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荆记包子铺,竟然已经不声不响地做成了国际连锁。不但,在神州开了上百家分店,就是在四岛国,也有十多家分店。
也不知道,这是包子西施自己干的,还是神州也在帮她。
而嫩涉萌菜说的那一家,正是自己最近的那一家。
查清了这些,郝深也不迟疑,直奔荆记包子铺而去。
且不说安全屋的问题,也不说运输那批引力材料的事儿,就光凭这个荆记包子,自己也得去吃几个。
这段时间,在四岛国吃得,实在不合胃口;要不是有小泽良乃的纯牛的奶撑着,郝深恐怕早就回神州了。
现在,终于找到一种合口味的包子,无论如何也得去吃几个。
顺便也去看看,这个安全屋,到底是什么情况。
同时,郝深也好奇,一个包子铺怎么能成为安全屋。那里不应该是闹市中的闹市吗?安全屋不应该在偏僻至极的地方吗??
反其道而行之吗?
……
……
十几分钟后,满脑袋问号,也满脑子期待的郝深,来到了荆记包子铺。
“您好,先生。”
看到郝深落座,一个服务员上来应侍。
点了两笼包子,郝深一边吃,一边观察着包子店的陈设。希望从陈设中,找出包子西施的痕迹。
郝深希望从包子店的陈设上,能看到包子西施的照片儿什么的。
有点失望,看了两圈,也没有发现任何关于包子西施的痕迹。
坦白说,虽然郝深不知道包子西施叫什么名,但是,这女人还是承载了很多自己的青春记忆的。
特别是那个女人还都穿得比较保守的年代,是包子西施的紧身上衣和紧身裤子,为他完成了青春的启蒙。
“看什么呢这是?”
就在郝深环视完,没有发现什么,而埋头干包子的时候,一个成熟女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郝深抬头,只见一个打扮得干净利索的中年女人,正拉开椅子,坐在自己的对面。
当目光锁定中年女人面庞的时候,郝深一阵激动。
不是别人,正是包子西施本人。
虽然,十多年过去了,包子西施也已经人老珠黄,可是,她的身上仍旧散发着那种不一样的韵味。
“是你?”
郝深非常惊讶,再次环视了一圈,压低了惊奇声,看着包子西施,吐出了两个字。
“怎么?你认识我?”
包子西施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郝深认识她。因为,这个年轻人,她也是从新闻上认识的,生活中,应该并没有见过。
郝深点头。
包子西施也不说话,只是美眸闪动,看着郝深,等着他的解释。
郝深是神州让她在四岛国,专门接应的对象。她在这里,已经等了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郝深是怎么认识自己的。
看着包子西施面带春风的面庞,郝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
“那啥,十多年前,我去你的包子铺吃过包子……”
郝深实话实说,自然没有把意淫过包子西施的事儿,说出来,那也太羞羞了。
“哦,那真是太荣幸了。”
听着郝深的解释,包子西施才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早些年,自己开包子铺的时候,生意着实不好。为了吸引客流,自己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也着实吸引了一些顾客。
或许,郝深就是其中的一个吧。
……
……
……
从包子铺离开的时候,郝深的手里拿着一张电话卡,那是“包子西施”荆子墨给他的。
火山要喷发,西经岛要全撤离的消息,已经传达到每家每户了。荆记包子铺自然也不例外,为了方便郝深联系,荆子墨才给了他这张电话卡。
说是,等船的事儿联系好了,通过这张电话卡,通知郝深。
船的事儿,自然就是郝深运输那一大仓库引力材料的事儿。只是,刚才郝深只说要运送一批被限制的建筑材料,而并没有说是什么材料。
荆子墨自然就是“包子西施”的名字。
郝深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
起码,郝深认为很好听,而且还很有意境,很有韵味。不得不说,在包子西施的这个年纪,能有一个这样的名字,父母一定不简单。
本来,郝深还打算多跟荆子墨聊聊的。郝深总觉得,这个女人身上,一定有很多故事;最重要的是,郝深想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可靠。
话说,神州这是什么神操作,安插在四岛国的情报人员,怎么全是这种看起来不怎么靠谱的人?
可是,荆子墨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按照荆子墨的说法,这是纪律,情报人员不能说太多。
无奈,郝深也只有先行离开。
只是,在荆子墨这里,郝深并没有说引力材料的事儿,只是说自己有一批被限制的建筑材料,需要运回神州。毕竟,引力材料这事儿太大了,在弄清楚对方的底细和能力之前,也不能轻易相信对方。
离开时,郝深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包子西施这里,自己暂时也指望不上了。
要是普通的东西,郝深选择相信对方,交给包子西施,也不是不行。可是,这可是引力材料。哪怕一点点的引力材料,价值也都是不可估量的。
特别是,在还有二十年就要迎来冰河纪轮回的情况下,天知道,这些引力材料要发挥什么样的作用。
就算是包子西施一定没有问题,她有没有这个能力,也是不好说的事儿。
那可是满满一大仓库的引力材料啊!!
难办!属实难办!!
……
……
一边考虑着如何才能把这些引力材料运回到神州,郝深一边往小泽家族的方向走。
这事儿还真得好好盘算盘算。
……
刚刚迈进小泽家族的大门,郝深就看到了,坐在院子里的高妮和小泽良乃。
这么冷的天气,两人也不嫌冷,傻愣愣地干坐在院子里。
看起来,两人的情绪,都不怎么高。或者说,两人都表现得非常失落。
“怎么了,这是?”
郝深有些意外,张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