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厢里,车厢顶上是个大屏幕,每个画面都是被分割开的却是同一个图像中的一部分。这时候播放着的是海底的生物,仿佛在车厢里的我们也置身在海底一样。这个火车是通向山顶的,两面都可以开门进出游客,非常方便。
手表的事情已不了了之了,那是因为刘怡倩心里想开了,她不在乎这一万多块钱的,买来不用的东西多了去了。如果让老乡们认为自己这个人真的人品有问题,那才真的不上算。她也不想再让这件闹心的事情再拖下去了。
刘怡倩在日记里写道:王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去香港的一路上是跟我同房间睡觉的,我其实也清楚她也很无奈的,卖出去的东西如果退货,不仅仅她自己损失,他的合作人也要给她脸色看的,记得那次退黄金首饰,他的合作人还给她甩恨话,说要让她站着进来横着出去。还说要让大家去不了澳门。又说要甩团。反正我是听了一肚子。
这手表的事情,那么长的时间也没有打过我一个电-话催我,去他们公司处理事情的时候,他们也是很客气的,连她的小姑子也客客气气的,她的老公更是知道他们自己有错在先,说话都很有分寸。所以我也不想跟他们再僵下去了,毕竟不习惯欠人家的情。我女儿曾经说:哪怕是亏两千块,把手表给他们去退掉好了。我也不想多说了,他们肯定不会答应的。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没有去香港退,就把钱还人家吧。也不想用冲动的手法去解决问题。不管我自己周围的关系如何,是黑道也好白道也好,我自信可以用得动他们,可用手打棉花有什么意思?俗话说,拳不打笑面人。
平常我周围黑白道的人太杂也是我女儿和我老公所不乐意的。我老公还说我现在是大姐大的习气越来越重了,说话也越来越没有素质。说得也是,上次跟老公的许多朋友在一起吃饭,有个客人说起我老公跟一个公安的人很像的,我否认道:“哪里像?他都满头白发了,我老公比他看起来年轻多了。”那人说都好几年没有看见过公安的那个朋友了,我却不假思索的出口就说:“我和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昨天还在一起吃饭呢。”我回头看看我老公的脸色不太对,他话也不多说了,察觉到他不高兴了,我明知故问的对着他说:“怎么了?不高兴了?别这样,来,我们也来干一杯。”
再上一次,带我朋友阿莲去饭店跟我老公的朋友一起吃饭,在席间,我谈论在隔壁房间吃饭的阿莲邻居,这帅哥的老婆酒量很好,她也是我的朋友,按照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人家说他们能够喝酒,是酒葫芦酒坛子,那么我就是酒喇叭。”
而我和阿莲都在中途出去跟隔壁房间的朋友干过杯。被朋友留住不让走,还说一直不认识我的老公,要过去认识一下美女的老公,然后就问我说:“我要牵着你的手去你老公的包厢里敬酒,敢不敢?”我跟他没有实际的关系,平常也只是开开玩笑的朋友。(她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他老公也当她的面介绍我说:“这个美女是我的梦中情人。呵呵”我嗔怪他:“胡说八道,好在你老婆知道我不是的,不然就麻烦了。”他老婆也只是会在一边笑,绝对不会当真。这天虽然他老婆不在,可他的父母亲和老丈人也在一起吃饭呢。)我也大方的接口说:“牵手就牵手,我还怕你不成。”他说:“呵呵,我怕,我怕你老公打我。”可他却还是过去敬酒了。虽然没有牵着我的手,而且是跟阿莲一起过来的,不过我们在隔壁房间那么大声的说笑,我老公也肯定听见了。等阿莲又被隔壁房间的朋友拉过去喝酒的时候,我老公对我小声的发牢骚了:“你这女子是越来越不像样子了,现在还有谁喜欢喝酒,还聊喝酒的天。你看看在座的这几个我朋友的老婆看,他们多贤淑多稳重。你看看你,一点素质都没有,张牙舞爪的哪里像个家庭妇女的样子?”好在他的朋友跟他朋友的老婆也同时是我的朋友,我们几家人之间已经是无话不说的知己了,所以也不怕他们笑话。
因为我的姐妹们我的圈子就是在黑白中逍遥的,可在骨子里我还是很保守的人,名誉上的事情是绝对不肯含糊的,而且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我很善良,只要不欺负到我的头上来,都可以过去。只要你比我还好说话,我就比你还好讲究。
也许什么时候这个手表就被我送人了,放着也是放着,而且也不止这一个。浪琴的不是也丢在这边,一天也没有带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