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轰炸机群附近的神秘战机就是炉裔军械库中最特殊的铁龙战机,如果不是沃克宗主的关系和索什扬凤凰王的身份加持,这种与等离子歼灭炮一样的绝密级别武器根本不会出现在人类的视野中,这种战机的作用不是直接杀伤对方的载具或者人员,它的头部和两侧短翼分布着大量沃坦联盟最神秘最先进的科技设备,能够压制大范围内的电子设备,无线通讯甚至是灵能,在对抗绿皮时可以让它们的思维出现混乱,对抗泰伦时可以干扰它们的格式塔意识,对抗人类时可以制造出大范围的信息黑区,在对抗灵族或者混沌力量时可以对灵能的输送造成阻塞
可以说一架战机的作用就能够抵过一支飞行编队,因此整个深渊级中只有10架铁龙战机,并且时刻处于机锻匠的监控下。
这架铁龙战机专门为掩护轰炸机编队而来,当它掠过时,混沌战舰的许多设备受到干扰,防御火力大幅下降。
而就在机群击溃敌人的同时,深渊级也完成了最后的斩杀。
见势不妙的迷诱号试图逃离战场,然而两发精准的黑光炮直接击中了舰桥,瞬间把整个战舰的“大脑”给抹去了,战舰也失去控制变成了虚空中漂浮的死鱼,后续深渊级没有继续攻击,因为这艘战舰已经不可能行动了,将来还有打捞修复的价值。
它改变方向,朝着已经开始撤离的瘟疫舰队而去——
当奄奄一息的泰丰斯被抬回到终焉号上时,所有瘟疫战士都震惊了,但好在纳垢的赐福往往突出一个坚韧,泰丰斯在瘟疫诊疗官的紧急救治后,很快恢复了意识,他下达第一个指令就是撤退。
因为他已经看到深渊级了,这条船他是知道的,无论终焉号得到怎样的赐福,都不可能在正面对抗这艘恐怖的巨舰。
这东西只有抬出荣光女王才可能较量一番。
可是来容易,走就没那么容易了,瘟疫舰队在各种火力的夹击中艰难的挣扎向星系外,好在第三军团舰队的残余为他们吸引了一定的火力,同时泰丰斯还非常果断的留下一部分舰船“断后”。
“硫酸号沉没了!”
虚弱的坐在指挥王座上,下身变成一堆蠕动的腐肉的泰丰斯看着屏幕上那艘谋杀级巡洋舰在黑光炮的一次射击中,直接断成两截,发出了恼怒的咳嗽声。
“真是该死!艾多隆就是一个成事不足的杂碎!我不应该和他一起行动,永远!”
而那艘深渊级秒杀了硫酸号后,径直朝着终焉号追来。
突然,舰桥猛地摇晃起来,泰丰斯差点被从王座上晃下去,随后就是一阵紧张的吼叫。
“那艘荣光女王出现在左侧,a2装甲区被击穿!2号炮位被摧毁!”
紧接着就是连续不断的轰鸣,以及金属折断,血肉哀嚎的声音。
终焉号在嚎叫,在哭泣,它船头的巨口正在喷出鲜血和脓液,像是被屠宰的牲畜,祈求着慈父的怜悯,因为它正在被敌人无情的火力切割,撕碎。
“启动亚空间引擎!”
看到距离已经差不多,泰丰斯立刻下令进行亚空间跳跃,但这时候也是终焉号最脆弱的时候.
“别让他跑了,主炮蓄能,准备射击。”
卢科注视着瘟疫舰队打开了肮脏的亚空间裂隙,正在挣扎着往里面钻,但这时候它们的速度也往往降低到近乎静止的地步,最容易射击。
很快,深渊级的船艏装甲打开,恐怖的等离子歼击炮开始亮起毁灭之光。
“开火!”
就在终焉号挣扎着向亚空间裂隙中钻的时候,恐怖的等离子束划破虚空直奔它而来,同时阿维斯塔号也甩出了致命的粒子束长鞭,两道攻击完全可以将终焉号打成废船。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微弱的愤怒咆哮回荡在两个世界,随后从裂隙中伸出许多满是疱疹的腐朽触须,裹住了终焉号,将其往亚空间裂隙中拖。
轰——
最后时刻,粒子束和等离子束轰破一部分触须,在终焉号被拖走前,将船体前部左侧硬生生轰烂,直接摧毁了整个战舰四分之一的部分,大块的船体残骸在亚空间闭合时被抛入虚空中,而终焉号的惨叫似乎还留在实体宇宙。
至于原本庞大的瘟疫舰队,除了少数脱身外,其余大部分沦为了在虚空中飘荡的锈蚀废墟。
“还是让他跑掉了吗.”
艾莲娜眉头微皱。
“果然他不在邪神的力量仅靠武器是无法对抗的,如果他在,泰丰斯早已是一堆枯骨了。”
随后她打开通讯阵列。
“是卢科千夫长吗?”
“是我,艾莲娜夫人。”
“嗯,你来的很及时,也祝贺你还有建造完工的深渊级获得了一场伟大的胜利,首战告捷,代理军团长会感到高兴的,现在要处理一下那些瘟疫舰船和残骸,邪神的瘟疫不受物理法则限制,尤其是终焉号携带的毁灭者瘟疫,能够在寒冷虚无的空间中存活,这些碎片要全部处理掉否则会留下后患,你既然来了我就不发号施令了,军团的事就由你来指挥。”
“是,明白,我立刻去安排。”
关闭通讯阵列,艾莲娜向后靠去,显得有些疲惫,随后抬起纤纤玉手,唤出一块数据板。
“穆护,让我看看你搜集的影像。”
“是!”
随着屏幕一阵扰动,一个有些模糊的画面出现,光着脑袋,斜披红色披风的罗齐姆伸出双手将两个噪音战士拉倒,随后跳起坐在他们身体上,又一脚踢开艾多隆.
直到那柄金刀高高跃起,随后化作雄狮落下,凶猛的冲击最终让一切影像消失,艾莲娜才挥手让数据板收起。
她将头向后微微扬起,闭上眼睛,表情有些哀伤。
“陛下找了你这么久.阿难尊者,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出面帮他,现在却反而要帮索什扬呢为什么.”
而在奈森五号的一个隐秘山谷中,察合台可汗手按着腰间刀柄,仰头注视着天空,随后吹了声口哨。
“唉,真可惜,看来是白来一趟了,本来还以为他会来的,看来经过大叛乱的教训后,他也变得更加小心谨慎了,早知道去蹲艾多隆就好了秦夏,我们回去吧。”
在可汗无奈的叹息声中,一匹雄壮的战马在闪光中走出,察合台翻身骑上去,转身策马奔驰消失在晨曦的余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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