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得早,刚起床)
说到这里,尼奥斯身后的理查德顿时发出一声苦笑,作为南炎第一纯近战,理查德自然是承担了大部分的战斗任务。
在那个大厦中,宋天以一己之力对付法系怪物,战士去切后排了,那么队伍里的其他人自然是要对付前排的肉坦。
以理查德,霍菲尔为首,合力对付另一个近战怪物。
“那两种怪物真的很强,当我和那个浑身肌肉的怪物战上几个回合,他身上的肌肉就从原本虽然有些夸张,但最起码还有个人样的程度变成了完全丧失了人类模样,变成了肌肉堆积的肉块.但是家伙每一次的攻击或者走动都蕴含着千钧之力,摧山断岳都是顷刻之间,我当时都被那个怪物给压制了,若不是最后那个怪物被霍菲尔拼死斩杀,我恐怕就要成为南炎在这一次恐怖片中的第一个战斗减员。”
“还有黑骑士,黑骑士是实打实的半神亡灵生物,也就是四阶中级,这种存在配合上大量二阶三阶的僵尸幽灵,足以轻而易举的屠灭一个低魔位面。多亏宋天足够强,直接以雷霆之势杀死了召唤者,剩下的那些召唤兽才退去。”
“可是强大的怪物必定代表了巨额的经验,经验是给那些突然增加的力量起的称呼问题也就出现在这里了,霍菲尔斩杀那个怪物后直接冲开了四阶基因锁的门槛,这当然是好事,前提是不在这个恐怖片内.霍菲尔在那一次的战斗里打开了四阶基因锁,我们都知道四阶基因锁会带来心魔,霍菲尔在巨额经验冲击下当场开启了四阶基因锁,然后直接被心魔反噬失控开始对我们挥舞起了屠刀,双a级的响雷果实配合四阶基因锁,跟三阶的他压根就不是同一种生物,一个照面就把我打成了重伤,多亏是宋天支援及时。”
说到这里,理查德和尼奥斯的脸色都不由得有些黯淡。
“不会是,这哥俩一块爆心魔,然后同归于尽了吧?”
罗应龙试探性的问到,当他看到两人那如同吃了死孩子一样的表情,外加确实没在营地发现霍菲尔和宋天.
“霍菲尔确实是心魔爆发,无差别的进行了攻击,但是宋天没有。我趁着霍菲尔与宋天鏖战之时解开了大厦内部的谜题,带着其他人成功逃离。他们两人在大厦之中鏖战许久,最后是宋天一个人走了出来”
“节哀,我记得牢霍是第一次死吧?那应该还能复活!好吧,节哀的有点早了。”
尼奥斯驱散沾染了一丝蓝色雷霆的精神风暴,对着罗应龙翻了个白眼。
霍菲尔确实能复活不假,前提是南炎洲队得有人能活着回去。
“那宋天呢?”
“他去追求刀道了。”
“.?”
依靠着三眼族血统带来的念动力,尼奥斯通过操控大厦内的电流破译了谜题,带着南炎洲队的一众队员逃离了大厦。当宋天拖着被电成焦炭的身躯走出大厦时尼奥斯就知道霍菲尔是寄了,但随后宋天的话更是让尼奥斯心态爆炸。
“这是一个能让我把刀道走到巅峰的世界!”
“不断战斗,不断突破。”
“只要我一直战斗下去,一定能够把刀道走到尽头!”
宋天举着手中的长刀,那上面环绕着一道蔚蓝色的电流。
“这个是宋天的原话,他说完这些话就离队了。对于宋天离队我们确实是没什么意见,作为一个临时转队的队员,宋天已经是仁至义尽,但是他这种行为,怎么说呢,你们这群华裔是不是多少都有点.”尼奥斯一边回忆当时的情况,一边用手指头指着自己的脑袋,这是在暗示什么,不言而喻。
“唉!可不能乱说啊。”罗应龙连忙给自己证明:“我是土生土长的华夏人,之所以在大西洲完全是因为我去澳大利亚那个鬼地方留学,那个地方的生态环境是真抽象啊,巴掌大的蜘蛛从马桶钻出来的蛇.”
宋天走的特别利索,他和南炎队根本没什么感情可言。如果不是中洲队的强行插手他们本来就是团战的敌人,进入天煞前帮南炎刷分并且也没给自己花多少,进入后又拼死救了南炎一次,宋天离队这事也没人有资格说他。
“很快我们就搞清楚了为什么宋天会说出那样的话,这也就把话题拉扯了回来。在这个世界只要杀人就能变强,这个‘人’指的是一些能够战斗的东西,不一定非得是人类。我,还有理查德,还有南炎洲大部分队员,都被迫的击杀了敌人,也被迫变强。这不是什么好事.”
“变强挺好的啊,你是害怕四阶基因锁的心魔,还是害怕力量暴增控制不了?我这有个能压制心魔的法决你要不要练一下?”
尼奥斯无奈的叹了口气,问到:“先不提力量的突然增强导致神志失控,你觉得天底下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只需要杀戮就可以变强,只需要杀戮就能轻而易举抵达其他人一辈子,甚至是十辈子都无法抵达的境界.”
“有啊!”罗应龙一副这不是很正常的表情:“主神不就是这样吗?用光柱的照上几个小时就能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二阶超凡者,咱们被照了那么多次也没变异啊。”
“.你说的很好,你的反驳观点也很好,但你先别说话也别反驳。根据我们的检测,杀戮获取的力量来源是天上的苍蓝雷霆。你也看到了,我们的身体内部是有着蓝色雷光的游走,当时击杀了肌肉怪物的霍菲尔的身上就环绕着极大的蓝色雷光,我们最开始以为霍菲尔是基因锁心魔暴走,他的力量就是雷电,但是随着我们也开始战斗,我们的体内也出现了这种雷光污染。”
“结合天上那取代了太阳的苍蓝雷霆,我们体内突然增强的力量,不难得出一个结论。”
“天空之上的雷霆也是一切异变的初始,那个雷霆驱动着这个世界的众生走向了一个自我毁灭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