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川!”林语堂看见她,亲切的不行。
“今天就到这吧!”林语堂迫不及待,跟男人分开,“我们下次再约!”
几人走的远了一些,阮清川才问,“怎么回事儿啊!”
旁边几个人,也支起耳朵。
“嗐!别提了!”林语堂皱着眉头。
“我们家给我安排的相亲,我可是烦死了!不来又不行!”
阮清川有些疑惑,“你才多大?怎么就开始相亲了?”
“我哪知道,我爸怎么想的!”林语堂不想提这个问题。
她盯着舒然看了半晌,“我看你挺眼熟的!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
舒然想了半天,“没有吧!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
韩子贤也跟着插话,“你们应该之前没见过!舒然是去年,才从s市来京都。”
林语堂心里纳闷,怎么都想不明白。
“那可能真的是我记错了!”她不再深思。
“你们逛完了吗?咱们去吃饭吧!”林语堂摸着肚子,“我今天早上,早饭都没吃,就来这里了。这么半天,连口谁都没喝上。”
阮清川自然不无不可,征求了几个人的意见,去了附近的一家烤鱼店。
他们订了一个六人餐,一进点就被引到一个空桌。
这里没有包厢,大家都在一个大厅。
阮清川一坐定,就忍不住吐槽。
“这里面也太暗了!”
“是啊!”沈颖也有些不适应,“这是省电费吗?这么暗!”
只有桌子正上方,有三盏昏黄的灯光。
舒然看着网上的评价,“好像他们家,主打的就是一个氛围感。”
“原来氛围感,就是不开灯啊!”韩子贤忍不住吐槽。
但是这一件烤鱼店,上菜是挺快的。
很快就把烤鱼端了上来,阮清川拿着公筷,给自己夹了一块。
味道是不错,但是大多数都是调料味儿。
鱼肉本身的香味,被完全掩盖了。
阮清川细细品味,总觉得差了点儿意思。
“这家店,人还不少。”韩子贤看到旁边的那一桌,已经换了一波人。
“是。要是不提前预定,咱们得等上一会儿,才能吃上。”阮清川看了一下号票。
自己这一桌是二十一号,她扫码点了一杯混合果汁。
服务员很快端上一杯果汁,阮清川喝了一口,竟然是鲜榨的果汁。
她有些惊喜,看样子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味道出奇的清新。
她没有注意到其他人,在餐桌上的小互动。
林语堂吃着饭,时不时看一眼舒然。
舒然有些不好意思,头越来越低。
正吃着饭,林语堂突然叫了一声。
“我想起来了!”
“怎么了这是?一惊一乍的!”阮清川直接看向她,等着她解释。
林语堂盯着舒然,“你认不认识张楚?”
阮清川很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一时间有些错愕。
这又和张楚,有什么联系。
舒然摇了摇头,“我没听说过。”
“你眉眼之间,和她有些相似。”林语堂说到这,努力回想。
“怎么愁眉苦脸的?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沈颖是知道张楚那些事情的,觉得这么说有些不好。
赶紧打断林语堂的回想,“再不吃,这鱼就要凉了。一凉都是腥气,可就不好吃了。”
林语堂没有听到这话里的意思,“反正,我是看这个妹妹,特别眼熟。”
阮清川给她夹了一块鱼,“你快吃吧!这还堵不住你的嘴!”
她桌子下腿,踢了踢,示意林语堂闭嘴。
阮清川可以记得,之前张楚的事情,还是舒然帮着传出去的。
听见这么一个描述,指不定心里怎么别扭呢!
林语堂乖乖吃着鱼,没讲话。
“我想起来了!”她怕被打断,语速极快,“张楚的母亲,叫做舒畅,不知道和你是什么关系?”
舒然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这是我小姑姑,不过她都离开很多年了。”
阮清川也一下子回忆起,自己父亲阮平笔记上,也提到过这个人。
但是只有只言片语,当时阮清川就没有细究。
没想到今天,还能听到这个名字。
而且和自己认识的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牵扯。
阮清川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你说的离开,是指……?”
舒然放下筷子,“我爸一直跟爷爷说,小姑姑出国了。”
“不过,我有点猜测。这可能就是个说辞,小姑姑可能没出国。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她回来看看。”舒然说的隐晦。
阮清川心里有些猜测,这个舒畅,很有可能是去世了。
但是舒家,怕老人接受不了,所以一直瞒着。
林语堂憋不住话,“我知道,她是失踪了!当时,张楚可伤心了,我还安慰了好久!”
阮清川一整合,已经得知的信息,有了一个想法。
“这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也得有十几、二十年了。”林语堂皱着眉头,“具体的记不太清楚了。”
看几人吃的差不多了,阮清川对了对行程。
“需要我送你们回去吗?”
韩子贤和舒然对视一眼,“我们之后还得去买点儿书。就不麻烦晴川姐了!”
阮清川看出来,两人之间有点儿苗头。
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
林语堂也推辞,“我不能回去这么早,要不然也是一通问。我不耐烦回答,那些问题。”
阮清川点点头,最后还是和沈颖两个人回去了。
把沈颖送到家,阮清川给齐岸铎发了个消息。
{阮}:齐老爷子在家吗?
{齐岸铎}:在。今天没有工作。
{齐岸铎}:问这个干什么?
{阮}:一会儿去,有些问题想要请教。
{阮}:你帮忙跟他说一声。
阮清川确认人在,就出发去金铭寺。
她中学酷爱看推理小说,希望现实不要像是推理小说一样。
阮清川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她心里有些不安稳,很快就到了山脚下。
一路上她注意着,山间小路的景色,很快就到了,齐岸铎那个小饭馆门口。
齐老爷子正在拔杂草,“清川,有什么事儿?怎么还跑这么一趟。”
“想找您,问个问题。”
阮清川知道这很冒昧,但是不得不问。
“当时,金铭观被拆的时候,大概是多久之前?”
齐老爷子直起身,“还差几天,就要二十年整了!”
这件事,在他心里老是个疙瘩,所以记得尤为清楚。
“你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