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地火?清平县令?云哥儿你真是谪仙下凡啊!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我这就去招呼大家!
硝扬山寨的孙子要是拒绝招安,我们村里人陪你前往清平县赴任,嘿嘿,到时也捞个官当当!”
虎子连忙跑开,李霄云成为清平县令一事,他比李霄云自己还高兴。
常言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李霄云经商,让白杨村村民渐渐富足,其他村子的人都羡慕死了。
现在李霄云当官了,以后要是有建功立业之事,怎么会不想着白杨村众人?
这年头所有人都想捞个功名,光宗耀祖!
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二十几位村民拿着锄头和李霄云一起踏上了征伐山贼的路途。
而李霄云身上背着一袋手雷,身后跟着的牛车,拉着整整一车火药,既然山贼惹到他了,他准备将山贼一窝端了。
只有以雷霆手段震慑他们,就可以不费吹飞之力地拿下寨子,所以后面的一车火药,是给山寨的寨门准备的。
……
山路前。
一位肩扛大刀的山贼小头目,对着众人问道:
“你们的那位李半仙来了吗?天下苦乾久已,我们劫了他,是为了救济附近一带的百姓,他不是以善处世吗?让他快点把钱交出来,省的我们去白杨村亲自取。”
“我就是李霄云,我听闻硝扬山寨打着劫富济贫的名号,没做过任何好事。”
李霄云拿出一颗简易手雷,随时准备拉动机关。
“我们山寨的几百号兄弟,难道不是贫吗?我们落草为寇,哪个不是落草为寇?快把钱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小头目叫嚣地喊道。
“我不想杀生,你们最好考虑清楚,该以什么态度和我说话。”
李霄云眸光一闪,然后拉动手雷,朝着山贼身前两丈左右的位置掷去。
轰——
火光一闪而过,尘土四溅,地上被炸开了一个大窟窿。
简易手雷威力虽然不大,但是激起的沙石打在一众山贼身上,直接镶进他们肉里,疼得他们哇哇直叫。
“早就听闻李半仙在鬻羊庄外,召唤地火、惊雷,没想到此事真的!见过,我们怎么能想不开惹上他呢?也不知道头怎么想的,撤!”
小头目低语了一声,然后率先撒丫子狂奔!
手底下的人见状,哪还敢久留?也跟着一股脑地离开。
“等等,你们是不是忘记放话了?”李霄云笑着大喊。
小头目只顾着躲路狂奔,逃命都来不及,再放下狠话,除非他疯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们要是不撂下个狠话,我就端了你们山寨!”李霄云继续喊道。
“山水有重逢,你给我等着!”
小头目快哭了,见过欺负人的,他就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从来都是他们山贼主动撂下狠话,被逼出狠话,还是头一回!
“好,如你所愿,一会儿我就去你们山寨一窝端!”李霄云笑了笑,他就等着这句话!
“云哥,牛车上装的东西,该不会是和你手上一样的法器吧?仙术就是不一样,地上的坑足足有一尺深,真是太骇人了!”
虎子双眼放光,他径直走到牛车跑,好奇地打量着上面一袋袋略黑的东西。
“不一样,我身上的叫做手雷,牛车上的叫做炸药包,这些是天上神仙烧火用的仙器,得会儿去了硝扬山寨,你们听我安排…”
李霄云和众人交代完注意事项后,便和众人一同前往硝扬山寨。
……
硝扬山寨,聚义堂。
一位女匪首正和山寨内的兄弟大口地喝酒吃肉,尽管她带着一只眼罩,也难掩她飒爽的英姿。
“来兄弟们,喝酒!等耗子他完成这一单,我们又能快活一阵子了。”女匪首端着酒碗对着众人说道。
“大姐头,自从你从老寨主手上接过寨子,我们哪快活过了?天天逼着我们自己种田,还说什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看再这样下去,我们山贼二字该改成山民了!”
“哎,山民有什么不好?我们不比他们地方的匪寇,他们有官府撑腰,声势闹得越大,对当地衙门与他们越好。我们要是闹得大些,早就被剿灭了!”
“说的有道理,等我们可以自给自足后,最后再干一票就收手吧。”
“……”
听到兄弟们的议论,女匪首一愣,她疑惑地问道:“我们都可以自给自足了,为何还要干最后一票?”
“当然是给大姐头个抢个小白脸当如意郎君了,大姐头这么优秀,肯定看不上我们山上的这些大老粗!”聚义堂的兄弟起哄道。
“我洪秀英武艺高强,怎么会找小白脸?估计小白脸连老娘腿都掰不开,你们脑袋被驴踢了?”
洪秀英面不改色地回应这些调侃,她自幼在山寨长大,早就习惯了这些玩笑话,丝毫没有外界女子的娇羞。
“我们可以掰开大姐头的腿呀,可是大姐头你又不让掰,你这辈子总不能不嫁人吧?”聚义堂的兄弟继续起哄。
“滚滚滚!我那你们当兄弟,你们却对我有非分之想?再说也不照照自己长什么样,一个个歪瓜裂枣的,哪配得上我?”
洪秀英满脸嫌弃地看着众人,然后继续说道:
“想做我的如意郎君,人长得一定要帅,他可以没有武艺,但胸中要有韬略,最起码能随意带上几人,就能平掉我们硝扬山寨!”
“在这叫不要武艺?我们山寨易守难攻,我看就算几个武侯强者联手,都只能死在寨门前。大姐头天还没黑,你就别做梦了。”
聚义堂的兄弟全都摇头,莫说是武侯,就算是传说中的武王,都未必能闯硝扬山寨。
硝扬山寨好歹也有五六百人,算得上是一个大寨子了,只要他们龟缩不出,官兵都拿他们没办法,更何况几个人?
“大姐头不好了!那个李半仙他欺人太甚,他逼迫我撂下狠话,然后打上门来了!呜呜呜,他的仙术太可怕了!”
就在这时,扛着大刀的耗子冲进聚义堂,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