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吴怪梅知道倒粪的地方了,同时胡万来也并非死板的人,所以,仅是远远领着吴怪梅走过粪池附近。
“季比擂台很难抢名次吗?”吴怪梅问道。
“当然了。”胡万来答道,“因为阴阳独特的找山门录取弟子方法,让很多师兄弟甚至到地仙8、9级了才进阴阳门,所以,这种情况让怎么跟他们比试?”
在阳阴县阴差阳错绕半年后,吴怪梅也到达7级地仙水平了。所以,他不由感觉有几分因祸得福的味道。不然的话他进来就等于毫无基础的纯粹新人了。
“下次季比擂台什么时候开始?”吴怪梅追问道。
胡万来忽然眼睛一亮,注视着吴怪梅问道:“莫非师弟也是有备而来?”
“没有,没有!”吴怪梅连连否定道,“阴差阳错一直走错路,从南山窟绕了半年多才重来阴阳门,却不知不觉由啥都不是到地仙7级了!”
胡万来顿时连眼眶都快撑裂了,兴奋说道:“哇靠,我忽然想起来了!年前一直听人议论一件大事,说欧阳干被一个的叫吴怪梅的打伤了。
接着久久看着吴怪梅说道:“我说哩,刚才怎么觉得名字怪耳熟!”
“先说说季比擂台吧!”吴怪梅催促一声道。
“好!”胡万来应了一声,接着介绍道:“季比擂台就按四季末开擂,春夏秋冬四次擂。春夏秋三擂是下三峰弟子在画湖比,而冬擂是上九峰的弟子在东来峰比。马上到的春季擂就在四月底,需要在四月过一半之前往各家师傅那儿先报名。”
这时吴怪梅才惊讶问道:“我被传得有那么夸张吗?”
“当然夸张了!一来,欧阳干早挤进阳阴县地仙榜排名前10了,并且是靠四处挑战硬挣回来的排名;二来,又是去挑战雷娘子李天凤,这件事本来就够爆炸了;三来,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击败了,这不是更加爆炸吗?四来,鬼寻欢在到处散播消息,这让谁还敢不信呀?听说,由于欧阳干自己很低调,无峰院的院主都亲自去野云岭走了一遭,就为打探一下欧阳干是否受伤了。还听说欧阳干嘴犟没受伤,所以,咱们院主让他伤上加伤了。”
“是哪个院主?”吴怪梅接着问道。
胡万来答道:“还有哪个院主,当然是美发美容院那个院主,咱们的院主天天忙得看不到人影,哪有时间跑野云岭去挑战?”
吴怪梅忽然觉得尴尬,听出胡万来原来不知道云中雁才是真院主。
接着,胡万来兴冲冲问道:“师弟,你要参赛吗?想抢哪本经书呢?”
“意思下三峰只能抢经书学吗?”吴怪梅反问道。
胡万来答道:“因为没有那么多方式挣积分换的,所以打架斗法的经书基本要抢副本!我觉得自己武艺还行其实想学《凡经》的。靠挑粪积分是永远没希望了,因为农经堂学《凡经》的少所以不优先。”
“我其实没什么想抢的。如果很多师兄想学《凡经》的话,那我试试看喽!”吴怪梅表态道。
“如果师弟帮我们抢一本《凡经》副本,那你的挑粪我全包了!并且,我从明天开始就帮你挑!”胡万来激动道。
“让帮挑粪就免了,我也要锻炼体魄的!”吴怪梅表态一句后,确证问道:“假如我抢到的却不想学,给你能去请教《凡经》师傅吗?”
胡万来这样答道:“这没问题的!只不过师弟你想好了,阴阳门可不像野云岭能反复抢名次。换个意思说,当你抢到一次后就不让参加季比擂台了。”
“我到南山窟弄到碑文拓页了,觉得非常适合我,所以不需要额外抢经书了。但如果有几个师兄想要一本,那我就去试试看吧!”吴怪梅这样解释道。
“噢,这样的话!”胡万来忽然很激动,抱拳弯腰说道,“不管能否成事,师兄代其它几位师兄弟先谢过师弟一片盛情了!另外,从明天起我就去陪师弟一起挑粪!”
吴怪梅感觉胡万来的性子可能就那样,不让他如愿可能浑身不舒服,所以说道:“那你也想好了,我不打包票一定能抢到!你要是实在挑粪一下,就意思一次吧!你们毕竟进来第二年了,而明年就到第三年了。”
胡万来慷慨说道:“放心,师弟,大丈夫做决定岂是糊里糊涂做的,自然是方方面面想清楚了。如果抢不到自然是算我福薄,却怪不到师弟身上半点的。”
接着告知说道:“农经堂还有一个优势,因为巡山都是农经堂弟子的包干,所以只要缺人巡山的话,那怕该离山了也可以让颜山师傅通融,只不过要总负责在边界巡山了。”
这时吴怪梅豪气说道:“既然如此,替我报名的事交给你了,到季比开始告诉我去参加就行了。料想争个前3的名次总不是太难的!”
“那就一言为定!”胡万来高兴嚷出一声。
等两人转了一个方向走后,胡万来指了指在田地里替吴怪梅拔萝卜的师兄说道:“吴师弟,那位师弟叫梁笃,是与师兄从小一块长大的,也是想学《凡经》的,我俩一起从南山窟哪路的商镇来的。还一位暂时学的别的经书,也是吐露过想学《凡经》的,那位就刚好是与你的一组的蔡东西师兄。”
“既然你们想学《凡经》,怎么不去野云岭的凡岭上呢?那儿岂不是更方便吗?”吴怪梅好奇问道。
胡万来答道:“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的,以我来说是敬佩阳城主为万民造福祉的气概。至于我的那位发小是看不惯野云岭某些做派,比如有点不讲究正邪之见,从而有时显得收徒太过随便了。”
“那位梁笃师兄也是想学《凡经》吗?”吴怪梅问道。
胡万来介绍道:“噢,自然是。别看他看起来比我瘦弱点其实全身是精肉,简直是天生的练武奇才。唯一的缺陷就是太少说话,与同门缺少交流。不过这样是因为他的观点不同,并非是性格有毛病。当我好奇说到时,他总说做事与思考比说话更有意义,所以,活着何必多说废话呢?”
“这样听来他好像是挺有意思的一个师兄呀!”吴怪梅评价说道。
胡万来一边领着吴怪梅朝梁笃的方向走去,一边答道:“确实挺有意思一个人,干什么都跟着我干,所以跟着挑到学《农经》了。我被颜山师傅的外表误导了,看见他鹤发童颜的如同老神仙,结果没想到是负责教种菜的,所擅长的是不适合我俩的《长经》。我俩进来时同样缺少打听,所以完全没有《长经》基础的。因为《长经》修炼起来耗时太久,如果不是先有基础很难进上九峰的。”
“咱们农经弟子历届参加季比的多吗?”吴怪梅问道。
胡万来答道:“当然也多。也可以翻季比记录看以前,但发现夺到名次的机会可说太少。我无聊翻了几千年记录观看,发现农经弟子基本是隔个三五界才出个大才,其他的都显得平庸了。所以,农经弟子才钟爱用挑粪换经书副本。”
接着顺口猜测说道:“我觉得肯定是农经弟子的学制问题,我们太自由了容易自我散漫,一般人肯定是越散漫越容易没出息,而大才却更能如鱼得水。”
吴怪梅忽然好奇问道:“上九峰怎么毕业的呢?”
“分3年与5载!”胡万来答道,“前3年主要是学习仙法,不参加每年的年终大比。接着,如果不能成为内门弟子的话,从第3年末尾要参加年终大比面临末段淘汰制度了,即后面多少名次要离开山门了。当然,上九峰并不赶人离开附近,只是没资格到处寻师请教了,将主要靠自己潜心悟道而已。所以,多数人才以为进上九峰后就是可以再学5年。”
在梁笃一边拔完各种菜后,他接下正在种萝卜的那块田地拔着。当看到吴怪梅和胡万来走来后,他远远叫道:“见过师兄与师弟!”
胡万来紧跟高兴介绍吴怪梅道:“梁师弟,这位师弟将替咱们拿《凡经》。原来师弟正是年前被传扬的那个打败欧阳干的人。师弟的悟性比我高,如果吴师弟替我们争取来《凡经》了,就由梁师弟去请教《凡经》师傅吧!”
梁笃听胡万来这样一说,马上将筐背起来了说道:“胡师弟,无以为谢,今天替为背筐为始!”
说完,他一溜烟朝来大侗里的山路跑去了。
吴怪梅不由笑开问道:“梁师兄知道我是帮谁摘菜吗?”
“吴师兄勿忧!”胡万来答道,“每月愿意背筐来摘菜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美发美容院的院主。这只背筐让下面的农经弟子都认识了。”
既然梁笃都替自己背着蔬菜跑了,吴怪梅告辞道:“胡师兄,请替我代为向坪子那儿的师兄们提几句:师弟头一回行走这条漫长山路,所以需要及时踏上回程了,等它日有暇再来拜会诸位师兄。”
“一定将话带到!恭送吴师弟!”胡万来抱拳躬身说道。
“胡师兄请回,师弟去也!”吴怪梅回答完,马上瞬移着追赶梁笃师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