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跟前,却是男生的宿舍,这里是徐之明的宿舍,有个我心里牵挂着的他的身影仿佛在那边晃动,又仿佛他有点忙碌,他身边好多眼熟的朋友跟他一起在忙碌着,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很累,很虚弱,心想着不要去打搅他,还是去自己的宿舍吧。并列着的就是我的宿舍,我走过去却仿佛又变成了礼堂一般空旷的课堂,我努力的想听清楚和看清楚老师在说些什么,那黑板上在写些什么,却看不清也听不懂,自己坐的位置可能太偏了吧?想走近些找个位置,却没有好的凳子,自己坐在那边看录像也是看不清楚,何况那画面一下子在左边的墙上,一下子跑到右边的墙上,一下子在前方,一下子又跑到天花板上,说是立体的,却怎么使劲也很累的,捉不到焦点。
心想着抬头看天花板太累了也看不清楚,还是去寻找一把好的椅子,或者寻找一把眼镜也好。往右边看,是很多的眼镜堆在那边,就走过去挑选着,却每一把眼镜都是从中间扭断的。又看见有个仿佛也是个研究人员,他来扔掉眼镜的,我问他:‘为什么把眼镜都弄断啊?’他刚刚要弄断了再丢过去。被我一说就没有弄断就丢给我,说:‘这说明新眼镜的研究又前进了一步。’。我心想:‘也许是新的眼镜款式又出来了吧?这个是已经淘汰了的眼镜。’也就不管他,把眼镜先戴上再说。没有想到,这眼镜太漂亮了,跟化妆舞会上戴的面具眼镜一样的,有绸带装饰着,可以从后面用绸带系着蝴蝶结。戴上后,眼睛就清楚起来了。
想到需要找一把椅子,可以躺着看天花板上的录像,找到2把都是只有3只脚的竹椅子,所以就索性把这两把椅子排放在一起靠在墙上,躺着看,好像也不错,很省力的样子,也可以看清楚。只是突然的感觉身子下滑,原来脚下是沙子,已经被别人扒去了不少,以至于椅子都放不平了,所以就舍弃了那两把残缺的椅子,站起身来。
我往身边瞧,都是花花绿绿的好看的布料堆着。我选着不同的颜色花样,用一个蛇皮袋装起来。装得满满的,再拿去附近的评估价格的地方去付钱。谁知道,那人说:‘要付8900元。’。我呆住了,不是听一起选料子的人说才29元一米吗?另外一个人从这袋子里拿出一小块玻璃丝网一样的料子说:‘这种的料子是科技上用的,很贵的,不能做衣服的,你可以挑出来不要。’我听见他这样说,就自己拿到一边去挑起来,挑出了好多块这样的料子。我把好的堆在一边,想把不好的又另外放回去,却发觉您过来了。我发现你很虚弱的样子就把您扶到一边去靠墙坐着,回视已经选好的布料却已经掉到地上的水沟里随着流水流走了,只是剩下两块布料,其他的都已经找不到了。就不想再要那些布料了,再漂亮也不可惜,因为已经流走了,消失了,而且还没有付过钱,就全身心的想去扶妈妈去休息,刚刚扶起妈妈,别人就从刚刚妈妈坐的地方的头顶上打开水龙头洗饭盒了,心想:‘好险,如果自己去把布料拿去付款的话,妈妈就要被水浇透了。’”
说到这里,刘怡倩看着妈妈在笑,而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把碗里的饭吃完了,碟子里的包菜也快被吃完了,竟然味道还可以。她自己也觉得奇怪,就说:
“怎么现在味道感觉还不错呢?都被我吃完了。”
她妈妈笑着说:
“刚刚开始吃的时候是嘴巴淡吧,多吃一点胃口会开起来的。”
她也放下手里的碗筷接口说:“做梦就是乱七八糟的,没有道理的,什么情况都会发生。我也吃好了。
刘怡倩把碗筷收拾好拿进厨房洗干净又对妈妈说,
“是的,从这梦里我悟出一个结论:亲情是最重要的,那些身外之物都不重要,失去了也不用可惜。这也可以延伸到另外一个高度来说,比如说是:做梦的时候失去了梦里的东西人们一般都不会太去计较,会当作是梦给忽略掉,因为在梦里的一切都可以当作是虚幻的。不管梦里是幸福快乐的还是痛苦悲伤的,都不会太在意的去铭心刻骨的去记恨或者感恩或者想拥有某个人或者某件事或者某样东西。
这就跟神话或者佛说一样:神仙的一天就是人间的一年,人间的一辈子也许对神仙来说还不如人一生中的一个梦境。一生过去了,很多记忆都因为喝了孟婆汤而忘记,这对神仙来说是短暂的一段时光,那些被忘记的投胎转世就像人们被忘记的梦境一样。没有喝孟婆汤而没有忘记的人生,就像是我们人做梦没有忘记的梦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