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川挂断电话,紧绷的心情有所舒缓。
今天真是惊险刺激,没想到出来求个平安符,还能闹出这么多事情。
“怎么样?”林语堂看阮清川挂断电话,紧张的问。
“没什么事情了,那伙人有两个已经被抓住了。还有两个人,肯定也跑不了多久。说不定过一会儿,就被抓住了。”
“那可太好了!”林语堂大舒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
“这几天,真是提心吊胆。终于,安全了。”
林语堂看着阮清川,“这次真的要谢谢你!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她很认真,眼睛也恢复了神采。
“以后,只要你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找我就行。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绝不推辞。”
阮清川笑着回答:“好啊!咱们这也算是,患难之交了!”
两人走出小店,站在院子里。
看着夕阳弥散在天空,颇有种云销雨霁之后的清澈。
阮清川看着林语堂,露出了笑容。
“不过,我们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做。”
“什么?”林语堂不解。
“这次我们能够躲过,那些人的追查,还得多亏了齐岸铎。”
“那就不用多谢了!”齐岸铎很是敞快,“这次不过是顺手的事儿,要是别人看见这种情况,肯定也不会坐视不理。”
“这是两码事。你今天是帮了我们大忙,感谢是一定要谢的。”
阮清川想了想,“改天,就给你送面锦旗来,就让挂在店门口就行。保准给你的名字,用金线绣上。”
“这大可不必!”齐岸铎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这可是太尴尬了,要是被来的客人看到,自己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阮清川一开始只是说笑,想要逗弄一下齐岸铎,看他跟个小大人一样,很是有趣。
但是仔细一想,也不是不可行。
做一面锦旗,也不费劲儿,正好最近西萌在医院,也很是无聊。
正好给她找些事情做,转移一下注意力,好不用整天回想害怕的时候。
还有,这金铭寺的建成,还有些猫腻,要是能调查清楚。
帮着把山顶上的,那块地方拿回来,就更好了。
阮清川想着,就听见一阵稳健的脚步声。
“多多!”有个洪亮的男声,还离着老远就能听见。
阮清川转头询问,“这是你爷爷回来了?”
“是!”
齐岸铎出去迎,“爷爷!”
他上前,把老人身上的背篓拿下,“屋里有热水,你洗手的时候,用那个就行。”
山上的水,比较冰,猛地一沾,这股子凉意,就能缠绕好一会儿。
阮清川看出来,爷孙两个人是相依为命,彼此感情很深,相互关心着。
老人一看见阮清川和林语堂,就吓了一跳,“这两个姑娘是下河里摸鱼去了?怎么浑身都是泥?”
“爷爷,您上来的时候,没看见警车吗?”
“看是看见了,但是我一起卦,算出来你没事,我就没放在心上。”
老人一围着阮清川,转了两圈,手指一掐算。
“姑娘这是劫后余生,逢凶化吉啊!”
阮清川虽然不怎么了解,这道家算卦的一套。
但是,也能看出来,这个老爷子,身上是有一些真本事的。
“怎么?”阮清川一笑,“您看一眼,就能算出来,我们两个刚才经历过什么?”
老爷子洗完手,拿起毛巾,擦着手上的水。
“我不光能算出来,你们刚才经理过什么,还能知道你最近运气不佳。”
阮清川一挑眉,这老爷子有些意思。
林语堂凑上前来,“那您给我瞧瞧,我最近都发生什么了?”
“呦!姑娘这是,刚过了一个大劫啊!”
老爷子面上很是震惊,皱皱眉头,“这次劫数,于你身体有很大损伤啊!还粘上不少晦气!”
林语堂瞪大眼睛,“那我应该怎么调理,还有你说的那个晦气!那是怎么回事儿!该怎么祛除啊?”
阮清川看到老爷子,眼底的调笑。
“人家那是逗你呢!”
“逗我?”林语堂一指自己。
“你是说,刚才都是这老头瞎说的?”
阮清川看了一眼老爷子,“也不是瞎说,就是看着咱们的现状,推测出发生的事情。”
老爷子笑笑,“不好意思,习惯了,职业病。”
“你这老头!”林语堂一撅嘴,“你干什么在这逗我,给我吓得不轻。”
“这也不是没根据的,这晦气,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人一段时间内,运势不佳。容易遇见倒霉事。”老爷子一摊手,“你最近不就是挺倒霉的!”
“我是唯物主义者,不信这一套。”林语堂一挑眉,非要跟这老爷子杠上。
“是吗?”老爷子不屑跟她计较,反而看的好玩。
“事实上,我们这个算命,也不是封建迷信。”老爷子眼神一转,“我们这是基于事实观察,并且总结归纳的命理大数据。准确来说,是运用了统计学原理。”
林语堂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是吗?那你说说,刚才那个晦气,是个什么原理?”
“简单来说就是吸引力法则,你的主观意识,会对客观结果,表示出个人情感倾向。”
林语堂还是很困惑,“能再说简单点吗?”
阮清川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就是说,对于一个事情,你看待的角度不一样,会有不同的情绪。比如说,路上遇到一个坑,绊倒了,你可以觉得自己倒霉,但是有的人就不会这么觉得。你也可以换个角度想,向市政建设报告这件事,你能得到他们的感谢,然后这个坑,也会被填上。后面就不会有人,因为它被绊倒。这算是做了好事。”
林语堂也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就是这么个道理,小姑娘有慧根啊!”老爷子一比大拇指。
“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法,在我们道教这一脉,深造一下。”
“什么意思?”阮清川很惊奇,“是你要收我为徒吗?”
“你要是有这个意愿也可以,我多个徒弟也挺好。”老爷子一撮手,“就是我们,有一个专门的道教学院,在z市。我有一个推荐名额,你要是去了,能给我一万元华币的报名费。到时候,咱们两个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