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朝的棋局》 第二章 贵人作保 老死囚拼命使眼色,萧夏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个县尉是要杀人灭口。 他反应极快,一把扯掉头上纱布,顶住牢门拼命大喊道:“医生,我伤口又裂开了!医生快来救我!” 医师走了没多远,他听见了萧夏的喊声,他踌躇良久,最后叹了口气,又转身回来了。 “混蛋!” 医师推开铁门,怒气冲冲走回来骂道:“我再三嘱咐你不要大喊大叫,一喊伤口就要崩裂!” 马县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立刻收剑入鞘,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医师快步走来,后面跟着几名狱卒。 医师发现萧夏头上纱布落在地上,气得大骂:“你这个混蛋,你手贱是不是?又要我重新给你包扎,看我怎么收拾你,王牢子,把门给我打开!” 医师一边骂,一边又重新给萧夏上药,包扎伤口,萧夏目光死死盯着县尉,马逊见暂时没有下手机会,只得松开了剑柄,他看着萧夏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马县尉走了,医师狠狠瞪了一眼萧夏,“再敢抓掉纱布,看我还管不管你?” 他转身离去,狱卒上前锁上门。 眼看狱卒走了,医师的身影也快要消失,萧夏急忙扑上来,抓住栅栏喊道:“医生,我不是凶手,我是唯一的幸存者,县尉和凶手有关系,他刚才要杀我灭口!” 医师停住脚步,用眼睛余光瞥了一眼隔壁的老死囚,只见他手中拿着萧夏的玉珮,医师顿时大怒,伸手进栅栏一把夺过玉珮,重重哼了一声,转身扬长而去,铁门随之轰然关上了。 半晌,隔壁老死囚破口大骂道:“老子是贼,你们就是强盗爷爷,他娘的,还没捂热,就被这狗贼抢走了。” 他又恶狠狠瞪了萧夏一眼,“小子,别以为自己很聪明,没用的,马县尉要杀你,你跑不掉!他晚上一定还会再来,只可惜,老子享受不到银子了。” 萧夏失去了利用价值,老死囚脸上的伤疤又重新变得狰狞起来。 他脸上挂着一丝残酷的笑容,想象着萧夏今晚被残酷折磨的一幕,他浑身充满了兴奋。 “小子,我告诉你他会怎么动手杀人?马县尉最喜欢用湿毛巾一层层盖在犯人脸上,想想那种无法呼吸的销魂感觉,把你活活闷死,一点伤都没有,或者把你伤口直接划开,让你血流尽而死,对外就说你伤口崩裂而死,或者就直接把你勒死,说你畏罪上吊自杀,嘿嘿!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 “你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 萧夏冷冷道:“我死了你也一样会被灭口,估计就是你想要的销魂滋味!” 老死囚一愣,他忽然勃然大怒,扑上来大骂道:“直娘贼,小杂种,你敢威胁我,老子杀人的时候,你还在排队喝孟婆汤呢!” ………. 县衙对面的冠云大酒楼内,年轻锦袍男子坐在软榻上,手中端着一只官窑青瓷盏,深绿色的瓷色将他印堂上的红痣映照得有些发青。 他面无表情地听完手下汇报,又徐徐喝了一口盏中之茶,这才问道:“那县医是什么人?” “回禀公子,县医叫刘文静,是县令的心腹。” 年轻锦袍男子冷冷哼了一声,“一帮没用的东西!”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名瘦高的黑衣蒙面人,用手掌轻轻在脖子上一抹,黑衣蒙面人瞬间不见了。 ………… 县令王览负手在内堂上来回踱步,他着实心烦意乱,长公主的家奴在江都被杀,凶手也抓不到,自己怎么向朝廷交代? 旁边幕僚张晓道:“县君,那个少年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四个武艺高强的护卫,他一个少年怎么杀得了,而且他在底仓,他杀人受伤跑到底仓去做什么?应该跳河逃走才对。” 王览叹口气道:“我知道他的可能性不大,只是想留条后路,实在找不到凶手,就把他交出去,总比没法交代好!” 这时,刘县医走了进来,躬身道:“参见县君!” “那少年情况怎么样?” 刘县医是县令王览的人,他不敢说谎,“伤口愈合不错,已经开始结痂,最多两三天就能正常走动了。” “听说马县尉去审问他了?” 刘县医向两边看看,除了心腹幕僚张晓外,没有外人,他压低声音道:“县君,马县尉不是去审问,是想杀他灭口!” 王览一惊,“为什么?” “卑职不知缘故,但卑职要提醒县君,那少年项下带着玉珮,他的身份必然非同寻常,如果他死在牢中,卑职担心县君会惹下大祸。” 王览心中一惊,急忙问道:“他自己怎么说?” “县君,少年说他不是凶手,他是唯一的幸存者。” 旁边幕僚张晓也道:“县君,刘县医说得对,那少年应该是唯一的幸存者,马逊硬说他是嫌疑人,现在又想杀他灭口,恐怕此案和马县尉的后台有关。” 王览负手来回踱步,这个马县尉是宇文述的十三太保之一,他要杀人灭口,难道运河杀人案是宇文述所为? 这个案子恐怕涉及到朝廷的权力斗争啊! 踌躇良久,他又回头问刘县医道:“那个少年叫什么名字,他的家人是谁?” 刘县医摇摇头,“他说自己头部被打伤,他忘记自己是谁了!” 忘记自己是谁? 王览眉头一皱,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他心念一转,这小子其实是不想说吧! 这时,一名衙役跑到堂下禀报,“启禀县君,萧氏家主求见!” 萧家是江都郡三大豪门之一,现在是隋朝,还是官府和世家豪门共治地方的局面。 况且萧氏家主可不是一般人,王览不敢得罪,他连忙迎了出去,正好衙役带着萧氏家主从侧门进来。 王览连忙抱拳笑道:“哪阵香风把萧兄送来了?” 萧氏家主叫做萧琮,年约四十余岁,头戴纱帽,身穿白色儒袍,他身材中等,皮肤白皙,看起来温文尔雅,极有风度。 萧琮微微笑道:“我是为运河发生的凶杀案而来!” “啊!” 王览吓一跳,连忙摆手道:“请到内堂小叙!” 两人来到内堂坐下,王览问道:“运河凶杀案莫非和萧家有关系?” 萧琮笑了笑道:“凶杀案和萧家无关,实际上,被杀的卢公公是来江都找萧家的,长公主有一盏灯坏了…….” “百宝琉璃灯?”王览脱口而出。 “正是!” 萧琮不慌不忙道:“那盏灯非常名贵,五年前由我们江都萧家献给了长公主,去年公主发现灯略有损坏,便把灯送来江都请萧家帮忙修缮,我们把宝灯修好了,卢公公就是来取这盏灯,不料刚离开江都城就出事了。” 王览点点头,“那盏灯没找到,看来杀人凶手就是为抢这名贵的宝灯!” 萧琮沉吟一下问道:“同行还有一个少年吧!他也死了吗?” “啊!那少年没死,被打伤了,流了很多血,但还是被救回来了,家主认识他?” 萧琮心中长长松了口气,点点头笑道:“他是我萧家子弟,就是负责护送百宝琉璃灯进京,请问他在哪里?” 原来是萧家子弟,王览心中着实惭愧,连忙道:“那少年头被打伤,什么都忘记了,一问三不知,我们还以为他是案犯嫌疑人,他目前在牢中养伤,我这就把他移送过来。” 萧琮很惊讶,“什么都忘了?” “他是这样说的,因为还没有开始审问,具体我也不了解!” 王览连忙吩咐幕僚张晓去牢中提人,他担心有失,又让刘县医也跟着一起去。 不多时,萧夏被一副担架抬了回来,刘县医刚才悄悄告诉他,他的家主来了。 萧夏着实欣喜若狂,虽然他还是一头雾水,但只要有人肯保他,他就不怕晚上被马县尉暗害了。 萧琮见萧夏脸被白布包住了,头顶裹着药,看样子伤势颇重,他顿时阴沉着脸问道:“小七郎,是谁干的?” 萧夏吃力道:“我不知道,底舱太黑了,我感觉有人靠近我,然后头上一阵剧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萧琮回头问县医道:“请问刘县医,他的伤很重吗?” 刘县医连忙道:“回禀萧家主,流血很多,但万幸是头骨没有碎裂,目前只是皮肉之伤,但因为是击打在头部,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内伤?” 萧琮点点头,又问县令道:“我能否把他带走?” 王览犹豫一下道:“他是唯一活着之人,手中长剑又和死者伤口吻合,确实有一点嫌疑,这样吧!萧家主可以把他保出去,如果需要询问,还请这位萧公子随时来县衙。” “可以!我来作保。” 萧琮当即签字画押作保,招呼随从家丁把萧夏抬上一辆马车走了。 ……… 望着马车走远,幕僚张晓笑道:“这位萧家主话中有漏洞啊!” 王览点点头,“船夫说少年是半路上船,萧琮却说他是宝灯护卫,派一个少年护卫宝灯?太牵强了,萧琮一定在隐瞒着什么?” “那县君还让他保走?” 王览苦笑一声道:“让长公主不追究家奴之死,眼下恐怕只有萧琮能办到,万一他的子弟死在牢中,我怎么求他?” “县君睿智!” 这时,刘县医低声道:“马县尉来了!” 王览一回头,只见县尉马逊铁青着脸,疾步匆匆向这边走来。 第八章 事后诸葛 萧夏摇了摇头,他心中隐隐猜到,可能和他穿越有关。 张总管注视着他道:“我昨晚想了一夜,只有一个可能,你来江都之前就已经打下了内功基础,但被你的父母或者其他人封住了,这次你遇袭受重伤,无意中把这个内功封印撕开了一个口子,让你表现出了高超的速度和灵敏性。” 萧夏低下头,他心知肚明,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夺舍。 “速度和灵敏属于内功吗?” 张总管点点头,“一切超过普通人的极限体能表现,都是属于内功!” “然后呢?” “然后现在你有一个选择,一旦你身体的封印解开,你就必须苦练,把它巩固下来,如果你不管,它就会慢慢消退,以后再也没有了。” “张总管是要我练武?” 张总管轻轻点头,“这是你的机会,如果你放弃了,你将来还会遇到无数个吴三和刘二虎,还会有无数的屈辱等着你。” 家主萧琮告诉张总管,这孩子不怕死,用死来威胁他没有用,但他无法忍受屈辱,只有用屈辱来激他,他才会答应练武。 萧夏想到了刘二虎和吴三带给他的屈辱,一股热血涌上他的内心。 他慢慢捏紧了拳头,沉默片刻问道:“我需要要练多久?” 张总管心中终于松了口气,他笑道:“你如果基础扎实,一年就足够了!” 萧夏点点头,“什么时候开始?” 张总管从怀中摸出一个药盒,打开它,取出里面的一丸药递给萧夏,“这丸药,你把它吞下去。” 萧夏脸上写满了警惕,“总管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我吃药?” “这不是毒药,你先把药吃了,我再慢慢告诉你。” 萧夏知道对面这位大总管有一百种办法让自己服药,还不如光棍一点,他便直接把药放进嘴里嚼碎,吞了下去。 张总管见他服了药,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你知道年底江都会有一件大事发生吗?” “什么大事?” “年底大隋天子要来巡视江都,到时江都会风云聚会,龙虎争斗,朝廷也会给江都带来巨大的资源,江都郡将从此成为天下数一数二的名郡。” “这倒是挺有意思!” 萧夏干笑一声问道:“但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总管微微一笑,“和你确实没有关系,不过你的肚子该有反应了!” 萧夏一怔,他忽然感觉到肚子开始不对劲了,来势如此迅猛。 “呀!” 他捂着肚子跳了起来,一阵狂风般冲出房门,向远处一片小树林狂奔而去,比他刚才接住银锭时还要快上三分。 张总管眯眼看着他风一般消失的背影,又想到他接住银子时的身手敏捷,呵呵笑道:“就不知道这小子出剑快不快?” 一刻钟后,萧夏没精打采地回来了,他整个人都要拉虚了。 他有气无力问道:“那颗药丸是不是叫巴豆丸?” 张总管笑眯眯道:“那颗绿药丸是用来测试你之前有没有服过体能药,如果你没有任何反应,那就说明你之前服过药了,就会有点麻烦。” “你——” 萧夏气得说不出话来,早知道是泻药,他根本就不会吃。 张总管从吴三的锦袋倒出两丸药,是一种暗金色药丸,他对萧夏道:“练武从吃药开始,药有两种,一种是体能药,一种是内功药,这两颗金色药丸就是体能药,叫虎豹丸,是萧家的秘方,是练武人的至宝,当然,每家的配方不一样,但作用都一样,它能强筋健骨,能让身材长高,你如果每天吃一丸,吃三年,二百五十斤你可以轻松举起。” 萧夏的注意力被药吸引住了,他仔细看了看道:“这药很贵吧!” 张总管点点头:“外面卖五贯钱一颗,大把人抢着要。” 萧夏心中迅速算了一下,一颗价值五贯,吃三年,他瞪大了眼睛,“那岂不是要五千四百贯钱吗?” 隋朝的购买力,一文钱相当于后世的一元钱,五千四百贯相当于五百四十万元钱,萧夏有点吓坏了,要练成武艺,还远不止三年。 张总管淡淡笑道:“当小兵不用吃药,练练拳脚兵器就可以了,但想成为将领,就必须从小服药,所以家里就要有雄厚的财力支持才行。” 张总管把两丸药递给他,“一丸药你今晚服下,另一丸药你可以卖了,作为你刚才腹泻的补偿。” 萧夏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问道:“我能卖给谁?” “你去找老六,他有办法!” 萧夏起身告辞,张总管又叫住了他。 他沉吟一下对萧夏道:“你暂时不要离开江都,马县尉是宇文述的义子,马县尉被杀,宇文述不会善罢甘休,没有萧家保护你,你必死无疑。” 萧夏心念一动,忽然明白了,原来这位张总管就是家主安排来保护自己之人。 那么昨晚他帮自己干掉吴三就可以理解了。 萧夏心中感激,躬身行一礼,“谢谢总管!” 张总管笑着点点头,“明天一早你来找我,我看看你服药的效果,然后我们开始下一步。” ……… 走出张总管的房门,门‘咔嚓!’关上的一瞬间,萧夏的心中忽然又生出一个巨大的疑问,吴三真是死在自己手上? 萧夏一路往回走,越想越不对劲。 他下手并不重,还隔着袋子,半块砖头怎么可能把头骨打碎裂? 张总管知道自己想报复吴三,他不劝阻,反而让老六来告诉自己机会,还在暗中帮自己。 这是在帮自己吗?这明明是在给自己挖坑啊!让自己背上了一个杀人的罪名。 不对!这里面有问题。 ……….. 来到二甲巷,萧夏远远便看见了站在巷子口的老六。 这个老六,哎!嘴巴不牢,居然把自己想收拾吴三的事情告诉了张总管。 老六跑了过来,一脸紧张问道:“我在等你呢,你昨晚没去吧?” “我昨晚睡过头了!”萧夏淡淡道。 老六顿时长长松了口气,“我吓死了,幸亏你没去,听说吴三昨晚被人干掉了,家主在一个个审问,我想应该不是你,你根本不是吴三的对手。” 萧夏笑了起来,“你很聪明!” 老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有件事,小七,能不能…….” “什么?” “能不能借我点钱?” 萧夏只觉得口袋里的十两银子重重一沉,这个世界很奇怪,刚有点钱,立刻就会有借钱人出现。 “你要钱做什么?” 这时,巷子里隐隐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老六忍不住要哭出来了,“我爹爹脚痛病犯了,这次很严重,医师说要用阿芙蓉止痛,但阿芙蓉太贵了,要三贯钱,家里实在拿不出来,我没办法了。” “啊!”萧夏急忙要掏出银子,但他忽然犹豫一下,这十两银子是吴三的,老六嘴不牢,万一被刘二虎知道了,自己会有大麻烦。 他心念一转,取出了一颗虎豹丸,“这颗虎豹丸,你能卖掉吗?” “可以!我可以卖给魏哥,他到处在求这个药。” 老六接过药丸,躬身行礼,“谢谢小七郎!” 萧夏拍了拍他肩膀,“这丸药就送给你了,赶紧去换钱!” “我——” “别啰嗦了,快去吧!” 老六心中感动,他做两份工,一天累死累活干八九个时辰才能赚一百文钱,要养家糊口,还要给爹爹买药,他哪里还得起? 他转身便飞奔而去。 第十一章 缘分已尽 所谓武士其实就是部曲的另一种说法,也就是私兵。 基本上每个豪门世家都会养私人武士,就像后世考钢琴一样,武士也有级别。 武士最低是三级,最高是一级。 吴三是二级武士,刘二虎等级更高,是一级武士,不过他们比较特殊,他们是世家奴,他们的祖父、父亲都是萧家的奴隶。 一般人家子弟能考上三级武士就很不错了,可以被豪门聘请,可以挣钱养家。 萧夏没想到自己穿越过来才第七天,三脚猫的功夫都不会,居然就当上了三级武士。 萧夏的新宿舍距离二甲巷不远,它也是一座占地二十亩的大院子,大院子内又分割成十座中院,每个中院再分割十座小院,每座小院住三个人,一共有三百人。 这其实就是萧家武士的军营,叫做武士院,但里面只住了一百余人,很多人成了婚就住到外面去了,而一级和二级武士因为收入高,还有租房补贴,他们当然去外面自己租房。 所以住在里面的武士基本上都是三级武士,年纪都在十六七岁左右。 萧夏坐在自己的新房间里发愣,当然是单间,差不多有二十个平方,位于一座小院内,小院有三间宿舍,萧夏住边上一间。 小院有水井,后院有茅厕,还有排水沟,干净明亮,比二甲巷的拥挤、脏乱和臭气熏天好得多了。 房间里宽敞干净,但没有家具和生活用品,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床,萧夏还以为会是榻榻米睡榻,但不是,是一张一米五宽的单人大床。 很快,大院管事又给他送来一大堆生活用品和两套新武士服,还有几口旧箱子,萧夏着实欢喜,连忙把用品和衣服抱进屋内,小确幸啊!他还以为要自己掏钱去买。 这时,萧夏忽然听到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 “武士院什么时候变成了垃圾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这里塞,刘管家简直乱来,还要不要规矩了,我要向父亲反映。” 萧夏脸一沉,慢慢走出房间,只见院子站在一个身材瘦高的年轻武士,大概十八九岁,身穿一件绣花武士锦袍,长一张马脸,薄嘴唇,三角眼,脸上写满了刻薄。 萧夏不认识此人,但跟在他身后之人萧夏却认识,正是他的冤家对头刘二虎。 “这位兄台,有什么指教?” 马脸武士瞥了萧夏一眼,“你是几级武士?有没有参加考试?” 萧夏摇摇头,“很抱歉,这里的规矩我不懂,是刘管家安排我进来的,你有什么疑问可以去找他。” “我是要去找他,但现在请你出去,你没有资格住在这里!” 萧夏心中的怒火也燃起来了,这是谁啊!这么大的口气? 萧夏冷冷道:“让我住在这里是家主的意思,要把请出去也由家主决定,其他人没有资格管我!” 马脸武士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极为恼火道:“老子今天就要管管你!” 他回头对刘二虎道:“二虎,你去把兄弟们都找来,把他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怒喝一声,“老三,你要干什么?” 东面房间的门开了,走出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公子,长一张国字脸,剑眉星目,相貌堂堂。 “你想给新人下马威,找错了地方,也找错了人,这里是三级武士的宿舍,可不归你管。” 马脸武士愣了一下,脸上不自然起来,恶狠狠道:“老八,你最好别管我的事情!” “你信不信,你敢动他一下,我现在就去找家主!” 刘二虎悄悄拉了马脸武士一下,低声道:“我们走吧!几个新来的弟兄还在等三哥训话呢。” 马脸武士得了台阶,回头冷冷看了萧夏一眼,“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 他转身带着刘二虎走了。 年轻公子上前关了院门,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小七郎还认识我吗?” 萧夏笑着摇摇头,少年抱拳笑道:“我知道你失忆了,没关系,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萧祝融,以后我们是舍友了。” “萧夏!”萧夏也学着抱拳行一礼。 萧祝融点点头,“四年前你也是这样向我自我介绍的,不过你喜欢独来独往,我们虽然认识,但也不是很熟。” “祝融兄来这里多久了?” 萧祝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今天才来。” “刚才那人谁?很嚣张的样子”萧夏又问道。 萧祝融冷笑一声道:“他是二爷的儿子,叫做萧坚固,是二级武士的首领,今天是入新日,按照惯例,他们要教训新人,不过你是三级武士,他没有资格管你,你也别理睬他。” “他认识我吗?” “他怎么会不认你?你来萧家的第一天,他就想收你当小弟,但被你拒绝了,他一直记恨你呢!刚才他是故意装作不认识你。” 萧夏哼了一声,“这种垃圾人不认识最好!” 萧夏不再想刚才之事,他打量一下院子笑问道:“这个院子就我们两个吗?我发现好多院子都是空着的。” “目前就我们两人,中间屋子好像堆满了杂物,估计没有人住。” “那有什么规矩吗?比如晚上必须什么时候回来之类?” 萧祝融还是摇头,“管事只告诉我,不允许打架,别的就没说,我看见还有一家人住在这里,还有小孩子,估计也没啥规矩。”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声,很是热闹。 “外面怎么了?”萧夏好奇问道。 萧祝融笑了笑道:“今天武士院还来了一个新的一级武士,在江都很有名,叫做王慧明,是个和尚,慧明就是他的法号,据说他是武道三品,所以要敲锣打鼓表示欢迎。” “武道三品又是什么意思?” “比较复杂,回头我再给你细说。” 萧夏点点头,起身笑道:“我得先回去拿箱子,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 ......... 萧夏回到了二甲巷,正好看见闷大爷拎着一个破旧的布包,驼着背,慢吞吞走出来。 “闷大爷,你搬走了吗?” 闷大爷点点头,“小七,我们缘分尽了,以后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记住不要喝生水,会拉肚子!” 萧夏见他一身破旧苍老,步履蹒跚,三十年的奴隶啊!他鼻子不由一阵发酸,连忙道:“你等一等!” 他飞奔过去,从床脚拖出箱子,取出一贯钱的袋子,又把十两白银一起塞进去。 跑出来把钱袋塞给闷大爷,“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闷大爷扭过头去,眼角流下一颗浑浊的泪水。 他擦去眼泪,笑道:“那我就收下了,若有缘分,我们将来再见!” 萧夏上前拥抱一下闷大爷,闷大爷拎起布包,转身慢慢吞吞走了。 闷大爷走了,房间里变得空空荡荡,萧夏的口袋也空空荡荡,只有两文钱叮当作响,还是中午吃面剩下的。 ........ 回到宿舍,萧祝融在等他一起吃饭呢! 萧氏食铺就在武士院隔壁,从早到晚都开门营业,它不光是供应武士们的一天三顿,也对外营业,生意很不错。 食铺和后世的食堂几乎完全一样,很大的一座棚子,摆满了桌凳,可以坐几百人,最前面摆放一张长桌子,上面放着几十个大盆,里面装满了各种菜肴,主食主要是米饭和馒头。 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看了一眼两人的武士牌号码,给每人一个白色木盘子去取饭菜了。 白色盘子是三级武士,黑色盘子是二级武士,红色盘子是一级武士,如果是外人来吃饭,那就用竹蔑盘子,泾渭分明。 从木盘子的颜色,厨师就知道他们的等级,三级武士是一个肉菜,两个蔬菜,一个汤,主食管饱。 萧夏和萧祝融找一个位子坐下。 “不用急,食铺要三更才关门,肚子饿了,晚上还可以来吃点,但就要自己掏钱了。” 萧夏忽然想起一事,问他道:“五更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让萧祝融一头雾水,“五更?五更不就是半夜吗?” “那半夜可以出城吗?” 萧祝融摇摇头,“天一黑就要关城门了,快了吧!” 萧夏见外面已是黄昏时分,他这才明白张总管说那句话的意思,‘建议你就不要回城了!’原来是要关城门啊! 他顿时急了,连忙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第十二章 一招剑法 萧夏刚刚奔出城,江都县城头鼓声敲响,城门便缓缓关闭了。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四周十分安静,看不到一个行人。 萧夏忽然有点傻眼了,他晚上去哪里睡觉?还有.....五更是什么时候? 后世他有手机有闹钟,随时可以掌握时间,而现在呢?他甚至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没有办法,他只得顺着白天的路又来到了小河边,找到了小桥。 他索性靠着小桥坐下,仰望天空的漫天繁星。 今天只是他来隋朝的第七天,他却感觉已经过了很久。 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是巧合,很顺理成章。 但仔细想一想,就会感觉到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推动着他向前走。 很玄妙的感觉,就像上天安排好了一切。 难道这就是穿越,难道上天会注定每个穿越者都会不凡? 这时,一阵困倦袭来,萧夏打了一个哈欠,眼睛皮开始睁不开了,不知不觉他便睡着了。 ........ 五更是指半夜三点到五点,这两个小时内都可以叫做五更,所以约时间一定要精确到五更几刻。 否则你搞不清楚对方说的五更究竟是指半夜三点,四点,还是五点? 五更正,也就是半夜四点,白衣小道姑如云一般从远处飘了过来。 她歪着头打量桥上缩成一团正在熟睡中的萧夏,一脸惊讶。 这个大马猴难道昨晚没有回去? 她正要推醒萧夏,忽然眼珠一转,眼中露出一丝调皮的笑意。 她从旁边小树上摘下一片嫩叶,白嫩的小指轻轻一搓,卷成一个筒,手指一弹,嫩叶筒精准地插进萧夏的鼻孔中。 “啊啾!” 萧夏打了大喷嚏,一下子醒来,抬头看见小道姑,他连忙爬起身,挠挠头道:“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 小道姑正捂嘴偷笑,见萧夏醒来,她连忙收起笑容,背起手,学着师姑平时教育她的模样,一脸严肃。 “你练武多久了?” “大概一年吧!” “才练一年就能跑那么快?你以为本道姑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萧夏见她装得一本正经,不由又好气又好笑。 “小妹妹,我说的是实话!” “严肃一点,谁是你的小妹妹?” “好吧!你是我的小师姐!” “这还差不多,把小字去掉,叫师姐就可以了。” 她是道宫里最小的一个,从来没有人叫她师姐,虽然萧夏比她年长,她也不在意,师祖说,闻道不分长幼嘛! 她心中欢喜,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但还是装作一本正经。 又拉长声音问道:“你吃过什么药?” 萧夏猛地想起一事,“啊!”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小道姑吓了一跳,后退一步,不满道:“喂!你在发什么病呀!” 萧夏就恨不得给自己几耳光,他拍拍额头,歉然道:“我不是故意吓你,我刚刚想起来,今晚忘记吃金刚丸了!” 小道姑见他样子滑稽,再也忍不住,捂嘴‘噗!’笑出声来。 “你现在吃也来得及呀!” 萧夏连忙摸向怀中,却摸个空,这才想起药葫芦忘在宿舍了。 “我忘记带出来了!” 原来对方吃过二叔金刚丸,小道姑笑眯眯道:“我二叔的药什么时候吃都有效,不一定非要晚上吃!” 这时,远处道宫隐隐传来一声钟响,“咚—”小道姑脸色一变,“坏了,观主要点名了。” 她慌慌张张取出一卷白布扔给萧夏,“这里面只有一招剑法,你用七天时间去领悟,实在领悟不出来我再告诉你,我先走了。” 说完,小道姑转身就要跑,萧夏瞪大了眼睛,“这就结束了?” 小道姑急着直跺脚,“要上早课了,观主发现我溜出来,我要挨罚的。” 小道姑一阵风似的奔远了,远远传来她清糯的声音,“七天后这个时候再见!” “小师姐再见!”萧夏内心充满了对她的喜爱。 他低头看了看白布,上面还插着一张纸条,萧夏打开纸条,一行娟秀的小字跃入眼帘,“师祖遗物,好好爱护,七天后还我!” 萧夏心中一热,小道姑居然把师祖遗物借给自己了。 他慢慢转身向江都城方向走去。 萧夏并不知道,就在百步外的一棵大树上,张总管正注视着他远去。 望着萧夏瘦高的身影,张总管的眼中一样充满了复杂的神情。 ....... 萧夏回到了宿舍天已经快亮了,萧祝融不在,他是职业武士,自然每天都有安排。 萧夏在枕头下找到药葫芦,倒出一颗药,一口吞下去,连早饭也顾不上吃,一头栽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中午,萧祝融还没有回来,肚子饿得不行了,萧夏胡乱洗了把脸,便跑去食铺吃了午饭,很快又回到了宿舍。 萧夏关上门,盘腿坐在床上,床上有一张小桌案,方便他看书写字。 他取出白布慢慢打开,上面画满了小人,一共十三个持剑小人,当然是同一个人,在表现不同的剑招。 “我靠!” 萧夏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剑。 他起身从门后的竹扫帚上掰断一根竹枝,临时充当宝剑吧! 他又仔细看图案剑招,每一招上面都有字,刺、挑、削、剜、劈、冲、旋、割、绞、挡、反刺、蹲刺、瞬刺。 旁边密密麻麻写满了每一招的关键技巧。 很快萧夏便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其实一共是十二式,第十三式和第一式一模一样,名字也差不多,一个是刺,一个是瞬刺。 而且最后一式是单独列出来的,放在最下面,像是一个总结,虽然都是繁体字,好在他大部分都勉强能认识,就算个别不认识,他也能猜到。 一般武士可能会一头雾水,但萧夏比这个时代的人多了一千多年的认知,他想起了小道姑说的话,这剑法只有一式。 他立刻明白了,最后一式包括了上面的十二式。 将十二式融会贯通,变成了一式。 明白归明白,但这怎么可能办得到? 就像一个人又跑步、又走路、又翻跟斗、又劈叉,都要在一瞬间完成,谁也做不到。 萧夏一阵头大,最后他只得叹息一声,只能将这些招式全部练熟再说,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灵感? 萧夏跳下地,一边看着图和说明,一边在房间里用竹枝练了起来。 忽然,一把飞刀从外面‘嗖!’地射来,钉在窗框上,吓了萧夏一跳,他连忙上前,才发现飞刀上有一张纸条。 他连忙取下纸条,上面有一句话,‘立刻到武馆来!’ 落款是张总管。 萧夏连忙收起剑谱,匆匆向武馆赶去....... 萧夏在武馆宿舍找到了张总管。 张总管盘腿在小桌前坐下,指指对面,示意萧夏坐下。 “昨天你们武士院来了一名一级武士,叫王慧明,你知道吗?” 萧夏点点头,“我听说了。” “这个王慧明是个江洋大盗,杀人心狠手辣,我不知道萧家怎么会让他进武士院,你们家主这几天去江宁了,等他回来我要提醒他,但你要当心这个王慧明,不要去招惹他。” 萧夏忽然有点紧张,“这个王慧明是来对付我的吗?” “应该不是,他要杀你就不会进武士院,多此一举,我只是提醒你,他很危险,要远离他。” 说到这,张总管取出一把剑和一个钱袋放在桌上推给他,脸上的严肃和缓下来,笑道:“这是你的剑和钱袋,我从县衙领回来的,物归原主!” 萧夏捏了捏钱袋,里面居然有十几两碎银子。 萧夏心知肚明,或许剑是自己的,但钱袋肯定不是,过了官府这道手,怎么还可能有银子留下来?其实就是张总管给自己的零花钱。 张总管沉吟一下又道:“我可能要出去几天,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练剑,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萧夏默默点头,他忽然笑道:“张总管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 张总管古怪地看他一眼,用指头蘸水在桌上写下两个字:张觉。 “这就是我的姓名,你现在知道了。” 第十四章 冤家路窄 不过乔沐自有办法应对,悄然化作一身铠甲穿在身上,却能将恶寒抵御在外。 即便是如此,依旧有人敢杀掉珠金,在这位理事的眼睛里,这样的人不是愣头青是什么,凡是了解赤血会的人,都应该知道,赤血会到底有多么的强大。 “你自己报的警。”谷川静有些懵,她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张玄的操作了。 下一刻,他便感觉到一股雄浑的灵力波动散溢开来,那红绫速度陡然激增数倍,转眼便消失在了原地。 这次玄甲军的精锐几乎是倾城而出,景杰等人已能隐隐约约的感到方原兴师动众里的杀机。 热波在这一系列的事件中,显露了自己不俗的能量,居然变身成新一代的领导。 很多以前觉得自己是杖宗职业,被人嫌弃,内心有些自卑的人,今天都是开始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陈默面庞红蓝不断交替,面部肌肉抽搐着,身体轻微颤抖起来,显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不怒自威的男子传达完消息后,迈步前进,敲响了下一个乘客的大门。 最要命的是,以神奇四侠为首的超级英雄努力周旋下,却没能阻止事态恶化。 薛冷没有理睬影虎,而死看这着眼前的这支军队,尽管没有了主帅,但是他们一旦发飙,自己也阻止不了,何况还有数十个全副武装的金甲卫。 尤其这两个不省心的孩子还大肆繁殖,越来越多的人拥有了查克拉,自然而然便会再次将查克拉分散。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会这么不讲情面,他根本就不给自己和唐建解释的机会。 洪超不屑道:“切…有必要听一只菜鸟么。”不过声音很轻,轻到脸旁边的独孤寒也没听到。 天空电闪雷鸣,头顶暴雨如注,风浪一个接一个。茹茉很费劲打着伞,用力地握着,才让伞不被风刮掉。 自从刚才听丶飘雨,刀爷来过之后,陈颜和大神所守的南方祭坛再也没有人来过。 高长恭向我投来一眼,提到孩子时言语梗塞,眸心更是煎熬着痛苦。 九爷点点头,躺下來闭上了眼睛:“旅途漫长,睡会儿吧。”他说着,呼吸绵长地睡着了。 走走走,徐妈催促着,你这几天在医院守着,公司不定成什么样了,也该回去处理了,徐妈说着推着徐辰出了门。 此时,敌方的孙尚香已经复活跑过来支援,于甜被苏烈锤重晕眩,吃了伤害,血量已经不多,孙尚香一个翻滚,突突两下就把于甜击杀了。 不过随即两人却又是露出欣喜神色,这种情况之下,何不为以后的修为多半会要远远强于一般同阶修士。 解决了卖股票的问题,股东们算是先吃了颗定心丸,开始想办法解决明早开盘股票被跟风抛售的问题。 但就在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突然大喝一声,直接施展神行术往对面奔去,两方间隔不过十丈而已,故而仅一眨眼的功夫,那老者已置身于葛北面前,双膝跪地。 “老大,别打了会死人的。”王三勇看邱少泽好像还没有过瘾,急忙开口阻止说道。 眼前的人儿伤痕累累,周身几处血肉向外翻蜷着,分外骇人。额间的火焰退去了往日的鲜红,换做丁香花瓣的淡雅洁白。脸颊处那道醒目的划伤已经结痂,显然并非新伤。 一听这世上竟然还有人敢陷害他们听血楼,素来寡言的盲杀们,愤怒难当,狠话更是一句接着一句。 此时房内一名浓眉大眼的男子,则是放下了手中的白纸,起身走了过去问道:“大哥,此行怎么样,咏琪将军有没有追问你什么?”。 算算日期,距离“明丽组合”下线的时间也不远了,这个时候加拍一个类似于番外的镜头,倒也不算是打乱节奏。 起初大家都不明白,明明台词准确,演员表达的也很到位了,为什么陆非凡就是不满意。 “会开车么你?”沈冰倩看着眼前的土老帽,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白天,人流涌动最热闹的明洞街上,每家店内都播放着歌曲,这是吸引顾客上门,店内更有气氛的手段之一,侧面这也在不经意间成为歌够不够红的标准之一。 那是张绍苧常说的一句话,也是仙尊镇的一种特殊的咒语。但是张绍苧从来没怎么当回事。而且没多少人听得懂。 王凡虽然努力多挺一会,但是还是沉沉睡过去。咔嘎!一声雷响,把王凡惊醒,王凡睁开双眼,看看外面,半天才想到自己只身一人被锁在古宅内。 那憋着,一直忍耐着,想要证明自己的心,燃烧了起来,他从来都不愿意做负担,从来都不愿意,他很讨厌。 只是,酒厂需要的工人多一点。毕竟都是几千斤的大灶,而三个酒厂需要的工人就多了。 第十五章 知耻而勇 有些话很简单,却能一下子触动心弦,艾雯的眼泪不动声色地就流了下来,为什么这个时候和她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是才说? “应该说,我没有想到,我还能如此幸福才对!”何昊天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对情侣指环。 他没见过顾阳,但通过顾氏企业的做派,他觉得自己能够理解顾阳这番举动的意义何在。 从前,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领会笑儿不在他身边时的那种天塌地陷的孤独,现在他更是可以体会。若笑儿有一天不爱他了,不理他了,他会是怎样的孤独。 从此刘局-张问天组合的时代告终,开始了张问天-黑桃k的师徒组合。退出战斗的刘局开始升官,慢慢的掌了一局的大权。 婉儿?!苏梓琪怎么会知道婉儿这个名字?又怎么会把自己当成婉儿? “如果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劝你们还是乖乖放人,如果,我的同伴什么意外,我的舰队会马上出现在ng星周围,到时候,就是你们的灭亡的时刻!”渡宇坚定地说到。 韩七录怀中的安初夏又不安分了,死命地想要挣脱开他。偏偏韩管家这时候还没有到,他只能拉着她站在马路边等韩管家到来。 待千夜冥面色微微好转,立刻又追问道:“殿下莅临凤阳是凤阳的荣幸。 齐天成坐在沙发里,只抬头看向凌宝鹿,不回答她的问题,也不说话,只是嘴角慢慢扬起,笑容很奇怪,仿佛在谋划着什么不好的事情,让人看了觉得毛骨悚然。 灵舟中的秦璐妍打量着这片被遗忘的大陆,经过无数岁月的沉寂,这片远古妖族的圣地似乎有了复苏的迹象,只因当年战死的妖族部众太多,怨灵死气过重,所以到现在仍旧是生人勿进的恶劣环境。 “还好吧,主要是这丹炉不错,所以沾了些便宜而已。”秦璐妍笑道。 “宗门传来的消息,似乎……刚刚是有蕴灵境的弟子陨落了。”千幻峰的松元长老面色阴沉地道。 看着雨露那无辜的眼神,铭南当下就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什么了,很是无奈的看着她。 多么不相配的身份,而她自己那个糟糕的事情,却还牵扯到他,这是让她不想发生的事情。 对它来说这样的战斗正是它渴望的,之前的战斗不过是相互追逐的游戏一般,它的速度比代欧奇希斯慢上不少,就算利用锁定空间的特性也无法追上,好在此时的代欧奇希斯总算开始和它正面碰撞起来。 就当金俊勉的问题脱口时,尤灵大脑中的记忆有一瞬间的空白,也记不起“守护”这个名字的意义。 向宗盛的表情阴晴不定,心里也清楚,那些家伙其实早就不老实,正愁没有机会把他赶下台。 一声落下,抬手轻轻的帮雨露拍打着后背顺气,一边仔细的观察着雨露的反应,就害怕着她出了什么事情。 而国师蒙着脸,他们更是认为国师肯定是很丑,比蔡志雄等人还丑。 面对一个真元境强者被废去修为,周围这些人皆是有些动容,毕竟世俗界真元境强者本就少,而且废掉修为的做法,着实很少有人会用,所以,在场的众人,只有极少数的人见到过元修被废去修为。 这八荒天阳阵一启动,陈青阳他们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温度急速上升,就连地下的岩石都被熔化,可想而知温度有多高。 无数道光芒,无数根蜡烛,交相辉映之下,使得这片空间,看上去是美轮美奂。 如今这里的天地灵气不断涌入他的肉身之中,他已经开始压制不住肉身力量的暴涨,随时都有可能突破。 华心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再次转身,重新换个方向!汪修同样的晃着身形,挡住了华心!如此三四遍后,华心终于是忍不住的抬起了头。 “斩侯爷稍等片刻,属下这就派人去通传给帝皇陛下。”帝宫统领抱拳回道。 要知道,整个天石城之中,可是有着足足三百万的人族百姓,如今,竟然全部成为了魔族收集怨气的工具,人魔两族,虽誓不两立,但如此场景,还是让他无比愤怒。 如今,莫凡自不用多说,实力暴增,区区中级魔灵以及一些低级魔族,自然是对他造成不了伤害,实力的差距,有些时候,并不是数量能够弥补的。 “我不知道的多了。”李巧笑道。“对了秋秋,你爹爹有没有提我们要在这里停留多久?”他看到开始扎营了,便知道队伍很可能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 后来,阿飞又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背后,楚天阔一定是伸手了的。 江云一声大喝,当战马来到陌尘晓身边之时,猛然一鞭劈了出去,力量极大,长鞭在空中嘶鸣。 芈心皱了皱眉头,他自然知道柴武有那个能力,要不然他也不会花费那么大的力气招揽了,可若是柴武也出征了,他的身边就再无可用之人了。 短短几秒钟,可怜的卷帘门就被咬得是七零八落,变成了一地的碎片烂条。这哪里是破门,简直就是“吃门”!不过闻人初也没空去惊叹它们的拆迁能力了,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