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傲天恨不得自己伸手去揪,全揪了,揪秃,只是碍于身份不好意思伸手,只好教唆儿子。
御谛给老爹一个淡定的眼神,“老爹放心,儿子想要,苏月郡主也会给这么一大把的,等着,明天儿子就去搞来。”
“真的?你只要搞来,爹就让你娘不要再管你。”御傲天心里美滋滋的,越看司言灼手里的药果子鲜花越心动。
不是因为价值连城,而是那一大把都是极其难得的药果子啊,那小丫头太暴殄天物了,把这么多珍贵无比的药果子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不怕被人惦记啊?
御傲天看着云苏月,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御谛没有告诉他云苏月有个神奇的空间宝贝,自然也不知道这捧药果子鲜花不过是空间里的九牛一毛,所以他才这么激动。
台上云苏月笑看着司言灼,说完最后一句深情告白:“这首偏爱送给你,司言灼,也是你不离不弃一路追来,我反过来被你感动的写照。”
“好。”大庭广众之下司言灼没有做什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是宠爱,满脸淡笑就是溺爱。
云苏月已经开始:“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司言灼抱着那药果子鲜花,全神贯注地凝望着台上的云苏月,却不知最下面的药果子快被御谛偷摘光了,转手给了老爹。
那家伙就是口是心非的玩意,和他爹一样,嘴里说着私下找云苏月拿,看着身边鲜艳欲滴的药果子,闻着那清香,怎么都忍不住。
“棒!”御傲天接过药果子,暗戳戳的夸赞儿子。
就在御谛继续要偷摘时,司言灼冷漠扭头,不悦斜睨他:“还摘?”
御谛:“······”
他笑着伸手,“原来你知道啊,来来来,兄弟帮你拿着。”
“滚!”司言灼侧身,抱紧药果子鲜花,这是阿月送给他的第一束浪漫。
“小气鬼。”御谛嘀咕了一句,老实了。
台上的云苏月已经唱到了高潮部分,听哭了一片:“苏月郡主和七王爷真是太浪漫了,好一对天造地设的一对。”
“或者这种历经生死之后在一起的感情,才是最感人的。”
那些文武百官的女眷们无一不羡慕云苏月。
青玄、薄修、青墨、九焰和火羽五人也津津乐道,“嗯,本以为是我们王爷一头热,实则是两头热,王妃对我们王爷亦是热的。”
“何止啊,这明显是热得烧糊了。”
“我的天,我们王妃唱曲太好听了,这曲风好特别,直来直去大胆表白,我喜欢。”火羽听得如痴如醉,摇头晃脑。
他们五人都迫不及待让云苏月进门了,七王府太过冷清,王妃进门之后肯定就热闹起来了,那才是家的感觉。
很快,一曲罢,云苏月飞回司言灼身边,“完了?”
“嗯,完了。”云苏月玩味挑眉。
“很好听,晚上私下给本王唱。”司言灼握住云苏月的手,紧挨着他坐下,不在乎左右两边的电灯泡,赤裸裸秀恩爱。
“ok,你喜欢,我奉陪。”云苏月笑道。
御谛翻白眼,“哎,你们俩注意点,满殿的人都在呢。”
“要你管!”司言灼和云苏月异口同声。
“哈哈哈~”太后看着他们的互动,大笑出声。
台上歌舞升平,是属于新视界店员的主场了,但依旧是视觉盛宴,永远也听不厌,直到宴会众人依依不舍的离场。
司言灼以太晚为由,留在了郡主府,目的昭然若揭。
云沐秋本想说你们马上就成亲了,注意点,又一想他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就没有张嘴阻拦司言灼,但还是把他安排在了客房。
云苏月回来之后并没有睡,洗漱好之后在配药炼药,答应西京太后、钟离嵘商,以及苍昆德的丹药是要算数的。
但是药效绝不能有自己人吃的那么好,这也就是她空间里明明有,却没有立即拿出来的原因。
司言灼翻窗户进来,问她,“阿月为何还不睡?”
云苏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忙着,“等你呢。”
“哈哈,本王与阿月心有灵犀,我帮你?”司言灼从身后抱住云苏月的小蛮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那些瓶瓶罐罐。
云苏月刚要拒绝,忽然想到,“这样吧,我教你配制几种药,不一定非要炼制成丹,药效一样就可以。
万一哪天我们分开,你急需,你空间里有草药就可以调配。
复伤丹和百宝丹是必须要学会的,雪肌丹虽然平时大多数女人需要的多,但它不仅仅是养肤修复皮肤的作用,多加两味药就是复伤丹,而且还能修复损伤的皮肤。”
“好,只要阿月担心的,为夫一定学会。”司言灼苦笑,从云苏月身后走出来,他并不需要认识草药,吃药寻药十几年,什么样的草药没有见过,直接上手。
并且手到擒来。
云苏月以为他起码要学到后半夜,不想一炷香就学会了,而且学会之后当着云苏月的面前配制出来了复伤丹和百宝丹的汤药,药效不亚于云苏月亲手调配了。
云苏月都不敢相信,“这就学会了?”
司言灼快速的收拾瓶瓶罐罐,对自己非常不满意,“已经很慢了,好了,阿月,我们该休息了,鉴于你对我的表白,急于奖励你···”
以至于云苏月被抱上床,压座大山都是不敢相信的。
她虽然来来回回穿越古今,可在现代时学中西医可是从小就学的,不分白天昼夜的学,除去日常的外出赚钱,所有的时间都拿来学医了。
这人,就看看,根本没有学过医,她在边上动动嘴皮子,就会了。
唉,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呐。
云苏月拦住猴急的司言灼,“等一下,我把把你的脉,看看余毒清理的怎么样了?”
“放心,御谛一直在为我清理,差不多了,我们可以生孩子了。”
“想得美,我现在不想生孩子。”
“那就晚点生。”
次日清晨,云苏月还没有睡醒,就被叫了起来。
边上的司言灼不乐意,隔着屏风问酒梨,“何事如此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