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怡倩双手酸疼难忍,连转动关节都成问题。又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才成为这样的,自己的身份已然是教师,在办公室里不能办公,还以为是自己的双手上一层层的贴满了药的缘故,所以她想走到厨房或者是宿舍去打盆水,将手臂上的药撕下来再清洗干净涂在上面的药。她用一只手困难的去够另外一只手上的药,要撕掉却使不上劲,好容易撕掉一张,又好容易才撕掉了另外的几张仿佛已经用完了身上的所有力气,想要在有水的地方洗干净手臂却已经够不着手臂上的脏东西,所以心底有些绝望。
这时候却又看见一队又一队的学生打着锦旗要来慰问自己,自己酸麻的双手被他们握住摇晃得仿佛要断掉一样的又麻又疼。他们还要刘怡倩写字签名,刘怡倩推辞不掉,却记得是写了“可怜”的“怜”字,用的是繁体的书写,因为手指不能转动,字写得很大,写到最后米字都写到纸边写不下了,就重新换一行补写上米字,却又没有了笔水,只有划痕。趁着一队学生走掉了,另外的学生还没有来,因为心生恐惧,她就有需要躲起来的想法。
走到巷子的最里面,这原来是其他女人的宿舍,又仿佛身后追赶而来的是坏人,所以她慌不择路的进去了,并且让这些女人快点关门,坏人来了,让她们给她躲藏一下。谁知道这个房间的门平常都是开着的,门边都是沙发什么的靠在门上,现在想要快点关门,还得搬开沙发。这几个女人正在搬的时候坏人就已经进来了,连忙躲避在床后的刘怡倩还是被坏人找到了。
刘怡倩被一个男人给推倒了,双手被压在着,酸疼难忍,想推拒苦于双手使不上力气。
刘怡倩有点绝望,自己的双手已经断掉一样的残废,这个时候也只是感觉到双手臂疼痛异常,不由得心里生发出一阵生不如死的厌世感。
就在这样的感觉里醒来,刘怡倩发现自己的双手放在被子外面,已经被冻得麻木。这时候她突然袭来一阵感动,眼泪婆娑起来。原来自己没有残废,原来自己没有被真的侵,原来自己还是在幸福的世界里过着梦里所不能比拟的优越的生活。所以她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奇怪的梦境:写着的“可怜”的“怜”字,莫非以后还会有没有米吃的可怜的日子需要自己过?莫非梦里的自己断掉了双手,是想让自己警觉不要太大意麻痹的的去开车?或许要出车祸?
她心底有些惊惧梦境里预示的含义,所以带着一颗让自己戒备的心,把自己武装成一个在以后的生活中要懂得惜福,不要太放肆的盔甲一般的思想。带着这样的思想,带着依旧有麻痹感的双手,她去了卫生间。
回来后,打开电脑一看都10点多了,早饭还没有吃,离半夜里起来写作后去补回笼觉的时间已经有五个小时左右了,这一觉睡得时间长,可眼睛依然酸涩,手臂依然有点麻痹。
她甩甩手,不想脑袋里的那些感觉消失,所以她及时的坐在电脑前面,将这个梦境真实的记录了下来。
终于写出来了,一看都11点了,都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妈妈不在这里,连生活的节奏都乱了。要是在平常,这个梦境就不可能存在了,因为这个时间妈妈早就叫自己起来吃早饭了。
想到这里,她就起身去先削了一个苹果,开了一瓶奶,然后打开电视,边看边吃点心。享受起跟梦境里完全不一样的幸福生活,这种感觉让她从四肢百骸到思想都舒泰到满足。
这也许是佛给她的启发,让她在不甚满意的生活中,找到幸福的支撑点。
刘怡倩最近都入迷了般的看佛理的故事,其实人的生活中随处可见佛理,比比皆是生活的智慧。就连她自己做个梦,也能让她自己领悟到其间的佛理,让她自己更加能够看清现状,从中找到快乐和满足。
那天三清山下来后一行人直接就驱车去了杭州,在灵隐寺的外面停好车叫了一个导游就奔山门而去。在门口等上厕所和买票的人都到齐了才随着导游进入。
在飞来峰下面的山洞里拜了几拜供奉在里面的菩萨,刘怡倩顿觉毛孔直竖起来。她心里想,这兆头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愿是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