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冻河成功的,缓和了双方的气氛,他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还需要再接再厉的。然后‘余冻河’微弯着腰,装出一副可怜,无奈的样子,看向沪江会的帮众:我本来不愿意来的,虽然我们老大说,只要你们过来,我们就会既往不咎,而且还恢复以前的地位!但是我还是不愿意来的,因为各位对沪江会是那么的忠诚,明知必死而坚持,明知必败而坚持,让我这样胆小的人,心生佩服之意!
老虫在三楼上拐角处和刀疤相对而坐,每人嘴里叼了一支烟,由于手上都是血迹,所以就连香烟上也是殷红一片。
说话的这个家伙,可够阴险的啊!老虫刘金亮感叹!
怎么说?刀疤缓缓抽根烟,疑惑的看向老虫。
他先说,他们老大给投降过去人的待遇,让大家没有后顾之忧,让我们的人员,有了那么一丝希望,谁还愿意拼死抵抗!然后以夸赞的方式,让我们的人员知道,我们已经败了,而且已经没有希望了,跟着我们抵抗下去,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必死!你说他阴险不阴险。老虫感叹。
刀疤猛的吐出嘴里的烟,抓起身边的片刀呼拉一下,站了起来:我去把他砍了。
没用的,现在去砍了他,我们的兄弟难道自己心里不会想吗?
那怎么办,任由他说下去。我们……本来刀疤想说‘我们不就败了的’可是随即住了口,自己等人其实已经败过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坐下吧!老虫看出了刀疤的颓然,笑呵呵的劝慰:好了,我们老了,你刀疤十几年前的时候,能想到过,,你会有近十年的自在日子吗?
刀疤沉默。.tw[]
不远处的,他们还很年轻,你忍心让他们陪着你我上路吗?老虫低声道。
老虫的话,让刀疤赫然一惊,慌忙向左右看去,看到沪江会的兄弟,距离自己两人都有一段距离后,才压低声音道:老哥,你怎么可以说这话呢!你这样会让我们本来就要涣散的人心,更涣散的。
老虫摇摇头。随后两人沉默,只是点上的烟,在嘴里一闪一闪的,只是不知这光还能闪多久。
楼下余冻河站在血泊中,继续着自己的表演:上个月,我老婆给我生了个儿子,然后就让我退出帮会!说到这个时候,余冻河的话语顿了一下,他的话不仅让沪江会帮众,低下头沉思,更是让自己人也是一片沉默。余冻河就是要给一点时间让他们思考,那样的话,他们才会想起,平凡生活的美好,而厌倦战斗。
在沉默了片刻后,余冻河开口:我当时就严词拒绝了,我说身为帮会一员,怎么可以做出背叛组织的事情呢!
相信大家都不会相信这么胆小的我,为什么会对帮会那么忠诚,其实很简单,我不知道,如果我离开了帮会我还能干什么。
可是我老婆几句话就打消了我囧略的用心,她说;帮会是谁的?
这个还用想吗?以我的智商,当然是冲口说出来了:帮会当然是老大的。
于是我老婆又问了:那么你老婆是谁的?你孩子是谁的?
我想,只要脑子正常点的,都知道怎么回答,除非某些不自信的人士,可能对后一种有点不自信,当然我不是。
双方帮会的人,听到余冻河的调侃后都是一阵大笑。
那不就结了,帮会没有你还是帮会,有的只是换了一个帮主,或者帮会的名字而已,那老婆没了您,孩子没了你,爹娘姐妹没了你,怎么办,家没了你那还是家吗?‘你要知道帮会是老大的,生命是你自己的’。
我当时就瘪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余冻河抬起头看向对方的一个个脸庞,昂起身子太干声音的问道:谁能替我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