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我上极品美酒。”
来到孙家酒馆,贺胜利一拍巴掌,大声喊了起来。
“贺胜利?”
武鸣扬了扬眉,眼神之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上酒,将极品美酒拿来!”
“来喽!”
武鸣很快就拿来了一壶白酒。
院子里。
“贺胜利在这里。”孙永泰微微一怔。
武鸣:“他刚刚喝多了,迷迷糊糊的,然后就来了。”
“哦?”孙永泰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声。
武鸣皱了皱眉头,说道:“堂弟,我们已经在他们的酒吧里捣乱了好几次了,我看他是喝醉了酒,想要闹事,这才来找我们麻烦的。”
孙永泰嘿嘿一笑:“酒喝多了,那就好办多了,随他去吧,嗯,要是能将他引到后方,那就更好了。”
“我明白了。”
孙家酒吧。
一瓶白酒下去,贺胜利整个人都醉了,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
走到吧台前。
当然,这只是他在演戏,他可是有着暴君力量的,体质远超普通人,就算给他十斤烈酒,他也不会醉。
贺胜利拿出一张小白纸,上面写着:“给100元,我只想让你给我一个交代。”
武鸣赶紧点了点头:“我答应,我答应。”
武鸣从一旁的钱柜子中取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毕恭毕敬的递到了贺胜利面前。
“哼!”
拿到了钱,贺胜利心里美滋滋的,恶狠狠说道:“咱们都是生意人,最好还是相安无事,你要是再胡闹,我就把你这破店给拆了。”
“当然,当然,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武鸣说道。
“这才对嘛。”
说完,他就准备离开了。
武鸣笑眯眯的看着他,“贺大少,要不要到后面的院子里玩玩?”
贺胜利摇了摇头:“你家里有个赌坊,有个坑,骗不了我的。”
武鸣皱了皱眉:“你不会是怕了吧?”
“有何不可,前面带路吧。”
“跟我来。”
武鸣说着,在前面引路,嘴角挂着一丝阴险的笑容。
院子里很宽敞。
三个房间的门窗都是关着的。
里面人声鼎沸,烟雾缭绕。
“好,好,我下注了。”
“我压大。”
“赢了!”
贺胜利眯了眯眼,扫了一圈,骰子、麻将、牌九、打金花……应有尽有。
在房间的中间,有一张长桌,桌子上坐满了人,正在打骰子。
“打一局?”武鸣笑着问道。
“玩就玩!”
贺胜利拿出一张十元大钞,往桌上一扔。
色子很好赌,赌大就行了,赌小就行。
顺子的赔率是30比1,豹的赔率是60比1。
下注的是荷官,也就是孙永泰的手下,能够坐到这个位置的,自然都是有些门道的,一般情况下,荷官都能掌握好骰子,因此,荷官几乎可以说是百分百的赢家。
荷官开始摇骰子,然后叫大家押注。
“来吧,我们来赌一把。”
“我压大。”
“压小。”
“小。”
很多人都在押注。
“我押大,十元。”
而在这个过程中,贺胜利却是非常轻松的就看清了骰子。
他所抽取到的万种技能里,就有“听点”这一项。
第二把,贺胜利又押了一把大,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这场比赛,贺胜利自然是放水了。
就这样,贺胜利又是输,又是赢,直到他离开,才把一百多元全部输光。
“老大,这家伙拿着一百元跑路了。”
“今天晚上,我们要不要继续在徐慧真的酒吧里捣乱?”
“不用。”
孙永泰咧嘴一笑,要是贺胜利还来,那他有的是手段让对方赔个精光。
到那时,他就可以把徐慧真的酒吧赚了。
日复一日。
一连三天,孙永泰都没有见到贺胜利出现,心中焦急。
第四日,他又去了一趟赌场。
“贺家人来了。”
“跟荷官说一声,让他多赚一点。”
这一次,他发现,荷官是故意输的。
既然这样,那就顺水推舟吧。
一整个上午下来,他已经赢得了上千元。
第五日,他收获了八九百块钱。
第六日,他在赌坊里打了四次牌,再次赢取1000块。
“好了,可以收网了。”孙永泰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吩咐荷官,不要再让贺胜利继续赢下去。
之后,他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一次。
当然,在赌博的同时,他也不忘向孙永泰打探一下青楼的底细。
这两天,他也听说了一些消息。
但是,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孙永泰有罪。
院子里。
贾东旭一脸疲惫地往家里走去。
这些日子以来,贾东旭每天都在做一些粗活,很是辛苦。
好在这几天,秦淮茹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即使贾东旭有求她,秦淮茹也只是敷衍几句。
贾东旭还没反应过来,秦淮茹就已经意识到了,她担心会伤害到自己的宝宝。
“东旭哥!”秦淮茹道:“我们没有白面,你可以去粮食铺买,对了,路上记得买一包火柴。”
“买多少?”贾东旭皱了皱眉头。
“十斤。”
贾东旭一听,脸色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是干活,也只能得到最少的报酬。
一天最多也就三四块钱。
白面一两十元,家里还能剩下两角。
如今贾东旭有了自己的家庭,他才知道处境有多苦。
贾东旭瞥了秦淮茹一眼,道:“我娘明天就要回家了,你也不用太辛苦了。”
“好的,你先去拿点火柴,我准备开饭。”
“哎!”
贾东旭起身。
“东旭哥!”
秦淮茹突然喊了贾东旭一声,紧咬肉唇,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淮茹,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东旭哥,我……我有身孕了。”
“不会吧?”
贾东旭欣喜若狂,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我们贾家,终于有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