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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学能耐

    警察局内,灯光惨白,映照着走廊上往来匆忙的身影。审讯室里,瑞宁坐在那冰冷铁椅上,脸上虽还留着几分慌乱后的余悸,可嘴角已微微上扬,透着股得逞后的狡黠。不多时,手续办完,门“哐当”一声打开,警员一脸严肃,手抬了抬下巴:“走吧,虽然你是受害者,但也不能组织那么多人围殴别人,出去以后少惹事!”瑞宁忙不迭起身,点头哈腰应着“是是是”,斜睨着对面的警察,开口问道:“那腾阳,打我的那个人,他怎么样呢?”那腔调,拖得老长,满是幸灾乐祸的意味,似乎正期待着一个能让他称心如意的答案。


    警察面色冷峻,目光如炬,直视着瑞宁的眼睛,将手中的谅解书轻轻推到桌面中央,声音沉稳且公事公办地说道:“这是谅解书,你签字,他就可以离开这儿了。要是你不接受,根据眼下情节轻重来论,他最起码得拘留几个月,严重点,一年半载都有可能。”


    瑞宁先是一愣,像是没料到还有这一出,随即嘴角的笑意瞬间凝住,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他盯着那张谅解书,仿佛那是个烫手山芋,又似一张写满屈辱的“判决书”。短暂的沉默后,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起谅解书,那纸张在他手中被攥得“簌簌”作响,手臂用力一挥,将它狠狠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纸张飘飘悠悠落下,碰撞桶壁发出轻微声响。“我不签!”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字字透着决绝与怨愤,起身掸了掸衣服褶皱,大摇大摆迈出审讯室,那脚步声在空旷走廊回响,似在宣告这场风波的“阶段性胜利”。


    而在熊队办公室,狭小空间弥漫着消毒水刺鼻味儿。腾阳瘫倒在床上,衣衫褴褛破碎,一道道伤口纵横交错,渗血的纱布随意裹着,新红旧紫,触目惊心。他费力地抬了抬眼皮,看向一旁正整理文件的熊队,声音微弱却满含感激:“谢谢,又救我一命。”熊队身形一顿,转身,脸上没了往日冷峻,多了几分无奈与关切,摆了摆手道:“我习惯了,自从认识你们……我就掉进了麻烦堆里。”


    腾阳眉头轻皱,疑惑在眼眸聚集:“你怎么知道我在哪?要是没你,我就折在那了。”熊队走到床边,拉过椅子坐下,双手交叉,目光坦然:“保安是看到后报警的,碰巧是我出警。”可那稍作停顿的语气、微微躲闪的眼神,显然没说实话。


    腾阳又怎会瞧不出,却也没深究,苦笑一下,舔了舔干裂嘴唇:“熊队,怎么?按照情况是不是我还得拘留?”熊队站起身,双手抱胸,俯视着腾阳,佯装严肃:“你说呢?你这一身麻烦事儿,哪都别去啊,先在这好好养伤,等事情调查清楚后再说,省得再捅娄子。”说完,轻轻拍了拍腾阳肩头,那力度带着老友间的默契与不容拒绝的关怀,转身踱步出了办公室,留腾阳在屋内,望着天花板,思绪飘进这场混乱迷雾,盘算下一步棋该咋走。


    警局熊队的办公室里,日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一排摆满药品和器械的架子上,暖烘烘的氛围驱散了几分警局固有的冷峻。几个年轻的医务室小姑娘,身着整洁的护士服,眉眼含笑,正围在病床前忙碌着。


    腾阳半躺在病床上,上身微微撑起,脸上虽还带着未散尽的淤青,却丝毫不影响他发挥那与生俱来的幽默劲儿。只见他眉飞色舞,讲着不知从哪听来的奇闻轶事,手上还时不时比划两下,模仿故事里人物的滑稽动作。


    “然后啊,那家伙被自己的鞋带绊倒,摔了个狗啃泥,那模样,活脱脱像只四脚朝天的乌龟!”他边说边挤眉弄眼,声音抑扬顿挫,把小姑娘们逗得前仰后合,清脆的笑声在屋内此起彼伏,银铃般洒满每个角落。有的姑娘笑得直捂肚子,眼角都笑出了泪花;有的边笑边轻捶着同伴,嗔怪这故事太逗人。


    正热闹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熊队迈着大步走进来,脸色一沉,目光扫过屋内场景,他几步跨到床前,瞪了腾阳一眼,开口训道:“你积点德吧!怎么走哪泡哪!”声音洪亮又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姑娘们,离他远点,别被他这副油嘴滑舌的样子给糊弄了,小心哪天被卖了,还傻乎乎地替人家数钱呢!”


    小姑娘们一听,先是一愣,脸上的笑意还未完全褪去,有些尴尬地互相瞅瞅,红着脸低下头,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或医药盘里的器具。腾阳却满不在乎,耸了耸肩,朝熊队嬉皮笑脸道:“熊队,我这叫魅力散发,活跃气氛嘛,别这么严肃呀。”熊队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转身去查看桌上的案件,屋里的欢闹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悄然传来。


    屋内灯光柔和,却掩不住满桌佳肴上方氤氲的那股阴沉气息。瑞宁与苏瑶对坐,精致的瓷盘、锃亮的餐具,在这氛围里显得格格不入。瑞宁手持银筷,随意拨弄着盘中菜品,嘴角勾着一抹扭曲的笑,抬眼看向苏瑶,眼里闪着恶毒的光。


    “哼,腾阳算是废了。”他开口,声音轻慢又透着快意,“这次在那停车场,被围得像只丧家犬,挨打都还不了手,他再怎么傲,也傲不起来喽。”说着,将一块鱼肉送入口中,咀嚼得格外用力,似那鱼肉是腾阳的替身,要被他狠狠碾碎才解恨。“这次他可算是彻底废了!以往那不可一世的劲儿,我看往后还怎么摆得出来。”


    苏瑶垂眸,双手不安地绞着餐巾,对瑞宁的话似听非听,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却又迅速隐去,默不作声地戳着碗里的米饭。


    瑞宁没在意她的反应,兴致愈发高涨,身子前倾,声调拔高:“他那么傲的人,这次从局子里出来,绝对信心大败!到时候,我回头找几个街头混混、地痞流氓,专挑那些和他有仇的,好好去羞辱羞辱他。”边说边用筷子敲着桌面,一下一下,节奏里满是阴狠算计,“让他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肆意践踏尊严的滋味,看他还怎么在这地界上混,我倒要把他那点骨气、傲气,统统碾成粉末!”说罢,仰头大笑,笑声在屋内回荡,惊得窗外树枝上的鸟雀扑棱棱飞走,徒留一丝寒意。


    古宅深院,雕花窗棂透进几缕斑驳日光,洒在陈旧檀木桌上,照亮那摊开的账本,密密麻麻数字与条目,似一团理不清的乱麻。洛语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蹙,指尖揉着太阳穴,眼神满是苦恼与无奈,面前账本像刁钻谜题,怎么看都棘手。


    正焦头烂额,门“吱呀”轻响,一青年男子大步跨进,身形干练,步伐带着风。他径直到桌前,伸手翻阅账本,目光如炬扫过纸面,眉头渐拧,未几,把账本一合,摇头不迭:“不对,不是这样记的!重来!”声音干脆,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似一道利箭,戳破洛语仅存的侥幸。


    洛语长叹口气,双肩垮下,像只斗败公鸡,索性趴在桌上,额头贴着账本,嘟囔着放弃:“这太折磨人,我真干不了。”身旁帮忙挑错的姑娘,见此赶忙凑近,压低声音劝:“您这才是哪到哪呀,少爷小时候可比您辛苦多了。”她边说边偷瞄门口,确保没人后继续道,“少爷打小就被摁着头接触家里生意,那时他若做成您现在这样,指定得被人活活笑话死。还会被打!像成本合算、出入明细这些是最简单的,还有好些复杂门道等着您钻研,路长着呢,可别轻易打退堂鼓。”


    洛语抬眼,目光带着狐疑与不甘,可瞅瞅账本,又想想姑娘的话,咬咬牙,重新坐直身子,伸手把账本拉回跟前,虽满脸愁绪,却也燃起一丝不服输的劲头,攥笔重理账目,决心在这账本“战场”再拼一回。


    天还蒙蒙亮,晨曦似一层薄纱,才刚给古宅的飞檐翘角勾勒出模糊轮廓,洛语便在一阵急促敲门声中,从梦乡被猛地拽回现实。“快起来,今日事可多着呢!”门外传来少年那清亮又不容置疑的声音。


    洛语睡眼惺忪,脑袋还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套上衣服,趿拉着鞋打开门,就被少年拽着胳膊往外走。“咋这么早啊……”洛语嘟囔着,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与不满,哈欠连天,眼角还挂着泪花。


    “做买卖可不等人,晚一步商机就没咯。”少年脚步匆匆,拉着洛语穿过庭院,石板路在脚下“哒哒”作响,清冷空气直往肺里钻,让两人呼出的气瞬间化作白雾。


    海港码头,海风呼啸着穿梭在林立的货箱间,吹起少年额前的发丝,他身姿挺拔、脚步匆匆,眼神犀利如隼,逐一查验着货物,手指抚过木箱,仔细甄别品质,同时还得兼顾与各方人员洽谈事务、调度流程,忙得像高速旋转的陀螺,头也不回地冲助手手下交代:“带洛语好好干活,务必让他熟悉起来。”


    助手的手下赶忙拉过一脸懵懂又疲惫的洛语,穿梭在嘈杂忙碌的场地。叉车“嗡嗡”作响,搬运工们吆喝不断,一箱箱货物在眼前起起落落,助手边示范如何清点,边讲解不同货物特性,语速飞快,洛语瞪大双眼,努力跟上节奏,可信息如潮水涌来,脑子渐渐混沌,恰似一团乱麻越缠越紧。


    白昼转入黑夜,喧嚣稍歇,洛语拖着灌铅般沉重的双腿回到住处,脑袋胀痛得似要炸开,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这时,熟悉的姑娘轻盈走来,带着心疼,双手轻轻搭在洛语太阳穴上,缓缓揉动,柔声问道:“教您的办法用了吗?”洛语无力地点点头,从兜里掏出好几支录音笔,又掏出手机晃了晃,示意都有录音。


    两个姑娘嘴角上扬,眼中满是鼓励,拉起洛语,顺手打开一支录音笔,清亮声音流淌而出,复盘着白日知识要点。洛语瞬间来了精神,翻开密密麻麻写满半本的笔记本,那上面字迹或工整或潦草,记录着一路点滴,此刻他握紧笔,随着录音,笔尖在纸面摩挲,沙沙作响,边听边补充细节,时而皱眉沉思,时而奋笔疾书,试图将混乱思绪梳理清晰,把所学牢牢镌刻在心底。


    海风携着咸涩在船舱内肆意游走,老旧的木板缝隙里,不时传出“吱呀”声响,似在低诉着航途的疲惫。昏黄灯光晃悠,映照着洛语专注面庞,他紧挨着几个经验老到的船员,身体前倾,耳朵竖起,如海绵般吸纳着他们口中那些海上营生的门道、行船的诀窍,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讲述者,时不时颔首,手中笔在本子上“沙沙”书写,落下一行行歪扭却认真的字迹。


    少年忙完手头事务,踱步而来,瞧见这般情景,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丝复杂笑意,侧身从洛语背后走过,行至舱门,推开吱呀作响的门,海风呼啸灌进,吹得衣袂猎猎作响。他伫立在门边,眺望远方翻涌墨蓝海面,似陷入回忆,片刻后回首,对着仍埋头记录的洛语高声道:“好好的米兰不待,非要受这个罪!”语调拔高,满是不解与感慨。


    他双手抱胸,眉头轻皱,继续数落:“我二哥那性子,你是晓得的,火暴得很呐!他要是见你如今在这吃苦受累,指不定发多大脾气,怕是要把这船舱都掀翻咯。”说罢,目光移向海面,无奈轻叹,又似期许洛语能早日悟透此间种种,少些波折。


    洛语闻言,他微微仰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中满是紧张与祈求,一把拉住少年的胳膊,急切地说道:“你们感情很好吗?”声音微微发颤,仿佛这个问题的答案关乎着什么重大秘密。


    稍作停顿,他又赶忙补充道:“千万别告诉他呀,我不想给他添麻烦的。他知道了又会赶我走的!”说到这儿,洛语的眉头紧紧皱起,嘴唇也不自觉地抿了起来,一脸惶恐地望着少年,就盼着他能点头应下,保守住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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