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将地狱般的清洗,放在罪恶之身上,那么善者将永存地狱!
西莫幸柯和天罗命煞走进动物研究园,遇到了一对科学家夫妇,元帅道:“是个有实学才能的人,可惜,命不长,但是不会死在这里。”
“对于人性的认知,兔子急了会咬人。人心极度愉悦时,也会杀人。”天罗命煞也看着两人喃喃道。
“两位小兄弟,你们在说些什么?”那位姓杨的女性博士问。
“没什么,女士,如果你们想要真正放松心神的话,继续往里面行走,并不太好。”西莫幸柯给予警告,普通人无法察觉,但一被篡改了认知,看到了某些隐藏的信息,尤其是不符合宇宙规律的,就再难以再说是普通人。
丁博士道:“这里确实没有什么放松的,未知的基因改造肉,红色如血的饮料,我想那些生物学家们,会更加感兴趣。”
“确实如此,如果真能研究透了,路会多一条,但是更可怖的死亡,也会如期到达。”西莫幸柯缓缓道。
丁博士沉默了一会儿:“你是一个作家,并且不喜欢科学。可是无论如何,科学才是人类唯一正确的道路。”
“你们的研究可以在这里得到完美的答案,但未必是你们想要的规律。理智与理性是永恒坚固的长城,但是让人类永远坚守此理,永远只是,奢望。”西莫幸柯冷笑一声,他并不否认科学的价值,但是自心里清楚,人类的欲永远大于正确的理性。
“哈哈~”不属于人群的方向传来了孩童般的笑容,似是在嘲笑人类的愚蠢。它只是困锁于此,但并不代表,所知道的只有这片方寸之地。
许多年前,城隍庙被外来神系信仰既得利益者拆毁之时,人性的丑恶,已经达到了它出世的目地。
戴着兔耳朵头套的人,从园区各个角落出现,他们与兔子混在一起,并以肉眼可见的变化,成为兔子。
蓝衣工作人员,连忙组织人员撤离,事实上,自从那笑声开始时,就已经着手准备。
“快离开园区!否则后果自负!”工作人员对一些漠视之人,给予最后的警告。
“深处囫囵者,无法自救,你们先是出去,这里,会有其他的处理方式。”西莫幸柯走向前,那些原本露出凶相的兔子和侵染者,更是露出獠牙。
“啊!”一名游客当场被活活分食,森森白骨,也终于激起了人们最初始的恐惧。
“快离开这片园区!”蓝衣工作人员继续道,手里拿着长竹杆,进行对兔子的驱赶。
“吱吱~”一声声老鼠的声音响起,那笑声变得有些颤抖,兔子和侵染者,全身一阵冷颤,只看见些许模糊身影,然后就成了一具具尸体。
有些侵染者恢复了理智,从园区另一条道路逃向了其他园区,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出去,他们看见那人群离开的方向,站满了手持兵刃,身披甲胄,鼠首人身,并死气缠绕的阴兵。
对于他们而言,这同于死亡本身,毕竟是死神锁命。
“咕咕~”
兔子不满的叫声响起,兔耳人和兔子汇聚一起,他们的眼睛腥红如血,獠牙突刺,长出野性的爪刃。
花岗岩,亦是如豆腐般,轻松割裂,咕咕的愤怒叫声,阴兵们持横刀列阵两人身前。
侵染者开始冲锋,西莫幸柯一声令下:“善者重入阳世,恶者直押向泰山,由神正处置,若是罪恶极深,直接打入进泰山府君处!”
“诺!”众阴兵抽刀一挥,那利爪溅出火花,兔子嘶咬阴兵,却是连划痕都沾不上去。
有的兔子中刀直接化成一滩血水,有的则是被驱逐侵染,恢复成了人身,直接被一手扔回了他们进来时的那个时间结点或是动物园外。
死亡可是没有什么空间与时间的概念,那是生命的感知与错觉,与死亡同存的阴兵,他们的时间观念,永远不止刹那一念。
泰波娃德,一个被侵染过的严重罪犯,杀童,虐杀孩童,百位之数,经过利益链的关系从大洋彼岸洗白身份,打算来此潜伏一段时间。
然而受到了它冥冥之中的影响,和科学边界的任务指使,进入了这动物研究园中,寻找到让主也无法探测到这里的原因。
他找到了原因,那就是不被人类现有科技难以理解与认知的存在。
“相比于神,您的存在,才是终身信仰的。神啊!用的能力,赐予我,不属于人世的力量。我将,永远追随于你,攀爬过,那座高墙。”
泰波娃德双手生出钢爪,与两个阴兵过了几招,老鼠的目标并不在他的身上,这已经到达了诛杀的地步,但,元帅并不想要他这么死去。
“斩!”见到他走来,天罗命煞唤出天罗煞血刀,一招斩出,血光无法离开刀身,这世界的基础,不允许有此类招存在,他的实力也难以破开此界限制,而又伤不得世界基础。
砰!
金铁交撞,气劲轰鸣,泰波娃德十为惊讶,他可不认为有人有能力与自己硬碰硬,就算是最先进的战车驶来,他的力量也能与之扳上几回。
交杀了几个回合,天罗血煞只处于防守,一刀难防双爪,更是别提起反击了。
泰波娃德双爪斩出扭曲的符痕,西莫幸柯唤出日月乾坤刀,一道真气斩出,跃身向前,双刀挥舞,横柄对刀向前一刺,再来一划,直接取下其首级。
“这里并不属于人世间,但或多或少受其基础影响,法力使不出,可以试试真气,你的修为,尚不能在这里展示超凡。”
泰波娃德的尸体极速干瘪,血液像是被抽出,变成了一滩黑色肉块。
“当然,科学的世界,最好,遵循他的观念,然而这里,目前并不属于,科学世界概念,除非他们能真正理解这里。”
“这里其他的事情,有阴兵处理,那座高墙,他们确实想要突破无名的宗教封锁,试图唤醒某位存在。”
两人离出了这片园区,走在动物园内部的道路上,人流依旧正常,仿佛并没有受到影响。
蓝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很快就封锁了这个园区,并且有着大量安保人员进行清理,有些兔子也被驱赶到另一个园区。
少有工作人员惊讶或是安心,因为他们看到了阴兵,并且知道一些传说,设下警示标语:正在施工,禁止入内。
“去去猿猴区域吧,那里更有意思,不过,要小心,并非善者,只有死路一条。”西莫幸柯说着。
“宁愿我于死志,而勿我于休?这样的世界,并不值得留怎留恋,送其一程,也算是了件善功。”
林木森森,猿猴啼鸣,少数的兔耳人蹲于树枝之上,学着猿猴,最后竟也成了猿猴。
这个园区的蓝衣工作人员,立马掏起火绳枪,瞄准射击,也是警告,大多的人听到声响,立刻向外面离去,或是由其他工作人员引导。
有几个顽皮的孩童再次逃出人群,他们进入密林,再次进行了诱杀,他们呼唤救命,引人上勾,再释放怪物进行猎杀。
只是这次,引来的并没有人类,阴兵屏蔽掉了所有声音,七八个孩童看到那牢门落下,立刻按下按纽放出怪物。
想象中的鲜血四溅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只是眼前模糊,下一刻便已经身处了那个所谓的,决斗场之中。
那类似猿猴的丧尸怪物,挥舞着獠牙,扑面杀来,阴兵让他们感受到了受害者的绝望,它将女人贩子变成了怪物,她的工具们,习惯与渴望鲜血与尖叫。
兔子变成的猿猴们生出利刺,全部冲杀,然而牛首人身的阴兵们早已严阵以待,刀光林林,甲胄森森。
动物的死神,牛首阴兵,不于牛头一般,但也力量极大,那些猿猴刺出来的利刺乒乒乓乓响个不停。
手中大刀寒芒闪烁,仅一刀,便将那几十米的树林倾下,有些树木是正常树木,倒下时溅起木屑,有些树木则是溅出了鲜血,其内树木白骨累累。
三十一名牛头士兵不断使用长柄兵器敲打着地面,一轮血月,似是豹子的瞳孔,从阴影处升空。
有些猿猴倒地又成了人类,有些则是直接化为了魂烬,魂魄也被阴兵锁去。
“他们有些是人,有些不是人,有些动物是真的,但更多的,是人。”西莫幸柯看着林间深处。
一只巨大猿猴从里面走出,手里拖拽着巨大尸骨锁成的骨鞭,牛头阴兵上前争杀,虽不伤身,但短时间内,也难以靠近。
只是耳边不断传来孩童的嗤笑声,又突然变成了惊恐的尖叫声,它或许知道西莫幸柯的目地,但是它更是喜欢自由无拘,就算是在自己小小的一方天地内。
阴兵的死气,让它恐惧,又一个玩具就要毁灭,好不容易的诞生,爬上了高墙,更是惧怕着化为虚无。
“你就别想跑了,明知道我是谁,还如此声张,跟我回去,那里才是你应该待着的地方,成为一片诡土,土地,或是其他的,都是一个选择。”
兔子从那些发狂的猴子肚子中钻出,阴兵立刻调转目标,手中钢叉力排山海,绿色退却尽现荒芜。
泰尔波芒,那个可怕的丧尸猴子,她剖开腹部,血色液体浸染全身,狰狞恐怖的倒刺长满全身。
天罗命煞横刀杀去,那骨鞭舞动尽数被隔挡,刀光纵横之间真气激荡。
轰!
一声巨响,泰尔波芒胸口裂出骨痕,利刺倒飞入其身体当中,一声痛哼,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死!”西莫幸柯直接提起兵刃刀光寒芒一闪,又一人头落地,她的灵魂,一个极为丑陋的怪物。
“我问你,谁叫你来这里的!”
泰尔波芒沉默不语,西莫幸柯又道:“本来我就是管不了这里的,但是你却是自甘堕落,化为野兽,这,我就不得不管了。没关系,将你打入地狱,我照样可以知道我想要知道的。”
“神~神叫我们来的,神需要拯救,这里存在神需要的密秘,只有救了神,神才能拯救人类的世界!”泰尔波芒急亡道,她感觉到了自己灵魂的变化,那是不属于科学规律的变化。
“你背弃了原本的,与生俱来的信仰,却自甘沦为他人的奴隶。人类的精英?引来了人类的毁灭,真是可笑。于其这样,不如让其他生命替代了你们的文明。”
“而你们又这样做了,说说你们的组织,毕竟你们的神,在我的眼中,是多么的幼稚与荒诞。”西莫幸柯笑了笑,血色的光束照在她的身上。
“你们~神选者会清除所有阻碍神降世的!你们的灵魂,终将悲惨于我的数倍!”泰尔波芒惧极而怒,恶狠狠的放出狠话。
“你们既然认为人类的文明是肮脏的,需要服从你们口中的神,才能洗清罪恶,完成救赎,那么,下辈子,就别做人了。”天罗命煞滴出黄泉水,刹时间漩涡形成,将之完全吞噬。
“十殿可不会在意她的立场,不过想来,也当不了牲畜,毕竟,将孩童引此献祭人贩子,猪狗不如。”西莫幸柯平静道。
“他们的组织,你的目标?”天罗命煞问。
“不,万事万物的存在都有其道理,我自然不想干涉。但是人世间,总有些事情,不得不让我们亲自出手进行纠正。”西莫幸柯摇了摇头:“我对人类的观念,道德并不感兴趣,他们一直重复着同一件蠢事儿。”
“神选者是科学边界那些极端者的变体?真是麻烦了,或许,明议员他们早已经注意到了。就算科学边界被毁,也可死灰复燃。”天罗命煞叹息一声,这里也是风雨多时的交加。
“不,世道组织的重心并不在人世间,这里也只是一个中转站。对我而言,也不过是百十年的南柯一梦,他的归宿,只处于自己手中。”西莫幸柯两人走出园区,阴兵正进行处理,死伤的亡魂,十为可怕的数量。
“它是不是有着自己的世界,毕竟,若不是,在你和世道组织不插手的情况下,也不应该是,只在这片区域,而且,那些灵魂,有很多不符合,‘人’这一概念。”天罗命煞问。
“是的,它们的世界丝毫不弱于这个世界,无论是范围距离,还是潜能威力。有机会,带你看一眼那里的全貌。这世界的神级文明,可是有得忙喽。”西莫幸柯笑了笑,深夜的璀璨星空,无时无刻都有着星体的毁灭。
要远到而来的客人,在更高级的文明眼里,和横夸大洋的飞鸟南迁类似,没有什么是值得特别注意的。
大象的园区内部,安保人员人手一副枪械武器,他们扼守要道,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些黑色衣服的工作人员。
“你们已经放弃,自行进入狮子的口中,还有救赎的机会。”一个安保队长警告。
“显然,谬特大人并不会允许我们白白送死,这里是个囚笼,而你我原来的世界更是一个冰冷残酷的养殖场,唯有离开毁灭,才能真正的生存。”黑衣工作人员声音低沉,精神况态,也是十分的萎靡。
园子中的十八头大象突然暴乱聚于一处,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三十六头白毛,长有兔耳,长牙和食肉动物利齿,眼睛腥红的变异象出现,开始了守猎。
“杀!”安保队长一声呐喊,子弹乱舞,黑衣工作人员似是丧尸一般冲锋。
但也有人转头攻击那变异大象,拾起地上兔子的尸体,用地图残页捆绑一圈。
双手捧着立于胸前,落地则变成正常大象,踩踏着大象的尸体,继续进行争杀。
对于他们而言,外面有更重要的东西,而自己的存亡,显得并不重要。当白毛象踏出园区时,那一切的平衡都将打破。
子弹穿过尸体,牙齿咬破肌肤,血液残留一地。
大象沉入地面,那些白毛正在欢呼,幸存者们继续相互戒备,黑衣员工从不在意身体的残缺。
安保人员从不在意伤亡,无论牺牲多少,他们的士气,永不动摇,孩童笑声响起,海洋馆的虚影若隐若现。
地上残肢变成干涸的水母,似是流水冲刷,进入其中。
又阵阵迷雾涌起,隐隐约约,听到阵阵虎啸,西莫幸柯声音响起:“阴兵过境,生人避退!神鬼辟易,生死一际!”
缪特从阴影处,溅起了水花,巨大的身影,三米多高的巨人,白毛,象首,一手持鞭,一手持盾。
“又一个,好吧,老规矩,我先上,叫你的阴兵,进行处理吧!”天罗命煞挥刀斩水,那笑声又变成哭声。
缪特带领白毛象群冲锋,虎首阴兵大刀劈砍,血溅身散,阴兵之威,难以抵挡。
那缪特冲锋过阴兵群,盾牌抵散真气,长鞭挥舞劈裂大地,沙尘岩石亦如子弹飞出。
天罗命煞挥刀抵挡,真气激荡之间,又快了一步,五刀挥出,那盾牌顿化沙石崩裂,长鞭刚一离地。
西莫幸柯的日月乾坤刀寒芒一闪,那缪特上半身直接崩裂:“你有很大的进步,但是,并不需要犹豫和仁慈,征战沙场,当刀兵对杀之时,无论对面的人是谁,有的都只会是敌人。”
“如果你看透了生死,就知道,这就是最好的结果,藏拙是一件好事儿,但是,若是长了,既使不出杀招,也有人会知道了你的全部。”
“是……如此,受教了。”天罗命煞点了点头。
“它们的实力相当,差不多百十年小妖修为,你知道的说可怕,也不算是太过可怕。说不可怕,却是吃人不眨眼的地方。”西莫幸柯点了点头,叹息一声。
“就是这样的小妖,却让这世界政府,难以束策,如果要铲除,那是能做的。可惜,没有被认知的,才是最有科研价值的东西。他们内部有人不惜代价想要弄清楚这里的一切。”
“如果有人面对死亡,一份毒药,可能存活,可能是加速死亡,那么,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饮下,这是人性,也是文明进化的本能。然而代价,永远都是血淋淋的尸体,逝去的生命。上层人不在意,下层人依旧不知。”
“然而他们根本没有精力与时间,完成这里的一切工作。直致邪神成形降临,他们依旧,无从认可。加速崩溃,否则,毒入五脏只知道,必死无救。”西莫幸柯。
“你应该是驱逐邪神,这里的一切,你的理解认知很深刻。那是,有个女人?”天罗命煞看见了一个粉上衣,白短裤,绵拖鞋,披头散发的女人,麦穗脸。
“救命!”程欣然看到两人过来,急忙喊道。
“该死!我并不想要和她有任何接触,但是她不能死在这里,因为她的女儿随她姓,世界的秩序不能崩溃,包括重启。辰星海,不能找到这里,他只差八亿人了。”西莫幸柯身体一滞咬牙道,手中兵刃闪烁,强忍下杀意。
天罗命煞点了点头,道:“既然命不在此,那以后再死,神级文明逻辑武器抛锚,不能这样毁灭,尊敬世界的法则。”
“什么事情,女士?”卫陈华上前扶起程欣然。
“山羊区,山羊园区里,有怪物,好多人都死在那里了!”程欣然指着山羊园区,那里正传来野兽的嘶吼。
“不对。”天罗命煞眉头一皱,心中暗道,却是保持平静:“这里,那些事情都是正常秩序无须害怕。”
“可是……”
“现在是什么时间?”
“1975……”
天罗命煞转头看向西莫幸柯,元帅道:“我要踏行的时间,需要你的帮助。”
“你们不是,不喜欢也不需要,这个吗?”
“我不喜欢这个。”
“园区里,有人,需要出去并回到1975,而这个人,我说过,并不想要,有任何接触。”西莫幸柯补充道。
“好吧,我误解了你的意思,怎么做?”
“很简单,将山羊人的尸体,扔进高墙,无名的宗教人员,会归复时间的秩序。”