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哥好棒!呜呼!”
在场沈浪唯一的忠实粉丝加小迷妹——乐慧贞,在台下为加油鼓劲。
沈浪笑着与她搭话。
“你靠这么近,不害怕么?”
乐慧贞满眼都是兴奋。
“才不会!看到你那么厉害,我有什么好怕的!”
说完她左右看了看,靠近沈浪,小声说道。
“发大水了!”
发大水?什么发大水?
沈浪还在莫名其妙的时候,
见到乐慧贞用手悄悄的指了指下面。
这个妖精!
竟然在这个时候诱惑自己!
沈浪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如果不是因为场合特殊,他还真想立刻带乐慧贞回去修理一顿。
这时,乌鸦终于姗姗来迟,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迈步上台。
沈浪也不知道对方哪里来的底气,
刚刚与司徒浩南的交锋,应该足够让对方知难而退才对。
“我还以为你怕了,不敢上来了!”
乌鸦不屑的啐了一口。
“怕你老母啊,我只是多给你点时间休息休息,
省的传出去,说我们东星欺负人!”
沈浪也懒得跟这个嘴臭的家伙多废话。
“直接开始吧,我赶时间!”
就在沈浪准备速战速决的时候,
乌鸦突然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快刀浪,快看你马子!”
阿贞?
沈浪立刻回头观瞧,却迎上乐慧贞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乐慧贞好端端的,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靠!
耍阴招!
此时沈浪听到身后有破风声,当即向一旁躲闪。
等沈浪再回头观瞧时,乌鸦已经拿着刀,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了。
看台上的骆驼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艹!乌鸦踏马的搞什么鬼?生死擂上竟然拿刀出来!”
他正要下去质问乌鸦,迎面却撞上了满脸堆笑的笑面虎。
“大哥!就让乌鸦任性一次吧,他也是想为社团立功啊!”
骆驼推了一把笑面虎,却没推开。
“靠!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想把快刀浪砍死在台上啊?
这特么要是传出去了,我们东星的脸面往哪儿搁?”
笑面虎一边拦着骆驼的去路,一边安慰道。
“大哥!要是真让快刀浪那小子一串三,我们东星才是丢了大脸啊!
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前后门上锁,谁都出不去!
洪兴的人,乌鸦说他回去搞定,
保证今天这里发生的事,绝对不会传出去!
外面的人只会知道,快刀浪死在生死擂上,输了赌斗,
只有这样,我们东星的脸面才能保住啊!”
骆驼看着眼前将计划和盘托出的笑面虎。
“就算真相能掩盖住,但是道义呢?
我都50多岁了,马上就要退下来了,难道还要忍受良心的谴责么?”
笑面虎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严肃的看着骆驼。
“大哥!你也说你要退了,那更应该多为社团的兄弟们考虑考虑啊,
难道你愿意为了良心宽慰,就让我们东星帮众在外面抬不起头来么?”
骆驼看着场上被乌鸦追砍的快刀浪,
又看了看面前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弟。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跌坐回了座位上。
擂台上乌鸦提着刀,追着沈浪砍。
擂台下东星的帮众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连败两场,让他们的情绪跌到了低谷,
乌鸦的大显神威,着实为他们打了一剂强心针。
至于拿刀合不合规矩,重要么?
他们现在只期待一件事,那就是乌鸦能够把快刀浪斩死在台上。
“砍死他!”
“砍死他!”
……
细b这边见到台上这一幕,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拍案而起。
“去踏马的,乌鸦可真是个魂淡,连刀都掏出来了!”
可一旁的山鸡确是双手攥拳,小声的跟着。
“砍死他!”
细b见状,正想纠正一下小弟的想法,
告诉他什么叫做盗亦有道,
什么又叫做有所为,有所不为。
此时却看到靓坤带着小弟们凑了过来。
“靓坤,你过来干什么?”
靓坤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细b。
“我过来,是因为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是外人,
我怕东星杀红眼了,连我都斩啊,白痴!”
细b眉头皱紧,反驳道。
“不可能,骆驼是江湖前辈,德高望重的,
他绝对不会干做这种事!”
靓坤翻了个白眼。
“说你是白痴,都侮辱白痴这个词了!
骆驼如果讲道义的话,会让乌鸦拿刀砍人么?
反正我刚刚看到,东星的人已经把门口堵住了,应该就是冲我们来的!
现在只能祈祷东星的人还能有点理智,
至少我们两个都在这,他们能有所顾忌吧!”
台上的乌鸦挽了个刀花。
“哟!刚才不是挺凶的嘛!现在怎么只知道躲了?
看来你的拳头是没有刀子硬噢!
你刚才嚣张的劲呢,一拳打断浩南的胳膊,好牛逼噢!”
下面的观众看起来,擂台上的乌鸦是占尽上风,
沈浪被逼的只能东躲西逃。
但是沈浪脚下的步伐,丝毫不乱,
面对乌鸦的挥砍进攻时也是从容不迫。
尽管乌鸦战力超群,手中还拿了武器,
但是依然不能对沈浪造成威胁。
之所以,沈浪看似节节败退是有两点原因。
一来是擂台的场地不够大,限制了沈浪的发挥,
否则他完全可以靠速度优势,绕到乌鸦的背后突袭。
二来是沈浪实在不想用以伤换伤的打法,
如果愿意挨上一刀,他也可以将局势瞬间逆转。
所以,沈浪在等,等乌鸦犯错。
乌鸦的刀法说的好听点叫大开大合,
说的难听点就是流氓刀法,胡乱挥砍。
正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这种毫无章法的乱砍,
在擂台这方寸之间,能发挥出极强的威力。
“你小子还真能躲啊,跟泥鳅一样!”
乌鸦连续挥砍了半天,连沈浪的衣角都没摸到,
这也让他有些焦躁不安。
尤其是台下那群东星的帮众,嗓子都快喊哑了,
他们也慢慢觉察出不对劲了。
自己社团这边明明优势占尽,为什么过去这么久,
对方身上连一道伤口都没留下?
有疑虑的人多了,喊口号的人就少了。
场下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也让乌鸦感觉到一丝危机。
“去踏马的!”
乌鸦疯了似的的向沈浪砍来,准备毕其功于一役。
沈浪的嘴角微微勾起,等的就是你发疯!
乌鸦的这次进攻,右侧留下了不小的空门。
沈浪抓住这个机会,闪身到了他的侧面,
一只手从后面限制住他的左臂,
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抓住了乌鸦持刀的手腕。
乌鸦双手被制,局势一下逆转。
他还想使用蛮力挣脱,可惜在沈浪的绝对压制下,难动分毫。
沈浪用乌鸦持刀的手缓缓下压,刀口向着乌鸦的身体缓缓逼近。
“你很喜欢玩刀是吧,有没有想过被捅的会是自己呢?”
刀刃下压的过程中,乌鸦奋力抵抗,可终究是徒劳。
刀刃一点点割破他的皮肤,扎进他的肉里,
在他的右肩上开出一个血洞。
啊!——
精神上受到的羞辱,与伤口处传来的痛楚,
让乌鸦情不自禁的大吼出声。
“快刀浪,你这个扑街,我一定会杀了你!
还有你的马子,我要干死她,我要当着你的面干死她!”
沈浪的眼神变得冰冷,语气中透着森然的杀意。
“你以为你还有以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