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遍了整个山洞,终于在最不起眼的那堆柴火后面找到了通道,一个被挖得可以两人并排同行的通道,石壁上每隔一段距离挂着灯。
根据石壁开凿的痕迹判断,通道不是很久,正好是端木闪出现的这段时间。
“属下在前面带路。”薄修执剑走在最前头,火羽和他并排同行。
后面是司言灼和云苏月,御谛和九焰断后,六人快速的往前走。
里面很安静,只要说句话就会有回音。
与此同时。
通道的另一头,正排列着大批的高手,为首的是一个耀眼的女人,正忧心忡忡,“距离四弟说的还有多久?”
“回大小姐,距离四少约定时间还有半个时辰。”一人回复。
那女人急了,“不好!一定是出什么岔子。
四弟带了那么多人,走完通道也要半个时辰,此刻却没有一点动静,快,留下十人守住屏障通道,其余的人跟本小姐去找四少爷。”
一人拦住她,“大小姐三思,此去就是进入西荒大陆,四少爷没有回来不知道什么情况,贸然闯入恐怕生变。
大小姐,还是回家族请示族长再做决断吧?”
“来不及了,倘若四弟有什么不测,我难辞其咎,当初是我力保四弟前往西荒大陆带回那两个余孽的。”端木蓉错开拦截那人,冲进了通道入口。
然而:“砰!”
“啊!”一声巨响之后,端木蓉惨叫着被轰飞。
她身后的人一起上,“动手,来人不是四少,大小姐不能有事。”
“你们就是端木闪的后备力量,那就全都死在这里吧!”司言灼的力量霸道,强劲,一剑斩出,敌人死伤一片,快、狠、准。
他坚决不给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接连就是第二剑,第三剑,把端木家的人打的四散开来。
“杀!”云苏月四人迅速分开,占据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清除面前的敌人,这场战斗讲的就是速战速决。
否则那背后被死死镇守的连接两片大陆的屏障缺口处,难免不会来更强更多的敌人。
只要杀死这些人,集合他们五人的内力封住这个缺口,短时间内就不会有人来,他们就有时间做准备。
所以,他们五人必须毫无保留的对战。
“呀,吃小爷一剑,叫你们嚣张。”火羽一边杀一边吼。
被救出去的端木蓉愤怒异常,她想不到西荒大陆的人这么强,抬头寻找那个重伤她的人,却忽然看到了一张难以想象的俊美容颜,腹腔中那颗冷漠的心“怦”的一声跳动了起来,再也无法恢复平静。
她问身边的两名护卫,“他是?”
一人回答,“大小姐,他就是四少爷送回来的画像之一,古晚音那个余孽的儿子。
那个用鞭子的凶猛女人就是古青萝的余孽女儿云苏月。”
“你说什么?他就是司言灼?”端木蓉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又惊又喜,心中忽然有了其他的计策。
“端木家所有人听令,活捉司言灼,猎杀云苏月等人,八卦速杀阵起!”
既然是古晚音的儿子,修炼天赋极佳的墨族后人,就是世上最配得上她的男人,刚好家族长辈刚炼制出了极品傀儡毒,那就拿他做实验吧。
“是,大小姐。”忽然,从端木蓉身后的镇守通道人之中,跑出去十六名大武宗中级之人,同时飞掠出去落在司言灼五人的四周,完全的把司言灼五人包围在其中。
其次,所有在对战中的端木家打手全都变幻了招式,招式凌厉,像是被人注入了内力,功力大增。
再看,维持阵法的十六人,正源源不断的给对战的端木家打手输送内力。
“原来如此,给本王断!”司言灼第一时间看出来阵法的关键所在,一剑斩出,山崩地裂,劈死维持阵法的三人。
“啊!”那三人从空中掉下的同时被混沌魔鞭猎杀,夫妻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端木蓉脸色凝重,看向司言灼的视线更加的炽热,“大武宗后级巅峰?
他区区一个放逐之地长大的的人,居然修炼到了大武宗后级巅峰。
哈哈哈,太好了,这就是墨族后人生出来的绝佳练武资质,这个男人本小姐要定了。
你们谁也不许要了他的命,只需重伤他即可。”
她身边两人惊愕地摇头,“大小姐不可,这人太强了,无法活捉。
我们已经损失了一半的护卫了,再不下死手,我们人就死光了。”
“放肆!这里本小姐说了算,放心,这些人不会白白牺牲,车轮战再消耗那男人一些内力,他就是我们手里的鱼儿。”
“你是说?”
那属下也明白了,“大小姐的意思是要用司言灼吊来云苏月,以及西荒大陆的所有大武宗级别的人?一网打尽?”
另一人反驳,“这不可能,这个屏障我们集齐百人大武宗破了十年才破开,西荒大陆才几个大武宗?怎么可能破的开?”
端木蓉笑笑没说话,她的视线一直黏在司言灼的身上,看着司言灼利落的杀死她家族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大武宗杀手,反而无比的高兴。
司言灼越强大,她就越高兴,越急不可耐的要带回司言灼。
至于能不能破开屏障?永永远远的破不开才好。
当她的视线落在云苏月脸和身手时,“嗤”一声十个指甲猛地扣进掌心的肉里:古青萝的女儿怎会生的如此美,功力又如此的深?看样子她已经突破了大武宗。
古月族的嫡系遗传力量是真的太可怕了,这个女人不能留!
“你们俩上去把那个女人杀了,但凡古月族的嫡系子女都不能留!”
“是,大小姐,古月族余孽必须灭。”那两个发狠了,齐齐飞向战斗中的云苏月。
司言灼闪身拦在云苏月面前,“敢动本王的女人,死!”
“哐哐,嘭!”
刀光剑影,司言灼以一敌二,三招过去那两人人头落地。
“怎么会?你到底什么功力?”端木蓉害怕了,这是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害怕一个人,而且是从骨子里又怕又爱两种极端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