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我们又见面了!”
任天赐微微一笑,忽然凑近了低声说:“我可是陛下派到魔教卧底,一会儿陛下来了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坏了陛下的兴致,陛下的性子你是知道的!”
“什么,你说你是父皇安插在魔教的卧底?”
“当然是啦,否则我怎么会在这里被陛下接见并赐宴席?”
三公主赵胜男震惊之余,最后还是选择相信。
谁他么的那个反贼敢在皇帝的宴席上喝酒?
还要当朝三公主赵胜男来作陪?
打死三公主也不相信!
一想到元顺帝的性子,三公主松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你居然是自己人。”
语气一转:“罢了,你也要答应本公主一件事情!”
“何事?公主请讲,莫说是一件事,就是百件,千件,万件,天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三公主赵胜男俏脸忽然一红:“哼,那晚发生的事情不许你透露一个字,否则本公主才不管你是不是卧底,先杀了你再说!”
“喔~”
任天赐拉长了嗓音,脑海中想起那晚光滑无骨的画面。三公主赵胜男哪里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顿时升起一抹怒容,就在她即将忍耐不住时,任天赐忽然神色一整:“公主放心,属下一个字也不会说!”
“算你识相!”
说罢,就在任天赐旁边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谁料任天赐说话大喘气,憋着的大招这才放了出来:“否则陛下万一误会了,把你许配给我就麻烦了!”
“任天赐你大胆,难道本公主还配不上你,你还嫌麻烦?”
三公主心中怨我越攒越多,直接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想要闭嘴已经来不及了。
任天赐:“哦,哦!原来三公主对我早已情有独钟,怪不得那天晚上那么主动,早知道如此,我就安心的笑纳了!”
“你,无耻!”
面对开始耍流忙的男人,三公主赵胜男气的说不出来,刚要拔刀,忽然小圆子跳了出来,小声道:“陛下来了,你们来安静些!”
然后提高嗓音:“陛下驾到!”
随着小圆子一声唱喏,元顺帝洗漱光洁,威风八面的坐了下来。
看着金童玉女一般的两人,元顺帝哈哈大笑:“哈哈,今天我不是皇帝,你也不是臣子,就当是朋友远方来,不亦说乎!”
元顺帝此言一出,三公主赵胜男吓了一跳,从未见到父皇如此的随意放下尊严,难道这个任天赐真的是父皇心腹中的心腹?
本公主怎么就没听说过,难道父皇一直以来的昏庸是做给别人看的,实则是韬光养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为的就是一举荡平叛贼,还天下玉宇澄清?
再想到任天赐高强的武功,聪慧的头脑,三公主越发的相信任天赐就是父皇安插在魔教的卧底!
这有这样的人才才能够入得父皇的法眼。
嗯,还有一副绝世好皮囊,是个女子见了都要欢喜!
她忘了,哪有杀起来自己人就象砍瓜切菜一样毫不留情的自家卧底!
元顺帝虽然好玩,但是也是一个聪明人,既然是宴席,光有酒有肉还不行,还要有诗词歌赋。
酒过三巡,元顺帝忽然对任天赐说道:“嗯,久闻你诗才高雅,不如就借着眼前美酒,作诗一首,好让朕开开眼界?”
任天赐就是一愣:“他是如何知道我会作诗,抄袭前人的诗词是不可能了,但是可以抄袭后人的佳作而,也好就拿来哄哄他了!”
三公主赵胜男更是一脸奇怪:“这家伙武功高强,兵法入神,还会作诗,难道他是一个全才不成,真是期待啊!”
看着三公主赵胜男期盼已久的模样,任天赐微微一笑,就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大男孩,看的三公主就是惊艳不已。
只听任天赐说道:“既如此,我就献丑了!”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一首唐伯虎《桃花庵》吟罢,元顺帝和三公主赵胜男听的目瞪口呆!
仿佛置身一个与世无争的桃源世界。可以流连花酒,忘却尘世纷争与烦恼,不为世俗的富贵功名而折节。人世间一切费尽心机追寻的东西终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