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赐大喜,有了各派掌门亲自许诺,明教各路大军将来就会有越来越多的武功高手充当冲锋陷阵的大将。徐达和常遇春更是乐的合不上嘴。
两军对垒,能够冲锋陷阵的大将少之又少,一员猛将就是一个点,以点破面,敌人的阵营就会动摇,为随后大军冲杀制造了有利的局面。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各位,我们就此别过!”
任天赐让徐达和常遇春想方设法回归亳州城,而他则搂着柳红鱼纤细的腰肢越走越远。
“啧啧啧,军师就是军师,到哪里都有美人相伴,就凭不畏死亡也要跟军师在一起这一点来看,她就陪成为军师夫人!”
常遇春看着离去二人的背影,开口称赞不已。徐达则是微笑不语。
任天赐虽然是明教军师,但是毕竟年纪轻轻,正是火气旺盛之时。
所谓英雄爱美人,美人羡英雄,正是此也!
再说任天赐带着柳红鱼终于回到亳州城。远远的看到大军出动,向西进发。
任天赐就是一惊,难道是西面的陈友谅开始入侵了。
抬头看向城头,只见一人英明神武,目送大军开拔,正是朱元璋。朱元璋身边几人正是惠明慧光几个假和尚,此刻亦是神采奕奕,两眼有神。经过几年的战斗,几人有逐渐成熟起来,特别是惠明都娶了媳妇,羡慕的慧光几人都与他拉开了距离。
此人已经彻底的离经叛道,破了色戒背叛了佛祖,还是离他远点儿的好。
慧光对此嗤之以鼻:“娶不到媳妇只能怪自己笨,只知道妒忌贫憎又有何用?”
看着几个师兄弟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他心里都笑开了花!
朱元璋眼神犀利,任天赐看到他的同时,他也看到了任天赐。威武霸气的神情顿时浮现一抹狂喜,也不顾的什么教主尊严啥的,直接下了城头扑向任天赐。
“哈哈,军师终于回来了,想死咱也!”
眼看就要和任天赐来个熊抱,却被任天赐一脚踹开:“两个大男人都什么好抱的,没看见我怀里美人害羞了吗?”
朱元璋一愣,随即看到任天赐怀里居然还抱着一个女人,仔细一看是柳红鱼,顿时笑道:“嗯,果然是英雄爱美人,美人配英雄,妙极了!”
柳红鱼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乐开了花,这伤受得好啊,只希望这伤势不要好了,这样就能够一辈子躺在天赐哥哥的怀里了!
原来,柳红鱼最终还是在鞑子骑兵冲锋之下受了些伤,行走不便,为了加快步伐,任天赐只能抱着她一路跋山涉水回到亳州城。
“这是又要打仗,是陈友谅不老实了?”
兄弟二人一阵寒暄,任天赐一指正在出发的大军。
朱元璋见闻,脸上顿时一黑,道:“陈友谅这个狗贼,现在翅膀硬了,也不知听了谁的建议,这些日子以来不断派兵叩关,西边战事越来越大,边境守军已经抵挡不住陈友谅的兵锋。就在前日,陈友谅前锋大军一日连克我三座城池,我们也只能进行坚决的还击,否则陈友谅定会得寸进尺!”
“你说的不错,陈友谅生性贪婪,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你越表现得软弱,也就会越嚣张跋扈,认为你好欺负!”
“这次率队出征的将领是谁?”
朱元璋脸色稍稍缓和,嘴角浮现一丝笑容:“是蓝玉,这小子兵法天赋极高,这才多久啊,咱们明教义军中的将领能够与他斗个来回的几乎没有一个。咱左思右想也只能让他担此大任,军师难道还有更好的人选?”
任天赐摇了摇头:“现在你已经不需要我多嘴了,你说谁行,那谁就行。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朱元璋闻言大喜,多少天啦,终于得到军师的点赞,这颗心真是要从胸腔跳出来啦!
“不知军师要给咱什么好消息?”
朱元璋期盼的看着任天赐。任天赐微微一笑:“此次华山武林大会之后……”
任天赐就是事情的经过简单讲述了一下。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武林高手加入明教义军冲锋陷阵杀敌!
朱元璋一听乐的一蹦三尺高:“太好了,以后就不用担心没有战将可用了!”
任天赐道:“还有更好的消息,徐达和常遇春不日也会从北方反会亳州城,那时我们的实力就会更强!”
“什么,我那二位义弟也要回来啦,真是高兴死赞了!”
朱元璋终于从天上落在地上,自从与徐达常遇春分开已经有一年多没见了,不想怎么可能!
任天赐突然问道:“东番岛现在如何?”
那里可是明教将来反击东瀛岛,和水上攻击鞑子的大本营,必须要派一文一武进行治理。
朱元璋开口道:“军师放心,我已经派李善长前往东番岛配合岛上守将治理!”
李善长是治世能臣,有他在配合守将,东番岛一定会发展的越来越好。同时明教海军也驻扎在东番岛,每天除了建造大船,就是训练海上作战的战略战术,日见壮大!
“东瀛那方面有什么动静?”
朱元璋见闻,不厌其烦的回答:“咱已经命令东番岛守将专门成立了一支水上尖兵,他们或在海上设立据点,或是乔装打扮扮做东瀛人混入东瀛岛内专门负责打探东瀛情报,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有信息传送东番岛。”
“好,下一步我们就专心对付陈友谅。这贼已经陈兵百万,早就想把我们打败,从而占据整个江南。”
朱元璋道:“不错,他陈友谅想完全占据江南,我们何尝又不是这个打算。我们将来不仅要占领整个江南,还要占据整个巴蜀、云南,甚至是一统华夏,重现唐宗汉武之盛世!”
朱元璋越说越兴奋,突然发现任天赐没了影子。回头一看,任天赐怀抱美人进城了。
“what''s up~”
此刻蓝玉大军已经消失在视线尽头,文武百官看着朱元璋,朱元璋不回去他们谁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