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立刻就开始了七嘴八舌的讨论,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哪一种才是正确的,但是他们知道哪一种才是自己更希望哪一种才是自己更想要的。
可是就和吴飞做不出来选择一样,他们每个人在想这件事情,思考这件事情的时候,也会有不同的意见,而且每个人的思维方式也都是不同的。
吴飞一个人都很难把这件事情做出一个很好的研究和调查,选择出一条正确的道路来,更不必说其他的人,这么多人的思维模式碰撞在一起了。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和自己的想法,还有自己以前思考的觉悟。按照这种问题进行的分析,问题的能力都是不尽相同的。
在这么一个问题上面,有的人就会说,一有的人就会说二,况且他们的一二之间也没有一个确定的事实,只好做一些无端的争吵。
虽然说很多时候少数服从多数,这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命题,但是放在这里就变成了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伪命题了。
因为做实验并不是像那些可以拿数据说话的东西一样,做实验很有可能还会因为这样一句话就是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而造成实验结果的大相径庭。
所以没有人敢打包票,哪一种结果到底是觉得哪一条道路的选择是正确的,只不过他们在据理力争,试图用自己的观点和自己的能力来说服对方。
可是他们这些人水平知识层次方面又都差不了哪去,每个人都无法将对面那个倔强的人说明,而他们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正确的表达自己的观点,让对方可以信服,即便他不改变自己的观点,也要认同他们这种正确的观点。
可是这个确实是有一些难的,毕竟每一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每一个人也都有自己的思维模式,不可能因为自己想了一点其他的事情就对外面的事情发生改变,对外面的认知发生改观。
吴飞知道,如果没有他们这些人的话,自己是不可能一瞬间就想到这么多的东西来进行反对,或者是进行一种自我否定,在两者之间选出其一来的。
不过现在听到他们这样说,吴飞的心中也已经有了一个谱,知道什么样的才是最的,什么样才能可能是临近错误的。
而且因为他们这种观念给了吴飞一个思维模式的新的转变,也让吴飞知道了一种东西可以用另一种思维模式去思考,用另一种方式去转变。
本来所长还想加入他们的思维混战,可是转头一看,吴飞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着他们每一个人,每一队人,正在为自己的理论,为自己的观点而进行着辩论。
所长也不好上前就在进行打扰了。
周雯雯,李茜热芭她们更是如此,她们也不知道吴飞在做什么,但是知道吴飞现在一定很细心的认清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样讲出来的话。
不过在他们讲这些话的时候,热巴她们自然心里是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触的,可能觉得只是对面的争吵,又或者是两个观点不一致的人为自己的观点进行一些陈述。
只有吴飞一个人在紧急回神的经过,他以前早就说过自己在床上就可以做出实验来,因为那些实验数据还有实验的各种方式步骤产生的现象都在他的脑子当中形成了一种硬性的肌肉记忆。
虽然吴飞也是接触过系统的人,也同时也享受过系统给他带来的非常多的好物品,可是这种东西这种形象他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他也不认为这是那些系统给他的一种嘉奖和奖励。
至于到底是为什么,这些还需要吴飞在自己去考虑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差点就是最强大脑了,如果他这样的话,那以后还不得更迷死很多的人。
其他的人像吴飞那样,在那里听着也不好意思再吵了,可是吴飞就是想要听他们吵,想要听听他们的观念,以此来自己的脑子里面整合。
吴飞想要做的就是把他们所有人的意见采集起来,进行每一个意见之间的风险对比,每一个人说的正确率,并且每一个人所参考的事物的复杂性多样性,哪一个到底是最好最优秀的?
而吴飞现在选择的就是这个,不过让他听了一圈,他也没听出来到底有哪个更适合他,其他的人都只不过是在说表面的话语而已,并没有给出一些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也给不出一些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吴飞你来说,说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我明明说第一种方法好,我已经给他解释了很多遍了,如果没有这个x光设计先行的话,他的这个实验数据是没有办法导出来,而且即便是评委在大赛上看到了变化,也会问你这个公式这是什么?”
“但是你这样说,实在是太过片面,难道实验都需要用数据说话吗?有的实验人心的实验,你用什么数据说话数据说话,只不过是理性科学的一种手段之一,我觉得任何相信自己的感觉,包括自己这么多年的经验,也是有基础的。”
吴飞知道他们每一个人都嘴不饶人,也知道他们每一个人都非常的厉害,自己和这些人一起工作生活在一起,瞬间觉得自己有些渺小弱小,还有年轻了。
现在他和这些男人在一起聚了之后,说的都是一些正经的话,也没有什么偏题跑题,这都是让吴飞非常开心和高兴的。
吴飞听完这一桌的争吵,就去又听那一桌的讨论,他希望可以在所有的讨论完毕之前,自己听到他们每一个组叙述的意见和观念,还有方法。
周雯雯和李茜自然也是听了一个人听了其他人,而热芭也因为与她们之间心意相通,也便陪着吴飞一起走了。
看着吴飞那样对任何人微笑的样子,他非常的开心,觉得很快就可以把问题解决可以让其他人知道道路选择到底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