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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回忆

    瑞宁静静地伫立在病床前,眼神专注而深邃,凝视着病床上季辰那苍白如纸的面容。季辰的胸脯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极为微弱,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这脆弱的生命之火吹灭。病房里一片寂静,只有医疗仪器发出的轻微滴滴声,有节奏地打破着这份静谧。


    突然,门外传来下属的汇报声:“瑞总,腾阳如今住在破旧公寓里。他已经破产了,还有大量债务尚未处理,处境十分凄惨。现在看来,那富江集团并非是要帮助他们,而是把他们全都吞并了。”


    瑞宁微微转过头,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轻声说道:“倒是省了太多事了。”随后,他又将目光移回季辰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庆幸,有思索,更多的是对未来局势的重新估量。他缓缓走近病床,伸出手轻轻整理了一下季辰凌乱的发丝,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尽管此刻的季辰脆弱不堪,但在瑞宁眼中,他依然是那个在商业战场上不可小觑的对手,而如今这局面,既是危机也是机遇,瑞宁在心底默默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病房里再次陷入安静,只有他那深邃的目光在季辰脸上游移。


    在帝豪夜总会那纸醉金迷的世界里,瑞宁,一个本应与这喧嚣尘世格格不入的少年,却被命运捉弄。


    白天,他是咖啡馆里那个温文尔雅、默默忙碌的服务生,用微笑迎接每一位顾客,当夜幕笼罩大地,他便摇身一变,踏入那纸醉金迷、鱼龙混杂的酒吧世界。


    那是一个寻常却又注定命运转折的夜晚,季辰慵懒地坐在角落的沙发中,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不羁。


    叶飞大笑着走来,一屁股坐在季辰旁边,调侃道:“我说季哥,最近你这身边的新欢怎么有点少啊?是不是转性了?”


    季辰还未及回应,少鹏也搂着一男一女晃悠过来。那男的面容乖巧,眼神中带着讨好的温顺,紧紧依偎在少鹏身旁,女子则是妆容艳丽,散发着妩媚的气息。


    少鹏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哈哈,季辰,你看我这新找的伴儿,多乖多懂事。你最近是不是恋爱了。总是独来独往,这夜生活可没了以前的精彩咯。”


    季辰微微抬眸,瞥了一眼少鹏和他身边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可没你那么多闲工夫在这花丛中流连,还有,别拿你的标准来衡量我。”


    叶飞挑了挑眉:“哟,季哥这是嫌我们俗气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之前那美国妞呢。还有意大利那个。车展的那个晓萱什么的……最近不见你带来。”


    季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身影,但他很快将这些思绪驱散:“那些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哪能当真。”


    少鹏轻轻推开怀里的两人,在季辰对面坐下:“逢场作戏?我看未必。说不定哪天你就栽在某人手里了。”


    季辰冷笑一声:“就凭我?想让我栽,可没那么容易。”


    “呦呦呦,老天爷是公平的。你可别跟腾阳似轻轻松松就搞定了!”


    “生意上的事还不够我忙的,国外港口那边也添乱。”


    “季老板应该去当蛋糕师,谁让你随随便便一些决策,就已经触动了某些势力的敏感神经。那你动人家蛋糕,人家能善罢甘休?”然而,就在他们调侃打趣之时,不经意间,季辰的目光被一个熟悉的身影牢牢锁定——瑞宁。竟然在这打工。


    季辰心中瞬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他径直走向瑞宁,二话不说,将一沓厚厚的钞票塞到瑞宁手中。瑞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不知所措,他那清澈而坚定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季辰的“好意”。


    彼时,季辰本就因东南亚的生意陷入一团乱麻而心烦意乱。在酒精与负面情绪的双重驱使下,季辰瞬间失去了理智。


    他猛地拽起瑞宁,不顾瑞宁的惊恐与挣扎,强行将他拖进了酒吧那狭小而昏暗的卫生间。卫生间里弥漫着刺鼻的异味和暧昧的气息,季辰将瑞宁狠狠地抵在冰冷的墙上,双手如铁钳般紧紧桎梏着瑞宁纤细的手腕。


    “在装什么良家妇女!上次不挺爽的吗?”季辰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和扭曲的欲望,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瑞宁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季辰的控制。“放开我,你不能这样!不是的……”他的呼喊声被酒吧外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淹没,显得那么无力。


    季辰却全然不顾瑞宁的反抗,他的嘴唇带着侵略性地压了下去,在瑞宁的唇上、脖颈间肆意啃咬,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痕迹。


    “求求你,放开我吧!放开……”瑞宁的泪水夺眶而出,他的内心充满了屈辱和绝望,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


    一番凌辱后,季辰像拖着一个毫无生气的玩偶般,将瑞宁扔到了自己的车上。瑞宁瘫坐在后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神空洞而无神。季辰一路狂飙,将瑞宁带到了自己那看似奢华却又宛如囚笼的家中。


    一进家门,季辰便将瑞宁扔到了沙发上。瑞宁试图逃跑,却被季辰轻易地抓了回来。季辰将他锁进了一间卧室,那扇紧闭的门仿佛将瑞宁与外界的自由彻底隔绝。


    在那间卧室里,瑞宁独自蜷缩在角落里,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迷茫。他不知道季辰还会对他做出怎样的暴行,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逃离这可怕的噩梦。“季爷,放过我吧……求你……放我走吧。”瑞宁那绝望的哀求,却未能让季辰停下他那肆意的侵犯。


    那间卧室,成了瑞宁痛苦的深渊,他的身体和心灵,都被无情地撕裂。


    那一夜,对于瑞宁而言,宛如噩梦降临。季辰的强势与霸道,让瑞宁在痛苦与恐惧中失去了自我。他的挣扎、他的哭泣,在季辰最初的玩味面前,都显得如此无力。


    瑞宁在混沌中悠悠转醒,全身像是被重锤狠狠砸过,又像是被无数根针深深刺入,酸痛与刺痛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忍受。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好似有烈火在皮肤上舔舐,痛意瞬间传遍全身,令他几近昏厥。


    他强撑着坐起身,环顾四周,奢华的装饰在我眼中却如冰冷的牢笼。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的噩梦——季辰那霸道而疯狂的模样,他的抚摸、他的索取,一切都如同狰狞的怪兽,将他一点点吞噬。他满心都是惊恐与茫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陷入这样的绝境。


    瑞宁颤抖着双手,去拿床边的衣服。手指触碰到衣物的瞬间,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缓慢而艰难地穿上衣服,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衣服与受伤的肌肤相互摩擦,像是砂纸在伤口上来回打磨。他紧咬着下唇,直到嘴唇破裂,血腥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才勉强抑制住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


    穿好衣服后,他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一步步挪向门口。每走一步,都感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腿也在止不住地颤抖。我轻轻推开房门,门轴发出的轻微“嘎吱”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却好似惊雷。


    然而,还未等瑞宁跨出门槛,一群身着黑色制服的保安如雕像般出现在他面前,他们身姿笔挺,眼神冷峻得如同冬日的寒潭,没有一丝温度。


    “你们让开,我要出去!”瑞宁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愤怒与绝望。


    他们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其中一个保安冷冷地开口:“先生,季先生有令,您不能离开。”


    “季辰?他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这是违法的!”瑞宁愤怒地冲他们吼道,心中的怒火如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他自己吞噬。


    瑞宁不顾一切地冲向他们,试图用他瘦弱的身躯冲破这道禁锢他的人墙。瑞宁用力地推搡着,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们身上,可他们却纹丝不动,仿佛他只是一只在他们面前无力挣扎的蝼蚁。


    瑞宁的眼中涌出绝望的泪水,他嘶声喊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要离开这个地方!”


    无论他如何挣扎、哀求,保安们都铁了心执行季辰的命令。


    一只粗壮的手像铁钳一样抓住瑞宁的手腕,紧接着,更多的手将他死死按住,我动弹不得。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要回家,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像一只被困在精美却无比残忍的笼子里的野兽,失去了最宝贵的自由。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季辰的座驾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夜空,最终在那座奢华却又透着孤寂的别墅前缓缓停下。


    他迈着沉稳而又透着一丝疲惫的步伐走进家门,保姆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地说道:“先生,瑞宁先生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季辰微微皱了皱眉头,一言不发地朝着瑞宁的房间走去。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压抑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各种物品散落一地,床单也被扯得凌乱不堪。瑞宁蜷缩在床上,哭得双眼红肿,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无尽的抽噎声,身体还在不时地颤抖着。


    季辰点燃了一支雪茄,那袅袅升腾的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弥漫开来,他的眼神透过烟雾,冷漠地看着床上的瑞宁,仿佛在审视着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时间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缓缓流逝。


    瑞宁听到动静,缓缓抬起头,看到季辰那冷漠的眼神,心中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涌上心头。他用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在这里,我要离开。”


    季辰轻轻吸了一口雪茄,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别装纯了,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从现在起,只要你足够听话,你会得到很多钱,这是你这种人求之不得的机会。”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瑞宁的心上。


    瑞宁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愤怒地瞪着季辰:“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季辰冷笑一声,缓缓走近床边,弯下腰,近距离地看着瑞宁那满是泪痕的脸:“不是吗?我了解的情况好像跟你现在的态度有些不符,你为了那点可怜的钱,成绩很好却辍学了,到处打工,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你看看你自己,有谁会给你开比我更高的价吗?别不知好歹。”


    瑞宁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反驳,却又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心中充满了屈辱和不甘,却又无力改变眼前的局面。他想起自己母亲,为了偿还债务,在那些简陋的工作场所里辛苦奔波的日子,那些疲惫、那些冷眼,如今却成为季辰羞辱他的把柄。


    季辰直起身子,继续说道:“你最好乖一些,听话一些。否则,你会后悔的。起来!把这里打扫干净!”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瑞宁独自沉浸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之中。


    瑞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强忍着内心的屈辱与痛苦,终于将那一片狼藉的房间打扫干净。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他的绝望与不甘,可他却无力反抗,只能在这奢华的囚笼里,做着这些看似徒劳的挣扎。


    缓缓步下楼梯,他的脚步沉重而迟疑,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破碎的心上。在那奢华却压抑的房间里,瑞宁挺直了脊梁,目光中虽有恐惧的暗影,但更多的是决然:“我不会接受你的包养,这种屈辱的生活我绝不要!”说完便向门口走去,他的声音虽因紧张而微微发颤,却如利箭般直直刺向季辰。


    季辰听到瑞宁的话,他的动作微微一顿,手中的汤匙轻轻放回碗中,发出一声细微的清脆声响,溅起的汤汁在洁白的碗沿上晕开一小片污渍。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但很快又被那惯有的傲慢与冷漠所取代。他靠向椅背,姿势慵懒却又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一只正在戏弄猎物的猎豹,并不急于发动攻击。


    “哦?你确定?”季辰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的目光如冰冷的刀刃,在瑞宁身上肆意游走,似乎想要将他剖析开来,“你以为你还有其他选择?你那重病在床的母亲,正眼巴巴地盼着一颗合适的器官来延续她那脆弱的生命,不是吗?”


    瑞宁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哦,我忘记了,我们的少爷外面还欠着高额的高利贷,是打算卖血还是卖肾?还是卖身啊?”季辰的话如同一颗颗毒箭,精准地射中他内心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母亲那憔悴不堪的面容,从他记事起就和母亲相依为命。受尽白眼和嫌弃。


    “你……你怎么知道?”瑞宁好不容易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不安。


    季辰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你求遍了所有可能的途径,只为找到一颗能救你母亲的器官。还有你拼命求人要进的那家医院就是拒之门外不接受。对吗?”


    瑞宁的双腿开始发软,他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所有的希望与坚持在这一刻都化为泡影。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像是在狂风暴雨中独自飘摇的孤叶,随时都可能被无情地吞噬。为了母亲,他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他曾在无数个夜晚独自哭泣,曾在冰冷的医院走廊里苦苦哀求,曾在繁重的工作与债务压力下几乎喘不过气来。而现在,眼前这个男人却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当作筹码,肆意玩弄。


    “而你可知道楚铭?那个在医院里,尤其是器官移植领域堪称传奇的人物,无数达官显贵、富商名流捧着金山银山在他面前苦苦哀求,都未必能得到他的一丝垂怜。”


    季辰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他端起桌上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那鲜艳如血的酒液在他的唇间流转,映照着他眼中那残忍的得意。他放下酒杯,继续说道:“而他,恰好是我的兄弟。我们之间是过命的交情。”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瑞宁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季辰那冰冷无情的声音再次在他身后响起:“你觉得你能走到哪里去?没有我,你母亲只有死路一条。你也是,你以为高利贷那些人会放过你吗?”


    瑞宁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的内心在痛苦地呐喊,他恨自己的无能,恨季辰的残忍。但最终,对母亲的爱还是战胜了一切。他缓缓转过身,泪水不停地流淌,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他的双腿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一步一步地朝着季辰走去。


    “求求你,救救我妈妈。”瑞宁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充满了无尽的哀求与绝望。


    季辰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哀求,冷漠地转身回头看向瑞宁,眼神中带着命令的口吻:“过来,吃饭。”


    瑞宁满心的不情愿,但身体的虚弱和对母亲病情的担忧让他不得不挪动脚步,缓缓走向餐桌。


    然而,还未等他坐下,季辰又开口道:“以后吴妈会教你做饭,只要我晚上回来,晚饭必须由你亲手做。季家不养闲人,你既然要待在这里,就得有点用处。”


    瑞宁瞪大了眼睛,心中的愤怒再也抑制不住:“我不是你的奴隶,你不能这样羞辱我!”


    季辰却轻笑一声,坐了下来,悠闲地拿起餐具:“在我眼里,你现在就是。你没有选择的资本,要么服从,要么看着你母亲自生自灭。”


    瑞宁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泪水落下。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困境,面前的这个男人,如同恶魔一般,掌控着他的命运,而他却毫无还手之力。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泪不断的落下,语气中满是委屈与哀求:“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想过自己的生活,求求你放过我吧。”


    季辰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傲慢:“跪下!”


    瑞宁被吼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别让我说第二遍!”那声音如同冰冷的审判,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震得瑞宁的灵魂都在颤抖。


    瑞宁的膝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当膝盖重重地跪在地上时,他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低着头,任由泪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水花。


    季辰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瑞宁,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既为自己能够轻易地掌控瑞宁而感到满足,又为自己如此残忍地对待一个深爱母亲的人而隐隐有些愧疚。


    但这种愧疚很快就被他抛诸脑后,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冷漠:“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要付出什么!你只是我手中的玩物,最好学乖一点……别试图惹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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