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兵的目光很快落在了葛羽的身上,眼眸之中闪过一抹仇恨的目光,当初便是葛羽毁了他的全盘计划,今天竟然还要插手他们陈家的事情。
这事儿就不能忍了。
“葛羽,又特么是你,怎么哪里都能遇到你,这可是你自己过来找死,怪不得我了。”陈泽兵冷笑了一声道。
葛羽无奈的摇了摇头,跟陈泽珊说道:“这个人没救了,完全没有带回去的必要,你们陈家就不该管他,让他自生自灭才对。”
陈泽珊一时无言,突然感觉慌张了起来,因为他看到,那些身穿黑袍子的人,手中都拿着明晃晃的兵刃,一副要动手杀人的模样。
“葛羽!”刚才那个说话的黑袍人愣了一下,紧接着又道:“我听说过你,你可没少跟我们黑魔教作对,今天便要将你给杀了,为那些死去的大阿法的人报仇。”
“想杀我的人多了,你还排不上号,今天便将你们这些人全部都铲除了,看看你们还敢不敢道我们华夏的地头上撒野。”葛羽说着,已然握紧了七星剑。
“特查总教,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那个女孩儿是我堂妹,他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能不能放她走。”陈泽兵突然看向了刚才在屋里给他们洗脑的那个黑魔教的老者。
那老头儿眯着眼睛看向了陈泽兵道:“不行,这三个人一个人都不能离开,我们来华夏行踪十分隐秘,万一他们招来了特调组的人怎么办?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那个叫特查的老头儿断然道。
听闻此言,葛羽都觉得有些纳闷,陈泽兵怎么变了性子,当初恨不得要至陈泽珊于死地,这会儿却突然想要救他,难道就是因为他们是一个爷爷的亲人?
“特查总教,我献给魔神那么多钱,我的人和灵魂都是魔神的,难道您就不能答应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吗?”陈泽兵还在争取。
“动手吧,全都杀掉。”那特查总教一招呼,根本不给陈泽兵机会。
当即,那七八个黑魔教的人就朝着葛羽和钟锦亮杀了过来。
“亮子,你掩护珊珊先离开,这几个人交给我。”葛羽说着,一拍聚灵塔,将老鼠精和放了出来,那老鼠精二话不说,拉着陈泽珊的胳膊,就朝着外面突围,钟锦亮祭出了斩仙剑,掩护着老鼠精带着陈泽珊离开。
一上来,其中一个黑袍人便朝着葛羽洒出了一大把白色的粉末,当头朝着葛羽的面门撒落了下来。
葛羽也是早有防备,一张黄纸符旋即抛飞而出,正好落在了那一大团白色的粉末上面。
这是一道云雷符,轰然作响之间,便将那些白色的粉末给灼烧的什么都没有剩下,蓝色的电流四处乱串,那些刚刚围拢上来的几个黑魔教的人,顿时吓了一跳,纷纷往后退去。
便是这一退之间,钟锦亮便催动了仙峦步,带着陈泽珊朝着外面突围了出去,眨眼间便已经是几十米开外,而那老鼠精就在一旁策应。
这边一打起来,那个叫特查的老头儿一挥手道:“所有人都进屋,谁都不能出来。”
“特查总教,我……”陈泽兵还想要说些什么,被那老头儿隔空一掌,正好拍在了胸口,陈泽兵直接倒飞进了屋子里面。
其余的人都十分惧怕那个老头儿,当下纷纷涌入了屋子里面。
钟锦亮带着陈泽珊离开,从黑暗之中好像有涌出来了几个人,朝着他们的方向追了过来。
看来这个庄园之中黑魔教的人并不少。
葛羽对于这个黑魔教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这个邪恶的存在是马来西亚最大的邪恶势力,他们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敛财,只要有人找到他们,给了足够的钱,他们就会利用降头术到处害人,这降头术杀人往往让受害者死于无形之中,十分可怕,其实,葛羽也有些惧怕这些用降头术的家伙,感觉他们全身上下都是毒,碰都碰不得。
现如今,黑魔教的这些人盘踞于南江省城,招呼了这么多有钱有势的年轻人聚在一起,估计也是为了图财。
陈泽兵这个没脑子的家伙,竟然也被黑魔教的人给控制住了,刚才听那老者一番说辞,明明就是在给他们洗脑。
这些富二代们都是普通人,而黑魔教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修行者,看到他们施展出什么手段出来,便觉得神乎其神,大把大把的就将钱给了他们。
看到钟锦亮带着陈泽珊离开,葛羽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
刚才就不该带她进来,要不是钟锦亮刚才劝说自己的话。
一道云雷符只是一个下马威,那些黑魔教的人再次聚拢了过来,还没有靠近葛羽,便是各种毒物和毒粉尽数朝着葛羽抛洒了过来。
此时,葛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自己身体里面有解蛊虫的。
这小东西好像最喜欢这些毒物了。
当下,葛羽一拍心口,那解蛊虫顿时有了感应,从葛羽的身体之中飞了出来,朝着那些抛洒过来的毒虫子飞了过去,这小东西围着那些毒虫快速的飞了一圈,大片大片飞在半空之中的毒虫纷纷落在了地面上。
那些黑魔教的人顿时一愣,没想到葛羽竟然也会蛊毒之术。
俗话说的好,巫蛊将头不分家,降头术便是由南疆巫蛊传到东南亚,被他们发扬光大,变得更加邪恶可怕,而葛羽放出来的解蛊虫可是五毒教的圣女宋木彤的灵蛊,自然要比他们放出来的这些毒虫厉害百倍不止。
与此同时,葛羽瞬间激发了迈蓬禅师于自己身体内的虹光之力,让自己周身弥漫起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阻隔住那些毒粉。
虽然有解蛊虫在,只是一旦中毒,葛羽的身体肯定会受到影响,行动会变得迟缓,说不定真让这些降头师给杀了。
那些降头师看到毒虫和毒粉都无法快速的制住葛羽,顿时举起了手中的法器一同涌来。
葛羽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嘴角荡起了冷笑的同时,眉心处也随之裂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