 就在这时,马车停下了。 “禀蓝大人,前面有近千名百姓跪在地上。” 蓝天鹏挑帘下车,注目一看,惊撼无比。 成千上万个男女老少,个个手举红纸黑字:我们好南王鸣冤! 鸦雀无声的大街,没有一个人站立,全都跪地。 人群中突然举起一条白布红字的长幅:轰隆一声炮响,东江佬吓破了胆。突然一个闷屁,南王爷千古蒙冤。 蓝天鹏哭了,他双手抱拳向四周致礼。 已经赶到沥水的吴亦志等人走进人群,收起一张张红纸条,挡到了长幅前面,他们震撼了。 几十丈长的横幅上印有密密麻麻的红手印和签名。 万民书?! 吴亦志扑通跪下哽咽道:“请乡亲们把它叠好给老夫带回京都。” 远远的阁楼上,龙斌强忍泪水,喃喃道:“父老乡亲们,龙斌今生绝不辜负你们!” 第30章抗旨不遵 百姓闪出一条通道目送钦差大人进入府衙。 府衙后堂,蓝天鹏对龙斌说:“你的确被诬陷了,圣上口谕:龙斌回京三堂会审。” 龙斌摇头道:“我若回京,不仅我,还有各位均不可能活着进京。” 吴亦志听了吓得一跳:“南王,你别信口胡说,你这种话不仅仅是挑拨离间,还是诽谤朝廷,诽谤我主万岁。” 龙斌冲着吴老头淡然一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黄河南岸已经被四王子龙应道的一万铁甲兵把守住了。” “别天真了,他们敢公然诬陷,只不过是找一个杀我的借口。至于是真是假,只要你我这些知道实情的人死了,什么也不重要了。” 蓝天鹏等人都是久经风雨的老狐狸,龙斌的话让他们愕然之下有了共呜。 于洪涛失口问道:“咋办?” 吴亦志苦着脸说:“如果被你小子猜中,我们就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了。” “不回去,就是抗旨不遵;回去真的有可能被杀人灭口,然让他有栽脏南王把我们这些人杀掉的借口了。” 就在大家进退两难之时,突然接到报告:东江军队在对岸集结十万之众,大有再次过江侵犯沥水的打算。 这边报告刚接到,那边龙斌接到了飞鸽传书:豫南军突然南下,先头五千骑兵现已经逼近下邑。他们打出的旗号是,剿南王,救钦差。 众人齐刷刷地望向南王,吴亦志等人不敢相信年仅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准确的判断能力。 龙斌冲着众钦差笑道:“我不留你们,你们也走不了了。” 蓝天鹏说道:“必须走,否则你真的被冤枉了。” 被一直看管着的御史大夫顾忠这时开口道:“我们可以向古不凡将军说明清况,他不会为难我们的吧?” 马贵冷笑道:“顾御史算盘拔的真好。你想将他们骗回去是吧?” “你……?”顾忠一生性格刚烈,否则也当不了御史。只不过他上了皇后娘娘的船,整天为二王子登基当国王服务。他的确是想把大家劝回去,心里却没有害大家的意思。 马贵说他想诓骗大家,这让顾忠很是生气。 马贵见他怒发冲冠一脸惹不得的架势,猛的一拍桌子吼道:“姓顾的,你醒醒吧,你也是知情者。在二王子的百年大计中,尔算个球!” “……” 蓝天鹏等人被马贵吼懵了:一个小小的五品官,竟敢冲我们拍桌子? 顾忠则反而被马贵一个怒吼惊醒,他识过不少同僚死在二王子母子手中。 顾忠脸色一暗,低下了头。 龙斌起身道:“我们要进行东拒侵略者,北拒古不凡的军事布暑,尔等何去何从,本王没有精力考虑了。” 马贵也随南王起身外走,到了大门口回头说:“你们当中唯有蓝大人有闯关回京的能力。但是,他是南王岳丈,四京后无人相信他说的话。” 二人出了衙门,马贵无比崇拜地说:“千岁真的神机妙算,东江果真出兵了。” 龙斌淡淡的笑了起来。 “东江只是与龙应坤演一下双簧戏,本王量他们不敢过江。” 马贵也笑道:“从乌江到横江渡,您架了三十多口大管子,吓也吓死他们了。” 龙斌问道:“曹梦生到什么位置了?” “龙家军已经到达丹阳西北的陶村。” “飞鸽传书:按原计划,以乌江岸边七堆火焰为信号。” “是!” 马贵快步上马直奔城外中军帐篷。 龙斌回头问汲放奎:“猴子到什么位置了?” “已经到达淮河南岸。”汲放奎笑道:“我们的宋将军一路放炮,不费吹灰之力就连克涂山、定远,瑯玡王马怀远举红旗迎江南王军队。” “哦?”龙斌惊喜地责怪道:“这等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本王?” “接到飞鸽传书时,属下不敢相信,直等到二百里加急,才深信不疑,那时您正被钦差缠着。” 汲放奎将二百里加急军报递交给南王。 古代急信,采用二百里、三百、直至八自里不等的加急信。 二百里加急,就是每逢两百里就换马,如此类推换马不换人。 直至五百里以上加急信,如果信使精神状态较好不换人,否刚可以换人。 但是,涉及机密信件或重大事件,中途不得换人,往往信送到之后,人已断气。 龙斌看完宋仲林的报告,嘿嘿一笑道:“这小子真贼。” 他抬头望着汲放奎:“愿不愿意当官去?” 汲放奎顿了一下道:“我听千岁的。” “立即交接手中之事,带三标朱林去涂中,我任命你为阴陵府知府,辖阴陵、神离、淮陵,立刻前往。” “同时带本王手谕:琅玡王领地不变,两年内不缴国税。” “微臣遵旨!” 汲放奎兴高采烈地上任去了,龙斌没有想到五年后,汲放奎一怒之下突破黄河防线,一直打到离京都三百里的沧城,打得大夏兵四处逃溃,让南王领地再扩张了二十一个府共一千多万人口。这是后话。 曹梦生率领的龙家军化妆成东江兵悄然到达丹阳集,接到南王飞鸽传书后,他又向北推进了三十多里,到达谷里西南角。 站在三丈多高的瞭望塔上,用南王发明的瞭望镜,哇噻,江边大营一目了然。 即便是江对岸的树木村庄也看得清梦,曹梦生不得不佩服南王千岁是个神人。 南王不但发明大炮、火药和瞭望镜,而且还料事如神,让自己率兵早早地潜伏进来。 曹梦生望到连绵十里长的敌营一字长蛇阵排在江边,数千艘战船整体排在江中,好一派威武景象。 “奶奶的,等会儿,老子让你们哭爹喊娘。”曹梦生笑哭道。 回到中军帐,他命令:“通知伙房申时四刻开饭,加鱼和酒。” 酉时正,曹梦生冲着手下各营将领说道:“兄弟们,我们是龙家军,南王的家兵,今天是我们为南王开疆拓土的第一仗,曹某拜托各位给我狠狠地打,打出南家军的气势来!” 十多位将领齐声吼道:“为南王,我等奋勇向前,战无不胜!” 第31章开疆拓土首胜 三千骑兵在赵宏亮带领下,率先出发。 由于他们的装备全是东江兵的装备,一路没有遇到麻烦。 “禀将军,我们离敌营不到五里,已经与对方斥侯接触了。”斥侯回来报告。 “停下,分两排等待,不要扰敌,摸掉敌方所有哨卡和斥侯,然后换成我们的人!” “是!” 夜已深了,亥时正,大夏国乌江九派河大堤,马贵亲自在此督战。 他沉声道:“命令新济岛阵地给我狠狠地轰!” 随着四堆火焰冲天而起,九派河中间位置的新济岛上五十门大炮轰隆齐发。 轰轰轰,剧烈的爆炸声在对岸东江国兵营中炸开。 连绵十里的敌营瞬间成了火海雷区。 突如奇来的炸弹,将十万东江将士从梦中炸醒。 刹那间,哭叫声,命令声,责骂声,爆炸声,此起彼伏。 东江兵营乱成一锅粥,士兵们冲出帐篷没命地往东方逃窜。 大夏神炮连轰五轮,敌营已经一遍瘫痪。 外面溃不成兵,太子山西侧中军帐内因是退是守争执不下,吵成一锅粥。 “吵什么吵?我们都成光杆将军了!”中军官吕勇灰头土脸地冲进帐篷吼道。 在对岸炮声响起时,大夏骑兵立马换回自己的服装。 对岸结束五轮轰炸,赵宏亮率领下,骑兵营一字排开冲向敌营。 三千骑兵,每人带三十枚火药罐。 这火药罐是龙斌仿照前世的手雷造的,虽然个体有点大,却也威力十足。 嗦嗦嗦,三千枚药罐一字排开,飞入正逃窜的败兵人群。 大夏炮火竟然能打过江,让东江国的将士着实惊恐万分,恐惧片刻后,他们选择向东逃跑。 大炮虽然恐怖,却打不远,只要逃出射程就安全了。 大炮由西岸打来,东江兵没命地往东边逃跑,这一逃就没有收住双脚了,很多将士逃跑过程中顿生回家的念头。 兵败如山倒,想家的将士犹如双脚生风,一发不可收拾,任凭当官的阻止也停不下来了。 然而,令他们绝望的时刻到来了。 突然迎面飞来一排黑咕伦秋的东西,轰轰轰…… “特玛的,大夏国的神炮怎么在我国的土地上打我们来啦?” 惊愕之际,三千骑兵犹如天降,他们挥动着南王设计的修长战刀,这刀是龙斌仿前世骑兵马刀制造的。 可怜的东江逃兵没有死在炮火之下,却死在了三千骑兵的药罐和他们手中削铁如泥的战刀之下,还有相当部分死伤在自己人的踩踏中。 三千骑兵,每人有规律地扔出二十枚火药罐。 此时已经离江边越来越近,只见一遍狼籍的敌营,不见敌兵。 “兄弟们,掉转马头,将东江鬼子赶回老窝去!” “杀!” “冲!” 三千骑兵掉头尾追回来,仍然是药罐开道,让那些没有死的敌兵顿时哭爹喊娘,魂飞魄散。 骑兵所过之处,到处都见跪地投降的败兵。 每人三十枚药罐扔完,曹梦生派的给养队已经赶到,每人发了二十枚,好一阵猛追猛炸,直把敌兵到丹阳集以东六十里的圩区。 就在赵宏亮痛打落水狗之时,曹梦生率领的步兵已经到达太子山附近。 “禀将军,我们抓到一名当官的。” “什么官?” “他自称中军官。” 曹梦生哈哈大笑:“这官不小。”东江兵中军官吕勇被俘,据他交代中军帐在一遍吵架声中遭炸,元帅项武伦被炸一条腿,某他官员无一幸免地死了。他自己因看不惯这些人的官僚作派,一气之下跑了,才捡了一条命。 曹梦生率部打扫战场,由于敌军仓库设在太子山的东侧,大夏炮火自西而来没有轰到这里,十万敌军一个月的粮草完好无损,直把曹梦生乐哭了。 分配好战场的防务,曹梦生与东江兵的中军官吕勇详谈了一次,原来东江国只是用十万兵呼应长驱直入的古不凡,造成两兵双挟之势,吓唬吓唬龙斌。 吕勇叹息道:“我们三太子聪明反备聪明误,再次损失十万兵,他的太子之位恐怕没有了。” 曹梦生将龙斌提前写好的信交给吕勇,说:“我放你回去,请将此信交给你们的国王或大太子。” 吕勇没有想到对方会放了自己,诧异片刻,说道:“请将军转告南王千岁,吕勇若能携家带小渡江去沥水,恳求南王收留,吕某愿为南王效劳。” 曹梦生说:“南王说过,他也是个人,同样生老病死,死后也只是入土为泥。不要说为他效力,他反复重生,为沥水郡百姓效命,为人世间的幸福和安康效命。” 曹梦生面向沥水城双手抱拳,十分崇拜地说:“千岁还说,君为瓦,臣为梁,万民为人,不管是金瓦银瓦,梁始终是在那里的,缺不得少不得,否则屋子就要塌,百姓就要吹风淋雨。” 听曹梦生动情的话,吕勇激动不已,无言可说,转身便走。 东江国京都梅城,梅花山下一个小院。 大难没死的三太子项玉已经卧床三个多月。 “禀千岁,斥侯有要事来报。” 项玉点头道:“传他进来。” 不一会,年轻的斥侯进屋跪拜:“小人范七拜见太子千岁。” “听说你有要事相报,快快禀来。” “报千岁,我十万大军亥时正点突遭西岸百门大炮一阵狂轰,我军顿时溃不成军。随后大夏骑兵好像由天而降,突然从我军背后杀来,数以万计骑兵一边砍杀一边扔火球,可怜的十万兄弟进退不得,不是被炸死,就是被马踩死。大将军项武伦被炸断右腿,其余将官无一生还。” 说着,斥侯伏地嚎啕大哭。 项玉听后,怔怔地看着斥侯,突然心口一甜,噗的一声,如喷泉般的血由口而出,东江国三太子,储君项玉,卒。 吕勇经过巧妆后,直奔京都,于深夜翻入大太子院子。 是日,东江皇帝颁诏书:国葬三太子,立二太子项武雄为太子。 东江国选储君是文武比赛胜者为王。 东江国皇帝生六子,大太子喜文厌武,对皇位不爱好,六年前五个太子比试文韬武略,三太子第一,二太子第二。 三太子顺理成章坐到储君的宝座。 第32章引敌深入分歼之 龙斌给东江皇帝项立宗的信大意是:皇叔啊,咱们隔江相望,各守本分,此乃两国之福、两国百姓之幸。项玉兄挑动的战争,最终以你们损兵十多万而终,望皇叔三思。 为了防少你们再攻打沥水,我已派兵携一百门火炮占据丹阳一线,侄儿被您打怕了,只能出此下策,拒兵国门之外才能让我心安。我无害人之心,别人也不要想害我,希望贵国不要再来犯,否则本王誓将与贵军鱼死网破。 皇帝项立宗在没有看信三前已经与大太子商量过,既然无法对敌,只有与大夏修好。 父子俩看完此信,商量一夜最终决定退一步。 项武文对父皇说:“在没有研制出火炮之前,我们再也不要出兵了。” 项立宗问:“龙斌的兵赖在丹阳不走怎么办?” 项武文苦着脸说:“父皇,恕儿子不忠之言,错在我们呀,三弟为什么非要过江打大夏呢?咱不惹他,他能过江吗?” 项立宗愣了半天说:“玉儿也是为了东江国开疆拓土,以后不要提这事了。” 项武文点头道:“儿臣本来就不喜欢朝政。” “你说怎么才能将龙斌的人赶回去?”皇帝问。 “父皇,潜心研究大炮,只要解决武器问题,什么都好办。他的人马乃孤军深入,不足为患。儿臣认为,就让他赖在这儿一段时间又如何?!” 项立宗无奈地点点头。暗自伤情:谁让我没有这样的儿子呢? 他还是给龙斌回了一封信:“孤三子玉儿已卒,过去的事不提了。自此,东江愿与大夏修万年之好。希望贤侄过段时间撤回龙家军。否则,愚叔脸上无光。” 大太子项武文命吕勇送信回去。 吕勇接到任务后绕道江宁家里,安排好一切,直接去了太子山龙家军。 宋仲林将抢夺来的淮河南岸分别交给了马怀远和汲放奎二人管理,率部队进入龙斌预设的地区隐蔽起来。 让开官道,让豫南军深入钟离县的丘陵地区。 古不凡率领的大夏豫南军长驱直入,不日就渡黄河,过淮河。 看到自己的五万大军分五路神速,站在淮河边的古不凡哈哈笑道:“如果南王那个娃娃派兵守住淮河,老夫岂能这么容易过来?” 副将史来寿奉承道:“南王聪明啦,明知无法阻挡凡公大军,他何必多事一举。再说,他只是一个南王,军权在皖江侯手里,他无可奈何了。” 古不凡突然想起李贵孝来了。 ”立即派人秘密潜入沥水,请李侯爷捉拿龙斌,如果麻烦可以杀之!” 古不凡哪知道皖江侯此时连自己都不认识了,而且他的兵一夜之间变成了南王的亲兵了。 他更加不知道的是,豫南军先锋部队一万人已经陷入宋仲林的包围之中。 南王发明的白铁皮喇叭响起宗仲林的声音:豫南军的兄弟,我们都是大夏子民,大夏人不打大夏人,我们千万不要沦为王室子弟争夺王位的工具。 兄弟们,你们当中很多人都成家了,如果你们战死在这里,你们的妻儿老小咋办? 一阵喇叭喊话后,轰轰轰几声炮响,豫南军队伍中炸锅了。 “我的妈?,南王队伍发的是什么神器呀?” “不好了,我们遭天谴雷打了。” 望着一炮下来一片尸体,军心顿时溃破。 “豫南军的指挥官听着,命令你的人不要企图突围,老子给你们一个时辰时间考虑是否投降。” “你们已经被老子的大炮,也就是有人喊叫的天雷包围了,想跑出去?门都没有。” 先锋官古丁平是古不凡长子,见状只得用飞鸽传书,向父帅求助。 儿子被包围,几炮轰倒百名将士? 古不凡这时才相信民间传说。 “看来,娃娃龙斌炮击项玉之事是真的。” 傻子都知道南王沥水大捷不可能有假,这只是皇后娘娘用来除南王的工具罢了。 既然大炮威力巨大,古不凡心里发虚了。 为了拍二王子的马屁,这次远征沥水,他带来两个儿一个女婿。 也就是说五万豫南军有三万是古家人。 想到这,古不凡顿生退意,他不可能让亲骨肉填炮灰去。 他望向身边的三儿子:“丁胜,速救你哥,我马上令他与你内外夹击,冲出包围,咱们不去沥水了。” “父帅,干脆让姐夫与我相距五里推进。” 古不凡想了想点头道:“这样也好,防止你也被围进去。” 说到这儿,老家伙心里咯噔一下:龙斌哪来的兵? 能包围一万人的部队最起码有二三万人呀? 不好!他立马意识到皖江侯完蛋了。 如果是这样,龙斌肯定是接管了李贵孝手下的六万大军。 想到这,古不凡嘱咐道:“丁胜,速战速决。如果有异常,立即抽身回撤!” “父帅放心,儿明白。” 古丁胜、花如山郎舅二人相距五里急行军。 南王教给猴子的战术是前世伟人的“围点打援”。 如今围住一个,却来了两个,咋办? 几位准将望向宋仲林。 宋仲林一咬牙说道:“放过前面的援,打他屁股后面的那家伙。” 半个时辰后,轰轰炮响,花如山的一万人顿时四处逃溃。 宋仲林连忙说:“用三门炮打冷炮,只要保持这一万人溃败,天再战之力就行。其余人和炮给老子打中间这一万人!” 古丁胜见自己后面的姐夫被打,心里咯噔一下,虎父犬子,古不凡乃犬夏名将,他的儿子个个都神勇。 副将心里一紧忙说:“将军,是进是退,赶紧决定。” “进可以与大哥汇合,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打我,打我姐夫呢?” “不好!全体都有立即分散,化整为零突出去!”古丁胜说到这,他率先朝一个山坡跑去。 算他反应灵敏,可惜遇上了猴子宋仲林,南王的军事。 就在古不胜的一万人迅速分散开之时,东西两过突然响起密集的炮声,一个个火球飞入阵地,砂石四溅,草木纵飞,哭叫声响彻大地。 古丁胜回身望去扑通瘫倒在地,哭嚎道:“特玛的龙应坤,为了你争王位,竟然睁眼说瞎话,陷害南王不算,还让我们豫南军成了炮灰?我操你姥姥的,你不得好死!” 一阵嚎骂后,他撕下白衣用血写下:天雷神威无法抗拒,古家不应成为别人的工具。 古丁胜放飞白鸽后,倒在炮火中。 第33章打到黄河边 古家训练的战地飞鸽也是奇葩,竟然穿过炮火将信送到古不凡手中。 当然,这个信鸽也光荣了。 古不凡双手捧着血布条老泪纵横,隆隆炮声惊天动地,这是他亲身感受到的。 挂满泪水的双眼望向硝烟弥漫,火花冲天的东南方,古不凡知道自己的两儿一婿恐怕没命了。 “传下去,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扔掉所有重东西,轻装撤退!” …… 宋仲林站在一个土丘上用瞭望镜观看阵势,笑得前仰后翻:“南王神也!” “禀将军,古不凡带人准备逃跑。” 宋仲林哈哈笑道:“朝他屁股打几炮,让老小子也尝尝神炮的厉害。记住:大夏人不打大夏人,打两三炮就算了。” 说罢命会停止射击,拿起喇叭喊了起来。 “豫南军听着,南王有好生之德,虽然你们千里来犯,他老人家却告诫我们大夏人不打大夏人。” “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扒掉身上的甲装,保证不再为龙应坤卖命,我们将放你们回家。” 随着神奇喇叭一遍遍呼喊和偶尔几个炮弹轰炸,豫南军彻底吓傻了。 “乖乖,这南王真的是神人,不仅能造出比天雷还耍厉害的大炮,还拥有内功如此深厚的武者大能。这喊话的声音,没有武帝境界的修为,是喊不出这么高的声音的。”豫南军的副将包作清吓得直发哆嗦。 原来他们认为喇叭声音是武道大能用用功喊出的。 包不凡一路逃跑一路担心:这娃娃鬼计多端,如果派人给我的战船几炮,豫南数万子弟就过不了淮河了,如果他再毒一点,炸开淮河大堤,我等会被活活淹死。 就在老头心怀多踹之时,斥侯回报:“启禀大人,河边战船完好,南王还派县衙组织百姓送饭送茶给我们。” “啊?”古不凡懵了:南王有这等好心肠? 半个时辰后,当马道两旁成百上千个百姓向豫南军将士们送茶水和食物时,古不凡被震撼了。 当副将告诉他前面有十多丈长的条幅时,他下马上前观看。 “大夏人不打大夏人,绝对不能充当王室内斗走狗。” 古不凡被横幅上的内容惊醒,想起自己由大夏两代国王老臣,战功赫赫的功臣,竟然沦为肖皇后争权夺利的工具,老头羞愧不已,扑通跪地冲着大红条幅磕了三个响头:“微臣谢过千岁不杀之恩!” 他身后的败将纷纷跪下:“未将等誓死为国,绝不当内斗帮凶。” 古不凡跪下之际,脑海里闪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喊来自己的外甥方毅明:“明儿,豫南军没有了,舅舅老朽昏庸了。现在有一个大好前途等着你,明儿可想投奔?” 方毅明回道:“请舅舅明示。” “我让你集结队伍投奔南王,你可敢?” “舅,实话对您说,下面的将士都想跟随南王。”方毅明昂起头颅回道:“冲着这些热腾腾的饭菜和茶水,我也想掉头投奔。” “好!”古不凡喊来几个心服爱将,将心里话告诉他们,除了个别不想离家离乡的人外,全都愿意归顺南王。 宋仲林赶到淮河南岸,天色已晚。 大赵村,赵家祠堂内灯火辉煌。 宋仲林今晚宴请迎百位归顺的将校。 宴会一个时辰,宋仲林举起大碗酒髙声吼道:“兄弟们,喝完最后一碗酒,我们打过淮河,直捣黄河南岸!” “打过淮河,直捣黄河!” “南王千岁,千千岁!” 远在沥水规划沥水郡经济民生建设大事的龙斌坐梦都不知,死鬼唯一发小猴子一夜之间将沥水郡疆域扩张到黄河边,接收了整个豫南平原和豫东、鲁西地区。 古不凡见南王手下个个是能者,心里稍安。 但是,突然间扩张如此多的地方,南方手下没有充足的人才,这些地方不能无人管。 他喊来大儿子、女婿,让他们带着豫南官员归顺南王。 南王龙斌星夜兼程赶到黄河南岸的大梁城,宴请并会见了所有归顺的豫南军大小官员,以及地方官员。 随后,又分别与古丁平、花如山、方毅明等人逐个私聊。 三天时间,龙斌找到了十八个县令,六个知府和一个豫南军都统。 豫南、豫东和鲁西终于归南王了,自沥水城的九派河边到黄河南岸有2000里的纵深,南王的疆土得到了几倍增长。 有了这么多土地和人口,龙斌就不愁养不活军队了。 蓝天鹏等人隐藏在乌江县北面山里,得知大捷南王一鼓作气打到黄河边,不由得惊叹不已。 此时的京都城王宫内已是人心慌乱起来。 古不凡冒着杀头的危险回京,直接闯进金殿,当着文武百官详细介绍了自己所经历的战斗盛况惨烈程度。 他的描述正好揭露了三个月前两起奏折的阴谋,大殿上百官个个倒吸一口凉气。 二王子等人多次阻止古不凡,却被国王制止了。 龙应申厉声问道:“古不凡,你是投搞了龙斌,还是被龙斌收买了?” 古不凡呛啷亮出老国王当年赠送的鱼肠剑,扑通跪地说道:“老臣一片中心天地可表,日月可证。老臣如有半点私心或假话,天打雷轰!” 噗嗤一下,鱼肠剑刺入腹部,金殿上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瘫倒在血泊中的老人,不同意御医救治,他口喷鲜血,断断续续地说道:“万岁,南,南王冲,着两,两,军,呼喊:大夏,人不打大夏,夏人。一致对外,固我大,大夏……” 说着说着,掏出一个布条后,闭上了双眼。 “古爱卿……”龙允福顾不了形象了,纵身跳下龙座直奔古不凡身边。 三王子离的近,抡先到位伸手就抓向布条,龙允福大吼一声:“住手!” 金吾卫立马围了上去,吓得三王子扑通瘫在地上。 龙应福捡起布条,走到古不凡身边哽咽道:“你古家世代忠良,孤作证。” 他摊开白布条,只是上面血红的字:千古奇冤,龙氏一叶,同室操戈,相煎何急?斌泣血。 第34章南王大胜 龙应福将布条递给王宗宝:“一个一个传阅。” 大殿内鸦雀无声,大多数人看后流下了眼泪。 八个王爷看后个个身心颤抖。 王叔龙允虎扑通跪地哽咽道:“万岁,这首诗乃九儿无声的呐喊,血泪控诉,臣弟不明是非,充当废除南王的急先锋,臣弟愧对列祖列宗,愧对王兄,愧对在这次事端中死去的将士,愧对九儿。为此臣弟向你辞职,从此不再过问朝堂之事。” 七王子龙应山也跪下哭道:“儿臣虽然没有参与针对九弟之事,却也默认了。儿臣见九弟泣血书诗心里愧疚不已,儿臣无言立于朝堂之上,向父皇辞去王子爵位,自行削职为民。” “……” 金殿内的官员有震撼,有愕然,有惊讶,也有不解。“唉……” 龙允福长长叹口气后轻声道:“从明天开始,孤休息一段时间,由龙应坤监国并处理军政事务。退朝!” 百官懵了:咋啦?万岁退了? “吾王万岁,你可以休息,但不能不理朝政大事。”魏钟撩衣跪下哽咽道。 马占魁、王宗宝也跪下求道:“万岁,西、北两边数国有出兵犯我之可能,这关键时刻,您万万不能退下。” “恳求万岁爷为大夏再操心几年!”包括几个王子,所有人都跪地求万岁爷收回决定。” 直至此时,大王子龙应申突然觉到自己错的离谱了。幡然醒悟却已迟,老二已经监国了。 监国,就是太子,就是王储了。 当他看到二弟龙应坤春风得意的精神头,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是个猪,为了别人坐龙椅,让自己有可能被举国上下咒骂。 龙允福休息不是突然想起来的,他早就想全国走走,尤其是到沥水见识大炮的威力。 同时也是在试探大殿内的人心动态。 就在他准备坚持休息时,殿门外一个衣裳褴褛的人被金吾卫搀扶进来。 扑通一声,这人跪地哭道:“万岁爷,臣林山终于见到您啦。” “林山?”龙允福吃惊地问:“你怎么搞成这个模样?” “万岁爷,臣被人一路截杀到京,若非七王子出手相救,臣早已命归黄泉了。” 龙允福一双无光的老眼突然放射出杀人的厉光,扫了一圈殿内,瞪向几个王子。 龙应申心里不由得一个寒战接着一个寒战打起。 追杀林山的人是龙应申派出去的,因为段存敏是他安在皇后身边的卧底,林山杀了段存敏,而后又在济宁杀了朱治,大王子、二王子兄弟俩相继派出高手截杀林山。 林山是七王子受业恩师,龙应山当然不会袖手旁观,派自己的近卫前去保护。 龙允福扶起林山,回头说:“我意已决,不收回。” “应坤,南王之事到此为止,不得追究。”“儿臣遵旨!”龙应坤心满意足地跪地答应,心里却呐喊:龙斌,老子非要杀了你不可! 龙允福亲自扶着林山,将他带回宫。 御书房,林山将棉祆脱下,撕开外层,前面两扇衣服里面全是纸张。后背装的是一幅长布条。 几名金吾卫打开布条,令他们十分震撼。 十多丈的白布上大大的红字令人醒目, 空白处密密麻麻的红手印让万岁爷心花怒放:斌儿是好样的,短短三个月,竟然赢得万民爱戴,大夏有救了。 林山将自己的见闻简单介绍一下,其内容与古不凡说的基本相符。 “万岁,地上的纸张是蓝大人他们调查卷宗。” “蓝天鹏的调查结果怎么让你带回来了?他们在哪?”龙允福有些意外,也有些不开心。 “万岁,他们若回来复命,恐怕与我一样糟暗杀。” 林山见万岁爷仍然不理解,叹口气道:“他们的感情明目张胆地诬陷,光天化日之下指鹿为马,其目的就杀南王。南王死了,一切都过去了。同时,凡知情的人都要死。沥水知府马贵、南王、蓝大人等等都是被暗杀对象,包括皖江侯在内。” 君臣二人唠叨好长时间,龙允福决定化妆离京,这时传来魏钟进宫。 “启禀万岁,南王的部队已经亜驻黄河南岸的豫南、豫东和鲁西,同时南王的南家军击败东江十万贼兵,一举占领了对岸的丹阳一线共200个村落,十六个集镇。” “占领这么多东江国领土?”龙允福惊得目瞪口呆:“他东入东江国,西抗豫南军,短短三个月,哪来这么多部队?” “启动禀万岁,皖江侯傻了后,南王收整了皖江侯的部队。同时,他派宋仲林改造了六万东江俘虏。这六万兵经过一个月的训练,现在战斗力十分顽强,战斗素养也非常高。宗仲林只带两万人就打败了五万豫南军。” 林山是亲眼见证大炮的威力,以及南王对部队的整训成效,他十分自豪地说:“南王千岁准备五年内吞并东江国。” 魏钟收回喜悦的笑容,十分严肃穆地说道:“万岁呀,八个王子中有七个王子心怀梦想,老二出任监国后,除老七外,其他六人不会就此甘心的。” “是啊,此刻起,朝中暗流的,怪事肯定不少。” 龙允福无奈地摇头说:“不管这些了,一切由监国处理。他若处理的好,孤退位;他若连这等事处理不好,还是让能者上位吧。” “姑丈,朝中你多观望少开口。我当甩手掌柜逍遥几天。” 魏钟一直猜测万岁爷可能被皇后挟持了,但猜不到那女人是如何挟持国王的。好在她一心为儿子继承大统,朝政方面没有过多地干扰,自己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听万岁要修心着生,魏钟点头说:“也好,也好。” 龙允福回宫后,化妆成金吾卫悄然出宫了。 临走时,对林山说:“告诉斌儿巩固辖区内的民生和经济为重中之重。不要盲目扩张。” “万岁,三天后,我将返回沥水,出任南王宫内总管。” 龙允福愣了一下,给了他一个苦笑。 黄河南岸破烂不堪的大堤上,龙斌紧皱双眉:“一定要把黄河大堤修好!” 第35章满满爱民情怀 龙斌的前世虽出身官家,却在农村长大。对农村农业农民很有感情。 他注目黄泛区,百万亩良田竟然荒废了,便问身边的巡府古丁平:“这里冬天不种庄稼吗?” 古丁平躬身道:“回千岁爷,这里的百姓每年秋后就去南方逃荒要饭去了,已经很多年无人种冬季作物了。” 龙斌回想起前世的时候,自己小的时候经常见到豫省讨饭的,原来他们已经讨饭二千多年了? 龙斌的心猛然一沉,深感自己的责任重大。 如果有活路,谁愿意拖家带口讨饭去? 地方官员纷纷回辖地了,龙斌仍然站在大堤上思考如何让百姓安家乐业,不再千里冰地去讨饭。 远远守候的卫士和将官们见南王如此牵挂百姓,不由得心生敬畏。 龙斌想了很多办法都被自己推翻了,因为那都是二千四百年前的世界技术,用到古代不现实。 前世的他不仅博览群书,熟读历史,而且也是网络文学热爱者。 “很多穿越者都有系统支持,我这次穿越怎么没有?” “如果有系统,我就可以利用时空隧道购买冬作物种子了。” “如果此时种下小麦,明年就有好收成了。” 就在他不恰合实际地乱想时,脑海深处突然叮当一声,随即响起美妙的女人声音:“您一片为民之心,激活了穿越系统。您可以进入系统商城购买前世的民生用品。” “什么?”龙斌吓得一跳:本王心想事成了? “南王,别这么吓唬自己,您为民生的苦衷感天动地,抓紧进入系统,认真学习领会系统要求及操作方法。” 龙斌回到中军帐,简单地吃了顿晚饭,召开了豫南前线会议,除了布置防务和练兵外,着重讲述军纪,绝对不准扰民、害民。同时也要求部队尽量帮助守在乡村的农户搞好冬耕工作。 他要连夜回沥水城,临走前对宋仲林等人说:“我们是为百姓谋幸福的军队,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大夏江山,为了和平,为了百姓安家乐。宣传下去,这就是南家军的立军宗旨和道德底线。” 龙斌盘坐在马车上,闭目默念脑海里浮现的“系统”规范。 当他看到买种子需要积分兑换时,心里苦笑道:“都这么玩,不能换一个新鲜的?” 这时,系统叮当一声,美妙的女声再现:“请您用前世的昵称登陆系统。” 龙斌心里一颤,他在无数次梦中梦见前世的人和事。 稳了稳心境,依附系统指南,完成了昵称、收货地址的填报,他终于登陆上穿越系统。 本系统共分两大块。 其一:文武医及百科板块; 其二:系统商城,进入商城的权限分初中高三级,每级拥有的商品不一样。 作为初级穿越者,龙斌只有初级权限,只有在民生区域内兑换商品。 每个商品都用积分兑换。 每个人的积分靠自己实际工作的价值获取。 “恭喜天刹狂龙,欢迎您成为本商城初级会员。” “恭喜天刹狂龙,初次登陆商城获赠3000积分。” “恭喜天刹狂龙,阁下制造的红衣大炮技术领先时代二千三百年,获取积分30000分。” …… 随着叮当、叮当个不当,商城上的积分竟然高达11万。 龙斌顿时来了精神,他从商城上订购了小麦五千斤、油菜种子两千斤。 小麦在大夏种植历史悠久,但是古代的小麦产量很低,每亩只能收一百多斤,他在系统商城上买了前世优秀的杂交品种,亩产达千斤。 他决定让自己的军队在沥水城东边的江滩上开荒播种,这些种子明年收成好,来年可以播种几万亩,甚至十几万亩。如此三年后,沥水郡的百姓吃饭问题就解决了,军队的粮草也解决了。 如果黄泛区几十万亩小麦丰收,届时还有人出去讨饭吗? 龙斌回到沥水城马不停蹄,率领将官们到江滩。 向官兵们反复解释,要想沥水郡不受外部欺负,就必须扩军备战。 扩军,不能劳民伤财。 我们的百姓苦,很多人整天吃不饱肚子。黄泛区、淮河流域很多人背井离乡去讨饭。 所以,沥水郡的军队不与百姓争口粮。 相反,把最新最先进的种子育好,支援百姓生产,让他们有粮食,让他们吃饱饭。本王的理想:让治下百姓过小康生活。 所以,军队开荒种粮,自耕自食。 接下来我们的军队也可以做生意,军队自己养自己。 南王满满的爱民情怀,让官兵们深受感动。 按照南王指示,军队和文武官员全都到江滩筑堤开荒种麦子。 军垦,他把前世的经验穿越过来了。 两万人奋战了一个月,从横江渡到乌江,四十五里江滩开成了五万多亩良田,麦种还剩余一千多斤,乌江县令亲自动员农民播种。 驻扎在山区的军队在南笼山下开荒出一万多亩山地,将油菜籽也种下去了。这可是新鲜东西,这个世界没有。 龙斌引进的种子是菜苗可以吃的品种,这是为了防止冬荒。 在大力推动军垦的过程中,龙斌反复强调谁种的谁管理,收获后府衙用钱全部收购,收益归军队发福利,这样大大地提高了官兵的生产积极性。 安排好田间管理事务,龙斌开始规划沥水郡辖区内的五年规划。 为了更好地推动这件大事,他组建了大司农,专职负责农业事务,任命不久前归顺的吕勇为正四品大司农,同时还授他为游击将军之职。 正四品,这是不得了的大官了,知府才是正五品、从四品。 龙斌与吕勇促膝交流了三天两夜,将自己能够传授的理念和想法倾囊相授。 吕勇是军中文职官员,东江国太子书院陪太子读书的侍郎,是位很有水平和能力的年轻人。 这是个寒风凛冽的冬夜,龙斌突然想起死鬼记忆中的神秘疯人院。 古代是的医院极少,比较小的县城不一定有一家像样子的医院。怎么会有疯人院存在呢? 他依稀记得一年多前死鬼龙斌曾经摸进疯人院,结果被人打昏抓起来了。 第36章拨开迷雾见表弟 这是个寒风凛冽的冬夜,龙斌突然想起死鬼记忆中的神秘疯人院。 古代是的医院极少,比较小的县城不一定有一家像样子的医院。怎么会有疯人院存在呢? 他依稀记得一年多前死鬼龙斌曾经摸进疯人院,结果被人打昏抓起来了。 虽然被送了出来,却从此后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了。 至于在里面受到什么伤害,没有留下任何记忆。 “既然我来到了这里,就必须探清楚里面的猫咪。” 他带着好奇心换上夜行衣直奔香泉集。 疯人院设在岚龙山峡谷,经他悄悄观察摸底,这里对外是疯人院,实际上是沥水府豪门范家设的私人监狱。 私人敢设监狱? 前世不可以,今世也罕见有人如此大胆,难怪要以疯人院为掩护。 至于一年前死鬼龙斌进疯人院干什么?为什么他留下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 这是一个迷,疯人院更是迷。 今夜天寒月明,蜷缩在峡谷里面的疯人院,仿佛是时间与空间的一道裂痕,将正常与异常的世界悄然分隔。 四周被栏栅环绕,上面缠绕着枯萎的藤蔓,仿佛是岁月无声的叹息,又似是对外界窥探的警告。 大木门沉重地紧闭着,偶尔一阵风吹过,会发出低沉的吱嘎声,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院内,一条狭窄的乱石路蜿蜒曲折,两旁是参差不齐的茅屋,尽头是偌大的溶洞。 冬天的月光斜照下,给这本来阴冷的空间带来丝丝寒气,添了几分诡异与荒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药味、潮湿与不明来源的霉味,这种味道仿佛能渗透进人的骨髓,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压抑和沉重。 偶尔,从某个房间传来低沉的哭泣声或是不受控制的笑声,这些声音在空旷的院落里回荡,更显得凄厉、孤独和阴森恐怖。 院内杂草丛生,偶尔几朵野花顽强地从石壁缝中探出头来,为这死寂之地增添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生机。 偶尔响起几声猫鸣声,让这里更显得阴森恐怖。 已经潜入院内,龙斌回头看向夜空,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空旷的院子里,银白而冷冽。 风穿过破碎的窗户,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仿佛是那些被囚禁的灵魂在低沉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痛苦与渴望。 此时,他仿佛时间静止了,望向屋内一个个空洞的眼神,他知道这些人是多么的无助和悲哀。 龙斌今夜过来只是探个风,顺手抓了个郎中便离开疯人院。 因为,再呆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干傻事。 没想到,今天运气特好,竟然抓到疯人院院长的助手。 据助手交代,此院乃天道会所属监狱。 里面关着的全是皇后娘娘、二王子母子及天道会抓来的人。 这些人大多数是政敌、仇人或天道会犯错的会员。 当然,病房里还是有几个真正的疯子,那是天道会的郎中用药给毒疯的。 次日,刚刚组建的沥水郡衙门长史兼沥州知府马贵率一班人马来到疯人院。 疯人病投资人,范进举是疯人院院长,亲自到大门口迎接马大人一行。 “草民范进举参见马大人。” “范员外,不敢当,不敢当。”马贵客气地礼让。 将马贵接进客厅,上茶后,范进举谨慎地问道:“不知大人莅临寒地有何事务?” 马贵对杯中之茶赞不绝口,顿了一下道:“建疯人院六载,你们范家大善也。本官无钱,总该来看一看,顺便对员外说声谢谢了。” 扮成随员的龙斌低声道:“我们大人想现场观摩一下,也好替你们宣传宣传。” 范进举爽快地说:“欢迎大人莅临指导!” “马大人,咱们先吃饭,怎么样?” 马贵笑着说:“先一睹为快,然后风卷残云。” 范进虽然心里不爽,却不能剥夺大人的颜面。 若他只是个五品知府还好,可是这家伙遥身一变成了正三品大员了。 这等官员,还是南王心服之人,他范进举万万不能得罪。 虽然自己有皇后和监国这个靠山,但只是暗地里的事,不能曝光。 范进举陪着马贵一行人进入病人区,观看了一个个茅屋内的病人。 见病区内异常安静,龙斌不禁怀疑起来:昨夜乱糟糟,此时这么安静? 茅屋病房看完,马贵指了指溶洞,问:“那里好像有吵架声音。” 范进举也听到吵声,便带大家进去了,他边走边说:“溶洞里房间条件好,我也住在这里。将康复的病人都安排在这边住。” 他们来到吵架的石屋。 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气愤地吼道:“你们说我是疯子,我认了。现在我好了,你们却说没好清。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龙斌双眼观察了一下,此人语言组织和吐音都很正常,应该是康复了。不由得认真打量了一下,突然心脏一跳,这个身影怎么很熟悉? 这年轻人头发很乱,没有束发,脸庞大部分被长发遮住。 龙斌轻声说:“兄弟,能不能把头发顺到后面。” 年轻人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便双手顺起头发。 龙斌是易容而来,对方不认识他。 当面目清秀的脸庞亮出时,死鬼龙斌的记忆猛地跳出,这人是大舅秦豪放的三儿子秦宁天,死鬼的亲表弟,当然也就是自己的表弟了。 直至此刻,龙斌才明白死鬼龙斌为什么来这里,也许他已经知道秦宁天落于此。 马贵在龙斌用密音传语指示下,回头问:“这孩子长得很俊,他家有人吗?” 范进举摇头说:“我们连他的姓名都不知。” “哦?” 就在马贵东问西聊之时,龙斌用密语传音给秦宁天,讲明自己的身份,要他不要暴露身份,自己会安排接他出去。 转了一圈,马贵感觉没有什么可看的了,便笑着说:“肚子饿了。” 范进举顿时松了口气,连忙吩咐手下赶紧安排午餐。 一行人来到另外一个山洞,范进将马贵请到自己石屋。 为马大人泡了杯茶后,二人聊了一些慈善方面的事。 第37章疯子太可怕 马贵与范进举二人聊的开心。 聊了一会,马贵问:“那孩子能出院吗?” 范进举面对马贵不好说谎,况且这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留此人在这,无非是为疯人院充面子。 “马大人,这小子是几个江湖人士送进来的,那些江湖人士还留下了一笔医疗费用。” “由于是疯子,我们无法问出他的身世,那几个江湖人士一个比一个凶狠,我们也不敢多问。他现在好了,我们问他,却说忘记身份了。” “这孩子肯定有什么难言苦衷。”马贵问:“按你说的,他完全可以出院了?” 范进举不好意思地说:“真人不说假话,我已经派人查找他的家人。他进来四年了,医药方面的花费必须让他的家人承担一部分。” 马贵听了心里一动,点头说:“应该的。” 这时厨房来人:“大人,饭菜都做好了。” “走,吃饭去。”马贵爽朗地起身,走出石屋却吧嗒一声道:“这孩子蛮招人喜欢的。” 范世举听了心里一亮,立马说:“您若喜欢迎,我把他送给大人。” 马贵愣了好一会,问:“多少钱?” “大人,您问这个,不是骂范某人吗?” 马贵摇头道:“不行,他在这里的开销由我承担。” “大人,就算小子拍您一回马屁。您先吃饭,我去让他梳洗一下。” 马贵伸手拽住他的手臂说:“不讲价钱,此人我不要。” 马贵是闻名的清官,在沥水干了八年,民间口碑很好。 范进举敬畏地说:“纹银五千两。” “这就对了,我付六千两。多余的一千两是捐赠。” “我马上替少爷收拾。”范进举心情特别好了起来,平白无故得到一笔银子,同时还交结了南王身边的大红人,何乐而不为?! 马贵摇头道:“这是私事,我今天来是公事。明天上午你把他送到府衙就行了。” 秦宁天见没有人过问自己,便回到房间睡觉。 临近黄昏时,他被一声惨叫惊醒。 “隔壁老王?” 秦宁天冲进老王病房,见三个疯子正挥刀刺杀老王,连忙上前打跑了三个疯子。 秦宁天救了老王一命,并为他包扎了伤口。 “我呼救的声音够高的,为什么到现在不见看护人员来?”老王自言自语道。 秦宁天吃惊地望着他问道:“你不是疯子?” “你才是疯子。”老王习以为常地回了句,瞬间发现自己穿帮了。 二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老王骂道:“这帮龟儿子,用疯子杀人,妙计!” 秦宁天递给他一粒药丸,低声说:“相信我,吃下此次药,你身上的暗疾顿解。” 老王听了大为震撼:这小子怎么一眼看出我有暗疾病?难道他也是那人派来的杀手? 秦宁天看出老头的疑问,说道:“放心,我若是杀手,一百个王学忠也早死了。” 王学忠浑身惊得发寒,好在他久经风雨,自我调节能力极佳。 犹豫一下,王老头当场吞下药丸,此药刚入口一股臭味,进入选食管后,顿觉清凉爽滑。 随着药丸滑入食道,一阵透心的凉爽直达心肺,随即自己昏沉的大脑渐渐轻松和清晰起来…… 王学忠即愕然,又惊喜。 扑通跪下说道:“多谢小兄弟救命解毒之恩。” 秦宁天连忙拉起老头,王学忠诧异地望着恩人问道:“难道你和我一样,也是被人下毒进来的?” 秦宁天犹豫一下低沉地说:“我与你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你是被人下毒之后,当作疯子送进来的。而我是自己装疯进来的。” 王学忠听了大惑不解:这世上还有心甘情愿进疯人院的人? 见老头疑惑不已,秦宁天轻叹道:“我是秦家之后,排行老三。” 王学忠心里一震,他知道秦家灭门惨案,三十多口人葬身于屠刀和火海之中。 大夏铁血兵团大帅秦豪杰回乡探亲假的第五天深夜,秦府突遭袭击,惨遭灭门。 “不是说无人逃出,你?” 秦宁天悲伤地点点头道:“我是被奴人的儿子替换了。” “那?你为什么跑这里装疯?”老头嘴上这么问,心里却感叹:在当时情形之下,装疯躲进疯人院,不失为良策。 老头举起大拇指道:“高!” 秦宁天低沉地说:“保密!” 王学忠不解地问:“你都装疯四年,不至于一真呆在这儿吧?” 秦宁天摇头道:“也许今晚就出去。” “你愿意随我出去吗?” 王学忠轻声说:“如果毒解了,一切不成问题。” 宁天伸右掌拂在他的小腹上,说:“一个小时后,你会又吐又拉。之后,所中之毒和以前的暗疾都会消失。” 王学忠向秦宁天深深一躬道:“救命之恩,如同父母再造。秦少有吩咐,尽管吩咐。” 秦宁天凝眉思考,在他耳边这般这般嘱咐一番。 第二天上午,马贵派人来接秦宁天出院。 走出精神病医院大门,他仰面朝天,喃喃自语:“爷爷、爸、妈、哥、妹妹,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马车厢内,他见到马贵,拱手道:“马大人好!” “兄弟,不敢当。我是奉南王旨意办事。” “南王?” 秦宁天不知道外面的事,马贵一路上简单地介绍了外面的情况。 “原来是这样?”秦宁天问:“我表哥在哪?” “他为你买了一个住处,我们马上就过去。” “马上?”秦宁天顿了一下说:“告诉表哥,我的仇人势力大极了,我们还是暂缓相认。” 马贵笑道:“不就是天道会吗?多大的势力?” “你们知道了?”秦宁天大吃一惊。 马贵说:“南王千岁这些年一直在查找凶手,一年多前他夜闯疯人院,可惜没有成功,反遭暗算。” “这次,他主动辞去王储爵位来沥水,也是为秦门惨案而来的。一个月前,千岁爷先后杀了朱治、段存敏、李贵孝和姓诸的。若非国事烦忙,王、李二家也会被铲。” 听到表哥已经杀了这么多仇人,秦宁天激动的热泪盈眶,双手指天道:“爸妈,你们听到了吗?表哥已经为你们报仇了。” 第38章你不是疯子了吗? 秦宁天似乎有什么重大决定,转首对马贵说:“马大人,告诉表哥,我办完事后找他。” 话音没落,嗖的一下,纵身出车厢,转眼消失。 乖乖,这么高的功夫?马贵惊若天人。 秦宁天在沥湖边停下,转身腾空击向树丛。 “砰”的一声巨响,树丛中发出几声惨叫。 随后窜出六七个大汉。 秦宁天伸手揪住一个受伤的,厉声问:“谁派你们跟踪的?” 那人不敢叽声,只是回头望了望后面嗒嗒而来的骑马人。 秦宁天顺手一扔,那人飞向骑马人。 几个骑士中有一个他认识,正是王家大少爷王茂生,还有一个是范家公子范玉雷。 看到这二人在一起,秦宁天心里不禁疑惑:豪门公子范玉雷与流氓家的小痞子混在一起了?难道马贵说的王家就是王茂生家? 沥水王家是山贼出身,王茂生爷爷中年得子之后,便金盆洗手。 到了王茂生父亲时,王祖平重操父业,挣足了银两,便结交了皖江侯,随后被李贵孝推荐给肖皇后,入了天道会。 范玉雷跟踪自己,他认为很正常。 因为他已经查到范氏才是天道会在沥水地区真正的主人。 范氏是肖皇后的代言人,一切都在暗中,明面上的范氏家族清正从善,范家主范中奇乃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大善人的孙子与大盗儿子混在一起,只能说明他们都是自己的仇人。秦宁天一个旋风腿扫下二人,抬腿连踢几脚问道:“为什么跟踪我?” 王茂生连忙哭喊道:“我们不是跟踪你的。” “去你奶奶的。”秦宁天一脚踩在他脸上,厉声道:“你们从精神病医院门口一路跟踪,你认为老子不知道?” 王茂生仗着自己老子恶名,整天欺男霸女,专横跋扈。 平日,只有他踩着别人的脸,不想今天被这小子踩脸了,气得他恨声道:“疯子,我爸是王祖平,乃黑白两道之王。赶紧放了我,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老子管你是谁的儿子,除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老子今天就踩爆你的头!” “你想干什么?你难道刚出疯人院,又疯了?” “对,老子是疯子,疯子杀人不犯法。”秦宁天冲他咧嘴笑道。 “我的妈?,我怎么忘了他是疯子?” 被疯子打了算白打,被疯子杀了,也是白杀了。 王茂生一双贼眼转了几圈,哭喊道:“你要问,就去问雷哥去,他知道。” 秦宁天踢昏王茂生,便走到范玉雷身前。 范家公子也怕被疯子杀了,见杀气腾腾地走来,吓得屁滚尿流。 当年杀害秦家满门时,十六岁的范玉雷就在现场,范家人让他去练胆,没成想练成一个天大的纨绔少爷来了。 范玉雷见惯了疯人院里疯子杀人,为了不受苦,他直接说道:“疯子,我们跟踪你是被人逼迫的。” “谁逼你的?”秦宁天立马问道。 就在范玉雷张口要说时,嗖嗖嗖,周围出现了几十个黑衣大汉。 王茂生见状一阵暗喜,用手指着那些人说道:“就是他们逼迫我们跟踪你的。” 秦宁天伸手一把将他打昏,转身迎着扑面而来的一个蒙面人就是一掌。 轰的一声,两道人影一阵倒退,地上溅起海啸般的土浪,周围草木被连根掀起,飞向半空之上。 中年人抹了一把血渍,颤巍巍地问道:“原来你没有疯?” “怎么说?”秦宁兰天冷声反问。 “四年前,你只是武师中境,如今的武力已是六级大师,肯定是借疯人院潜心修武了。” 秦宁天很是佩服中年人的判断,他的确是借疯人院用一下。只不过,他不是为了习武,而是为了疗伤。 秦家被灭门的前几天,他在爷爷的牛皮箱内发现了一本发黄的书《罗刹心经》。 翻了几页,被书中内容深深吸引,便钻进后院地窖里潜心阅读。 读着读着便不由自主地照本宣科地练了起来,这一练便练了数年之久,等他功成出关时,才知道家里出大事了,因突然的悲愤而导致内脏受了重伤。 幸好秦豪杰的卫士朱尚文闻讯赶来救走了他。 然而,朱尚文本就无安身之处,带着秦宁天东躲西躲好几年。 四年前,朱尚文被天道会认出,一路追杀,在扬州城西遭遇十多人围杀,多处受重伤,临死前嘱咐秦宁天:老秦家只剩你一人,一定要设法活下去,哪怕是装疯卖傻,也要躲过这一劫,然后娶妻生子,传承家门。 “装疯卖傻?”秦宁天接过朱尚文手中的玉佩,灵机一动进入疯人院。 这些事,中年人不知道,只是惊叹秦宁天的计谋:“你成功地骗了天下武道了。不愧是秦豪生的儿子。” 见对方提到亡父,秦宁天顿时怒火冲天。 “老子父亲兄弟三人乃大夏铁血功臣,却被你们无辜杀害,你有什么资格提他老人家?” 秦宁天知道自己面前的敌人个个武功了得,他必须尽全力,速战之策,话没有说完,就纵身扑上,挥掌猛击过去。 中年人之前吃过亏,见对方又发进攻,而且更猛更快,躲是躲不了,只能咬牙接掌。 轰隆隆…… 晴天霹雳一般响声过后,中年人被震飞到半空中成了一个篷血雾。 虽然不知道中年人姓什么叫什么,他是天道会的人是肯定的,消灭了这样的敌人,而且还是七品大师境界。 六品倒打七品。 秦宁天暗爽自己这四年吃的苦值了。 但是,他身上多处被对方的罡气击伤,而且伤势很重。 秦宁天稳了稳身体,强压胸中血,顾不上浑身的伤,暗暗运气一周,双脚一跺地,犹如猛虎下山,饿狼入羊群般的冲向其他黑衣人。 满腔仇恨的秦家三少爷,龟缩在疯人院四年,忍受着正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只为有朝一日杀尽仇人。 有人要问仇恨的力量有多大,看看身材瘦弱的秦宁天冲入数十人阵中势不可挡的镜头,你就会知道:仇恨的力量撼天动地,摧山倒海。 第39章沥水的新生 憋屈四年多的秦宁天,终于扬眉吐气一把。 只见他双掌舞动,头顶脚踢,闪转腾挪,一阵玩命冲杀。 “不是说他疯了四年的吗?”一个黑衣人捂着断臂吼道。 “他的确是疯子,否则不可能浑然不顾,只顾冲杀。” “这就是武疯子,不守不防只顾杀人的武疯子。” “这小子太厉害了,赶紧逃走。” 秦宁天超强的战力,不管不顾不防守的打法,吓得黑衣人纷纷心生怯意。 不少人抽身想逃,杀意滔滔的秦宁天岂肯放过,双手一扬,嗖嗖嗖,两把银针飞出…… 几个呼吸,所有黑衣人被消灭。 噗……,秦宁天喷出一口鲜血。 他稳了稳身体,没再找姓范的麻烦,纵身离开。 范玉雷慢慢爬起,望着疯子消失的远方,浑身直打寒战。 “我的姥姥?,这个疯子简直是个恶魔,以后见到他躲着走。” 范玉雷、王茂生二人庆幸,如果秦宁天不是受伤,肯定要折磨他俩。 秦宁天虽然全歼敌人,也拼了个遍体鳞伤。 而且,还有几处致命的内伤。 如果有武道高手观看这场战斗,肯定会惊掉下巴。 不要说那个中年人是七品大师境界,单就他带来的这些黑衣人,个个武力强悍,最弱的也是武师巅峰境界。 一人独战这么多高手,其武力很是恐怖。 沥水郡重要的部门已经成立,相关大臣陆续到位,各项工作已经按照南王制定的规划有条不紊地进行。 龙斌没有冒进,决定先稳定一年,以养内需。 事交臣下去做,由马贵等监督,龙斌开始研究穿越系统里的修炼和炼丹、制药。 二王子最近烦事太多,往日看父王坐龙椅,他心急如焚,如今轮到他掌权监国,虽然没坐龙椅,也只是半步而已。 可是,坐了几个月的监国,很多国家大事令他接应不过来,尤其是其他几个王兄王弟暗中使绊,让他焦头烂额。 以前对付南王,兄弟几个齐心协力。 如今,以前的盟友变成了潜在敌人了,让他自顾不暇,也就没有精力对付南王去了。 龙斌趁此机会专心辖区内的经营。 吕勇等人专职农耕和备粮草; 正阳门暗中经营了数不清的商业网点。 这些网点,有杂货、粮食、布匹、药店、饭馆、驿站等等。其至暗中与闽、越、蜀等国做起大炮生意。 正阳门负责赚钱,这一年为南王攒足了钱,钱乃执政资本。 海南王家郡主追到沥水,缠着龙斌非要为他生几个小南王。 龙斌万般无奈,想到又一个既赚钱,又丰富百姓业余生活的东西,那就是报纸。 肖蓉在龙斌指导下,竟然办起报纸来了。 《三江趣闻》每三天一发,乖乖,由一开始的每次一百份,到1后来的五千份,直至现在每一天一发,每天一万多份。 报社由原来十个人,逐步扩大到现在的一百多人,这还不算卖报的报童。 《三江趣闻》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向人们传递着天下新鲜事,以及官府及官员的活动、公告。 这等在龙斌前世风一靡世界的东西,极大地吸引了有一点点文化的人,以及那些有身份、有钱的人。 白花花的银子随着一份份报纸的销售流进了肖蓉的口袋,小娘子乐得合不拢嘴,竟然忘记为龙斌暖床了。 龙斌见着,心里美滋滋的:今世的我,肯定是人类第报纸业的鼻祖。 别小看这报纸的印刷,龙斌凭借前世的经验,硬生生地盗窃了毕昇活字印刷发明权。 今大夏国朝野震撼。 肖皇后听到密探报告沥水郡的种种新生事物,心里不禁发颤:有这么个龙子在外面自由自在,吾儿能登基吗? 老妖婆一咬牙:“要他与他们那娘亲阴曹地府汇合去吧!” 龙斌不知道肖皇后对自己又一次动了杀心,而且还是不惜一切代价的杀心。 他在王宫里读着报纸,忽然又想到一个赚钱的招:“做广告!” 龙斌向肖蓉详细地介绍广告的含义和招广告的办法,以及格式、价钱。 次日,卢竹生用二十两银子买了个豆腐块,登起治胃疼的汤药,引起了轰动。 随之,报社门前竟然排队谈广告业务。 龙斌很好地将前世的生意经,嫁接到今世,让沥水郡财力在短短一年内大增。 时下的沥水郡充满了活力。 小麦、油菜长势良好,眼看就要收割了。 龙斌站在田头见到麦浪翻滚,菜花飘香,很是激动。 “要加强管理,千万别让人家的牛、羊进入田里。”龙斌反复嘱咐大司农吕勇。 “另外,你要总结和编写小麦、油菜的种植物管理经验,同时考虑办示范性的养牛场、养羊场,甚至养鸡场。我们做这些主要目的是为百姓做示范,为他们育苗,为他们提供技术。” 吕勇点头道:“臣明白,坚决执行!” 转眼,穿越古代已经一年。 小麦、油菜开始收割。 这个世界的小麦产量很低,见军队种的小麦产量高得惊人,让周围的农人产生的浓厚的兴趣。 很多地主、富农都托关系打听小麦种子问题。 龙斌手把手教吕勇等人如何榨油。 当香喷喷的菜油出现在粮米店时,吕勇派人现场炒菜让人们品尝。 几天功夫,菜籽油吸引了所有沥水人的目光。 龙斌听到吕勇的汇报,笑道:“就是要这个效果!” “把榨出来的油全部以三十两银子一斤卖,让各粮店吆喝,让报纸宣传。” “三十两银子?”吕勇吓得一跳。 龙斌脸一沉道:“咋啦?贵吗?那就三十五两一斤。” “我的大司农,吕大人,咱沥水郡穷的叮当响,这么多当兵的要养活,那么多穷人要救济,我是被穷逼的。” “不要犹豫,就这么办。” “同时,你们要开始为秋季小麦、油菜大范围种植作准备。尤其是黄泛区、淮泛区,你要亲自去检查落实。只要农人都种麦子了,我们就解决了百姓的肚子问题了。” 与其同时,从系统商城兑换的杂交水稻种子也开始播种育苗。 第40章两情相悦 水稻秧苗要移栽了,龙斌早早起来,召唤肖蓉一起下乡。 车厢内,又勾起了肖蓉追求梦中情人的欲望。 “哥,你一人不感觉到孤独吗?”肖蓉啧啧道。 龙斌苦笑道:“孤王本来就是孤家寡人。” 肖蓉听了心里不由酸楚,起身扑到他怀里,抬头吻了过去。 龙斌对肖蓉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好,此时浑身正散发着淡淡的青春气息。 在这青春的画卷中,一对年轻人组成了一抹绚烂的青春画面,既纯真又炽热,为二人的感情增添了无限的甜蜜与悸动。 他们之间的吻,轻柔得如同晨曦中的微风,拂过脸颊时带着一丝丝凉意,却又在心头留下了无尽的温暖。 那是不经意间的触碰,是两颗年轻心灵的初次交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只为见证这份纯真的情感。 他们的吻,带着青涩与羞涩,如同初夏的果实,虽未完全成熟,却已散发出诱人的香甜。每一次的靠近,都是一次心灵的探索,每一次的分离,都伴随着不舍与期待。 在颠簸的车厢里,二人依偎在一起,不仅仅是唇与唇的接触,更是灵魂与灵魂的碰撞,是青春里最美好的瞬间,这是青春里的印记,深深地烙印在他们的心中。 即使岁月流转,时光荏苒,每当回想起那段时光,那些吻依然会如同车厢外春天的阳光,是那么的明媚,那么的温暖。 “哥,上了我。”肖蓉哝哝细语。 “傻丫头,就在这?” 龙斌这时浑身充满着野性,荷尔蒙爆棚了。 但,他还是理智地松开双臂。 “蓉蓉,我……” 就在他要婉言相劝时,心脏突然一颤。 “不好!” 前世带来的第七感觉近来越来越灵验。 说时迟,那时快,车厢顶嘭的一声,龙斌抱着肖蓉已经腾空而出。 嗖嗖,嗖嗖…… 一排强弩之箭密集射来, 瞬间,车厢左右扎满了雕翎箭。 空中的肖蓉见状,心里大气。 丹田之气猛升,王八蛋,坏老娘好好事?怒吼一声:“去死吧!” 挣脱出龙斌怀抱,凌空一个急转身,嗖的一下,人已扑到左边山丘。 随即,山丘树林里响起声声惨叫声。 与此同时,鲁国中率领的娘儿营一标已经扑入树林。 战斗很快结束,除了杀掉的,其余都自杀了。 “死士?”鲁国中心里一惊,扑通跪在龙斌跟前。 “少主,属下护卫不力,罪该万死。” 龙斌拉起他,答非所问道:“老妖婆沉不住气了。” “国中,向京都放风,南王雷霆大怒,已经派数十个高手进宫,欲杀老妖婆报仇!” 鲁国中怔了怔,不解地问:“只是放风?” 肖蓉噗嗤笑道:“不是放风,难道真的派人杀掉那个老乞婆?你们有这个本事吗?” 众中收拾收拾,换了个备用的马车继续赶路,大好时光被辜负刺客破坏,肖蓉的心情差到极点。 看到丫头一脸不甘的表情,龙斌笑了。 “你笑什么?”丫头气鼓鼓地问道。 “我笑这刺客是我们大救星。” “你是不是吓坏脑子啦?” “傻丫头,如果不是这些刺客,咱俩就犯错误了。” 肖蓉依在他的肩膀,不解地问道:“犯错误是什么意思?” 龙斌愣了一下,解释道:“咱俩一不是夫妻,二不是未婚夫妻,如果没有刺客捣乱,再进一步就……” “你真坏!”丫头粉拳锤在他的心窝,红着脸,仰头又吻上了。 两情相悦,哪管他三七二十一。 “只要你收下我,肖蓉今晚就为你暖床。” 姑娘的深情,哪怕是一块冰也会融化。 况且这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二人又一次紧紧相依,车厢内再次涌现盎然春气。 …… 受南王委托,肖玉栋巧装回京汇报龙应坤与东江国勾结之事。 却在半路上遭遇多次刺杀。 没有办法,肖玉栋只能装死。 好不容易避开二王子的四处追杀,千辛万苦到了京城外,却听到二王子终于监国了,国王把自己关进御书房谁也不见。 肖玉栋傻了,思考再三,决定先回老家探望一下爹娘,然后去沥水我南£去。 离家十一年,肖玉栋站在家门前,望着锈迹斑斑的木门,鼻子一酸便流下一双热泪。 他伸手拽下铁锁走进家,见墙上却挂着养父母的遗像,吓得他扑通跪哭道:“爸,妈,不孝孩儿十年不回,你们怎么仙逝了?” 肖玉栋父亲原来是泗水县令,因刚正清廉被奸人陷害,夫妻二人入狱而死。 留下幼子肖玉栋由县丞肖元和带回济宁老家扶养。 肖玉栋磕了三个响头,他起身卸下养父母的遗像,轻轻抹去相框上的灰尘…… 就在低声痛哭之时,大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肖家门外站满了街坊邻居,他们面对着数十手拿铁锤的人。 “肖家无人在家,你们不能拆他家的房子。”一个年轻人高声说。 拆迁人叫于兴,是这个地方混世的,见有人出面阻拦便恐吓道:“王春,这是府衙要求拆迁的,希望你不要对抗,否则没有你好果子吃!” “衙门要求拆的?”王春问道:“你们与肖家商量好了吗?” 于兴咧着嘴说:“你放屁,他家没有人,我们我们谁商量?” 周围的人听了顿时议论起来了。 “老肖儿子快十年没有回来了。” “十年不回家,也不知是死是活了。” “活着,听说在外混得蛮好的。去年还托人给家里送钱的。” 于兴见群众在议论,笑道:“你们不要胡搅蛮缠。那个肖玉栋也许死了,我们找谁商量?” “你找过他吗?”王春问道。 “找他?”于兴冷笑道:“他一个死人,值得老子找吗?” 于兴的话引起了一阵嘘声,王春开口道:“你真的不要脸。说起来,玉栋离乡背井跑出去,还是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干坏事被他撞上,他能被你们三兄弟逼走吗?” “王春,你说什么?”于兴跳脚吼道:“他持刀砍伤我兄弟三人,判刑坐牢是罪有应得,他为了躲避牢狱之灾跑了,这怪老子什么事?” 第41章仇人相见仇更深 “无耻之徒!”王春恕声问道:“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在咱们这一片老少都夸赞,他放美好少年生活不过,为什么要追了十里路非要砍你家三兄弟?” 这个场景如果让龙斌看到,非要惊掉了下巴不可:怎么古代还有强拆? 是的,强拆在二十一世纪。 但是在古代,宅基地十分金贵。 于家为了霸占肖家宅地,可算动了二十多年的头脑。 如今,老肖夫妻先后病逝,儿子又失踪了,正是他们霸占这块地的大好时机。 于兴见人越涌越多,与身边的狗腿子商量一下,决定多调一点人过来,一半人赶走百姓,一半人强拆。 就在这时,肖家房头侄子肖玉林赶到。 “于兴,你这个凌辱我婶娘的畜生,老子与你拼了!” 肖玉林手握扁担扑向于兴。 于兴身边的捕快见状围了上去。 王春等人见了,纷纷吼道:“难道你们衙门要拉左架,为恶霸撑腰吗?” “不准抓人!” “不准仗势欺人!” “要抓肖家人,先抓我们!” 几名捕快见引起众怒,连忙停下脚步望向于兴。 于兴见状喊道:“大家都听着,如果你们无理阻止老子拆房子,全部抓起来。” 于兴把手一挥:“上,把他们全部赶走!” 一群捕快开始清场, 哗啦一下,涌上一两百号人冲向围观的百姓。 王春见真的要强拆了,高声喊道:“街邻们,大爷大娘兄弟们,肖伯在世可是救过我们很多人家的命,他一生行医积善从德,不光为我们免费治病,而且还不时接济我们。现在他们遭灾了,我们怎么办?” “跟他们拼啦!”几个中年人一声吼,数百位街邻迅速手挽手地结成人墙,与捕快和于兴的人对峙。 “不准拆!” 王春冲着于兴喊道:“姓于的,不要欺负我们老百姓,你们有钱有势,我们搞不赢你们,但是我们有命!” “对!大不了,我们还肖伯一条命!” 于兴发愣了,他没有想到老肖在这一片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看到百姓在王春等人带领下,不依不饶很有斗志,于兴知道这一切都是王春、肖玉林等人挑的头,如果把这几个核心的人解决了,拆迁的阻力就减少一大半了。 “街坊们,你们这样闹是很危险的,难道你们不怕做牢吗?” “千万别听信王春等人的蛊惑,否则一切责任自负。” “王春,如果你不悬崖勒马,老子立马把你抓紧到衙门去。” “肖玉林,你再瞎胡闹,老子让你与你的好兄弟肖玉栋在阴府相会。” 肖玉林听到于兴这句话,怒发冲冠,大声骂道:“无耻之徒,你凌辱、逼死我婶娘,还诬陷我堂弟,今天又勾结衙门妄图霸占我肖家祖宅,你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牲畜!” 此时,现场的人越聚越多,当着近千人的面,被年轻后生大声臭骂,于兴的脸都气绿了,咆哮道:“来人,把犯法分子肖玉林、王春抓起来!” 自己企图霸占他人宅地,反而说他人是犯法的,于兴将无耻发挥得淋漓尽致,听他一声吼,他身后窜出十多个武者直冲王春、肖玉林而来。 肖玉林怕兄弟吃亏,连忙喊道:“兄弟们,于兴已经动用打手了,我们上!” 于兴与捕头阿三相互对望一眼,阿三喊道:“我最后警告你们,立即离开现场,否则我将斩立决!” 肖玉林开口道:“你若对我们动以武力,我们就到扬州七王爷那里告御状去!” 七王龙应山虽然刚刚受封陵江王不到半年,却已经名震辖区内。 于兴听了心里有些害怕,这七王爷及其带过来的官员,个个刚正清廉,若被七王知道自己是个恶霸,于家老少恐怕危在旦夕了。 “这个王春、肖玉林不能留!”于兴决定就此挑起事端,顺便在乱中除掉这两个祸害。 他向身边几个人耳语一番,又对捕头阿三低语道:“协助我的人除掉他俩,白银一百两。” 阿三点头道:“成交!” 阿三拨出配剑一挥:“给老子抓捕!违抗者,斩立决!” 看到挥刀舞剑的捕快和于兴带来的地痞冲了过来,现场的百姓顿时傻眼了。 “抓!全部抓起来!”于兴把手一挥叫嚣道。 百姓们哪见过这个阵势,当场就吓瘫了七八个。 阿三见状冷叫道:“把他们架走!” 十多个捕快二人一组,架起倒地的百姓往外拖。 “住手!” 随着一声沉喝,人们发现肖家大门开了,见从家内走出一个身材细长的年轻人。 “肖玉栋?” “玉栋回来啦?!”肖玉林、王春和街坊们惊喜地喊道。 肖玉栋越过人墙,走到捕快前面说道:“我是房主肖玉栋,请放掉无辜之人。” 几名捕快乐不由得望向阿三,朝肖玉栋望去,无论意中看到他腰带上的紫铜牌,心里猛地一惊,连忙点点头。 人墙中的群众哗啦跑出来一二十人,将吓瘫的街坊架回去。 肖王一栋梁冲着人墙鞠躬道:“小栋,在这里谢谢叔叔阿姨大哥兄弟们!” 他转过身冷冷地望着正发愣的于兴,冷冷地说道:“姓于的,我们应该是仇人相见吧?” 于兴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额头上的刀疤,沉声说:“你想干什么?” “我想为母报仇。” 于兴心里一颤,望瞭望身边的阿三,不禁胆子大了起来。 “别忘了你的身份。” 肖玉栋不解地问道:“我是什么身份?” 于兴鄙视地说道:“你是畏罪在逃犯,我提醒你一句,赶紧到衙门自己首去。” 肖玉栋本来平时和的心,瞬间被刺的血淋淋,一阵绞痛,他愤恨地说道:“老子当年拜你兄弟所赐,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 肖玉栋望向阿三,冷冰冰地问:“你们是为这个恶霸?驾护航的?” 阿三被刀一样的目光刺痛,吓得连退几步,完全没有了往日风采。 肖玉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吓得阿三差一点瘫了,浑身一阵发颤。 于兴见状诧异不已,嚷道:“三哥,怕他干嘛?” 第42章五品官被地痞欺负 但是想了一会之后我想了、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那些人会模仿,无论你会什么高超牛逼的法术,让这些个货给看见了,妥妥的给你复述一遍。 虽然车上只有我们三个,但是赵一阳回没回来谁也不知道,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是个空壳子的话,那说不定之前的那个组织就会找上门来。 她心里十分忐忑,晏浔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有任何的承诺,她不知道晏浔这话究竟是想要迎娶她,还是有其它意思。她的心从来都没有这么慌乱过,甚至带着隐隐的期待。 九天这一次派来的人是木家的,毕竟是木武的战斗,若是木家不派人来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 “你……”面团团之人此时来不及与慕圣说什么,手掌一翻,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枚古朴的镜子来,向着柳家大少照去。 因为有行动,黄飞特意让向南安排人过来照顾苏晴,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上了车,开出了大院。 也该走了,先买点吃的回宿舍,然后研究研究怎么把疯子的魂魄放回去。白天应该不行,魂魄嘛,肯定都是和夜晚有关系。 雾雨老爹经历过梅莉的大风、梅莉的大浪,梅莉总是翻不死的气氛破坏王。 黄飞现在明白了,还是要做好自己的事要紧,把时间都用在管闲事上面是没有用的。 就在秦冷已经结束了好一会后,台下淅淅沥沥的响起了掌声,随之而来的掌声越来越多,最后已经是震耳欲聋。 这一天的午后,一艘幻族的通幽舰载着乌恩奇和沫沫公主以及她的近百名随从驶出了魔都·欲望之扉。在原魔界,幻族的通幽舰航速仅次于无定飞舟,所以在当天的傍晚他们就抵达了惊澜港。 比尔盖斯本来想要讽刺一下眼前海盗王的,不过现在他可不敢这样说,毕竟如果那名刺客也是,再去挑战眼前海盗王神经的话,那么他恐怕就没有什么好果子可以吃了。 听到大哥的话,再看看大嫂忍不住地笑意,我实在无语,这么牛的名字,看上去却不怎么样。元气隐晦而淡薄,只是手法有点龙虎山痕迹的粗糙产品而已。 此时老者已经消化了旋风中的火、金、水三种灵力,整个风柱又变得黑漆漆。可被雷电打中后,风里又窜起电弧来。他只好催动黑莲迎上。 除了人数方面,如今的梦魇公会,已经拥有足够的资本,与超一流层次的公会公开叫板了。更何况,梦魇公会的人数虽然稀少,但他们不存在外人,亦没有内奸存活的余地,相比于其他公会,梦魇显得更加纯粹。 “付出了一些代价而已,不过要对付你还是可以的。”苏九假装闷哼了一声,然后抬手一点,青冥剑顿时化作一道青光直奔郭延川而去。 那几人帮高珏上了药,然后便跟着高珏往南边而去,而苏九等人则是继续往前去,刚才已经说好了,苏九等人会在县衙那边等着他们。 火元剑君直到陨落都没有练成,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李玉芸能感觉得到,他的心里有遗憾,如果他在和斗殇对决之前就练成第十三式的话,也许结果会不一样。 然后她一步踏出,就来到了通道近前,接着就迈步进入了通道之中。 曹操也明白,自己虽然是兖州牧,但是刘岱的根基还在,不服自己的也大有人在,这些人如果不除,对于以后自己在兖州的发展的绝对是个阻碍。 “有所累?你是不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呢?”闻言,风无痕若有所思的继续追问说道。 “叶修,珞珈愿与你同进退。你不登仙,我也不!”王珞珈一脸坚定的神色,望着叶修说道。 而每年,陆氏集团不仅会给各所高校、中学捐钱捐物,更会在每个学期末,向品学兼优但家庭贫困的学生,提供一些实践、学习的机会。 “雅芳,我说的都是实情,你要相信我,我作为医生,从来不会拿我的病人健康开玩笑的,这点医德我还是有的,你无须怀疑。”叶修一脸正色的缓声说道。 而且现在也发现了,表面上各位同盟军在一起,阵势很大,但实则就是一盘散沙。 “算了算了!就当我没问!死胖子我告诉你,今晚的事你最好别传出去,否则,老娘要你好看!”夜莺说完,被丫头生拉硬拽的拖出了房间。 苏瑾萱下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叶修这么死去,这样的话,自己心里便永远迈不过去这道坎了。 此刻,正与曹操酣战的陈登,才发现自己被陶谦给放弃了,心中顿时也充满了怒火,当然这怒火并不是针对曹操的,却全部都撒到了曹操的身上。 失去了抗在第一线的保护力量后,那些本就被飞龙和自爆茯苓疯狂压制的连弩兵操炮手等等操作重型防御器械的士兵,还没有来得及任何抵抗就瞬间覆没在恐怖的浪潮中。 其实,他们上午已经与软银的上井进行了第二轮谈判,可那些可恶的日本人死咬着,非咬着90%的股份不放,资金也仅仅追加到800万美元。 “大概一周时间吧!他是使用写轮眼过度了,怎么治疗我也不知道。”月息估计了下,接着无奈的耸了耸肩。 第43章怒斩于兴 当然,阿三并不担心肖太保的安危。 开玩笑,时下的南王在大夏名声正旺,乃大夏百姓心中的英雄。 小小济宁府尹算个啥? 阿三走到肖玉栋身前躬身道:“济宁阿三拜见师叔!” 肖玉栋望了他一眼,点点头道:“你退到一边,此事我自己处理。” 阿三腰板一挺,爽声道:“阿三要手刃于兴这个恶贼,为师爷师奶奶报仇!” 呛啷一声,阿三的剑已经削掉了于兴的头颅。 从拔剑到人头落地,几乎是瞬间之事。 不要说在场的人都没有看出阿三如何出手的,就连肖玉栋这样的高手也惊叹阿三的身手太快了。 如果不是他剑尖上有血球,谁人相信五六尺之外的于兴是他杀的。 肖玉栋轻声问:“你是韦四哥弟子?” 肖玉栋点头称是。 于兴被捕头杀了,于老二、于老三吓傻了,随他们来的官兵也傻了。 济宁府捕头杀了府尹干儿子? 朱贵旺更是傻了,他可是知府大人派来保护于兴的,虽然他也憎恨这个恶霸,却还是为难起来了。 犹豫再三,朱贵旺沉声说:“好汉做事好汉当,希望你们不要为难本人,我只是一个混口饭吃的当兵的。请诸位随我去一趟衙门吧。” 阿三冷声问道:“你不怕也被砍头?” “怕,但是职责所在,没有办法。” 阿三手中剑刚要舞起,肖玉栋制止了。 “你是兵,兵的职责是保家卫国,不是贪官污吏、地痞恶霸的保护伞。” “……”朱贵旺听了这句话,心里一震,连忙正眼看向说话的人,只见这位被阿三称为师叔的年轻人,浑身上下一团正气,隐约间有一股浓浓杀气和无比的威严。 这威严逼得他透不过气来,顷刻间,背后冒出阵阵冷汗。 这浓浓的杀气不是亡命之徒暴出的那种戾气,而是经历过战场的人才能体会到的那种血腥杀气。 肖玉栋身上的威严无比庄重,他经常从长官军长身上发现。 尤其在两军阵前,长官方大人面对临阵退缩的部下怒发冲冠,展示出浓浓的杀气和威不可挡的大气压。 但是,尽管是滔天大怒的长官方大人没有今天姓肖的杀气和威严浓厚。 李贵旺发懵了, 抓人,违背良心; 不抓,如何向大爷段知府交代? 就在他纠结时,身边的一位开口道:“哥,当兵的还怕他们?抓回去交差!” 朱贵旺想了想:也对,老子当兵的怕你个逑? 见伍长心动了,那人手一挥:“操家伙,抓人!” 哗啦一声,二十多当兵的分成两组,分别抖出大铁链,瞬间结出两个铁圈,将肖玉栋、阿三俩人生分别圈住。 肖玉栋一个愣神便被五花大绑地捆住了,他神色古怪地问:“你们行动麻利,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经常干这种勾当?” 李贵旺面色一沉道:“你去问段知府吧。” 肖玉栋冷笑道:“就这破铁链也能梱住我?” 阿三见状苦声道:“师叔,这铁链是玄铁做的。” 肖玉栋听了心里一动:这么好的东西做链子真可惜了,我把它打成兵器,一定是个上等品。 想到这,他停止了下步动作,低沉地说:“我们跟你去衙门,只是自从你绑我那一刻起,你的命就不是你的了。” “废话什么?”一个当兵的踢了一脚,没想到肖玉栋没有事,当兵的却咔嚓一声脚踝断了,人也飞了起来,连砸几个人。 李贵旺猛然间发现自己可能干了件一生巾最错误的事。 肖玉栋冲着邻居们点点头说:“谢谢大伙,等我回来一定办几桌酒席。” “阿三,别怕,随师叔见识段大头如何断案的。” 肖玉栋平淡地笑着,抬脚就走。 之前向他反馈信息的年轻人却走到王春面前低声说:“别担心,小小知府算个屁。” 王春等人紧张的心情顿时轻松下来了。 “你们不要跟着去。”那年轻人拿出二十两银子递过去说:“麻烦您操办一下酒席,宴请乡邻们。少爷他不便过多露面。以后若有难事,到扬州或沥水,直接我二位王爷,就报肖大人的名玮。” 王春等人听了不由得心里一惊:乖乖,直接找南王千岁? 年轻人转身追上押着肖玉栋的官兵。 此时的人群中一个麻脸汉子双眼望着肖玉栋暗中佩服不已。 “这种好汉岂能受辱?”快步走向驿站。 “禀王爷,衙门发生一件事。” “宁天,何事?” 原来这大麻脸是秦宁天化妆的。 秦宁天详细叙述了事件经过,以及于兴等人的罪恶行径。 “等等,你说的人然肖玉栋?”陵江王龙应山忙询问道。 “是叫肖玉栋,此人功夫不弱,可能与我没有受伤前巅峰时刻不相上下。” “你错了。”龙应山脸上露出笑容道:“如果真是他,两个你也不是他对手。” “?”秦宁天功成之后很是自负,王爷却说姓肖的叱自己厉害两倍。也就是说此人修为境界至少是九品大师,甚至已经步入宗师门坎了。 秦宁天心里有些不服,龙应山正要解释,突然起身说道:“快随我去衙门,肖大人有难。” 二人连忙出了驿站飞身上马,龙应山瞪了宁天一眼:“昨夜,你若除掉段大头,不就没有今天的事了吗?” 宁天见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王爷脸上现出焦虑神色,心里咯噔一下问道:“他是何方神圣?” “监国一心想除,你表哥特别宠爱,我父王总是离不开的带刀近卫。” “他若有事,你我都无法向南王交代。” “啊……?”秦宁天这下子服气了,双腿一挟马肚子,“驾”的一鞭子,大白马飞的一个样奔跑。 此时的衙门大堂上端坐一位五十来岁的大头男人。 此人,济宁知府段存富,龙斌大仇人段存敏胞弟,肖皇后原护卫。 他已经知道阿三斩了于兴,心里正窝着一口气等待李贵旺押人回来。 于兴是段知府处理见不得光的人,很多是贴心。 否则,也不会认他为干儿子。 其实,段存富比于兴只大十岁,于兴非要做义子,他何乐 第44章一剑斩了段知府 段存富比于兴只大十岁,于兴非要做义子,他何乐而不为? 当肖玉林二人押进大堂,两厢捕快喝出杀威声。 不等威声落音,段存富一拍惊堂木吼道:“狗娘养的阿三,你竟敢杀我义子,本大人必须拿下你人头,为吾义子报仇。” “刀斧手,给老子当堂行刑!” “呀?” 所有人都惊呆了:怎么不斩就斩? 而且还让刽子手早就在堂前等待了? 完了,阿三这会完蛋了。 三个膀宽腰圆的大汉手握大宽刀围住在阿三。 其中一个开口道:“兄弟,对不住你了。” 阿三微微笑道:“这是你的职业,小弟咋会怪你呢。” “呀?!”三个刽子手不由自主地发愣起来,他们的心里在寻思着:这阿三平时没有这么硬气呀,今天怎么换个人了? 就在此时,肖玉栋开口了:“段知府,好威风嘛。” “嗯?” 段存富见刽子手与阿三惺惺相惜,正要开口骂人,忽然听到不一样的声音,回头一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段存富前几年与肖玉栋同殿称臣,一个是国王近卫,一个是皇后卫士,每逢国王与皇后干好事时,二人就一同守在外面值岗位。 所以,他们虽然关系不铁,却也很熟很熟。 段存富见绑来的是肖玉栋,万岁爷跟前的大红人,愣怔一下,突然咧开嘴哈哈哈大笑起来。 “肖大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哈哈哈,该老子走运了。” 肖玉栋见他得意忘形的样子,摇着头叹道:“怪不得一进门你就要砍人呢,原来你这儿是地狱?” 段存富身形一闪便从案台上落到肖玉栋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哈哈笑道:“你现在是通缉犯,监国千岁下了圣旨,活捉你赏黄金二百两,杀死你赏白银四千两。” “你小子真的是老子的福星。”段存富一转身喝道:“把这位肖大人请进铁牢一号。本官要亲自审问。” 阿三这时傻了:咋啦?师叔怎么成了钦犯了? 李贵旺见自己抓来个监国二王子钦点的要犯,激动的浑身直发抖。 衙狱头子阿三被绑了,已经无头头指挥,段知府的命令无人回应,他转身扫了众捕快一眼,心里明白:自己要杀他们的带头大哥,人家怎么会理咱? 段存富冲着发愣的李贵旺吼道:“耳朵聋了吗?还不请肖大人去地下铁牢一号?” 李贵旺一惊而醒,连忙喝道:“兄弟们,干活啦。” 就在李贵旺抖擞精神往肖贵身前走时,大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我看谁敢动他。” 说话间,一身白袍的英俊年轻像风一样飘进大堂。 “你是什么?”李贵旺大声断喝。 秦宁天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段存富。 李贵旺见状,心里一惊,他虽然本领不大,却也经历过风雨,一看对方势头就知道对知府不利。 “大胆狗贼,再往前走一步,老子就要不客气了。” 啪的一声,秦宁天头也没回,伸手一个回扇,李贵旺飞出衙门大堂。 “……” 段存富愕然之下,已经纵回案台,伸手抽出案桌上的宝剑,威严无比地喝道:“什么人,竟敢骚挠知府大堂?” 秦宁天扫视大堂四周,吃惊地反问:“你刚刚说这儿是地狱的,怎么变成府衙大堂了?” “哈哈哈……”肖玉栋哈哈笑道:“段大头,你刚才说老子地狱无门偏要进,老子进来了,你这儿真的是地狱。” 段存富见自己被二人耍了,气得浑身上下杀气顿生。 唰的一下挥剑斩向肖玉栋。 秦宁天见肖玉栋被铁链子梱的严严实实,脚步一滑,拔剑拦住段存富。 呛啷一声,双剑碰在一起。 段存富之所以向肖玉栋动手,是因为他已经发现姓肖的跟班小兄弟阿华镇定地站在大堂门口。 他以此认为秦宁天是姓肖的一伙的。 看来想押解姓肖的进京是不可能的了。 “杀了他!”段存富下了决心,便挥剑直刺过去。 见秦宁天动手了,他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 “小子,你若再在我的衙堂上无理取闹,本府立马斩了你。” 秦宁天手中长剑突然一抖,瞬间无数剑影直奔段存富。 段存富乃武道大师巅峰境界,只差临门一脚便踏入一代宗师门槛,武功修为之高可想而知。 可是,竟然无法挡住白袍年轻人的一剑。 噗嗤,右胸被刺,正好借此机会闪退一丈开外。 秦宁天心里真的佩服老小子有两下,心里暗骂自己有点自傲了。 说时迟,那时快, 一剑没有杀掉目标,秦宁天的第二剑没有任何时间差地扫了过去。 “……”段存富知道自己完了,没有作任何反应,便闭上了眼睛。 扑通,斗大的人头落地。 “啊……” 大堂内恐叫声此起彼伏。 肖玉栋见状身体一抖,身上的玄铁链子断成数节,正准备帮他解开铁链的秦宁天惊得目瞪口呆:我的妈耶,这真叫人外有人。 李贵旺及其犬堂上的其他官员吓得不知所措,他们哪见过知府在审案之中被斩首了。 通判刘公武强压内心恐惧喊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大堂之上杀官,劫犯人?” 秦宁天白了他一眼问:“你也想随段大头一起?” “啊?”通判吓得一缩头不敢吱声。 这时,一位少年送来一个折子。 秦宁天打开折子一看便笑道:“还是临江王脑瓜子灵敏。 他从袖袋中掏出一块银牌举在手中,干咳几声道:“本将乃临江王驾前五品中军官,下面宣读王爷千岁御旨:肖玉栋乃国府金殿中郎将,为人刚正不阿,乃大夏国忠臣也,前段时间被奸人所害,背负不实之罪。孤王在此予以平反,并封肖将军为济州郡都尉史兼济宁知府。” 肖玉栋愣住了,当秦宁天将折子递给他时,才缓过神来。 “这位将军,我是南王属下……” 秦宁天挡住他的话头道:“临江王刚来不久,正缺人手,千岁已经飞鸽传书我哥。你放心,我哥一定会同意的。” “你哥?” 第45章去探望死鬼秘密小窝 秦宁天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的少主是我亲表哥。” 肖玉栋又愣住了,前一秒是罪犯,后一秒成了知府,而且还是南王表弟在帮自己。 秦宁天又说了句:“你先安排好衙内之事,晚上去万隆驿站天字一号,千岁为你压惊,千岁是微服私访的。” 肖玉栋这时才缓过神来:我的运气真好,居然遇到七王子了。 秦宁天走了,已经解开铁链的阿三跑了过来。 “济宁府都事阿三参见知府大人。” 阿三跪地朗声参拜,唤醒了大堂内的衙门人,大家纷纷跪地参拜。 通判刘公武属于段氏死党,犹豫一下也跪下参拜。 七王子,陵江王龙应山对济源地区进行微服出巡的同时,九王龙斌也微服进入九派河岸边的濡须城。 濡须虽是一个集镇,却住有一万多人口,镇外江边渡口和西南汤沟分别驻两万边防军,亦称无为军。 濡须集虽没有沥水城大,却集镇建设比较好。 街道纵横,青石板路面,狭窄而长。 镇上商店、小吃、药铺、木行、客栈、澡堂、各类作坊数百家。 集镇贸易十分活跃,尤其是小吃、客栈、药铺等生意火爆,这与当地有驻军,以及属于边疆集市有关。 尤其是“濡须木棉花”甲天下,花色雪白,纤维细腻,质地柔软,是木棉花中的上乘之品。 濡须东临九派河,与东江国隔江相望,北与沥水州接壤,西与居寒城接壤,西南和南面与吴国接壤。 此地乃大夏国的战略要地,拥有两面临敌的国防线。 所以,才有两万无为军在此驻防。 南王龙斌来此微服出巡,主要是实地考察一下这里的疆防和农业生产情况。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他从死鬼龙斌隐藏很深的记忆中查出,死鬼在濡须另有一个家。 为什么有这个家,主要是死鬼为了记念母亲,将自己化名为宁龙,想在此创建一个属于母亲的家族,他便取母亲的封号宁氏为姓。 从这一点,我们不难看出死鬼在世的时候多么会伪装。 人人戏称的废物,暗地中不仅是武林高手,在江湖上无人不畏惧的天刹狂龙;而且还在京都之外三千多里的濡须有一个宁氏之家。 龙斌打开了死鬼封存的记忆,马车一路走来,在广沃的濡河平原上,龙斌首先要考察的是民生,回想起前世这里的经济状况和农业生产,这里的土地属九派河在万年迁移中产生的江砂堆积而成,属于沙土,且又肥沃。 前世的濡须棉花响誉世界,这里适合棉花、小麦等旱作物种植。 当然,濡须西部地区也适合水稻种植。 现在这个世界棉花全是木棉,只能作棉衣、棉被填充保暖用,不适合织布。 龙斌叫停马车走下车厢,吕勇等也下了马。 “大司龙。”龙斌喊来吕勇问:“这里小麦品种改良了吗?” “禀千岁,已经让江防军试种一千三百亩,收成比沥水的丘陵地区高了不少。” “今年秋播我们全面推广,同时早稻栽植已经在汤沟一带开始了。” 龙斌对吕勇的能力和工作作风十分信任,高兴地说:“明天下午我们去汤沟看水稻长势。” 回到车厢,龙斌进入穿越系统商城。 由于自己这一年来的所作所为全是积极向上,利国利民,尤其是在医学上,不仅自己出手救治了百位危重病人,而且还亲自向数十位郎中传授了正阳针灸术,这使他在穿越商城里的积分增长很多,现在积分高达八十万。 他用五十万个积分兑换了五十石的前世棉花种子棉农18号。 临近中午,他们到达濡须城中的客方驿站。 稍稍休息,吃个饭,便直奔死鬼龙斌的宁府。 来到并不引人注目的宁府门外,龙斌由衷地称赞死鬼的确是个人才。 院落虽大,却不豪华,这符合他的低调性风格。 “死鬼,我来宁府,替你接管这个家了。” 龙斌喃喃低语:“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宁府光大起来。只是,你千万不要怪我上了你的女人。你也知道,老子不好色。” 就在他呆呆地望着静静的宁府时,后面传来吆喝声:“闪开,全都闪开!” “那大个子,说你呢,耳朵聋啦?” 随着幺喊声,呼的一声,一条皮鞭朝龙斌背后抽来。 龙斌一惊之下,闪到一边。 唰的一下,皮鞭擦身而过。 持鞭大汉吼道:“没长眼啦?敢挡王员外的道?” “王员外?”龙斌一双虎目瞪了过去。 “瞪什么眼?”持鞭人顺手又是一鞭。 粗大的皮鞭呼啸而来,引来无数人的惊讶和嘘声,不禁为这个年轻人悲哀起来。 “可怜的孩子,你当谁的道不好,偏偏要当王老虎的道?” “看他傻呆样子,应该是乡下人。” “完了,小命不保了。” 就在人们诧异声中,龙斌的右手突然抓住了皮鞭。 持鞭大汉名叫肖奎,双臂有千钧之力,是王员外圈养的四大供奉之一,江湖人称“亡魂鞭”,死在他鞭下的武林高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几乎是鞭出人亡,至少是重伤。 今天,亡魂鞭竟然失效。 肖奎见对方徒手抓住了千钧之力的鞭子,心里不禁有些发愣。 肖奎拥有三品大师境界,盛怒之下的鞭子,有开山劈石之锐力,这小子怎么可能轻悄悄地接鞭。 就在肖奎一愣之际,呼的一下,人已飞向对面的墙角处。 龙斌手一抖,长约三尺二的皮鞭竟然寸寸碎断。 “啊……?” “原来是高手?” 围观的人们惊呼,肖奎率领的一百多保镖也惊呆了。 肖奎挣扎着爬了起来,顾不上满口的血,急呼一声:“保护员外,他是刺客!” “围上去,拿下他!” 哗的一下,近百名黑袍保镖涌了过来,将龙斌团团围住。 此时,王员外在众保镖的拥簇下,神气非凡地走了过来。 龙斌人没有理睬围着自己的这些人,而是望了望威风凛凛的王员外。 龙斌皱起眉头:“这人怎么面熟的很?” 第46章我替死鬼回家 就在龙斌回忆这个王员外何许人时,正阳门大护法卢竹生将他拉到一边,低声说:“主公,何诗韵明天中午在兴隆客栈举办订婚宴。” “订婚宴?”龙斌心里嘀咕:这古代也有订婚宴? 突然,他发觉不对劲,忙问:“谁?” “何诗韵,何老财家的大小姐。” 龙斌的脸猛的变了,这何大小姐是死鬼花了一千两白银订下的二房夫人,怎么又订婚了? “怎么回事?” “据我所知,何家为了巴结财大气粗的王员外,将何小姐嫁给了王家大少爷。” 龙斌顿时气不打一处出,冷声道:“他巴结豪门,置老子于何地?” “何家老爷子是什么态度?” “此事就是何老爷子的主张,因为何小姐与王方平自小就要好。” “这是什么事?他们自小关系好,难道老子跟她关系不好?” “王……?” 龙斌望向已经过去的王员外,突然想起来了,这个秃顶的叫王学成,王方成的父亲。 王学成见自己的保镖找一个年轻人麻烦,轻声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禀告老爷,此人有刺客嫌疑。”肖奎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跑步过来。 王学成一眼看出他肯定是吃了大亏,皱起眉头问:“你怎么受伤了?” “就是这小子偷袭的。” 围观的人听了纷纷发出嘘声:“倒打一耙,真不讲道理。” “仗势欺人,反而诬陷人家,脸皮子真厚。” 听到人们小声议论,王学成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肖奎跟随王学成多年,深知主子品性,见主子不高兴了,连忙说:“员外,他,他不是偷袭,我是看他不对劲,想出奇制胜地擒住他的。” 卢竹生听了噗嗤笑道:“你的确脸皮厚,比牛皮厚多了。” “你?”肖奎老羞成怒挥拳击出。 在他认为之前是自己大意了,一个乡下人能比我三品大师有能耐? 况且,现在笑话自己的是四十多岁的胖子,我怕你个熊? 为了挽回脸面,重塑威风,肖奎这次使出了全身能耐,要一击致命。 否则,自己的饭碗没有了。 江湖中,能练到五品武师境界的武者算是高手了,到了大师级的武者,高手中的高手了,乃凤毛麟角式的人物。 肖奎乃大师级别,拥有徒手开山劈石之力,在濡须地区横着走的存在了,岂能丢这个面子? 肖奎全力一击,双拳先后呼啸而至,很多人都在悄悄地为这几个人默哀了。 “唉……,遇谁不好,偏偏遇到力大无比的肖奎?” 随着轰隆一声过后,人们眼前一阵晕花,一阵惨叫响起。 卢竹生不但一拳打飞了肖奎,而且秒杀了围住南王的王家保镖。 那个肖奎摔在远处的一棵树杈上,右臂已是血肉模糊。 “这?” 王学成见多识广,在一片惊愕声中抱拳道:“小兄弟,手下人冒犯了,王学成在此向小兄弟道歉!” 龙斌淡淡地说了句:“这还差不多。” 说罢,转身离去。 王学成悬着的心落下了,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脏:乖乖郎的当,此人不可惹。 “招呼下去,凡王家人见此人绕开走!” 王学成无疑是精明的,知道谁能惹,谁不可惹。 这也是他能从一个小米贩子走到今天,能富甲一方的重要原因之一。 龙斌在街上逛了一圈,纵身从后院而入。 十分钟后,看到一位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腰板挺直的男人。 “忠叔?”从死鬼的记忆中他一眼认出了林忠,母亲的师弟。 林忠兴奋地上前问:“龙儿,你怎么翻墙而入?” 龙儿,死鬼龙斌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宁龙。 母亲宁妃的封号和自己的姓。 宁龙不好意思地说:“半个时辰前在门口遇到王学成了,我的手下把肖秃子打了,我怕他派人跟踪,便从后院进了。” “王员外?”林忠皱皱眉说:“他可是个老狐狸,吃人不吞骨头的魔头。” “哦,对了,诗韵被王家抢走了。” 龙斌往屋内走,边走边说:“我知道,明天订婚。” 林忠见宁龙语气平淡,紧张的心才放了下去,他就坏这小子一怒之下灭了王家。 开玩笑,江湖上人鬼惧怕的天刹狂龙,未婚媳妇被人抢了,这个王家能有好处吗? 林忠公开身份宁府主人,宁字号药铺掌柜的,郎中。 秘密身份:正阳门五大护法之一。 进入正堂,林忠扑通跪下:“林忠拜见主公!” 宁龙连忙跪地说:“忠叔,赶紧起身,你折杀小龙了。” 林忠搂着宁龙哭道:“主公,你终于独掌一面,老奴高兴,也替你母妃高兴啦。” 林忠关切地问道:“沥水情况怎么样?” 宁龙详细介绍了一年来的情况,林忠听了十分高兴。 龙斌(宁龙)见进屋半天了,没见家里动静,忙问:“符姚和两个孩子呢?” 林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看我高兴的,大奶奶带孩子们回娘家了。宁梅、宁兰二人随行护卫,应该今天回来。” 从死鬼的记忆中他知道死鬼在出事前的一个月还来这个家的。 一转眼一年多过去了,年轻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不见丈夫,真的不容易。他似乎有点迫切希望见到她。 想到这,他唤进卢竹生,让其派人去接姚儿回来。 卢竹生冲林忠打个招呼,转身出去安排接待太太的人员。 林忠说:“据我最近调查,王学成的大哥王学忠参与毒害你母妃之事。” “王学忠?” “对,在疯人院里的王学忠。” “王学成为什么举家搬来濡须?” “我们在调查中,发现了王家也参与了秦家凶案。王学成和其父当时应该在现场,只是他们都是蒙面人,实难分清。” 龙斌双眼凶光一闪而过,令林忠浑身一颤,诧异地望向他问:“你这一年有奇遇?” 龙斌一愣神,说:“没有什么奇遇呀。” “可是,我发现你的修为提升了很多?” “哦……”,龙斌知道自己动怒时泄露出杀气,让林忠看出自己的实力了。 第47章难消美人恩 让林忠看出自己的实力了,龙斌只得用谎言掩盖自己不是真的宁龙,他淡淡地说:“一年前我从沙漠六鹰身上搜出大还丹、固体二丹,让我突破桎梏了。” 其实,这一点没有错,龙斌的确接受了袁六鹰等人奉送的练功圣品。 太阳西落时,正在坐息的龙斌被银铃般的童声吵醒。 “爹爹在哪呢?” “妈妈、哥哥,爹爹长什么样子,念念已经记不清了。” 宁龙心里一颤,这奶声奶气的应该是小女儿宁思念。 他暗暗地念道:死鬼,我会努力做一个好爸爸的。 打房门,眼前站着一女人拉着两个孩子。 见到一双凤眉湿润的美妇女人,龙斌傻了:此女身姿曼妙,婀娜多姿,婉约动人,仪态万方;步伐轻盈,如风拂柳,让人陶醉。 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她的美,恰似那精雕细琢的玉兰花,高洁而清雅。 一双美目水汪汪的,宛如寒潭秋水,深邃而寥廓。 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端庄秀丽的面庞,搭配着樱桃小口。 一袭华丽的衣裳将她的身姿完美展现,细腰如柳,步态轻盈,如同行走在风中的仙子。 无论是自己的王妃蓝月,还是海南王之女肖蓉,她们虽然被称为大夏十美,却不及符姚一半。 因为,符姚的美中无时无刻不透露出朴素和端庄。 龙斌被符姚的美惊住了:死鬼在哪找到的大美女。 符姚见夫君呆呆地望着自己,粉脸一红,轻声细语道:“夫君,咋啦?” 龙斌一惊而醒,暗自责骂:穿越二千年还改不了好色?这可是咱宁龙的老婆,发什么呆? 龙斌脸一红,伸双臂将美人揽入怀中。 符姚浑身一震,啧道:“猴急什么?儿子女儿在看你呢。” 龙斌听了立马松手,迅速蹬下身体,一手拉一个,搂住两小。 “儿子、女儿,想死爹爹了。” 宁怀德已经哽咽了,小思念却奶声质问:“你就是爹爹?长的尽帅了。” “不对,爹爹骗人,你若想我们,为什么一年零83天不回家?” 小丫头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龙斌的心此刻在颤抖、在痛楚:三岁不到的孩子居然记得父亲离开的时间?死鬼呀死鬼,你真的对不起这娘乍。 他的心被小女孩融化了,双手紧紧抱住死鬼的一双儿女,默默祈祷:死鬼,听到了吗? “念念、德儿,爹发誓,从今往后,爹爹每个月回来一次,陪你们几天。” “真的?”宁思念挂满泪珠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真的!”龙斌郑重地说:“爹爹对天发誓,若……” 符姚见夫君要发誓,慌忙蹬下,用手捂住他的嘴,含泪说:“他爹不可。” 近在咫尺的脸,含着淡淡香味的手,饱含深情的一双凤眼,龙斌从中看到的是满满的爱、浓浓的情,没有一丝怨恨和责备,这样的女人谁不爱?谁不疼? 他情不自禁地扬起脖子亲了过去 符姚犹豫一下,便迎合上了。 女人满口清香,她的吻是久别重逢的欣喜,充满双夫君的宽容和爱; 男人满口甜蜜,他的吻是情不自禁的怜悯,没有一丝轻薄,有的是尊重和心疼。 时间仿佛被二人的爱凝固,远远的林忠和宁梅、宁兰三人轻轻地退出。 “妈,你捂着我啦。”小思念的声音令二人迅速分开。 符姚扬着通红的脸,瞪了他一下,那眼神纵似千言万语。 直一眼,让龙斌彻底被俘虏了,他的心忽然怦然而动:死鬼,对不起了,不是我好色,而是你老婆太美太贤惠,直让我心疼不已了。 符姚起身进入卧室,给爷仨留下了交流的空间。 龙斌一手抱一个,与儿子女儿交流。 宁怀德已经五岁,懂事多了,问的少,依偎在父亲宽厚的肩膀上,尽情享受着父爱。 而,只有三岁的宁思念,却吱吱喳喳地问个不停,直让龙斌发懵。 好在他在前世有三儿两女的经历,没有被今世的女儿难倒。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在龙斌的坚持下,林叔、宁梅、宁兰,以及保姆方妈都上桌子,正好八人,正好一桌。 这顿晚饭按宁怀德的话说,是宁家最温馨的一次聚餐。 温馨的家,是幸福的港湾。 龙斌以宁龙的名义感谢妻子的理解和深情,感谢忠叔,感谢方妈、宁梅、宁兰,同时又感谢一双儿女对宁龙这个不称职的爹爹的宽容。 …… 夜已很深,哄睡了两个孩子,一双大人迅速拥抱在一起。 龙斌深深地自责道:“姚姚,对不起,由于京都的事分不开身,让你担心了一年多。我是个不负责的丈夫,不负责的父亲。” “别说了。”符姚捂着他的嘴,温柔地说:“结婚前你声明清楚了,作为宁龙的妻子要经得住枯守空房的考验,要习惯孤独和企盼。你是干大事的人,妾身不怪你。” 简单的一句话,令龙斌激动万分,他的手指轻轻梳过她的发丝,他的唇微微开启,轻咬着她的下唇,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顿时双舌共舞。 二紧紧相贴,不愿分离。 彼此的深情在缠绵中流露,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时间仿佛静止,只留下两颗心在跳动。 在窗外月色的映衬下,他们紧紧依偎,如同两颗星辰在黑暗中互相照亮,彼此温暖融化。 一个苦守空房的少妇,一个急切需求的年轻人,此时此刻不用千言万语…… 难消美人恩,龙斌今夜不停地劳作,想以此弥补死鬼对怀中女人的愧疚。 美妇人,从默默地享受,到欢快地共舞,令卧房内春意盎然…… 一夜无叙 次日凌晨,龙斌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富的早餐 望着桌子上的煎饼、蛋饺、稀饭,还有包子,不光两个孩子,就是符姚也不认识。 “夫君,这是你做的?” 龙斌点点头,为她们娘仨每样挟一个,轻声说:“尝尝味道。” 三人咬了一嘴,巴嗒巴嗒几口,符姚惊讶地说:“太好吃了,你这是在哪学的,以前怎么不做给我们吃?” 第48章老子先退婚,你们才能订婚。 龙斌咧咧嘴,心想:以前是那个死鬼,他怎么会这个手艺? “我才学会没有多长时间,好吃就多吃点,我做了很多。” 煎饼、蛋饺虽然这个世界没有出现在餐桌上,但是比较好做。 可是包子需要发粉等辅料,这个世界虽然有,却小地方没有卖。 龙斌在和面时,向面内输入灵气,让掐出的包子里充满了气体,经蒸汽一蒸就产出了发酵的效果。 没想到这个方面蒸出的包子特别好吃。 吃完早饭,两口子在后院转了几圈。 符姚吞吞吐吐半天,终于说:“何诗韵与王方平今天订婚。” “我昨天就知道了。” 符姚见他淡淡的神态,有些好奇。 死鬼在世时,虽然低调,但是在感情和女人方面从来都是大打出手的。 所以符姚心里有点疑惑,联系到昨夜无数次的那个,虽然生猛有力,却不失温情四溢。 凭自己的直觉,夫君变了,变得温文尔雅,更有人味了。 龙斌知道她开始疑惑了,她与死鬼毕竟夫妻多年,二人之间很是熟悉,配合更加默契,而如今的宁龙只是一个躯体,灵魂和精神都换成另外一个人。 女人是最敏感的,尤其是深爱着的女人更加敏感。 “中午我去赴宴。”龙斌平平淡淡地说道。 符姚这时才暗自点头:这才是我的夫君。 “我和你一起去,带上小梅和忠叔。” “不必了。小小的王家,用不着这么多人去。况且,你不宜抛头露脸,更不宜暴露武者的身份。” 符姚白了他一眼道:“我的手痒痒。” 龙斌伸手拉着她说:“回房间。” “回房间干嘛?” “重复昨夜的故事呀。” 符姚听了脸腾的红了起来,嗲声道:“人家手痒,你,你?” 看到美人吓得如此,龙斌嘿嘿笑了起来。 “行,暂时放过你。等晚上收拾你。” “……” 中午,兴隆客栈后院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而,前院客房东端房间里却传出女人娇嘀嘀的声音:“平哥哥,再来一次吧嘛。” 何诗韵,三流财主何老财的长孙女,濡须集上的大美人,何家杂货铺老板。 今天的她穿着得体,显得端庄干练。 伸手拉着王方平,满脸露出诱人的妖艳。 王方平邪魅一笑,捏了捏她的小嘴,轻声说:“我们不能慢待宾朋好友。” 何诗韵通红的脸上,刻出明显的不尽性,见男人如是说,只得点头同意,心里却一阵鄙视: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要不是你家有钱有势,姑奶奶岂能稀罕你?那宁龙虽然家世平平,却虎虎生风。 想到宁龙,她忽然有点心虚,不由得叹口气。 王方平以为她出气了,连忙搂着她,亲了一口说:“等宴席结束后,咱们回家再战三百回合。” “三百回合?”何诗韵难以置信。 “放心吧,保证让你尽情享受。” 何诗韵眼睛一亮,狐媚的俏脸顿时乐开花,满是期待。 二人回到后院宴会现场,这里早已座无虚席。 可以说,濡须周围集镇有头有脸的人物能来的都来了。 王家主,王学成来到一个舞台上。 王学成即兴讲了几分钟客套话。 随后把场面交给一位年轻。 年轻人开口唱道:“有请准新郎王方平王大少爷,准新娘何氏诗韵姑娘上台。” 此时男女双方都换成礼服,手拉着手,面带幸福的笑容爽朗地走向舞台。 大院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舞台上,年轻人与二人简单交流几句便问道:“王少爷,今天是你与诗韵小姐订婚的大喜日子,你能对宾朋们大声说一下此时此刻的感受吗?” 王方平刚张口要说,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且慢,等老子先退婚,然后你们再订婚!” “这么……” 不少人立马想到这何家女儿之前与宁家公子订过婚的。 怎么?没有退亲又订一家? 宴会现场顿时议论纷纷。 王、何两家这时愕然望向缓步走来的年轻人。 何家人纷纷尴尬起来,本来他们认为宁家人不敢来此捣乱,顶多到何家闹一下。 宁龙的出现,而且还是四平八稳地出现,让何家人很是吃惊。 还有一个更加吃惊的人,就是已经认出宁龙的王学成,当他看到宁龙和其身后的卢竹生时,心里一颤,顿生浓浓的不祥预感。 王学成双手抱拳问道:“小兄弟这是?” 宁天冲他点点头说:“暂时与你无关,我找何家退焝。” “退婚?” 还有不少不知情的人听了立刻懵了,不由得纷望着何诗韵。 宁龙举起右手,扬了扬色彩鲜艳的婚书,沉声说:“不好意思,耽误大家一点时间。我是来找何诗韵退婚的。” 本来人们以为此人是来踢场的,见到婚书,都在心里嘀咕起来。 有人直接说道:“何家老好也是曾经的大户,孩子的婚约没有退,怎么可以再嫁一次女儿呢?” “就是,这有点无耻了。” “这,这事明显打老王家的脸啦。” 王学成听了心里一沉,却又不敢发火。 昨天他亲眼目睹了宁龙手下的厉害,连忙低声纷纷管家一句。 王方平认识宁龙,平时慑于他恐怖的武力,今天在自家的地盘,拥有这么多保镖,他的底气足了起来。 “宁龙,老子订亲你捣什么蛋?” 何诗韵见王方平发火了,也冲着宁龙问道:“谁与你订过亲的?” 宁天将婚书递了过去说:“让你爷爷和父母跟我说话。” 何诗韵看都没看便宜撕了婚书,气急败坏地叫道:“这,这是假的。我怎么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 宁龙心里一揪,曾前的海誓山盟,今朝不是认识我了? 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难怪手下报告她已经与王方平n次了。 宁龙鄙视地犀了她一眼,微笑着问:“王三少,何诗韵大腿根部内侧有个痣,你知道是什么颜色吗?” 王方平听了心里一酸,女人大腿不是谁都会看见的,他以为宁龙在嘲笑自己与何诗韵不亲密,脱口而出道:“是红色的,我经常摸那个痣。” 第49章下不了手 宁龙见王方平说出来那红疣后就,叹口气问:“她说不认识我,你相信吗?” 王方平顿若吃个苍蝇,吐不出,咽不下,直朝何诗韵瞪眼,憋了半天,脱口骂道:“你敢骗老子?” 啪的一巴掌,打得何诗韵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谎言不攻自破,这是数百位宾朋同一的判断。 在王方平怒扇何家大小姐耳光之际,王学成走到何家人身边,冷漠地问:“让你们退亲的呢?” 何老财知道大事不好,瞪了自己几个儿女一眼,向王学成躬身道:“此事是何家的错失,我向您赔罪恶。” “赔罪?”王学成怒瞪双眼道:“你们以为宁龙是孤儿没有根地,没有靠山的鬼心思,以为老子不知道?” 说罢,苦叹一声:“你们把我王家当成无罪不作,无所不能的恶霸了。” 啪的一声,王学成一巴掌扇飞了何诗韵的父亲何大龙,低沉地说道:“就在昨天中午,我家供奉肖奎差一点点被宁龙的马夫给杀了。” “啊……?” 何家人听了顿时吓昏了头,肖奎在濡须集可是神鬼都避的凶人,怎么被宁家孤儿的马夫打了? 宁龙在濡须的人设是破败没落的宁家遗孤,只有两个小钱,其他什么都不是。 只是他家老管家有点功夫,寻常人不敢找麻烦。 这家人很低调,有点身份的人不愿自降身价与宁家过不去。 况且,宁龙的岳父符彪乃居巢县丞,在濡须还是有点影响力的。 王少平见自己丢脸丢到家了,恨不得杀了何诗韵。 而何大小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错的离谱,这个世界乃封建社会,女子没有地位的世界。 王方平愤恨地骂道:“你都和人家上过床了,还在我面前装真正什么? 嘭的一声,抬脚踢飞了不久前还恩爱无限的女人。 从天上小天鹅秒变为小丑,何诗韵无比憎恨地望向宁龙。 在她认为,如果宁龙不来,此时自己就是王家的长媳了。 “宁龙,你怎么不去死……?” 随着她的一声怒吼,嗖的一下,何诗韵已经探身飞扑过去。 铛啷一声,一支软剑已经顶到宁龙喉节一寸处。 “啊?” 何诗韵的身手快得令人发悸,如此之快,连卢竹生都来不及出手阻拦,吓得南王近卫们目瞪口呆。 龙斌身形一晃,剑尖前已经没了人影,何诗韵一惊之际,自己左后方突然劲风一过,她的手中剑已经到了别人手里,而人却飞向花坛。 扑通一下,摔倒在花丛中,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 就在她挣扎起身时,宁龙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只是来退婚,希望何家立即返还我的礼金,以及对礼金的利息。否则,何家灭亡!” 龙斌本来没有打算今天大打出手的,一来没有这个必要,二来何家骗的是死鬼,与穿越而来的自己无关。 况且,不守妇道的女人,本王看不上。 然而,何诗韵竟然当众说不认识自己,这让龙斌很不舒服,今天这个场子非要找回来! 王方平也恨何诗韵,已经跟宁龙生米做熟饭了,竟然哄骗自己又出钱,又出力。 但是,宁龙公然闹上自己的订婚宴,这让他下不了台。 他恨何诗韵,更恨宁龙。 他转身望着父亲身后站的保镖和供奉,冲他们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把这几个闹事打出去?” 哗,数十个家丁拥向宁龙。 龙斌冲着卢竹生挑了个眼神,卢竹声轻喝一声:“我负责保护少主,你们把这些杂碎解决了。” 卢竹生话音刚落,从围墙外飞入十多位短衣年轻人。 砰! 嘭! 扑通! 哎吆! 没有几息功能夫,王家的家丁和武者全都缺胳膊少腿地倒下。 “这……?” 王方平吓得一哆嗦,跑到父亲面前说:“爹,快让胡他们出手吧。否则,王家的脸面没了。” 啪啪几个耳光,打得王方平晕头转向。 “老爹,你打我干什么?” 王学成没有理儿子,朝着龙斌拱手道:“王家虽然不知情,却也失礼。王学成向宁少爷赔礼道歉。并向您保证此次订婚不作数,我们王家绝不会娶这等女人。” 说着,一脚蹬跪下儿子,沉声说:“向宁少赔礼!” “爹,你是不是犯糊涂啦?”王方平被父亲突然间的变化弄傻了。 “老子要糊涂,王家就灭门了。”王学成吼道:“赔礼道歉!否则就滚出王家!” 王方平虽然纨绔,却很听父亲的话,见父亲如此认真,连忙跪直身体抱拳道:“宁龙,王方平这事办的介些猛浪了,今天当着这么多人面,我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龙斌这时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是冲着对王家动手来的,没想到王学成能屈能伸。 前世有个俗语:伸手不打笑脸人。 王方成已经放下身段了,龙斌打算暂时揭过这一页。 况且,一家女百家求,王家求亲没有错,错在何家不是东西。 龙斌沉声说:“我本来就不想与你们有什么冲突,我只找何家退亲、索回彩礼。” 何老财见王家都怕宁龙,心里很不舒服。 要知道王家这么软蛋,老子不如让孙女嫁给宁家做二房。 如果这样,何家就不会丢这么大脸。 世上没有后悔药,何老财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宁家孙子,我们同意退回彩礼。”何老财冲着宁龙红着老脸说:“两天后,我亲自将彩礼钱奉还到宁府。你看怎么样?” 龙斌把脸一沉说道:“不行!必须现在就退。而且按民间利息,何家必须给我连本带利合计三千六百六十两白银,少一分都不行。” 何老财听宁龙说出的数据吓得一跳,连忙陪着老脸道:“宁家大孙子……” “住口!”卢竹生打断他的话怒斥道:“我家少主岂能被你称孙子?” “你?”何老财被斥的一时发懵。 “什么你、他的?”卢竹生一跺右脚,嘭的一声,地下青石板顿时粉碎,让人们震撼的不是碎了青石板,而是地下开起一道长约数丈,宽有二尺的裂缝。 呀? 所有人,包括王、何两家的武者,全都吓得浑身湿透。 第50章何家老底被揭 宗师境界高手,整个大夏国也是不到十五个。 王方平这时才明白父亲的苦衷。 何家人吓傻了,一个个浑身发抖。 王学成暗地里自我欣喜,没有对宁家小子动手,否则就凭一个宗师就能打王家灭了。 “何大龙,”王学成冲着何家老大说:“别磨蹭了,赶紧还宁家的彩礼钱。” 何老财苦着脸说:“如果单单就是当年那一千多两银子,我还能还得起。可是,可是他狮子大开口,加码加了一倍以上,这可是要把我们何家往死里整。” 龙斌淡淡地问:“老东西,你一女两嫁时,难道没有想到有这么下场?” “宁龙,够了,你闹够了没有?” 何诗韵从人群外走了进来,用手指着龙斌问道:“三年来,我陪你上床多少次,每次都是海誓山盟,今天却在这里冷漠无情了?” 龙斌冷冷一笑,鄙视地回道:“你还知道我们都上床无数次了,怎么又与王方平上床呢?” “你?”何诗韵顿了一下,她再脸皮厚,也抵抗不了封建世俗,公开承认自己与宁龙有染,真的是被逼无奈了。 如果自己不站出来,自己曾经的郎君可是江湖中连鬼都会畏惧的天刹狂龙。 让这局面继续发展下去,何家今天够呛。 何家这几年衰败的很快,若不是与宁龙订婚的彩礼,三年前何家就破产了。 时已今日,若不是何家又到了危及关头,她何诗韵也不会干这个伤风败俗的丑事。 为了何家,她今天活出去了。 何诗韵走近宁龙,可怜楚楚地说:“你虽然出了一千多两银子,可我却把真贞和初爱统统献给了你。难道这些不值一千两银子?” “况且,你都一年多没有回来了,无声音、无书信,我一个黄花闺女难道空陪你吗?” 见何诗韵这么说,看她满脸挂着泪珠,龙斌的心一揪,他不是当事人,只不过借死鬼这个一个皮囊,无法体会死鬼与她的感情。 但是,龙斌是个见不得女人哭的多情汉。 何诗韵说的不错,人家的贞节牌坊被你拆了,你却在一年多前死了,她难道不该重新寻找幸福? 就在龙斌准备饶过何家,卢竹生从一个年轻人手里接过信折,转身递了过来。 龙斌拆开浏览了一遍,顿时脸上怒气猛增。 他收起信折,抬头望向何诗韵,低沉地说:“我可以饶过你,但是三千两银子一分不少,老子很穷。” 龙斌转身就走,卢竹生厉声说道:“给你们何家一天的时间,明天中午必须付钱,否则,你们何家没有必要留下了。” 宁龙的人眨眼间就消失了 王学成的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沉声道:“管家,请何家人立即出去。” “方华,告诉厨房,酒宴正常进行。这场酒是王某向诸位宾朋赔罪酒。” “请各位入席!” 何家人灰溜溜地逃走,一路上如同?妣,狼狈不堪。 龙斌没有回宁府,直接到了正阳门在此开的一个客栈后院。 护法钱进在此等候。 龙斌在太师椅上坐下,接过杯茶,轻轻喝了一口。 “钱叔,说吧。” “门主,何表财原名何三春,秦府家丁教头。” 何三春入秦家之前是水匪,在一次匪类争夺地盘的战斗中,何三春身负重伤落入九派河中,被你大舅的卫士救了。 何三春为报恩入了秦门。 根据刚刚得知的内幕,何三春入秦府第二年,便被东江国收买,做了东江兵的卧底。 秦府血案,秦家人都食入软骨粉,此药乃何家不传之秘。 听到这,龙斌咬牙切齿地说:“难怪我师傅疑惑什么样的力量能摧毁秦家武者的战斗力。原来他们下毒了。” 为了不打扰钱进叙述,他强忍内心的痛苦和愤怒,轻轻地说:“钱叔继续。” “何三春下完药后便撤离秦家,化名何老财潜入濡须。” 龙斌心里一惊,问:“他到濡须是带任务的?” “是的。”钱进说:“刺探我军防御情报,收买我军官员。” 一年多前的沥水之战,若非南王的大炮威震敌胆,濡须守军中的一个兵营准备里应外合了。 钱进将手中纸条递给南王说:“濡须两大兵营共有十一人叛变投敌。” 龙斌肩完名单,啪的一掌拍碎了桌子,大喝一声:“让赵冲率人,今晚暗杀,一个不放过。事后将现场布置好。” “明白,这些干将全都是东江国奸细干的。” 刚到不久的马样水搭话:“主公,此乃绝好借口。” 龙斌愣了一下,望着马祥水,直望得小老头浑身直冒汗。 龙斌问:“太子山的货备了多少?” “够十万兵半年用。” 龙斌突然笑道:“你超乎本王意外了。” 马祥水扑通跪地道:“这全凭南王千岁的大政方针英明伟大,如今我沥水郡最不缺的就是粮草和银子。” 龙斌很喜欢马祥水的表现,微笑道:“你现在回沥水,把沥水的事交接清楚,同时与龚兵交接太子山防御。后天上午回濡须,我有任用。” “谢主隆恩!”马祥水激动的泪流满面,起身就往外走。 丹心竭力二十年,终于临老得到晋升,这让马老头兴奋不已。 龙斌对随来的吴亦志说:“起草文书,升濡须为县,封马祥水为濡须守备,兼濡须县令,从五品。” 吴亦志已经决定留在沥水扶佐南王,被封为沥水郡总理大臣。 这可是新鲜名词,龙斌对文武百官解释自己新起的三个官名。 总理:就是负责沥水郡全部的行政、人事、税收和监察、司法; 总督:就是负责沥水郡的军事、粮草和防御; 总裁:负责沥水郡商业、农业和手工业。 吴亦志:总理大臣 于洪涛:总督、大元帅 鲁远:副总督、次元帅,近卫统领 曹梦生:副总督、次元帅,兼丹阳郡太守 马贵:总裁 吕勇:副总裁兼大司农 吴亦志连忙整理文书。 龙斌对鲁远说:“你过江一趟,告诉曹梦生做好准备。我不求大胜,只要他把南岸一线全部占领就可以。” 第51章南王发怒了 听南王要占领对岸二百多里的江边土地,在场的人顿时热血沸腾,如果从乌江到濡须的九派河两岸全属于大夏国,从此九派河沥水段就属于沥水郡的内河了。 乖乖,这可是黄金水道,沥水郡要发财了。 龙斌回到宁府,一脚踏进门槛就被一双儿女紧紧抱住了双腿。 “爹爹,抱抱。” “爹爹,我想听故事。” 符姚一旁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被两小缠住整整两个时辰,天已黑了下来。 当孩子玩累了睡觉后,这个男人才属于她的。 昨夜的疯狂不亚如新婚之夜,没想到今夜夫君更加疯狂,这让符姚既累又欣喜。 “夫君,缓一缓行不?” “妾若非武者之身,早就被你榨取干了。” 她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满满的知足感。 夫君这次回来,无论哪方面都发生了变化,这让她兴奋不已。 龙斌听了顿时有一点自觉:自己只顾尽兴,不顾她的感受了。 “对不起,马上结束。” …… 子夜时分,集镇西端的何府静悄悄。 嗖、嗖、嗖 三条人影划过天空落入院内,分别扑向三个方向。 龙斌选择了何诗韵的房间,死鬼龙斌化名宁龙后,曾经救过她的命,他想问问她为什么恩将仇报,背叛死鬼。 月光洒入窗内,照在雪白枕上的丽容,令龙斌不由得心血来潮。 这女人虽然没有符姚美,也比不上蓝月和肖蓉。 却有着她们无法比的妖媚,仅仅是那张令人垂涎欲滴的脸,肯定倾倒无数男人。 尤其是梦中含泪的镜头,直让龙斌心里发酸。 咕噜,他咽了咽口水,惊醒了梦美人。 “谁?” 随着娇喝声,床上的白被已经飞向龙斌。 紧接着呛啷一声,三尺半的长剑同时刺了过来。 如此敏捷的身手,令龙斌更加心酸:如果你不背叛,本王肯定纳你为妃。 一套功作行如流水,何诗韵实然一愣:被子落地,剑走空,人呢? 就在她愕然之际,已经闪到左侧的龙斌被一丝不挂的艺术品惊呆了。 濛濛月色下,美妙绝伦的画面直令他发狂。 何诗韵转过身看向来人,惊叹一声:“怎么是你?” “你不应该是这种人的?” “不对,白天冷酷无比的样子,直让我怀疑你不是宁龙。” “你到底是什么人?”何诗韵突然发现不对劲,慌忙用双手遮住私处。 龙斌苦叹道:“你辜负了这个美妙的身体,我若是你,早就自刎算了。” “无耻!”何诗韵张口就要呼唤,龙斌伸手指一点,便封住了她的哑穴。 “何家甘做敌国走狗,干尽卖国勾当。今晚,何家灭。看在你过去百般恩爱的份上,你可以活,但是必须远离大夏。” 何诗韵想辩解,却发不出声音。 “不准叫喊!”龙斌解了穴道。 “卖国?”何诗韵不敢相信,直摇头说道:“你要报复我,尽管来,何必编造谎言诬陷我家?” “我没有必要这么做。否则,也不会白天放过你们。” 何诗韵见龙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双手,素性放开双手,哽咽道:“以前没有看够吗?” “这……” 龙斌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心里却嘀咕着:我的确过了无数次眼福,可是那时的宁龙已经死了,现在的我真的第一次欠到如此精品。 如果在白天可以一饱眼福,一过而尽了。 可是这夜晚濛浓之中,好让我不尽兴。 何诗韵见状更加奇怪,铛啷一声,手中长剑落地,人已纵身扑到在斌的怀里。 “哎呀?!” 龙斌本能地张臂抱住,双手扶在润滑的皮肤上,顿时想若非非。 “夫君,我冷。”何诗韵娇嘀嘀地说道:“咱们进入被子里再谈人生行吗?” 龙斌的前世不是纯粹的好人,来到这个世界也没有想做个好人。 尤其在男女关系上,只要不违背伦理道德,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 因为在前世,他是万花杀手,天下第一花心。 今夜遇到如此艳丽,岂能放过。 何诗韵纵身上了床,龙斌脚尖一挑,被子回到原位。 身体埋在被子里,娇声又起:“夫君。” 龙斌迅速解除武装,纵身钻入被窝,一个翻身就骑上。 可是,下一秒,一把鱼肠剑已经顶在他的丹田穴。 “特玛的,老子成了色鬼了。”龙斌心里一惊,浑身顿时冒出冷汗。 何诗韵身体一颠,二人犹如零部件瞬间组合好。 她双眉一皱,心想:是这个尺寸,没错呀? 随即便冷声问:“你是真的宁龙?” 龙斌苦叹一声:“如果是假的,能如此一模一样?” “这也是。”疑惑重重地问道:“可是你这次变化太大,大的莫名其妙。” “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我这秆充满幻想的人,肯定会变的。” 龙斌的话说的没有问题,何诗韵无话驳斥。 但是,她仍然怀疑这个人不是真正的宁龙。 “即使我家卖国了,你凭什么处理我家?”她说着,剑尖已经贴紧一分,只要她一用力,就可以刺入龙斌的丹田里。 龙斌皱了皱眉头,突然用起暗劲。 何诗韵立马感受到澎湃内力传入自己的体力,直让她“啊”的一声,浑身发酥。 铛啷一声,鱼肠剑被人家缴了械扔到地上。 失去关键的杀招,她只能任人宰割…… 半个时辰后,门外响起报告声:“禀少主,何家男人全部解决,老弱幼妇全都收押,等候您的命令。” 龙斌纵身而起,回道:“将银两和珠宝集中,然后交给何大小姐,让她带着钱和人滚出大夏国。房产田地充公。” “是!” 门外的人走远了,何诗韵欲哭无泪,低沉地问道:“你真实的身份是什么?” “南王表弟。”龙斌穿戴好,一边回答,一边往外走,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龙斌听了心里一紧,喃喃自语:“唉……,你若没有与王方平苟且,我真的会留下你。” 出了何家大院,对鲁远说:“把何家人送到丹阳,安顿好,不要为难她们。” 鲁远点头道:“臣明白。” 第52章风暴又来了(1) 龙斌无论前世今生都不是恶人,但是绝对不会让内奸活动在自己身边。 所以,他才灭了何家,逼死王学成。 王家还有一个王学忠,他绝对不会放过。 不为别的,只为给自己寄宿的这尊躯体一个交代。 这也许就是穿越者的操守和行为准则,借人躯体和名字,就必须传承他的一切,喜怒哀乐,及其情仇恩怨和未尽事宜,人生责任和负担。 南王在沥水经营的风生水起,令京都深宫内的肖皇后坐立不安。不仅几次暗杀都没有成功,反而收到来自废物的警告。 今晨起床,她突然发现枕边有一个纸鸽,打开一看,差一点点被吓死过去。 二王子大夏监国千岁龙应坤慌忙入宫,拿起纸张一看,上面画着一把血淋淋的刀,还有一束长毛。 宫女这时禀报:“千岁,皇后娘娘左侧金丝被剪了一束。” “……” 龙应坤倒吸一口凉气,他强压颤抖的身驱安慰了母后,便对宫内守卫大发雷霆。 最近,监国千岁脾气暴涨,经常雷霆大怒。 若大的国家,哪一事不需要有人处理? 万岁爷值朝时,手下一群老臣经验丰富,忠心耿耿。 到自己监国了,除了自己拿下一些不听话的老臣,像吴亦志等在沥水不敢回来,听说最近直接为南王服务了。 在南方不回的老臣约八九个人,全是关键岗位上的能臣。 一开始龙应坤并不在意,甚至私下高兴。 现在看来,没有这些人,朝廷真的运转不灵了。 尤其是今年西、北两个地区发生罕见的干旱,目前已经闹起冬荒了。 昨日西州上报有三处乱民扯旗造反了,这等于火烧屁股,急得他只好前往乾宁宫,向万岁爷禀报,他决定以退为进,请父王回朝,选处理目前辣手之事。 龙应坤的心思是南王占据的地方,夏、秋两季大丰收,斥侯送回的消息就连黄淮洪泛区都大丰收。 既然他那里大丰收,就应该调粮支援朝廷。 可是,他知道自己肯定召呼不了九弟。 所以,他决定让父王出面。 本来他决定以朝廷的名义强令龙斌划拔粮食,可是看到母后枕边的纸鸽,他胆怯了。 这件事,傻子也知道是龙斌干的。 如果是别人干的,母后昨夜不死也伤。 龙应坤去了国王那里,碰了一鼻子灰。 人没有见着,只收到一个国王亲笔圣旨:你若不行,就昭告天下,像老七、老九那样自己削爵位,到陇西为王去。 这可把龙应坤吓个半死,掉头回王府,随后就接到母后召见。 龙应坤今天没有上朝,召唤几个近臣在自己的王府商量对策。 “千岁,臣认为您有点心软了。” 太子太傅史来客说:“既然黄淮两个洪泛区变为粮仓了,您就直接下旨,渴令他延回这两个地区。” “对!”国舅爷肖邦贵说道:“按万岁爷当时的圣旨,沥水郡只有六个府和濡须和浦镇两地。黄淮地区是他抢夺的,必须归还。” 六王子龙应江问道:“如果我九弟不照办呢?” 肖邦贵说道:“监国千岁可以下圣旨收回南王封地,削除他的王位。” “这?” “这行吗?” 众大臣你看我,我问你。 “什么行不行?”郎中将洪林余咬牙切齿地说:“千岁监国乃君,南王外放是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肖贵直点头道:“他若不遵旨,就是抗旨了。” “抗旨又怎么啦?”王妃谢艳丽婉婉而来,淡淡地说道:“你们别忘了九弟可有红衣大炮。” “……” 众大臣听了便成了哑巴了。 望着这些大臣一个个的出息样,谢王妃心里暗自鄙视。 “王爷,君国大事,妾身本不该多嘴。但是妾还是要多嘴一句,你们别忘了九弟一年多前在沥水城写过的一首诗,其中有句:同室操戈,相煎何急。” 谢艳丽命宫女把茶水、点心放下,便转身离去。 肖贵似乎回过味来,轻轻叹口气道:“我们的格局不如谢妃呀。” 龙应坤没有领会国舅的意思,他以为舅舅是在为自己和谢妃挽回颜面。 “二舅,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龙应坤轻轻地拍了一下桌案说:“我量九弟不敢抗旨,更不敢造反。” “就这样,下旨令沥水郡划拔一万担粮食救灾。同时限令南王将黄滩地区的龙家军全部收回沥水郡辖区,如若不遵就是抗旨。” 除国舅肖邦贵外,其余人都支持。 那边拟圣旨,这边郎中将接监国千岁命令,立即调兵去黄河北岸。 龙应坤低声说:“把搞来的十门炮全部带到黄河北岸。” “奶奶的,如果他不遵旨,先轰炸几炮,告诉他,孤王也有大炮。对了,用木材仿造一百门大炮,一字排开,让他们看看。” 监国千岁对南王的粮食虎视眈眈,开始筹划夺回豫东南地区。 暴风雨就要来了,南王不知道,还在专心致志安民富民的计划。 在何家被灭的同时,王学成的书房子桌子上放着一封信、一把刀。 封是王家、王学成将粮食和桐油卖给东江国的证据,刀是王学成当年在秦门血案中遗失的金柄短剑,此乃他们兄弟师门专有的兵器。 信的结尾留下一句话:孤王不搞?杀九族之事,只要你在秦家坟前自刎,王家举家外迁即可平安。 王学成吃完早饭后进入书房发现金柄短剑,当即就吓得浑身发抖。 他连咳几口血后,喃喃低语:“东窗事发了!” 两天后,座落在沥水城南长星山的秦氏祖坟上,王学成自杀了。 龙斌令人将这老头尸体送回王氏祖籍厚葬了。 当马祥水出任濡须县令时,他的案桌上堆积一堆土地和房屋契约。 这些都是何、王两家留下的。 当然,王家的很少,大多数土地、房产都变卖了。 龙斌告别符姚和一双儿女,返回沥水城。 在途中,他一路不停地修炼起穿越系统里的武功秘籍。 中途休息片刻又阅览了系统内的千古秘闻。 千古秘闻板块中有一个历史上的今天。 穿越系统上的历史上今天是按照前世时间计算的。 第53章风暴又来了(2) 穿越系统中的历史记载令龙斌为之惊讶不已。 公元前x年x日,大夏国黄淮地区突降大雨,仅一天两夜的时间就导致黄河南岸东平段大堤崩溃、淮河北岸金庄大堤坝倒塌,共死亡七千六百人,圩区内的房屋全倒。 龙斌浑身一颤:这正是明年夏收的事。 他立即要求停车,当场命令飞鸽传书,下午召开重要朝会,任何人不得缺席。 龙斌回到沥水城直接到议事宫。 没有什么多余动作,直接发布几条命令: 首先,命令驻黄河、淮河地区的军队,抽调一半兵力加固力高黄河南岸东平段、淮河北岸金庄段两处大堤。要求加固时要大堤内圩一侧钉下木桩。 其次,黄淮地区各县府紧急动员百姓对大堤进行加高筑坝。责令吕勇让大农司派专人去现场督导,如有不力或弄虚,可以先斩后奏。 群臣都不解,龙斌说:“昨夜,神仙托梦明年夏收时,黄淮地区有大涝,而且会有破堤死人大灾。” 群臣心里不相信,可是嘴上不敢说。 况且,南王一直以来很神秘,有时候真的神乎其神的。 大家宁可相其有,这也说明南王在沥水百官中威望极。 一个紧急的会议,只是加固大堤,有人认为这是大惊小怪。 当然只能在心里,不敢说出嘴。 吕勇出身于黄河流域的黄泛区,父母就是死在洪水之中,自幼随姑姑逃荒到东江国。 他对南王的决定很是支持,特意跟南王打个招呼,自己亲自盯着工地。 大司农亲自监督,让龙斌突然觉得加固黄淮大堤可能不那么顺利,便让信使送一封信给宋仲林。 宋仲林是龙斌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阅读完信件,宋仲林立即组织建两支监督队,让老农给他们培训大提土方加固知识。 宋仲林的介入,黄淮大堤加固增高工程中,被斩了三位县太爷,六名百夫长。 正因为如此严厉,才确保了黄淮大堤来年安全渡过汛期。当然这是后话。 沥水南边的陈桥洲。 龙斌在战船上召开了秘密会议。 “各位,浦镇、濡须两地已经向对发起了猛烈的攻势,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龙斌双手抱拳说道:“本王就比拜托了!” “为南王开疆土,替黎民谋平安。我等誓将浴血沙场,奋勇向前!”全体参会战将抱拳吼道。 曹梦生扑通跪下,抱拳说道:“请千岁放心,您的宏伟蓝图一定实现。” 副总督兼丹阳守备曹梦生详细汇报了战斗准备情况。 龙斌沉声问:“这次,你算是孤军,战线又扁又长,这样的战线没有纵深,你们是否考虑过东江国多路反攻?如果那样,你们就是背水一战了。” “千岁,我的老虎队三千人已经潜伏到江宁城外,战斗打响两个时辰后,老虎队将向江宁和秦淮两地发起进攻。” 龙斌历来视人的生命为第一,在前世行军打仗中,爱兵是出了名的。 尽管他不愿意考虑假如遭到东江国大军压下,很有可能会出现背水一战。 虽然这个概念不大,作为统帅必须考虑到。 为此,他立即命令水师营将战船全部调往江中心,随时接应失利的部队。 曹梦生激动地说:“主公,我们的战术就是快速,像闪电一样摧枯拉朽,用最快的速度、最猛的炮火、最凶的杀气,在敌人没有反应前就解决战斗。” “好!”龙斌微笑地转向于洪涛:“于大人,濡须军中肃奸工作咋样了?” “禀千岁,您真乃神人也。马祥水马大人真的是铁腕之臣,够恨!够硬的。”于洪涛对马祥水很是称赞。 龙斌心里很是激动,便说:“还是麻烦于大人亲自去一趟濡须,派一只部队向对岸鸩兹城发起攻击,注意佯攻,吸引东江人的眼球!” “老臣遵命!” 就在曹梦生率领手下众将返回丹阳时,东江国皇帝收到龙斌语气严厉的讨伐信。 “贵国灭我大夏之心仍然不死,竟然一夜间暗杀我十六名战将,本王爱兵爱民之心世人皆知。孤视将士为同胞兄弟,发誓必须血债血还!” 这封信不是信使送的,而是突然出现在东江国皇帝的御书房案桌上,而且还是用短剑钉在桌面。 “呀?”东江国皇帝吓得一哆嗦:这龙斌要是砍孤的人头,不费吹灰之力啊? 随即,召见相关大臣,让他们先看信。 项皇帝冷着脸问:“怎么回事?”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此事。 二太子项无畏跪地说:“禀父皇,大夏被杀的十六名将官全是儿臣安排的内线。” “什么?”项立宗愣了一下问:“是不是你安排人杀的?” “父皇,为收买和培养他们,儿臣花费了大量钱两,耗费不小的心血,怎么舍得杀他们呢?” “会不会是湾沚前哨安排的?”项皇帝问道。 “他们不知道这些人是内应,我反复嘱咐正他们不要招惹对岸,他们不会干这种事。况且,一次性杀死十六名战将,这些人至少是二品大师境界,不是一般人可以刺杀得了的。” 东江国万岁爷项立宗皱起眉头沉…… “不好!”项立宗脸色陡变,惊呼:“龙斌这招乃挑起战争的借口。此子太毒了,杀自己的臣子,为攻打我们东江国找借口。” “报……,吾皇万岁,江宁八百里加急:大夏于凌晨向我牛首山要塞发起猛烈攻击。” 项立宗头脑一嗡:该来的还是来了。 “报,报……,吾皇万岁,鸠兹八百里加急:大夏于凌晨向我湾沚港发起猛烈攻击。” “啊……?” 项立宗叹口气喃喃说道:“风暴又来了。” 东江国皇宫内顿时被恐怖笼罩。 “万岁,大夏的炮火太厉害了,臣建议赶紧派兵支援。” “万岁,我们同时要防止盘踞丹阳的毒蛇趁机捣乱,臣建议派兵盯住他们。” “父皇,我们仿造的大炮和火药虽然威力不大,但是足以鼓舞将士们的勇气,儿臣建议全部运往前线,以牙还牙。” 第54章风暴又来了(3) “大太子说的没错。我们的大炮虽然威力太小,但是有总比没有强。拿出来,出奇不意,打他们先锋营多少起点作用。” 东江国皇宫内一套一套方案出炉,千里之外的龙斌睁开眼睛突然问:“项立宗老儿仿造的一百门大炮应该拿出来了吧?” 马贵回道:“您的正阳门五、六、七、八,四位太保正盯着呢。” “报,南王千岁,对岸发出六颗蓝色信号炮。”斥侯进来报告。 “哈哈哈哈,项老儿要哭鼻子喽。” 南王龙斌少有的异常兴奋。 这也难怪,对方一百门大炮毕竟是炮。 只要是炮,都会造成沥水将士伤亡。 一年多前东江国在丹阳战场上偷了一门炮和火药,龙斌当时就猜定对方一定仿造。 他先后派出十多批发正阳门高手侦探,始终没有找到他们仿造大炮的地点。 这次战役计划制定之初,他一口气派出十三太保中的四个,全程盯住东江国二太子。 六颗蓝色信号炮就是正阳门弟子向总坛报告东江国的兵工厂和研制人员全部被炸。 龙斌吩咐一人一碗酒,高声吼道:“为项老儿的大炮干杯!” “哈哈哈哈!” 曹梦生指挥的丹阳郡部队向东江国九派河沿岸的所有部队突然发起猛烈的进攻。 于此同时,正阳门一千名弟子分为二十个方队,对东江国九派河沿线的各府县衙门进行捣毁式暗杀。 守军被长夏炮火轰得溃不成军,县衙、府衙要么被炸,要么大老爷被杀,即使没杀,也已是傻子了。 各地斥侯通过秘密渠道纷纷向朝廷报告。 东江国皇帝吓傻了,大太子的项勇气得跳脚怒骂:“狗娘养的龙斌,你特玛的不讲武德,你就是一个废物!” 曹梦生的战斗只用一天,北从丹阳,南到鸠兹城,长190里,纵深60里范围的东江国土地被大夏国占领。 准确地说,被不讲武德的大夏南王龙斌掠夺了。 龙斌回到南王府,洗了个热水澡,很惬意地躺在太师椅上。 肖蓉挺着大肚子过来说:“孩子他爹,明天各地同时印刷《南国新闻》,将刊登江南大捷的新闻。” 肖蓉现在可是报纸大亨,她将报刋改名为《南国新闻》,并在各中心州府安排了印刷点。 《南国新闻》不仅在大夏国,即便在周边邻国很时髦。 尤其是沥水郡管辖区域,官府很多事务和决定,老百姓关心的事,都在报纸上登出,这可是几千年来创举,深受百姓喜爱。 这张报纸成了官家的窗口,让百姓应知都知。 现在,每天中午饭前饭后看报成了有身份人最时髦的事。 报纸每天发行量已经突破十万份。 肖蓉仅以一张报纸就成为大富豪了。 龙斌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问:“这么远的距离,文章怎么能快速送达?” “我采取的方法是各地区自行采编新闻,沥水郡的大事新闻用信鸽传递。江南大捷的稿子妾提前写好,就等前线胜利的消息。一个时辰前信鸽已经出发了。” 说到这,她娇艳地:依偎到男人的怀里,娇声问:“你的婆娘怎么样?” 龙斌抱着她说:“蓉妹,对不起,你都快生小孩了,我还没有给你名份。” “我不计较这些。我懂你不是不给我名份,你是等候解决掉王妃蓝月。” “知我者,蓉妹也。” “报!” “报千岁,门外来名女子,自称蓝月。” “蓝月?”肖蓉望着龙斌,龙斌也愣愣地望着肖蓉. “她怎么来了?”二人异口同声地疑问道。 龙斌皱了皱眉头说:“这里有古怪。” “她不会回心转意了吧?”肖蓉问道。 龙斌轻声说:“小心为上。你身怀六甲,还是回避。” 肖蓉点头,突然坏笑着说:“我从东院门出去,就到兰花书舍住几天。让你大显身手。” 龙斌轻叹一声,让侍卫保护好肖蓉。 肖蓉走后,佣人将房间里打扫一遍,并用龙斌研制的草香液喷了一遍,然后懒洋洋地走到大院门口。 蓝月还是一年半前的模样,衣服好像也是以前的衣服,虽然面带憔悴,却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看到龙斌朝自己走来,蓝月的脸瞬间变化多次。 蓝月朝龙斌做了个万,娇声嗲气地说:“妾身拜见南王千岁。”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龙斌冷冰冰地问道。 “回夫君,妾来此有三件事。” “一来,夫君你安身于沥水,妾必须赶来与千岁相聚,从此后随夫君四海为家。” “其实,父亲一直不回,家母和兄长、弟弟们甚为不安,我想求千岁让家父回京都。” “最后一件是顺带的,若我不带,就离不了京都。” 龙斌沉声道:“你就直接说,龙应坤让你带什么给我不就得了。” 蓝月双眼被他这一说,顿时委屈地流下了眼泪,哽咽道:“夫君难道不想让妾身进南王府吗?我难道就这么惹你不怠见吗?” 龙斌这时才发现自己有点过份了,往旁边一闪道:“请进!” 蓝月楚楚可怜地走进大院,扫了一眼院内景物便朝正屋走去,随她来的婢女、侍从都被安排到西厢去了。 进入正屋,下人赶紧泡茶待客。 蓝月冲着府内佣人说:“我是南王妃蓝月,以后望各位多多关注。” 龙斌挥挥手,佣人和侍卫全都退下。 他招呼她坐下,将茶放在她的面前。 “说吧,龙应坤要玩什么花样?” 蓝月起身肃穆地说:“请南王龙斌接旨。” 龙斌心脏猛地一抽搐:父王不在京都,谁下圣旨? 他起身望了过去。 蓝月一本正经地双手捧着圣旨递了过去。 “夫君,朝中无人肯当钦差,监国二王子见我来沥水,就让我把圣旨带来了。里面什么内容,妾不知道。” 龙斌接过一看,原来龙应坤假国王之名义,逼沥水郡支援粮草银两,心里顿时冒出无名之火。 但是当蓝月的面,他没有失态,风轻云淡似的问道:“他还有什么嘱咐的?” 蓝月不解地回道:“他没跟我说什么呀?” 第55章她来干嘛? 蓝月一脸无知地摇头道:“他不可能与我一个妇道人家说什么的。” “夫君,我们的卧房在哪,妾想休息一下。” 龙斌冷冷地说:“你我早就分开了,我不是你的夫君,你也不是什么南王妃了。我想你父亲应该早就跟你讲清楚了。” “什么?”蓝月深感意外,腾的起身哭道:“你什么时候休了妾?我爹爹怎么没有说?” 扑通一下,蓝月昏倒在地上了。 “这?”龙斌对蓝月并没有什么仇恨,不管这个女人对龙斌如何,那是针对死鬼龙斌的,与千年穿越而来的龙斌没有什么关系。 相反,自穿越时空的第一晚,他就被蓝月的美丽折服了,很有一亲芳泽,很想拥抱她那丰满娇美的身体。 否则,刚刚不可能刚见面就一顿暴打美女。 当然,传闻这女人与龙应坤有染,暗地里苟且。这是自己不可容忍的。死鬼的名誉必须捍卫,毕竟自己还仰仗死鬼的名和躯体。 龙斌弯腰抱起她,走到卧房。 刚放下,还没有抽出双手,突然发现蓝月的双手已经环抱着自己的脖子。 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已经扬起,两张薄片随之贴到他的唇上。 龙斌尽管前世阅女无数,可是今世只经历过两三人,尤其象蓝月这么个尤物几乎没有。 蓝月的主动令他一惊,随着她深情投入,龙斌顿时浑身发软,心脏一阵颤动。 两人的身影瞬间重叠,犹如一个完美的艺术图景,气息相通,心意相连。此时的人类命运之神在祝福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轻轻的亲吻,像是一阵温暖而湿润的春风,在二人的心间荡起层层涟漪。 他前世今生加起来不知多少个吻,但肯定这是他感同深受的一次。 如今,他接接受了她,却这么突然、这么容易。 他温柔而深情地抚摸着她的脸庞,这是对她的回报。 蓝月一双凤眼湿润了,缓缓地流出了泪水。 龙斌的心顿时酥麻:她真的想跟我一辈子了? 想到这,他用自己的双唇擦干了她的泪水,他要用男人的温柔烘熟她的心。 “夫君,今天妾给你。” 蓝月喃喃细语,让他更加热血沸腾,不管三七二十一…… 当美仑美奂的艺术精品展示在他的面前时,他精呆了。 在他认为符姚的美天下第一,哪知道自己差一点错过了欣赏真正美丽的臻品。 欣喜若狂,一阵又一阵暴风骤雨,二人尽情尽兴。 龙斌在一阵哆嗦中,突然发现一支利器已经刺破了他的丹田皮肤。 “啊……?” 前世的战神,经历过无数次险恶,无数次从死亡中逃生。 当蓝月的发箸刺破他皮肤的刹那间,龙斌犹如条件反射一样“啊”的一声弹跳而起。 尽管这样,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大半个修为。 右手连点自己几个穴位,他冷声问:“刺杀我,才是你来的目的?” 蓝月纵身而起,她若再动手一次,龙斌就没命了。 她没有再刺他一次,而是迅速从自己的布包里拿出衣服,边穿边说:“对不起,为了蓝家百余口生命,我必须手刃你。你放心,如果我们这一次有结晶,我会把咱们的后代扶养成人。蓝月永远都是南王妃。” 龙斌目睹她一闪身离开,心里一寒之时,突然发现一点梅花。 他见过与肖蓉的第一次床单上鲜艳的玫瑰花。 这一刻,他觉得所有人都误会了蓝月。 所谓蓝月与二王子有染,也许是肖皇后和二王子散布的谣言。 龙斌来不及自责,连忙跌坐地上,尝试着运功疗伤。 当他开始运气之时,突然发现自己丰盈饱满的丹田内已经干瘪枯竭了。 “这?” 龙斌顿时吓得浑身直冒冷汗,他努力平压内心的恐慌,捡起蓝月落下的发箸抛向房门。 啪的一声,由于自己内力尽失,砸门的声音很轻。 守在外面的侍卫早就被室内的战斗惊得离开几丈远。 龙斌张口就喊:“来人!” 可是,发不出声音了。 “咋啦?” 他的内功修为尽失,但是穿越系统及其附属的异能不受影响。 立即启动刚刚修炼成功的内窥功能,对自己全身进行了内窥检查。 “呀?蛊毒?” 龙斌没有时间憎恨蓝月的歹毒,连忙问穿越系统天宝精灵:“亲爱的妹妹,我怎么办才能自救?” “活该,这是对你好色的惩罚。” 天宝精灵轻轻骂了句后,叹惜道:“我只能救你的命,而你前世的功夫很难恢复了。不过,你可以修炼本系统内的武功。” 龙斌听了心里一凉,呆呆发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被天宝精灵骂醒。 “不争气的色鬼,你再不自救,蛊毒攻心后,玉皇大帝也救不回你了。” “怎么自救?你也没有告诉我呀?” “你浑蛋!”天宝精灵叹口气开始向他传输自救心法。 龙斌咬破手指在自己的衣服上写了一句话后,立即进入自救状态。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才慢慢醒来,睁眼一看,自己的身上、地上全都是褐色分泌物。 这些东西全都是蛊毒浸蚀了自己的血液,被自己用自救疗法排出来的。 他缓缓站起身,一摇三晃,好似无根的浮萍似地起到门口。 “从起后,我就是普通人了?”他内心里痛苦地挣扎了好久,才敲门问:“药浴准备好了吗?” “禀主公,准备好了。” 龙斌在开门的一刹那间被门外的冷风惊得一颤,不由得回身望了一眼房间内,见里面放了一个火盆。 去年冬天教吕勇制造木炭,今年冬天自己用上了。 再望了一下自己光着的身子被褐色泥垢遮盖了,不由得苦笑起来。 药浴在隔壁房间,鲁远亲自负责,王府内的拥人和杂役全部被暂时集中到北院里的一个房间。 南王受伤的消息不得泄露出去。 龙斌躺在浴盆内,轻声问:“曹梦生他们的后继工作开展了吗?” “吴大人亲自过江,督导曹师安抚民心。” “我们的暗探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发现王妃的踪迹。” 第56章 狂风骤雨:南王被剌 “算了,别管他了。”龙斌淡淡地说:“这件事不要告诉万岁爷,也不能告诉蓝大人。” “微臣知道。” “老鲁啊,你去叫于大人过来一下。” “哦。”鲁远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说:“禀千岁,昨天上午我们接到宋太守加急信,信中报告黄河北岸朝廷派了很多兵。” “于大人接到报告后,就率五千精兵赶向豫南。” 龙斌点头说:“龙应坤是在下连环杀。给我下毒的同时还要废我武功,又派兵准备夺回黄淮地区。” “老鲁,你派一名亲信追上于洪涛,让他到达目的地,将计就计,向外宣布我被毒身亡。你这边同时控制住那几个肖娘娘的暗探,不要让她们的信鸽飞出沥水。” “微臣这就去办。” 鲁远到了门口又回身,忧心重重地问:“您散这个假消息,会不会引起咱们内部人心惶惶?” “任何事都有双面性,好事之中也许有坏事的影子,坏事之中肯定会有好事存在。这就如同高楼大家厦门的背后有阴影,而阴阳的前面一定是阳光普照高楼。” “高楼大家厦门的背后有阴影,而阴阳的前面一定是阳光普照高楼?”鲁远开门走出房间时,嘴巴一直在重复这句话,他不懂这句话的意义,因为他没有见过高楼大厦。 虽然南王府极力封锁消息,龙斌被自己王妃追来刺杀的消息还是在沥城传开。 鲁远等人很是自责,纷纷跪地在南王面前。 “起来,别对自己失去信心。”龙斌低沉地说道:“你们都上当了,这肯定是蓝月那个娘们临走时散发的消息。” 国王龙允福在隐身深宫后便潜入沥水地区,在进行一个多月微服私访后,才派人告诉龙斌。 龙斌将父王安置在沥湖三岛之一的娘儿岛。 因为这里是龙斌的水师营驻地,娘儿岛上有训练营,这里很安排。 蓝天鹏秘密消失,就是在这儿陪伴万岁爷。 “万岁爷,这个消息得到了南王回复了。”蓝天鹏跪在国王面前一个劲地磕头道:“家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女,蓝天鹏罪该万死。” “请万岁准我潜回京都,罪臣一定要杀了蓝月,为南王报仇!” 见蓝天鹏瞬间苍老了许多,龙允福叹息道:“你就不要自责了,此事肯定是孤那不肖之子干的好事。也许月儿有不得已的苦衷。” “起来吧,让人看到不好。” 就在蓝天鹏起身之时,金吾卫大将军郝放走了进来。 “万岁爷,监国千岁调集二十万大兵到黄河北岸豫北段,同时又从晋城方向调来十万大兵向豫南逼进。” 龙允福隆起双眉,叹口气道:“他是眼馋黄淮地区今年的大丰收。” “唉……,他也不想想这个丰收是怎么来的。” “是啊,连老臣在南王身边都不知道那些神秘奇的种子是怎么来的。即便他夺回黄淮又怎么样?”蓝天鹏苦叹道。 龙允福起身站在窗前看着湖面上的训练,低声问:“可知江南占领区局面怎么样?” 郝放有些激动地说:“江南民间流传一句话:“想吃饭归大夏,想吃饱找天宝。” “天宝是谁?”龙允福不解道。 “南王没有封自己元帅,只封自己为天宝将军。”郝放说:“天宝将军管饭吃,这个口号比什么都响亮。” 蓝天鹏忧心地说:“监国千岁下旨让南王支援粮草,南王拒绝了,二王子肯定会有后招。” “后招?”国王皱眉问:“都派杀手来了,同时陈兵三十万,还有什么后招?” “微臣猜二王子会诏告天下:削掉南王封号,贬为甘民。” “他……” 龙允福沉默了半柱香的时间,对郝放说:“安排一下,我们绕道晋东回京。” 他又说了句:“笔墨纸砚,孤要亲笔下圣旨。” 龙允福一笔一划,字正锋劲地写完圣旨。 蓝天鹏、郝放二人看后心里不由得无比震撼。 原来圣旨内容是:吾第九子龙斌淡泊名利,一心为国为民,朕十分欣慰,特封龙斌一字并肩王,天宝大元帅,封地为黄河以南地区。” 龙允福将圣旨装好交给蓝天鹏说道:“只要朝廷圣旨到达沥城,或者斌儿无法控制局面时,你择机宣读圣旨。” 蓝天鹏愣了一下说:“万岁爷,我要随你回京。” 龙允福知道他要回京是想回去杀掉蓝月,以示忠诚。 “蓝爱卿,你及蓝家的忠诚天地可表,不必如此。朕留你在此,就是要你保护斌儿,告诉他,孤王一旦有危险,他和老七可以联手勤王。但,一定要避免国家分裂,百姓受灾。” “臣遵旨!” 国王龙允福留下一千金吾卫,随蓝天鹏回沥城。 就在蓝天鹏从水路出发时,接到飞鸽传书:南王上岛。 蓝天鹏返回岛上,龙斌却站在父王住了一年多的房间内发呆。 “千岁,蓝大人回来了。”鲁远说。 “他没有随驾回京?”龙斌吃惊地问道。 鲁远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这时门外响起蓝天鹏的声音。 “罪臣蓝天鹏向千岁请罪!” 龙斌回头看到老丈人已经跪在门外,连忙紧走几步拉住他的双手说:“岳父大人这样干什么?” “罪臣不敢承受岳父这个称呼。老朽养了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逆女,深感罪该万死。” 龙斌拉他,老死活不起身,受伤在身的龙斌低声说:“岳父大人,孤王一日为婿,您终生为岳。小婿有伤在身,您还是起来说话吧。” 蓝天鹏听了叹口气起身,并告诉他万岁爷秘密前往晋东阻拦讨伐大军去了。 龙斌回头西望,心里一热,满脸挂泪,喃喃低语:“父王,孩儿给您闯祸了。” “鲁大人,速派娘儿军特种三队一路护送万岁爷至晋东兵营。嘱咐他们必须秘密行事,多带点手雷。” “是!” 一柱香后,娘儿军特种兵三队十一人,化妆成马商出发了。 房间内,蓝天鹏向南王传万岁爷口喻:孤王一旦有危险,你和老七可以联手勤王。但,一定要避免国家分裂,百姓受灾。 第57章 狂风骤雨:南王沥湖遇袭 龙斌听到国王口谕,心里十分激动,自己今世便宜老爸其实不糊涂,之前偏听偏信,一切都是肖皇后用蛊毒胁迫他的。 国王龙允福微服私访到沥水后,龙斌用了十天的时间为他消除了蛊毒。 自此,大夏国的万岁爷又恢复了从前的精明。 父王的口喻几乎是遗诏,让他保住大夏的江山社稷。 龙斌。扑通跪地哽咽道:“如果您遭不测,儿臣誓将血洗京都!” 蓝天鹏这时突然发现宝贝女婿身体有问题,连忙说:“把你的右手伸给我。” 龙斌起身坐下,伸出右手。 蓝天鹏一号脉,脸色大变,扑通跪地磕头犹如鸡喙米。 “臣罪该万死,不该养这个恶女,害你……”他头悔恨和惊慌交加,噗的一下吐出一口血。 “您不必自责,龙应坤拿你家一百多口人命逼迫月儿这么干的。” “这是真的吗?您怎么知道的?” “岳父大人,如果不是为了月儿回去好交差,本王用得着装死吗?” “南王千岁,你?你不是为了宽慰老朽吧?” “君无戏言,您起身吧。” 蓝天鹏知道南王内功尽失,吓得他魂飞魄散。 如今的沥水郡虽为郡,实为国。 在拿下九派河对岸广阔的土地后,沥水郡疆域已经有吴国一般大小了。 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开拓如此大的疆域,除了将士用力外,最主要的是南王的文韬武略,共深不见底的修为境界,足以震慑天下武者。 可是,如今南王内功尽失,一旦消息外泄,沥水的天恐怕大乱。 蓝天鹏乃一代武学宗师,苦思一个又一个方案,让龙斌一个接着一个试试。 可是,始终没有成功。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同暗夜中的惊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紧接着,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中年男子,如同一阵狂风般匆匆闯入,他的神色紧张而严峻,仿佛背负着千钧重担。 “南王千岁,大事不妙!沥湖西岸,突然间涌现出大批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他们行动诡秘,似乎正酝酿着一场针对我们的风暴。”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众人的心头。 蓝天鹏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寒霜侵袭。他猛地看向龙斌,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那眼神仿佛是在询问:“南王到此本是秘密行事,为何外界竟能如此敏锐地察觉?” 鲁远紧皱眉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他沉声道:“南王千岁此行隐秘,却能被人察觉,只怕我们周围有奸细潜伏。至少在沥水城,敌人的暗探已经无处不在。” 蓝天鹏长叹一声,忧心忡忡地说:“南王内功尽失,此时若是敌军来袭,南王岂不是危在旦夕?”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忧虑与无奈。 然而,龙斌却显得异常冷静,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穿透迷雾,看到未来的希望。他沉声道:“岳父大人莫急,虽然我内功尽失,但我的智慧和谋略尚存。只要我们能够巧妙布局,未必不能击退敌军。”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况且,周围还有水师营在保护我们,他们是我们最坚实的后盾。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定能共渡难关。” 蓝天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连忙点头,表示愿意全力配合龙斌的行动。他的语气坚定而果决:“南王放心,我们定当竭尽全力,守护沥水郡的安宁。” 于是,几个人开始紧急商讨对策,他们的神情专注而严肃,仿佛在进行着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门外,战鼓声已经隐约可闻,那激昂的节奏如同战歌般激励着每一个人的心。一场关乎沥水郡命运的战斗即将拉开序幕,他们将以智慧和勇气为武器,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鲁远迅速命人传令水师营加强戒备,同时派遣亲信暗中探查敌军虚实。 龙斌则利用自己对沥水郡地形的熟悉,设计了一系列精妙的陷阱和伏击点,准备给敌人来个措手不及。 “我们必须利用一切可用资源,包括地形、天气和人心。”龙斌沉稳地说道,“岳父大人,您负责调配城中兵力,确保后勤无忧。我和鲁远大人带领一支精兵,突袭敌军后方,打乱他们的阵脚。” 蓝天鹏被龙斌的果敢和智慧所折服,但是他很是担心南王重伤未愈,要求南王坐镇娘儿岛指挥。 南王说:“敌人找的是我,一会儿,他们肯定往这儿冲来。所以,你的担子很重。” “而我悄悄地到了外线,反而更安全了。” 蓝天鹏想了想,南王说的对,便支持了这个方案。 几个人又进一步商议完毕后,立即分头行动,整个沥水郡顿时陷入了一片紧张而有序的备战状态。 战鼓声越来越近,仿佛预示着一场血雨腥风的战斗即将来临。 夜幕降临,娘儿岛上灯火通明,但气氛却异常压抑。南王龙斌换上了一套轻便的夜行衣,准备带领一支精兵执行突袭任务。 在临行前,他深情地看了一眼蓝天鹏:“岳父大人,沥湖乃我水师重地,这里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蓝天鹏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坚毅:“南王放心,我一定会守住这里,等你凯旋归来。” 龙斌又转头看向鲁远:“鲁远大人,一会儿的战斗,就拜托你了。” 鲁远躬身一礼:“南王放心,微臣一定竭尽全力。” 龙斌点了点头,便与鲁远一道带着精兵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他们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树林和山峦之间,朝着敌军后方悄悄逼近。 与此同时,蓝天鹏一边紧锣密鼓地调配兵力,确保后勤补给线的畅通无阻。一边派人向沥水城报告沥湖遇险。 布置完毕,他登上岛上的瞭望台,俯瞰着整个沥湖,心中默念着:“龙斌,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就在他们紧张备战的时候,敌军终于发动了进攻。 第58章南王失踪 敌军的船没有驶出十几丈远,突然遭到背后的袭击? 龙斌和鲁远二人率领的突袭队,一个劲地往敌船扔手雷,轰隆隆的爆炸声中,敌军的阵脚大乱,进攻的节奏被打乱。 蓝天鹏趁机指挥守军出击,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炮火连天,湖面上倒映着五彩斑斓的火光,将原本沉寂的夜色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刺眼。 在这片被战火洗礼的水域中,龙斌和鲁远率领的突袭队犹如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穿梭于敌船之间,精准而致命地打击着每一个薄弱环节。 他们的动作迅捷而默契,一个扔出手雷,火光瞬间照亮半边天际,紧接着,另一个便迅速掩护,不给敌人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敌军的船只在这片混乱中如同无头苍蝇般慌乱地掉头,试图逃离这片死亡之地。 但龙斌和鲁远却如影随形,紧追不舍,用手中的武器编织出一张死亡的网,将敌人牢牢困住。 瞭望台上的蓝天鹏看得真切,心中暗自庆幸南王能有鲁远这样的得力助手。 他果断地挥动手中的令旗,指挥娘儿岛水师营官兵加大攻势,将敌军全部围住。湖面上,喊杀声、爆炸声、船桨划水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悲壮而又激昂的战歌。 在这场生死较量中,每个人都拼尽了全力。他们不仅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更是为了他们心中最崇拜的人——南王千岁。 汗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浸湿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要将这份坚定的力量传递给每一个人。 然而,就在他们紧张备战,即将取得胜利的时候,敌军却突然发动了进攻。 但他们的船只刚刚驶出十几丈远,就突然遭到了背后的袭击。 龙斌和鲁远的突袭队如同天降神兵,一个劲地往敌军船上扔手雷,轰隆隆的爆炸声中,敌军的阵脚大乱,进攻的节奏也被彻底打乱。 蓝天鹏趁机指挥水师营将士迅速出击,双方再次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湖面上火光四溅,喊杀声震耳欲聋。炮火连天中,五彩斑斓的火光将夜色映衬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经历两个多时辰的战斗,进入沥湖的敌军终于被全部消灭。 然而,就在水师营的将士们欢呼雀跃、庆祝胜利之际,鲁远却突然发现南王不见了。 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瞬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蓝天鹏听到南王失踪的消息后,吓得扑通一下瘫痪在地上。 他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快……,快发动侍卫队分散去找!南王千岁……不能有一点点闪失!” 夜色依旧深沉,但湖面上却已恢复了平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炮响和喊杀声,还在提醒着人们这场战斗的残酷与激烈。 而南王的失踪,更是给这场胜利蒙上了一层阴影。所有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南王能够平安归来。 蓝天鹏和鲁远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抹担忧。 他们深知南王龙斌对大夏国,对沥水郡的重要性,若南王龙斌有个三长两短,整个战局都可能因此逆转。 鲁远迅速召集起突袭队的成员,分头寻找南王的踪迹。 他们沿着湖边仔细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藏身之处。 与此同时,蓝天鹏也发动国王留下的金吾卫,上岸在沥湖周围展开了大规模的搜索。 侍卫们手持火把,照亮了湖边的每一个角落,呼喊声此起彼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南王依旧下落不明。 鲁远心急如焚,他回忆起与南王并肩作战的点点滴滴,以及南王忧国忧民的高尚情操,让他不禁仰天长啸:千岁爷,您在哪? 突然,一个侍卫在湖边发现了一块被鲜血染红的衣角。 蓝天鹏和鲁远闻讯赶来,看到这块衣角后,两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们沿着血迹追踪,最终在一片茂密的芦苇丛中找到了一滩血,以及几片衣服布。 人们的心情猛然冷却到了极点…… 蓝天鹏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面上的痕迹,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看这里!”鲁远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被踩踏过的草丛,说道,“有人在这里逗留过。”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了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无论南王龙斌现在身处何地,他们都必须尽快找到他,确保他的安全。 于是,蓝天鹏和鲁远再次分开行动,蓝天鹏带领一部分侍卫沿着血迹继续追踪,而鲁远则带领另一部分侍卫在周围进行搜索。 夜色渐深,但他们的搜寻并没有停止。 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南王危在旦夕,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战斗,他们必须找到南王,否则无法向国王交代较量,无法向沥水郡的百姓交代,无法向三十万龙家军将士和沥水郡文武百官交代。 南王失踪的第一时间,蓝天鹏飞鸽传书陵江王龙应山。 七王爷龙应山听了惊呆了,连忙喊来秦宁天。 “你哥昨天下午遭遇不明武装袭击,下落不明。” 秦宁天咯噔一下,有些不理解地问:“我哥的武道修为不要说不明武装,就是千军万马能奈他何?” 龙应山十分痛苦地说:“我没有告诉你,他,他被蓝月刺破气海,已经武功尽失了。” “啊?”秦宁天听了大吼一声:“蓝月,你个臭不要脸的婆娘,老子一定千刀万剐了你!” 吼声没落人已纵身离去。 兄弟情深,秦宁天知此,龙应山何尝不是? 父王暗自来了趟扬州城,再三嘱咐:大夏的将来全靠你们兄弟俩,没有老九,你是无法抵御那七个兄弟。斌儿乃大夏的定海神针,你千万要保他周全。 龙应山立即召开文武官员会议,布置完毕扬州郡的防御,并派特使通知远在济宁的林山密切关注黄河以北的动态,做好好随时策应龙头家军的准备。 龙应山心急如焚,急忙策马直奔沥水城。 第59章三女紧急救夫去 陵江王一行,每人都带六匹良马,一路轮换,于傍晚时分赶到沥水城。 此时的沥水城内文武百官个个垂头丧气,吴亦志、马贵等人苦无良策。 虽然搜救工作仍然进行,但是希望十分渺茫,官员们个个沉痛不已。 官员如此,百姓更甚。 沥水的百姓都已点上长眠灯,烧起纸钱悼念南王了。 陵江王到来,让众臣压力顿时减轻不少。 龙应山详细询问弟弟失踪前后的情况。 “奸细找到了吗?” 马贵哽咽道:“奸细乃兵营里的千夫长,此人乃皖江侯亲戚,受,受,受……” 龙应山一拍桌子吼道:“吞吞吐吐干什么?直接告诉我谁是幕后主使,老子剐了他!” “三名奸细都交待是受监国大人授权的。”马贵满脸是汗。 呛啷,龙应山拨剑一挥劈碎了案桌,泪流满面地指天长吼:“龙应坤,老子反了……!” 文武官员都被七王爷的兄弟之情感染了,纷纷跪地吼道:“为南王报仇血恨,我等愿追随王爷千岁鞍前马后!” 龙应山平服自己悲伤心情,低声说:“通知沥水郡的各兵种立即启动战备预案,随时准备打击一切来犯之敌。各县州衙门全天候值班,时刻关注民心民意,防止京东都那娘儿俩玩阴的。” 众臣遵旨纷纷离去。 龙应山又与吴亦志、马贵探二人讨黄淮地区的形势和趋势。 他提出建议:宋仲林的龙家军要做好回撤淮河南岸的军事准备。如果实在抵抗不了朝廷大军,我们应该保存实力主动转移。 马贵说:“南王千岁乃千年难遇的战略家,他派于洪涛大元帅亲临豫东南,并给了他六套锦囊,我们相信宋仲林大军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的。” 就在这时,斥侯来报:“万岁爷已经安全到达晋城,并且进入驻扎在晋城东面的十万讨伐军大营。” “父王到晋城了?”龙应山听了不由得大为吃惊,继而又十分高兴地说:“那娘们派出的西路大军统帅乃父王近臣龙国彪,他对国王的忠诚度堪比蓝天鹏蓝大人。” “这么一来,宋猴子的西面压力没有了。” 蓝天鹏走了进来说:“不是没有了,而且有了援军。” 龙应山见他进来连忙起身拱手道:“师叔!” 蓝天鹏让他回坐,说道:“万岁爷这次到晋城准备封龙国彪为靖国军大元帅,受南王节制,驻地晋城。” 众人听了心里的压力顿减,蓝天鹏严肃地说:“黄河之危不仅会解决,而且还大胜。南王没有出事前将所有的危险都算进去了,也包括他自己有可能被暗杀。” “我们眼下的主要问题是稳定军心民心,加强曹梦生丹阳郡的防御力量。沥水地区千万不能乱,这可是南王千岁的心血结晶。” 说着,老大人扑通跪下向众官员磕头道:“蓝家对不起诸位袍泽,对不起沥水军兵。” 马贵等人赶紧拉起蓝天鹏,好一阵劝慰。 远在濡须城的符姚象往常一样亲自到菜市场买菜,在路口被一名白发老人叫住。 “夫人,可知您夫君的真实身份?” 符姚愣怔一下问:“我丈夫乃宁家三少爷宁龙,老人家认识他?” “错也。”老头摇摇头说:“他乃大夏国定海神针,千年奇人南王龙斌是也。” “什么?”符姚、宁梅、宁兰三人听了大吃一惊:宁少怎么成了南王龙斌了? 在她们认为这老头肯定是骗子。 “不要质疑,此乃绝密之中的绝密,若非情不得已,老朽不会告诉你们的。” 老头面带焦虑,低声说:“你们夫君两个时辰后有难,唯汝三人可救他也。” “我家少主武功盖世,手下高手云集,谁能害他?”宁梅不相信地反问。 老头从袖囊里掏出两张泛白的红纸折递给宁梅说:“这是你们二人的婚约,南王也是你们的夫君。” 三女打开一看,都愣了一下。 这婚书的确说宁梅、宁兰二人与龙斌有婚约。 稍大一点的宁梅依稀记得自己与秦家外孙有婚约,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把此事淡忘了。 老头见她们还不相信,便焦急地说:“别磨蹭了,赶紧安排好孩子,立即赶往鸡笼山,迟了,你们就守寡了。” 老头又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符姚:“救南王的办法在这本子里,我给你们写了两条锦囊妙计,务必执行。” “老夫有要事要先行一步。”说着便腾空而起。 望着老头御剑飞行,三女惊傻了。 这时,她们耳边又响起声音:“告诉斌儿,过于仁慈成不了大事。哦,林忠赤胆忠心,两个孩子可以托付。” 符姚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影,连忙跪地喊道:“不孝媳妇恭送义父大人。” 宁梅、宁兰二女见状也跪下称道:“恭送老人家。” “哈哈哈,娃娃终于认出老夫啦?!” 宁梅问:“夫人,那老人是谁?” “他是夫君的义父和授业恩师。” 符姚望着二女说:“我们同侍一夫,以后姐妹相称,我为姐,你们为妹。” “哦,对了,夫君既然在这儿隐姓埋名,肯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堂堂南王位尊权重如此小心,肯定是为了隐瞒什么。所以,我们前去不得暴露濡须宁府,只以你们二人正阳门的身份行事。” 二女躬身道:“听大姐吩咐。” 符姚回家向林忠讲了情况,林忠吓得脸色苍白,疾声道:“夫人留下,老奴去救少主。” 宁梅拦住他说:“不死老人指定我们三人前去,而且已说由你照顾宁府和少爷小姐最安全。” “不死老人给你们送信的?”林忠问道。 符姚点头道:“的确是义父他老婆人家。” “那,你们赶紧去!家里有我。” 符姚三人全部换上武生装束,带上宁府女子侍卫队六名高手直奔沥湖北岸的鸡笼山。 话说,当时战斗打响后,鲁远安排的侍卫竟然忘记千岁爷重伤未愈,只顾往前冲,把龙斌落下了。 几个匪兵一见当官的,便围了上去。 第60章大难多舛 龙斌见状吓了一跳,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半点内力都没有,见敌人围攻过来,心里一急便飞身上马上,猛抽一鞭。 大黑马被抽的嗷嗷直叫,亮点蹄飞奔。 匪兵见当官的冲出包围圈,迅速召集人手猛追过去。 大黑马在龙斌不停鞭策下,玩命地奔跑。 这马儿一边跑一边生气,它心里叽咕:你特玛的自己没有本事,专门抽打老子干嘛?有本事回头杀死那帮狗日的呀? 龙斌这也是心慌乱了心智,否则也不会这么猛抽马儿。 可怜的马儿跑得汗流浃背,屁股后面却被抽出一道道血痕,直把马儿气的嗷嗷直叫。 “快跑,本王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不能被他们追上。”龙斌一边说一边挥鞭,直把大黑马气得四蹄腾空一个筛子怒吼,把龙斌抛出去十多丈远,头也不回绝尘而去。 后面紧追而来的匪兵只注意大黑马的身影,没有在意人已经摔落到地上。 所以数百匪兵从龙斌躺着的草丛边奔跑过去。 乖乖,本王与死神擦肩而过了。 匪兵追远了,龙斌挣扎着起身,穿过山道向山里走去。 前世的他在南境丛林作战多年,早就习惯山林环境,寻找到隐密的山洞,便一头扎了进去。 至此,他的心稍微轻松了一点。 这里靠近沥湖,匪兵不敢搜索,如果自己失踪了,岳父他们肯定会搜山,很快就能找到自己的。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不,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 也不对,应该是:人倒霉时喝水都会塞牙缝。 这不,当他一咕噜钻进石洞时,哧吭一声,一头撞在石壁上,当场头破血流。 而且,这一头撞倒了石墙,扑通一下,摔入一个天坑内。 龙斌在一阵剧烈头疼后昏迷过去。 头顶上一个大口子往外直冒血,由于他摔在一块石头边,头脑又一次撞上大石头,不仅头上伤口鲜血如泉涌出,丹田处的伤口也已崩裂鲜血直流。更为危险的是他的七孔都流血了。 仍然有潜在意识的他心里默默叹道:穿越两千年仍然逃不了死亡的厄运。 这是鸡笼山著名的万毒天坑,凡摔入坑内的百分之百死亡,而且尸骨无存。 因为坑内生活着多种千万年毒虫,落坑人便是被这里的毒虫食净骨和肉的。 龙斌正好落在毒虫窝,在血腥味的诱引下,一个又一个毒虫爬到龙斌身上,有的钻入鼻子,有的钻入耳朵、嘴巴,有的钻头顶上的伤口。 就在一个个千奇百怪的毒虫竟相吸血时,一个鸭蛋似的虫子钻进衣服滚入丹田处的伤口里。 这枚怪蛋乃万年前的龙胆成精,化为至阳至毒的龙胆精,外形像蛋,其实更像甲壳虫。 此虫落入伤口内被血液浸蚀下大放金色光芒,随即在伤口内弹跳不停,一边弹跳一边往丹田内钻。 半柱香后,龙胆精突然发生嘭的爆炸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千蚷啃,万虫咬,昏迷中的龙斌被丹田处一阵撕裂的疼痛惊醒,感觉到自己身上到处都有虫咬的感觉,啊的一声惨叫之后,腾的一下起身一阵猛抖猛跳之后,又低下头一阵拍打,只见纷纷落下的全是毒药虫,吓得他扑通一下跌坐在地上。 这一坐正好坐在了尖石上,戳得他疼得张口大叫一声。 当张口之时,嗖的一下,一条小蛇钻入口中,气得他闭口就咬了几下,竟然生吃了那条小蛇。 “所有人都想置本王死地,就连小虫也不放过我?” 就在他自叹命苦之时,丹田处突然一阵剧痛,随后慢慢地膨胀起来,而且越胀越大,本来就有伤口,这一胀,疼痛无比。 越疼越膨胀,令龙斌生不如死。 刚好开始疼得他在地上直打滚,后来肚子涨成大气球了,动弹不得了。 不行,老子实在忍受不了了,他想自杀,这种状态迟早都是死,迟死不如早死。 可是他现在手无利刃,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他一边忍住疼痛,一边思考如何自杀,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办法,此刻他已经疼得奄奄一息了。 弥留之际,瘫倒在地上的他喃喃低语:“天宝精灵,老子这回还能再穿越一回吗?若可以,我想回去。” 扑哧,穿越系统里的智能声音笑道:“你到死时才想起本仙女?” “……” 一语惊醒难中人,龙斌顿感自己这苦白吃了,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愁到她呢? “天宝精灵,大美女,快……,快……,救……我……。” “你暂时死不了,因为你霉运之中遇到了圣品大怪物了。” “别……别……,别拿……我开……涮了。” “你听着。”天宝大美女的声音有些生气道:“你的丹田内钻进万年龙胆精,此时它正在试图与你的血脉融合,这是一个致阳致毒的纳气圣物,可以代替你破裂的气海。” “赶紧修炼穿越系统仙修篇中的《天坛纳气功》。” “唉,至于能不能化解此劫,就看你的造化了。” 修炼约一个时辰后,丹田膨胀停止,并慢慢缩小,疼痛也就逐渐消失。 随后便觉得丹田处一阵阵暖流涌现,并流向全身。 龙斌心里一惊:我的气海恢复了。 气海恢复,说明自己失去的修为也可以恢复。 他心里暗暗高兴,连忙秉祛所有杂念一心修炼《天坛纳气功》 随着时间推移,他明显感觉到身上的伤口愈合,体内没有清除干净的蛊毒也袪除干净。 这时丹田内有一个鸭蛋似的东西在顺时钟旋转,而且越转越长,越转气海中的热量越大。 轰的一声闷响,在浑身不由自主地震动后,失去的修为全部恢复,而且比之前强大了数倍。 龙斌只觉体内仿佛有股汹涌澎湃的力量在横冲直撞,犹如无数野马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肆意奔腾,相互碰撞,令他舒畅无比。 突然风云突变,他的机体内犹如原始大森林着火一样,一望无垠的火海好似要将自己彻底焚烧,顿感口干咽燥,浑身血液都要被蒸发掉,痛苦不堪,几乎要昏厥过去。 第61章舍命救夫 不好,我可能要走火入魔了! 龙斌赶紧收功,却无法停止下来。 “天宝,怎么办?”他恐怖万分地问道。 “我,我地不知道怎么办了。”天宝精灵哭丧着脸说:“你丹田内的龙胆精吸收的数万年阳刚之气,全部被你给融合吸收了。你现在身体内阳气过剩,除非消化阳气,别无他法。” “你别这么多废话,老子快被灼死了!”龙斌大吼大叫道。 天宝精灵只是一个虚拟世界的预设之物,她也不知道咋办,也许创造这个穿越系统的仙家大佬也没想到有人能吸入万年龙胆精。 其实,仅仅龙胆精并不可怕,大不了重新刺破丹田罢了。 在龙胆精进入龙斌丹田之时,一直守护龙胆的赤龙见状立即钻入龙斌口中。 这赤龙乃著名的火龙,身俱阳气超过龙胆精数十倍,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因素。 按前世现代中医理论,龙斌此时是阴阳失调,阳气太重,几乎灼尽他体内的阴气。 在阴阳学说中,至阴至阳的概念强调“物极必反”的哲学思想。 白天和夜晚、月亮的盈亏等自然现象都展示了阴阳相互转化的过程。 白天最亮的时候会逐渐变暗,夜晚最暗的时候会逐渐变亮,月亮在最圆的时候会开始亏损,在最亏损的时候会重新变圆。 这种变化体现了阴阳的动态平衡和相互转化。 现在能救龙斌命的办法只有两种,一是刺破丹田,拿出龙胆精;二是让龙斌体内阴阳平衡。 然而,无论哪个办法,龙斌自己无法完成,必须有人帮他。 其实暗自里有一个人一直守望着他,这人就是秦宁天。 看到哥哥身上热浪滚滚,他也发觉到问题严重了,便正焦急万分地扑到他身边,哭道:“表哥,我怎么帮你?” 龙斌从弥漫中惊醒,弱声道:“破开丹田,拿出龙胆精。” 说罢便昏迷过去。 “破丹田?”秦宁天犹豫一下,咬咬牙关拔出长剑,只要南王活着,大夏就安稳;只要表哥活着,自己就不是孤儿。 就在他提剑便刺之际,突然背后有人沉喝一声:“住手!” 秦宁天心里一惊,身前人影一闪,便被来人挟着离去。 “在这里!” 飞奔而来的宁梅顾不得少主一丝不挂,喘息着呼喊:“快,少主他昏迷了。” 符姚跑来直扑上前,被夫君身上的灼热烘的一跳,惊叫一声:“这么热?” 宁兰忙焦急地说:“快拿第一个锦囊。” 三女赶紧打开不死老人留下的第一个锦囊。 原来,宁梅、宁兰二人乃仙女门圣女。 仙女门被乾门灭掉,死鬼龙斌无意中救了二女,她们从此便在宁府生活,取名宁梅宁兰。 仙女门不传之秘就是仙阴功,一种能令周围空气骤然降温数十度的至阴功夫。 第一个锦囊很简单,就是要求二女与南王阴阳同修,并传授了同修的方式、方法。 符姚看完后冲着二人深深地鞠躬道:“夫君的命就此拜托二位妹妹了。我在洞口为你们护法。” “大姐,说什么呢?他不仅是我们恩人,也是我们夫君。” 二人没有犹豫,立即退衣。 按照不死老人的方法,一人与夫君阴阳交合,一人双手食指顶住龙斌至阴穴。 至阴穴在人的小脚趾未节外侧面,是足太阳膀胱经的井穴,乃人的阴阳的交汇点,即足太阳经与足少阴肾经的交接处。至阴穴在中医理论中具有调节阴阳平衡的作用。 二女默诵一二三,同时运动《仙阴功》,瞬间两股渐渐强劲起来的冰凉之气涌向龙斌体内和周身。 一股股清冽如泉的冰凉之气宛如涓涓细流,缓缓注入龙斌体内,与那些狂暴的阳刚之气相互缠斗、交融,逐渐趋于平衡。 山洞内的气温逐渐下降,就连洞口的符姚都感觉到阴冷起来。 黄昏的夕阳映照在洞内三人专注的脸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与紧张的气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龙斌感到体内的灼热和剧痛逐渐减轻,仿佛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他体内悄然滋生,犹如春日里破土而出的嫩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他心中一动,知道这正是阴阳调和、功力大增的征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宁梅与宁兰亦是汗流浃背,她们深知此次修炼非同小可,关系到龙斌的生死存亡与未来的成就。 因此,她们不敢有丝毫懈怠,全神贯注地引导着龙斌体内的气息,犹如两位经验丰富的园丁,在细心地浇灌着一株珍贵的幼苗。 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与执着,直至那狂暴的阳刚之气被彻底驯服,化为龙斌体内的一股强大力量,犹如汹涌澎湃的江河汇入浩瀚无垠的大海,汇聚成一股磅礴的力量。 此刻,修炼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三人细微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生命与力量的赞歌。 龙斌紧闭双眼,感受着体内力量的变化,只觉一股股暖流在体内流淌,滋润着他的每一个细胞,让他仿佛置身于温暖的阳光之下,感受着生命的蓬勃与力量。 宁梅与宁兰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欣喜与坚定。 她们知道,龙斌的修炼已至关键时刻,只要再坚持片刻,便能大功告成。 于是,她们再次加力,将更多的至阴之气注入龙斌体内,犹如为即将熄灭的火焰添了一把柴火,助他一臂之力。 终于,在三人共同的努力下,龙斌体内的气息彻底稳定下来,一股强大的气场从他身上散发而出,犹如狂风骤起,将整个修炼室都笼罩在其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与庄严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 然而,就在二女欣喜之时,龙斌突然口吐鲜血,身体微微一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二女惊呼一声,连忙收回双手,眼中满是焦急与关切。 龙斌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第62章义无反顾救夫君 宁梅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颗闪烁着寒光的丹药,这是仙女门秘制的疗伤圣药,能够迅速稳定伤势,恢复元气。她小心翼翼地将丹药喂入龙斌口中,只见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涌入龙斌体内,滋润着他的每一个细胞,为他带来了一线生机。 宁兰则在一旁轻轻拍打着龙斌的背部,助他顺气,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关怀,仿佛能够驱散龙斌体内所有的痛苦与疲惫。 片刻之后,龙斌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迷茫与疑惑。他看了看眼前的二女,又看了看四周,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宁梅与宁兰满是欣慰与鼓励的眼神上时,他心中一动,仿佛明白了什么。 宁梅与宁兰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与鼓励。 她们知道,虽然这次修炼过程惊心动魄、充满艰辛,但最终龙斌还是成功挺了过来。 但是,此次同修没有圆满,二女相视一眼,迅速调换位置,尽管她们已经疲惫不堪,她们知道此时收手,自己没有生命之忧,但是夫君却有可能变为残废。 为了报恩,为了那一纸婚约,更是为了沥水人民千年难得的青天南王,两姐妹义无反顾,坚定地继续同修下去。 龙斌深知自己的情况和二女的结局,多次表示退出同修,甚至开始不配合。 宁梅哭道:“求夫君为大夏国社稷和沥水军民的幸福着想,妾身拜托了。” 宁兰伸双臂拥抱着他哽咽道:“如果我们停下就是半途而废,对您,对妾身都没有好处。我们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您若有三长二短,妾身岂能苟活?” 洞外的符姚知道里面情况,犹豫一下,打开第二个锦囊,看完便起身进洞,轻声说:“兰妹妹去洞口护法,姐姐来!” 龙斌见符姚来了,十分惊讶。 “妾等奉义父之命,望夫君配合。” 一听是死鬼义父不死老人的主意,龙斌心安了。 因为,他前世的武功就是不死老人的遗传,也就是说前世的龙斌乃不死老人隔世弟子。 符姚修炼的内功也是至阴类功夫,虽然没有仙女门的阴功宏厚,却因她的修为境界高达二品宗师,输出的阴功既纯正又柔软。 柔软的清凉真气透过血脉流进龙斌的丹田,柔和着蠢蠢欲动的龙胆精,犹如浓浓的母爱,安抚着调皮的孩子,令一直在争扎、在抵抗的龙胆精迟迟没有发作。 不死老人第二个锦囊只有一句话:用你伟大的母爱安抚龙头胆精,并消退已经烙在龙斌心坎上的躁动。这也许存在危险,但非你不可。 “为了夫君,我死何畏!” 符姚义无反顾,符姚接替宁兰的位置,开始与龙斌进行同修。 她的真气如同涓涓细流,温柔地渗透进龙斌的体内,与龙胆精进行着无声的较量。 龙斌感受到这股新的力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 随着时间的推移,龙斌体内的龙胆精在符姚的真气安抚下,逐渐变得平静起来。 他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 宁梅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龙斌和符姚身上,生怕出现任何意外。 就在此时,龙斌的体内突然涌起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 这股能量仿佛是从他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带着无尽的威严和力量。 符姚脸色一变,她感觉到这股能量非同小可,如果不加以引导,很可能会对龙斌造成严重的伤害。 符姚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真气调整到最佳状态,然后全力引导着这股能量在龙斌体内游走。 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能量的流向,生怕稍有不慎就会引发灾难性的后果。 在符姚的精心引导下,这股能量逐渐在龙斌体内形成了一个循环。 它如同一条巨龙般在龙斌的经脉中游走,每一次循环都让龙斌的实力得到进一步的提升。 龙斌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变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喜悦和激动。 然而,就在龙斌的实力即将达到巅峰之际,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股剧痛仿佛是从他灵魂深处传来的,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龙斌紧咬牙关,双手紧紧抓在地上,十指已经扎入坚硬的石土中,汗水如雨下。 符姚见状心中大惊,她不知道夫君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该如何帮助龙斌缓解。 她只能将自己的真气毫无保留地输送到龙斌体内,试图用真气的力量来减轻他的痛苦。 宁梅也看到了龙斌的异常,她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 只能默默地配合他们。 她知道此时只能依靠符姚和龙斌自己,任何外界的干扰都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 在符姚的真气帮助下,龙斌逐渐稳定了心神。 他开始尝试着用意念去引导那股剧痛,试图找到它的根源。经过一番艰难的探索,他终于发现这股剧痛竟然是从他前世的记忆中传来的。 龙斌的前世是一个身怀绝世武功的强者,他一生征战无数,立下了赫赫战功。 然而,在一次与敌人的决战中,他身受重伤,灵魂被一股强大震伤,这股力量虽然无法消灭他的灵魂,但也让他承受了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这也是他前世被炸身亡的原因,若其灵魂没有受伤,他的感知力非常强大,且又灵敏度极高。 小小的一枚爆弹根本不可能逃过他强大的感知力的。 如今,随着龙斌实力的提升,他前世的记忆和力量也逐渐苏醒。那股剧痛就是他前世所受伤害的反映,也是他前世力量觉醒的征兆。龙斌明白这一点后,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信念。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克服这股剧痛,将前世的力量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符姚、宁梅二人源源不断的阴功滋润下,龙斌开始尝试着去融合自己前世的力量,将自己的意念沉入到灵魂深处,试图修复损坏的灵魂。 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均失败, 第63章九死一生 每一次的尝试都让他痛不欲生,但他却始终咬牙坚持着。 经过无数次的尝试,终于找到修恢的方法。 当晨曦来临之时,龙斌终于完成了对前世损伤的灵魂修复。 至此,他将前世的全部修为完整地带入了今世,并与这具身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他感受到自己今世体内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仿佛可以毁天灭地。 这种修为境界比前世强大了几倍,有了这个修为境界,他可以大干一场。 龙斌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看向符姚、宁梅。 二女发现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也都深深地舒出一口气。 “夫……” 符姚、宁梅二人口出鲜血倒在他身旁。 龙斌心里一阵疼痛,他知道二女为了救自己耗尽了解真力。 他开始自责起来,如果不是自己醉心于修恢前世损坏的灵魂,耗用了很多时间,她们二人也不会油尽灯枯。 自责之余,他慢慢起身,喊回宁兰帮她们穿戴好。 宁兰一边哭泣一边帮她们整理衣着。 龙斌见二人穿戴整齐后,沉声喊道:“老不死的,还不快来救人!” “来了!” 声到人到,秦宁天拜见表哥,不死老人生掏出药罐,用葫芦里的老烧酒冲药喂二女。 随后又分别喂了二人各一粒大归丹,还给了宁兰一粒。 “记住,生娃给义父传个后,我本姓宁。” 宁兰脸腾的红了起来,却不忘跪地回道:“兰儿听公公的,一定让你孙子为你传宗接代。” 龙斌前世不仅是战神、大元帅,还是药王谷少谷主,见不死老人掏出一罐大还丹,双眼突放异彩,趁他与宁兰讲话,伸手就抢了过去。 不死老人愣愣地看着弟子有些发懵:这狗日的怎么改性了,居然敢抢老子东西了? 龙斌知道自己的行为让老人不解决,便生气地说:“望什么望?如果她俩有什么闪失,我与你拼命!” 不死老人听了似乎伤心地说:“你有了婆娘就不认老子了?” “认!但是你出的馊主意害得她们丢了生命,我活过来又有什么意义?” “唉,说到底老子里外不是人。”老头摇摇头,伸手抓住秦宁天一个腾身便离去。 龙斌是在与师父开玩笑,没想到把老头气跑了。 连忙扑通跪下喊道:“义父,您别走呀?” “老子不走,不碍事呀?” 老头走远了,龙斌还听到他的传音:你那老爹有难,我带秦家娃儿去挣惊天大功去。 国王有危险? 龙斌心里大惊,但是有不死老人掺和进去,万岁爷只能是有惊无险。 听老头说的意思,小表弟此去肯定是救驾有功。 符姚、宁梅二人醒来,看到夫君神采奕奕,二人心里十分高兴。 “夫君!” 二人起身飞扑他的怀里。 龙斌一愣,按理说宁梅、宁兰二人与自己同修了,也应该是自己的妾了。 但他不解这宁梅与符姚怎么异口同声,行动一致了? 宁兰善解人意,拿起石板上的婚约递给他。 龙斌这时才知道死鬼龙斌原来还有这份姻缘。 他伸臂一同搂过宁兰,怀拥三女,无限感慨:死鬼呀,你还是艳福浅啦,便宜我了。 宁梅和宁兰也看到了龙斌一视同仁,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激动。 龙斌分别亲了三人的额头,深情地说道:“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到阴曹地府去了。” 符姚微微一笑,说道:“夫君不必客气,我们是一家人。妾愿与君子同生共死,共进共退。” 宁梅和宁兰也点头附和道:“是啊,夫君,你活着就是我们的幸福。” 龙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拥有这三个女人是此生最大的幸福。 他紧紧地握住她们的手,然后说道:“让我们一起为沥水军民的未来而努力吧!” 符姚、宁梅和宁兰闻言都露出了坚定的笑容。 她们知道龙斌是一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男人,他一定会带领沥水军民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快,你们赶紧坐息,将义父赠的大还丹完全吸收。” 三女听了,立即盘坐于地,开始纳气修炼。 龙斌也盘坐在他们身后,不时分别给她们输入真元之气,助她们尽快将圣丹的药力融合。 三人功成圆满,心里很是激动,符姚突破三年来的瓶颈,终于到了三品宗师。 乖乖,二十四岁的女宗师,不仅是大夏国,就是在武风盛行的东江、吴国和西蜀,也绝无仅有。 至于两个丫头,更是欣喜若狂,她们从武师巅峰境界一下子跳越到二品大师境界。 “我们也成为高手了!” “你们听着。” 龙斌低声对她们说:“我的事严保密,你们立即回濡须。” 三女一愣,宁兰痛苦地问道:“你,你不要我们啦?” 龙斌一把搂着她说:“宁府安全比跟着我重要,这是第一;濡须没有强者坐镇,我不放心。” “如果我猜的不错,近几天驻扎在濡须西南的虎营可能有事。” 符姚双眉一闪,问:“有人会叛变?” 龙斌点头道:“有人早就与吴国眉来眼去了,只是碍于我的威力,他们不敢轻易尝试。” “你早就知道了?”宁兰问:“是谁?我立马回去杀掉他。” 符姚若有所思地说:“怪不得有人说南王偏心,不给虎营配红衣大炮。原来你早有察觉了。” 宁梅问:“夫君让妾身如何处理这事?” “你们回后,让忠叔密切关注虎营,只要他们起反心,并行动起来了,你们就帮我杀了挑头的几个。” “妾身遵旨!” 龙斌写了张血书让符姚路过沥水秘密交给马贵或七哥。 “记住,你们仨及宁府乃绝密,连我父王都不知道,如果见到七哥,千万不要暴露,他可是无比狡猾的狐狸。” 三女一一与夫君吻别,龙斌纵身踏剑直奔豫东南。 符姚三人进入沥水城,宁梅二人住在客栈,符姚送信。 大白天人不知鬼不觉送信,在别人眼里是很困难的事,但对三品宗师来说易如反掌。 第64章请君入瓮 正值午休时分,符姚闪进马贵卧室,将马大人拎出衙门。 沥水城东土山林里,符姚放下马大人。 马贵整了整衣服,沉声问:“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符姚很是佩服马贵沉着冷静,淡淡一笑道:“你听着:南王失踪乃试金石,也许某些人或组织会借机跳出,你们要密切关注,严防不良人等趁机活动。尤其是濡须虎营,你们要早作打算。不能到了事发再行动,一切就晚了。” 马贵心里一惊,张口要问,被制止了。 符姚将血书交给他,说:“南王已去豫南,你们照血书行事,但千万要保密。我建议知情人越少越好。” “另外,告诉七哥,要他立即回去,不可耽搁!” 说完,便腾空而去。 马贵抬头望着蒙面女子犹如嫦娥奔月般的飞走,惊得他立即跪地,轻声拜道:“微臣恭送娘娘!” 他不知道此女是谁,但他猜定此女一定是南王最亲近的女人。 “难道是传说中的宁妃?” 所以,他称蒙面女为娘娘。 马贵马不停蹄地跑到陵江王住处,向王爷叙述了经过。 龙应山听完沉思道:“孤王的宁姨确实是位修为很高的武者,按你说的口语,能这么说我的,除了我母妃,也就是失踪十多年的宁姨了。” 龙应山得知九弟安全了,心也放下了,立即起身,悄悄离开。 陵江王离去暂时保密几天,没有南王,陵江王在此的确镇住了某些人。 话说黄河南岸的一个小村里,肖邦贵与宋仲林进行了一天的讨论,终于达成协议。 两日后,肖邦贵派郎中将洪林山再来。 “宋大将军,监国千岁尊重所有人才,望贤若渴,得知你有报效大夏朝廷之心,千岁爷十分高兴。他带来口谕:目前委屈将军,只能封宋仲林为正三品郎中将,黄淮节度使。” “千岁要求很简单,只有两条:一,龙家条让开黄河南岸五十里;二,黄淮地区每年向朝廷缴粮一百万斤。” 宋仲林皱了皱眉头,最后苦笑道:“能否少一点,百姓刚刚才吃上饭。” 洪林山沉思一下道:“九十万斤,不能少了。否则我交不了差。” 宋仲林点头微笑道:“日后还望洪大人多多关照!” “好说,你我兄弟同殿称臣,理应相互提携!” 说罢,命人抬来两大箱。 “宋兄,这是千岁爷给你私人的东西,请你查收。” 宋仲林打开箱子一看,乐得眉开眼笑,老泪纵横。 面向京都方向跪地磕头道:“臣宋仲林斗胆收下主公赏金,一定为大夏国龙氏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洪林山这时的心完全轻松下来,笑哈哈地拉起宋仲林。 二人客套一番后,宋仲林说:“贵在神速,明天上午换防,龙家军向南退一百里。” “爽快!” 洪林山兴高采烈地回北岸向国舅大人交差了。 北岸中军帐里,肖邦贵问:“晋城方向有消息吗?” 洪林山说:“龙国彪龙大人昨晚八百里加急,晋东都招讨所部分四路进入豫西地区。” 肖邦贵若有所思,片刻后说:“飞鸽传书,以我的口语说,要求他们不要扰民,不要踩踏庄稼。大夏人不打大夏人,希望他们的出现能威慑住龙家军。” 洪林山也感同身受,他拱手道:“国舅爷家国情怀,卑职十分敬佩!我立即向进驻南岸的将士们传达您谆谆教诲。” 果然,次日凌晨,八万朝廷大军纪律严明,秋毫不犯地过河开进指定位置。 百里之外的瞭望台上,于洪涛拿着瞭望神器远远地瞩视着前方。 此时,他不得不承认,南王爷乃千古奇才,文武全能,智慧超群。 尤其是龙家军纪律严明的程度,令他这位带后三十多年的老帅也深感震惊。 五万大军就埋伏在沿途之上,洪林山这个沙场老将竟然没有察觉,这说明龙家军训练有素,执行纪律的能力很强。 两军交接现场,宋仲林等人与洪林山客套一番,又邀国舅大人去龙家军视察指导。 没想到肖邦贵居然点头答应道:“择日不如撞日,老夫这就拜访你们驻地,亲眼看看红衣大炮。” 洪林山也想去,肖邦贵却说:“你还是把自己的事办好,以后有的是时间。” 肖邦贵为了方便,居然掉弃马车,纵身上马,与宋仲林并肩策马奔驰。 “多年没有征战沙场了,老夫这把骨头快生锈了。” 宋仲林笑着说:“国舅爷还有当年风采。” “呈你之言,老夫还得加把鞭。” “驾!”老国舅一鞭抽下时,身后突然响起隆隆炮声。 突发事故,令国舅及随从的马全部受惊。 大白马仰蹄狂啸,国舅爷被掀飞。 宋仲林从自己马背上纵身而起,一把抱住肖邦贵。 肖邦贵挣扎着下地,怒视道:“你狗日的在使诈?” 宋仲林往后退几步道:“卑职守土有责,岂能出卖南王千岁?” “他已经死了,普天之下皆为王土,你住的哪门子土。” “国舅大人,此言差也。”宋仲林不不卑不亢地说道:“王土乃万岁爷的王土,不是你外甥龙应坤的王土。” “坤儿乃监国,国王都把王权交给他了,你难道不服?”肖邦贵严厉地责问道。 “卑职无权不服。但是,宋仲林只忠于万岁爷和南王千岁。除此之外,任何人想染指职下管辖区域,不仅宋仲林不答应。您可以问问这一地区成千上万户的百姓,他们答应否?” 肖邦贵被宋仲林大气凛然的气势镇住了。 宋仲林突然吼道:“金吾卫,护送国舅去总部!” “金吾卫?”肖邦贵听了大吃一惊。 “你这儿怎会有万岁爷近卫?” 宋仲林回道:“是万岁爷派给南王千岁的。” “龙斌在这?” “您去嵩山就知。” 送走肖邦贵,宋仲林哈哈大笑道:“老子不仅收了朝廷八万大军,还俘虏了一品大员肖邦贵。” “报大人,八万大军全部缴械投降。” “洪林山等人呢?”宋仲林问。 第65章南王的试金石 “洪林山自杀身亡,其余众将全部被俘。” 宋仲林叹口气道:“可惜了,可惜了。快带我去看看。” 国舅爷赶到嵩山脚下的中军大营,龙斌儒雅地站在营门相候。 没等龙斌开口迎接,肖邦贵吼道:“老九,大夏人不打大夏人,赶紧命令你的人停止行动。” 于洪涛哈哈笑道:“国舅爷,八万朝廷兵早就投降了。告诉你,战场上只伤了三百人,没死一人。” “于木疙瘩?”见到于洪涛身着帅服,肖邦贵顿时明白了,便怒声道:“原来是你在这里兴风作浪?你们难道想造反吗?” 龙斌见状冷声道:“鲁远,宣读圣旨!” 鲁远清了清嗓子唱道:“着,国舅肖邦贵听旨。” “臣肖邦贵候旨。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大夏基业悠悠三千年,来之不易。尔等应百倍珍惜,不懈怠,不私心。然,尔等为私心营私利,置大夏伟业不顾,置黎民百姓身家性命不顾,肆意挑动内部战争。着,尔等闭门思过。听此!” 肖邦贵已经浑身汗湿,颤巍巍地磕头道:“臣罪该万死,臣决定自此辞官回乡思过。” 鲁远将圣旨递到他手,沉声道:“你可认真辩别,这是不是万岁爷亲笔御签?!” 肖邦贵自幼伴太子读书,一眼就认出圣旨上每个字符都出自于万岁爷之手。 龙斌走到他跟前跪地道:“甥男在斌见过舅舅。” “舅舅请起!” 肖邦贵被圣旨吓得魂飞魄散,虽然国王没有讲明,字里行间已经挑明自己伙同皇后姐姐想阴谋篡位。 其实,他冤枉,自己历来反对姐姐的所作所为,这次当钦差也是被迫无奈,他不放心南北两岸自相残杀,才答应当了这个钦差。 没成想万岁爷悄悄地隐居在此,让万岁爷生了误会。 肖邦贵冲着龙斌急切地说:“老九,快带我见万岁爷。” “父王已经到了晋东,此时应该离开龙国彪大营了。” “啊……?” 肖邦贵呆呆发愣半晌,突然跪地大笑道:“姐夫,您还是那么敏锐,还是那么胆大心细有迫力。哈哈哈,我大夏仍然有希望!” 宋仲林于黄淮之地,巧妙布局,施展了一出请君入瓮的妙计,仅凭不足五万之众,竟将朝廷派遣的八万精兵悉数生擒。 黄河之畔的那一场战役,犹如惊雷般震撼了朝野上下,却如同一股暖流,深深鼓舞了沥水军民的心田。 然而,一个令人悲痛的消息,如同阴云般笼罩在大夏国的上空——南王龙斌不幸被害的消息迅速传遍了这片土地。 沥水郡的文武官员们闻讯后,无不忧心忡忡,南王如同沥水郡的定海神针,他的离去让这里仿佛失去了主心骨,局势变得动荡不安,仿佛随时都可能掀起一场风暴。 然而,南王龙斌本人却怀揣着深谋远虑,他打算拿此事作为试金石,借此机会,将沥水地区的异己分子一网打尽。 因此,他一直没有公开自己仍然健在的消息,而是暗中观察着一切。 就在沥水太守马贵日夜忧虑、寝食难安之际,丹阳郡却突然爆发了危机。 丹阳郡驻军多达十万之众,其中半数为原皖江侯的部属。 自皖江侯被南王清除后,这些人虽被曹梦生收降,并被带到九派河东岸开疆拓土,但他们的心中却始终怀揣着为皖江侯报仇的执念。 当他们得知南王龙斌生死未卜的消息后,立刻开始蠢蠢欲动,密谋起义,誓要为皖江侯讨回公道。 丹阳郡本就是东江国的领土,是南王龙斌派遣曹梦生率众强行占领的。一旦皖江侯的旧部起义,东江国势必会派兵攻打丹阳郡趁机收回失地。 届时,曹梦生所率领的龙家军不足五万,将陷入东江国和叛军前后挟击,腹背受敌、孤立无援的绝境之中。 果然,人们担心的事发生了。 驻扎在鸠兹的天门营八千人,在其主将孟举文首先发难,他率领天门营将士抢占鸠兹县衙,杀害了知县鲁方达等人。 夺取鸠兹后,孟举文迅速补充给养,向天下发出檄文声讨南王及沥水郡文武百官,发誓为皖江侯讨公道。 檄文一出得到不少皖江侯旧部响应。 丹阳郡辖区内皖江侯旧部纷纷投奔孟举文,短短两天内叛逃人数多达三万之众。 而驻扎在九派河西岸濡须县西部的虎营突然树起吴国国旗,向濡须城发起了进攻。 好在江防驻军守备兼县令马祥水早有防备,才有条不紊地率兵反击。 南王治下,以及沥水郡四面楚歌,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沥水郡太守马贵心急如焚,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必须尽快稳定局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立即召集了沥水郡的所有文武官员,进行紧急商议。 会议室内,气氛凝重,每个人都面色凝重,沉默不语。 马贵率先打破了沉默:“各位,如今丹阳郡已经爆发危机,我们必须迅速做出应对,否则将危及整个沥水郡的安全。” “马大人,南王大概念无生还的可能性了,下官认为咱们必须向朝廷求援,恳请监国千岁发兵援助。” “我同意,我们为南王缈茫的消息,妄顾沥水百姓面临战火威胁。” “李大亮,你说的是什么浑蛋话?” “胡文,这是衙门,不是菜市场,你特玛的文明一点。” …… 衙门议事厅内,争执激烈,令马贵等人甚是头疼。 南王封地总理大臣吴亦志眯着眼睛一声不吭,心里很是佩服南王千岁小小年纪观察力如此敏锐。 “南王试金石果然显灵了。”吴亦志暗地里记下一些官员的名字,马贵瞄了一眼,立马会意。 “二王子安插和收买的人马终于露出尾巴了。” 就在吴、马二人心里核计着如果善后之时,突然有人叫嚷起来。 沥水知府龚兵突然跳出嚷道:“马贵大人不再适合领导我们解决目前的危机,本官建议马大人为了沥水百姓身家性命,主动告老还乡吧。” 第66章趁乱造反 龚兵突然针对马贵,寒山县令万宁也跳出叫道:“本官同意。还有吴亦志吴大人,你本是朝廷钦差,却抗旨不回朝廷复命,赖在我们这里干嘛?” 风向转了,从议事转到整人来了。 突然的风向转变,让吴、马二人,及其忠于南王的官员们措手不及。 就在这时,被禁闭在衙门里的顾忠身着整齐的官服大摇大晃地走了出来,他一边走一边挥手道:“来人,将钦犯吴亦志、马贵二人拿下!” 沥水知府龚兵起身喝道:“方明,愣着干什么?抓人!” 马贵一拍惊堂木吼道:“龚兵,你想造反吗?” “造反?”龚兵冷着脸吼道:“造反的是你们,还有南王龙斌,你们挟天子令在沥水搞起独立王国,居然胆大到不执行监国千岁的圣旨了。” 龚兵箭步上前伸手夺下惊堂木,一拍桌案大喝一声:“顾大人乃肖皇后钦点的干将,代表着监国千岁的意志。” “方明,把这两个狗官拿下!” 捕头方明和手下捕快愣了一下,纷纷围向吴亦志、马贵。 吴亦志的侍卫立即拔剑,与捕快相峙,大厅内支持南王的武官见状纷纷拔剑,双方大有大打出手的可能。 吴亦志不知道南王到底干什么去了,但是他相信南王肯定没有事。 这一点从马贵的言语和自信中,在万岁面前做了几十年官的人是能看出的。 吴亦志沉声说:“我的侍卫全退下,看谁敢动本官?!” “??”龚兵愣是愣了一下,傻傻地望着老头问道:“你这样能吓唬谁?” 吴亦志冷笑道:“你能把我抓住,但是能带出衙门吗?” 龚兵等人一惊:咋啦?这老狐狸在周围有埋伏? 顾忠对吴老头很是了解,他不由得心里一紧,转身走到窗边,伸手捅破窗户纸,往外一瞄:我的妈?,衙门外的街上站满了百姓。 马贵可是沥水百姓心里的青天老爷,马家三代为沥水知府,却三代清贫如洗。马家子孙娶的全是贫民家的女儿,马上家女儿全都嫁给了穷秀才。 尤其是马贵硬是将自己三女儿嫁给了乞丐张万和,小夫妻俩在沥湖边终年以捕鱼为生。 这样的好官,谁不喜欢? 顾忠知道,如果将马贵、吴亦志绑出去,沥水城的百姓肯定会杀了我们。 顾忠三角眼转了三转,一咬牙,沉声说道:“马、吴二贼危险极大,本钦差决定立即斩立决!” “立即执行!违者一同问斩!” “啊?”所有官员都大惊失色。 吴亦志仰天叹道:“我原本想避免一场同室厮杀,没成想你们杀吾心已决。唉,同是大夏臣,相煎何必急?” 侍卫队长赵正勇大喝一声:“南王侍卫队听着,誓死保护两位大人!” “喳!” 数十名侍卫队成员,还有部分捕快瞬间将吴、马二人保护在中间。 方明手下的捕快已经有一部倒戈到马贵身边,方明苦笑道:“我等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说罢,拔剑指向侍卫队说道:“你们对抗朝廷是犯满门问斩之罪的。我数十下,放下武器者无罪。” 方明冲着马贵挤了挤眼神,那意思你赶紧想办法吧,小人只能如此了。 方明突然厉声高喊:“刀斧手,做好准备。听我报数!” “一”,“二”, 随着方明缓缓的报数声,议事大厅内的空气开始一点点凝固起来。 人们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 “八” “九” 赵正勇和杜善二人分别护在两个大人身前,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方明见两个大人一直无动于衷,心里直叹气,只得咬差牙关张口要报“十”子。 就在这时,大厅外一个宏亮的声音响起。 “圣旨到,请沥水郡文武官员接旨!” “哦?” “圣旨来了?” 除了吴、马二人外,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蓝天鹏在金吾卫保卫下,犹如众星捧月般进入大厅。 “蓝大人?” 顾忠见他手捧金黄的圣旨,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这圣旨和随之而来的金吾卫,顾忠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蓝天鹏走到大厅正堂前面对众人厉声道:“发呆什么?难道你们想拒绝接旨吗?” 金吾卫见状,唰的一下亮出宝剑。 哗的一下,数十人全都跪下。 蓝天鹏双目似剑怒视众官,并在顾忠脸上停留一下,吓得顾忠顿时失禁。 “奉天承运,孤王微服沥水,有幸见到国安民顺,农耕兴旺,朕心甚慰。吾第九子龙斌淡泊名利,一心为国为民,造大炮神器,开疆拓土于丹阳,打得东江国俯首帖耳,一雪大夏二十一年之耻,乃天大之功。朕十分欣慰,特封龙斌一字并肩王、南王、天宝大元帅,封地:南王之旗所插之地皆王土。钦此!” “……” 众官听懵了,哪有这么封王的?南王之旗插到京都,那么京都也是南王的? 马贵、吴亦志、赵正勇、方明等人心情大好,纷纷磕头唱道:“万岁圣明,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免礼,请起!” 蓝天鹏将圣旨递交给总理大臣,转向方明问:“之前是怎么回事?” 方明这回有了主心骨了,便把之前的事叙述了一遍。 蓝天鹏冷着脸问:“顾忠,这是二王子的意思呢,还是你们几个小人假传圣谕?” “这……” 顾忠已经吓得失禁,所瘫之处一片黄水,被蓝天天鹏这么一问更是心惊胆颤无法言语。 一年多前的钦差都滞留沥水,其中顾忠被软禁,吴、于为南京王效力,蓝天鹏却神秘失踪。 听了圣旨,人们才明白,原来万岁也在沥水,这大内第一高手蓝天鹏一直在服侍万岁爷。 蓝天鹏不需要顾忠解释什么,沉声说:“顾忠在沥水郡遭遇动乱之时,假借二王子口谕,行策应叛贼之事,罪不可赦,斩!” 金吾卫队长宋平手提剑落,掉通一下,顾忠人头落地。 龚兵、万宁二人吓得昏倒在地。 “宋平,你负责审!” “遵命!” 非常时期非得重典不可!! 第67章六少援丹阳 蓝天鹏怒气未消,扫了现场一圈,吼道:“大敌当前,你们不思一致的对敌,竟然行颠倒黑白之事,干亲者痛,仇者快的勾当。你等配为官吗?” 只要有良心的人,此时肯定羞涩万分。 文武官员纷纷埋下头,不敢看吴、马二位大人。 蓝天鹏转身对吴、马二人说:“江对岸的叛乱会有人去平灭,濡须的叛乱只能靠马祥水他们应对,你们目前要干的事,就是迅速肃清皖江侯、胡得仁等人流毒。” 他叹了口气道:“南王,有点心软了。” 蓝天鹏让宋平留下,自己纵身离去。 参与顾忠一伙的官员知道大势已去,纷纷跪地求饶。 吴亦志一咬牙吼道:“杀!” 沥水郡衙门大厅内一时间血流成河,方明领着刀斧手斩了二十六位官员的头。 直至结束,方明哇的一声口吐鲜血昏倒。 非常时刻,非极刑重典不可立威! 吴亦志牢记南王嘱托,不敢有半点怠慢。 马贵等人带着圣旨在衙门外,向数千百姓宣读,并将斩首的官员抬出示众。 百姓们哗啦跪地高呼万岁。 此时的沥水天空中突然飞出无数飞鸽。 文昌塔顶层上的龙斌淡然笑道:“今晚,不知多少人无法入眠。” 鲁远低声问:“单凭龚兵一个人是没有胆量相信囚犯顾忠的,您真的不查下去?” “算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鲁远摇头叹道:“老吴说得对,万岁爷说的更准确,您的心太软了。” 龙斌笑了笑道:“所以,父王封了个一字并肩王。你明白意思吗?” 鲁远愣住了:啥意思? “父王告诉我,心软干不了国王,只能一字并肩,逍遥自在算了。” “这……?”鲁远顿时傻了。 看他这个熊样,龙斌问:“是不是失望?后悔?” 鲁远点头道:“有点失望,但不后悔。” “如果我当国王,你肯定是五虎上将之一,官封二品是最起码的了。可是,我只是狗屁不是的一字并肩王,你的官要将来的皇上封,运气好,顶多三品。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 龙斌叹口气道:“孤王长子年方六岁,可娶你的女儿为王妃。你与一字并肩王成了亲家,不就是皇亲国戚了吗?” “您,您哪来的小王子?”鲁远惊呼道。 “嘘!”龙斌低声说:“只有你一人知道,绝密,万万不可泄露。” 鲁远举起大拇指很是惊叹。 堂堂南王,原来的储君,竟然悄悄在外面生了个长王子,满朝文武都不知。 如果此事发生在别人身上,足以惊天动地。 可是发生在南王身上,也就不奇怪了。 想想看,快两年前,举世无双的废物小王爷,眨眼功夫变为精医术懂武道的文武之才。 后来的点点滴滴,足以说明南王的低调和伪装乃世界一流。 他突然有一个长子或一大家儿女,都不足为奇。 二人在文昌塔上当场立下婚约文书,鲁远心满意足地收好婚书纵身下塔。 临走前说道:“我愿意率领一支精兵,前往丹阳郡助曹帅一臂之力,以彰显我们沥水郡的威严!” 龙斌摇头说:“丹阳之乱有人去了。你去濡须城,你家宝贝女婿身处危险之地。” 鲁远想想也是,纵身下塔直奔横江渡南边的豹子营。 就在江对岸驻扎在鸠兹县湾沚的孟举文部纠集三万多兵力发起骚乱,一路攻打丹阳郡辖区内集镇,所到之处,火光冲天,百姓流离失所,江东大地一片狼藉之时,天门山顶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静静地站立着,他的身旁是六位年轻的身影,一老六小,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 老人沉声道:“少主南王好不容易开拓的江东疆土,眼看就要被叛军毁了,你们该怎么办?”他的声音虽不高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大宁无畏昂首挺胸,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光芒:“师父,让我们下山吧!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少主的心血被毁于一旦。” 老二宁无为也紧接着说道:“是的,师父。我们要让叛贼孟举文知道,欺负我家少主的后果是很绝望的。我们宁府六少,绝不是浪得虚名!” “对,我们要让叛军尝尝宁府六锤的厉害!” 其余四兄弟也纷纷附和,他们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充满了豪情壮志。 这六人,便是南王龙斌早年救出的孤儿,他们师从正阳门大护法卢竹生,后来又得到师爷爷不死老人的倾心相授,个个都是三品大师境界的高手,武功了得。 他们不仅武艺高强,更有着一颗忠诚勇敢的心,誓死守护南王的疆土。 尤其是他们每人都使一对八楞梅花亮银锤,这锤重达百斤,锤大力猛,虎虎生威。每当他们挥锤出击时,只见银光闪烁,锤影纷飞,仿佛有六只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六兄弟征得卢竹生的同意后,便立即行动起来。他们跨上胯下的枣红马,乘上军船,直奔九派河东岸。 一路上,他们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赶到战场,将那些叛军杀个片甲不留。 当他们抵达九派河东岸时,只见江面上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动地。 原来,孟举文部正在与守军激战。 六兄弟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斗,他们挥动着八楞梅花亮银锤,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 只见宁无畏一马当先,他挥舞着双锤,左冲右突,所向披靡。他的双锤如同两道银色的闪电,在敌群中穿梭往来,每一次挥击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和鲜血的飞溅。在他的带领下,宁府六少仿佛六只下山猛虎,让叛军闻风丧胆。 老二宁无为也不甘示弱,他紧跟在宁无畏身后,双锤舞动得密不透风。他的锤法既刚猛又灵巧,既能重创敌人又能巧妙避开敌人的攻击。在他的配合下,宁无畏的攻势更加凌厉无比。 老三宁无鸣、老四宁无声、老五宁无语和老六宁无论也各自发挥着自己的特长。 他们或攻或守,或进或退,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的双锤在战场上交织出一道道银色的网,将叛军牢牢地困在其中。 第68章六少击溃叛匪 在宁府六少十二只银锤的猛攻猛打下,叛军惊恐地发现,这六人仿佛不知疲倦的战神一般,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突破他们的防线。 孟举文见状大惊失色,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三万大军只要攻下太子山军粮库,要粮有粮,要装备有装备。 尤其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红衣大炮,太子山练兵洞内存有几十门大炮和各式炸药。 孟举文想:如果夺到这些神器,足以横扫江东,甚至攻打东江国。 他突发梦想:把东江国轰趴下,老子也当当皇帝。 突然来了六个少年人,仅凭他们手中一对大锤就把老子三万大军打的东逃西窜。 孟举文根本没有想到,这六少年身后背着的也是炸药,龙斌前几天试制出来的手雷,卢竹生把这一个个小球说成:美妙无比的太阳花。 孟举文毕是个狡猾之人,见硬拼不行,便心生一计。 他命人悄悄绕到宁府六少的背后,企图从后面偷袭他们。 然而,这一计策却被宁无畏等人识破。他们早有防备,只见宁无畏一声令下,六人立刻分散开来,各自为战。 六人分别挥动一对大锤,如鱼得水,畅游在万马丛中。 远远地看去,十二只大锤挥动的时候在人们视线申划过一道道亮丽的银光,织起一遍攻击网,大锤所落之处便有一排一排将土倒下。 “呀?”孟举文虽久经风雨,在沙场上度过数十年生死,没有见识过如此恐怖的战力。 “这是谁家子弟?”孟举文顿生爱才之心。 他手握铁枪往前冲去,大喝一声:“嘟!谁家小将与我大军为敌?” 宁无为扫倒一片敌兵,勒住战马,回身反问:“来将何人?本少爷锤下不死无名鬼。” “本帅乃皖江侯帐孟举文是也。” 宁无为哈哈笑道:“阿猫阿狗焉能称帅,去死吧!” 轰的一声,宁无为左手锤脱手而出。 孟举文之所以能一呼百应,确实也是位能征善战的猛将。 否则,谁愿陪他玩? 见对面小孩左手银锤脱手而来,心里虽然惊讶不已,却双手抡枪扫向银锤。 就在枪杆与银锤堪堪相撞之时,宁无畏的右手锤也脱手飞来。 刹那间,后锤砸在前锤上,发生砰的一声巨响,两只大锤加速前进。 孟举文打了一辈子仗,会过无数战将,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打法。 就在他心里嘀咕:原来双锤还能这么使用? 轰隆 咔嚓 孟举文改臂一麻,手中长枪顿断。 “哇……” 就在孟举文弃枪,被震吐血之际,眼前人影一闪,那少年已经在他面前捞起快要坠落的双锤,一脚蹬翻他的战马,回身落在自己的马背上。 “神人!”孟举文一个辘轳弹飞十多丈,纵身上了一匹无主大黑马,高呼:“撤!” 六兄弟分散开来,各自为阵,其杀伤力丝毫没有减弱。 他们凭借着力大无穷和精湛的武艺,在战场上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叛军在他们的攻击下溃不成军,纷纷丢盔弃甲而逃。 宁无畏紧追孟举文不放,兄弟们一路狂追,直打得叛军哭爹喊娘,丢盔弃甲。 宁府六少一直将叛军追过太平河才返身支援被东江国十万大兵围住的曹梦生。 曹梦生总部座落在丹阳集东面五里的凤山上。 此时方圆二十里被东江国部队围得水信不通。 曹梦生一面率领四万将士守住城池,一面关注太子山的战况。 “报元帅,太子山方向发出六颗绿色信号炮。” 曹梦生的心咕噜一下落地了,这信号炮的规格耒看,太子山仓库不仅守住了,叛军还大败。 曹梦生顿时来了精神,他一直隐忍不发,就是怕叛军与东江兵东西挟击,所以他坚持龟宿在坚固的城堡里。 凭借着周围无坚不摧的炮火,敌人想破城是不可能的。 东江国大太子项勇由于怕遭炮火重伤,所以采取围城不打的战术。 “老子围你三个月、半年,等你粮草耗尽,你就不战而败了。”项无畏拿着孟举文赠送的瞭望镜冷哼道:“曹胖子,你手中所有的神器迟早都是本太子的。” 六少挥鞭策马赶到姚村,遇到打着南王大旗的部队。 对方后卫斥侯发出警问:“对面什么人?” 宁无畏回道:“我们是增援曹帅的。” “你们?”斥侯有些看不上这六个小孩,另一个斥侯盯住他们,见每人马匹得胜钩上挂着银锤,惊喜地问:“太子山击溃叛军的六锤将是你们?” “正是我们宁府六少。” 斥侯立即向前面的将军报告。 这支部队是正阳门第四护法钱进在济洲岛秘密训练的一支特战队。 这支两千人的队伍,将士会都是正阳门弟子,个个身手敏捷,他们在江中荒岛接受了一年的集训。 钱进率十三太保中的一、三、十一、十二四人,严格执行南王亲笔起草的训练大纲,今天接命令驰援丹阳。 六少年见到钱进,顿时笑了起来。 “我等参见四师叔!” “哈哈,我就知道是你们六个。”钱进下马扶起六个少年,挨过拥抱一下,激动的热泪盈眶,喃喃说道:“你们今天立了大功,不愧是宁府六少!” 钱进和林忠都出身于宁妃侍卫队,对宁妃赤胆忠心。 一老六少寒喧了一番,钱进说:“无畏,你们兄弟六个闯敌营,给曹梦生送信,告诉他今夜以九声炮响为号,咱们里应外合,送项勇回姥姥家。” “未将遵命!” “没慌。”钱进怜爱地说:“打了半天,你们吃一顿热饭再走。” “师叔,有什么好吃的?”六兄弟忙问道。 “三十斤重的大肥头鱼,让你们吃个够。” “哇噻!” …… 六兄弟吃饱热饭,认镫上马直闯敌营。 半柱香过后,坐在大帐内的曹梦生得报,正东方敌营人仰马翻,杀气腾腾。 他连忙出帐,登上城墙。 侍卫递上瞭望镜,不看便罢,一看热血沸腾。 六名白袍小将,挥舞的十二只银锤,犹如十二条小龙,在数万敌军中横冲直撞,直杀得敌人哭爹喊娘。 第69章老六硬砸第一勇 宁府六少所到之处,敌兵纷纷应声倒下,他们手中的银锤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每一次挥击都伴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震撼人心。六少身形矫健,犹如在敌军之中翩翩起舞的战神,他们之间的配合更是天衣无缝,时而分散作战,灵活多变;时而汇聚一处,形成强大的攻势,锐不可当。 曹梦生目睹此景,心中不禁大喜,下令准备接应。 六人杀到护城河边,宁无畏从背后摘下金雕弓,将钱进的亲笔信射给了曹梦生。 曹梦生的侍卫接到信之时,宁无畏高声一吼:“再杀一回!” 城头的将士无比惊讶地望着六少掉转马头又杀了回去,个个振奋无比,纷纷请战。 “大帅,让我们冲出去杀他娘娘的一个来回!” 曹梦生拆开蜡封信件,看完后笑道:“命令,全军早点熄灯睡觉!” 六少好似没有杀过瘾,又杀回来了。 可把东江兵吓得鬼哭狼嚎。 “不得了啦,那六个小祖宗又杀回来了!” “兄弟们,快快让吧,要命的祖宗又回来了。” 在东江国士兵慌乱躲避之际,三匹战马如狂风暴雨般自营中疾驰而出。为首的将领身材魁梧,手执一对金光闪闪的铁锤,宛如战神降世。 宁无论见此情景,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光芒:“大哥,你看!东江国的皇儿干、天下无敌的宇文拓麻来了!” “胆大包天的小贼,本王在此!”宇文拓麻怒吼一声,策马拦截住了六弟宁无论的去路。 未待多言,宁无论身形一展,如同鹰击长空般跃起,双锤携带雷霆万钧之力砸向宇文拓麻。一旁的宁无畏见状急忙大喊:“六弟住手,不可鲁莽行事!”可惜为时已晚,两柄银锤已经先后攻向宇文拓麻。 身为东江国首屈一指的勇士,宇文拓麻天生神力惊人,勇猛非凡,在国内无人能出其右。面对少年将军的猛烈攻势,他只是轻轻一笑,右手金锤迎上,只听得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宁无论的攻击被轻松化解。然而正当他得意冷笑之时,却发现情况不妙——另一只银锤竟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横扫而来。 “糟糕!”来不及多想,宇文拓麻将左手中的金锤迅速挡下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给我滚开!”随着愤怒的咆哮,宁无论右手锤脱手飞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坐骑背部,骏马吃痛发出悲鸣,瞬间跪倒,将主人甩出老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宁无论灵巧地在空中接住双锤,脚尖轻点马首,再次冲向敌人。相比之下,身披重甲的宇文拓麻行动显得颇为迟缓。两名侍卫见状立刻挺身而出,意图保护主子免受伤害。但就在此时,“哞——”的一声巨响打破了战场寂静,原来竟是宁无论的座骑突然冲入战圈,一头撞开了一名侍卫;而另一人则直接被随后而至的银锤击中,双双倒飞出去。 当两位侍卫尚处于空中飞行状态之时,宁无论已稳稳落回马背之上。“六弟,莫要恋战!”兄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正欲趁机取敌性命的宁无论听闻此言后只得叹息一声,调转马头离开了战场。 倒在地上的宇文拓麻望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但这份侥幸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耳边便响起了更加恐怖的声音——轰隆!一枚手雷恰好落在了他的身旁……最终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这位曾经令无数对手闻风丧胆的东江国第一勇士,就这样结束了自己辉煌而又短暂的一生。 夜幕降临,丹阳西圩上空响起隆隆九炮,这是钱进率部发起总攻的明确信号。 炮声一响,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六少又率先冲过来了。 二闯敌营不仅造成东江国死伤了数千将士,而且还将东江国第一勇士送到阴曹地府,这让东江国将士的势气大伤。 人家六个小孩闯营如同玩家家,怎么能不让人心里生畏惧。 宇文拓麻不光在东江国,就是在周边各国都有威名。 二十年前,正是十九岁的宇文拓麻单骑扫平闽南国十万军营,换来东江国二十年强盛。 史学家曾经说,拥有拓麻者得天下。 今夜,被吹上天的第一勇士仅仅一个照面,半个回合便饮倒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双锤下。 而且,对方突然出现了六个少年。 六个小孩又杀回马枪,怎叫东江将士不心惊?不胆却? 曹梦生见六少又出现在敌营之中,心里大为震撼:这六个小孩哪有如此战斗力? 远远看见六少在敌阵中左冲右突,他们的银锤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每一次击打都准确无误地落在敌人的要害之处,令敌军闻风丧胆。在六少的猛攻之下,敌军的士气迅速崩溃,他们开始四散奔逃,企图逃离这个令人恐怖的战场。 “打开城门,冲出去!” 随着元帅一声吼,五千骑兵由一名副将率领,从城堡内冲了出去,与六少形成了夹击之势。 一时间,东江国大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勇猛的敌人,更未曾料到几个少年竟然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战斗力。 钱进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特种兵竟然成了摆设,气得他大吼一声:“兵分两路,沿护城河杀敌!” 一年的封闭训练,让将士们早已渴望上战场一展身手。 在接到增援丹阳命令后,人人心花怒放,终于能显身手了。 可是头彩却被六个小少爷夺去了,气得他们直跺脚。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特种兵憋足气,分别冲向南北两个方向,他们人人都是以一敌百的特战高手,犹如饿虎扑食,哗的一下冲入敌军阵地。 不管三七二十一,前面战士一排手雷开道。 轰隆隆声中,两千特战兵冲散了东江敌营。 包围丹阳驻军的东江国十万大兵犹如无头苍蝇似的乱窜乱逃。 东江国大太子项勇目睹此景,心中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十万大军就这么被打散了? 项勇只得带着残兵败将狼狈逃回了东江国。 第70章共御外敌 钱进见敌人溃不成军,把手中大刀一举吼道:“拓疆辟土,勇往直前!” 两千特战队员听到冲锋的号令,齐声呐喊:“拓疆辟土,勇往直前!” 特战兵嗷嗷直叫奋勇追杀逃敌,令宁氏兄弟十分感动,银锤一挥也追了上去。 曹梦生见状,回头沉呼:“李唤英何在?” “未将在!” “率你的八千儿郎追敌,南王旗插在哪,就是我南王封地!” 李唤英手中丈八长茅空中一抖,长啸一声:“沥湖营,追兵深入!” 好家伙,一万精兵打破穷寇莫追之古训,犹如赶杀牲口一样疯狂追杀了一百多里。 好家伙,一百多杆南王大旗在他们身后飘扬,伴随他们前进步伐的是身后是倒下无数东江国士兵。 这是一幅充满血腥又峥嵘辉煌的时候征服画面。 钱进这一追,将南王的疆土拓展到了太阳湖边。 湖对岸就是盛极一时的东江国国都锡城。 钱进对李唤英说:“不愿投降的可以放了,但是要让他们带信给东江国那个王八蛋皇帝,若再侵犯我丹阳郡领土,老子就炮轰锡城,让他灭国!” 就在钱进、曹梦生这边捷报发出时,濡须城的保卫战已经进入第三天。 自从南王接管这片土地后,濡须百姓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今天又是一个丰收年,尤其是神仙般的的棉花收成奇高。吸引了北方很多商人赶来直接从田地买棉花。 因为,去年龙斌将军垦棉花运到冀南现场加工示范,在大夏北方地区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南王的管辖区不仅收成好,人人有饭吃,而且治安好。以前猖厥的土匪和地痞全都被县衙杀了。 家家日子好过,村村平安和谐。 百姓只图这么一点。 可是,大好形势被打破了。 忽然,狗日的虎营参将朱浩治竟然勾结吴国抢占濡须。 三十多年前,这里属于吴国。 在吴国统治的百年里,濡须十年九灾,一年不灾,官府下乡抓鸡,弄得民不聊生。 濡须农民在汤家沟揭杆而起,这就是官逼民反。 濡须人民起义,得到了大夏国镇国侯秦继祖暗中支持。 正因为这样,农民起义军赶走了吴国人,归顺大夏国。 今天,吴国又要卷土重来? 首先不答应的是六万多濡须县民众,他们纷纷行动起来,积极支援坚守城池的马祥水大军。 符姚将家人召到一起,吩咐林忠带好两个小孩和家里佣人。 “宁梅、宁兰,穿铠甲,随姐杀敌去!” 林忠见状吓得一跳,连忙说:“夫人,万万不可。你守家,老奴出战!” 符姚摇头道:“忠叔,我们是遵夫君之命出战的。我们要让朱浩治看看南王家的人不能惹!” 林忠一惊:“你们知道主公的身份了?” 符姚点头笑道:“她俩都纳为王妃了。” 三女将穿戴整体,催马来到大西门。 符姚拿出金牌喝道:“开小门,让我们出去。” 守城军官不敢怠慢,但还是提醒:“小姐,外面敌人太多了。” 符姚笑了笑说道:“没有敌人时,你们见过本妃出过城吗?” “妃?”守城军官吓得一跳:这是哪家的妃子? 符姚轻声说:“告诉马样水,南王三个妃子今晚要马踏敌营,只要见朱浩治的中军帐被炸,就给我用炮猛轰!” “您是南王妃?”守门官吓得扑通跪下:“小子拜见三位王妃,南王千岁个千岁!” “起来吧,开门后就立即向马祥水报告。记住:保密!” 符姚、宁梅、宁兰三女如同疾风骤雨般闯入敌营,她们的身影在夜色中划过一道道银色的轨迹,手中的亮银枪犹如闪电般刺向敌人。 “不好,有人闯营了!”一个哨兵惊恐地大喊一声,但话音未落,就被符姚一枪挑飞,重重摔在地上。 宁梅紧随其后,她的眼神冰冷如霜,枪尖所指之处,无不血溅当场。 宁兰则更加灵活多变,她的身姿轻盈如燕,每一次出击都精准无误地击中要害。 “快告诉朱将军,三个女人,使枪的,一个比一个凶狠。” 另一名士兵边逃边喊,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整个营地瞬间乱作一团,士兵们慌乱地四处奔逃,试图躲避这三位杀神般的女子。 符姚冷笑一声,挥动长枪,将一名企图偷袭的敌人钉在地上。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仿佛是在跳舞一般,但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宁梅则更加直接粗暴,她的枪法简单却极具威力,每一击都能将敌人打得四分五裂。 宁兰则是以柔克刚,她的枪法看似柔弱无力,实则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一旦击中目标,便会立刻毙命。 随着于兰扔出几个手雷,敌军大营内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 三女在敌群中穿梭自如,如同入无人之境。她们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鲜明,那一抹抹银光在黑暗中闪烁,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敌人的士气在这股强大的压迫感下迅速崩溃,纷纷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就在此时,叛将朱浩治赶到现场。他看着眼前一片混乱的景象,心中怒火中烧。 然而,当他看到符姚、宁梅和宁兰三人杀伐果断及其满满仇恨的目光,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他知道,这三个女人绝对不是普通女将,从符姚身上折射出的端庄富贵气质,让朱浩治心里咯噔一下。 面对这样的对手,即便是朱浩治野心通天,他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 “住手!三名女将报上名来,本将手下不死无名之鬼。”朱浩治挥动手中兵刃断喝一声。 “无耻的叛徒,你听好了。姑奶奶三人乃大夏王国一字并肩王、南王府中王妃是也。” 符姚自报身份,话没有说完,宁梅已经腾空而起。 “狗贼,拿命来!” 噗嗤一声,一枪扎到朱浩治肋下。 出手之快,用力之猛,枪法之精准,乃久经沙场的朱浩治没有见过。 朱浩治痛呼一声,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他强撑着身体,试图抵挡攻势。 第71章全面反攻 叛徒朱浩治的伤势已经让他无法再发挥出全部的力量,面对这位杀神般的女子,他只能勉强维持自己的防守。 宁梅继续展开猛烈的攻击,她的长枪如同一条毒蛇,直接粗暴地穿梭在朱浩治的刀光剑影之间,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刃,每一次攻击都让朱浩治感到一阵剧痛。 南王三妃上次与龙斌同修,在抵消龙斌至阳的龙胆精之毒的同时,也吸收了龙胆精阳刚之气,导致她们功力大增。 否则,宁梅是不可能战胜朱浩治的。 符姚、宁兰见宁梅立于不败三地,便转身朝中军大帐杀了过去。 朱浩治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在这女人面前已经没有胜算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黑影突然从远处飞来,直奔朱浩治而去。那黑影速度极快,瞬间便来到了朱浩治的面前。朱浩治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 当朱浩治重重地摔在地上时,他才看清楚那黑影是鲁远。 “叛徒,你竟敢背叛大夏国!” 朱浩治惊恐地看着国王驾下侍卫郎中将鲁远,鲁远的武力略低于蓝天鹏,乃大夏国王府第一勇士。 遇到鲁远,他立感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箭雨挟着火球冲他们而来,瞬间他们周围被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原来,这是吴国的援军到了。 也只有吴国人才不在乎这些叛军生死,连同朱浩治一同轰击。 鲁远见状,大喝一声:“三位王妃,撤!” 他知道现在不是与吴国硬拼的时候,必须回去与这里的主将马祥水商量。 于是,带着手下的士兵迅速撤离了战场。 马祥水见吴国突然增兵,而且用箭绑火药射击三位王妃,吓得赶紧吩咐准备出击。 就在这时,见一股队伍冲进敌营,斥侯来报副总督鲁远鲁大人亲临前线。 马祥水立即亲率一支精兵策应鲁远他们。 而,三位王妃则飞身越过城墙不辞而别。 马祥水见状一愣,本来他就怀疑南王什么时候在民间有三个王妃。 进城后,在守备官坻分主次坐下,鲁远避开左右,低声说:“一字并肩王三位妃子隐居于濡须城,此乃绝密。” 马祥水听了大吃一惊:真的是王妃? 马祥水惊讶之际忙问:“鲁大人,这吴国怎么有火药了?” 鲁远皱了皱眉头说:“南王千岁以前说过,火药、大炮技术迟早会被别人仿造的。所以,马大人不必担心。” “我们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尽快赶走吴国贼兵。” 马祥水说:“下官认为,不能让他们布置火药箭方阵,否则咱们城里会遭受火灾了。” 鲁远一拍桌子说:“立即行动。先用排炮由近至远,给我猛猛地轰一阵,然后全军大冲锋!” 濡须西南两面是吴国,东面乃波涛汹涌的九派河,为此马祥水虽然手握大炮也没有轻意与敌军打攻坚战。 马祥水虽然武功超群,却是个文官,在战争来临之时犯了文官考虑又考虑的通病。 如今,听鲁大人这么一说,顿感危机来临,已经容不得他再三犹豫了。 马祥水腾的起身直奔府外,边走边说:“我的兵一直在临战状态,老子已经把炮搬上墙头了!” 半个时辰后,当朱浩治刚刚包扎好伤口,就听到大营周围响起了轰炸声。 “不好,马祥水反攻了!” 副将慌乱地跑了进来。 几个人连忙登上瞭望台,只见濡须城墙上一排排数不清的火舌伸向自己,吓得众将扑通扑通偷地。 “我的妈?,这有多少座红衣大炮呀?” 朱浩治连忙喊道:“吴国不是送来火药箭了吗?赶紧还击呀?” “将军,火箭营已经在前沿阵地布置了。” 副将话刚说完,忽听轰隆轰隆一阵巨响,好似就在自己眼前,震得瞭望台直?动。 “完了,吴国的火药箭全部遭炮轰了!” 朱浩治听了大吼一声:“全体都有,给老子上马,准备撕杀。” 众将分头回营,朱浩治进入自己的宿舍流下辛酸且又后悔的眼泪,换下将军服,悄悄地溜出了营地。 在他刚刚走出壕沟时,身后的中军帐已经连中几炮。 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语:老子命大。 然而,就在他爬起来拍拍屁股走人时,突然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朱浩治,你能逃得了吗?” “啊……?”朱浩治吓得扑通摔倒,回头一看,三个蒙面女人手持长剑盯着他。 这让朱浩治无法理解,自己化妆逃跑谁也不知道,这三人怎么知道的。 按理说,自己乃六品大师境界,为什么没有察觉背后有人盯着,而且还是三个人? 难道这三个女人的境界高我许多? 就在他百思不知其解之时,军营中已经冲进数万大夏兵,叛军和吴国的兵已崩溃的一塌糊涂。 大批败兵向这边冲来,符姚见状手挥,一棵树枝刺中朱浩治腹部,随后将他钉在了地上。 三女纵身一闪,犹如溃堤洪水般的败兵哗哗冲了过去。 可怜的朱将军,被自己的兵踩踏成一堆烂泥,头大的头颅被人如踢足球一样滚到旱水沟里。 大夏将士犹如饿虎一样一路猛追,可怜的吴国败兵败将死伤无数,鲁远带来的兵追到舒庐时,突发奇想:何不顺便拿下舒庐? 只有两千兵的队伍将身后背的手雷全部扔上了舒庐城的城墙上,吴国东大门舒庐县的守兵纷纷投降。 前后一个时辰不得,舒庐城头插上了大夏国一字并肩王、南王、金宝大元帅的红旗,直乐得鲁元哈哈大笑。 吴国这次为了贪图濡须码头仓库里的红衣大炮,不仅赔了两万六千名精兵强将,而且还失去了舒庐、铜闸集、汪藕镇等地区。 就在鲁远、马祥水等大显神威之际,挑起朱浩治人头示众时,江南鸠兹的叛将孟举文一夜间没了头。 当东方晨曦普照大地之时,叛军中军帐前的旗杆上挂着血淋的人头,下面还悬挂白帘红字:孟举文背叛大夏王国,罪灭九族斩首示众! 第72章秦宁天单骑挑连营 主帅被人在自己军营内斩首示众,令叛军和吴国将士不由得顿生寒气。 “啊……?” “……” 朱浩治可不是泛泛之辈,二十年前可是大夏国十强之一,皖江侯的官帽子正是他浴血奋战时替李贵孝挣来的。 什么人能人不知鬼不觉,连朱将军的侍卫都没有发现? 这真乃万军丛中取上将人头,犹如探囊捉物。 所有人都愣了。 短暂的发愣之后,全营炸锅了。 轰隆隆一阵炮响,叛军大营火光冲天,惨叫连连。 不少士兵见状扔掉兵器倒地装死…… 丹阳郡叛乱就这么平息了,虽然死伤损失四万多兵,却将疆土扩张了两倍。 南王龙斌身着一字并肩王莽袍,出现在鸠兹江边的长寿塔顶上,接受数万军民朝拜。 就在龙斌顺利解决辖区内动乱之时,远在京都的肖皇后母子已经既恼火,又十分气愤。 龙应坤哭丧着脸说:“母后,老家伙封大废物一字并肩王是什么意思?” 肖皇后一生的心血都花在这个儿子身上,可是看到儿子不成气候的样子,心情十分复杂。 这是龙家的江山,若是肖家江山,她绝对不会为龙应坤谋求国王之位。 她叹口气说道:“你什么时候能沉住气呀?” 龙应坤听了心里一百二十万分不愿意,气鼓鼓地说:“那个大废物都与父王并肩了,您让儿臣怎么能沉住气?” 肖皇后听了直摇头道:“你都监国了,你怕什么?” “还有,不要张口闭口喊人家是废物。你不好好看看,龙斌在干什么,而你又在干什么?” 肖皇后严厉地说道:“他能研制出红衣大炮,你呢?你连仿造都不行,还整天骂人家是废物。你不觉得寒碜,我都听不下去。” 龙应坤从来没有见过母后如此严厉地说教自己,他有些傻了,呆呆地问道:“母后,您怎么突然帮废物说话了?” “够了!”肖皇后将手中茶杯摔到地上,怒吼道:“承认别人的优点,是做大事者必备的素质。回去,好好闭门思过去。” “你要手扶心窝认真思考,龙斌有哪些优点,你有哪些缺点。不要整天骂这个是废物,说那个不好。你有没有想过,二年来龙斌干出多少惊天动地大事,而你这个监国干什么了?” 龙应坤彻底地傻了,他张口还要说什么,肖皇后又一次怒吼道:“回去!” 望着儿子灰头土脸地走了,肖皇后的心在滴血,两行说不出所以然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喃喃自语:“别怪娘,是你不争气。一个龙斌永远夺不去龙椅,而你还有七个兄弟。” “老天爷呀,望子成龙,我不择手段,是不是错了?” 肖王后为了圆自己儿子国王梦,长期用蛊毒胁迫国王龙允福。 两年前,龙允福突然诏告天下:本王身体有恙,需要休息,二王子龙应坤监国。 从此后,龙允福退居乾宁宫避王后和所有王妃不见,不管不问朝中之事。 肖王后见状才稍微放松了龙允福。 可是儿子监国快两年,不仅吃了两年老本,还将大夏王国的朝纲搞得一地鸡毛,直让肖王后痛心疾首。 她是私心很重,但她没有毁掉国家的念头,只想自己扬名天下,万代传颂。 龙允福在退隐后,悄然离京,微服私访九王子南王龙斌封地沥水郡,并在此隐居了近两年。 直到肖天后母子一心要除掉南王龙斌这个后患,或挟天子令、或发兵、或策动沥水郡文武大臣发动叛乱。 甚至不惜代价多次暗杀龙斌,国王龙允福才发觉自己不能一退再退了。 好在他身上被肖王后下的蛊毒已经被九王子龙斌祛除了。 国王在龙斌疲于应付之际,诏告天,封龙斌为一字并肩王、南王、金宝大元帅,力撑龙斌。 此诏一出,举国震惊。 一人得封双王,大夏王国千年只此一人。 肖后、二王子听后气急败坏,决定除掉龙斌。 而就在此时,国王已经赶到晋东,制止了龙国彪的西路大军攻打黄淮地区。 二王子得知,咬牙吼叫:“老不死的,既然这样,别怪二爷了。” 二王子龙应坤与其他几个王爷暗中商量后,派兵半路截杀自己的父王。 国王龙允福及其护卫部队,在平京山峡口遭遇不明部队伏击,双方激战三个时辰,五千御林军损失大半。 围攻部队向御林军发出最后通牒如果不投降就全部炸死。 就在国王危在旦夕之际,秦宁天赶到,手持宽门金刀单骑闯入重围。 平京山峡口的硝烟弥漫之中,国王龙允福与他的护卫部队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五千御林军在三个时辰的激战后,已然损失过半,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就在此刻,秦宁天身着一袭亮银甲,背后五杆后背旗中间一面上的图案是“秦”字,其余四杆旗上图案全是铁血卫国。 小将秦宁天被不死老人丢在平京山森林里,正阳门弟子早就牵一匹白马在此等候。 不死老人在此传授一套刀术,马背得胜钩上正挂着一把宽背金刀,刀的两面分别烙一个字“龙”、“秦”。 不死老人告诉秦宁天,这金刀是上上代国王龙腾跃赠送给他太爷爷秦海的兵器。 “记住,持此刀上打昏君,下斩谗臣,代杀乱朝纲的嫔妃。” 秦宁天本身就会使秦家刀法,学老头传授的刀法没有费多少力气。 尽管这样,也费了他一天两夜的时间。 秦宁天手持宽背金刀,犹如天神下凡,单骑冲入敌军重围之中。 他的到来仿佛为这场战斗注入了新的生机,御林军将士们深受鼓励,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秦宁天挥舞大刀,周围闪烁着一遍金光。 亮丽的刀芒掀起一道道劲浪,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自如,仿佛无人能挡其锋芒,所过之处成片的人影倒下。 一人一马一金刀,将围攻国王的叛军瞬间击溃。 国王龙允福抬头看到似乎熟悉的金刀和刀法,立马来了精神。 老国王手长枪大吼一声:“诸将士,随孤王杀……!” 第73章秦宁天五进五出血染峡口 在秦宁天的激励下,二千人不到的御林军,随着国王这声呐喊,纷纷鼓起斗志,挺起兵器跟随国王朝外杀去。 秦宁天终于杀出一条血路,来到了国王的身边。 他刀还得胜钩,朝着国王抱拳施礼:“镇国公之孙秦宁天奉表哥南王之命求驾来迟,请恕罪。” 龙允福看着眼前这位英勇无畏的年轻将领,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当他知道此子乃镇国公秦继祖的孙子,心里释然了。 万岁爷点头笑道:“秦将军,有劳了!” 秦宁天也没矫情,冲着御林军说:“我在前面开道,尔等护着万岁紧跟,千万不能脱节!” 已经身负重伤的大将军郭放一马当先喊道:“贤侄,叔叔随你开道。” 秦宁天不认识他,却能料到此将一定是自己父辈至交。 “叔叔,请您押后!” 郭放愣了一下,心里很是感动。 “众将士听令,从此刻起,秦将军是御林军总管。” 敌人又围了上马,秦宁天纵身跃起,人在空中向四周敌人扔出五六枚手雷。 随着轰隆隆的爆炸声响起,秦宁天落在马背上,摘刀大喝一声:“随本将冲!” 有了南王特有的神器,加上秦宁天惊天动地的战力,包围国王的敌人阵脚大乱。 秦宁天一边冲杀,一边高声断喝:“叛匪们听着,你们已经犯了灭九族大罪,尔等若弃械投降可以免灭九族之罪。” 强大无比的战力和一遍又一遍的攻心术,让敌营中不少人心出悔意。 敌兵行动开始迟缓,秦宁天手中金刀舞得更快。 龙允福在马背上这称奇:一边高强度杀敌,还能随口喊话?秦家将领中何时有过如此战力之将? “看这劲头,这孩子至少是三品宗师。”国王心里很然感慨。 也不知道二王子龙应坤派来多人兵,反正让秦宁天感到有杀不完的敌人,气得他又向前扔了两枚手雷。 秦宁天终于冲出了敌人包围圈,当他长长舒出一口气,回头一看时,吓得浑身乱颤。 原来自己后面没有万岁的踪影,只有几个御林军。 他纵身腾空远望,后方三里路的地方杀声阵阵。 秦宁天哭丧着脸骂自己:真特玛的笨蛋! 他落在白马背上,轻轻拂了一下马鬃,轻声说:“伙计,对不起,咱兄弟俩还得回头杀一个来回。” 秦宁天嘱咐随他出来的将士:“你们就不要回头,在此准备接应。” 白袍小将掉转马头又杀了回去。 “大事不好,那个疯子又杀回来了。” 随着敌人惊魂一叫,数万敌兵见白马银甲金刀又杀了回头,纷纷闪开。 秦宁天一进一出已经杀得敌人心胆俱裂,此番回马枪并未出现什么困难。 但是,他率队重新往外冲,顿感压力猛增。 原来堵住他们的是一支新的队伍,而且他们采用了箭阵。 用弓箭阻挡,此乃古代战争中最难解的一招。 秦宁天这时价悔了,知果免道遇此一遭,那些手雷就留到最后了。 他掏出仅剩的三枚手雷,回头嘱咐一声:“咬紧牙关,跟紧了!” 轰的一声之后,秦宁天冲向对方弓箭手。 一番猛砍猛杀后,挡住自己出去的弓箭方阵被打得四处溃散。 然而,令他几乎绝望的是,万岁爷的队伍又远离了自己。 秦宁天仰天一叹,伸手拔掉身上的箭头,又一次掉转马头杀了回去。 就这样,秦宁天已经杀了五进四出,由于没了手雷,他无法摧毁敌人的弓箭阵,已经身中数箭。 第五次闯入敌人包围圈,万岁爷身边已经没有御林军了,五千御林军全部战死,只剩一个大将军郭放扑倒国王,身上已经扎满了箭。 此情此景,令秦宁天无比震撼。 五千将士为保护万岁,前赴后继英勇献身,这是多么悲壮!这是多么忠诚! 再看大将军郭放身上被射成刺猬,死死地趴在万岁爷的身上。 四周敌兵全都呆呆地伫立在原地,敌将纷纷环向四周,向郭放及其战死的御林军将士们深深鞠躬。 可歌可泣的英雄气概,令敌人也感到敬佩。 秦宁天赶到,已经没有人阻拦,他见状,纵身下马扑通跪地,热泪盈眶地说道:“叔叔,你为保护万岁和大夏江而死,我发誓这一生视婶婶为母,视您的儿女为同胞兄弟。” 说到这,腾的起身,浑身一抖,身上的箭全部被震飞。 好一个秦宁天仰首一声长啸,震得平京山一阵发抖。 这是怒吼!咆哮! 秦宁天将郭放遗体放上马背绑好,自己背起已经半昏迷状态的国王,从战袍上撕几个布条将国王绑在自己身上,右手握刀,左手持万岁爷的尚方宝剑,冲白马说:“兄弟,将我叔带出去,拜扎了!” 大白马嗷的一声嘶吼,亮蹄飞奔而去。 此时,敌军中有人高声喊道:“小伙子,放下龙允福,你可以享受无尽荣华。否则,你将死!” “弓箭手,准备……” 那个中年官员话没有喊完,突然身前人影一闪,尚方宝剑已经削掉他的头颅。 “呀?” 人们只知道,这年轻人离被杀的将军至少五丈远。 却无法知道咋就斩了将军? 秦宇天满怀怒火,大喝一声:“挡吾者死!” 说罢,纵身向东北方向闯去。 “快,快拦截” “弓箭手,给老子射死他!” “不准退让,否则满门抄斩!” 这一咆哮,吓得敌军中有意闪开的将士都硬着头皮上了。 二王爷心狠手辣,如果这些官兵继续避让,他真的会灭了他们的全家。 所有敌兵被硬绑在战船上,如果不想死,就只有一条路:拼命围杀年轻人和国王。 人的血性是逼出来的,斗志溃散的敌兵,在长官用家人生命威胁下,瞬间爆发出汹涌的战斗力。 顿时,秦宁天有些吃不消了。 至此,他已经苦苦死战三个时辰,五进五出数万人的包围圈,现在身背一个大胖子,东突西闯了半个多时辰,已经精疲力尽了。 龙允福已经醒来,见秦宁天身上多处扎着断剑,步履蹒跚了,急忙说道:“贤侄,赶紧放下朕。” 第74章龙应兵倒戈救父王。 见万岁爷开口说话了,秦宁天心情大好,顺手将尚方宝剑递给他。 “万岁爷,草民就是死,也会将您带出去。您不管我,多注意自己左右和身后。” “孩子,他们既然决定杀朕,就不可能让你带朕逃出去的。听朕的话,放下朕,带着尚方宝剑闯出去,然后扶左你表哥,让他携手陵江王起事,一定要杀掉肖氏母子,肃整朝纲,保大夏江山!” “对不起,草民不会放下你的。” 说罢,掏出一粒红色丹药吞下,瞬间浑身上下冒起蒸汽! “杀……!” 秦宁天犹如换了一个人,嗖的一声冲向前方。 望着秦宁天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比之前更加凶猛,更加具有杀伤力,吓得山顶上几个人浑身一哆嗦:此乃神助也! “给下面打旗语:不顾一切,必须杀掉他们。凡杀死那小子者,赏五品官,外加黄金一百两!” 发话之人乃前来督战的四王爷龙应道。 龙应道向左右看了看,忙问:“五弟哪去了?” “禀四王爷,五王爷在半山腰观战。” 龙应道听了笑道:“他是武将,看别人打仗心里肯定痒痒的,若非二哥不准我们抛头露面,我估计他早就披着挂上阵了。” “回千岁,五王爷全身上下披挂的很周全,一直骑在火龙背上。” 山顶上儿子们恨不得立马杀死国王,而峡谷中的秦宁天为救国王已经拼得油尽灯枯。 嗖嗖嗖,一排大弓箭如雨般射来,秦宁天手中金刀上下飞舞,扑哧扑哧几声,他的手臂和腹部已经中了数箭。 秦宁天在倒地的一刹那间,张口咬舌,提聚最后的力气,一声长啸,嗖啦一下窜向悬崖中间的岩洞。 扑通一声,秦宁天趴倒在洞内。 龙允福剑挑断绑带纵身而起,哽咽道:“好孩子,你连最后时刻都想着朕的安危,朕……” 龙允福伤心地说不出话来,他蹲下身将秦宁天翻个身,看到孩子身上所插的箭因摔倒在地上时的冲力,箭头全部扎入体内,地上已经被血浸湿。 久经沙场的国王,立即动手抢救。 他用剑挑开箭头所扎的地方,然后用牙齿咬着箭头慢慢拔出。 每拔一个箭头,就冒出一个血柱,老国王的心就猛揪一下,便张口道:“朕封你为勇猛大将军!” “朕封你为金刀大将军!” “朕封你为忠义侯!” “朕封你为铁血王!” 国王一共拨出十一个箭头,封了十一个官。 当好不容易从秦宁天腹部拔出第十二个时,龙允福已经不知道如何封官了。 此时,洞口已经站满了人。 龙允福望着深度昏迷,脸色苍白如纸的秦宁天哭道:“你我君臣今天难逃一死,孤今天独断专行一次,孤封你为皇儿干天下,手中金刀上砍昏君,下斩乱臣贼子,带杀三宫六院中扰乱朝纲者。” 说完,他起身走向洞口,手持尚方宝剑,平淡地说:“孤可以自杀,但希望你们饶过这孩子。” “不行,你死,他必须死!”四王子龙应道嘴角抽搐几下回道。 龙允福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如此绝决,心里一阵凄凉,大声骂道:“不孝劣子,你们不怕遭雷劈吗?” “雷劈?”龙应道咧咧嘴道:“父王,你看不到儿臣遭雷劈,儿臣恭送您下地狱。” 龙允福自知死定了,不想再说什么,手中宝剑一挥,大喝一声:“想孤死,你就来吧!” 龙应道把脸一沉吼道:“杀了他!” 可是,身边无人应声。 他望瞭望自己身边几个战将,这些战将见状纷纷后退。 开玩笑,杀国王之罪谁敢担当? 龙应道见状心里无名之火开始燃烧起来,但又不好责骂这些人,因为现在是关键时刻,这些战将不能过于得罪,否则保不全有人在背后放冷箭。 因为,这些人不是自己的部下。 他们为了金钱能叛变一次国王,也可叛变一次自己。 龙应道转身望向五弟龙应士兵。 龙应兵木呆着脸问:“真的到了必须杀父王的地步?” “老五,他活着就是一个雷,说不准哪一天把你我全都轰死。” “他都被你们抓住了,你还怕他什么?” “你也看到了,为了他,郭放他们五千人视死如归。”龙应道咬着牙说:“他活着,会有更多的郭放前赴后继。所以,二哥说他必须死。” 龙应兵听后叹口气道:“如果我不允许你杀他呢?” 龙应道听了大吃一惊,吼道:“老五,你们疯了?” 龙应兵沉声道:“我没有疯,疯了的人是你和老二他们。弑父篡位,你们就是乱臣贼子。即便你们的阴谋得逞,你们认为老七老九二人会放过你吗?” 龙应道惊呆了,颤声问:“原来你一直是在伪装自己,一直包藏祸心?” 龙应兵脸一红道:“说实话,我的确确被你们封的什么兰州王,什么万户侯等等待遇吸引了。我一直是真心帮老二夺王位,但是不赞成你们杀父。” 龙应兵突然一个闪身便拦在了父王身前,继续说道:“御林军五千男儿誓死忠君给了我极大的震动,尤其是那位小兄弟,为了救父王,单骑闯连营五进五出,临死也要带父王到一个安全的地带,让我无颜以对。” “人家一个个用鲜血和生命保护的是你我父王,亲生父亲。而我们一直追杀的是自己的父亲。” 龙应兵突然大声咆哮道:“我们是人吗……?” 唰的一声,龙应兵手中长剑已经砍断龙应道右臂。 扑通一下,龙应兵跪向父王:“不孝逆子向父王请罪,求父王赐孩儿一死!” 龙允福抱定一死之心,他对两个儿子不抱任何幻想,尤其是五儿子龙应兵,由于其母妃娘家是反贼,所以他一直没有对这个儿子有过好脸色。 没想到,最后出手救自己的却是老五。 龙允福就像过山车一样悲喜两重天,他强压波涛滚滚的心理,沉声说:“人食五谷杂粮,谁无错?知错就改乃善人也。” “起来吧,你我父子仍然身陷困境,需要你力挽狂澜。” 第75章众将归顺 父亲这句话给老五很重要的信息,他来不及细细品味,立即起身问道:“各位将军,是救驾,还是继续与我们父子为敌,你们赶紧下决断!” 龙应兵拔出佩剑,他的侍卫立即将国王和秦宁天置于保护之中。 “万岁,罪臣赵吉及辖下部队愿戴罪立功!” “万岁,未将胡和华愿戴罪立功。” 一时间,相继有六名将军临场倒戈,气得龙应道挣扎着爬了起来,大声嚷道:“你们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监国千岁马上就要登基做皇帝了,从此华夏没有什么狗屁国王,只有皇帝。” 龙应道嚣张地指着倒向国王的六人,你们犯了灭门之罪!” 嘭的一声,龙应道被自己的侍卫长王仲平一脚踢飞,直接摔到谷地,卒! 王仲平扑通跪地道:“末将王仲平遵大王子之命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末将救驾迟缓,求万岁降罪。” 龙允福听此人乃大儿子派的卧底,心里一热,老泪纵横。 如果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谁,那就是前正宫娘娘,大王子龙应申的母后。 龙应申母亲也姓肖,名媛,但与肖后不是一家,只是同姓。 肖媛死在龙允福的怀里,那时龙应申只有四岁。 肖媛之死,龙允福一直怀疑是肖王后下毒的,但是他因深爱肖王后,把此事压了下去。 今天想来,龙允福十分愧疚。 龙应申心里一直恨父亲,所以他们父子关系一直不好。 而龙应申作为长子,对不被立储一直心怀不满。 所以,长期以来他一直在暗中默默准备抢夺天下。 待到国王突然宣布老二为监国后,龙应申的心沉了下去。 两年来,他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甚至辞去军职,在家过早地养老起来。 前段时间,老二亲自登门,向大哥阐明要武装抓捕国王,并许诺自己登基,老大的三个儿子全部封侯。 龙应申恨父亲,但不是等于他恨到要杀父亲的地方。 王仲平是老大妻子家的表弟,受表姐夫之命长期卧地老二这一派之中。 王仲平临出发前,龙应申反复强调:绝不允许杀害父王之事发生,关键时刻你可以联系赵吉等人,告诉他们战场倒戈救出国王。 由于赵吉、王仲平等人倒戈,特别是老四龙应道被王仲平杀了,国王之危暂时解除。 龙应兵让王仲平在岩洞中保护国王,自己率赵吉等六将跳下谷底稳定部队,拨乱反正。 一个多时辰后,被训斥后的队伍重新调整组织架构,迎接国王起程回京。 此时,秦宁天已经苏醒过来,听到国王要回京,连忙说:“万岁爷,万万不可回京。” 龙允福望着他微笑道:“你应该喊朕父王。” “这?”秦宁天大为不解,打死他也不敢这么称呼。 龙应兵上前亲切地解释道:“御弟,父王在你昏迷时封了你十个大官,这些官中最大的一个,就是皇儿干天下。从此,你就是我们家老十。” 其余众将听了纷纷跪地大礼三拜:“末将等拜见王子千岁千千岁!” 国王见秦宁天懵了,哈哈笑道:“你难道不愿意做朕的儿子?” 秦宁天翻身跪起:“儿臣拜见父王!” “哎!”龙允福幸福无比,心疼地说:“乖儿子,赶紧躺在担架上,千万别乱动。” 秦宁天躺回担架说:“万岁,父王,据说龙应坤在乾宁宫内藏有无比歹毒的阴谋,我表哥让我转告您,万万不可回宫。” “这……?”龙允福转身望向老五等人。 龙应兵不知道这事,回头询问王仲平等人。 赵吉突然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骂自己是猪。 “万岁爷,我也听到这个风声,至于什么后手,臣就不知道了。” 父亲的话语中蕴含着对老五而言至关重要的信息,他无暇细细咀嚼其中的深意,便立刻挺身而出,语气坚定地问道:“诸位将军,你们是选择救驾,还是继续与我们父子为敌?请速速做出决断!” 龙应兵毫不犹豫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他的侍卫们见状,立即将国王龙允福和秦宁天护佑在中心。 “万岁!罪臣赵吉及其麾下部队,愿戴罪立功!” “万岁!末将胡和华亦愿戴罪立功。” 一时间,竟有六位将军当场倒戈相向,这一幕气得龙应道挣扎着爬了起来,大声咆哮道:“你们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监国千岁即将登基为帝,从此华夏再无国王之名,唯有皇帝之尊。” 龙应道嚣张地伸出手指,指向那些倒向国王的六人,怒吼道:“到那时,你们会被判犯下了灭门之罪!” 然而,话音未落,龙应道便被自己的侍卫长王仲平一脚踢飞,重重地摔落在谷底,一命呜呼。 王仲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坚定与决绝:“末将王仲平,遵大王子之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末将救驾来迟,恳请万岁降罪。” 龙允福听闻此人乃是大儿子龙应申所派的卧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老泪纵横。 若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那便是前正宫娘娘、大王子龙应申的生母肖媛。 肖媛亦姓肖,但与肖后并无血缘关系,只是同姓而已。 肖媛在龙允福的怀中香消玉殒,那时龙应申年仅四岁。 对于肖媛之死,龙允福一直怀疑是肖王后所为,然而他因深爱着肖王后,终究将此事压在了心底。 如今想来,龙允福心中充满了愧疚与悔恨。 龙应申心中一直对父亲怀有怨恨,因此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太和睦。 作为长子,龙应申对于未被立为储君一直心怀不满。 所以,他长期以来一直在暗中默默筹备,企图抢夺天下,以报复父王的偏心。 当国王突然宣布老二龙应坤为监国时,龙应申的心沉到了谷底。 就在这个时候,南王龙斌夜入大王子府中,与大哥交谈了很久,并拿出一个又一个证据证明大王子母亲是被现在的肖王后暗中下毒害死的。 龙斌面带仇恨的泪水说:“不光你的母后,还有我的母妃,全都是这个毒蛇害死的。” 第76章二王子的阴谋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龙应申几乎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辞去了军职,在家中过早地过起了养老的生活。 前几天,老二龙应坤亲自登门拜访,向大哥龙应申阐明了自己要武装抓捕国王的意图,并许诺自己登基后,将老大的三个儿子全部封侯。 龙应申虽然恨父亲,但并不意味着他恨到要杀父的地步。 王仲平是老大妻子家的表弟,受表姐夫之命长期潜伏在老二这一派之中。 王仲平临出发前,龙应申反复叮嘱他:绝不允许杀害父王的事情发生,关键时刻可以联系赵吉等人,让他们战场倒戈救出国王。 由于赵吉、王仲平等人的倒戈相向,特别是老四龙应道被王仲平所杀,国王的危机暂时得以解除。 龙应兵命令王仲平在岩洞中保护国王,自己则率领赵吉等六将跳下谷底稳定部队,拨乱反正。 一个多时辰后,经过训斥和重新调整的队伍,列队迎接国王启程回京。 此时,秦宁天已经苏醒过来,听到国王要回京的消息,连忙说道:“万岁爷,万万不可回京。” 龙允福望着他,脸上露出了微笑:“你应该称呼朕为父王。” “这……”秦宁天大为不解,打死他也不敢这么称呼。 龙应兵走上前来,亲切地解释道:“御弟,父王在你昏迷时总共封你为十个官,其中最大的一个便是皇儿干天下。从此,你便是我们家的老十。” 其余众将闻言,纷纷跪地行礼,恭敬地喊道:“末将等拜见王子千岁千千岁!” 国王见秦宁天一脸茫然,哈哈笑道:“你难道不愿意做朕的儿子吗?” 秦宁天连忙翻身跪起:“儿臣拜见父王!” “哎!”龙允福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心疼地说道:“乖儿子,赶紧躺在担架上,千万别乱动。” 秦宁天躺回担架上,说道:“万岁,父王,据说龙应坤在乾宁宫内藏有极其歹毒的阴谋,我表哥让我转告您,万万不可回宫。” “这……”龙允福闻言,转身望向老五等人。 龙应兵对此事并不知情,回头询问王仲平等人。 赵吉突然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骂自己是猪。 “万岁爷,我也听到过这个风声,但至于具体的后手是什么,臣就不知道了。” 王仲平也说有这么回事,这也是大王子最担心的事,所以嘱咐他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千万不要暴露,继续潜伏在老四身边。 老五沉思片刻说:“出峡谷后,转身冀中平原,向黄河北岸的龙国彪靠近。” 龙允福眉头紧锁,他深知在权力斗争中,任何细微的疏忽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他缓缓说道:“朕已知晓,此事需从长计议。赵吉,你速去探查乾宁宫内的情形,务必小心行事。” 赵吉领命而去,龙允福则继续与众人商讨对策。 秦宁天躺在担架上,说道:“父王,儿臣认为,五王兄说的对。我们暂避锋芒,先寻一处安全之地,待时机成熟再回京不迟。” 龙允福点头表示赞同,他深知在当前的局势下,保持冷静与谨慎是至关重要的。 于是,他命令龙应兵率领众人,护送他前往一处隐秘的行宫,以避开龙应坤的耳目。 在行宫的日子里,龙允福一方面养精蓄锐,一方面密切关注着京城的动态。 赵吉不负众望,很快便传回了关于乾宁宫内阴谋的情报。 原来,龙应坤为了在登基后稳固自己的地位,早已在乾宁宫内布置了大量的炸药与毒气,一旦国王回宫,他便引爆炸药,毒气四溢,届时整个皇宫将化为一片废墟,国王也将死于非命。 得知这一消息后,龙允福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他深知,自己若不能及时揭露龙应坤的阴谋,不仅自己将命丧黄泉,整个国家也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于是,他立即召集众人,商讨应对之策。 秦宁天在此时展现出了非凡的智慧说道:“父王,儿臣认为,我们可借助龙应坤的敌人来揭露他的阴谋。据儿臣所知,龙应坤在朝中树敌众多,其中不乏一些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王爷。我们若能设法联系到他们,共同揭露龙应坤的阴谋,定能事半功倍。” 龙允福闻言,眼前一亮,在权力斗争中,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朋友。 于是,他立即命令龙应兵与赵吉等人,秘密联系那些对龙应坤心怀不满的王爷与大臣,共同商讨对策。 经过数日的努力,龙应兵等人终于成功联系到了几位对龙应坤心怀不满的王爷与大臣。 他们纷纷表示愿意站出来,揭露龙应坤的阴谋,为国王讨回公道。 在众人的精心策划下,一场针对龙应坤的揭露行动悄然展开。他们首先通过秘密渠道,将龙应坤在乾宁宫内布置炸药与毒气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 一时间,京城内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紧接着,几位王爷与大臣联名上书,请求国王龙允福立即回京,主持大局。 他们在奏折中详细描述了龙应坤的阴谋,并请求国王为了国家的安危,务必回京。 龙允福见时机成熟,便决定立即起程回京。 他深知,自己此行不仅是为了揭露龙应坤的阴谋,更是为了整个国家的未来。 于是,他率领众人,浩浩荡荡地向着京城进发。 在回京的路上,龙允福不断收到来自京城的消息。 他得知,龙应坤在得知自己的阴谋被揭露后,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与绝望之中,试图通过各种手段来阻止国王回京。 就在龙允福率领众将即将回到京城时,一封圣旨从御书房传到魏钟、王宗宝等大臣府中。 “万岁爷已经回宫了?” 两年没见国王,接到圣旨的大臣兴高采烈地奔向御书房。 众人见到万岁爷红光满面地坐在龙椅上,纷纷大礼参拜。 “臣等参见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宗宝哽咽道:“万岁爷呀,你好狠心哪,硬生生地不让老臣见你。” 第77章原来是你冒充的? 龙椅上的万岁爷轻轻一笑:“众爱卿,朕闭关修身两年,让你们辛苦了两年。” 侧面就座的龙应坤笑道:“父王有话说,各位爱卿各自坐下吧。” 两年没有抛头露脸的国王突然诏见部分大臣。 右丞魏钟在群臣激动万分时,忽然发现哪儿不对劲,他不由自主地望向一言不发的大王子龙应申。 此时的龙应申紧皱眉头,没有任何表示。 二王子龙应坤关切地问:“王兄哪儿不舒服?” 龙应申顺势就说:“胃疼已经三天了。” “父王,大王兄胃疼,您看?” 龙允福关切地望着大儿子,慈祥无比地说:“身体不好,让人请个病假嘛。赶紧回去,为父让太医去为你诊治。” 龙应申心里咯噔一下,不动声色地一躬倒地说:“谢主隆恩!” 礼毕,在内务总管太监苏儿尔搀扶下离开御书房。 二人出宫后,龙应申沉声问:“你有没有发现哪儿不对劲?” 苏儿尔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发现国王好像变了。” 龙应申走到自己轿前低声说:“不要话多,顺杆子爬。” 御书房内,国王与众卿话说两年闭关修身之心得,越说越激动。 国王越激动,魏钟的心就越咯噔乱跳。 随着时间推移,召来的二十几个大臣接近半发现国王此次闭关修身,把自己的性格和习惯都修变了。 就在这时,从外面跑来京都太守郭怀仁慌张地说道:“禀万岁爷、禀监国千岁,城门外来了一队人马,他们扬言国王陛下回京。” “啊……?”魏钟与左丞王宗宝对方一眼,双双面沉似水,这两位三朝元老的心猛地一沉。 龙椅上正谈笑的国王听到禀告,立马沉声问:“你说什么?” 郭怀仁只好又重复禀报一遍。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是在这里吗?城门外怎么会有朕的身影?难道孤有分身术不成?” 龙应坤咳嗽几声,问:“郭将军,怎么会有这等事?你是不是搞错了?” “千岁爷,末将一千个胆,也不敢把此事搞错。”郭怀仁直摇头说:“城门外的国王坐在马背上,亲自冲我说‘让监国二王子前来迎驾’。” “这?” “……” 文武大臣们都惊呆呆了,怎么突然有了两个国王了? 八王子龙应宏这时开口道:“父王,此事非同小可,您还是亲自去城头一探究竟。” “宏儿说的有礼,我去一趟。”龙允福很是爽块地起身走下台阶。 众臣慌忙提醒国王不可渉险。 “怕什么?”龙允福太度坚定地说道:“外面的人肯定趁我闭关冒充我,想混水摸鱼捞的什么。孤必须现场戳穿他的鬼把戏!” 吏部尚书方东林跪下说:“万岁不必着急,待我们现场察看一番再作打算。” 国王把双眼一瞪道:“我都被人公开冒充了,你还要我不着急?” 龙应宏叹气道:“方大人,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还是让父王亲临城门口吧。”!龙允福一挥手,大步流星地迈向宫门,那气势仿佛要踏平一切阻碍。众臣慌忙跟上,心里七上八下,如同坐上了过山车。 城头上,风呼啸而过,吹得众人心惊胆战。龙允福往下一看,只见城门外,另一个“自己”端坐在高头大马上,身披金甲,头戴皇冠,威风凛凛,仿佛是真龙天子下凡。 “这……这怎么可能?”龙允福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城门外的那国王见龙允福现身时,不由得心身一阵颤抖,张口说道:“原来龙应坤的阴谋是用你来冒充孤王?” 龙允福听了面色一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高声喊道:“你竟敢冒充本王?还不快快下来受死!” 城外的国王冷冰冰地说道:“你真无耻,若知道你是这个德性,三十年前,孤……” 龙允福不容他再说下去,咆哮道:“大胆狂徒,竟敢来京都冒充本王,看本王不把你剁成肉酱!” 说着就要往下冲,却被众臣拦住了。 “陛下,不可冲动啊!万一这是敌人的诡计怎么办?”吏部尚书郭怀仁焦急地喊道。 龙允福怒道:“什么诡计?本王就是本王,岂容他人冒充?让开!” 众臣无奈,只好让开一条路。 龙允福大步流星地冲下城头,直奔那国王而去。 门外的国王见状,哈哈大笑,道:“来得正好!看招!” 说着,从马背上跃起,手中大刀闪烁着寒光,直劈龙允福而来。 龙允福也不甘示弱,挥剑相迎。 “铛!”两剑相交,火星四溅。 龙允福只觉一股巨力传来,手臂一阵酸麻。他心中暗惊,这家伙的武艺竟如此高强!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两位长相一模一样,连声音都一样,尤其是武功套路也一模一样,众臣在城头上看得目瞪口呆,这简直就是一场神仙打架啊! 就在这时,龙应坤忽然喊道:“父王小心!” 只见被指责是假国王的人虚晃一刀,身形暴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暗器,直取龙允福要害。 龙允福躲闪不及,被暗器击中肩膀,顿时鲜血如注。 “啊!”龙允福惨叫一声,身形踉跄。 众臣大惊失色,纷纷喊道:“陛下!” 假国王见状,哈哈大笑,道:“你今日必死无疑!” 说着,假国王又要挥刀砍来。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闪过,挡住了假国王的去路。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是八王子龙应宏,他手持长剑,目光如炬,仿佛要把假国王看穿一般。 “大胆狂徒,竟敢伤害我父王!看剑!”龙应宏大喝一声,挥剑向假国王刺去。 假国王冷哼一声,挥刀相迎。两人顿时斗在了一起。龙应宏虽然年轻,但武艺高强,与假国王斗得旗鼓相当。 龙允福见儿子出手,心中稍安。他忍住伤痛,喊道:“宏儿,小心!” 龙应宏应了一声,攻势更加凌厉。假国王渐渐落入下风,他心中一急,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上!” 第78章谁能辨别真假? 只见假国王身后,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冲出,直奔众臣而来。众臣大惊失色,纷纷拔剑自卫。 一场混战就此展开。 龙允福强忍伤痛,指挥众臣与黑衣人厮杀。 龙应坤等也纷纷出手,与黑衣人斗得难解难分。 在双方打得难分难解之时,一道金光闪过,只见一个身穿金甲、手持金锤的天神从天而降,直奔假国王而去。 假国王大惊失色,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 “砰!”金锤重重地朝假国王身上砸去,只听一声惨叫,人们发现假国王平安无事,使金锤的蹬蹬蹬连退多步。 众人定睛一看,使金锤的是肖王后娘家侄子肖雷,由于他力大无穷,一只金锤打遍大夏无敌。 故,江湖送号:雷神! 雷神被对方一白袍小将一招打吐血了? 人们不由得大吃一惊。 城门外的国王这时冲着城墙上下众官员大声喊道:“孤才是大夏国第一百零七代国王龙允福,而你们拥护的乃孤王流落民间的双胞胎弟弟龙允喜,他才是假的!” “双胞胎?”城头上站着的魏钟突然双眼一亮,心里无比痛心,也十分焦虑。 他乃前朝七公主之夫,大夏王国附马爷,今日国王的姑父。 当然知道皇家往事。 当年前国王的宜妃在战乱中生下双胞胎,由于兵荒马乱,她只能带走一个孩子,咬牙将龙允喜托付给一个财主扶养。 多年后,国家太平了,宜妃找这家财主想要回儿子,可是财主一家死活不承认有这么回事。 宜妃乃将门女子,一身功夫了得,见这家不承认儿子是自己的,便大打出手。 一气之下,宜妃打伤了财主家多人,并把财主的双腿打断。 龙允喜见状纵身上前,一脚踢飞了宜妃。 若非蓝天鹏的三叔蓝豹出手相救,宜妃也许死在自己儿子手中。 从此宜妃落下残疾,几年后死去。 龙允喜当时不知内情,当然不知道自己打伤了生母。 后来得知内情,很是吃惊自己竟然是国王的儿子。 思考再三,便跑到京都找国王赔礼道歉。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国王让人把龙允喜悄悄带走,并转告他,你打死了自己亲娘,龙家断然不会认你的了。 在老国王安排下,龙允喜在海边小镇津古集落户,过起富足的员外生活。 当年负责照顾龙允喜的人便是肖王后的叔伯哥哥肖邦德。 就在老丞相魏钟回忆往事之际,冒充国王的龙允喜见哥哥当众揭露自己,便哈哈大笑道:“本王乃大夏真正的国王,这一点有肖王后和吾儿龙应坤作证,任凭你把水说成油,也改变不了事实。谁能证明你是国王龙允福,无凭无证就是冒充,就是死罪。” “孤王这一生很是仁慈,看在你与我长得很相似的缘分上,你若立即退出京都,从此隐身深山,孤王便饶你和你的同伙一次。” 龙应坤听到要饶了城下这帮人死罪,连忙说:“父王,他们冒充国王乃罪大恶极之辈,必须彻底铲除,以绝后患!” 城外的龙允福见自己的儿子与龙允喜如此亲密,顿时气得血崩心,手指墙头大骂:“不忠不孝的逆子,为了篡位竟然认贼作父,朕决……” 哇的一下,一口鲜血喷出,扑通一下摔马下。 白袍小将秦宁天纵身上前一把抱住干爹,大喝一声:“五哥,有序撤离!” 秦宁天双手抱着龙允福腾空而去。 龙应兵沉声说:“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 “赵吉,你断后,将一半手雷扔上墙头,给本王狠狠地炸!” 轰轰轰,赵吉部一千多官兵玩命地往城门内和城头扔手雷。 京都城门口顿时成了火海,很多官员和守城的士兵被炸死炸伤。 龙应坤、龙允喜二人万万没有想到这帮人还有如此厉害的火器,二人被炸伤,龙应坤伤势较重。 一阵狂炸后,国王龙允福的队伍很快就撤离京都城,来到沧城县。 那个年代通讯严重滞后,等他们过了沧城县,沧城县令才接到八百里加急令,让他剿灭冒充国王的匪徒。 沧城县令范豪才吓得一哆嗦,三个时辰前,他亲自慰劳五王子的部队,不仅赠粮草,迅赠银两马匹。 没想到自己这个马屁拍歪了,竟然资助了钦犯。 不好! 范豪才乃肖家门人,很是了解肖王后的风格,为避免被追责,他连夜带着一家老少逃向黄河边。 因为,如今黄河两岸都被龙家军占领了,已经脱离了二王子掌控,他逃到那里隐姓埋名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就在国王受伤被秦宁天救走之际,城墙头上一个中年士兵悄然离去。 大王子龙应申的府邸后院地下练功房。 龙斌脱掉士兵外衣,龙应申叹口气道:“你不随十弟去救父王?” 龙斌道:“我师父就在附近,他会出手相救的。” 龙应声苦叹道:“父王这次玩的有点悬了。” “是啊,能证明父王身份的人只有与父王十分亲近的嫔妃,如肖王后。”龙斌苦笑道:“像你我母妃早就被老妖精害死了,可能无人识别了。” 龙应申有些沮丧地说道:“我怀疑凡是能辨别真假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老九,如此一来,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老二勾结外贼篡夺大夏江山?” 说到这,龙应申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到了伤心时。 龙应申后悔自己当初为了一己之私上了老二的当,一直扶持他暗中扩充实力。 人家现在羽毛长齐,又有肖后撑腰,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龙斌无话可说,只是陪着他伤心一番。 “无人能辨别真假?”龙应申突然一拍桌案轻吼一声道:“老子今晚就宰了王八蛋,剥了他的皮,就能辩出真假了。” 龙斌说:“我师父可以用滴血认亲之术,辨别谁是亲生父亲。” “对!”龙应申激动道:“我怎么忘了这件事,太医院甘风老太医也会这个鉴别术。” “唉……”,就在二人有些兴奋时,突听女人的叹气声。 第79章用前世的工具揭露今世的丑陋 两兄弟浑身一颤,能在他们兄弟眼皮下不被发现,肯定是绝世高手。 龙应申脾气有些暴躁,龙斌制止了他,轻声道:“哪位前辈造访?龙斌恳求指点迷经。” “龙应坤本来就龙允喜的儿子,你们是白高兴了。” 这女人的声音渐渐远去,龙斌知道这是传音术,能穿透地基,传入地下室的传音者,其修为境界极其高。 反正龙斌自己没有这个本事。 兄弟俩傻了,他们的父王被戴了四十年的绿帽子了? 龙斌轻叹一声,拍拍大哥的手,说:“我找姑老爷商量一下。” 龙斌口中的姑老爷,是已经退下来的前朝宰相苏远桥,也是龙斌母亲的姑父,对龙斌多有照拂。 苏远桥不仅是前朝重臣,更是武林高手,其修为深不可测,传闻中已臻化境。 夜色如墨,龙斌悄然离开练功房,直奔苏远桥的府邸。 一路上,他心中五味杂陈,既为父王的遭遇感到愤慨,又为即将面临的宫廷政变而忧虑。 苏远桥的府邸灯火通明,显然尚未就寝。 龙斌轻车熟路地穿过一道道回廊,来到书房前,轻轻叩响门扉。 “进来。”书房内传来苏远桥沉稳的声音。 龙斌推门而入,只见苏远桥正端坐在书桌前,手捧一卷古籍,神情专注。 “姑老爷,孙儿有急事相求。”龙斌上前一步,躬身行礼。 苏远桥抬头,目光如炬,一眼便看穿了龙斌的心事:“可是为了宫中之事?” 龙斌点头,将真假国王之战、兄弟地下练功房对话以及那神秘女子的传音一一述说。 苏远桥听罢,眉头紧锁,沉默良久。他缓缓站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姑老爷,我们该怎么办?”龙斌焦急地问道。 苏远桥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看着龙斌:“此事关乎大夏江山社稷,我们不能坐视不理。但此事复杂,需从长计议。” 龙斌点头,心中稍安。他知道,有苏远桥在,事情或许还有转机。“首先,我们必须确认一下。” 苏远桥沉吟道:“若龙应坤果真是龙允喜之子,那么他的野心便昭然若世。但,即便如此,也不能贸然行动打草惊蛇。因为,国家机器掌在老二手里,还有一个王后撑着场面。” 龙斌点头叹道:“他们本该是贼,却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龙应申跺脚骂道:“不要脸的到处都有,没见过他们这等不要脸。” 龙斌问道:“姑老爷,该如何确认事件真伪?” “滴血认亲之术虽可行,但太过明显,容易引起他人注意。但是必须做。” 龙应申说:“做这事需要我父王、龙允喜和老二他们三人的血。此事做起来很是危险,那两位不会同意的。” 苏远桥思索片刻,说道,“这事只能一次性成功。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龙斌连忙追问:“您什么办法?” 苏远桥附耳低语:“你是大夏一字并肩王,乃大夏国的定海神针,不宜介入这场战斗,更不能直接出手。我给你推荐一个强者。” 龙斌听后,眉头渐渐舒展。 次日清晨,龙斌带着苏远桥的密信,悄然离开京城,前往边疆寻找一位隐居的武林高手段村民。 段村民乃肖邦德的小妻弟,因知道肖后与龙允喜之间的无耻勾当,被肖后一直追杀。 苏远桥曾经多次冒险救过他。 京北边疆,风沙漫天,龙斌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一处荒凉的山谷中找到了段村民。 听闻来意,段村民二话不说,便随龙斌返回京城。 与此同时,京城内,龙应申也在积极筹备,准备在关键时刻给老二龙应坤致命一击。 他暗中联络了多位忠诚于父王的将领,暗中集结兵力,只待时机成熟,便发动政变。 然而,龙应申并不知道,他的行动早已被龙应坤的耳目察觉。龙应坤冷笑一声,心中已有对策。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龙斌带着高手悄然回到京城。 他们并未直接去找龙应申,而是先去了太医院,找到了甘风老太医。 甘风老太医听闻来意,面露难色。 滴血认亲之术虽是他所创,但此术并非万无一失,且一旦使用,便会引起轩然大波。 龙斌深知其中利害关系,但事已至此,已无退路。他恳求甘风老太医出手相助,甘风老太医无奈,只得答应。 当夜,龙斌秘密带着父王来到深宫。 甘风老太医采集了国王手指几滴血,开始与秘密采取的龙应坤的血进行配对。 然而,就在关键时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龙应坤带着大批侍卫闯入。 “龙斌,你竟敢私闯皇宫,难道想谋害父王!”龙应坤怒喝道。 龙斌心中一凛,但毫不畏惧:“龙应坤,你勾结外贼,妄想篡夺大夏江山,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龙应坤冷笑一声,挥手示意侍卫上前捉拿龙斌。 就在这时,段村民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了龙应坤的侍卫。 只可惜,让龙应坤跑了。 与此同时,《南国新闻报》整篇刊登了龙氏双胞胎的故事。 原来国王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流落民间? 一时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 肖后见状也心里大惊,要求的龙应坤立即阻止报纸发行。 龙应坤苦笑道:“母后,这报纸发行人是九弟的。” “找不到发行人,你就找卖报人。”肖后有点急了,倘若自己苟且之事被报纸捅了出去,岂不晚节不保了? 肖后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就在龙应坤开始抓?卖报的商人时,京都家家户户门缝里都塞着当天的报纸。 今天的报纸头条就是真正的国王完成滴血认亲验证,结果是龙应坤不是国王所生,而是龙应喜的亲骨肉。 报纸的还写了龙应喜如何与肖后认识的,以及肖后追杀知情人段村民的经过。 哇噻,原来国王被绿了四十年? “完了,老娘被你给毁了!”肖后一脚踢开龙允喜。 第80章想其灭亡,让其疯狂。 肖后,肖若英脸皮一红,抬脚踹开假国王龙允喜。 龙允喜嘿嘿笑道:“只要我们儿子登上龙椅宝座,你丢点丑算什么?” “你……?”肖后恨不得杀了这个老东西,可是为了自己的宏伟计划,又不得不委身于他。这个老男人别的本事没有,武功确是顶级大能。 听龙允喜说到儿子登基,她唉的一声道:“抓紧时间,择日登基。” 龙允喜咬牙切齿地说:“不忙,先把那印报纸的发行人找到,杀了。” “你浑蛋!”肖后骂道:“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懂吗?” 肖后依偎在这个男人怀里轻轻地说:“最起码,在坤儿登基前不能抓、不住能杀。我们还要一起继续声讨那个假国王。” “我明白,他报他的,我说我的。反正龙椅被我坐着,王后被我骑着。嘿嘿……” 啪! 肖后甩手一巴掌,打得假国王龙允喜一愕,随后就按下怀里的老女人,一阵猛烈地惩罚。 东宫里冬雨绵绵,冬光好比春光无限。 肖后与龙允喜在东宫的苟且之事如同冬日里的一把火,烧得整个宫廷都沸沸扬扬。 而东宫之外,大王子龙应申的府邸内,却是一片凝重与紧张。 苏远桥的声音如同冬日寒风,穿透了密室的每一个角落:“老大,你可以继续忍辱负重,继续委曲求全下去。” “但老五和老七的家人,今夜必须离开这是非之地。甘太医的家小,也需立即出京,以防万一。” 龙斌的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应该能够安全撤离。只是大哥你……” 龙应申摆了摆手,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大夏江山为重,我个人的生死荣辱,又算得了什么?即便我遭遇不测,也是我龙应申欠龙氏家族的债,我愿意用生命来偿还这份债。”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况且,大王子是我的金字招牌,肖后那只老狐狸,她不会轻易伤害大王子的。她还需要用我这块招牌来稳住满朝文武,继续她的阴谋。” 段村民闻言,眉头微皱,沉默片刻后抬头问道:“大王子,我听说你三个儿子中有两个在冀南和晋西任职?” 龙应申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是的,一个是知府,一个是太守。怎么,段兄有何高见?” 段村民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望向龙斌,仿佛在说:“南王千爷,您应该已经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龙斌哈哈一笑,仿佛胸有成竹:“段兄,随我回沥水如何?那里有你施展才华的天地。” 段村民微微一笑,拱手道:“段某愿追随南王千岁,共图大业。” 龙斌起身,目光如炬:“大哥,我立即派人将你的两个侄子和老四家的那个小子统统抓起来。” 龙应申闻言,愕然之下,一拍桌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妙计!此举既能保护他们免受肖后的毒手,又能为我争取到更多的筹码。” 密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热烈起来,几个人又商量起了龙应坤篡权登基后的局势和应对策略。 “我们要利用龙应坤的狂妄和肖后的愚蠢,让他们自相残杀。”龙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而我们,则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成熟,一举推翻这个腐朽的王朝。” 苏远桥点头赞同:“没错,龙应坤和肖后都是野心勃勃之人,他们为了权力可以不顾一切。我们要利用这一点,让他们陷入内斗的泥潭。” 段村民则补充道:“同时,我们还要积极联络各地的忠臣义士,为恢复大夏的辉煌而努力。” 龙应申则显得有些担忧:“只是,这样一来,我的儿子们和老四家的孩子就……” 龙斌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大哥放心,我们会保护好他们的。他们在我那里照样当官。” 龙应申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好!为了大夏的江山社稷,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我愿意豁出这条老命!” 而此时的东宫,肖后和龙允喜正沉浸在他们的苟且之乐中,丝毫不知危险已经悄然逼近。 “哼!龙允福那个老东西,还想跟我们斗?”龙允喜得意地笑道,“等坤儿登基后,第一个就要收拾他!”肖后则娇笑道:“你给他戴绿帽子四十年了,咋还恨他?” 龙允喜嘿嘿笑道:“看我的胸襟,是不是太小啦?” 肖后咯咯笑道:“不是一般的小。” 龙允喜点头承认这一点,开口道:“我提醒你,别小看了龙应申。他虽然表面上对你毕恭毕敬,但心里说不定盘算着什么。” 肖后冷哼一声:“他敢!等坤儿坐上龙椅,他就是砧上鱼肉,任我们宰割!” “你呀,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为好。” 肖后一把搂住肖后,腕如十八岁大姑娘一样笑道:“有你在我身边,我怕什么?来,再……” 而此时的龙应申府邸密室,几个人正在紧锣密鼓地部署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我们要密切关注龙应坤和肖后的动向,一旦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动,就立即采取行动。”龙斌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苏远桥则补充道:“同时,我们还要加强与其他大臣的联系,争取他们的支持。” 龙应申则点了点头:“好!我们分头行动,一定要确保计划的顺利进行。” 龙斌咬牙切齿地说:“想其灭亡,让其疯狂。” “是的,就让他们疯狂吧!” 望着兄弟俩胸有沉着,苏远桥不由得放心了。 江山代有人才出。 就这样,一场围绕着大夏江山社稷的斗争悄然拉开序幕。 而在这场斗争中,每个人都将成为棋盘上的棋子,他们的命运将如何?大夏的江山又将何去何从? 一切,都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此时的龙应坤,正沉浸在即将登基的喜悦之中。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场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这班拥护者都是各怀鬼胎之辈,一想到这些人的嘴脸,龙应坤不由得生气,只是目前他不得不依赖这些人。 第81章风云变幻(1) 龙应坤不是傻子,是傻子,国王龙允福不可能这么疼爱他,九个儿子哪一个不是人精子?就连九王子那个废物,原来还是装疯卖傻的。 龙应坤其实从心里看不上自己周围这些拍马屁的家伙,他也想干一番大事,做千古明君。 看到周围这些庸俗的大臣,他哼之以鼻,暗骂道:“等本王登基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们这些家伙!” 就在龙应坤筹划走向皇帝宝座之路时,远在九派河北岸的陵江王龙应山悄然调动精锐部队抢占了平陵城,任林山为扬州郡讨逆军前部先锋营大将军,平陵太守。 七王爷突然发兵,并发檄文声讨肖后不知廉耻与龙允喜苟且,声明龙应坤不是国王儿子。同时呼吁天下百姓、朝中文武百官,一定要看的清肖后母子嘴脸。 五王爷龙应兵紧接其后响应七弟檄文,为七弟摇旗呐喊。 一时间大夏境内一遍乌云笼罩,让人们有些透不出气来。 冬雨绵绵,寒风凛冽,大王子龙应申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模糊的世界。 雨滴不断敲打着窗棂,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意志。 “千岁,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您的命令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龙应申身后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龙应申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点了点头。 “很好,密切注意龙应坤和肖后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立即向我汇报。” 龙应申的声音冷静而果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黑衣人应了一声,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龙应申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这场宫廷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每个人都可能成为别人的棋子,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 但他也明白,为了大夏的江山社稷,为了百姓的安居乐业,他必须挺身而出,与那些野心家进行殊死搏斗。 他的心中充满了忧虑,但他更知道,他不能退缩,也不能失败。 与此同时,在龙应坤的府邸中,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在举行。 龙应坤身着华丽的服饰,坐在主位上,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他的身边围绕着一群阿谀奉承的官员,他们不断地向龙应坤敬酒,祝贺他即将登基为帝。 龙应坤得意地笑着,接受着他们的祝贺。 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一种深深的不安。 他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他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王爷,您即将登基为帝,真是可喜可贺啊!”一个官员举杯向龙应坤敬酒道。 龙应坤笑着接受了他的敬酒,但心中却更加不安起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那些官员的眼神中都充满了贪婪和野心,这让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预感。 “哼!等本王登基后,一定要好好收拾那些不听话的家伙!”龙应坤在心中暗暗发誓。 然而,他并不知道,他的野心和狂妄已经让他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龙应坤沉浸在即将登基的喜悦之中时,一场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龙应申和他的盟友们已经开始了行动,他们暗中联络了那些对龙应坤不满的官员和将领,准备在关键时刻给予龙应坤致命一击。 而此时的肖后正在与假国王龙允喜缠绵悱恻,享受着片刻的欢愉。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场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她的心中只有对权力的渴望,她以为自己已经牢牢掌握了局势,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冬雨依旧绵绵不绝,寒风也更加凛冽起来。 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夜晚,一场宫廷政变的大戏即将上演。 每个人都在暗中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奔波忙碌。 龙应申已经站在窗前一个多时辰,他凝视着窗外模糊的世界,他的心中却充满忧虑和期待。 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他知道,他必须为了大夏的江山社稷而战。 他要用自己的努力,甚至自己的生命,赎回十多年来犯下的所有罪过。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将无愧于心。”龙应申在心中暗暗发誓。 他转身走向书桌前,开始起草一份密令。 这份密令将决定着他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也将决定着这场宫廷斗争的胜负。 与此同时,在龙应坤的府邸中,一场盛大的宴会还在继续。然而,在欢乐的氛围中,却隐藏着一种深深的危机。龙应坤的野心和狂妄已经让他失去了人心,他的盟友也都在暗中盘算着自己的利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悄悄地走进了宴会厅。他的目光锐利如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烁着寒光。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一个官员惊恐地喊道。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那个黑衣人就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一刀将他刺倒在地。 宴会厅顿时乱作一团,人们惊恐地尖叫着、奔跑着。 龙应坤也吓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他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的侍卫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龙应坤惊恐地问道。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那个黑衣人就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一刀将他砍倒在地。 鲜血染红了宴会厅的地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刺鼻的血腥味。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在这个时候,龙应申已经收到了消息。 他冷冷地笑了笑,然后站起身来,走向了密室。 他知道,这场宫廷斗争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他必须亲自出马,才能确保胜利。 在密室中,龙应申与他的盟友们商讨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他们决定立即发动政变,将龙应坤的势力一网打尽。 同时,他们还决定派出使者秘密联络各地官员和部队将领,寻求支持。 第82章风云变幻(2) “千岁,我们一定会胜利的!”盟友们个个充满信心地说道。 龙应申点了点头,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忧虑。 他知道这场宫廷斗争的胜负并不仅仅取决于他们的力量大小,还取决于人心向背、局势变化等多种因素。 况且,肖后是位狡猾多变的毒蛇。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尽力而为。”龙应申说道:“为了大夏的江山社稷,为了百姓的安居乐业,我们必须挺身而出!” 密室内的气氛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每个人都深知这场斗争的重要性,也都明白自己的责任所在。他们纷纷表示要竭尽全力支持龙应申的行动计划。 府中管家匆匆走了进来报告:“千岁,我们派出三十一名使者,已经收到专用飞鸽传书二十三份。23份回执中全部支持我们了!” 龙应申闻言大喜,立即召开行动前的评估会议,他要对行动计划再三推敲一番,尽量考虑到有可能出现的意外。 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廷斗争即将上演…… 夜色深沉,寒风呼啸。 龙应申率队,悄悄地向着龙应坤的府邸逼近。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因为他们知道,这场斗争的胜负将决定着大夏的未来。 与此同时,在龙应坤的府邸中,一场混乱还在继续。 龙应坤的侍卫们正在努力抵抗着黑衣人的进攻,但他们的力量已经越来越薄弱了。 “你们这群叛徒!你们竟敢背叛我!”龙应坤在屋内怒吼道。 然而,他的怒吼并没有吓倒黑衣人,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的斗志。 就在这个时候,龙应申率领着部队冲进了龙应坤的府邸。他们与黑衣人汇合在一起,共同向着龙应坤进攻。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龙应坤的府邸中展开。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刺鼻的血腥味。 每个人都拼尽全力地战斗着,因为他们知道,这场斗争的胜负将决定着他们的生死存亡。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龙应申终于将龙应坤擒获。 他们将他押解到密室中,准备进行最后的审判。 在密室中,龙应申冷冷地看着龙应坤,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你背叛了大夏、背叛了百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龙应申怒斥道。 龙应坤低下头,沉默不语。 他知道自己已经败露了,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他默默地等待着最后的审判结果。 就在大王子龙应申审问二王子龙应坤之时,守在密室外的侍卫突然全部倒地。 密室的门被人推开。 龙应申以为是自己的人来报告什么,头也没回便说:“什么事?” 来人冷漠无情地说:“送你下地狱!” “……” 龙应申也算是武道高手,一代宗师,结果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被来人一刀砍下头颅。 被绑在铁柱上的龙应坤见进来一个蒙面人出手就杀了老大,心里一喜。 “你是我父王……” 话没说几个字,也头颅落地。 蒙面人连杀两个王子,冲着龙应坤说:“没办法,你活着对我就是个威胁,你那心毒如蝎的母亲可能也容不得你。因为,她想大夏国姓肖。” 蒙面人出了密室便一把火烧了这里,连同大王子的府邸。 次日早朝,当文武百官上朝时,忽然见国王早早地端坐在龙椅宝座上,个个都是惊讶不已。 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朝拜后。国王沉声说:“众卿免礼平身!” “谢主隆恩!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各位爱卿,昨夜王宫内发生大夏立国以来最严重的惨案。” 大臣们听了一愣。 “肖王后、龙应坤母子祸乱后宫妄想改朝换代,孤长子龙应申奋力反抗。” 国王老泪纵横地说:“双方人员就在大王子府里展开撕杀。结果,孤儿斩了肖王后母子后,竟被赶到的龙允喜杀害。而,而且还烧了申儿的府邸。” 国王说到这,失声痛哭。 大臣们都惊懵了, 魏钟紧皱眉头望着国王,心里一个劲地暗问自己:这龙座上的人怎么看也不像允福呀? 国王的哭声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回荡,仿佛要将这宫廷的每一个角落都浸透悲伤。他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在龙袍上,闪烁着凄凉的光芒。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惊骇万分。 他们从未见过国王如此失态,更不敢相信大王子龙应申竟然已经遭遇不测。 龙应申乃京都御林军总督,武功位列华夏前十,怎么可能突然被杀? 整个大殿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国王的哭声在不断地回响。 “孤王真是痛心疾首啊!” 国王突然停止了哭泣,眼神中射出凌厉的光芒,“肖王后和龙应坤母子,竟敢妄图颠覆我大夏的江山社稷!他们勾结外敌,意图改朝换代,孤王岂能容他们得逞!” 大臣们听得心惊胆战,纷纷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国王的目光。他们心中明白,这场宫廷斗争的残酷程度,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幸而孤王还有忠臣良将!”国王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斩杀了肖王后母子,为大王子报了仇!只可惜,孤王的申儿也在这场战斗中不幸身亡……” 说到此处,国王再次痛哭起来,泪水如泉水般涌出。大臣们见状,也纷纷落泪,整个大殿沉浸在一片悲伤的氛围中。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陛下,微臣斗胆问一句,那位斩杀肖后母子的功臣何在?为何不见他来朝拜陛下?” 说话之人正是魏钟,他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如同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沉寂。大臣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他,心中暗自猜测他的用意。 国王闻言一愣,随即怒目而视:“魏钟,你竟敢在此刻提出如此无礼之问!那位救驾的功臣,身受重伤,此刻正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休养!” 魏钟却毫不畏惧,继续说道:“陛下,微臣只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此事件为何偏偏在昨夜发生?又为何偏偏能斩杀肖王后母子?微臣斗胆猜测,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第83章风云变幻(3) 魏钟乃前朝驸马,本朝国王姑父,与国王龙允福情同手足。 如果说除了国王嫔妃娘娘外,谁能辩出真假国王,这人只有魏钟。 龙座之上的国王一番表演,令魏钟心生凉气,他已经猜到人不是国王,乃国王双胞胎弟弟龙允喜。 魏钟心生哀气:最终还是被他得逞了。 忠正不阿的魏钟一气之下便欲揭开龙允喜的面目,国王闻言大怒,拍案而起:“魏钟,你竟敢妄议孤王的恩公?莫非你也想谋反不成?” 魏钟却毫不退缩,跪在地上说道:“陛下,微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只是此事关乎我大夏的江山社稷,微臣不得不问!” 大殿上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大臣们纷纷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就在这时,一个身披黑袍的神秘人物悄然出现在大殿门口。他的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睛。他的出现,让整个大殿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哈哈哈……”神秘人物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声音如同夜枭般刺耳,“魏钟,你说得没错!这场宫廷斗争,的确另有隐情!” 大臣们闻言大惊失色,纷纷后退,生怕这个神秘人物会对他们不利。 国王也惊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目光中充满了惊恐和疑惑。 神秘人物缓步走进大殿,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 他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众人的心弦上,让大殿上的气氛愈发紧张。 “陛下,你可知道,这场斗争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神秘人物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从地狱中传来。 国王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此?” 神秘人物却不答反问:“陛下,你可还记得,二十年前,那场震惊朝野的‘血月之变’?” 国王闻言脸色骤变,仿佛被触及了内心深处的伤疤。他颤抖着身体,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你……你究竟想说什么?” 神秘人物发出一阵冷笑:“陛下,那场‘血月之变’,正是肖王后和龙应坤母子所为!他们为了夺取皇位,不惜勾结外敌,杀害了真正的王后。而当时,正是微臣出手,才保住了您的性命!” 大臣们听得目瞪口呆,纷纷将目光投向国王,等待他的回应。国王却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脸色苍白如纸。 过了许久,国王才缓缓开口:“你……你真的是当年的那位救命恩人?” 神秘人物点了点头:“没错!正是微臣!当年微臣为了救您,身受重伤,不得不隐姓埋名,暗中调查肖王后和龙应坤母子的阴谋。如今,当微臣找到证据之时,她们却死了,这让微臣深感遗憾。” 国王闻言沉默片刻说:“她们之死,罪有应得。” 神秘人物叹惜道:“昨夜战斗,是大王子为除掉伤风败俗的肖后母子发动的。可惜,大王子在击杀肖后母子时,被龙允喜杀害。” 国王闻言大惊失色,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他颤抖着身体,声音也变得微弱起来:“那……?” 神秘人物走到国王身边,低声说道:“陛下,您无需担心。微臣已经为您准备了一切。只要您按照微臣的计划行事,定能铲除肖王后和龙应坤母子的余党,重振我大夏的雄风!” 国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仿佛看到了新生的希望。他紧紧地握住神秘人物的手,声音坚定地说道:“好!孤王就信你一回!你一定要为孤王铲除这些奸佞之徒!” 神秘人物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转身看向大殿上的大臣们,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各位大人,如今真相大白,你们可愿助陛下一臂之力?” 大臣们闻言纷纷表态,表示愿意效忠国王,铲除奸佞。 整个大殿再次陷入一片沸腾之中。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慢着!”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声音来源之处,只见一个身披银甲、手持长剑的英俊男子大步走进大殿。 他的目光如同火焰般炽热,仿佛能洞穿一切虚伪和谎言。 “你是谁?”国王惊疑不定地问道。 英俊男子微微一笑,说道:“陛下,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就是当年被您贬为庶民的龙允武呀!” 大殿上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大臣们纷纷露出震惊的神色。 他们从未想过,这个被遗忘的前朝三王子,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龙允武缓步走到大殿中央,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震撼每一个人的心灵:“陛下,您可知道,这场宫廷斗争的根源,其实就在您自己身上!” 国王闻言一愣,随即怒喝道:“放肆!你竟敢妄议孤王!” 龙允武却毫不退缩,继续说道:“陛下,您可曾想过,为何肖王后和龙应坤母子会如此肆无忌惮地谋反?又为何龙允喜心甘愿成为他们的棋子?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您!” 国王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仿佛要晕厥过去一般。他指着龙允武,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竟敢如此无礼!孤王要杀了你!” 龙允武没有听国王的威胁,继续说道:“陛下,您沉迷于酒色财气之中,不理朝政。导致朝中奸臣当道、民不聊生。肖王后和龙应坤母子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谋反。” 大殿上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大臣们纷纷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国王的目光。 他们心中明白,龙允武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龙允福登基二十一年,功过参半。大夏国力衰退其中要原因就是国王沉迷后宫五年之久。 所幸的是,龙允福在失去龙妃后,突然醒悟,开始勤政了。 国王仿佛被龙允武的话击中了要害一般,瘫坐在龙椅上,目光呆滞。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龙允武走到国王身边,低声说道:“陛下,微臣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请您退位让贤,将皇位传给有德有才之人!” 第84章螳螂捕蝉:龙允喜借趁机做皇帝 国王闻言大惊失色,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他颤抖着身体,声音也变得微弱起来:“你……你竟敢让孤王退位!” 龙允武却毫不退缩,目光坚定地说道:“陛下,您已经不适合再坐在这个皇位上了。为了我大夏的江山社稷,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请您退位吧!” 大殿上再次陷入宁静之中,龙允武当年学识渊博,文武双全,是国王最有力的继承者。 国王见状叹了口气说道:“你想坐这把龙椅?” 龙允武淡淡地回道:“江山乃有德人居之。” “德?你的德在哪?”国王脸色突变,宛若变了个人,浑身上下顿生杀气,一拍桌案道:“你与肖若英鬼混十年,便混出德来了?” “你……?”龙允武浑身直颤。 “嘭”的一声,国王纵身一掌,龙允武飞落到十丈多远的侧门口,人已死得不能再死了。 国王纵身回到龙椅前沉声说:“凡想谋此位者,死!” 金殿内顿时杀气腾腾,殿内空气仿佛凝固了。 文武百官见状慌忙跪下,“国王威武,祝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王见状顿时满面春风,仿佛迎来了一个新的时代。 “各位爱卿,免礼平身!” “谢主隆恩!” 就在群臣被国王出神入化的武功镇住之际,那位蒙面人望了魏钟一眼,悄然离去。 国王坐回龙椅,向众臣简单讲述了龙允武与肖后的风花丑事。 原来,肖王后,没有出嫁时的闺名肖若英,与龙允喜算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发小。 命运捉弄人,十七岁那年被太子龙允福看上,选入东宫。 肖若英在出嫁太子前与龙允喜私会一夜,没想到一炮打中怀上了,也就是说这女人是带孕进宫的。 国王叹口气道:“孤不知道当年,她是怎么躲过入宫前的检查的。” 肖若英经过自己的努力,并在龙允喜暗中帮助下,先后灭了肖皇后和宁妃,坐上了王后宝座。 一个深夜,对国王满腔仇恨的龙允武夜入东宫,准备杀了肖若英,却被这女人的美丽诱惑住了,结果扔下长剑,与肖后滚起床单来了。 事后二人约定,龙应坤登基为龙允武平反,并封他为东王。 肖若英在嫁入国王后,仍然与两个江湖男人苟且,令文武百官憎恨无比。 讲述完肖若英的无耻,国王又怒声说道:“这次宫廷内乱的推动者与龙斌脱不了干系。” 群臣一片愕然,你望我,我望你。 国王拍着龙案说:“他竟然敢借孤之名,自己给自己封了个一字并肩王。” 群臣听后,不禁大惊:一字并肩王是假冒的? 国王突然一拍龙案:“此子不除,大夏必乱!” “魏钟。”国王冷声唤道。 “老臣在。” “孤知道你的背后有龙斌的影子,否则借你十个胆子也不敢顶撞孤。念你是老臣,孤不降罪了,回去安度晚年吧。” 魏钟浑身一颤,连忙跪地:“谢主隆恩!” 刹那间,老人家老了至少二十年,颤颤巍巍地起身,缓缓走向殿门口。 国王双眼望向王宗宝。 王宗宝扑通跪下:“臣年老多病,恳请万岁准我告老还乡!” 国王微微一笑道:“老爱卿高风亮节,孤准了。” 随后,龙允虎、马占魁等人相继告老还乡。 致此,龙允喜在残忍地杀害了自己相好三十多年的肖后和亲生儿子后,又斩了情敌龙允武,以龙允福之名坐上了龙椅。 肖若英至死也想不到自己算计几十年,最终死在青梅竹马的男人手里,到手的江山被这个男人夺去。 龙应坤更是想不到杀死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这才叫:螳螂捕蝉,龙允喜在后。 话说,魏钟出皇城后被龙斌安排的段村民一路保护回家,当晚便举家离京。 魏家四十多口在京都南门二十里的大洪山被数百名悍匪包围,段村民奋勇杀敌,身上遭受十多处伤口,如果宁府六少驰援迟一步,魏家就被灭了。 豫东嵩山峡谷,一座古老的寺院内。 宋平沉声道:“万岁爷,龙允喜在金殿上杀了龙允武,威镇百官,逼走了魏钟等五老。” 龙允福依靠在床头,问:“魏丞相怎么样?” “南王派人一直贴身保护着。” 龙允福愣了一下,忧心忡忡地说:“保了一时,保不了一生,龙允喜肯定会派人血洗魏家的。” “万岁,您放心,南王已经安排魏家举家南迁。” 龙允福听了叹口气道:“多亏老九不是废物,否则朕复国无望了。” “禀万岁爷,七王爷派林山为讨贼前部正印先锋官,已经率兵抵达沽津镇。” 龙允福听了一惊:“七儿要干什么?” 宋平回道:“七王同时劝南王的龙家军,龙国彪的晋军都北进,逼近京都。” 龙允福忙问:“九儿什么意见?” “南王没有同意,他说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夏收了,黄淮将迎来大雨大涝季节,他的部队将全力帮助百姓在大雨之前抢收夏粮,然后全力防洪抗涝。等汛期过了,再作打算。” 龙允福听了,沉默好长时间,喃喃说道:“九儿真的成熟了。他知道什么叫忍,什么是轻重缓急。飞鸽传书七儿,一切听九儿的。” 豫东大梁城,南王龙斌行宫。 宋仲林、汲放奎二人倾听南王布置工作。 龙斌少有的严肃道:“记住,必须在十五天之内收割完小麦。晒麦三天,然后立即动员百姓将老弱妇孺全部转移出去。” 宋仲林惊讶地问:“有这么严重吗?” 汲放奎也说:“去年可是风调雨顺呀?” 龙斌瞪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当本王的话放屁吗?” 扑通,二人吓得跪地磕头:“臣遵旨!” “赶紧回去开会落实,越快越好。告诉百姓,能收上来的是运气,不要纠结麦穗是不是成熟了。否则,一场大雨下来就什么也没有了。” 龙斌语重深长地说:“虽然我们去年冬天把大堤加高加固,但是内涝问题无法解决,如果连续下十天半个月的大雨,黄淮平原就是汪洋一片了。” 第85章龙允喜可恶 龙斌的反复强调,让二人也紧张起来,尤其是汲放奎,来自圩区的农家子弟,他太了解洪水是什么。 自去年秋后,龙斌从穿越系统里发现今世历史上的今天发现:今年六月黄淮地区有大灾大难。他立即采取了紧急措施。 去年他的辖区是一个大丰收之年,尤其是黄淮地区竟然是历史上罕见的不灾不涝之年。 为了应对今年的大灾,龙斌将百姓多余的粮食全部收购入库,同时还到南方各国收购了很多粮食。 他为了防止今年大灾,早早地巩固了根基。 虽然官员们不理解,也不相信他有先觉先知的能力,但是很尊重他的决策。 龙斌在辖区内设置6个粮库,动用8万兵力把守粮库。 一望无垠的黄淮麦区,麦浪滚滚,军民融合共抢夏收。 龙国彪在听到消息后,主动派出一万兵力替龙家军守护黄河北岸防线。 “今年肯定是个大丰年。”段村民很是激地说:“主公真乃千古奇人也,有道明君,造福人类。” 龙斌没有一点得意,沉声问道:“魏爷爷一家安顿好了吗?” “宋大人亲自安顿的,魏大人已经去万岁爷那边了。”龙斌点点头道:“辛苦了。” 段村民突然跪地道:“微臣有罪,求千岁重罚。” 龙斌愣了一下,哽咽道:“我王兄之死与你无关。他没有听我的话,他是在为他前几十年犯的错误赎罪,主动求死的。” 龙斌咬牙切齿地低吼道:“这个仇,本王一定要让龙允喜百倍偿还!” 段村民说:“主公,龙允武背后有王学忠、王武村二人的身影。 “哦?” 王武村就是花令春,乃天道会的左右护法之一,既然龙允武与肖若英勾结多年,与花令春搅在一切不足为奇。 而,王学忠怎么会……? 表弟秦宁天说过王学忠在疯人院的事,而且表弟还出手救过他。 难道王学忠也是天道会的人? 如果这样,他在疯人院为了什么? 苦肉计? 左思右想不得要点,干脆不想。 来沥水后太忙了,竟然把花令春这个大仇人忘了。 花令春?王武村? 老子回沥咔就杀了你! 转眼黄淮地区的小麦你割完毕,老天真给力,这几天太阳很好,不少人家麦子都晒干了。 龙斌带着肖蓉下乡查看了不少地方,看了农民喜悦的笑脸,龙斌夫妻俩也都笑了。 肖蓉望着开心的丈夫,心里也美兹兹的。 然而,就在这时,吕勇飞鸽传书:黄泛区大柳等十几个村小麦收割才过半,地方官员很少下乡,如果没有官兵强力推动,可能进度更差。 龙斌抬头看看天空,沉声问身边的汲放奎:“传书中的大柳村是哪个县?” “东昏县,县令郑达成,今年已经50岁了。”汲放奎说:“这个地方很穷,民风彪悍。” “你去一趟东昏,加班加点抢收,同时调查清楚为什么。如果县衙执行不力,罢掉县令,同时给知府警告处分。如果不服,我允许你先斩后奏!” 汲放奎听了大为震撼:“主公,这”,龙斌有些发怒道:“我们在与老天爷抢时间,懂吗?这如同打仗,不进则退,不进可能全军覆没。特殊时期必须重典!” “臣遵旨!” 汲放奎到了东昏县,见此时的县太爷正在家中大办酒席取十一姨太。 “难怪无人过问麦收?” 汲放奎一怒之下斩了郑达成父子六人,并将在场的官员全部免职,由自己的副将朱林出任知府,撤销东昏县,将其地区划分给周围的五个县。 天有不测风云,晚上还星光灿烂,半夜突然狂风暴雨。 这雨一下就是半个月。 望着内圩白浪一遍,黄河波涛汹涌,黄河地区官民这时候才感受到南王的精明伟大。 除原东昏县外,黄淮地区的百姓基本没有受到这场雨的影响。 二十多天的大雨,黄淮两河几次洪水淹没大家堤,几次被军民合力抢险战胜。 “如果是前世,有电力排灌,内圩的良田就不会淹了。”龙斌很是无奈地暗叹。 黄淮地区百万民众和二十万官兵正与狂风暴雨洪灾抗争,抗洪抢险如火如荼,却未曾料到京都的金殿上,一场针对他的风暴正悄然酝酿。 龙允喜,这个冒名顶替的假国王,视龙斌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京都金殿上,假国王龙允喜却哈哈大笑:“这是老天爷在帮助孤王。” 龙允喜觉得这是他消灭真正国王龙允福及其儿子南王龙斌的绝佳机会。 毕竟他自己是冒名顶替的假牌国王,留着正牌在外总不是个好事,是天大的隐患。 为此,他连降数个圣旨,其中一个就是撤掉龙斌的南王爵位和封地。 并发檄文声讨龙斌假冒圣旨,自封自己是一字并肩王。 紧接着御驾亲征,率三十万大军直奔黄河北岸,要趁洪灾之际灭了龙家军。 嵩山峡谷藏龙寺后院。 蓝天鹏报告了龙允喜的动态。 魏钟焦急地说道:“南王此刻正忙于抗洪,分身乏术,这龙允喜却选择此时发难,实在可恶!” “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大夏的皇帝了。” 龙允福轻抚着长须,目光深邃:“龙允喜此举,无疑是想趁龙斌无暇他顾之时,一举消灭我们父子。他以为三十万大军压境,气势汹汹,龙斌只能束手无策。” 蓝天鹏补充道:“龙允喜还撤掉了龙斌的南王爵位和封地,并发檄文声讨他假冒圣旨。这样一来,龙斌在民间的声望和影响力势必会受到打击。” 魏钟咬牙切齿:“这龙允喜真是狡猾至极,他这么做,既削弱了龙斌的实力,又为自己出征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万岁爷,我们必须想办法支援南王,不能让他孤军奋战。” 蓝天鹏道:“臣愿意前往黄淮地区,助南王一臂之力。” 龙允福却摇了摇头:“你不是去九儿那里,而是去晋东,让龙国彪亲率五万大军挥师北上,作攻打京都之势,只要龙国彪攻占冀西南几个城市,黄淮之危便解。” 第86章南王布阵 魏钟站起身来,兴奋地说道:“万岁爷果然神机妙算,这么一来不仅逼龙允喜回兵阻击,而且还趁机抢占几个地区,妙!” 龙允福亲笔写信,腊封后交给蓝天鹏,道:“让爱卿辛苦一趟了。” 蓝天鹏走后,龙允福又吩咐宋平飞鸽传书林山,让已经攻占定州的林山继续向北挺进。 “我就不信,东西两路大军吓不死憨儿。”魏钟咬着牙说道。 龙允福叹道:“蓝天鹏赶到晋西需要五六天的时间,而林山就在河北,希望林山能拖住龙允喜。” 魏钟沉思片刻,说道:“龙斌此刻最需要的是时间,只要他能扛过这段艰难时期,龙允喜的阴谋就难以得逞。我们不如从龙允喜的内部入手,寻找他的破绽,分化他的力量。” “龙允喜虽然武功高强,为人狡猾,但他毕竟是个冒名顶替的假国王,他的统治基础并不稳固。我们可以暗中联络那些对他心怀不满的官员和将领,从内部瓦解他的势力。” 龙允福眼睛一亮:“好主意!这样一来,龙允喜就不得不分心应对内部的叛乱,无暇顾及龙斌了。” 一旁的宋平也点头表示赞同:“此计甚妙,属下愿意前往京都,执行这个任务。” 龙允福点头说:“好,你速速前往京都,务必小心行事。” 就这时,金吾卫报:“南王飞鸽传书。” 打开传书,龙允福顿时一脸轻松起来,将传书递给魏钟。 龙斌传书中写道:你们只管休养,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魏钟哈哈大笑道:“一字并肩王,果然乃大夏国定海神针!” “宋平不必去京都,去林山那里,告诉他行动要猛,速度不必快,孤只是让他吸引龙允喜。” 此时,黄淮地区的抗洪抢险工作仍在紧张进行。 龙斌站在堤坝上,望着汹涌的洪水,眉头紧锁。 他深知,这场洪水不仅是对黄淮地区百姓的考验,更是对他这个南王的考验。 汲放奎在东昏县的雷霆手段,虽然震慑了那些不作为的官员,但也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百姓们对汲放奎的果断和勇敢表示赞赏,但也有人担心他的做法会激化矛盾,引发更大的动荡。 龙斌却对汲放奎的做法表示支持:“在这种特殊时期,我们必须采取特殊手段。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政令畅通,百姓的生命财产才能有安全保障。” “孤王就是要创造千年奇迹,不让黄河溃堤。” 宋仲林感叹道:“如果我们战胜了洪灾,南王的威信大增,黄淮郡的凝聚力大大增强。” 龙斌清楚,仅凭他们这些人的努力,还远远不够。 他必须想办法调动更多的力量,共同抗击这场洪水。 于是,他亲自前往各地动员百姓参与抗洪抢险工作。 在他的号召下,越来越多的百姓加入到这个行列中来。 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和肩膀,筑起了一道道坚固的堤坝。 龙斌看着这些英勇无畏的百姓,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敬意。 这些百姓才是他真正的力量源泉。 只要得到百姓的支持,就能够战胜一切困难。 晚上,龙斌坐在中军帐中,对众将说:“我的计划是北岸肖玉栋部立即闪到两厢隐敞,让龙允喜从官道直赴黄河边。” 众将不太明白,宋仲林连忙说:“主公,北岸大堤仍然处在危险之际,这一让,抗洪抢险工作就停了。” 龙斌用手指向外面的天空说道:“从明天起,久违的太阳就出来了。” “天好了?”众将惊喜地问道。 “是的,天好了。”龙斌一拍桌案道:“豺狼却来了。” 汲放奎双眼紧盯龙斌用沙做的北岸战场模型,即沙盘。这乃龙斌前世现代战争的工具,在几千年前的今世,汲放奎等人想都不敢想。 双眼盯了沙盘好久,汲放奎突然兴奋地叫道:“千岁真乃神仙也!” 众将纷纷望向他,汲放奎指着沙盘中的一条官道说:“只要肖玉栋在西厢支起大炮,就可以把龙允喜三十万大兵赶到东边这一片汪洋大海中去了。” 龙斌闻言,心中不禁一喜,这个汲放套果然有才。 宋仲林等将军听了十分兴奋。 “请千岁下命令!” 由于汲放奎已经替自己解释清楚了,龙斌直接说道:“朱林晋级为两淮知府,守备。” “调汲放奎到北岸去,给孤抢占地盘,孤先封你为邯城郡太守,北骑大将军。晋东龙国彪留下的五万大军归你指挥,扬州郡林山的两万骑兵策应你,他已经到达定州以北地,正在向北攻击前进。” “臣,谢主隆恩!” 龙斌微笑地问道:“你说说怎干?” “臣马上命令肖玉栋派一支精兵迎头出击,抢占元城县,一是阻缓假国王行军速度,二是将他们引到预设的伏击圈。” 有个将军问:“北岸这段区域只有一处山地,其它地区都是平原,怎么埋伏?” 汲放奎笑道:“恕兄弟买关子了,此乃机密。” 龙斌听了也笑道:“孤也好奇,既然机密,就不讨论了,你可以出发了。” 与此同时,假国王龙允喜的大军已经到达桑邱县。 他们一路上势如破竹,无人能挡,顺便扫荡了一直不受自己节制的区域。 龙允喜得意扬扬地认为,自己此次出征必将大获全胜。 就在他得意之时,斥侯报:“启禀万岁,扬州郡陵江王突然发诏天下,宣命扬州郡独立,脱离假国王把持的朝廷。” “什么?”龙允喜大吃一惊,他竟敢如此公开与孤对抗? 不对呀?他不是胆子最小的一个王子吗,怎么会突然胆子大了起来? 斥侯见国王发愣,焦急地说:“万岁,更有甚者的是,陵江王龙允山封林山为北伐军前部正印先锋官,骠骑大将军,前天已经攻山沽津集,今天已经攻到定州城下。 听到这,龙允喜惊呆了。 “他想干嘛?”参军宋良问道。 斥候摇头:“属下不知。” 龙允喜惊愕之后喃喃道:“区区两万人也想攻占京都?” 第87章炮打史来客 斥候说:“万岁,林山的兵虽然只有两万,却是精干的骑兵和一千炮兵,臣下亲自数过,两万战马中间大约有200门红衣大炮。” 太子太保史来客惊呼:“他此举肯定是想趁虚而入,抢占京都。” 龙允喜心里一惊之后,笑道:“孤在京都前面放了三道防御体系,东西两厢各有两道防御,他有大炮也枉然。说不准会陷入我东西两厢合围之中。” 宋良说:“万岁,这林山乃御林军中郎将出身,他乃蓝天鹏得意门生,在御林军中拥有极好的人缘。” “这?”龙允喜有些瞎怕了。 “万岁。”史来客说:“依臣之见,分兵十万,灭了林山。” “用十万兵?”龙允喜有些不高兴,龙斌和龙允福是自己的大患,林山算什么? “万岁,臣的意见一举两得。” “说说看。” “用十万兵可以快速消灭林山所部,好让您一心一意攻打龙斌部。” 龙允喜点头道:“这是一得。” “万岁爷,林山手中可有数百门大炮,而且粮草充足。” 龙允喜听了一拍桌案笑道:“分兵十二万,由史来客指挥,给孤把那大炮全部弄来。” “臣遵旨。”史来客跪地接旨。 龙允喜笑着说:“只要林山交出大炮,可以放他回去。孤不想在林山那边损失兵力、耗费时间。” “告诉林山,他若归顺,孤王封他正三品武官。” 史来客领命而去,率领十二万大军,如猛虎下山,直奔林山所在的定州城。 林山得知龙允喜分兵来攻,不禁哈哈大笑:“这龙允喜真是愚蠢至极,竟敢分兵来攻我。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他立刻召集手下将领,说道:“冒牌货龙允喜分兵十二万来攻,我们虽只有两万,但都是精兵强将。只要我们利用地形,以逸待劳,定能取胜。” “方昭率两千兵马将史来客引到诸家屯西边的丘陵,古显龙、符管生各率三千兵两厢埋伏,等姓史的进了伏击圈,给我猛轰炸狗日的。” 将领们听了林山布置任务后都信心满满。他们立刻在定州城外布置防线准备迎敌。 史来客率领大军赶到定州城外,看到林山的防线布置得井井有条,不禁有些惊讶。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自信,心想:“就凭你这两万乌合之众,还想挡住我十二万大军?” 他下令攻城时,斥候来报:将军,我们在城北发现有大队兵马向北急行军。 史来客听了愣了半天,姓林的只有两万人,这儿有这么多守兵,城北哪来的大队兵马? “快,再探再报!” 斥候立即重新打探。 斥候乃古代军队侦察兵的称呼,古代斥候一般都化妆成自姓,混入当地社会中打探消息。 史来客下令暂停进攻,一个时辰后,收到飞鸽传书。 阅完信,史来客人蹬上马大喝一声:“朱卓文部一万人攻城,其余人马随本帅追逃兵。只要我们截下林山手中的大炮就奇功一件。” 十一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向定州城北,直追向北逃窜的林山。 追了八九里路后,远远看见前马上尘土飞扬,看阵式足足有一两万人马上。 见此,史来客兴奋的手舞足蹈: 有部下提醒:“将军,防止有诈。” 史来客双眼一瞪:“有诈什么?前面也就是一万多人,老子这儿有十万人,怕他什么?” “加快马力,给我追!” 史来客的大军追到一片竹林地,突然发现前面风轻云淡。 “不好,上当了!”史来客突然醒悟,还没有来及撤离,就被四周的炮火和弓箭团团围住。 林山只用半支香的功夫,打得史来客溃不成军。 史来客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下令突围。 然而,林山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大炮一停,两千骑兵掷着手雷由东向西冲来。 两千骑兵一字排开,一轮又一轮的手雷,炸得敌人哭爹喊娘。 “朝廷兵兄弟们,不要被假国王利用了,赶紧投降,大家夏人不杀大夏人……” 龙斌发明的铁皮喇叭开始一篇一篇地喊话。 官兵听了,纷纷扔下兵器跪在地上投降。 史来客陷入包围圈,消息很快传到攻城的部队。 听到西北方向隆隆的炮声,朱卓文浑身一颤,他原来是扬州刺史手下的副将,参加过两年前炮轰东江国粮草库的战斗。 大炮的毁灭程度令人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传下去,所有人立即扔掉笨重物资,立即分散,各自逃跑。我们在邯城县东边的矿山集合!” 朱卓文一边喊一边率先跑了。 守城的官员见状,立刻下令开城追击,城内仅有的三千大军如猛虎下山般冲出定州城,将朱卓文的部队杀得大败。 史来客拼死突围,逃出了包围圈,见无人追击,清点人马,十一万人马,如今只乘不到两万,而且全部受伤。 看着伤亡惨重的士兵,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这林山真是狡猾!”史来客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史来客气势汹汹地奔来,结果不到三个时辰落个惨败。 来的快,败的快。 而此时的假国王一边向黄河岸边推进,一边看着沿途灾情。 “难怪没有遇到狙击,原来道路两侧全部被淹了。” 龙允喜正在考虑什么,身后的幕僚赵佶说:“万岁,这有一点毕山一条道的味道,臣建议暂缓前进。” 宋良听了沉忴一会说:“我们的先锋部队离黄河北岸估计不到三十里了,一旦停下,龙家军肯定往南岸撤。” 赵佶说:“据说,龙斌很是狡猾,我们大举来犯,说不准他早就逃回南岸了。” 龙允喜皱着眉头说:“赵爱卿说的有理,否则为什么我们不见一个人影?” 宋良说:“万岁,据我堂弟宋平介绍,龙斌最爱惜农人,臣敢保证龙斌的部队不会弃北岸大堤不顾的。” 另一名御林军副将也说:“也许龙家军此时正在加固大堤无瑕分神。” 赵佶听了冷声几声,刚要开口驳斥他们。 第88章假国王逃跑 赵佶听了冷声几声,刚要开口驳斥他们。 突然听到前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打雷了?”龙允喜抬头仰望天空,自言自语道:“万里晴空,咋打雷呢?” 宋良急声道:“万岁,前面的先头部队可能遭遇阻击了,这隆隆声音是龙斌的红色大炮声音。” 说完,立即喊道:“吴兴旺!” “末将在!” “率领你部保护万当爷后撤!” “末将遵命!” 龙允喜见宋良让自己后退,发火道:“你让孤不战而逃避?孤绝不后撤!” “为了大夏江山,臣得罪了。”宋良在马上向假国王龙允喜深深一躬,冲金吾卫吼道:“把万岁爷拽走!” 就在这时,斥候来报:“报!龙斌派一小股部队在前方试图阻止我们前进。” “他们果真没有过河?”龙允喜上中着宋良点点头说道:“孤不后撤,就呆在这儿。命令前方将士,清除障碍,快速推进!说不准我们可以缴获大炮。” 斥候说道:“龙斌大军日夜兼程,向东边撤离,好像要与林山骑兵汇合。他们的火炮非常厉害,我们的先锋部队受阻不前。” “不行!我不能眼望着他们逃离。 龙允喜果断地说:“部队分开行动。宋良率八万御林军改道东厢,淌水追击!” 当宋良率队向东边突进时,龙允喜命令部队向前进攻,将龙应坤仿造的十门大炮全用上,他要迎头痛击。 十门大炮一齐向前轰击,虽然威力不如龙斌造的威力大,也让龙家用大为吃惊,汲放奎得知敌人也有大炮,立马明白这是二王子仿造的。 汲放奎对肖玉栋说:“正好,命令担任诱敌的部队趁机回撤。要求他们要怆惶,要恐惧。” 担任引诱敌人的部队立即弃官道向东侧圩区逃去。 他们事先已经演练过,地势高水浅的地方全部插上了标杆,前面的人马逃跑,后面的人拔除标志。 龙允喜终于等到好消息了。 “报,万岁爷,我们轰了十几炮,打得对方措手不及,连忙向东面圩区逃窜。” 龙允喜心里很是高兴,却又谨慎地说:“不要中计,再探再报。” “万岁爷,他们肯定是怆惶而逃。” “你怎么如此肯定?” “因为他们将大炮全部留下了。”报告战况的军官兴奋地说:“整整二十一门大炮!” 哇噻! 龙允喜的心在颤抖,他终于截获货真价实的大炮了。 “命令:全力追击,追他个上天入地!” “用两万兵力下圩区追击,其余的给孤占领黄河大堤!” 龙允喜手中的十四万大军一路狂追,两万下圩区追击的部队不一会时间就全部陷入茫茫洪水之中。 而企图占领大堤的部队在距大堤五里的贾凹村遭受到猛烈的炮火打击。 尤允喜一面观看二十一门大炮,一面说:“别怕,这是他们作垂死挣扎,给孤用炮还击!” 龙允喜带来的炮兵立即掉转缴获的大炮方向。 填炮, 拉发射绳, 轰隆一声巨响, 随着一阵惨叫声后,龙允喜绝望了。 原来几门炮全部炸膛,然后产生了连续反应。 大炮阵地上一排排炮弹全部爆炸。 轰隆隆隆, 假国王龙允喜吓得栽下战马。 他这是后怕呀,如果不是侍卫官将他拉退半里路,此刻他肯定与炮阵上的一千人一起完蛋。 “不好,孤王中计了!” 龙允喜立即喊道:“命令全线撤退,越快越好!” 喊完,使脱掉身上盔甲,飞身上马狂逃而去。 假国王龙允喜这时候管不了自己的兵了,逃命要紧。 如果命没有了,老子还坐什么狗屁国王? 他带着自己占山为王时的亲兵三千人马向京都方向逃跑。 而此时的朝廷的大兵已经被由西而来的一排排炮火轰入了圩区。 十余万人马全部陷入了茫茫洪水之中。 汲放奎用瞭望镜观看一会,说:“向他们喊话!” 顿时,大堤上,官道边突然响起一阵阵喊话声。 “朝廷的大兵兄弟们,你们现在的国家王是冒牌货,真正的国王被肖王后母子下了毒,目前在沥水郡养伤。希望不要被假国王利用了,赶紧投降。” “大夏人不杀大夏人……” “我们的南王千岁欢迎你们归顺!” “南王千岁说了,愿归顺的欢迎,不愿归顺的可以回家。” “弟兄们,你们的父母妻儿盼望你们回家。你们若死了此地,你们的父母谁来养?妻子儿女及家人怎么办?” 数百个喇叭冲着圩区喊话,不亚如楚霸王遭遇的四面楚歌。 半个时辰后,圩区渐渐出现了白旗。 话说,假国王龙允喜逃出了黄泛区地带就转向西北方向,他怕在官道上遇到埋伏。 一路狂奔,太阳偏西时,探马来报:“万岁爷,前面就是邯山了。” 龙允喜勒住马绳,吁……,战马停下。 “孤王终于到了安全地带了。”他长长地喘了口气。 然而,前方突然响起惊天呐喊声。 “呔,来人听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由此过,留下买路钱!” 龙允喜听了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二十年来老子就是靠占山为王生存。 拦路抢劫? 龙允喜赶到前面见拦路的是六位少年人,便哈哈笑着说: “这是老子玩剩下来的,一点也不新鲜。” 哈哈哈,龙允喜的亲兵们听了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哈够了,龙允喜才定神打量拦路的六人。 见这六人全是十六七年的少年,个个身穿白袍银甲,胯下枣红马,手持一对斗大的亮银锤。 再往脸上看,这六个孩子个个宛如初升的朝阳,带着一股清新脱俗的气息。 他们的脸庞通常稚嫩而俊秀,皮肤白皙细腻,仿佛未经尘世风霜的雕琢。 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闪烁着好奇与纯真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坚韧。 尤其是戎装在身,个个英武不凡,更是一种内在的气质与修养的体现。他们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明珠。 第89章六少锤镇邯山 龙允喜被这六个少年的英武惊呆了:这是哪家的孩子?个个长得如此令人疼爱不已,这要是我的孩子该多好呀? 书中交代,这六人乃宁府六少,奉南王之命在京都接应国王等人撤离后,师爷爷不死老人让他们停留在此。 见大白马上的老头一双贼眼盯住自己,宁无畏一眼看出这人就是假国王,因为他与自己的国王爷爷长得一模。 “奶奶的,你狗日的还真的逃到这儿了?”宁无畏举起双锤想砸一下。 “铛”的一声,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作响。 宁府六少就是冲着假国王龙允喜而来,他们在这里等候一天了。 宁无畏、宁无为、宁无鸣、宁无声、宁无语、宁无论,六兄弟举起手中双锤互砸了一下,不亚如天降惊雷,震得假国王手下三千多人的战马一阵嘶鸣。 宁无畏用刚劲的内力高喝一声:“尔等听着,如果不留买路钱,就留下尔等狗命!” “小子,你猖狂什么?” 龙允喜阵中一个大将举着八楞梅花金锤扑向宁无畏…… 宁无畏冷哼一声:“不自量力!”只见他身形未动,手中的双锤却如同两道银色的闪电,与那大将的八楞梅花金锤相撞。 “铛!”一声巨响,那大将只觉一股巨力传来,手中金锤差点脱手,整个人被震得倒退数步,脸色苍白。 “好小子,有两下子!”大将怒吼一声,再次挥锤而上。 宁无畏却不与他纠缠,身形一闪,躲过大将的攻击,反手一锤。 银锤敌金锤,你来我往十多个照面,宁无畏使出宁家锤绝招“抛锤” 一锤就将身旁的一名敌军砸得脑浆迸裂。 “杀!” 六兄弟齐声高呼,如同六头下山猛虎,冲入三千敌军之中。 不一会,龙允喜大惊失色,自己的亲兵个个都是江湖高手,协同作战能力极其高,没想到被六个小孩打得溃不成军。 “快,快撤!”龙允喜大声喊道。 然而,此时想撤已经来不及了。 宁府六少如同六道白色的旋风,在敌军中左冲右突,所到之处,血肉横飞。 片刻间就死伤一大半。 龙允喜的亲兵们拼死保护着他,想要冲出重围。 然而,宁无畏却死死地盯着龙允喜,不让他有丝毫的喘息之机。 “狗贼,拿命来!”宁无畏大喝一声,手中的双锤如同两座小山,向龙允喜砸去。 龙允喜吓得魂飞魄散,他急忙挥动手中的长剑,想要抵挡宁无畏的攻击。然而,他的长剑在宁无畏的双锤面前,就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被砸得粉碎。 “啊!”龙允喜惨叫一声,被宁无畏的双锤砸中了胸口,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砰!”龙允喜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动弹不得。 “国王爷爷,我们抓住假国王了!”宁无畏兴奋地喊道。 此时,宁府六少的其他五人也已经杀散了敌军,他们纷纷来到龙允喜的身边,用绳子将他牢牢地绑住。 “哼,狗贼,看你往哪儿跑!”宁无畏狠狠地踢了龙允喜一脚。 龙允喜趴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龙允喜颤声问道。 “我们,江湖人称宁府六少,一字平肩王、南王帐下称臣,特自在此等候,捉拿你这个假国王!”宁无畏大声说道。 “南王?他……他怎么知道我从这儿路过?”龙允喜惊讶地问道。 “哼,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南王就已经怀疑你的身份了。他暗中派人调查,终于发现了你的破绽。你冒充国王,篡夺王位,实乃罪大恶极!”宁无畏义正言辞地说道。 龙允喜闻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南王的惩罚了。 “我……我……”龙允喜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带走!”宁无畏一挥手,让人将龙允喜押了起来。 此时,天色已经渐暗。 宁府六少押着龙允喜,沿着山路向山下走去。 他们知道,自己完成了南王交给的任务,接下来就要等待南王的进一步指示了。 山路崎岖,夜色朦胧。宁府六少押着龙允喜,在夜色中前行。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如同一群神秘的侠客。 走了许久,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处山洞前。 宁无畏让手下人看好龙允喜,自己则走进山洞,点燃了一堆篝火。 “大家休息一下吧,等天亮了再赶路。”宁无畏说道。 宁府六少围坐在篝火旁,开始商议接下来的计划。 他们知道,虽然抓住了假国王,但南王那边的情况还不明朗,他们必须谨慎行事。 “大哥,你觉得南王会怎么处置这个假国王?”宁无为问道。 “这个不好说,但肯定不会轻饶了他。”宁无畏摇了摇头说道。 “哼,这个狗贼,残杀了大王子,死有余辜!”宁无鸣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错,他死不足惜!但我们也要小心行事,不能让他人钻了空子。”宁无声提醒道。 “对,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宁无语和宁无论也纷纷点头。 夜渐深,山洞外传来阵阵虫鸣。宁府六少围坐在篝火旁,默默地守护着假国王龙允喜。 他们知道,自己的使命还没有结束,他们必须继续前行。 天亮了,宁府六少押着龙允喜继续赶路。他们穿越了茫茫的山林,渡过了湍急的河流,终于来到了南王的营地。 南王见到宁府六少押着龙允喜归来,非常高兴。 “父王在上,儿等磕头了。”六兄弟扳衣跪地拜见义父南王龙斌。 “孩子,快起来。你们抓住了这个假国王,为国家立下了大功!”南王夸赞道。 宁府六少闻言,心中充满了自豪和喜悦。 他们知道,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南王的认可,这是对他们最大的鼓励。 接下来,南王开始审讯龙允喜。 在审讯中,龙允喜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他承认了自己冒充国王、杀害大王子、篡夺王位的事实,并交代了自己的同伙和计划。 第90章平步青云 南王听后,勃然大怒,立即下令将龙允喜及其同伙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就在这时,真正的国王龙允福赶到。 他正眼一看被五花大绑的胞弟龙允喜,上前啪啪啪三个大耳光。 就在他还想打第四个耳光时,突然发现龙允喜半个脸变成花脸了。 宁无畏见状,上前伸手一撕,一张坏了一半的人皮面具被撕了下来。 “他不是龙允喜?” 就在众人吃疑之时,龙允福惊呼一声:“你是千面猢狸花令春?” “花令春?”龙斌闪身上前盯住花令春问:“你把王武村怎么了?他是死是活?” 被国王认出的花令春很是难堪,再被龙斌这么一问,顿时泄气了。 “你,你,你说什么王武村?” 龙斌抬腿一脚,怒声道:“别再演戏了,老识交代两个问题:一龙允喜在哪?二就是王武村是死是活?” “你怎么知道王武村的事?”花令春心有不甘,自己冒充王武村无人知道,非常隐秘。 龙斌沉声说:“两年前,本王初到沥水城就知道王武村被你调包了。” 见花令春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龙斌厉声问:“你说不说?” 花令春仰起头颅回道:“动手吧!” 宁无鸣见状一脚蹬在老贼裆部,疼得老贼脸都变色,可是他咬着牙关一字不说。 宁无鸣还要蹬,被义父拉住了。 龙斌走到花令春面前,轻声说:“本王拿你没有办法,但是可以找你儿子、女儿、孙子要办法。” 花令春浑身一颤,立马惨笑道:“老夫只有一子,早就死在你大舅手里了。这也是我参与秦家血案的原因。” “是吗?”龙斌冷声问。 “江湖人都知道。” 龙斌突然浑身充满杀气,一字一字地说:“花令春,如此说来,别怪本王残忍了。” “来吧,千刀万剐也行!” 花令春视死如归的样子,让龙斌有些好笑,在他耳边低声说:“泗水姚府你没有忘记吧?” “啊……?” 花令春的脸突然变得苍白,双脚地上流出黄色骚液。 众人对花令春吓得大小便失禁,十分不解。 花令春颤抖地说道:“求千岁刀下留情。” “本王向来不杀无辜,但今天就看你的表现。” 花令春闭上双眼半晌,说道:“我是代他出征的,他就在乾宁宫里。” “王武村被我杀了。”花令春哀求道:“求千岁……” 唰的一下,花令春的人头飞了。 真国王龙允福得知假冒自己的龙允喜被活捉了,十分兴奋。 此时望着无头的尸体,呆呆发愣。 当他得知这个假国王也是假的,心情更加糟糕,心里一阵难受:大夏的国王难道真的不值钱吗?你自己冒充就冒充了,又让别人再冒充。龙允喜,孤一定要让你碎尸万段! 龙允福气得浑身发抖,龙斌伸手扶住他,轻声说:“父王别生气,龙允喜再狡猾,儿臣也一定会捉到他的。” 假国王龙允喜让花令春冒充自己冲风陷阵,因为花令春不仅是武道宗师,还是花道会的掌门人,又是乾门实际控制人。 他以为千面猢狸花令春强的很,尤其是花手下三千亲卫全是花道会和乾门中的精英高手,这些人在家战场上应该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 谁成想,老子天下第一的花令春和他的三千精英被六个小孩打得溃不成军。 龙允喜摔掉手中的茶壶大骂:“全是饭桶!” 噼啪咯咚,摔了一地东西后,真正的假国王通知大臣上朝。 朝中大臣都听说国王被他九儿子龙斌抓住了,一时间震惊无比。 就在满朝文武惶恐不安时,突然接到上朝议事的圣旨。 “这……?” 满腹疑惑的大臣们见到国玊端坐在龙椅之上,更加惊悚不已。 龙允喜见状哈哈笑道:“各位爱卿不必惊慌,御驾亲征的是孤王师弟花令春,他以孤的面目代孤征战。没想到一去不回了。” 龙允喜老泪纵横道:“孤王师弟已经被孤的逆子斩了。” 金殿上的百官没有被国王的神情打动,而是各怀心思。 有人在想:“既然花令春可以冒充你,那么,你也有可能冒充了国王?” “呀?难道那报告纸上说的是真的?万岁爷被人冒充了?” 金殿内的气氛顿时千奇百怪起来。 龙允喜的亲信们直接拍马屁道:“我主万岁真乃神机妙算。” “是呀,如果不是让花将军代圣上出来征,其后果不堪设想。” “我大夏有万岁爷坐镇,万古千秋!” “臣等拜见万岁!恭喜万岁,万万岁!” 至此,不管你是什么心思,在龙椅前,个个跪地参拜。 就在一片颂歌之时,后宫总管报告:“万岁爷,御林军统领宋良将军求见。” “宋良?”龙允喜对此人不是很熟悉。右丞相朱海粟说:“宋良率两万御林军随花将军出征,他是前皇后肖氏的娘家表侄。” 朱海粟的话让他想起来了,此人也算是他这个假皇帝的亲信。 “宣宋良进殿。” “圣上有旨,宣宋良进殿!” 不一会,战服零乱的宋良扑通跪在龙座前,哽咽道:“罪臣宋良求万岁爷惩罚。” 龙允喜见他落得如此败相,心里真发酸。 “宋爱卿,仗没有打好,乃花令春之过,你能活着回来已经很不错了,何罪之有?” “爱卿赶紧起身。” “来人,赐座!赐茶!” 宋良见状惊恐万分,一个劲地磕头道:“罪臣不敢!求万岁撤去座位和茶水!” 龙允喜见状心里很舒服:此人值得孤王疼爱。 “宋爱卿坐下,喝杯热茶后,向孤和百官叙述一下这次战败的经过。” 宋良怎敢坐下,硬着急胆子喝干杯中茶水,哭诉了经历。 听完宋良的叙述,满朝文武不由得心生寒气。 三十万大军就这么完了? 这南王竟然如此善战? 龙允喜虽然也心疼三十万大军,但没有表露在脸上。 这是他自己的臭招,怪不了别人。 宋良又喝了杯热茶跪下说:“罪臣只带回来7万兵马。” 龙允喜听了心里真的很舒服,自己的爱将竟然能带回七万兵马。 “爱卿,你是怎么做到的?” 第91章四妃会面 “回万岁爷,花将军要我率八马兵追击向东流窜的龙家军,臣提醒他此乃敌人诱惑之计,并劝他立即回撤,怎奈花将军听不进去。” “臣率八万兵马向东边圩区进攻时,突然发现了我军已经陷入南王炮火包围之中,连忙让部队向西北方向移动,脱离了战场。” “随即,臣下令全军扔掉一切可以扔的东西,全力向京都方向逃跑。并且许下承诺:五天后在京都城外十里铺集合的,每人赏白银二十两。”龙允喜听了饶有兴趣地问:“回来多少人?” “八百九千人?” “你手下不是八万人吗?” 宋良伸手挠头,憨笑道:“臣在路上收编了九千兵。” “做的好!” 龙允喜心情顿好,由于宋良回来了,让原本灰头土脸的他顿感精神大发。 更重要的是,在不少大臣心里疑惑自己之际,从战场归来的宋良直奔金殿求见,变向地证明了自己就是国王,花令春化妆成国王只是个计谋,有宋良作证。 “宋良听封!” 宋良愕然之下跪地:“臣在!” “孤封你为忠义侯!兵部侍郎将。” “谢主隆恩!” 从中郎将到忠义侯,此乃平步青云,宋良顿时觉得自己成仙了…… 文武大臣们免不了对宋良一番祝贺。 “报……” “八百里加急,钜鹿郡被龙国彪率的晋东军攻占。” “……” 从上到下,吓得目瞪口呆。 龙国彪乃大夏五虎上将之一,属于王室子弟。他怎么反了? 就在假国王龙允喜脑瓜子一片空白之时,报信官递上一个折子。 太监总管将折子检查一下才交给假国王。 龙允喜打看折子,上面写道:本将今日攻占钜鹿,是对你进攻黄淮的回应。吾本着大夏人不打大夏人的宗旨,屯兵钜鹿不再前进了,你若再动歪心眼,吾将挥兵京城,炮打龙宫。最后,劝你主动哪里来,哪里回,龙椅不好坐。 龙允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紧皱眉头说道:“大夏人不打大夏人,龙国彪乃孤御弟,就让他呆在钜鹿吧。正好,让他替孤守京都南大门。” 没想到假国戈龙允喜轰轰烈烈的进攻态势昙花一现,便白白损失了二十万大军。 抗洪抢险的胜利,抗击朝廷三十万大军的胜利,黄淮地区,乃至整过南王属地的军民都兴奋不已。 晴空万里的天气,圩区内的洪水渐渐退去。 龙斌亲自督导农人种植水稻。 这天,正在田头挥汗耕作。 侍卫来报:“千岁,肖妃说符妃她们来了。” 龙斌闻言,手中的农具轻轻放下,泥土随之散落,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期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整理了一下衣衫,转身回到行宫。 今天的肖蓉,身着淡雅的青衫,立于宫门之外,她的容颜温婉如水,眼中带着几分柔情与笑意。 生过孩子后的她增添了不少成熟女人的韵味,多了些母仪天下的端庄。 见龙斌走来,她微微欠身行礼,声音轻柔道:“千岁,符妃、梅妃、兰妃已在宫中等候多时。” 龙斌轻轻点头,随肖蓉步入偏殿。 殿内香气缭绕,四位佳人各具风姿,正低语交谈,气氛显得既和谐又微妙。 符姚身着华丽的锦袍,颜色鲜艳而不失庄重,她的笑容明媚如春日暖阳,眉眼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英气与柔美。她见龙斌进来,起身行礼,声音清亮道:“千岁安好,臣妾等恭候多时。 宁梅则是一袭素雅的白裳,宛如空谷幽兰,清新脱俗。她的目光温柔如水,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她轻声道:“千岁,臣妾等今日得以相聚,实乃幸事。” 宁兰则是身着粉嫩的纱裙,宛如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她的笑容甜美可人,眼神中闪烁着对龙斌深深的依恋与敬仰。她上前几步,轻声道:“千岁,臣妾一直盼着能与姐妹们相聚,今日终得所愿。” 龙斌望着眼前的四位佳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与幸福。 他缓缓走到主位坐下,四位妃子也随之落座。 目光扫过四位佳人,每一位都各有千秋,让他不禁感叹命运的美好安排。 他轻轻咳了一声,道:“今日你们四姐妹相聚,应该好好庆贺一下。” 符姚闻言,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她微微欠身,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千岁说得极是,臣妾等也甚感珍惜此次相聚的机会。臣妾近日习得一首新词,愿为千岁吟唱一曲,以助雅兴。” 龙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微微点头,示意符姚开始。符姚随即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古琴旁,轻轻拨动琴弦,琴音悠扬,宛如天籁之音。她启唇吟唱,歌声婉转悠扬,仿佛能穿透人心,直击灵魂深处。 其余三位妃子皆静心聆听,沉醉于符姚的歌声之中。一曲终了,龙斌不禁拍案叫绝:“好!符妃的歌声真是令人陶醉,朕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符姚微微一笑,谦虚道:“千岁过奖了,臣妾只是略尽绵薄之力,以娱千岁耳目。” 宁梅见状,也站起身来,她声音柔和如春风拂面:“臣妾虽不善音律,却善绘画。愿为千岁画一幅肖像,以表臣妾对千岁的敬仰之情。” 龙斌闻言,更是心生欢喜,他微微颔首,示意宁梅开始。宁梅随即走到一旁的画案前,提起毛笔,蘸取墨汁,开始在宣纸上勾勒龙斌的轮廓。她笔法细腻,线条流畅,不多时,一幅栩栩如生的肖像便呈现在众人眼前。 龙斌端详着画中的自己,不禁赞叹道:“好!画得真好!宁妃的画技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宁梅微微一笑,谦逊道:“千岁谬赞了,臣妾只是尽力而为。” 此时,宁兰也站起身来,她声音甜美如蜜糖:“臣妾既不善音律,也不善绘画,却善舞蹈。愿为千岁表演一支舞蹈,以娱千岁。” 龙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微微点头,示意宁兰开始。宁兰随即走到大殿中央,随着音乐的响起,她开始翩翩起舞。她的舞姿轻盈柔美,宛如仙子下凡,让人目不暇接。 第92章无题 肖蓉见状,也站起身来,她声音温婉如春风:“臣妾虽无特别才艺,却愿为千岁弹奏一曲琵琶,以助兴。” 龙斌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点头,示意肖蓉开始。 肖蓉随即走到一旁的琵琶旁,轻轻拨动琴弦,琵琶声清脆悦耳,宛如泉水叮咚。她弹奏的曲目婉转悠扬,仿佛能诉尽人间悲欢离合。 四位王妃各展才艺,大殿内欢声笑语,气氛融洽。龙斌坐在主位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与幸福。他深知,这些佳人都是他的心头肉,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曲终了,龙斌站起身来,走到四位妃子身边,逐一抚慰她们。 他深情地看着符姚,道:“符妃的歌声真是令人陶醉,朕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 符姚闻言,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她微微欠身,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多谢千岁夸赞,臣妾只是尽力而为。” 龙斌又转向宁梅,看着她手中的画作,赞叹道:“宁妃的画技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这幅肖像画得栩栩如生,仿佛将朕的神韵都捕捉了下来。” 宁梅闻言,脸上露出谦逊的笑容,她微微欠身,声音柔和如春风:“多谢千岁夸赞,臣妾只是尽力而为。” 龙斌又看向宁兰,看着她轻盈柔美的舞姿,道:“兰妃的舞蹈真是令人目不暇接,朕仿佛看到了仙子下凡。” 宁兰闻言,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她微微欠身,声音甜美如蜜糖:“多谢千岁夸赞,臣妾只是尽力而为。” 最后,龙斌看向肖蓉,看着她手中的琵琶,道:“蓉妃的琵琶声真是清脆悦耳,仿佛能诉尽人间悲欢离合。” 肖蓉闻言,脸上露出温婉的笑容,她微微欠身,声音温婉如春风:“多谢千岁夸赞,臣妾只是尽力而为。” 龙斌深情地看着四位佳人,道:“尔等皆是朕的心头肉,是朕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今日能得尔等相聚,实乃朕之幸事。” 四位妃子闻言,皆露出感动的笑容。 她们知道,龙斌对她们的爱是真挚而深沉的。 她们也深知,作为南王的妃子,能够得到宠爱和尊重,是何等的荣幸和幸福。 宫内现出欢声笑语,气氛融洽。 龙斌与四位妃子共叙天伦,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 他们谈论着彼此的生活琐事,分享着彼此的快乐与忧愁。 在这个没有权势的争斗,没有地位的悬殊,只有真挚的情感和深厚的友谊。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降临。 他们知道,这样的相聚时光虽然短暂,但却足以让他们在心中留下美好的回忆。 肖蓉让龙斌今夜与符姚她们住在一起,龙斌问:“吃醋吗?” “吃!”肖蓉瞪了他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寝宫。 夜幕降临,龙斌来到符姚的寝宫,二人洗漱完便一同进入卧室。 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在柔和的烛光下,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思念与深情。 龙斌轻轻握住符姚的手,仿佛害怕她会再次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符姚的眼眶微红,她依偎在龙斌的怀里,感受着那份久违的温暖与安心。 询问完孩子们的情况,龙斌轻声说:“姚儿,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龙斌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抚摸着符姚的发丝,眼中满是心疼。 符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只要千岁能惦记妾,一切都值得。” 他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他们忘记了世间的纷扰与忧愁,只沉浸在这份深情与爱意之中。 窗外的月光洒进卧室,为这对夫妻增添了几分浪漫与温馨。他们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青涩而美好的时光。 龙斌、符姚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分离,迎来了久别重逢的温馨时刻。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身影缓缓交叠,仿佛是命运早已铺好的画卷,只待这一刻的深情落笔。 符姚的眼眸里闪烁着泪光,那是思念与喜悦交织的复杂情感。 问完孩子们的情况,龙斌紧紧拥她入怀,仿佛要将这错过的时光全部弥补回来。他们的心跳在彼此的胸膛上共鸣,每一次脉动都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与爱意。 月光如水,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为这段缠绵的故事增添了几分梦幻与浪漫。 他们轻声细语,分享着彼此不在身边时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细节都显得那么珍贵,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对方揉进骨子里,再也不愿分开。 三位妃子思夫心切,千里而来,这一夜,星光璀璨,爱意绵长,他与她们默默无言,有的是肢体语言和无尽的温存和缠绵…… 次日,龙斌来到嵩山峡谷藏龙寺。 他向父王详细介绍了四个女孩,并告诉他自己已经有了五个孩子。 真正的国王龙允福得知龙斌悄然之中娶了四房妻子,高兴得老泪纵横。 他同意儿子关于宁府的设置,无比愧疚地说:“你母妃是个贤惠的女人,不仅仅人长得漂亮,她的心肠特别好。孤有愧于她。” “你建宁府,孤不反对。为父封宁府为定海王府,封符姚为乾妃,宁梅为梅妃,宁兰为香妃,她们仨以乾妃为姐,均为贵妃。” 龙斌跪地谢过父王赐封。 龙允福拉住儿子的手说:“你现在身居三爵:一字并肩王、南王、定海王。肖家的姑娘就封为一字并肩王府的主人吧,赐名华妃。” 龙允福连写四道圣旨,并从自己身上卸下四枚佛珠赠四个媳妇。 这四枚佛珠可不简单,是他三十年前兵伐大象国时,西土佛祖赠送的,每个珠子上都刻龙、佛二字。 当龙斌捧着圣旨和佛珠很外走时,龙允福喊住他。 “怀德几岁啦?” “父王,怀德七岁了。”龙斌吃惊父亲能记住孙子的名义。 龙允福将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卸下递给龙斌说:“他虽不是为父的长孙,却是你母亲的长孙。这枚戒指送给他。” 龙斌见父王将曾祖爷爷送给他的戒指给了宁怀德,惊得他扑通跪地说:“父王,此戒太过贵重,儿臣求您收回。” 第93章无情的帝王家 “比国王之位贵重吗?”龙允福苦笑道:“孤连国王之位都丢了。” “唉……,孤封宁怀德为靠山王,执此戒只跪天和父母。” 龙斌今天可谓大丰收,却高兴不起来。 父王当年就是凭这枚戒指平息王室内乱,此戒名曰:龙华戒,仅次国王大印的皇帝凭证。 他回到行宫,与肖蓉商量后,当即易容,率符姚三人回沥水。 肖蓉在此呆了三天,在金吾卫保护下回沥水。 龙斌直接到了濡须县,晚上与符姚商量搬家。 符姚听了心里一震:“是不是我们暴露了?” 龙斌点头道:“宁府被父王封为定海王府,我决定定海王府落在丹阳郡。” 符姚乃才女,她立马回味道:“你是不是准备在江南立国?” 龙斌搂着她狂亲一阵说:“你太聪明了。” 次日凌晨,林忠在溪河边向龙斌报告:“主公,丹阳宁府可以住人了。” 龙斌点头说:“今晚搬家。” 书中暗表,龙斌凭借着自己千年穿越的知识积累,见父王大过看重自己和四妃,甚至把只有七岁的宁怀德封为靠山王。这让龙斌突然想起大夏历史上功高震主的人和事。 他立感背后生寒气,生于帝王家,所谓的亲情都是放狗屁暖人心的鬼话。豪门无真情,况且帝王之家。 所以,他立即悄悄地搬家。 他不敢让自己的家小暴露于世,他要为母妃留后。 全家搬到丹阳的第二天,宁无畏率五个弟弟赶来了。 拜见母亲和二位妈妈后,一家人欢聚一堂,笑笑不断。 尤其是宁思念,突然多了六个哥哥,乐得她叫个不对。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 小丫头转脸望着宁怀德笑道:“哥,你变为老七了。咯咯咯,七哥!” 宁怀德也十分高兴,他早就听究丁说了六个哥哥武艺高强,当即就找六个哥哥学艺。 宁无畏六人同在一个师傅名下学艺,所学的搏击技术一模一样。 无为老人后来根据每人的特点又分别传授一门绝技。 书中暗表,六个哥哥分别将自己的绝技传给了宁怀德,十三年后,白胞小将宁怀德凭借六门绝技,独战十八名大将,夺取大夏国第一届武状元。此乃后话。 龙斌在丹阳与鸠兹中间的孤山召开会议,参会人员除了各驻军将领,还有地方官员。 这次会议,龙斌对江南这一块进行改革,按前世的体系实行军政分离。 建立两套体系。 首先江南地区立一个名称,向外界宣布南王龙斌正式接管这片土地了。 定海特区 名称一出,令文武官员懵了:不是国,不是郡,不是州,特区啥意思? 龙斌没有过多解释,两千多年后的名称,叫他如何解释。 他一句话概况:特区就是特别区域。 怎么特别? 除了我龙斌外,任何别人都管不了你们。 定海特区的税留下自己用。 特区最高负责人是定海王,由于他在闭关修炼,所以委托本王代理负责。 特区分四大块: 兵部,由左丞相曹梦生负责。兵部的职责就是召兵、练兵和开疆辟土、保卫国家; 政务,由右丞相吕勇负责。政务的职责是除军事、税收之外的所有事务,包括农人生产、社会治理等等; 税赋,由中丞府内阁大人程国平负责。其职责是税收、行商坐贾等。 刑部,由刑部尚书郭林士负责,其职责就是颁布律法,管理巡捕衙吏,维护社会稳定。 龙斌用了三天时间反复阐述四大块的责任范围,要求各行其责,相互支持。 为了构建一个与众不同的国家体系,他将四大块中的刑部和税赋两块交给正阳门来负责。 构建好框架后,龙斌调马贵过江任总理大臣。 会后,龙斌与曹梦生进行了长时间交流,确立了开疆拓土计划。 龙斌的目标就是吞下整过东江,成立定海国。 这次交流让曹梦生热血沸腾。 帝王家,两世为人的龙斌将这个家定义为国,他要造一个全新的国家。 龙斌深知,要在这乱世中立足,必须有一套行之有效的管理体系。 他借鉴前世的经验,结合当前的实际,对定海特区进行了全面而细致的规划。 在军事方面,曹梦生作为左丞相兼兵部尚书,承担着巨大的责任。他不仅要负责招募和训练士兵,还要负责制定战略,开疆辟土。 曹梦生深知,军队是国家的基石,只有拥有强大的军队,才能保卫国家,开拓疆土。因此,他亲自选拔了一批忠诚勇敢、武艺高强的将领,组建了精锐的部队。同时,他还加强了对士兵的训练,提高了他们的战斗力。 在政务方面,右丞相吕勇同样肩负着重要的使命。他负责管理除军事、税收之外的所有事务,包括农业生产、社会治理等等。吕勇深知,政务是国家的血脉,只有政务畅通,国家才能稳定。因此,他大力推行改革,优化行政机构,提高行政效率。同时,他还注重民生,关心百姓疾苦,努力改善百姓的生活条件。 税赋方面,中丞府内阁大人程国平负责税收和行商坐贾等事务。他深知税收是国家的重要财政收入来源,只有合理征税,才能为国家的发展提供充足的资金。因此,他制定了合理的税收政策,既保证了国家的财政收入,又避免了过度征税对百姓造成的负担。同时,他还鼓励商业发展,为商人提供了良好的经营环境。 刑部方面,刑部尚书郭林士负责颁布律法、管理巡捕衙吏、维护社会稳定。他深知法律是国家的基石,只有法律公正严明,才能维护社会的秩序和稳定。因此,他亲自参与制定律法,确保律法的公正性和权威性。同时,他还加强了对巡捕衙吏的管理和培训,提高了他们的执法水平。 龙斌将刑部和税赋两块交给正阳门来负责,这一决策体现了他的深思熟虑。正阳门作为江南地区的武林门派,拥有强大的实力和影响力。将刑部和税赋交给正阳门负责,既可以利用正阳门的实力维护社会稳定和税收秩序,又可以避免朝廷与江湖之间的直接冲突。 第94章击杀东江五狂 马贵作为总理大臣,承担着协调各部门、推动特区发展的重任。他深知自己的使命重大,因此兢兢业业、勤勉工作。 他亲自深入基层调研,了解百姓的需求和期望,为特区的发展提供了宝贵的建议。 在与曹梦生的交流中,龙斌确立了开疆拓土的计划。他要将整个东江地区纳入定海国的版图,实现国家的统一和繁荣。这一计划得到了曹梦生的热烈响应和支持。 曹梦生深知,只有统一国家,才能实现真正的繁荣和强大。因此,他积极组织军队进行训练,为未来的战争做好准备。 为了实现这一计划,龙斌还加强了与周边国家的外交关系。他派遣使者前往各国进行友好访问和交流,增进彼此之间的了解和友谊。 同时,他还积极寻求与各国的经济合作和贸易往来,为特区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市场和机遇。 在龙斌的领导下,定海特区逐渐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 农业生产稳步增长,商业贸易日益繁荣,社会秩序井然有序。百姓们安居乐业、幸福美满。 同时,特区还拥有一支强大的军队作为后盾,保障了国家的安全和稳定,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这个新兴的国家,并纷纷前来投资和经商。 这天,南王龙斌赴师父不死老人之约后,从紫霞山返回丹阳镇,一路上心绪难平。 师父那深不可测的内力与超凡脱俗的武学境界,让他既敬畏又向往。途经金牛岭时,天色已晚,四周的山风突然变得阴冷刺骨,仿佛预示着不祥之兆。 就在这时,一阵狞笑声如同夜枭啼鸣,划破了寂静的山谷。龙斌眉头一皱,抬眼望去,只见前方密林之中,五道身影如鬼魅般闪出,将他团团围住。 来人乃凶残著称的东江五狂! 这五人个个身材魁梧,面目狰狞,仿佛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老大张玉狂,手持一根百斤大铁棒,那铁棒在他手中仿佛轻若无物,每一次挥动都带动着狂风呼啸,仿佛要将山河都砸得粉碎!他狂笑道:“天刹狂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龙斌面色凝重,却不露惧色,他知道死鬼龙斌江湖上的身份宁龙的称号天刹狂龙,而面前的这五人乃死鬼生前最为强悍的敌人。 他缓缓抽出腰间的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映照着他坚定的眼神。他沉声道:“东江五狂,你们作恶多端,今日我宁龙便要为民除害!” 老二王猛,手持扳门大斧,斧刃寒光闪闪。他一声怒吼,如同猛虎下山,斧风如龙,带着一股子要将天地劈开的蛮横力量!他挥舞着大斧,朝着龙斌猛劈而来,斧风呼啸,气势惊人。 龙斌身形一闪,巧妙地躲过了王猛的猛劈。 他长剑一挥,剑光如电,直取王猛要害。 王猛大惊,连忙收斧回防,两人瞬间陷入了激战。 与此同时,老三朱三狂也加入了战局,紫铜枪在手,舞动得如同毒蛇吐信,枪尖闪烁,每一枪都直指龙斌要害。 龙斌左躲右闪,却仍被一枪划破了衣襟,鲜血染红了衣衫。 龙斌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被动防守下去,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涌动,长剑在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剑光闪烁,剑影重重。 他施展出师父传授的“流云剑法”,剑招如行云流水,连绵不绝。 一时间,只见剑光闪烁,剑影纷飞,龙斌与东江五狂的激战愈发激烈。 老四史疯子见状,也加入了战局。他一对判官笔在手中如同活物,笔走龙蛇,轨迹诡谲,难以捉摸。龙斌一个不留神,被史疯子一笔点中肩头,只觉一股剧痛传来,身形不由自主地一晃。 然而,龙斌却并未因此退缩。他咬紧牙关,强忍疼痛,长剑一挥,又朝着敌人攻去。 此刻的他,仿佛已经忘却了身上的伤痛,只有心中那份为民除害的坚定信念在支撑着他。 老五苟理一直冷冷地站在一旁,并未出手。他那双阴鸷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一直在观察着龙斌的战斗。 此刻,见龙斌已经受伤,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终于决定出手。 他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朝着龙斌袭来。 金刀出手,刀光如电,直取龙斌要害。 龙斌大惊,连忙施展身法躲避。然而,苟理的金刀却如影随形,始终不离龙斌左右。 龙斌心中焦急,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落入下风。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施展师父传授的绝技——“龙吟九天”,他长剑一挥,剑光暴涨,仿佛一条巨龙腾空而起,发出震耳欲聋的龙吟声。 东江五狂见状,都是大吃一惊。 他们没想到龙斌竟然还有如此强大的绝技。 然而,此刻的龙斌已经如同疯魔一般,剑招凌厉,攻势如潮。 张玉狂挥舞着大铁棒,试图抵挡龙斌的剑招。然而,在“龙吟九天”的威势之下,他的铁棒仿佛变得脆弱不堪,被龙斌一剑劈成了两半,张玉狂惨叫一声,身形倒退。 王猛和朱三狂见状,也是心中胆寒。他们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三人也难免落得个和张玉狂一样的下场。 于是,他们两人对视一眼,决定联手对抗龙斌。 两人同时出手,一斧一枪,朝着龙斌攻来。 龙斌却不慌不忙,长剑一挥,剑光如电,瞬间将两人的攻势化解于无形,身形一闪,又朝着两人攻去。 史疯子和苟理见状,也是不敢再怠慢。 他们两人同时出手,判官笔和金刀同时朝着龙斌袭来。 龙斌却仿佛已经看穿了他们的攻势,长剑一挥,剑光如网,将两人的攻势全部笼罩其中。 只听“当当当当”几声脆响,史疯子的判官笔和苟理的金刀都被龙斌的长剑震飞,两人都是大吃一惊,没想到龙斌的实力竟然如此强悍。 此刻的龙斌,已经彻底占据了上风。 他长剑一挥,剑光如电,瞬间将东江五狂全部笼罩其中。 只听“砰砰砰砰”几声闷响,东江五狂全部倒在了地上,气息全无。 第95章再战神秘人 龙斌收剑入鞘,看着倒在地上的东江五狂,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 他知道,自己终于为丹阳镇的百姓除了一害。他转身欲走,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掌声。 他转身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青衫的老者正站在不远处,鼓掌称赞。龙斌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人。他抱拳行礼道:“前辈何人?为何在此?”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老夫乃是你师父不死老人的好友,云游至此,恰好目睹了贤侄的英姿。贤侄果然不负你师父所望,实力非凡啊。” 龙斌闻言,心中一喜。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里遇到师父的好友。他连忙上前行礼道:“晚辈龙斌,见过前辈。”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贤侄不必客气。你师父已经传信于我,说你近日会经过此地。没想到老夫竟然能在这里遇到你。贤侄,你师父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龙斌心中一动,连忙道:“请前辈示下。” 那老者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缓缓说道:“你师父说,江湖虽好,却不是你留念的地方。他希望你集中精力干正事。” 龙斌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这是师父对自己的殷切期望。他抱拳行礼道:“晚辈谨记前辈教诲。”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好了,贤侄。老夫还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你且去吧。” 龙斌再次行礼道:“晚辈告辞。” 说完,他转身朝着丹阳镇的方向走去。 夜色渐深,但他的脚步却越发坚定。 他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去面对那未知的挑战。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龙斌更加勤奋地投入他的正业之中,闲暇时间刻苦修炼。 他不仅将今世的师父传授的武功练得炉火纯青,而把前世的功夫修炼到极致。 南王龙斌告别三位贵妃,只身回沥水郡。 当他在江心洲歇脚,见洲上稻浪翻滚的喜人景象时,兴奋地说道:“今年应该是大丰收之年了。” 就在他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可惜,你看不到了。” 龙斌虽然心里一震,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他淡淡地回道:“阁下鬼鬼祟祟地跟了数百里,终于现身啦?”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和轻蔑之意,身后之人听了心里也是一震。 没想到龙斌竟然如此镇定自若、临危不乱。他脱口道:“天刹狂龙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就他说话之际,龙斌已经如同鬼魅一般闪到了那人的左前方两尺之地。他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剑光如电!只见那剑光一闪而逝、直指对方咽喉处! 那人见状大惊失色、急忙侧身躲避。然而,龙斌的剑法却是如同行云流水、连绵不绝!只见他身形晃动、剑光闪烁,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花丛中穿梭! 那人被龙斌逼得连连后退、手忙脚乱。他心中暗道:“天刹狂龙果然厉害!五狂之仇恐怕难以报了。” 就在这时,龙斌突然大喝一声:“看剑!”只见他手中的长剑如同一条出水的蛟龙、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扑向那人!那人闪身躲开,此身手快不可及,令龙斌心里大好惊叹。 随后,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起。 江心洲上,风声呼啸,稻浪翻滚,仿佛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对决伴奏。龙斌与那神秘人你来我往,剑光如织,每一剑都蕴含着足以开山裂石的威力。 那神秘人身形飘忽,如同鬼魅,每一次闪躲都恰到好处,似乎总能提前预判到龙斌的剑招。龙斌心中暗自惊叹,他知道,自己今日遇到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 “阁下究竟何人?为何要与我龙斌过不去?”龙斌一边挥剑,一边大声问道。 那神秘人冷笑一声,道:“你无需知道我是谁,只需知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龙斌闻言,怒极反笑,道:“哼,想取我的性命,你恐怕是痴人说梦!” 说罢,龙斌剑法突变,变得更为凌厉凶猛,每一剑都仿佛要将那神秘人撕成碎片。那神秘人见状,也不敢大意,全神贯注地应对着龙斌的攻势。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江心洲上的稻浪被他们的剑气搅得四散纷飞,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来。 就在这时,龙斌突然使出了一招“龙游四海”。只见他身形如同游龙一般,在虚空中连续变换位置,手中的长剑更是如同蛟龙出海,带着无尽的威势扑向那神秘人。 那神秘人见状,脸色大变,他知道,这一招非同小可,自己若是不全力以赴,恐怕难以抵挡。于是,他也使出了自己的绝招——“暗影突袭”。 只见他的身形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仿佛与周围的夜色融为一体。紧接着,一道黑影如同闪电般扑向龙斌,速度快得惊人。 龙斌心中一惊,但他并未慌乱,而是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超凡的剑法,在那黑影即将临身之际,突然侧身躲避,同时手中的长剑反手一挥,直取那神秘人的要害。 “砰!”的一声巨响,两人的攻击在空中碰撞在一起,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江心洲上的稻浪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冲击得四散纷飞,仿佛要将整个岛屿都掀翻过来。 那神秘人被龙斌这一击震得倒退数步,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而龙斌也是身形一晃,差点站立不稳。但他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再次挥剑向那神秘人攻去。 那神秘人知道,自己今日若想全身而退,恐怕已经不太可能了。于是,他也不再保留实力,与龙斌展开了最后的决战。 两人的剑法都变得更加凶猛凌厉,每一剑都仿佛要将对方置于死地。江心洲上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的剑气撕裂开来,发出阵阵刺耳的呼啸声。 就在这时,龙斌突然使出了一招“剑指苍穹”。只见他手中的长剑高高举起,剑尖直指苍穹,随后猛然挥下,带着无尽的威势劈向那神秘人。 第96章暗楼楼主 龙斌使出的这一招威力无穷,那神秘人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他知道,自己若是被这一剑击中,恐怕不死也要重伤。于是,他拼尽全力向一旁躲闪。 然而,龙斌的这一剑却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紧紧锁定着那神秘人的身形。即使他躲闪得再快,也难以逃脱这一剑的追击。 “砰!”的一声巨响,那神秘人被龙斌这一剑劈中,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了江心洲的稻田之中。 龙斌收剑而立,看着倒在地上的神秘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胜利感。他知道,自己今日又战胜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然而,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之际,那神秘人却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哼,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那神秘人冷冷地说道。 龙斌闻言,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神秘人竟然还有再战之力。但他很快便镇定了下来,目光如炬地盯着那神秘人,道:“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那神秘人嘿嘿一笑,道:“好,有胆!那你就看好了!” 说罢,他双手一挥,只见两道黑影从他的袖中飞出,直奔龙斌而来。龙斌见状,心中一凛,他知道,这两道黑影绝非善类,必须小心应对。 于是,他身形一闪,躲过了第一道黑影的攻击。 但就在他准备应对第二道黑影时,却发现那第一道黑影竟然在空中诡异地拐了个弯,再次向他袭来。 龙斌心中大惊,他没想到这黑影竟然如此狡猾。但此刻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他只能凭借着超凡的身法和剑法,与那两道黑影展开了激战。 江心洲上,风声呼啸,剑影纷飞。 龙斌与那两道黑影斗得难解难分,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生死较量的意味。 转眼三百多招过去,龙斌突然发现了那两道黑影的一个破绽。 心中大喜,知道这是自己反击的绝佳机会。于是,他猛然挥剑,直取那两道黑影的要害。 “砰!”的一声巨响,那两道黑影被龙斌一剑劈成了两半,化作两道黑烟消散在空中。 那神秘人也随之化成一滩黑水。 龙斌收剑而立,望着被损坏的稻田心里很是心疼和内疚。 转身欲走,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龙斌心中一惊,连忙转身戒备。 只见一个身穿黑衣、面容俊朗的中年人正缓缓向他走来。 “你是谁?”龙斌问道。 中年人微微一笑,道:“我是暗影楼的楼主,也是那神秘人的师父。今日我前来,是想与你一较高下。” 龙斌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战意。 他知道,暗影楼是江湖中一个极为神秘的势力,其楼主更是实力强大、深不可测。 今日能与之一战,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于是,他也不再客气,拔剑出鞘,道:“好,今日就让我来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 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好,有胆!那就来吧!” 说罢,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向龙斌攻去。 龙斌见状,也不敢大意,连忙挥剑迎敌。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江心洲上的风声更加呼啸猛烈,仿佛在为这场巅峰对决伴奏。 龙斌与那楼主斗得越久,心中越是惊讶。 他发现,这楼主的剑法竟然与自己不相上下,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更胜一筹。 他知道,自己今日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对手。 然而,龙斌却并未退缩,反而越战越勇。 他凭借着超凡的身法和剑法,与那楼主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就在这时,龙斌突然使出了一招“剑影重重”。只见他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快速挥动,带出无数道剑影,如同一片剑网一般向那青年罩去。 那楼主脸色微微一变,知道这一招非同小可,自己必须全力以赴才能抵挡。 于是,那楼主使出了自己的绝招——“暗影千幻”。 只见他的身形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仿佛与周围的夜色融为一体。 紧接着,无数道黑影从他的身形中分离出来,如同鬼魅一般向龙斌攻去。 龙斌心中一惊,但他并未慌乱,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超凡的剑法,在那无数道黑影中穿梭躲闪,同时寻找着对方的真身。 终于,在第七十六招过后,身负多伤的龙斌从无数道黑影的围攻中,发现了那楼主的真身所在。 龙斌继续与无数黑影纠缠,左手猛然一挥,无数根银针直取那楼主的真身。 暗楼楼主见状,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嗖嗖嗖嗖,那楼主身上数穴犹如蚊虫叮咬般,瞬间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龙斌收剑而立,看着倒在地上的楼主,浑身杀气腾腾,直逼得那楼主口吐鲜血。 他转身便欲离去,楼主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龙斌第七感觉立觉不对劲,心中大惊,他没想到这人竟然能破自己的封穴针还有再战之力? 但他很镇定地回身,目光如炬地盯着楼主,叹息道:“王武村,没想到你的修为境界如此之高,可惜却当了几十年的缩头龟。” “你怎么认识我?”王武村惊讶地问道。 “我并不认识你,只是花令春临死前提醒过我,你会移穴功。我的银针封穴无人能避开,只要一个穴位被扎,武功全废,除非会移穴功。“ 原来暗楼楼主竟然是乾门前主王武村。 王武村老脸一红,点头说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况且千面猢狸用暗楼与我换,王某不吃亏。” 龙斌鄙视地说:“连自己的妻儿都换了?” 王武村张口欲解释,却又咽回所要说的话。 沉默片刻的王武村苦着脸说:“你真的很强,乃我平生之敌。本想与你鱼死网破。现在看来,我与你不算有仇,那家伙是花令春的徒弟,与我屁关系都没有。” 说罢,转身欲走。龙斌却并未阻拦,他知道,今日一战自己已经尽力了,王武村可能还有狠招,毕竟暗楼内藏有很多稀罕绝技。 第97章乾门追杀令 王武村临走时说:“你是唯一打败我的高手,而且武德人品俱佳,与天刹狂龙名号不相符。冲这一点,我欢迎你去喑楼作客。” 话音未落,人已走远。 龙斌耳边响起传音:“你可小心一点,乾门对你下了必杀令。” “必杀令?”龙斌后背顿感凉嗖嗖的,因为天下武人都怕乾门不死不休的必杀令。 “特玛的,这下麻烦。”龙斌嘴上嘀咕着,双脚一纵便上了天门山顶。 可是当他落到山顶的一刹那间,突然感觉到这山上阴森恐怖。 怎么回事? 他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但是却浑身直发发。 这是他前世打仗太多,养成的自我保护心理。 百思不解之下,面对越来越阴森林的局面,他问道:“天宝精灵,赶紧告诉我这是咋啦?” “咯咯!”天宝精灵笑道说:“姑奶奶以为你把本姑娘忘了呢。” “大美女,没有时间干玩笑了。”龙斌急的恨不得给穿越系统里的这位精灵磕头。 “这是远古时的罗刹国一千个魔阵中的阴森阵。你静下心来,用心去感受,用心去寻找破阵之法。” “阴森阵?远古的阵法,今人怎么回的?” “别刨根问底,此阵乃阴冷致极的魔阵,赶紧启动你的天阳神功。” 龙斌一听,心头猛地一颤,仿佛被万斤重锤击中,整个人差点没从山顶栽下去。他急忙稳住身形,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将这世界看个通透。 “远古时的罗刹国魔阵?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龙斌心里嘀咕着,脸上却是一片肃然。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那股从心底涌起的寒意却如同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天宝精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怎么,咱们的南王也有怕的时候?” “怕?笑话!无论荷世今生,我龙斌字典里就没这个字!”龙斌嘴硬道,但双手却已暗暗运起了功力,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 他闭上眼睛,耳边风声呼啸,仿佛有无数怨魂在哀鸣,在咆哮。 龙斌心中一凛,他知道,这魔阵绝非善茬,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致阳致刚的天阳神功,给我启!”龙斌低吼一声,浑身金光大盛,仿佛一轮烈日从山顶升起,将周围的阴森之气一扫而空。 然而,那阴森阵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金光刚一接触,便如同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龙斌心头一沉,知道这魔阵非同小可,必须全力以赴。 他咬紧牙关,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我神通……” “让雄雄天阳之火烧尽一切妖魔鬼怪吧……” 随着咒语的响起,龙斌身上的金光越来越盛,仿佛要将这天地都照亮一般。 那阴森阵却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 “哼,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龙斌冷哼一声,双手猛然向前一推,一道金色的光柱如同利剑般刺向那阴森阵的中心。 “轰!”一声巨响,光柱与魔阵碰撞在一起,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龙斌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光柱中传来,震得他气血翻腾,几乎要吐血。 但他却毫不退缩,反而加大了功力的输出。那光柱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开始一点点地吞噬着那阴森阵。 “给我破!”龙斌低吼一声,全身的力量仿佛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只见那光柱猛地一胀,然后如同爆炸一般,将那阴森阵炸得粉碎。 随着魔阵的破碎,周围的阴森之气也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龙斌大口喘息着,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之色。 “奶奶的,这魔阵还真够厉害的!”龙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说道。 天宝精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赞许:“不错嘛,没想到你还真有两把刷子。” 龙斌嘿嘿一笑,道:“那是自然,我也算是前1合两千年的老妖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从山下传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龙斌心头一紧,急忙循声望去,只见一群身着黑衣的人正快速向山顶奔来。 “不好,是乾门的人!” 龙斌脸色大变,急忙转身欲逃。 他并非怕这些人,也不怕乾门,过了今日,他肯定集中兵力剿灭乾门,以除后患。 之所以怕,是怕令天下人都胆寒的乾门追杀令。 那些黑衣人仿佛早就料到了他要逃走,纷纷从怀中掏出暗器,向着他疾射而来。 “奶奶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龙斌心中暗骂一声,身形却丝毫不慢,左躲右闪,将那些暗器一一避开。 但那些黑衣人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暗器如雨点般向他袭来。龙斌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身上也多了几道伤口。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龙斌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脱身之法。 就在这时,天宝精灵的声音再次响起:“龙斌,往东边跑,那边有个秘道!” 龙斌一听,心中大喜,急忙向着东边奔去。 果然,没跑多远,他便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洞口。他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只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山洞中回荡。 那些黑衣人失去了目标,在山顶四处搜寻起来。 龙斌躲在秘道中,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暗自庆幸。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脚步声终于渐渐远去。龙斌这才敢从秘道中出来,只见天色已晚,一轮明月高悬天际。 “奶奶的,这个乾门真是个麻烦。”龙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心有余悸地说道。 看来自己暂时不能回沥水城了,否则自己真实的身份就有可能暴露。 龙斌这一生不仅继承了前世的文韬武略,也传承了前世的聪明才智,还兼具了死鬼生前的狡猾。 丹阳定海王府地下通道直通后山,他进出都是从地下通道走的,所以无人知道龙斌就是宁龙。 龙斌前世的易容术得承于药王谷,十分了得。 第98章连战高手 自从搬到丹阳后,三妃很少抛头露面,即便必须出门,也都是易容后出门。 就在龙斌思考自己该怎么办时,一阵冷笑声却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哼,宁龙,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龙斌猛地转身,只见一个身着黑袍,面容阴鸷的老者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徐冥!”龙斌咬牙切齿地说道,“没想到你竟然亲自出马。” 乾门第四长老徐冥嘿嘿一笑,道:“有消息说,是你杀了我们王门主。所以,本门下了追杀令,不死不休。” “数百年来,能逃过乾门追杀的人几乎没有。当然,不死老人是个例,他对我们祖师爷报恩,我们自动放弃了追杀。” 龙斌冷哼一声道:“一群蝼蚁而已,狂什么?” 徐冥听了顿时怒火冲天,大喝一声:“无知小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龙斌冷哼一声,道:“今天,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说着,龙斌便身形一闪,向着徐冥扑去。 两人瞬间便战在了一起。 拳风呼啸, 掌影翻飞, 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 这一战昏天黑地,山顶上狂风呼啸,砂石纵飞。 龙斌虽然之前身受重伤,但战斗力却丝毫未减。 他每一拳每一脚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直逼徐冥要害。 而徐冥也毫不示弱,他的招式阴狠毒辣,招招致命。 两人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 周围的树木被他们的内力震得东倒西歪,尘土飞扬。 “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徐冥冷哼一声,突然使出一招“暗影突袭”,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向着龙斌袭来。 龙斌心中一凛,急忙使出“移形换影”身法,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一招。 但,徐冥却如影随形,招招紧逼,让龙斌毫无喘息之机。 “奶奶的,真是难缠!”龙斌心中暗骂一声。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破绽,否则今天恐怕真要栽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龙斌突然发现徐冥的招式虽然阴狠,但每次出招前都会有一个微小的停顿。 这个停顿虽然短暂,但对于高手来说,却足以致命。 龙斌心中大喜,他猛地大喝一声,身形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着徐冥冲去。 在接近徐冥的瞬间,他突然使出“破军拳”,一拳轰向徐冥的胸口。 徐冥没想到龙斌会突然发难,仓促之间只能挥掌相迎。 但“破军拳”的威力何等强大,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徐冥便被轰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哇!”徐冥一口鲜血吐出,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龙斌趁机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冷冷地说道:“徐冥,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徐冥脸色狰狞,道:“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们乾门是不会放过你的!” 龙斌嘿嘿一笑,道:“那我倒要看看,你们乾门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他便要废掉徐冥的武功。 但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破空声却突然响起。 龙斌心中一凛,急忙抬头望去,只见一道黑影如同流星一般向着他疾射而来。 “不好,是乾门的暗器!”龙斌心中暗叫一声,身形急忙向一旁闪去,但那道黑影的速度却快得惊人,眨眼之间便来到了他的面前。 龙斌躲无可躲,只能硬着头皮一拳轰出。 只听“叮”的一声脆响,那黑影竟然被龙斌一拳轰得粉碎。 但龙斌却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拳头上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 “奶奶的,这是什么暗器,竟然如此厉害!”龙斌心中暗惊,急忙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红衣,面容娇媚的女子正站在不远处,手中把玩着一枚闪烁着寒光的暗器。 “红衣魔女,柳如烟!”龙斌咬牙切齿地说道。 柳如烟嬉嘻一笑,道:“天刹狂龙,没想到你还记得本小姐啊。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龙斌冷哼一声,道:“我怎么会忘了你?当初你可是害得我好苦啊。” 柳如烟却不以为意,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咱们就别提了。今天本小姐来找你,是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龙斌警惕地看着柳如烟,生怕她再耍什么花招。 柳如烟走到龙斌面前,说道:“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们红衣门,我就帮你摆平乾门的追杀令。你看怎么样?” 龙斌一愣,没想到柳如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微微皱眉,道:“加入红衣门?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柳如烟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你放心,我们红衣门可不像乾门那样勾心斗角。只要你加入我们,你就是我们红衣门的高层,享受跟我们一样的待遇。” 龙斌心中在暗地思考,就自己现在的体力,对付这个女魔头已经很是吃力,该如何能躲过这一劫。 柳如烟见他犹豫,便催道:“你是男子汉,犹豫不决干嘛?” 龙斌摇了摇头,道:“我是男子汉,不可能加入红衣门。” 柳如烟脸色一变,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怕乾门的追杀令吗?” 龙斌嘿嘿一笑,道:“怕?我当然怕。但没有你柳如烟可怕。” 柳如烟冷笑一声,道:“哼,真是不知好歹!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 说着,她便身形一闪,向着龙斌扑去。手中的暗器如同雨点般向着龙斌袭来。 龙斌大喝一声,身形如同游龙一般左躲右闪,将那些暗器一一避开。 同时,他也使出浑身解数,向着柳如烟攻去。 两人瞬间便战在了一起。拳风呼啸,掌影翻飞,暗器如雨点般四处飞溅。被他们的内力震得粉碎的树木随着劲风卷上天空,一时间山顶山闭月遮日,一片黑暗。 “奶奶的,这女魔的暗器真是难缠!”龙斌心中暗骂一声,他没想到柳如烟的暗器功夫竟然如此厉害,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难怪死鬼龙斌曾经被迫委身于此女几个月。 但龙斌却毫不气馁,他越战越勇,渐渐地找到了柳如烟的破绽。 第99章又被红衣门追杀 龙斌终于找到对方的软肋,猛地大喝一声,使出“霸王拳”,一拳轰向柳如烟的面门。 此乃她的软肋。 柳如烟没想到龙斌会突然攻击自己赖以生混世的脸,吓得一进后退数步,仓促之间只能挥掌相迎。但“霸王拳”的威力何等强大,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柳如烟便被轰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哇!”柳如烟一口鲜血吐出,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没想到龙斌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竟然能将她一击击败。 龙斌趁机上前,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上,冷冷地说道:“柳如烟,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柳如烟脸色狰狞道:“你真狡猾,但是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们红衣门是不会放过你的!” 龙斌嘿嘿一笑,道:“那我倒要看看,你们红衣门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他便要废掉柳如烟的武功。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却突然响起。 龙斌心中一凛,急忙抬头望去,一群身着红衣的人正骑着马向着这边奔来。 “是红衣门的人!”龙斌心中暗叫一声,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否则一旦被红衣门的人围住,又是一场恶战,这是他不愿意的。 想到这里,龙斌便猛地一脚踢开柳如烟,伸手连点徐冥数下,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着远方奔去。 而那些红衣人却仿佛早就料到了他的动作,纷纷从怀中掏出暗器,向着他疾射而来。 龙斌身形左躲右闪,将那些暗器一一避开。 但那些红衣人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暗器如雨点般向他袭来。龙斌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龙斌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脱身之法。 就在这时,天宝精灵的声音再次响起:“龙斌,往北边跑,那边有个密林,可以藏身!” 龙斌一听,心中大喜,急忙向着北边奔去。 果然,没跑多远,他便发现了一个茂密的树林。 他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只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树林中回荡。 而那些红衣人却仿佛失去了目标一般,在树林外四处搜寻起来。龙斌躲在树林中,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暗自庆幸。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脚步声终于渐渐远去。 龙斌这才敢从树林中出来,只见天色已晚,一轮明月高悬天际。 “奶奶的,这次真是九死一生啊!”龙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心有余悸地说道。 龙斌知道这里不能久留。 否则一旦红衣门的人再次找回来,自己就真的插翅难飞了。 想到这里,龙斌便身形一闪,向着远方奔去。 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龙斌一路狂奔,不知跑了多久,终于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他环顾四周,只见这个小山村地处偏僻,人烟稀少,应该不会有红衣门和乾门的人找来。 于是,龙斌便找了一处破旧的民房,悄悄地钻了进去。 他打算在这里暂时住下,等风声过了再离开。 龙斌在民房中找到了一些干粮和水,简单地填饱了肚子。 然后他便盘膝而坐,开始运功疗伤。 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受重伤,必须尽快恢复实力, 否则一旦遇到危险,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龙斌的伤势也渐渐好转。 他的内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但他知道,自己还不能掉以轻心。 因为红衣门和乾门的人随时都有可能找来。 于是,龙斌便开始在这个小山村中打听消息。 他想知道红衣门和乾门最近有什么动静,以及江湖上是否有什么新的传闻。 龙斌化身为一个普通的村民,开始在村中四处游荡,与各种人交谈。 他时而与村中的老者下棋品茶,套取他们的口风; 时而与孩童嬉戏打闹,试图从他们的无心之言中捕捉到有用的信息。 他的演技堪称精湛,无论是神态还是语气,都让人深信不疑他是一个地道的村民。这得益于他的前世在军校学过侦察专业课。 经过一番打听,龙斌终于得知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原来,在他与柳如烟激战之时,红衣门和乾门已经结成了同盟,共同对付天刹狂龙。 他们向江湖各门派散帖,悬赏捉拿宁龙,声称谁能提供宁龙的线索或者将其擒获,便能获得丰厚的奖赏。 听到这个消息,龙斌心中不禁暗骂一声:“奶奶的,这两个门派真是阴险狡诈!竟然联手对付我!” 但他也知道,这个消息对自己来说既是危机也是机遇。 危机在于,红衣门和乾门的人马如今遍布天下,自己稍有不慎就可能落入他们的手中;而机遇则在于,他们如此大张旗鼓地追捕自己,反而可能露出破绽,给自己可乘之机,说不准可以一举剿灭这两个邪恶门派。 于是,龙斌决定继续留在小山村中,暗中观察形势,寻找机会。他每天除了练功疗伤之外,便是与村中的人打交道,试图从他们的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而在这个过程中,龙斌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原来,这个小山村虽然地处偏僻,但村中的人却都身怀绝技。他们有的是隐居的高人,有的是逃难的侠客,每个人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故事。 龙斌心中暗自惊讶:“奶奶的,这个小山村真是藏龙卧虎啊!难怪红衣门和乾门的人找不到这里来。” 他也开始与这些人打交道,试图从他们的探得更多的消息。 而在这个过程中,龙斌也结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们有的是身怀绝技的侠客,有的是聪明过人的智者,每个人都对龙斌的遭遇表示同情和支持。 他们告诉龙斌:“你不用担心。红衣门和乾门虽然势大,但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打败他们!” 龙斌听到这些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深知,在这个江湖中,能够结识这些朋友是自己最大的幸运。 他也暗暗发誓,此事了结后,一定要为了这些朋友做点实事。 第100章清剿邪恶门派 龙斌便在这个小山村中住了下来。他每天除了练功疗伤之外,便是与这些朋友一起商讨对策,制定计划。他们时而商议如何躲避红衣门和乾门的追捕; 时而探讨如何打败这两个门派,恢复江湖的和平与正义。 在这个过程中,龙斌也渐渐地发现了红衣门和乾门的一些弱点。 他们虽然势大,但内部却存在着种种矛盾和纷争。只要能够巧妙地利用这些矛盾,就有可能打败他们。 于是,龙斌便开始暗中调查这两个门派的情况。 他通过各种渠道收集情报,试图找到他们的破绽和弱点。 他也开始与一些江湖上的豪杰联系,试图组建一个联盟来对抗红衣门和乾门。 而在这个过程中,龙斌也经历了一些惊心动魄的时刻。 有一次,他外出打探消息时,不小心被红衣门的人发现了行踪。他们一路追杀他,险些让他命丧黄泉。 但龙斌凭借着过人的武艺和机智,最终成功地摆脱了他们的追捕。 这次经历让龙斌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江湖的险恶和红衣门、乾门的凶残。 他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一定要灭了邪恶门派。 在他潜心准备剿灭这两个门派之际,正阳门和南王侍卫队已经悄悄行动,连揣几个乾门分堂。 龙斌便在这个小山村中住了下来,宛如一位隐居的侠客,静候着风云变幻。他每天除了练功疗伤,那如龙般矫健的身姿在晨曦与夜幕中穿梭,便是与这些情深义重的朋友一起商讨对策,制定计划,犹如一群智者在密谋一场惊天动地的变革。 他们时而商议如何躲避红衣门和乾门的追捕,犹如狡兔三窟,步步为营;时而探讨如何打败这两个门派,恢复江湖的和平与正义,那激昂的言辞仿佛能点燃天际的烽火,照亮前行的道路。 在这个过程中,龙斌犹如一位洞察秋毫的智者,渐渐地发现了红衣门和乾门的一些弱点。他们虽然势大,如同两头庞然大物横亘在江湖之上,但内部却存在着种种矛盾和纷争,犹如蛀虫侵蚀着他们的根基。龙斌心中暗自思量,只要能够巧妙地利用这些矛盾,就有可能如同利剑出鞘,一击即中,打败他们。 龙斌暗中调查这两个门派的情况,犹如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时刻准备着出击。 他通过各种渠道收集情报,试图找到他们的破绽和弱点,那执着的眼神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直达真相的彼岸。 他也开始与一些江湖上的豪杰联系,试图组建一个联盟来对抗红衣门和乾门。这些豪杰来自五湖四海,有的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有的是心怀正义的义士,他们听到龙斌的号召,纷纷响应,犹如百川归海,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这个过程中,龙斌也经历了一些惊心动魄的时刻。 有一次,他外出打探消息时,不小心被红衣门的人发现了行踪。他们如同一群疯狂的猎狗,一路追杀他,那凌厉的杀气仿佛能将空气撕裂,让龙斌陷入了生死绝境。 但龙斌凭借着过人的武艺和机智,犹如一只灵活的猿猴,在树林间腾跃穿梭,最终成功地摆脱了他们的追捕。那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仿佛是一场生死较量的舞蹈,龙斌以他的智慧和勇气,赢得了这场舞蹈的胜利。 这次经历让龙斌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江湖的险恶和红衣门、乾门的凶残。 他心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能融化钢铁,摧毁一切邪恶。他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一定要灭了这两个邪恶门派,让江湖重归宁静与和平。 在他潜心准备剿灭这两个门派之际,江湖上又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正阳门和南王侍卫队已经悄悄行动,如同两把锋利的匕首,直插乾门的心脏。 他们连揣几个乾门分堂,那凌厉的攻势犹如秋风扫落叶,让乾门措手不及,损失惨重。 正义人士听闻心中大喜,犹如久旱逢甘霖的农夫,看到了丰收的希望。他们 时机已到,龙斌发布毫不犹豫地发布了剿灭红衣门,取缔乾门的命令。 命令如同惊雷炸响在江湖之上,让所有人为之震动。一场生死之战拉开其血腥之幕。 龙斌率领着联盟大军,如同一只猛虎下山,势不可当。 他们一路冲锋陷阵,所向披靡,将红衣门和乾门的弟子杀得片甲不留。那血腥的场面仿佛是一幅地狱画卷,让人触目惊心。 红衣门的门主和乾门的掌门见状,大惊失色。 正邪双方经历了无数次战斗。 龙斌犹如一只猎豹紧紧盯着红衣门门主,誓要将他们斩草除根。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龙斌与红衣门的门主和乾门的掌门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战。 这场战斗犹如火山爆发,地动山摇。 红衣门门主手持一柄血红色的长剑,剑光如血,所过之处,皆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他剑法诡异,时而如狂风暴雨,时而如绵绵细雨,让人防不胜防。 而乾门掌门则是一杆长枪在手,枪法凌厉,犹如蛟龙出海,每一枪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龙斌与二人大战百余回合,丝毫不落下风。 他心中暗自思量,若不能速战速决,恐怕会引来更多的敌人。于是,他大喝一声,体内真气汹涌澎湃,犹如江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他身形暴起,如同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直冲云霄。在空中,他双手一合,体内真气凝聚成一只巨大的金色手印,犹如佛祖降世,威压盖世。 “如来神掌!”龙斌大喝一声,那只金色手印犹如一座巨山,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向红衣门门主和乾门掌门。 二人见状,大惊失色,连忙运起全身功力,想要抵挡这一击。 然而,那只金色手印威力无穷,犹如泰山压顶,二人根本抵挡不住,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二人被砸得口吐鲜血,倒飞而出。 龙斌趁机追击,身形如电,瞬间来到二人身前…… 第101章如来神掌 龙斌趁机追击,身形如电,瞬间来到二人身前,双手一探,犹如两条巨龙出海,紧紧抓住了二人的脖子。他用力一捏,二人的脖子便发出“咔嚓”一声脆响,二人瞬间毙命。 红衣门和乾门的高手见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投降。 龙斌冷哼一声,挥手让联盟大军将这些邪恶之徒全部收押,等候发落。 这场大战,龙斌以天刹狂龙的面目率领联盟大军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龙斌正准备回沥水南王府,已经大半年没有回去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正阳门传来消息一个更大的危机却悄然降临。 原来,在红衣门和乾门被剿灭之后,江湖上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邪恶势力——幽冥教。 这个幽冥教神秘莫测,行事诡异,让人防不胜防。他们不仅实力强大,而且心狠手辣,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代价。 幽冥教的出现,让江湖上再次陷入了动荡之中。 许多无辜的人被他们所害,许多正义的门派也被他们所灭。龙斌得知这一消息后,心中大怒,要亲自将这个幽冥教铲除。 于是,龙斌再次召集了江湖上的豪杰,组建了一支更加强大的联盟大军。 他们一路追踪幽冥教的踪迹,誓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经过一番艰苦的追踪和战斗,龙斌终于找到了幽冥教的总部。那是一个隐藏在深山老林之中的神秘古堡,古堡四周布满了机关和陷阱,让人望而生畏。 但是,龙斌并没有因此而退缩。 他带领着联盟大军,小心翼翼地闯入了古堡之中。 古堡内部阴森恐怖,充满了诡异的气息。他们一路前行,不断遭遇幽冥教的阻挠和攻击。 联盟大军凭借着过人的武艺和坚定的信念,一路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最终,他们来到了古堡的最深处,那里是幽冥教的教主所在之地。 幽冥教的教主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神秘人物,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真面目。 他手持一柄黑色的长剑,剑身之上散发着幽幽的黑气,让人不寒而栗。 龙斌与幽冥教教主大战在一起,双方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幽冥教教主的剑法诡异莫测,让人防不胜防。但是,龙斌却凭借着过人的武艺和坚定的信念,逐渐占据了上风。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龙斌终于找到了幽冥教教主的破绽。他大喝一声,体内真气汹涌澎湃,犹如江河决堤。只见他身形暴起,如同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直冲云霄。 在空中,他双手一合,体内真气凝聚成一只巨大的金色手印,犹如佛祖降世,威压盖世。 “如来神掌!”龙斌大喝一声,那只金色手印犹如一座巨山,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向幽冥教教主。 幽冥教教主见状,大惊失色,连忙运起全身功力,想要抵挡这一击。然而,那只金色手印威力无穷,犹如泰山压顶,幽冥教教主根本抵挡不住。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幽冥教教主被砸得口吐鲜血,倒飞而出。 龙斌趁机追击,身形如电,瞬间来到幽冥教教主的身前。 他一把抓向幽冥教教主的脖子,就在这时,冥教教主身上突然冒出几股黑烟。 嘭嘭嘭几声,黑烟之中突现四道张牙舞爪的魔影。 那四道魔影在空中盘旋,犹如四只来自地狱的恶鬼,张牙舞爪,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 龙斌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幽冥教教主竟然还有如此诡异的招数。 只见那四道魔影瞬间扑向龙斌,速度快得惊人。 龙斌身形一闪,险之又险地躲过了第一道魔影的攻击。 但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魔影又接踵而至,龙斌左躲右闪,身形如同鬼魅,但依旧险象环生。 “哼,雕虫小技!” 龙斌冷哼一声,体内真气再次汹涌澎湃。只见他双手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浪挟着熊熊烈火,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瞬间将那四道魔影逼退。 幽冥教教主见状,脸色微微一变。 他没想到龙斌竟然如此厉害,连他的魔影大阵都被破了。 但他并不气馁,反而冷笑一声,双手快速结印,准备施展更厉害的招数。 “宁龙,好一个天刹狂龙,你今日休想活着离开此地!”幽冥教教主咬牙切齿地说道。 龙斌微微眯起眼睛,他感受到了幽冥教教主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意。他知道,这一战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容不得半点马虎。 “那就来吧,看看我们谁更胜一筹!”龙斌大喝一声,身形再次暴起,如同一只下山猛虎,直冲幽冥教教主而去。 双方再次激战在一起,拳风剑影交织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古堡内部的空间仿佛都被他们打得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塌一般。 龙斌与幽冥教教主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龙斌逐渐发现了幽冥教教主的破绽。他注意到,每当幽冥教教主施展出厉害的招数时,他的气息就会有一瞬间的紊乱。 龙斌心中大喜,他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战胜幽冥教教主的关键。 于是,他开始故意引诱幽冥教教主施展出厉害的招数,然后趁机反击。 果然,在龙斌的引诱下,幽冥教教主再次施展出了一招威力巨大的剑法。 只见一道黑色的剑芒从幽冥教教主的剑尖激射而出,如同一条黑色的蛟龙,直奔龙斌而去。 龙斌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这一击。 就在幽冥教教主气息紊乱的那一瞬间,龙斌身形暴起,如同一道闪电,瞬间来到了幽冥教教主的身前。 “如来神掌!”龙斌大喝一声,体内真气凝聚成一只巨大的金色手印,犹如一座巨山,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向幽冥教教主。 幽冥教教主大惊失色,他没想到龙斌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发动如此凌厉的攻击。 他想要抵挡,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金色手印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第102章再灭幽冥教主 幽冥教教主恍若断线的纸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倒飞而出,如同一颗陨石般重重地撞击在了古堡那坚固如铁的墙壁上。 墙壁上顿时出现了一个仿佛巨兽之口般的巨大窟窿,而幽冥教教主则如同破败的木偶,口吐鲜血,瘫软在地,生死未卜,仿佛一片即将凋零的枯叶。 龙斌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他身形如电,快若惊鸿,瞬间便来到了幽冥教教主的身前。他一把抓起幽冥教教主的脖子,仿佛要将他生生捏碎,那股力量之大,仿佛连钢铁都能轻易扭曲。 但,就在这时,幽冥教教主突然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诡异而阴冷的光芒,犹如地狱之火在熊熊燃烧。“想杀我,没那么容易!”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话音未落,他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浓郁得如同实质般的黑气,这股黑气犹如滔滔江水,瞬间将龙斌笼罩在其中。 龙斌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撕扯着他的身体,仿佛要将他生生撕裂,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在这股力量中苦苦挣扎。 “这是什么鬼东西?” 龙斌心中大惊,他万万没想到幽冥教教主竟然还有如此诡异而强大的手段。 这股黑气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他的体内肆虐,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就在这时,古堡内部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在崩塌一般。 龙斌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摆脱这股黑气的束缚,否则的话,他恐怕会永远地葬身于此。 于是,龙斌开始运转体内的真气,试图冲破这股黑气的束缚。 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真气竟然在这股黑气的侵蚀下变得虚弱无比,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一般。 “不好,这股黑气有腐蚀性!” 龙斌心中再次大惊,他没想到这股黑气竟然如此厉害,连他的真气都能腐蚀。 这股黑气仿佛是一头饥饿的野兽,在贪婪地吞噬着他的生命力和真气。 就在这时,古堡的崩塌声越来越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一般。 龙斌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他必须尽快做出决定,他咬紧牙关,再次运转体内的真气,这一次,他将自己的真气凝聚到了极致,仿佛要将整个宇宙的力量都凝聚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天阳神功,给我破!” 龙斌大喝一声,体内致阳致刚的天阳真气犹如江河决堤,犹如火山喷发,瞬间冲破了黑气的束缚,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一般。 龙斌重获自由,他身形一闪,快若流星,瞬间便来到了幽冥教教主的身前。 只见幽冥教教主瘫软在地,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显然已经身受重伤,再无还手之力。 “没想到吧,你最终还是败在了我的手里!”龙斌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一把抓起幽冥教教主的脖子,准备将他毙命于掌下,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和愤怒都倾泻在这一击之中。 但就在这时,古堡的崩塌声突然加剧,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一般。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天花板上掉落下来,直奔龙斌而去,犹如一座泰山压顶。 龙斌心中一惊,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他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那块巨大的石头狠狠地砸在了龙斌的身上,仿佛要将他生生砸成肉酱。 龙斌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忍。他努力想要站起身来,但已经力不从心,只能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他只觉得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流逝,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般。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死神的微笑。 “我……我不能就这样倒下……” 龙斌咬紧牙关,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开始运转体内的真气,试图修复自己的身体,但那股黑气的腐蚀性实在太强,他的真气仿佛在与这股黑气进行着殊死搏斗。 刚刚产生生的希望,又被邪恶的黑气碾压下去; 再挣扎, 再抗争, 再拼命运转丹田内越来越稀少的真气, 再次抵消邪恶黑气, 可是, 片刻之后,生的希望又破灭。 丹田内那个宝贝火龙蛋的旋转越来越慢,越来越小…… 强烈的求生欲望已经彻底熄灭了。 不知挣扎了多长时间,都已经绝望的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自己的身体内部爆发出来。这股力量强大无比,仿佛能够摧毁一切,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虚无。 “这……这是怎么回事?” 意识正在弥慢之中的龙斌大惊,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只见他的身体周围突然涌起了一股金色的光芒,这股光芒犹如太阳般耀眼,将他笼罩在其中,仿佛是在保护他一般。 丹田之中的火龙蛋犹如获得久旱后的春雨滋润,突然复活了,随即强大的力量自丹田而出,涌向全身各个经络。 轰的一声,一股强劲无比的巨大力量波从他的身体内部涌出,将周围的石头和碎石都震得粉碎,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摧毁一般。 龙斌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包裹,他的身体在迅速地恢复着,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而那股金色的光芒也越来越亮,仿佛要将整个古堡都照亮一般,让古堡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希望和光明。 古堡的崩塌声突然停止了,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般。 龙斌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竟然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而周围的碎石和石头都被那股金色的光芒震成了粉末,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这……这是怎么回事?” 龙斌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获得如此强大的力量。 就在这时,他的手心突然有股炽热感,抬手一看自己的手心,只见手心之中竟然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印记。 第103章假国王攻邯城 这个烙印,与他往昔施展如来神掌之时,凝聚而出的璀璨金色手印,简直是如出一辙,犹如他体内潜藏着无穷力量的神秘源泉,正在喷薄欲出。 “难道……这便是如来神掌的无上伟力?” 龙斌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在生死一线的危急关头,参透了如来神掌的真正奥义,领悟了其至高无上的力量。 这股力量,强大得令人窒息,仿佛能够撼动乾坤,颠倒日月,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与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颤抖。 突然间,他察觉到一股更为磅礴的力量,从他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这股力量强大得让他都感到心惊胆战,仿佛能够摧毁整个浩瀚宇宙,让星辰陨落,天地变色。 龙斌深知,这是如来神掌的力量,在他体内彻底觉醒了。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股惊涛骇浪般的力量,在他体内肆意奔腾,犹如江河决堤,不可阻挡,仿佛要将他带入一个充满奇迹与未知的全新世界。 此刻,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的龙斌了,他已经掌握了如来神掌的真正力量,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武林至尊,仿佛能够掌控乾坤,主宰万物,令天地俯首称臣。 “哈哈哈,幽冥教教主,你万万没有想到吧,我竟然在生死存亡之际,领悟了如来神掌的无上奥义!” 龙斌放声大笑,他的笑声在古堡中久久回荡,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绝望都彻底驱散,他的身形再次一闪,快若流星,瞬间便来到了幽冥教教主的身前。 只见幽冥教教主瘫倒在地,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于无形,他望着龙斌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仿佛看到了死神正在向他招手。 “你……你竟然……” 幽冥教教主结结巴巴地说道,但话还未说完,就被龙斌一把捏断了脖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自己的生命就这样走到了尽头。 龙斌望着幽冥教教主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感慨与释然,这一战虽然历经千辛万苦,但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而这一切,都是如来神掌的力量带给他的。 他站起身来,环顾着周围一片狼藉的古堡,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充满恐惧与绝望的地方,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高大与孤独。 南王龙斌虽然以宁龙之名在江湖上漂泊了半年之久,但他的辖区却并未因此荒废。还有吴亦志、马贵等能臣辅佐,武有于洪涛等猛将镇守,沥水郡、黄淮郡和定海特区已经迎来了寒冷的冬季。 今年夏秋两季,不仅水稻小麦喜获丰收,而且棉花也收获颇丰,一片繁荣景象。尤其是从穿越系统商城兑换来的红萝卜,更是如同疯了一般地生长,深受百姓们的喜爱与追捧。 回到南王府的第二天,马贵便兴冲冲地前来报告,已经与闽南国成交了七十六门大炮、三百发炮弹,成交额高达六百万两黄金。 龙斌闻言,微微颔首道:“到如今,炸弹技术已经不再是绝密之技了,趁此时机,转让技术,大赚一笔方为上策。你们再与西粤、羊黔、蜀等国进行交易,争取更多的利益。” “是,王爷!”马贵恭敬地应道。 “明年开春,我们要向东江国全面开战,到时候,需要大量的钱财作为支撑。”龙斌沉吟片刻,继续说道。 马贵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龙斌好奇地问道:“你是孤王的第一位老臣了,有什么话尽管说,不必吞吞吐吐。” 马贵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臣斗胆恳求千岁发兵取缔假国王龙允喜。” 龙斌听了,起身扶起马贵,叹道:“马爱卿啊,你以为孤王不想吗?只是这假国王一说,只是一家之言罢了。京都乃至全国,又有几人会认同我们的说法呢?” “这……”马贵一双老眼变得迷茫起来。 “龙允喜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这一年来,国家治理得明显好于往常,这是我们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他似乎比父王更适合坐在那把龙椅上。”龙斌继续说道。 马贵闻言,惊得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字并肩王、南王龙斌竟然会如此评价假国王龙允喜。 与此同时,在京都的金殿内,假国王龙允喜正对几个心腹大臣说道:“如今,孤的皇位已经稳固了,国家也已经安定了。是时候解决南王龙斌这个心腹大患了。” “禀万岁,我们的火器作坊已经成功研制出了大炮和火药,昨夜在北山试了六炮,每一炮都威力惊人!”兵部尚书肖作鹏兴奋地说道,众臣听了也都面露喜色。 龙允喜闻言,大喜过望,道:“此事要保密,告诉朱拥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把现有的大炮全都用上,给孤王收回邯山城!” 刚刚上任河北特区守备的汲放奎,做梦也没有想到,年夜三更,邯山城竟然遭到了二十多门大炮的猛烈轰击。 邯山守兵顿时乱作一团,他们一直都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今天却遭到了别人的狂轰滥炸,仿佛天塌了一般。 好在,这些大炮射程不远,火药的威力也不够强大,否则一切都完了。等到守城的士兵惊醒时,朝廷大军已经到了城下,西北角已经失守。 汲放奎第一时间派自己的四个侍卫持令牌,分别前往东南西北四方督导防守反击。他自己骑着火龙驹,手持丈八亮银枪,率领侍卫队直奔西北角而去。 侍卫长吴群仁冲着慌乱的将士们高呼一声:“汲大帅来也!” 汲放奎举起长枪,吼道:“兄弟们,随本帅杀退敌人!” 古代打仗,将官乃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冲锋陷阵之时,将官必定身先士卒。 将是兵之魂,大帅到来,军心顿时稳定下来。 汲放奎双手持枪,如同猛虎下山一般,一阵狂扎猛扫,率先突入敌群之中,瞬间被几个朝廷将官围住。 第104章一怒攻京都:智取邯城 汲放奎大喝一声:“官兵兄弟们,同是大夏人,大夏人不打大夏人,你们上了假国王龙允喜的当了!” “去你的吧!” 骂声中,一柄力大势沉的大刀朝着汲放奎狠狠砍来,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就此拉开序幕。刀光枪影中,汲放奎身形矫健,左躲右闪,同时长枪挥舞,与朝廷的将领们战得难解难分。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试图唤醒那些被假国王蒙蔽的士兵。 “兄弟们,醒醒吧!龙允喜不过是个篡位的贼子,我们怎能为他卖命?真正的王爷还在南王府,等着我们回去复命呢!” 然而,他的呼喊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朝廷的士兵们被训练得如同机器一般,只知道服从命令,不知道思考。他们像潮水一般涌来,试图将汲放奎和他的侍卫队淹没。 汲放奎心中焦急,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邯山城迟早会失守。他必须想办法改变战局,扭转颓势。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了城墙上的一个身影。 那个人正手持弓箭,瞄准着战场上的某一处。汲放奎心中一动,他认出了那个人——南王府的神箭手李青风! “李青风,你射中那个领头的将领!”汲放奎高声喊道。 李青风闻言,点了点头,瞄准了那个正指挥着士兵冲锋的将领。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划破长空,准确地命中了那个将领的咽喉。将领应声而倒,朝廷的士兵们顿时乱了阵脚。 汲放奎趁机率领侍卫队发起了反击,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在汲放奎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就将朝廷的士兵逼退了一段距离。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传来。汲放奎抬头一看,只见一门大炮正对着他们开火。炮弹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狠狠地砸在了他们所在的位置。 汲放奎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掀飞了出去。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一般。 他挣扎着爬起来,只见周围已经是一片狼藉。侍卫们死伤惨重,幸存的也都在痛苦地呻吟着。 汲放奎心中悲愤交加。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国王龙允喜的阴谋。 他必须想办法活下去,将这里的消息传递回去,让南王知道这里的困境。 就在这时,看到他的火龙驹。 在刚才的混乱中,火龙驹竟然奇迹般地幸存了下来。 汲放奎心中一喜,他挣扎着走到火龙驹身边,跨上马背。 “火龙驹,带我回去!”汲放奎高声喊道。 火龙驹仿佛听懂了汲放奎的话,它四蹄生风,飞快地朝黄河边跑去。 汲放奎带来的一万兵,此时只剩下不到三千,这次邯山城失守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必须想办法夺回邯山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汲放奎回到大本营,闻讯赶来的宋仲林正好赶到,二人立即研究这次惨败。 “我们必须立刻夺回邯山城!”宋仲林高声说道。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了。 宋仲林部的火器库遭到了朝廷的袭击,储存在里面的大炮和火药都被摧毁了。 这意味着什么? 宋仲林紧皱眉头道:“骄兵必败啊,骄兵必败!” 汲放奎扑通跪下痛心疾首地说:“未将愿意受罚!” 宋仲林拉起他,说:“不仅是你,本帅也是骄傲了。” “给老子查,谁是内奸?”宋仲林的吼声吓得汲放奎脸色大变。 “有内奸?” 宋仲林恨铁不成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没有内奸,敌人怎么知道地下仓库?” 汲放奎立即秘密调查,两天后终于找到内奸。 南王龙斌听到于洪涛报告后,苦笑道:“龙允喜终于造出大炮、火药了。” 于洪涛叹息道:“从此后,我们的优势没有了。” 龙斌严肃地说:“这也是我反复强调练兵的重要性。双方优劣对等之时,谁刚强,谁胜利。这就叫两军相遇,勇者胜!” “接下来你主要抓军事培训和实战演习。培训方案和演习题材,三天后给你们。” 龙斌让肖蓉把她报社的几个写手喊来。 龙斌将前世军事演习大纲和培训教材完整地背了下来,五个报社编辑连续记录了三天一夜。 两本书出来了,这几个编辑都是大文豪,他们捧着书惊的发呆。 “原来南王千岁文采如此之高。” 于洪涛读完两本书,将书放在香案上,用红布包好,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此乃名垂千古的军事巨著!” 就在他惊叹不已之时,南王龙斌又送来一本书:《龙家兵法》。 龙斌将孙子兵法完整地抄来,并作了详细注解。 这本书令于洪涛等高层武官纷纷着魔。 前世传承千余年的《孙子兵法》被龙斌抄袭到现在世,极大地增强了南王麾下将领们的战术素养。 龙斌亲自训练一支特战队,他的前世飚龙纵队可谓威镇全球。 今世,他决定用半年时间克隆一支前世的飚龙纵队。 就在龙斌等人潜心训练之时,汲放奎在精心准备一个月后,分兵两路出发了。 第一路:邯城,这是他军旅生涯的耻辱,必须用一场胜利来雪耻。 第二路:直奔京都,他咬紧牙关低沉地吼道:“龙允喜,你攻老子邯城,老子攻你的京都城! 每支兵马两千人。 两路兵马均是他在沥城时的老部队,他制定的是秘密攻击计划,所以要保密。 第一路指挥官是他同胞弟弟汲放鸣。 第二路的是他亲自率队。 这次行动谁也没有告诉,连宋仲林都不知道。 是日,邯城城外三里地,一支二千人的部队举着军旗帜威武雄壮地向护城河边走来。 城头上的士兵问道:“哪一部分的?” 汲放鸣让副官回答:“我们是调防的虎营先锋部队,这位于是虎营前部正印先锋官汲将军。” 城头上的士兵立即向领导汇报,不一会一位中年将官问道:“你们怎么走到南门来了?” 汲放鸣哈哈笑道:“我们古将军说从南门进吉利。” 中年将官摇头笑道:“吉祥整天神神叨叨,放吊桥!” 第105章一怒攻京都:夺回邯城 敌军不明就理,只当城外是换防的,将汲放鸣的一千人马放进城,汲放鸣留一千人马在城外扎营接应。 中年将官走下城头不解:“汲老弟,你留人在城外干嘛?” 噗嗤一声,汲放鸣手中长剑已经刺破了中年将官的小腹。 与此同时,进城的二千多兵迅速分散开,约五百多人冲上城头。 南门守军顿时懵了。 “兄弟们,我们是南王千岁的龙家军。只要你们放下兵器投降,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们。” 在南门悄然间夺取之际,西门也被夺取。 汲放鸣亲率五百人很快就占领府衙。 此时,东、北两大门方向传来了手雷的爆炸声。 汲放鸣亲兵三百人这时已经到达城内守军大营。 邯城是个新兴集镇,建城不到三十年,守军大营安扎在城东空旷的山林里。 三百人奔袭到营门外,一字排开,向营内投掷手营。 大营内顿时火光天,惨叫连连。 汲放鸣的炮队这次空手而来,他们进城后直奔守城部队的炮兵营地。 由于他们身着同样的服装,炮营见他们奔来,忙问:“兄弟,怎么回事?” 炮队队长喊道:“南王戊斌进城了,大营被占领了,姚将军命令向大营开炮!” “向大营开炮?”守城炮营头头们愣住了:大营内驻扎着两万兄弟。 就在他们发愣之际,一排排手雷抛到他们面前。 “玛的,敌人摸进来了。” 炮营顿时慌乱起来,一千多人的炮营眨眼之间被三百人歼灭。 炮队队长立即安排好大炮方向,向天空放了三枚信号炮。 “向敌人大营开炮!” 攻打守城敌兵大营的部队见到三枚信号炮,立即撤离战场。 敌营的将士见状激动之下很是不解:他们怎么撤啦? 就在这时,嗖嗖嗖,一排炮弹飞落过来。 轰隆轰隆声中,可怜的守城将士不一会都葬送在炮火之中,二万人活下来的不足五百人。 邯城被重新夺了回来。 汲放鸣在夺下邯城后,立即派一千人带着大炮驻守城北的邯山口,这里是真正来换防的朝廷军行军路线。 游击将军吉祥率队行至邯山口不到十里地方,听到邯城方向炮声隆隆,吓得差一点摔下战马。 他是个迷信人,昨晚到寺庙求了一卦,卦面不好。 心知此行诸多不利,但是军令如山,又不能违抗,所以今天的行军速度很慢。 “报……,将军,邯城遭南王部队猛攻。守城舒适余将军派末将前来求援。” “恳求将军驰援!” 吉祥听到报告,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乖乖,我若早到不是遭到炮击了吗?” 他立即召开会议,大多数将领认为应该加快步伐驰援。 副将董平说:“将军,我们赶去打龙家军背后,与守城的兄弟里应外合,合击龙家军。” “对!怕他什么?他有炮,我们也有炮!” 吉祥望着众将问:“干?” “干!”众将异口同声,决心很大。 “放下辎重,全军轻装前进!”吉祥命令道:“都给老子跑起来!” 吉样的部队瞬间像变魔术一样,飞速行军。 “按这个速度,我们应该能够赶上。” 副将点头道:“前方炮声还在响,我们应该能抢在龙家崒攻破城池前赶到。” 二人边策马前进,边充声讨论。 轰隆隆一阵巨响,吉祥吓落到地。 他的部队在一片恐慌之中,被猛烈的炮火轰的稀巴烂。 邯山口一阵炮击后,又遭到一排排手雷攻击,直炸得官兵们彻底懵圈。 两万大军中的一半在邯山口被炸,后尾部队见大事不妙,立即后撤。 他们哪知道,龙家军如今不仅发明手雷,还用上地雷了。 随着第一个地雷响起,邯山口北面官道上长达五里路的地面几乎是遍地开花。 邯山口上炮声响,吉祥如意成冤魂; 汲放鸣的“响雷”战术,生生毁了吉祥二万人马。 他发现这支部队没有辎重,立即命令骑兵:“吉祥的粮草肯定在后面,该你们出击了。” 一千骑兵呼啸而去…… 汲放鸣在邯城之战中展现出的智谋与胆识,让龙家军的威名再次响彻四方。 而吉祥将军的部队,却在邯山口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两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只余下零星的残兵败将逃回朝廷。 这一战,汲放鸣不仅夺回了邯城,还重创了朝廷的军队,为南王的霸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而吉祥将军的失败,也让朝廷内部震动不已,不少人对南王的势力开始重新审视。 邯城内,汲放鸣站在城头,望着远处硝烟弥漫的战场,心中却并无半点波澜。 他深知,这只是南王霸业中的一小步,未来的路还很长,挑战也只会更加艰巨。 “传令下去,全城戒备,防止朝廷军队反扑。” 汲放鸣冷静地吩咐着手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霸气。 与此同时,吉祥的残部在逃回朝廷的路上,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 他们不明白,为何龙家军会如此强大,仿佛每一次战斗都能找到他们的弱点,给予他们致命的打击。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一名副将颤抖着声音问道。 吉祥沉默片刻,然后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种决绝的光芒。“我们不能就这样回去,必须向朝廷请罪,并请求增援。只有彻底消灭龙家军,我们才能洗刷今日的耻辱!” 朝廷内部,对于吉祥将军的失败,不少人都表示了震惊与担忧。 然而,也有人看到了其中的机会。 “南王的势力日益壮大,我们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一位大臣在朝会上大声疾呼。 假国王龙允喜沉默不语,他深知南王的威胁,但也明白,要想彻底消灭南王,并非易事。他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不引发更大动荡的情况下,削弱南王的势力。 邯城内,汲放鸣并没有因为一时的胜利而放松警惕。 他深知,朝廷的军队随时可能反扑,而南王戊斌的霸业也需要更多的胜利来巩固。 “我们必须继续加强军事训练,提高军队的战斗力。” 第106章一怒攻京都:神兵入城 汲放鸣在会议上坚定地说道,“同时,也要加强情报收集,了解朝廷的动态,以便我们能够做出及时的应对。” 龙家军的士兵们在汲放鸣的领导下,开始了更加艰苦的训练。他们不仅要在战场上勇猛无畏,还要在平日里严格要求自己,保持高度的警觉性。 而汲放鸣自己,也时常亲自深入军营,与士兵们并肩作战,了解他们的需求与困难。他的这种亲民作风,让龙家军的士兵们更加团结一心,为南王的霸业奋斗不息。 朝廷方面,在经过了多次商议后,终于决定派遣大军前往剿灭南王。 然而,这一次的军队并非普通的守军,而是由一位身经百战的将领令狐公明率领的精锐之师。 “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彻底消灭南王,不能再让他继续壮大下去。”令狐公明在出征前,向龙允喜立下了军令状。 大军出征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邯城。 汲放鸣得知后,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担忧。 他深知,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他与龙家军,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传令下去,全军进入战备状态,我们要让朝廷的军队知道,龙家军是不可战胜的!”汲放鸣在会议上大声宣布。 龙家军的士兵们听到汲放鸣的号召后,纷纷热血沸腾,他们渴望在战场上展示自己的英勇与无畏。 而汲放鸣自己,也开始了更加紧密的作战计划制定。 他深知,要想战胜朝廷的精锐之师,必须依靠智谋与勇气,以及龙家军士兵们的团结一心。 朝廷的大军终于抵达了邯城附近。他们看着眼前的城池,心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在他们看来,龙家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不足以与他们抗衡。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汲放鸣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传令下去,等朝廷军队进入我们的伏击圈后,立即发动攻击!”汲放鸣冷静地指挥着。 朝廷的军队进入了龙家军的伏击圈。 一时间,箭如雨下,炮声隆隆,朝廷的军队瞬间陷入了混乱之中。 汲放鸣亲自率领一支精兵,从侧翼对朝廷军队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他们的武器先进,战术灵活,让朝廷军队措手不及。 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朝廷的军队终于败下阵来。他们丢下了无数的尸体和辎重,仓皇而逃。 汲放鸣站在城头,望着远处逃窜的朝廷军队,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三日,然后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汲放鸣大声宣布。 龙家军的士兵们听到汲放鸣的命令后,纷纷欢呼雀跃。 汲放鸣在邯城三战三捷,手下三万人马转眼增加到六万。这是三次战斗俘虏的朝廷士兵,在反复教育和引导下归顺的。 一开始是为了活命不得不归顺,当他们进入龙家军后,立即被不一样的兵营氛围吸引。 这里官兵平等,还有薪水。 不管是住的,还是吃的、穿的,都比朝廷兵营待遇高的不是一个档次。 尤其是白面馍头、大肉包,还有香喷喷的大米饭,吐噻,这里简直就是士兵的天堂。 军心稳定之后,汲放鸣心牵大哥京都之行。 他在墙头上望向京都,心里盘算:都已经两个月了,大哥的部队应该完成分散潜行了吧? 汲放奎亲率三千精兵,以商旅和逃荒、游人等不等身份,分散潜行,终于在京都城北的金山峡谷集合了。 队伍集合的当夜,有人送来了御林军服装。 全军立即更换服装,瞬间成了御林军。 将士们相互望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 是日子夜,初冬的京都城阴冷。 昏暗的墙门外来了一队人马。 “城上的兄弟,请禀报一声,御林军虎营野外训练回归。” 不一会就听到城头上有人问:“是王东明兄弟吗?” “春生兄,我是郝小毛。” “哈哈哈,开城门!” 方春生听到熟悉的声音,放心地回兵营睡觉去了。 汲放奎的三千人马顺利进城,直奔紫金城。 他们的马蹄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宛如天崩地裂,直奔紫金城的宏伟宫门。 而紫金城内的守卫部队,竟如同人间蒸发,悄然撤出了防御岗位,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只留下一座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的皇城。 城内御林军大营的中军帐内,烛火通明,映照出一张张紧张而兴奋的脸庞。 汲放奎翻身下马,动作之迅猛,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他一手拉一个,将宋良、史三斤两位中郎将扶起,那笑容中既有温暖也有不容置疑的坚定:“诸位同僚,快快请起!今日一战,关乎大夏存亡,我们务必同心协力,共赴国难!” 众人起身后,如同群鹰展翅,直接进入中军帐。 沙盘之上,紫金城的防御工事被宋良描绘得如同活灵活现,每一处细节都尽收眼底。大家商讨得热火朝天,仿佛每一句话都蕴含着千军万马的力量。 宋良忧心忡忡地提出:“将军,一旦京城失守,城外五里桥住着鲁大佑那五万如狼似虎的兵马,城西黄岗更是朱敏那六万铁甲精兵的地盘。他们一旦围城,我们这儿可真就成了孤城一座了。” 汲放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棋局:“我知道,这也是你不同意现在动手的原因。但你别忘了,林山和龙国彪二人离京都只有二百多里,他们可是咱们的救星啊!只要我们能守五天左右,他们应该就能赶到吧?” 宋良听了,沉思片刻后,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守五天,没有问题!只要咱们上下一心,一定能等到援军的到来。” 汲放奎点了点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所以,在解决城内守军后,驻在城外大营的御林军要全部回城,立即布置守城及工事。我们要让敌人知道,京都城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攻下的!” 随后,汲放奎的命令如同惊雷般响起:“御林军负责解除京都守军。” 第107章攻打乾宁宫 汲放奎命令:“御林军负责解除京都守军。金吾卫负责活捉那祸国殃民的假国王龙允喜,龙家军则负责清除假国王的亲信,清君侧,铲奸党!御林军派人做向导,务必确保行动万无一失!” “末将等遵命!”众将齐声应和,那声音如同山呼海啸,震撼人心。 然而,这一切的谋划与行动,宋仲林却毫不知情。 当他得知消息时,已经过去了四五天。他匆忙赶到汲放奎的军营,只见留守的副将王思维将汲放奎的亲笔信递给他。 阅完信后,宋仲林的脸色铁青,他破口大骂:“这个汲放奎,真是目无军纪,该斩!” 他连忙八百里加急报告远在沥城的南王龙斌和大元帅于洪涛。 龙斌看完报告后,与于洪涛二人相视而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汲放奎的赞赏也有对局势的把控。 笑毕,于洪涛问:“主公,汲老邪可是孤军深入啊?” 龙斌回道:“你不要以为他是一怒之下的冲动之举。这家伙鬼精鬼精的,他肯定想到了龙国彪、林山二人的兵马离京都城很近,能够作为他的后援。” 于洪涛听了,迟钝片刻后道:“那就令他们立即行动,向京都靠近?” 龙斌点头道:“林山是陵江王的人,我写信向七哥求援,同时让七哥做好接收京都的准备。你立即给龙国彪下令,让他率军火速支援。” 于洪涛听了一愣,呆呆地望着龙斌,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龙斌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淡淡地微笑道:“我志不在大夏的江山,也不愿意与王兄们争什么。等父王重回乾宁宫后,我准备将淮河以北的地区还给朝廷。再过几年,我将过江去,将沥水郡也还给朝廷。” 于洪涛听了更是大惊失色,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宏伟蓝图:“主公,您?您这是要?” 龙斌笑道:“不仅是这些疆土,还有你们几位老臣,也将随父王回京。你们的家小都在京都,这几年已经难为你们几位了。而且,我去江东,一旦打下东江国,肯定立国。届时你们会左右为难的,所以我决定让你们随父王回京。” 于洪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哽咽:“主公,老臣誓死追随千岁过江!您若不接受,老臣会以死明志!” 龙斌连忙扶起于洪涛,他的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你们都是我的股肱之臣,我怎么会舍得让你们为难呢?你准备一下细微之物,明天就去龙国彪那里。一旦汲放奎拿下京都,你要第一时间赶到京都,请出左相魏老驸马。你们要一边安抚文武百官,一边做好迎接父王回朝的准备工作。此事十分重大,孤王就此拜托了。” 于洪涛遵旨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万岁爷回朝后,老臣就告老还乡,携家小投奔千岁。您若不接受,老臣真的会以死明志!” 龙斌听后十分感动,他紧紧地握住于洪涛的手,仿佛要将这份信任与决心传递给他:“你去准备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完成这个任务的。” 南王的一番布置如同天罗地网,而汲放奎却毫不知情。 但他料定千岁爷龙斌一定会命令龙国彪做好支援的准备。 所以,他在京都的行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他仿佛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正向着自己的目标奋勇前进。 与此同时,京都城内已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假国王龙允喜在得知汲放奎率军攻城的消息后,吓得魂飞魄散。 而他的亲信们也是各怀鬼胎,有的想要投降保命,有的则想要趁机作乱。 金吾卫迅速行动,却进不了国王府。 守卫国王府和乾宁宫的是假国王龙允喜旧部,都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 汲放奎得知金吾卫久攻不下国王府,立即赶到乾宁门。 乾宁门前金吾卫已经战死五位大将,而对方只是伤三位。 汲放奎见金吾卫游击将军华龙正与对方一位胖和尚厮杀,心里咯噔一下,此和尚乃十年前瑯玡山血案的元凶,名曰智元僧人,武艺十分高强,且又凶悍无比,乃大夏国十凶之一,看情况华龙遇到智元僧人恐怕凶多吉少。 “华兄弟,辙回,让汲某领教一下胖和尚的厉害!” 华龙拼尽所有力量,抡刀猛砍胖和尚,趁和尚一愣之际退后数尺。 汲放奎提马上前,手中丈八银枪猛刺过去,二人战在一起。 智元僧人见来者气势汹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被战斗的意志淹没。他的身形如同鬼魅,在枪影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反击都带着山呼海啸般的力量。汲放奎心中暗自赞叹,却也毫不畏惧,银枪舞动,枪尖所指,皆是雷霆万钧。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撕裂。 金吾卫们看得目瞪口呆,这简直就是一场神仙打架,凡人难以插手。 就在这时,汲放奎突然使出一招“银龙入海”,银枪化作一道银光,直取智元僧人胸口。 智元僧人冷哼一声,身形一侧,竟以肉身硬抗这一击,同时反手一掌,拍向汲放奎肩头。汲放奎早有防备,身形暴退,却仍被掌风扫中,气血翻腾。 但汲放奎岂是等闲之辈,他稳住身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胖和尚,今日便让你知道,我汲放奎的厉害!” 言罢,他再次提枪上前,与智元僧人展开了一场更为激烈的生死对决。 智元僧人面对汲放奎的再次冲锋,眼中闪过一抹凝重。 他深知,眼前的对手绝非泛泛之辈,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雷霆万钧之力。 但智元僧人又何曾畏惧,他身为武学奇才,一生征战无数,岂会轻易言败? 只见智元僧人身形暴起,如同猛虎下山,与汲放奎的银枪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两人你来我往,招招见血,每一击都足以令旁观者胆寒。 然而,在这场生死对决中,他们却仿佛忘却了疼痛,只有战斗的意志在支撑着他们前行。 第108章宁无畏锤砸假国王 汲放奎银枪舞动,如同蛟龙出海,每一次挥动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力量。 而智元僧人则凭借深厚的内功,将肉身锤炼得如同铜墙铁壁,任由汲放奎的银枪如何锋利,也难以穿透他的防御。 两人斗得难解难分,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所扭曲。金吾卫们看得心惊胆战,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战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颤抖。而国王府内的假国王龙允喜,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他蜷缩在角落,连大气都不敢喘。 就在这时,汲放奎突然使出一招“雷霆破晓”,银枪化作一道闪电,直刺智元僧人咽喉。 这一击,他凝聚了全身的力量,誓要将智元僧人一击毙命。 然而,智元僧人却仿佛早已洞悉了他的意图,身形一侧,轻松避开了这一击。 与此同时,智元僧人也不甘示弱,他大喝一声,使出“金刚不坏神功”,肉身瞬间变得坚硬如铁。 随后,他猛地一拳挥出,拳风呼啸,如同狂风骤雨般向汲放奎袭来。汲放奎虽然反应迅速,但仍旧被这一拳打得气血翻腾,身形不由自主地倒飞出去。 然而,这并未让汲放奎心生畏惧,他稳住身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胖和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言罢,他再次提枪上前,与智元僧人展开了一场更为惨烈的生死对决。 两人斗得愈发激烈,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所撕裂。每一次碰撞,都仿佛有雷霆在空中炸响。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他们却仿佛忘却了疼痛与恐惧,只有战斗的意志在支撑着他们前行。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碰撞后,智元僧人突然身形一顿,露出了一个破绽。 汲放奎眼疾手快,银枪瞬间刺穿了他的胸膛。 然而,就在汲放奎以为胜券在握之际,智元僧人却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计策,他早已在体内暗中蓄力,准备给汲放奎致命一击。 只见智元僧人猛的一掌拍出,掌风如刀,带着凌厉至极的破空之声,瞬间劈开了汲放奎的护体罡气。 汲放奎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袭来,他猝不及防,整个人如受重锤,被这一掌打得口吐鲜血,身形倒飞而出,划过一道长长的抛物线,最终重重地摔落在地,尘土飞扬,显得极为狼狈。 金吾卫和龙家军见状,纷纷惊呼出声,他们迅速上前,有的扶起汲放奎,有的则警惕地望向智元僧人,以防他再发动攻击。 智元僧人手提大刀,刀身泛着寒光,他双眼圆睁,怒吼道:“儿郎们,给我杀光这群反贼!一个不留!” 金吾卫千牛将洪化学见状,心知形势危急,他疾呼道:“方俊,你速带人护送汲将军撤离,其余众将随我杀敌!” 方俊闻言,立刻点齐数十名精锐士兵,护着汲放奎向后方撤退。 而洪化学则率领剩余的金吾卫士兵,与智元僧人带领的叛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就在乾宁门内冲出数百位凶神恶煞的叛军之时,金吾卫阵前突然降下六位白袍小将。 这六位小将个个英姿飒爽,手拎一双斗大亮银锤,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战意。 六小将双手往前一挥,伴随着呜呜的破风声,十二道劲风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出,将冲出门的数百人击得一阵乱窜。 叛军们纷纷倒地,哀嚎声此起彼伏。 “宁府六少!”洪化学一眼便认出了这六位白袍小将的身份,他心中大喜,知道有了这六位小将的加入,胜算多了几分。 宁府六少奉义父龙斌之命驰援汲放奎,他们一路疾驰,此时正好赶上。六小将中的宁无畏更是怒火中烧,他右手锤指向智元僧人大喝一声:“假和尚,尔敢伤吾叔,本少今日要汝狗命!还不前来受死?” 智元僧人一生狂傲,何时受过如此辱骂?他怒极反笑,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纵身扑向宁无畏。银锤小将宁无畏毫不畏惧,奋身迎战,两人瞬间便战在了一起。 只见智元僧人手中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刀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力,直取宁无畏要害。 而宁无畏则凭借手中双锤,左挡右格,将智元僧人的攻势一一化解。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一时间竟难分胜负。 其余五位宁府小将见状,也纷纷加入战局,他们各自为战,将叛军杀得节节败退。 金吾卫士兵们见状,士气大振,他们奋勇杀敌,与叛军展开了殊死搏斗。 此时,乾宁门内又冲出了一批叛军,他们手持长枪大刀,气势汹汹地扑向金吾卫。洪化学见状,立刻指挥士兵们列阵迎敌。他深知,此时若不能稳住阵脚,一旦被叛军冲破防线,后果将不堪设想。 宁府六少中的宁无为一马当先地冲入叛军之中。他的锤法凌厉,每一招都击向叛军的要害之处,在他们兄弟六人的带领下,金吾卫士兵们士气如虹,他们奋勇杀敌,将叛军杀得溃不成军。 另一边,宁无呜高呼一声:“随我来!” 带领着一支小队,专门对付假国王军中的弓箭手。 他身形灵活,如同鬼魅般在战场上穿梭,将一个个弓箭手击毙于箭矢之下。 智元僧人见宁府六少如此勇猛,心中不禁暗暗吃惊,若再这般下去,守卫龙允喜的兵力恐怕就要全军覆没了。 于是,他大喝一声,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大力金刚掌”。 只见智元僧人双掌齐出,掌风呼啸,如同狂风骤雨般向宁无畏袭来。 宁无畏见状,不敢大意,他双手紧握双锤,运足全身力气,迎向智元僧人的掌风。 两股力量在空中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声。 一时间,尘土飞扬,砂石四溅。 待烟尘散去,只见宁无畏和智元僧人都各自后退了几步。 智元僧人脸色苍白,显然这一击对他也消耗不小。 而宁无畏则趁此机会,再次挥锤向智元僧人攻去。 两人再次战在了一起,这一次,他们使出了浑身解数,誓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第109章宁府六少硬拼智元僧 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厮杀,宁无畏终于找到了智元僧人的破绽。他大喝一声,双锤齐出,重重地砸在了智元僧人的胸口之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智元僧人的胸骨被砸得粉碎,他口吐鲜血,身形踉跄地向后退去。 宁无畏见状,趁机追上,又是一锤砸在了智元僧人的天灵盖之上。只见智元僧人双眼一瞪,便倒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宁府六少见智元僧人已死,心中大喜。 金吾卫、龙家军的将士们也都欢呼起来,他们知道,这一战他们取得了胜利。 被抬在一旁急救的汲放奎见状连忙说:“快!剩胜追击,攻入乾宁宫,活促假国王龙允喜!” 宁无畏六兄弟各自挥锤,率领众将士攻入乾宁宫。 刚刚攻到御书房门前,假国王龙允喜手持板斧从屋内冲出。 宁府六少见到这家伙与皇爷爷长的一模一样,便知道此贼乃冒充国王之人。 宁无论双脚一蹬地,犹如炮弹一样飞的龙允喜。 “狗贼,胆敢冒充本少爷爷?” “招打!” “轰”的一声,震得龙允喜差一点点扔掉手中大斧头。 力大无穷的宁老六却噔噔噔,连退好几步。 “耶?竟然有点门道?” “再来一次!” 轰隆隆, 这一次,有所准备的假国王龙允喜只是身体愰了几下,而宁无论则倒飞起来。 宁无畏听皇爷爷,真正的国王龙允福说过,若论武道修为,龙允喜可排前五。 今日一见果然厉害,他把手中锤一挥大吼一声:“宁府银锤阵!” 六小将嗖嗖嗖,立即立住六方,将假国王龙允喜围在“宁府银锤阵”之中。 一场罕见的大战开始了…… 宁宫之内,战鼓雷动,仿佛天崩地裂。 假国王龙允喜,如同怒涛中的恶鬼,挥舞着手中的板斧,与宁无畏六兄弟及众将士展开了殊死搏斗。 宁无畏六兄弟,个个都是力能扛鼎的猛将,他们手中的银锤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仿佛能劈开一切阻碍。 他们率领着如狼似虎的将士们,如同潮水一般涌向乾宁宫,誓要将假国王龙允喜斩于马下。 假国王龙允喜见到宁无畏六兄弟率军攻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心中暗自冷笑,这些蝼蚁竟敢来挑战他这个武道修为前五的强者,真是自寻死路。 他手持板斧,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冲向宁无畏六兄弟,想要一举将他们全部斩杀。 然而,宁无畏六兄弟岂是等闲之辈。他们各自挥锤,犹如六座小山砸向假国王龙允喜。假国王龙允喜虽然勇猛,但在六兄弟的联手攻击下,也不得不连连后退。 宁无论双脚一蹬地,犹如炮弹一般飞向假国王龙允喜,大喝一声:“狗贼,胆敢冒充本少爷爷?招打!” 话音未落,他的银锤已经狠狠砸在了假国王龙允喜的板斧上。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震得假国王龙允喜差一点点扔掉手中大斧头。 而力大无穷的宁老六,也被这股巨力震得连退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耶?你这老狗,竟然有点门道?” 宁无论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假国王龙允喜。他没想到这个冒充国王的家伙,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大喝一声:“再来一次!” 这一次,宁无论更加用力地挥锤砸向假国王龙允喜。 而假国王龙允喜也早有准备,他身形一晃,竟然躲过了宁无论的攻击。而宁无论由于用力过猛,竟然倒飞了起来。 宁无畏见状,心中大惊,听皇爷爷真正的国王龙允福说过,若论武道修为,龙允喜可排前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知道,单凭他们兄弟六人,恐怕很难战胜假国王龙允喜。于是,他把手中的银锤一挥,大吼一声:“宁府银锤阵!” 六小将嗖嗖嗖地立即抢站六方,将假国王龙允喜围在“宁府银锤阵”之中。 只见六兄弟手中的银锤在空中飞舞,犹如六条银色的巨龙在盘旋。他们配合默契,攻防有序,仿佛一体。 假国王龙允喜见状,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宁无畏六兄弟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阵法。 他挥舞着板斧,左劈右砍,想要冲出“宁府银锤阵”。 然而,六兄弟的银锤如同密不透风的墙一般,将他牢牢困在阵中。 “哼,区区一个阵法就想困住孤王?你们真是太天真了!”假国王龙允喜大喝一声,身上的气势陡然增强,他手中的板斧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黑色的闪电。 宁无畏六兄弟见状,心中一凛。他们知道,假国王龙允喜已经使出了全力。 于是,他们也毫不保留地施展出了自己的绝技。只见六兄弟的银锤在空中交织出一道道银色的光芒,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撕裂开来。 “轰!”一声巨响,假国王龙允喜的板斧与六兄弟的银锤碰撞在一起。 顿时,整个宁宫都仿佛被这股巨力震得颤抖起来。而假国王龙允喜,也被这股巨力震得倒退了好几步。 然而,假国王龙允喜并没有就此放弃。他怒吼一声,再次冲向六兄弟。而六兄弟也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一时间,宁宫内刀光剑影、锤斧交加,仿佛成了一片修罗战场。 这场罕见的大战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在这一个时辰里,宁无畏六兄弟与假国王龙允喜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每一次碰撞都仿佛要将整个宁宫都震塌一般。而六兄弟的“宁府银锤阵”也在这场大战中展现出了惊人的威力。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假国王龙允喜露出了破绽。 宁无畏抓住机会,大喝一声:“十二锤叠加!” 瞬间,六兄弟纵身而起,轰轰轰…… 十二只银锤在空中瞬间叠成一座小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了假国王龙允喜。 “轰!”一声巨响过后,假国王龙允喜被六兄弟的银锤砸得血肉模糊、瘫倒在地。 而宁无畏六兄弟也在这场大战中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终于……终于赢了……” 第110章南王大业:侵东江 汲放奎终于拿下京都城,宋良的数万御林军全都上了城墙,他们严阵从待,防止有人企图攻打京都。 而龙国彪和林山的兵马也在接到命令后火速向京都赶来。 他们如同两支利箭,直插京都埘外假国王两大嫡系部队营地,双方进行了一场激烈的遭遇战。 黄昏时刻,假国王战死的消息传到,龙允喜的嫡系见势的不妙,立即向北方撤退。 龙国彪心系京都的安危,只派少量骑兵将这两股敌人追赶到沙漠地区。 与此同时,汲放奎命令亲兵在京都城大街小巷广泛宣传假国王的罪证,以及真假国王来龙去脉。 半个月后,真国王在七王子龙应山,陪护下进入京都,回到了阔别多年的乾宁宫…… 陵江王龙应山回到京都,出任京都卫戍部队元帅。 陵江王封地被国王收回,转赠给一字并肩王、南王龙斌。 而龙斌向国王龙允福上书龙家军撤至淮河北岸的汝阴一线,将黄河两岸还回朝廷。 宋仲林被调至广陵,任扬州郡太守,龙家军东线大元帅。 林山的部队撤出济州,被调至鸠兹,出任鸠兹太守。 汲放奎晋级为淮阳太守,龙家军北线元帅,驻守淮河两岸,。 京都一战,汲放奎功不可没。他不仅展现了卓越的军事才能和坚定的决心,更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忠诚和担当。 国王龙允福想将汲放奎留在身边,并以封侯为饵,汲放奎谢绝。 “臣生为南王的兵,死为南王的鬼。” 龙允福只好作罢。 京都稳定后,于洪涛以年老体弱为由辞官回乡,他的家乡在瑯玡王领地,其家小在国王龙允福没回京前全部转移到故乡。 安置好家小后,于洪涛带着三个儿子直接向龙斌报到。 于洪涛三个儿子全都是战将,老大于佑敏出任濡须刺史,老二于佑仁出任太平知府,老三于佑文出任太子山兵库游击将军。 至此,南王龙斌终于完成自霸业的原始积累,初见格局。 龙斌将江北封地设三郡:沥水郡、广陵郡、淮阳郡,统统划归总理大臣吴亦志管理,马贵协助。 他本人带鲁远过江长驻刚刚或立的太平府。 太平府在丹阳鸠兹两地的中间位置,鱼米之乡,此时的石头城已经被曹梦生攻下,丹阳郡被撤,成立金冶邑,即专门炼铁冶金之所。 石头城乃东江国冶金重地,曹梦生花费半年之久才攻下此地,将丹阳郡迁至石头城,自己的中军大营在驻扎在这里。 这是南王龙斌企图夺取东江国三千里江山的重要一步。 为了经营好石头城,龙斌将石头城取名为宁江。 动员岳父姚彪辞去吴国县丞职务,封岳父为宁江侯,宁江知府。 这年夏初,闽南国突然向东江国的浙南地区发动进攻。 这是龙斌与闽南国王暗中商量好的计谋,二人私下午划算分了东江国土地:浙赣两地,谁先占领属谁。 闽南接到南王卖给的大炮,就迫不及待地发起了浙南战役。 东江国皇帝项立宗立即派二太子项无畏挂帅,与闽南国部队在武夷山下的夏莒进行了长达半年的争夺战,史称莒江战役。 莒江战役将东江国一半部队耗在了浙南地区,也令闽南国骑虎难下。 项立宗此时心里惶恐不安,因为他身边还卧着一只不按常理出牌的猛兽大夏一字并肩王龙斌。 项立宗担心龙斌会趁机攻打自己,所以不敢动用驻扎在江乘一线的兵力。 尽管如此,曹梦生还是突然兵分五路,一路粮草及预备队,四路各二万人马、百余门大炮,直扑栖霞、江乘、丹徒、朱方。 一时间,紫金山东面两百里长的战场上,炮声隆隆,杀声阵阵。 等东江国皇帝项立宗接到报告,栖霞和江乘已经失守。 与此同时,宋仲林部从海阳府派出一万兵马渡九派河抢占了江中河豚岛,并在岛上架起十六门远程炮。 远程炮是龙斌研制出的新型炮,射程二十多里。 是日清晨,十六门远程炮猛轰南岸,掩护两百条战船横渡九派河。 九派河南岸失守,意味着东江国重镇丹徒、朱方被南王龙斌包围了。 三天时间,南王大军占领了丹徒、朱方、栖霞和江乘。 东江国万岁爷此时知道大事不好,一面调兵遣将阻拦南王大军继续向东进攻;一面派左丞朱芳春出使闽南国求和。 丹徒等地攻下后,龙斌命令太平知府于佑仁为南线兵马无帅,率六万大兵分三路向东攻击,相继占领平陵、建平、爰陵三城,且又马不停蹄地攻占了浙西北的菰城县。 于右仁扎四万人马对东江国都城无城虎视眈眈。 前后两个月左右,东江国西部边疆被龙斌吞噬了十二座城池,大遍土地沦丧,项立宗顿时慌了神。 南王龙斌今天心情很好,下旨前线部队体整一个月,让马贵过江负责对新占领城池调配行政管理人员。 马贵建议设丹徒郡,统管江乘、朱方、丹徒、平陵,以及正准备攻占的阳羡、云阳等。 龙斌采纳,并急调汲放鸣过江任丹徒郡太守。 南王龙斌的龙家军兵不卸刃一举拿下东江国十二个城,离东江国的京城不足五百里,令东江国皇帝项立宗心里开发慌起来。 如果不赶紧压制龙斌的进攻速度,很快就打到东江国的京城无城。 项立宗紧急调动一百多名能征善战的勇将,发誓一定要夺回十二个城池。 东江国乃善武之地,世界上著名的武者、战神,一大半来源于东江国。 自项立宗集全国之力与龙家军决战,六天里虽然没有夺回失地,却在对阵之中,把龙家军打的惨不忍睹,导致龙家军死伤了数十名战将,就连大帅曹梦生都重伤不起。 紧急关头,龙斌令宁府六少出战。 结果,六少出战五天,也全部败阵。 幸好汲放鸣、于佑仁二人赶到,否则六少就危险了。 一时间,龙家军势气大衰。 龙斌决定亲自出战,众臣纷纷劝阻。 第111章一枪定乾坤 龙斌叹气道:“以往我们的优势是大炮,如今敌人也有大炮了,我们的优势没有了。半年的军训无法解决你们的武道修为,这次败了,我不怪你们。” “但是,今天孤王亲自出战,不允许阻挡!” 龙斌恼火了,嘴上不说,心里在想让你们丢丢脸也好,要不然个个神气的不知天南地北了。 南王千岁亲自来到两军阵前指名东江国大元帅一战。 东江国大元帅项无惧乃该国第一猛将、战神,武道修为已经达到宗师八段境界,是这个世界上顶尖战将。 项无惧听到报告,连忙披挂整齐来到阵前。 注目一看,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只是对面白马上端坐一名白龙战袍,背插着绣着龙图的八杆护背旗,得胜钩上挂着丈八银枪,左右两边各有两名英姿飒爽的女将。 身后两个门旗分别绣着:大夏国一字并肩王、大夏国南王。 “双王龙斌?好威武?”项无惧不由得心生凉气。 “嘟,对面听着,我家一字并肩王、南王,双王千岁挑战你们大元帅项无惧,一战定输赢!” “项无惧撒马过来!” 龙斌的声音洪亮如钟,回荡在两军阵前,引得双方士兵纷纷侧目,气氛骤然紧张到了极点。 项无惧闻言,眉头紧锁,他深知此战的意义重大,不仅关乎东江国的存亡,更关乎他个人的荣辱。 他缓缓拔出腰间长剑,剑尖微颤,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波澜。 “本帅就接受你的挑战!” 项无惧大喝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转身对身后的将士们高声说道:“今日一战,关乎我东江国的命运!尔等务必奋勇杀敌,誓死保卫家园!” 双方将士闻言,皆是热血沸腾,战意盎然。 龙斌与项无惧各自催动战马,如同两道闪电般冲向彼此,一场决定两国命运的巅峰对决即将上演。 两马相交,兵器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龙斌与项无惧各自施展浑身解数,招招致命,式式惊心。双方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一时间竟难分胜负。 周围观战的士兵们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场巅峰对决,不仅考验着两人的武艺,更考验着他们的智慧与勇气。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仿佛连老天爷都在为这场巅峰对决助威。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直接劈在了两人交战的中央,尘土飞扬,遮蔽了众人的视线。 待尘土散去,只见龙斌与项无惧各自退后数步,脸上均露出凝重之色。 原来,那道闪电竟蕴含着惊人的力量,让两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天助我也!”龙斌大笑一声,手中的丈八银枪瞬间化为一道银色闪电,直取项无惧要害。 项无惧也不甘示弱,长剑一挥,剑光如龙,与银枪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两人这一击,竟将周围的地形都改变了几分,尘土飞扬,碎石四溅,仿佛整个天地都在颤抖。 士兵们纷纷后退,生怕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波及。 “哈哈,项无惧,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龙斌狂笑一声,再次发动攻势,银枪如龙出海,枪枪致命。 项无惧则长剑舞动,剑影如织,将龙斌的攻势一一化解。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来。士兵们看得目瞪口呆,心中震撼不已。 就在这时,龙斌突然使出了一招“龙游四海”,银枪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如同一条巨龙在空中游走,直逼项无惧。 项无惧见状,大喝一声:“剑破苍穹!”长剑瞬间化为一道璀璨的剑芒,与银枪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这一击,两人的力量都达到了巅峰,整个战场都仿佛被这股力量撕裂开来。 尘土飞扬,碎石四溅,龙斌与项无惧各自退后数十步,脸上均露出疲惫之色。 原来,这一击已经耗尽了他们的大部分力量。 “龙斌,你果然厉害!”项无惧喘息着说道,一开始他看不起这位白面书生,百余回合战罢,大夏九王子的实力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项无惧,你也不差!”龙斌冷笑道。 说着便突然使出了一招“龙吟九天”,银枪在空中发出震耳欲聋的龙吟声,仿佛有一条真正的巨龙在空中盘旋。 项无惧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抵挡这一招。 然而,这一招“龙吟九天”太过强大,项无惧虽然拼尽全力,却依然无法抵挡。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项无惧被银枪击中,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元帅!”东江国的士兵们见状,纷纷惊呼出声。 龙斌则趁机催动战马,直冲东江国大军而去。东江国的士兵们见状,纷纷掉头准备溃逃,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就在这时,东江国大军中突然冲出一名身披黑袍的神秘人物,挡住龙斌。 这人手持一柄黑色长剑,剑身上散发着幽幽的黑光,仿佛能够吞噬一切。 “你是谁?”龙斌大喝一声,警惕地看着这名神秘人物。 “哼,吾乃东江国的大护法,黑袍剑圣!”神秘人物冷笑道。 “黑袍剑圣?” 龙斌知道东江国皇帝背后有左右两个大护法,曰黑袍剑圣、白袍枪王。此二人武功出神入化,其修为境界已经达到武帝二段境界。 龙斌一声不吭,再次催动战马,直冲黑袍剑圣而去。 两人一触即合,剑枪相交,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黑袍剑圣的剑法诡异莫测,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龙斌虽然勇猛无比,但在黑袍剑圣面前,却渐渐落入了下风。 “哼,龙斌,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黑袍剑圣冷笑道。 “休要张狂!” 龙斌大喝一声,再次使出了一招“龙游四海”。 然而,这一招在黑袍剑圣面前却失去了往日的威力,被黑袍剑圣轻松地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