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得不错。”云瑶对祁东说，“这是新歌？”


    “是啊，昨天晚上下雨，我感觉挺适合写歌的，所以就写了，今天唱出来给你听听，感觉还行吗？”祁东带着期待问。


    “很不错，只是一个晚上，就能创作出歌曲吗？”


    “实际上我只花了半个小时，如果状态再好一点的话，我也可以做到三分钟一首歌的。”


    祁东笑意有些落寞，“大家看到我，都会对我这张脸印象深刻，少有人知道，其实我是一个具备绝对音感的作曲者，圈内外不少人找我写过曲子，我的能力其实远比他们能看到的优秀、精彩。”


    云瑶颔首，“这一点，我相信你。”


    祁东，“所以，我虽然来这里的初衷并不单纯，但遇到你，我发自内心的觉得高兴。”


    云瑶只是笑笑，“我也谈不上懂音乐，只是心情正好有些烦闷，你也正好在唱歌而已，不需要对我有太多的情感注入。”


    祁东没说话，他低着头，望着自己的指尖，过了好久才说：“那如果立刻这里，我邀请你来参加我的演唱会，或者是其他活动，你会愿意吗？”


    云瑶沉默。


    “你不必现在给我答案，反正我们有联络的方式。”


    “等到时候再说吧。”


    “好。”


    “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


    “我送你。”


    “不用。”


    看着云瑶离去的身影，祁东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他觉得自己应该去争取一下，就算不是云瑶，也会是其他人，那么，一个对他还算有好感的云瑶，他为什么不能争取一下呢？


    想到这里，祁东立刻起身朝着云瑶离去的方向走去。


    ……


    自酒吧出来，云瑶就感觉自己身后有人跟着。


    她本以为是祁东的经纪人或者是祁东，所以并没有在意。


    对方如果有心想要跟她详谈的话，肯定会过来找她的，这么跟着说明对方没有想好，她也不需要去拆穿。


    然而。


    一个角落，她腰间突然一冷。


    一阵尖锐的感觉，让她瞬间失神，“谁？”


    “我啊，姐姐。”棠曦低声地笑道，“我在想，杀一个人是杀人，杀两个人也是杀人，运气好的话，第一次我逃脱了，第二次我是不是也能逃脱啊？”


    “你在说什么？”


    “吴月川，是我推下楼梯的。”


    “但是她致死的原因，却不是楼梯吧。”云瑶淡淡回答。


    知道是棠曦后，她反而没有多少慌乱了。


    毕竟，一个真正想要她命的棠曦，大概率会对她直接下手，既然棠曦并没有直接下手，就足以说明棠曦有话要跟她谈。


    只要能谈，她就没什么怕的。


    “但是我怕啊，我怕她会说出来所以就找人剪短了那根呼吸管，云瑶有的时候我挺佩服你的，为什么你就知道是我？她也是我的奶奶啊，我的心也会痛啊，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呢？”


    棠曦说着低声笑了两声，“为什么你就那么聪明？为什么你就可以耍着所有人团团转？”


    云瑶，“聪明我承认，你说耍着团团转？我并不认可，至少我认为我没有戏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