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盼心动了。


    正如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肉体的吸引，单身太久，另一个男人的靠近足以让她的心彻底乱了。


    酒后第二天，部门活动组织去摘菠萝。


    曹洪的目光，让她的心彻底乱了个遍，她甚至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热的，在没人的时候，曹洪特意地靠近，让她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的心不受控。


    曹洪有些深情又带着苦恼地说。


    “我知道昨天的事对你产生了影响，作为一个男人，我是该负责的，我可以对你好，但是你不能要求太多，我会尽量给你想要的。”


    顾盼盼已经沦陷在他的温柔攻势下面了。


    心里带着点点甜蜜跟忐忑。


    接着是曹洪有力的拥抱，她能听到对方跳动的心脏，那么稳，那么动听，在他的怀抱里，她觉得世界都是安全的，那么温柔，体验是她没有体验过的。


    “你要乖，在公司，我们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也不能影响工作，知道么？”


    顾盼盼点头：“好。”


    初恋对于顾盼盼是个美好的词。


    两个人除了在公司相见还会在小区同住，两人在沙发上面拥抱，一抱就是一个小时，等电影结束后，两人各回各的房间。


    曹洪的绅士，让顾盼盼越发心动。


    在曾美出差结束前一个晚上，主动进了曹洪的房间，发生了成年人该发生的事情。


    两个人意识都十分清醒，曹洪在整个过程中都注意着顾盼盼的表情，大有她感觉不舒服就要停下来的样子。


    顾盼盼体验很好。


    她觉得这就是爱。


    爱跟喜欢是不一样的，喜欢是可以分享，爱则是占有，不能分享。


    曾美回来后，顾盼盼发现自己无法忍受两人之间亲密的举动。


    晚上，在曾美回房间后，顾盼盼脱了鞋，让曹洪不要锁门，进了他的房间。


    顾着曾美在旁边房间的原因，两人的动作放轻，曹洪见顾盼盼压抑表情的样子起了玩乐的心，越发挑逗，给了顾盼盼不一样的体验。


    那种压抑的感觉，耳边还传来曹洪喘气的粗重声音，让她白天脑海中一直盘旋不去，在会议室不自觉笑了出来。


    而会上正在汇报项目亏钱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完了，脑海里全都是曹洪这个人。


    第一次爱，一次把全盘交出，毫无反抗之力。


    曹洪给她留门，笑着调侃：“就跟偷情一样。”


    可不是么！


    在公司，见面还不能亲密打招呼，在电梯还要保持距离，在同一辆车上还要沉默表示不熟。


    顾盼盼只觉得心里委屈。


    明明是自己的男朋友，在外面抱不得、亲不得，就连麻烦都不能麻烦到对方身上，对了，曹洪还不算是她的男朋友，因为对方还没有表白。


    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时，顾盼盼是慌的。


    她暗示曹洪要有个告白仪式时，曹洪抱着她，说给不了她。


    因为他并不爱她！


    顾盼盼的心在那一瞬间就碎了。


    曹洪能够给她的东西，就跟他说的一样，可以满足她部分需求，但是她不能要求太多。


    然而，人一开始只是需要一个拥抱，可到了后面，她都想要。


    顾盼盼这时已经不想放手了，她就不懂了，关系可以亲密到睡在一张床上，彼此相拥，都是单身，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曾美确是告诉了顾盼盼一个事情。


    曾美认识曹洪的时间比顾盼盼要多一年，而且曾美对顾盼盼是照顾者类似于姐姐的身份，吃过饭后，在他还没有回来时，两人聊起了他。


    “你知道曹洪他喜欢谁吗？”


    听到这个话的时候，顾盼盼心跳加快。


    她知道，曾美跟曹洪可以聊天聊一个晚上的那种，经常在沙发上聊天大笑，因为跟曹洪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她受不了两人的相处方式，每次都躲进了房间里面。


    顾盼盼：“他喜欢谁啊？”


    曾美：“我们公司最漂亮的美眉，李欣欣，好像比他大一岁还是同龄，这下，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了，要是他喜欢我，他就不会跟我说这个。”


    顾盼盼心里就不舒服了。


    他有喜欢的人了，那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


    “是他亲口说的吗？”


    “是啊，他自己说的，他都去表白了，不过被拒绝了，公司知道的还有几个人，没有传开而已。”


    顾盼盼心里是苦涩的。


    晚上问曹洪，曹洪叹了口气说：“那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我现在只喜欢毛爷爷（钱），其他的都不喜欢。”


    被偏爱的总是有持无恐。


    顾盼盼戒不了他。


    就跟一想到离开他，心里就难受，自己在房间哭了一会后，想通了。


    是她自己来得晚，怪不了别人，她不想放手。


    人变得敏感后，对李欣欣的名字就敏感的。


    在熟悉的同事面前，她听说三次，曹洪喜欢李欣欣的事情。


    到了晚上就越发疯狂地发泄。


    一连两个月后，顾盼盼脸上爆痘，皮肤变得极差，连带工作上面不停地走神。


    两个月，她所有心思全部都在曹洪身上，去买他喜欢吃的早餐，亲手做他喜欢吃的食物，就是被倒掉，被油烫到都没有改变。


    她越来越低微，就是这时，曹洪跟她说分手。


    就在楼梯口。


    曹洪抽着烟，那是她最不喜欢的烟味。


    在没有爱上曹洪前，顾盼盼择偶对象第一条就是不能抽烟。


    “我们结束吧，这段关系本来就不是对的，勉强维持下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何况你不要去找欣欣了，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们都努力想要维持这关系，最后失败了，只能说明，我们真的不合适。”


    顾盼盼只记得哭。


    “我不要，我不想离开你，我，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做，你不要离开我，我再也不会单独去找她了。”


    “太晚了，你变得不乖了。”


    顾盼盼愣住了。


    “那我改。”


    “我好好听话，可以吗？”


    回应她的只是曹洪冷漠离开的身影。


    不爱就是不爱，或许一开始，不过就是曹洪无聊了，空窗期想找个人打发，正巧，她撞上来，而她又长得不丑，还听话。


    顾盼盼接受不了这事，把李欣欣叫上了顶楼，在争吵中两人动手，李欣欣推了她一下，她整个人就坠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