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趁人之危……燕子一脸委屈,水汪汪的眼睛红红的看向周痛,下巴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在努力的忍着自己的眼泪。(..tw)
周痛终于知道自己的艳梦,从何而来了。自己喝醉了,燕子好心让自己住在他的屋里,而且还睡在她的床上,结果自己……哎呀呀,周痛,周痛,没想到你居然那么禽兽;看着燕子的表情,周痛慌了,她最见不得女人哭,而且还是因为自己的行为导致的: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周痛慌张的表情,燕子从最初的慌张,恢复过来,虽然心里依然很不平静,可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她发现这是一个机会,利用好了,可能会增加自己在周痛心目中的地位,为了小丫头拼了,丁燕暗暗下定决心;难道我是故意的,我……呜呜,燕子低着头擦着眼泪。
周痛一下从床的一边跳了过来,把燕子吓的退后了一步;看到燕子退后了一步,周痛感觉到了自己莽撞,这不明显被她误会吗;燕子你别怕,我刚才那个不是故意,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
周痛心里这个愁啊,虽然他看过不少小说里这种情况的判断,可自己真冤啊!难道要说出对她负责的话,好像这个时代,没这回事吧。
不过,难道自己对燕子说:反正大家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哪自己不是真禽兽了吗?为难啊。
燕子觉得火候够了,对于男人不能把他逼得太急,不然会适得其反:我没想让你负责,反正我也是个有过孩子的人了,也不怕人家说三道四的,我……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法生过。
燕子眨眨眼睛,让自己努力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别让小雁儿知道好吗?我不想让她生活的有阴影;看见周痛听见雁儿明显一震,燕子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算将来不能和面前的男人在一起,但雁儿一定会被他好好照顾的。
直到燕子离开,周痛都处在感动中,一个妈妈为了女儿这样做,多么令人敬佩和感动啊;同时为自己的龌龊感觉鄙夷。
一直到天明,周痛都没有在睡着,一边用力的闻着被子里燕子身上留下的幽香,一边对自己的无耻感觉鄙夷。
嗨,男人是个矛盾体啊!天明时周痛红着眼睛感叹。
另一边新镇酒店四层房间里。
梅涛正在哭诉;大哥我的五个兄弟,两个兄弟断了胳膊,一个兄弟断了腿,还有一个兄弟更是被打的肝脾俱裂啊;光医药费就花了我八万哪;我可怜的兄弟啊。
马龙不屑的看着对面手舞足蹈心疼的人,为什么说心疼,因为哪个猪明显不是为了兄弟受伤来哭诉的。
好了,别哭哭啼啼的了,马上我给你开张支票;韩东坡不耐烦的挥挥手。
听到韩东坡的话梅涛立刻不哭了;有老大一句话我就放心了,钱不钱的无所谓;梅涛故作大方的说道,不过明显是脸露喜色的客套。
对了,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你不是说你有五个兄弟吗?怎么那个没有受伤吗?韩东坡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梅涛一脸尴尬:那个到没受伤,不过吓的大小便失禁,跑回老家广东去了。
韩东坡一阵大笑:不是我说你的老梅,看看你都是带的些什么手下,要知道他们的工资,可是比白领还高,你就不能找些有点能耐点的。
我也想啊,可人家有点本事的都问,有没有意外人身险,给交不交养老保险,有没有住房津贴啊,我靠他们当这是什么事业单位,还是外企,我们这是黑社会啊;梅涛腹诽着,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
韩东坡摆摆手;好了,在找几个亲信人手跟着吧!这次机灵点。
梅涛拍着胸口保证,然后点头哈腰的离去。
那个人是不是他们的人,韩东坡昂着眼睛。
马龙回忆了一下回答道;应该不是,当时我离得远,我想那样的身手,就算特种部队里也不会太多,不过我们和东联,春堂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我们彼此的底细,不说全部了解,也差不多,应该也不是他们的人。
如果是于鹏的人,明显不太可能,这小子有什么根基,不太可能请的动这样人手,所以以后要小心了,未知的总是可怕的;韩东坡提醒着马龙。
马龙点点头后,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开口;会不会是丁柳,三年零一个月我亲自送去的,算算是不是差不多该出来了。
要是他的话就就要更加小心了,那家伙有这样的身手,而且对我们很仇恨,马龙你就在我身边吧!于鹏他们,我让齐队长盯着,韩东坡开口吩咐马龙,显示出,对于那个人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