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sir,沈浪他有后手!
东星腹背夹击,肯定扛不住的!
要不要通知冲锋队过来救场啊?”
“不必!”黄志诚伸出右手。
“反正两边都是古惑仔,全打死了才好,
我们是要抓住沈浪参与的证据,不要打草惊蛇!
再等一等,等到东星落败,
沈浪一定会出手的!”
沈浪埋伏的死士出手,
场上还算均衡的局势立刻被打破。
最先发现的还是笑面虎,
这个扑街一直贼兮兮的在战场外围,
时刻注意着差人的动向。
没想到还没等来差人,
反而等来了沈浪的死士。
眼看就要被两面夹击包了饺子,
他立刻大声向雷耀扬示警。
雷耀扬这边本来是想近沈浪的身,
却被李杰拦了下来,
而且对方的身手惊人,
他连番攻击都未力寸功。
这时听到了笑面虎的示警,也认清楚了形势,
知道今天东星这算是栽了。
于是顾不得再与李杰动手,
拉着几个小弟就朝外冲去。
李杰毕竟是军人出身,
对付恐怖分子他下得去狠手,
对付社团的古惑仔还是留了几分力,
不然也不至于让雷耀扬逃脱。
沈浪看在眼里,没多说什么,
只是暗暗在心里决定,
以后要好好给李杰做做精神文明建设。
古惑仔什么的,没有好人的!
打死只会给社会做贡献!
随着揸fit人逃脱,
东星的士气顿时跌到了底谷。
大佬都跑了,还打个p啊?
随着第一个人丢下了手中的家伙,
叮了当啷,其他人也丢掉了手里的武器,
东星场中还喘气的几百人全部投降了。
之前的那个黄毛,也被沈浪的小弟揪了出来,
送到了沈浪的面前。
黄毛也明显预知到了自己的下场,
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阎罗哥,求你放过我吧,我是被迫的,
都是笑面虎那个扑街逼我去做的!”
黄毛一把鼻涕一把泪,
脸上的血渍和泪水混在一起,
都看不清原来的长相了。
沈浪伸手薅住了黄毛的头发,
直接把对方提了起来。
“放过你?
那我怎么和我的好兄弟长毛交待?
他现在还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呢!
别人留长头发,你也留,
别人头发被烧光了,我是不是也该点了你啊?”
沈浪说着话,手上用力一扯,
将黄毛的头皮带着大团头发一起扯了下来。
黄毛痛的撕心裂肺,满地打滚。
沈浪对着身后的小弟吩咐道,
“把渔网给我拿过来!”
这边发生的事,全被黄志诚看在眼里。
“快!沈浪动手了!该我们出场了!”
黄志诚满脸兴奋,
不枉费他带着同事蹲守到半夜,
总算抓住了沈浪的小辫子。
可是他才刚刚推开车门,身子还没探出去,
车门被人从外面用力的带上。
黄志诚抬眼观瞧,
发现自己的车子不知何时,
已经被沈浪的死士给围了。
“你们要干什么,袭警吗?”
可是这群死士没有回答,
只是默默的用身体,
里三层外三层的把o记的车挡了个密不透风。
车内的差人见到外面这人墙,
都不自觉的把手摸向了配枪。
可是对方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充其量只能算是妨碍执法,
根本构不成开枪的条件。
黄志诚也看出来了,
这群人就是来给沈浪打掩护的,
顿时火冒三丈。
“再不躲开,我开车撞死你们!”
可惜这是一群死士,
没有沈浪的命令,
他们什么都不会回答,
就算黄志诚真的开车撞人,
他们也不会进行一丝的躲闪。
撞人当然是气话,
身为差人知法犯法罪高一等。
“快!通知附近的冲锋队,多派人手!
让他们来把这群扑街全给我抓走!”
另一边,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沈浪,
看着放下武器投降的东星古惑仔们。
“我这个人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冤有头债有主,
跟我结仇的不是你们而是东星五虎,
既然你们向我投降,
我也不好斩尽杀绝。
但是就这么轻易的放了你们,
传到外面去,会说我沈浪人人可欺。”
见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沈浪指了指旁边被渔网吊起来的黄毛,
“你们所有人,都去从他身上割一块肉下来,
愿意动刀的,我就放过他,
不再追究今天这里发生的事。
不愿意的也可以,
那就把自己的命留在这里吧!”
听到沈浪说的话,这群古惑仔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
想到过阎罗狠,但是没想到这么狠,
竟然要求他们去割社团兄弟的肉。
渔网中的黄毛闻听此言,哪有不慌的道理。
可是他手脚都被捆住,
只能在里面恐惧嘶吼。
与黄毛的无能怒嚎相比,
东星帮众的沉默震耳欲聋。
在这些讲究洪门规矩的社团里,
拜香堂的时候,大哥会挨个问入门的四九,
“爱兄弟还是爱黄金?”
这个时候,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爱兄弟,
才能拜进山门。
此时沈浪就是问了他们另外一个问题,
“要自己的命还是要兄弟的命?”
这个问题显而易见,
比拜香堂的问题容易的多。
很快就有人站了出来,
从沈浪小弟手里接过刀,
通过渔网的孔洞,
在黄毛身上狠狠剜了一刀。
渔网中立刻就传来了黄毛的哀嚎,
间或还有两句咒骂。
这一刀,看得沈浪心头一紧。
下手太狠了,都这么下刀的话,
黄毛挨不了几刀。
“你踏马轻一点,自己的兄弟下刀还这么狠,
真特么的混蛋!
后面的人下刀轻一点啊,
别把这个扑街弄死了,
剐不了一千刀,也得剐个500刀!”
没有错,沈浪对付黄毛的招式叫做剐千刀,
它还有一个更正式的名字叫凌迟。
有了第一个出头鸟,
剩下的人也不再犹豫,
一个个排着队到黄毛面前割上一刀。
黄毛从最初的谩骂、咆哮,
到后面的哭泣、求饶,
最后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东星这些割过肉的人,也没有离去,
一个个浑浑噩噩的站在原地,
跟丢了魂似的。
这个场面,正是沈浪想要的结果。
恐惧是人类最原始的情感,
远比其他情感更让人印象深刻。
经过今天这件事后,
至少这群人不会再出现在沈浪的对立面,
这种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会让他们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