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树整理下衣服,撩拨了下头发,在炎炎烈日下显得一本正经。
“是我的,但只是我车库其中一辆。”
说罢走到车前,跟特么房东一样拿出一串钥匙。
“去里面参观下?”
既然是一个喜欢跑车的美人,怎么会拒绝这种要求呢?
他的嘴角不再放肆,反而有些诚恳。
没办法,李艺璇是莽村村花,微长的波波头短发,上面搭着金框渐变茶色的太阳镜。
偶尔遮挡美眸的斜刘海正好被风吹起,让本就瘦小的脸颊彰显得更加迷人。
而穿着也不同于其他女人,卡其色的轻熟小香风御姐范小西装,下面是高腰宽松直筒裤。
一米七还要多那么一点的身高,为了显得亲和,踩着一双很普通的平底鞋。
仿佛掩饰了身材的骄傲,但带来的能量又呼之欲出。
别说江玉树这种纯色批,换成正人君子的江晨也顶不住。
“不……不用,之前我见朋友开过,还以为是她的呢,正好路过,想给她开一个玩笑!”
李艺璇一笑百媚,又煞有介事地看了眼牌照。
江玉树心中暗骂:不知道哪个b人开我的车出去显摆了。
不过谢谢你的显摆,不然我也不会和这样的美女邂逅。
他重新堆上自以为阳光的微笑,耐心地解释道:“我的车经常借给朋友,不知道你说的朋友是谁啊?”
眼前的美人他要定了,又担心某个b人说自己坏话,影响自身的形象。
李艺璇甜甜的嘴角微微一翘。
“钱媚儿,昨天晚上我好像还见她开来着。”
江玉树闻言一怔,钱媚儿是个极品尤物。
一句话总结就是什么也会,什么也能玩。
可惜那天在办公室自己丢脸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啧啧,内心多少还有些惋惜。
但他的身份可不会主动去找一个下贱的外围女,就当一条狗找到了新的主人,也没当回事。
此时不知怎么,按照之前的想法,听到美人说是钱媚儿的朋友,内心本应该高兴直接问价格,然后搂着回到酒店。
可现在,他反倒希望有些误会。
“哦哦,你说钱媚儿啊,嗯,她倒是经常借我的车,你和她是同事关系?”
他没说同行已经够委婉了,至于昨晚开车的事,虽然内心有疑惑,但为了显摆自己的大方,也没有过多地询问和解释。
李艺璇轻抚着发丝摇摇头。
“不是,我还正在上大学呢,是一次逛街认识的,她和你什么关系?”
江玉树心中一乐,这样的答案也太让人兴奋了。
想必自己还是很有魅力,不然美人也不会这样问。
那就更不能说钱媚儿是婊砸了。
“她之前在我的公司工作过,对了,聊了这么久,我还没介绍自己呢,我叫江玉树,圆梦集团的董事长!”
董事长三个字他加了重音。
江晨,只要你死了,劳资就是了。
李艺璇微微蹙眉,一脸不解的样子。
“圆梦集团我听说过,董事长不是叫江晨吗?”
江玉树笑得更加神秘。
“这是表面上的,真正掌权的是我爸,其实也就是我。”
李艺璇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礼貌地介绍起自己。
“我叫李艺璇,是云海大学的学生,那什么……不打扰您了,我要去上课了。”
云海大学距离这里两个小时的车程,何况暑假上什么课!
如此明显的谎话,但被彻底吸引的江玉树什么都忘了。
“好好好,你去吧,能……能不能让我记下你的电话,有时间去找你玩。”
他说话的时候结结巴巴,就连语气都变得小心翼翼,跟以前执跨的形象判若两人。
“行!”
阳光下的李艺璇既没表现出恭维,又没表现出抗拒。
这漫不经心的调调,反而是男人最无法挣脱的陷阱。
双方加上了威信,李艺璇又委婉的问了几个关于钱媚儿的消息,拒绝了搭车后,招了招手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江玉树回到车内,激动地拍打方向盘。
“多好的女人啊!以我的颜值和身价,竟然不上我的车?”
“爱了爱了!”
“我不能用对待婊砸的方式对待她!”
“我要做舔狗,我要追她,我要对她好!”
想到这里,立即掏出了手机,编辑了半个小时发出了一条威信。
“在吗?”
红色的感叹号引人夺目。
“草!”
他刚要发怒,可又笑了起来。
“果然是好女人,面对陌生人的请求先友好的加上威信,等走后直接删掉,现在的社会,这样的女人竟然还存在?”
“李艺璇,我爱你。”
……
等跑车走远,树荫下的李艺璇走了出来,先给李宏伟汇报了下情况。
“哥,车祸好像不是江玉树干的,这小子傻不噔噔的,每天除了找外围睡外围就没正事,这么巧妙的车祸我不信他能做出来。”
此时张孟钰也回到了莽村,李宏伟也掌握了不少信息。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但他的父亲不是一般人,这样吧妹妹,你直接去江家找他的父亲,把一些事挑明。”
“反正死的不是咱家人,还是以占地的利益为主,如果有线索当然最好,我们还能再敲诈一笔。”
不愧是莽村村长啊!
表面为车祸的事雷霆大怒演给村民看。
还当着张孟钰的面发誓:犯我莽村者,血债血偿。
而真正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利益,调查车祸也只是为了增加谈判的筹码。
只是可惜了张孟钰所有的寄托。
最后周周转转,还是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哎!世事无常啊!
……
江玉树家。
江晨的大伯江天文正在收藏室欣赏古董。
把玩着刚从拍卖行得到的真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老爷,有位姓李的姑娘找您,说是莽村的,您要见一下吗?”
管家敲了敲门,低声请示道。
江天文放下瓷器,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自从江晨在血雨腥风中当上了董事长,自己多多少少有些怕了,对公司可以说置之不理,就连开会都懒得去。
关于莽村占地的事他听说了,但找自己干什么?
要是让侄子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自己曾经最得意的手下惨死的画面……不管过了多久仍然历历在目。
“不见,有事让她找公司。”
说着再次捧起了瓷器,望着上面的开片乐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